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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在上之染瘾世子爷-第2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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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拱手,“是,属下告退。”

季无忧掀开大氅,怀里的人儿睡的香甜,似乎是做了什么开心的梦,嘴角弯弯整个人都陷入了一股浅浅的微笑。

季无忧推了推浅卿,浅卿蹙眉就是没有睁开眼,额间的温度退散了不少。

季无忧无奈只好一直抱着她坐在一旁,一只手处理公务,一只手紧托住浅卿。

直到傍晚,元医才匆匆赶回来,一进来就紧张兮兮的问,“人呢,我来瞧瞧。”

季无忧揉了揉发酸的胳膊,斜了眼愿医,元医四下找了一圈也没发现人影,急得团团转。

“季无忧,你该不会把人给我扔掉了吧,这可不行啊!”元医跺跺脚,“人在哪里,我们要赶紧想办法找到她,她可不能丢啊!”

季无忧挑眉,“为何?”

元医一蹦三尺高怒瞪着季无忧,“你真把人丢了?”

季无忧抿唇不搭话。

元医气的心都哆嗦,手颤抖的指着季无忧,“那。。。。。。。那可是太子的希望啊,这下可麻烦了。”

季无忧拧眉,还没来得及问,怀里的人拱了拱小脑袋,呜咽一声,“嗯~”

元医还没晃过神来,就看见一个小脑袋从季无忧的怀里伸出来,揉了揉眼睛,一脸松懈似是还没睡醒,半梦半醒之间然后又缩回脑袋,继续睡。

元医看的眼睛眨都不眨,继续盯着季无忧。

季无忧斜了眼元医,没好气道,“你做的好事,快给本大人弄走!”

元医一见浅卿还在彻底松了口气,脸色讪讪看了眼季无忧紧裹的大氅。

季无忧将大氅挪开,许是知道冷了然后浅卿的身子又往里缩了缩,整个身子缩成一团紧挂在季无忧怀里。

“这。。。。。。”元医干笑两声,“这孩子认生,体制也让特殊,稍有不慎就会病倒了,在你没救她之前没死了,简直就是福大命大!”

季无忧瞥了两眼元医,元医顿时感觉头皮一阵发麻,伸手去接浅卿,浅卿不撒手元医也不好硬拽,尤其季无忧那刀子似的眼神,更让人心颤。

无奈元医一根银针下去,浅卿顿时就老实了,好一会才分开了季无忧怀里。

浅卿被抱走了,季无忧的另一只胳膊已经麻木了,稍微一动就是钻心的疼,许久才缓过来。

次日季无忧刚起来,一个身影就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食盒活蹦乱跳的模样丝毫不像是刚刚一场大病才好。

“季无忧,这是厨娘刚刚蒸出来的包子,我尝了两个特别好吃。”

浅卿一脸狗腿似的冲着季无忧笑了笑,“季无忧,多谢你昨日又救了我。”

食盒一打开露出里面香喷喷的气味来,干净白嫩的包子冒着热气,浅卿两只手端着,那包子和浅卿的拳头差不多大。

季无忧没搭理浅卿,穿上了铠甲就出去了。

浅卿也不气馁,自顾自的在帐篷里坐着,撑着手望着天就能坐一日,然后傻傻的笑着。

直到傍晚,季无忧才回来,一个小小的身影趴在桌子上熟睡。

季无忧蹙眉。

“回大人话,属下劝了好几次浅姑娘都不肯离开,所以。。。。。。”季七有些为难,还不知道这位小祖宗该如何处置。

“出去吧。”季无忧摆摆手。

许是听到动静,浅卿迷迷糊糊的醒来一见季无忧高兴的睁大了眼睛,“季无忧,你终于回来了。”

“你找我什么事?”季无忧语气淡淡。

“找你吃包子!”浅卿笑的甜甜的,将一屉包子递给季无忧跟前。

包子已经凉透了,不像早晨那样热气腾腾。

季无忧斜了眼直接拿起一个就塞进嘴里,“好了,我吃了包子,你可以走了。”

浅卿点点头,兴高采烈的离去。

季无忧嘴里的凉意似乎别有一番风味,不知不觉有些饿了,一整日没有吃东西的他,不知不觉将包子如数吃完。

季无忧虽然富甲一方,但口味并不挑剔,再粗糙的东西他都能吃。

此后浅卿就养成一种习惯,常常抱着一种小零食,不是包子就是饺子再不就是烤红薯,在季无忧回帐之前去大帐里等着季无忧。

季无忧说了几次,浅卿像是没听见第二天还来,渐渐的季无忧就不再说了,似乎是养成一种习惯了。

有时候季无忧不开口,浅卿也不说话但也能相处一下午,浅卿呼吸都是轻轻的,丝毫不敢打搅季无忧。

“你为何每日来?”

浅卿笑的灿烂,“季无忧救了我两次,做人要懂得知恩图报。”

季无忧刚开始也怀疑过浅卿的目的和身份,查了一圈无果,浅卿并不会任何武功,这么久也从来没有什么异常,更不会轻易触碰季无忧的东西。

季无忧试验好几次,他的东西真的是纹丝未动,后来元医说,小家伙脑子受了伤不记事,季无忧才放下戒心。

季无忧对浅卿就是睁只眼闭只眼,所幸小家伙很乖顺,并不吵不闹。

那一日季无忧回来,一时没看见浅卿的身影,微微蹙眉,“浅姑娘呢?”

“大人,浅姑娘昨夜病了今日还未好全。”季七道。

“又病了?”季无忧眉头紧拧,这丫头三天两头的生病,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体质。

到了晚上季无忧听见外头人影走动,下榻穿了件衣裳,挑起帘子,“发生了什么事?”

“是浅姑娘。”侍卫只说了一句,季无忧便迈开步伐匆匆走了过去,掀开帘子进了去,一股浓郁的药香味扑鼻而来。

“这是怎么了?”季无忧见榻上的小身影蜷缩着身子,小脸一片通红,可见烧得不轻。

“从昨夜就一直烧着,查了病因是接触了什么不该接触的。”元医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季无忧。

季无忧挑眉,“有话就说!”

“你是不是跟他她过意不去,所以才故意整她,季无忧,她是个孩子,你计较什么呢?”元医干脆直接说了出来,“幸亏发现的及时,这孩子对任何毒都抵触,一旦接触却是致命的伤害。”

季无忧拧眉,“你怀疑我给她下毒?”

“难道不是吗,她除了你那里哪都没有去过,你书桌上的烛台就是有毒的,白日里你不在大帐里,除了她每日去还有谁?”

元医撇撇嘴,不过很快就一句话也不敢说了,因为季无忧的脸色实在太吓人了。

“烛台有毒?”季无忧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四个字,凉意十足。

元医点点头,瞧着季无忧这副模样似乎不像是。。。。。。不对劲。

“难道不是你?”

季无忧斜了眼元医,“我何至于要跟一个孩子过意不去,何况这个孩子还是我亲手救的。”

元医点点头,说的倒也是。

“烛台是什么毒?”季无忧追问。

“是一种慢性毒药,若长时间熏陶下会五味尽失,身子逐渐衰弱。”

季无忧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这里离京都不足百里,大约是我挡了某些人的路,所以才要除掉我。”

“是魏驸马!”元医倒吸口凉气,季无忧若回去,这兵部尚书的位置肯定要还给季无忧,可若季无忧出点什么意外。。。。。。

季无忧紧抿着唇看向榻上女子,心中涌起惋惜,“她怎么样了?”

“她没事了,小丫头就是身子骨太差了,估摸着还要疼个两三日才能消退了。”

元医又道,“这里可是军营,你的大帐都能被侵入,军中只怕有奸细!”

季无忧似乎没听见似的,紧紧的蹙眉,“两三日,能受得了吗?”

“受不了也没法子,这丫头不能再用药了,否则身子受不住。”

元医撇撇嘴,“这可是替你遭罪的,你们二人的恩怨也算两两相抵了。”

季无忧沉默了一会,伸手摸了摸浅卿的额,一阵滚烫。

浅卿呜咽的小声哭泣,身子缩成一团,不安分的扭着,微微睁开一条缝看见了季无忧,紧咬着牙撑着爬了过去。

“呜呜,季无忧我难受。”

小小的身子软弱无力,差点从季无忧身上滑下来,季无忧连忙接住了浅卿。

“忍一忍就过去了。”季无忧语气放柔了三分。

浅卿噌了噌小脑袋,“呜呜,我想爹娘,可是我不知道他们在哪里,我是不是快要病死了。”

季无忧揉了揉浅卿的脑袋,“胡说,过几日就好了。”

浅卿趴在季无忧怀里,浑身抽搐都湿透了,小脸煞白一片只睁着一双出奇的大眼睛盯着季无忧,黝黑的瞳孔满是不安和惶恐,像是怕极了要被季无忧抛弃,那眼神触动了季无忧心底最深处,眼神越发的柔和了几分。

“睡一觉就好了,闭眼。”季无忧一双大掌盖住了浅卿的眸子,浅卿眼睛眨动两下,掌心软软的很快不动了。

季无忧一只手握住了浅卿的胳膊,暗地里输送一些内力,浅卿才稍好受了些,闭上眼沉沉的睡着了。

元医还在琢磨下毒的事,季无忧却道,“这份大礼,本大人记下了!”

三日后就听闻敏淑长公主落马的消息,魏驸马受了牵连,被收押关了起来。

季无忧一声令下,“拔营进京!”

临进京前季无忧官复原职,皇上赐下一座大宅,暗地里又给了季无忧一块面死金牌,示意着对季无忧放下了戒心。

季无忧将浅卿交给了元医,浅卿哭的跟个花猫似的,“季无忧,你别丢下我。”

季无忧无奈,“京都离这里并不算远,回头我常来看你就是,你把身子养好才是最主要的。”

浅卿这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了胳膊,“一定要来看我,别忘记了。”

季无忧第三次点头了,浅卿才放心了。

☆、第三百三十三章 解救

浅卿一步三回头站在高高的山坡上看着季无忧离去的身影默默垂泪,季无忧没有回头,他知道有一个人在看自己,胯下紧夹策马离去,很快没了身影。

回到京都,季无忧不负众望回到了京都,直接重掌兵部尚书一职,身边汇集了不少拉拢的。

季无忧紧紧抿着唇出了宫第一件事就是去了牢房。

阴暗的牢房中夹杂着一股子令人作呕的气味,潮湿难闻,每一间牢房关押着数十名犯人,耳边吵吵嚷嚷的声音,狱卒一鞭子狠狠的抽过去立马老实了。

季无忧直接朝着某一间走去,直到领路的狱卒停下脚步,“季大人,这就是魏驸马。”

魏驸马转眼一见来人微微一愣,“恭喜季大人又升官了,日后想必一定是扶摇直上。”

季无忧摆摆手,“你们都退下吧。”

“是!”

很快狱卒退下,季无忧冷着脸看着魏驸马,“本官原是来感谢魏驸马暂替本官,一大堆烂摊子交给了魏驸马一个处理,本官于心不忍呐,备好酒菜却不想魏驸马却成了阶下囚,着实可惜。”

魏驸马始终想不通,究竟走的哪一步走错了,皇上又怎么会发现他带兵入京,明明这件事他做的这么隐秘,几乎无人知晓。

见魏驸马眼中疑惑,季无忧却笑了笑,魏驸马忽然不可思议的看着季无忧,“是你!”

“魏驸马这些年远离朝廷在封地一方独霸,做惯了土皇帝,如今来了京都,见惯了京都繁华哪里能甘心回去?”

季无忧缓缓又道,“魏驸马这些年来一举一动可都是在皇上眼皮子底下呢。”

魏驸马更加疑惑了,难道不成不是季无忧?

季无忧冷笑,“本官为商时曾拜访过魏驸马的封地,可惜了却被无情的撵出来,本官的那些手下气愤不已,要替本官出口恶气,故而盯了魏驸马一些时日,汴州山下那个窑洞,不过数百人挖探每日所需食物却是在吓人啊,本官好奇所以就稍加留意了果真不负众望。”

季无忧每说一句话,魏驸马的拳头紧紧攥住了,背脊忍不住发凉,竟然那么早就被人盯上了。

汴州山洞有一个巨大的地下城,是魏驸马掩藏训练兵马的地方,就连敏淑长公主都不知情,而季无忧却打探到了,而自己却半点没有察觉,直到前几日被太子带兵一锅端了才如梦初醒。

魏驸马怒问,“你究竟是何人,绝非一个小小商人这么简单,为何要屡屡害我?”

季无忧嗤笑,“一直以来都是本官高估了魏驸马的本事,不过靠着女人上位的男人,能有什么出息!”

“你!”魏驸马脸上涨红,怒瞪着季无忧,“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私底下还不知道是谁的走狗!”

季无忧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笑了出来,“这些对本官毫无用处,魏驸马的大恩大德,本官一定铭记于心,回头汴州魏家本官一定替魏驸马效劳,让魏驸马走的安心。”

魏驸马瞳孔猛的一缩怒瞪着季无忧,“你到底要做什么,你是谁!”

季无忧眼中的冰冷直叫人心惊,阴狠毒辣又叫人捉摸不透的强大恨意,那一股恨意笼罩季无忧整个周身,厚积薄发就像是积怨已久的。

“大帐给你下毒的并非是我,是瑾安侯,你要找就找他算账去,这件事与魏家无关。”

魏驸马不自觉的咽了咽喉咙,总觉得季无忧真的敢让魏家出事。

季无忧勾唇,“快了,别着急,瑾安侯马上就会去陪你了。”

魏驸马冷笑似乎在笑季无忧的不自量力,瑾安侯可是皇子!

“魏驸马,十年前季王妃娘家惨遭灭门,是因为你吧。”

季无忧紧盯着魏驸马的眼睛,关注他的一举一动,魏驸马愣了下,然后瞪着季无忧,“你是季家人,难怪难怪!”

魏驸马哈哈大笑,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难怪你帮着戚曜,原来是季家人,我可真蠢,好端端一个人不改名姓竟没半点怀疑。”

季无忧眯着眸,“何止如此,瑾安侯身边可还有一位季家子嗣,睿王能带兵造反,可多亏了这位大哥。”

魏驸马噎住了,这才回想起睿王身边似乎有一个谋士叫季昶!

魏驸马心如死灰恶狠狠地瞪着季无忧,“不错,当初季家满门确实是我做的,不过我也是受了皇上指使,皇上看不惯季家独大又不好被浔王记恨,所以才秘密通知我去解决季家,不留后患。”

季无忧冷笑,“你可知为何皇上立了戚曜为太子而非浔王?”

季无忧一下子就戳破了魏驸马的挑拨离间,皇上对戚曜如何,季无忧最清楚不过了,怎么可能拿戚曜去赌注,当初皇上可一味扶持季家替戚曜做后盾。

季无忧最不相信的就是皇上会做这件事。

果不其然,魏驸马眼中划过一丝慌乱和疑惑。

能跳过儿子立孙子,这绝对让人无法琢磨。

季无忧嘴角一勾手中长剑一挥,魏驸马惊住了,带着一股不可思议的看着季无忧,身子缓缓地倒下。

“本官就是要你死不瞑目!”季无忧擦了擦手中长剑,“别着急,我一定会给你多找几个伴。”

说完,季无忧头也不会的离开了大牢,心里一股浊气不仅没有消散反而更加压抑。

“瑾,安,侯。”季无忧思索着这三个字,嘴角勾起一抹邪魅似的笑意。

不过短短数日,那个掩藏在心底已久的事情终于有了答案,原来戚曜并非浔王之子,而是皇上的外孙子。

棋盘上操纵的自始至终都只有皇上一个人,包括自己全都是棋子。

那日皇上将季无忧招进宫,对于季无忧杀死魏驸马的事只字未提,反而帮着掩藏几分。

“季爱卿,如何能消灭心中仇恨,一心一意辅佐太子登基?”

皇上问的话半点不避讳,目光探究,季无忧想了想于是道,“微臣不敢隐瞒半句,季家枉死,微臣实在没办法看着仇人逍遥自在。”

“若朕给你一个机会,你该如何处置?”皇上眯着眼问。

“凌迟!”季无忧嘴里只说两个字,皇上微微一愣然后才点点头,“退下吧。”

次日,瑾安侯逼宫失败被皇上抓起来,扣上一顶行刺皇上的大逆不道罪名,皇上震怒将瑾安侯一家全部株连。

而且,瑾安侯就在宫门口,被一刀一刀的活刮,凄厉的惨叫声听在季无忧耳中,季无忧快意十足。

终于报仇了!

不仅如此皇上还十分心狠手辣,将瑾安侯全府以及瑾安侯夫人的娘家,刘家全部斩杀,那一日血流成河映入眼帘一片红色。

季无忧彻底放下了过去那段恩怨。

几日后就是皇上嘉奖封功绩的日子,季无忧坐在一旁,歌曲升腾,对面就是戚曜和苏晗。

季无忧蹙眉,大约数十日未见苏晗了,他竟没有半点察觉。

在他沉思见看见一名女子哭得正伤心,有一点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民女杨玥乃是贺家嫡女之女。”那姑娘自报家门,季无忧才回神,终于想起来了在沧州似乎被一个小丫鬟就过一命,原来就是她。

真是好巧!

季无忧目光虽没有注视杨玥,可耳朵里也静静听着,心里暗叹杨玥胆子真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敢忤逆皇上,贺老夫人虽有罪却没有敢求情。

杨玥的表现让戚太后刮目相看夸赞了几句,并且将目光转移在季无忧身上。

“季大人年纪不小了,至今未成家,可不能委屈了季大人才是。”

季无忧心惊下意识的看向对面的苏晗,却发现苏晗一心专注面前的吃鱼,丝毫不关注外界。

而戚曜,则专心致志的挑鱼刺。

季无忧苦笑,可心里那一股子怅然有些发堵,找了个借口婉拒了戚太后,一气之下并说明两个月之内成婚。

宴会散去了,季无忧想着报恩于是就给了杨玥一块玉牌,日后有什么麻烦,他尽可能帮忙。

杨玥道谢后,扶着贺老夫人一步步离开皇宫,那背影有几分弱小,可似乎有些不同了,季无忧甩甩头很快离开皇宫。

回到季府,诺大的季府空旷旷的有几分孤寂,月影斑驳,更加不知道应该做什么了,季无忧叹息。

“大人,浅姑娘病了。”季七道。

季无忧眯着眼二话不说骑着马就去了桃花小筑,足足一个时辰狂奔,终于赶在城门落锁之前出去了。

季无忧也不明白为何就这么着急出来了,心里开始惦记一个人。

很快上了山,季无忧直径去了浅卿房中,小家伙正睁着水汪汪大眼睛注视着什么。

脸色越发的苍白,映衬着月色下更加无辜,不停的掩嘴咳嗽目光痴痴地看着月光。

似是听见响声于是抬眸一转看见了来人,眼神顿时一亮,活泼了起来了。

“季无忧,你来了!”浅卿的声音有几分沙哑,娇小的身子比之前更加纤弱,软软的趴在窗户上,挣扎着动不起身来。

季无忧大步朝前走向窗户,两只手抱住了浅卿,浅卿抓住了他的脖子很轻松的被季无忧带了出来。

浅卿的手还是滚烫,可小脸却是有些微凉,想必一定是站在风中有一阵子了。

季无忧板着脸将大氅裹紧了浅卿,“好端端的怎么又病了?”

季无忧的声音不自觉放柔。话到嘴边连他自己都没察觉。

浅卿缩了缩脖子将脑袋垂在季无忧怀里,似乎是累极了的模样,动动手指头都有些累。

“你为什么才来看我?”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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