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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在上之染瘾世子爷-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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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晗放下笔尖,点点头,画珠欣喜的将画收起来,吹干了墨汁,小心翼翼的叠好。

青书见状摇了摇头,“少夫人,您也太惯着画珠了,没大没小。”

画珠吐了吐舌,笑的灿烂,苏晗也跟着笑了起来,“你若要,我也画给你。”

青书跺跺脚,“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两个丫鬟你一言我一语,争论起来,苏晗含笑听着,时不时地附和,日子过得也快。

下午,边关加急,一个多月前的信使急匆匆赶到,请求支援,粮草棉衣等。

因为平定西南,朝廷已经很费劲的凑出物资,五十万大军,每日开销吃喝都是一个巨大的难题。

景隆帝又愁上了,吩咐群臣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想出办法来。

苏晗一接到消息,嘴角裂出一抹一抹阴冷的微笑。

“该收网了。”

三日后,到了约定时间该交货,范二爷一早就来了,等了许久,从兴奋到焦急,来回不停的走,早晨到晌午。

范二爷伸长了脖子,愣是没看见接货的人,有了一遍又一遍,焦急地等待着。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还不来,该不会是记错了日子吧。”

范二爷忍不住嘀咕。

派去的小厮赶紧跑回来,大口地喘着气,“老爷,酒楼掌柜的说老爷和宿老爷昨儿晚上就走了。”

范二爷愣了下,“走了?那有没有问去了哪里?”

小厮摇摇头,“酒楼掌柜的也不知道,老爷,现在该怎么办?”

范二爷懵了,好半天没反应过来,这一次的生意总计加起来起码有八十万两。

“老爷,不好了,珍品斋被人砸了。”另一边,一个小厮急匆匆的跑来。

范二爷脸色一沉,“怎么回事?快去看看。”

珍品斋也是范家铺子经营的最火爆铺子之一,利润十分可观,也接了一批大单子,按照约定是明日交货,都已经装箱了。

范二爷眉头跳了跳,忽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一赶到珍品斋,门外聚集着不少人,地上是散乱不堪的胭脂盒,砸在门框上,红红绿绿杂乱不堪。

珍品斋掌柜的被打得鼻青脸肿,还有几个小厮同样被打的惨的不像样,衣衫扯破好几块,不住的往后退缩,大门都快被卸了下来,摇摇欲坠,根本看不出来是珍品斋。

“老爷!”掌柜的在人群里看见了范二爷,眼冒精光,看见救星似的。

人群顺着视线看去,范二爷腿倏然一软,嘴巴有些不利索,“快,快,快报官!”

“大家快看,那是范二爷,珍品斋的老板,找他准没错!”

人群里不知道谁大喊一句,范二爷见状掉头就跑,这帮人跟疯了似的,一路追撵,不一会人群就围住了范二爷,范二爷早就傻了。

“你们别过来,这是京都天子脚下,有什么话好好说。”

人群里有一个姑娘站了出来,摘下了面纱,范二爷忍不住反胃差点吐了。

那姑娘愤怒至极,“都是你们珍品斋干的好事,抹了十几日你们珍品斋的胭脂,脸都快毁了,黑心的老板!我呸!”

“你别胡说,珍品斋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胭脂呢,一定是误会,弄……弄错了。”

范二爷身子往后缩,肩膀抖了抖,人群围拢范围越来越小。

大多数妇人,毁了容貌要吃了范二爷的心都有,一个个眼神恨不得撕碎范二爷,范二爷腿一软,跌倒在地。

“大家给我打,这个黑心的老板,只顾着挣钱,害的咱们毁了容貌,绝不能轻易饶了他!”

范二爷的小厮早就跑远了,眼睁睁看着范二爷被一群妇女围殴,左看看右看看,府尹大人愣是不来,记的愁死了。

范二爷捂着脸哀嚎,身上左一拳右一脚,浑身剧痛,大声哀嚎。

“救命啊,救命啊!”

那些妇人一个个用尽了全力,尽情的发泄不满,拳头狠狠的落在了范二爷身上。

浔王府

浔王妃正在和川颍伯夫人还有几位夫人打叶子牌,手气不错,嬴了不少。

方嬷嬷一脸凝重地走来,扫了眼浔王妃,低着身悄悄在浔王妃耳边飞快的呢喃几句,浔王妃到手的叶子牌啪嗒下掉了下来。

“哎呀,和了。”坐在浔王妃右下手的夫人捡起牌,一脸兴奋,再看浔王妃阴测测的眼神,吓了一跳。

“王妃……”

浔王妃赶紧站起身,“混账,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不成,走,快去瞧瞧。”

浔王妃脸色巨变,怒气冲冲,“二爷现在怎么样了?都是一帮废物,连个人都看不住。”

方嬷嬷一路紧跟着,留下几位夫面面相觑,疑惑不解,怎么浔王妃说走就走了。

“许是有什么急事吧,咱们先散了吧。”

川颍伯夫人眉头跳了跳,一整天都心不在焉,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两位夫人只好点点头。

浔王妃一路来到府衙,就见范二嫂一个箭步冲了上来,拉住了浔王妃,“王妃,你可要替二爷做主啊,好好的被人打成重伤,还被人砸了铺子,这是招谁惹谁了?”

浔王妃耐着性子,“二嫂,二哥呢怎么样了?你放心,谁敢搅局,本妃定不会轻饶。”

范二嫂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似的,抽抽噎噎着指了指里面,浔王妃一进屋子差点吐出来,范二爷被打的跟个猪头似的,鼻青脸肿压根就看不出来是范二爷,捂着身子哎呦哎呦惨叫,牙被打掉好几颗,一见到浔王妃,激动了动了下身子,立马倒抽口凉气。

“王……”范二爷说话不利索,泪眼婆娑的看着浔王妃,浔王妃一股怒火蹭蹭往上涌。

“岂有此理!府尹呢?叫府尹前来见本妃,居然将人打成这个样子!”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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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琅华夫人

苏三爷闻讯赶来,拱手道,“京都府尹见过王妃。”

浔王妃怒瞪着苏三爷,指着范二爷,“苏大人,本妃的二哥怎么会被打成这副模样?苏大人身为府尹,是否应该给本妃一个解释?”

苏三爷皮笑肉不笑,“那还得问问范老板,做了什么?现在大堂外,有不少百姓击鼓鸣冤,状告范老板,违规操作,所经营的珍品斋卖出的胭脂,将人家姑娘大半张脸都毁了。”

苏三爷觉得打一顿都是轻的,范二爷太缺德了,为了利益已经丧失了良心。

浔王妃冷笑,“胡说!珍品斋从来没出过这种事,一定是有人眼红珍品斋的生意,故意栽赃陷害,苏大人,这件事必须要查个水落石出,还珍品斋一个交代,严惩凶手!”

浔王妃才不信苏三爷说的话,认定了是有人故意谋害珍品斋,范二爷闻言有些心虚的别开眼,不敢看向浔王妃。

“那是自然,即便王妃不说,本官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绝不姑息!”

不过这还公道的就不一定是范二爷,苏三爷睨了眼哀嚎不止的范二爷,沉声道。

“苏大人,若是不介意,本妃想旁听。”

浔王妃怒不可遏,恨不得将闹事的凶手全都捉拿,气的心肝疼,好好的铺子被砸了,一天耽误多少生意。

苏三爷没拒绝,上了大堂,一拍桌子,沉声道,“将击鼓的百姓统统带上来!”

“是!”

不一会,大堂内跪着许多百姓,一大半都是妇孺,还有不少年轻的少妇,均用面纱遮脸,慷慨激昂愤怒至极的诉说自己的遭遇,大厅里顿时一片人声鼎沸,吵吵嚷嚷。

“肃静!”苏三爷沉木一拍桌子,顿时寂静下来。

“你们击鼓鸣冤所为何事,一一上报,公堂之上,不得吵闹!”

为首的一名妇孺跪了下来,“青天大老爷,民妇乃是赵家庄的赵老妇,半个月前,民妇在珍品斋买了三盒胭脂,今儿一早,发现脸上又痛又痒有些不适,再过一会已经糜烂小半。”

说着,那人摘下面纱,苏三爷瞥了眼,纵然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也忍不住倒抽口凉气。

那张脸除了一双眼睛完好无损,两颊塌陷青紫一片,高高肿起,有些地方已经腐烂,十分恶心。

浔王妃看了眼,差点忍不住吐出来,赶紧移开眼。

赵老妇又从人群里牵出两个莫约十四五岁的少女,摘下她们的面纱,娇嫩肌肤早已经被腐蚀,看不出原本的面貌,甚至有些吓人。

两个小姑娘捂着脸嘤嘤哭泣,害怕的不知所措,跪在赵老妇身后。

“大人,这是老妇的两个女儿,孩子还小,这可叫人怎么活啊?”

赵老妇说的凄惨可怜,浔王妃确实没来由一股无名怒火,千万别叫她查着,是谁在背后搞鬼。

“求大人做主。”两个小姑娘怯怯的开口,低着头赶紧面纱又戴上,叫人看了心生怜惜。

很快,又有一名年轻的妇人走了出来,摘下面纱,比赵老妇更严重,这次方嬷嬷也没忍住,躲在屏风后捂着唇,差点吐出来。

“大人,你可一定要替大家做主啊,民妇刚成婚不过两个月,脸就被毁成这样,我家相公要休了民妇,都是珍品斋惹的祸,大人,求做主啊。”

“大人,民妇也是一样,大夫说再涂抹下去,这条命可就不保了,大人,珍品斋以次充好,只顾着利益,您一定要替大家做主啊。”

几位妇人纷纷站出来控诉,既委屈又愤怒,个个脸上伤的都不轻,真是作孽,苏三爷扶了扶额。

浔王妃差点忍不住冲出去找这帮刁民理论,方嬷嬷倒不至于被气昏了头脑,还有一丝理智,拉住了浔王妃。

“王妃,先别急,这里是公堂,咱们先听听苏大人怎么说,再做行动也不迟。”

浔王妃忍了又忍,只好又坐回椅子上。

“砰!”一声巨响,苏三爷沉声道,“你们状告珍品斋,可有什么证据,若是所言有虚,是要吃板子的,可想好了?”

几人砰砰磕头,“大人,民妇敢用性命担保,不敢说半句假话,却是珍品斋无疑,民妇这里还有小半盒未用完,找个大夫一查便知。”

“找三位大夫来!”苏三爷睨了眼师爷,师爷点点头,很快退下。

趁着空隙,苏三爷又道,“将珍品斋范老板带上来!”

范二爷是被抬上来的,一见几个妇人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得腿软,嘴里哀嚎着身子往后退。

几个妇人一见范二爷,气就不打一处来,恶狠狠的瞪着范二爷,有气性大的欲要上前。

范二爷抖了下,“苏大人,救命。”

“砰!”苏三爷脸色一沉,“不得扰乱公堂秩序!”

那人才作罢,范二爷松了口气,开始哭喊,“苏大人,冤枉啊,小民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无故暴打一顿,求大人做主……”

苏三爷一见范二爷贼眉鼠眼的殷勤讨好的样,不悦的蹙眉,“无故?她们指认珍品斋以次充好,害的她们毁了容貌,这件事,你怎么说?”

范二爷眼珠子转了转,瞄见了一侧的屏风,似乎有珠钗恍过,心定了定神,大声喊冤,“这绝不可能,小民经营几年从未有过这样的问题,只是近来珍品斋,生意太好,难免遭人妒忌,珍品斋之所以生意好,就是因为质量高。”

范二爷咬死不承认,自古以为民不与官斗,要是换成别人,范二爷兴许还有点害怕。可惜,是苏三爷,苏三爷的宝贝女儿可是浔王妃的儿媳,肯定会帮着自己。

不然浔王妃铁定不会给苏大人女儿好果子吃,不过是走个形式罢了,范二爷这样一想,心里踏实多了。

苏三爷哪里会瞧不出范二爷的想法,冷笑着,不一会师爷带着三位京都有名的坐堂大夫。

“小民见过苏大人!”三人行礼,苏三爷摆摆手,“招三位前来是想让三位帮着验一下这胭脂的成分可有不妥。”

苏三爷一挥手,师爷就将赵老妇手里的半盒胭脂交给了三人,其中一个放在鼻尖闻了闻,另一个将手伸进去挖了一块,捻搓两下,嗅了嗅,最后一个竟放嘴里抿了两口。

过了好一会,三人拱手,其中一人道,“回大人话,这胭脂上半盒并无异常,用过一半,下半盒多了石灰粉。”

另一人举起手,沾染些嫣红色胭脂,仔细观察后发现,“这颜色,似乎并非是正常的花汁制作,而是用颜料染上去的,味独特遮住了原有的香味。”

“不错,小民也闻见了一股奇异的香味,还有小部分罂粟花配上正常的花粉混合,使之达到依赖性,这几位妇人短时间内能溃烂肌肤,是因为肌肤特质,对某些花粉过敏,若是一般的用着,三五年也未必会发现,只是会慢慢衰败,最后毒素已深,许是会危及性命。”

这位大夫话一说完,赵老妇点点头,“回大人,这位大夫说的一点都没错,民妇以及两个女儿都是罂粟花粉过敏,难怪抹上胭脂又痛又痒。”

范二爷一听感觉哪里不对劲,不是只做做样子吗,怎么把他底给抖了出来。

“苏大人……”

苏三爷阴测测的瞥了眼范二爷,简直丧心病狂!

“范老板,可有什么话说?”

大夫手里拿着的盒子底部,印着珍品斋独有的花纹,是造不了假的,范二爷被盯的背脊一凉,喃喃着不知道怎么开口。

“小民……”

“苏大人,仅凭这位妇人以及这三位大夫说辞,就断定珍品斋有问题,是不是太武断了些?”

浔王妃慢慢走了出来,范二爷忍不住点点头,“是啊,苏大人,小民是被冤枉的,那些胭脂怎么可能是珍品斋的呢,大可以仿造,陷害珍品斋。”

一旁的范二嫂忽然意识不妙,急得一直给范二爷使眼色,可惜,范二爷没瞧见。

苏三爷勾了勾唇,“王妃所言极是,这有何难!听闻珍品斋近日接了一批大单子,这几日正准备交货,王妃若是信不过,不如派个人跟着衙役走一趟,再检验一番如何?”

范二爷愣住了,似乎有些不对劲,苏三爷从始至终压根就没想过帮自己。

他难道不怕得罪了浔王妃,苏晗在浔王府会受委屈么。

还没晃过神,浔王妃睨了眼方嬷嬷,点了点头,“方嬷嬷,你去!”

等范二爷醒悟过来已经晚了,苏三爷直接让人去了珍品斋,范二爷急的不行,对上苏三爷似笑非笑的眼神,咽了咽喉咙,一股不详的预感越来愈深。

浔王妃底气足足的,一心觉得范二爷是被人陷害的。

范二爷坐如针毡,难受的不行,每一刻都是煎熬,张了张嘴然后又闭上,好几日欲言又止。

大概半盏茶时间过去了,方嬷嬷手里捧着三盒崭新的胭脂,对着浔王妃点点头,然后转交给了三位大夫。

“几位可要看仔细了。”方嬷嬷幽幽的开口,三位大夫脸色微沉,瞅了眼上堂的苏三爷眼,极快的收回目光。

“放肆,不得蛊惑人心,来呀,把人给本官拉下去!”

苏三爷指着方嬷嬷,浔王妃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有些难堪。

“苏大人,本妃并没有觉得方嬷嬷说错了什么,不过是提点一二,无伤大雅也是好心。”

衙役顿了顿看向苏三爷,苏三爷摆摆手,“王妃,公堂有公堂的秩序,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岂能一概而论?”

方嬷嬷老脸一红,低头认错,“老奴知错,请苏大人见谅,绝不再犯。”

“这次就算了。”

“多谢苏大人开恩。”方嬷嬷说完就站在浔王妃身后,低着头,静静站着,浔王妃眼角余光瞥了眼苏三爷,然后将视线转移到几位大夫身上。

几位大夫一人手里捧着一盒,按照之前的顺利,闻,品,看,范二爷额角不停的在冒汗,心跳如雷,默默祈祷。

大约半个时辰,三盒胭脂被挑了出来,三人脸色十分沉重。

浔王妃忽然眼皮跳了跳,忍不住开口,“情况如何?”

三人放下手中胭脂,走上前拱手,齐声道,“与之前并无一二,与赵老妇的胭脂乃是同一批,做工材料均是一样的。”

浔王妃惊的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可置信,“什么?”

苏三爷蹙眉,“王妃,本官在审案,希望王妃配合。”

浔王妃一而再地打断,苏三爷脸色也越来越难看。浔王妃意识到不妥,脸色讪讪地坐下,看向了范二爷,见范二爷灰白的脸,求救的看着自己,浔王妃大脑忽然一片空白。

这么多年的兄妹,范二爷一个眼神,浔王妃就知道是什么意思,况且,这胭脂是方嬷嬷亲自拿的,断然不可能造假,唯一的解释就是,出事的胭脂确实是范二爷造的。

浔王妃脑子转的飞快,恼怒地瞪着范二爷,范二爷心虚的别开眼,不敢看浔王妃的眼睛,连同范二嫂也低着头,辩驳不出一句话。

不一会,几个衙役抬着一筐还未来得及制成的草药,果然如大夫所说,掺和了罂粟花粉,以及石灰粉磨成的碎末,还有未使用完的颜料,色彩斑斓。

“回大人,这是在珍品斋的铺子后面找到的一些原料。”

苏三爷点点头,看范二爷的脸色就知道,几位大夫说的都是真的。

赵老妇几人一听立马急了,“求大人做主。”

苏三爷猛的一拍桌子,“范老板,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范二爷张张嘴,抬眸就看向浔王妃,浔王妃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气恼的索性扭过头去。

“王妃……”

“范老板!”苏三爷厉声呵斥,范二爷心一沉,“苏大人,小民……”

范二爷愣是说不出招认的话,苏三也冷冷一笑,“来人啊,将范老板收监,听侯发落,将珍品斋的所有胭脂如数查获,暂时查封。至于你们,暂时先回去,一有消息,本官会通知你们,一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交代!”

“是!”

赵老妇一听,忙磕头谢恩,“多谢苏大人。”

其余人也纷纷磕头谢恩,浔王妃气急了,站起来甩袖而去,范二嫂见状直接就跟了上去。

浔王妃对范二嫂没好气道,“二嫂,本妃将珍品斋交给你们管理不是让你们以次充好,败坏珍品斋的名声的。”

范二嫂身上披金戴银,样样都是精品,浔王妃深吸口气,这些年她也是睁只眼闭着眼,实在想不到这两人胃口会这么大。

“王妃,您听我解释,实在是这批买卖太大,一时赶制不出来,

迫不得已才用了这个法子,谁知道会这么巧,再说,我和你二哥这么做不都是为了王妃您嘛,王妃,您可不能不管老爷呀。”

范二嫂心虚的缩了缩脖子,不甘心道,她自始至终都没将苏三爷当回事。

浔王妃来气了,“没想到?没想到的事情多了去了,你们跟我商量过吗?就擅自做主?”

浔王妃忽然意识到不对,“你方才说,这笔单子很大,且这两日要交货?”

范二嫂也反应过来,脸色惨变,“不错,按照约定日期就是明日。”

浔王妃险些气晕,扶着方嬷嬷的手,紧紧咬着牙,一字一顿道,“货都被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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