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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在上之染瘾世子爷-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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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胜源自以为都是为了陆林恩好。

信阳长公主简直要被陆胜源气笑了,反讥道,“那凝姐儿呢?音姐儿可比凝姐儿年纪大些。”

陆凝在一旁佯装没听见,简直从未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宫宴的战队的时候,陆胜源可是坚定不移的站在陆太后那边呢。

如今,陆林恩有出息了,立马就换了一幅嘴脸,真够恶心的。

这么多天了,信阳长公主入狱,也不见陆胜源着急,四处走动,到现在来巴结了。

陆凝嘴角一弯,压根就瞧不上陆胜源。

陆胜源语噎了,信阳长公主就拿话堵他呢,逼的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这么多年来,陆胜源对信阳长公主的一双儿女,向来都是不管不顾的。

若是陆林恩和陆凝跟宁柔雪的一双儿女有利益冲突的时候,陆胜源一准的站在宁柔雪那边。

陆凝也不指望陆胜源能对她好,都是有前提的。

“凝姐儿性子顽劣,这么多年你娇惯就行了,我若继续惯着,日后还成什么样子,前几日给母妃气成什么样,你不是没瞧见!”

陆胜源依旧言之凿凿,丝毫没觉得自己理亏。

信阳长公主怒极反笑,“闭嘴!本宫的女儿,还轮不着你来指指点点!”

陆胜源脸色一沉,梗着脖子,“我是凝姐儿的父亲,怎么就不能管?”

“哼!凝姐儿如今是郡主,在东楚是公主,你又是什么身份?”

信阳长公主毫不客气的指责,让陆胜源彻底没了话,噎住了半响,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二人离去。

临进公主府前,信阳长公主不忘吩咐,“任何人不许进门。”

气的陆胜源捏紧了拳,眼中闪过杀意。

陆凝一路扶着信阳长公主,略有试探道,“母亲,父亲如今满心里全是自己的利益,女儿担心日后大哥登位,碍着父亲的身份,只怕做出什么事来也不方便,父亲可不是个见好就收的人。”

陆凝忽然想起了东楚的贺家,摆不清身份,一味的作践那点亲情。

陆林恩对陆胜源没有感觉,但对信阳长公主却是真的是那个最亲生母亲的,肯定有矛盾。

信阳长公主深吸口气,眼色有些复杂,不用陆凝提,信阳长公主也知道陆胜源骨子里是个什么货色。

“母亲,您可有想过和离?”陆凝也是纠结再三,才说出口的,毕竟信阳长公主对陆胜源也没有感情,这么多年的隐忍完全是为了一双儿女。

“和离?”信阳长公主吓了一跳,而后嘴里始终喃喃着这两个字,眼眸中闪过一抹坚定。

“凝儿,这些日子让你担心了,一眨眼凝儿就能独当一面了,母亲很高兴,若是可以,母亲还希望凝儿可以做回之前那个无忧无虑的凝儿,远离这些。”

信阳长公主颇有几分欣慰道。

陆凝嘴角的笑微微一僵,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信阳长公主对陆凝的母爱,绝不比凌氏对苏晗的。

提及凌氏,陆凝心里一阵酸楚落寞以及隐隐的愧疚。

“母亲放心吧,凝儿长大了,也不会忘记母亲的。”陆凝笑着道。

☆、第二百九十八章 一更

夜色降临,公主府外一阵静谧,忽然有几名身影极快地闪过,行踪如鬼魅出没。

戚曜嘴角一抿,坐在屋子里,淡淡的喝着茶水,神色微闪了闪。

耳边有一丝打斗声响起,陆凝恰好裹着衣裳匆匆从厢房出来,小脸晕染着一层粉红,一双浸了水的眸子亮的惊人。

“哎?你怎么来了,外面什么声音?”陆凝嘴角一挑,疑惑道。

戚曜伸手接过毛巾,将陆凝按在椅子上,手里轻轻的擦拭着湿漉漉的长发,还带着一股香气。

“不过是几个无名小贼,不必担心,这几日许是有些不太平,我哪也不去,就在屋子里守着你。”

陆凝小脸一红。

“你放心,我就睡榻上,过几日来了援兵守着我再走,绝不叫人发现。”

戚曜嘴角含笑,孤寂冰封的心,渐渐有了温度,又重新活了过来,这一年多戚曜几乎压根就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熬过来的。

陆凝点点头,一只手搭在了戚曜的手背上。

“夫君,这些日子委屈你了,当初我不该……。”

戚曜极快的伸手捂住了陆凝的唇,“别胡说了,你我之间不需要任何解释。”

陆凝心里却始终放不下,想将这一切尽快解决,每日吃不好睡不好,大雍这边又走不开。

戚曜看在眼里有几分心疼,原本苏晗可以无忧无虑的活着,谁知跟着他受尽了苦楚。

两人静默不语,耳边的打斗声已经逝去,一切又恢复了宁静。

两人仅隔着一座屏风,相对而眠,彼此间的呼吸响在耳边才会安心。

皇宫

“太后,公主府周边有一批神秘黑衣人,将公主府团团围住,我们的人根本就进不去,一个晚上就损失了两百名精英。”

路嬷嬷缓缓道。

陆太后脸色阴沉的厉害,一只手紧紧的攥着被子,刚醒来不过一个时辰,脸色苍白。

“祖母,这到底是谁这么护着公主府,是皇舅舅?”

陆玺一直守在陆太后身边,一整晚还未消化那点情绪,至今还觉得像是一场梦。

十多年的希望顷刻间毁于一旦,陆玺如何能接受?

一旁辰王妃忽然道,“今日信阳长公主触柱那一刻,东楚皇帝毫不犹豫的上前,又是撑腰又是册封公主,只怕不简单。”

陆太后闻言看了眼辰王妃,“这话怎么说?”

“母后,众人皆知,东楚皇后自逝去,东楚皇帝身边就再也没一个女子靠近,多少战败国贡献绝色佳人,东楚后宫再没添一人。”

辰王妃缓缓又道,“东楚皇帝却忽然对陆凝这样用心,莫非是……”

辰王妃欲言又止,大概的意思大家都知道。

“听闻东楚皇帝身边有一批暗卫,武功十分高强,想必公主府周围必将就是这帮人了。”陆太后说着有几分恼意,“好端端的,他一个外人掺和进来做什么,东楚虽征战,却没半点扩张的意思,倒叫人觉得奇怪了。”

陆太后更想不通,戚曜和陆凝八杆子打不着的人,如何能联系在一起。

戚曜居然这么帮着陆凝!

陆太后忽然了眼陆玺,“玺儿,陆凝日后是你的平妃,记住了一定要牢牢看紧了,有她在手,至少可保你无忧。”

陆玺闻言郑重的点点头,“皇祖母,孙儿知道了。”

陆玺想了想又继续道,“那陆林恩……。”

陆太后脸色微微一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哀家部署了这么多年,并非一朝一夕说瓦解就能瓦解的,况且戚曜一个外人掺和大雍内政,也得瞧瞧那帮老顽童答不答应。”

陆太后嘴角溢出一抹极残忍的冷笑,瞧的人头皮一阵发麻。

陆太后一整晚接二连三的受打击,心口闷的厉害,脑袋里也昏昏沉沉的,这么多年了头一次被气得这样厉害。

“你父王那边也打点好,余下的,容哀家再想想。”

陆太后微闭着眸,陷入了沉思,耳边只有烛火跳跃的声音,霹雳啪啦的作响。

陆太后倏然睁开眸,看了眼辰王妃,“前些日子辰儿派人去天葬山行刺失败,到现在哀家才想起来,戚曜来大雍的目的是什么,大雍有什么可值得他冒着危险停留的?”

辰王妃蹙眉,“东楚皇帝来大雍,又在天葬山……。”

辰王妃犹豫了一会,忽然想起一件事,“母后,天葬山的传言不知母后可曾听闻过,天葬山乃凤凰之身所化,山顶常年飘极严寒,最适合冰封。”

陆太后点点头。

辰王妃又继续道,“若猜的不错,东楚皇帝之所以肯帮皇上对付太后,许是因为皇上身上的一样东西。”

“是冰蚕!”陆太后惊疑道,“皇上数年前就得过一只冰蚕,可哀家问过皇上,皇上说自己吃了,原来如此。”

陆太后大约猜到了什么,天葬山冰蚕难寻,偶然间裕圣帝得过一只。

“东楚皇帝什么都不缺,只要开口自然有人往上送,听闻东楚皇帝对皇后恩爱之极,苏皇后中毒身亡,毁尽五脏六腑,若有冰蚕修复再有得道高人相助,起死回生也不是难事。”

辰王妃也只是大胆猜测,否则的话,戚曜为何要白白的为了裕圣帝冒险?

陆太后了然,“你这么一解释,倒让哀家豁然开朗,想通了关键,怪不得皇上这样信誓旦旦,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为了一个女人昏庸之此,真是糊涂,枉费哀家之前高看他一眼。”

陆太后的语气里颇有几分不屑,不悦的哼了哼。

辰王妃低着头,端起茶盏轻抿里小口沉默不语。

“祖母,若咱们能替戚曜找来一个得道高人,是不是戚曜就不会帮着舅舅了?”

陆玺不指望戚曜能伸手帮忙,只要不帮裕圣帝,一切都好办。

陆太后点点头头,“这件事还需要多多打听才是,切勿急躁,免得上当了。”

就在这时,一名宫女走了进来,脚步似乎走的有些着急了,手里的托盘有些不稳,一碗汤药一碟蜜饯差点撒出来。

宫女吓得赶紧稳住身子,一只手扶住了托盘,一颗蜜饯不小心沾染了些褐色药汁,掩藏在一堆蜜饯中倒是没瞧出不同来。

只是宫女的手上残留一点蜜,不仔细瞧却是瞧不出来的。

这一幕恰好让陆太后看见了,顿时解了疑惑。

“毛毛躁躁像什么样子!”路嬷嬷见状呵斥一声。

那名宫女小脸一白。“奴婢该死,求太后娘娘恕罪。”

“原来如此!”陆太后冷笑,冲着那名宫女摆摆手,“下去吧,这次就饶了你!”

那名宫女如同大赦,赶紧站起身将托盘放下后,就离开了。

“太后?”路嬷嬷疑惑。

“你们可知道第一次验血,为何陆林恩和皇上相融?其实左边那一碗是陆胜源的,右边那一碗才是皇上的,哀家原以为是误打误撞,结果验了两次还是相融,哀家一时倒是想不通了。”

陆太后一辈子猎鹰没想到到头来却被鹰糊弄了。

“会不会是两碗血没有换?被人发现了。”陆玺道。

路嬷嬷同样很好奇,为何三次结果都是一样的。

陆太后看了眼辰王妃,辰王妃眸色微闪,摇了摇头。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左边验的是陆凝的血,俩人本就是父女,自然能相融。”

陆太后嗤笑,“这丫头,倒叫人意外。”

“陆凝?”陆玺显然不太相信,“众目睽睽看着呢,她哪里有那个本事,皇祖母太抬举她了。”

陆太后却笑了笑,“非也,咱们都小瞧她了,你别忘了陆林恩滴血后,陆凝做了什么,将大伙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她身上,否则闻公公必将发现陆林恩调包,是我们小觑了人家。”

陆太后说着,端起手里的汤药一口饮尽,顿时一阵苦涩袭来,皱紧了眉,路嬷嬷赶紧递了一块蜜饯。

陆太后含住了以后,苦涩才消退不少。

“看来这些年,是咱们太松懈了,被外表所迷惑住了,信阳是先帝最宠爱的女儿,又是后宫长大,耳濡目染学会了不少,她教养出的女儿,如何又是个蠢笨的,不过是大智若愚掩藏着罢了。”

陆太后摇摇头,“可惜了,若抛开信阳这层关系,你若娶了她,后宫之主必将是她!”

陆玺暗自心惊,没想到陆太后对陆凝评价这么高。

陆太后看向陆玺,“明儿起,你要多多和陆凝接触,尽可能的讨她欢心。”

陆玺顿时就苦着脸,一脸不悦,“皇祖母,要不是她坏事,哪里还能把您气成这副模样,我恨不得杀了她解气!”

陆太后脸一板,“胡闹!哀家的话都是为了你好,眼下正关键时刻,不可得罪,日后娶回去不愿意就放着,不过多了一双筷子的事罢了。”

见陆太后生气,陆玺才点点头答应了。

陆太后揉了揉额,“好了,你们先退下吧,不应守着了,哀家这把老骨头一时半刻还死不了。”

“是,儿媳告退。”

“孙儿告退。”

两人齐齐离去时,天色已经渐亮。

辰王妃率先登上了马车,陆玺就在一旁骑马。

“玺儿,太后说的没错,陆凝此刻绝不能得罪,你一定要好好把握,否则……。”

辰王妃深吸口气,有几分无奈。

“母妃,儿子知道了。”陆玺褪去了一脸懵懂和冲动,转而换成一幅睿智精明的模样。

人往往太过聪明不见得是好事,皇位只有一个,是陆太后四十年的遗憾,又何尝不是辰王的呢。

难不成,辰王真的心甘情愿将皇位拱手让给陆玺?

陆玺的存在,不过就是一个靶子罢了,这一点,辰王妃早已有了自知之明。

辰王被贬对于辰王妃来说,未必就是一件坏事。

至少可以让陆太后全心全意地替陆玺铺路。

很快天色渐亮,这一日气氛有几分诡异,大街上的人都少了不少,不复以往的热闹。

公主府一夜好梦,隔壁的勤王妃可就惨了。

“母妃,如今皇上和太后不相上下,皇上有了嫡子,只怕世子登位有些难啊。”陆二爷心情有些沉重。

若陆太后败,对于勤王府就是一个致命的打击。

勤王妃看了眼勤王,“王爷?”

“未到最后一刻,未必就是输,皇上不过是一时半刻占了上风罢了,若没有了东楚皇帝作梗,皇上还不是被太后攥得紧紧的,越是关键时刻,咱们不要掉以轻心。”

勤王坚持站在陆太后这边,因为已经没了选择。

谁若敢反水,依陆太后锱铢必较的性子,必将先一步毁灭。

“那老大那边……。”勤王妃忍不住埋怨,“这么大的事,公主就敢独自瞒住了,怪不得这么嚣张,咱们怎么说也是林恩至亲,应该不会的。”

勤王妃安慰自己。

勤王冷笑,“最是无情帝王家,这些年咱们帮着太后打压皇上还少吗,太后若败,勤王府必亡!”

------题外话------

亲们,二更九点半之前

☆、第二百九十九章 该她出手收拾了

勤王一句话让众人心惊不已,沉默了好半响不语。

“王爷,林恩从小在你我膝下待了几年,感情不比常人啊,应该不会的。”

勤王妃讪讪一笑,手紧握着茶盏指尖有些发白。

“你也说了是小时候,如今早已消磨殆尽,比起公主的养育之恩,以及凝姐儿的兄妹之情,你这个长辈又算得了什么?”

勤王冷哼一声,“趁早死了这颗心吧,你别忘记了,勤王府是在跟谁做对,那可是林恩的生父,比起你这个祖母不更亲近许多?”

勤王想了想还有一种可能,“万一,林恩从小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勤王简直不敢再想了,若是早就知道,陆林恩对勤王府必然是小心提防和恨的。

勤王妃再次沉默了,说实话她一直很看好陆林恩这个孙子,模样学识谈吐气质样样没得挑,又是第一个长孙,感情自然不一般。

可惜,任凭勤王妃如何亲待陆林恩,陆林恩始终淡淡。

渐渐的这份感情也就淡了,勤王妃膝下也不止陆林恩一个孙子。

“好了,这件事先到此为止,等着消息吧,你们一个个都给我绷紧了,不要这个时候添乱,否则休怪我不念亲情。”

勤王一脸阴沉,难道今晚说了这么多话。

众人无人不服。

陆二爷斜了眼孟氏,两人一路回了屋,累了一个晚上却半点睡意也无。

“老爷,莹姐儿该怎么办啊,难不成真要赌一把?”

孟氏有些着急,好端端冒出这么件事,真是够堵心的。

“听父亲的意思吧,如今我们已经是太后船上的人了,下不了船了,总不能得罪太后退了这门婚事吧,日后若太后得势,又该如何?”

陆二爷想的就明白,只能是一条路走到底。

孟氏跺跺脚,“哎,公主也是的,掩藏这么深都是一家人又何必呢,林恩是皇子,这世子之位恐怕就要落在大哥头上了,可惜了,咱们这么多年的付出白白浪费了。”

陆二爷却要摇摇头嗤笑一声,“不,不会的,大哥的处境比咱们好不了多少,公主府已经不让大哥进院了,公主当初被迫嫁给大哥,大哥又不待见公主,二人嫌隙已深,公主这次入狱,全靠林恩和凝姐儿四处奔波,可见大哥打探担忧过?”

孟氏这么一听,心里倏然放松了不少,笑了笑,“说的也是,大哥和公主感情不睦,多年未同房,只怕还不如外人呢。”

“就是这个理,未到最后一刻,谁也说不准会发生什么,大雍在太后手里二十多年,要摧毁岂是一朝一夕就能瓦解的。”

陆二爷始终相信,陆太后只不过没有防备,才被打的措手不及。

即便辰王被贬,能贬就能升,不过是迟早的事。

孟氏这么一听,心里这块大石头才算缓缓落下了。

“但愿如此吧。”

转眼次日,一切都平静的不起半点波澜,好似又恢复了往日的喧嚣。

勤王府大门紧闭,一直未出门。

就在这时,一间屋子里有两人抵死缠绵,不分你我,男子的粗喘声夹杂着女子的娇吟,不觉入耳。

陆筱音小脸泛起潮红,心跳加速,一只手勾住了男子的脖子,递上红唇,媚眼如丝别样妖娆动人,看得叫人心神荡漾。

“小妖精,爷还没喂饱你是不是?”

男子一只手抓住了陆筱音的下巴,疯狂的亲吻着陆筱音的唇,啃咬撕扯。

陆筱音神色有几分迷离,眼底是一抹兴奋。

“世子,会不会被人发现啊……”

陆筱音故作担忧,娇小动人的身姿瑟瑟发抖,像极了受伤的小白兔,极惹人怜爱。

陆筱音身段妖娆,肤若凝脂,白皙如瓷,比起辰王府的姬妾要强百倍不止。

陆玺一时间有些难以把控,压着陆筱音又多要了几次。

“怕什么,大不了爷纳了你就是了,谁叫你这么招人喜爱呢,小妖精,爷一定好好宠着你!”

陆筱音闻言有些欣喜,今日一出门就走了大运了,撞上了陆玺。

陆筱音对自己的样貌身段都十分自信,要不是身份上略差陆莹和陆凝一层,哪里轮的着她们?

“可是世子,三姐姐和七妹妹日后都是世子的人,都怪我把持不住对世子的仰慕,才犯了错,不过我不后悔。”

陆筱音梨花带雨似的哭泣,一个妾的身份根本满足不了她。

日后陆玺做皇帝,那她至少也要一个皇贵妃的位置啊。

陆筱音明白越是柔弱越是让男人放不下,恨不得日日捧着才好,趁着两人还未过门,陆筱音要抢先霸占陆玺的宠爱,若抢在她们之前生下儿子……。

陆筱音想想都觉得兴奋,不自觉更加卖力的哄着陆玺。

一阵沉欢以后,陆玺爬起身穿上了衣服,又恢复了往日那个优雅尊贵的辰王世子。

陆玺回头瞧了眼榻上的陆筱音,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讥讽,转瞬换上了一抹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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