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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庶女-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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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安静的过了几日,似乎是朝堂上又有了不安稳的事情,胥容没有过来,她乐的清闲,偶尔去御花园坐坐,偶尔去林子里走走,心中也在盘算着接下来究竟要做什么。

毕竟得了胥容的宠只是其一,她可还要想方法挑起朝堂诸臣的不满。

后宫与朝堂本就密不可分,宰相是再无动作,看着像是安生了许多,但是胥阳递过来的消息是他不过是在蛰伏而已。这个她心中虽然想起却也没有什么打算,宰相的女儿已经没了,他蛰伏也是正常,有胥阳看着,一旦他有动作,突破了朝堂的平衡,那便是胥阳的好机会。

初秋的天,白日里有阳光落下倒是不显得寒冷。

碧塘的亭子里,楚莲若安坐其中,偶尔将手中的饵料抛入河中,自有锦鲤游过来吃掉嗟来之食。这些等着观赏之人心情好的时候送来食物的鱼儿却依旧能够这般完好的生存下去,该说是生命力顽强呢,还是过于不在乎自己的生命呢?

“夕妃好兴致。”莫名其妙的想法被打断,楚莲若轻移臻首,眉目婉转,如松如莲,如牡丹如桃夭,分不清究竟是何,却独独灼人心扉。来人眼眸一动,纤手拂开被风吹的飘飘扬扬的薄纱。

“淑妃,今日看着倒是比那一日气色好好了许多。”依旧是一袭大红,这人似乎从她进宫开始,便始终穿着红。

“劳夕妃妹妹惦记,我这身子却是好了许多。”淑妃妖娆一笑,坐在了楚莲若的身边,思微见此,将手中捧着的饵料给淑妃递过去一些。“你这侍女倒是伶俐。”却不想,淑妃反手扣住了思微,不知作何意思。

“淑妃谬赞。”思微抬眸,脸上虽有些惶恐,却也是不卑不亢。

千淑这才放了手,淡淡的笑着,“前儿个,我与玉贵妃聊天时候听说这绿罗似乎有一副常人不及的体质,夕妃可知道?”

看来今日这并不是偶遇,楚莲若的眼角可是看到了一个明黄色的衣角。脸上微微划过笑容,“却有此事,当日我也是在的。”

不多言,不多说,只是顺着淑妃的问话所答,淑妃眼底闪过暗恼,这夕妃是真的不知趣,还是心中有其他思量。眼瞅着那道明黄色的身影愈来愈近,而楚莲若却只是专注的看着荷塘里的锦鲤,似乎并没有看见,说完这一句,竟然就停了下来。

“那这体质究竟有何不同,夕妃可能与我多说说,当日玉贵妃说的不大清楚。”

“嗯?玉贵妃当日可也是在跟前的,您既然已经与她有了交谈,我再言也是差不到哪儿去的,而且也就是不同而已,难道还有旁的说法?”

思微眼观鼻鼻观心,她也没有看见将要到来的皇帝,只是垂下来的眸子里却是掩盖了笑意,自家的主子有时候整人于无形,看的也是挺爽快的。

“如今,宫中到处都在盛传,说绿嫔那样的体质若与人……行那鱼水之欢,便能够使得他人……精力更加旺盛。”说道最后,淑妃的声音愈加的弱了下去,可是却依旧是她能够听得到的。

“有这传闻?”楚莲若算着时间差不多了,突地侧首像淑妃看去,眉目之中的惊讶之色尽显,淑妃微愣,这夕妃是真的懵懂不知?

楚莲若没有顺着淑妃的话往下说,惊讶过后,旋即话题便是一转,“想不到淑妃对这些事情挺上心的,在病中都不忘听这些传言,倒是我最近懒散,对这些一概不知,真是有愧于皇上让我协理这六宫的……”话音一顿,她便伏下身去,“皇上万安。”

这时候,淑妃似乎有些惊讶的转身,“臣妾见过皇上。”

楚莲若冷哼,算计我,自然是不会让你如愿,有些话还不能从她口中说出,她在胥容的眼里可是个至纯至善之人,怎么着也不会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所以,淑妃打楚莲若的主意可是大错特错。

第119章萧风

“夕妃这是说的什么话,孤让你协理六宫也不是让你时时刻刻去注意奴才的传言的。”胥容大手一扶,将楚莲若拉了起来,“淑妃这话你是从哪个嘴碎的奴才那儿得知的?”

淑妃一愣,没想到胥容竟然没有让她起身,“臣妾也只是无意中在御花园里晒太阳的时候听到的,却不知道究竟是哪个宫的奴才。”

胥容眉头稍霁,却依旧未曾让她起身,楚莲若心中一动,这胥容看来还挺在乎这件事情的,自己与胥阳加上褚靖轩可是导演了一出好戏,不怕胥容不对绿罗动心。

“皇上,您……似乎是忘了让淑妃姐姐起身了。”楚莲若柔声在胥容的耳边说道,声音很轻,听着似乎只有胥容一个人能够听见的,但是她却知道,这个苗疆女子千淑一定听得见。

胥容似乎是无奈的笑了笑,摸了摸楚莲若的发丝,“孤倒确实是忘了,淑妃大病初愈,起来吧。”

“谢皇上。”淑妃的脸色不大好,想不到这夕妃竟有如此能耐,这皇上对她倒是真的不同,怪不得玉贵妃会说出那样的话,只是拿她作枪使,万万是不可能的。

“淑妃的脸色似乎有些苍白,是不是吹风吹的有些久了?”楚莲若也没有想到胥容对这个曾经很是宠爱的妃子,又是容颜如此瑰丽之人竟然没了怜惜之心,这有些不大合理。眉头微蹙,看在旁人的眼里,却是担心淑妃的意思,也算无心插柳了。

“夕妃这性子当真是独一无二,臣妾就不打扰皇上与夕妃了。”不得不说淑妃也是个聪明人,她没有赖在这儿,反而自动自发的给这二人腾出时间,想想也是有心。

“淑妃许久未见皇上了,怎么说也是我离开才是,皇上您陪陪淑妃姐姐吧。”楚莲若相当懂事,挣开胥容的怀抱,看了看胥容又看了看淑妃,这才如是说道。

胥容慵懒一笑,看着眼底明显含了不舍的楚莲若,“淑妃你先回去吧,今夜孤去看你。”这也算是变相的答应了楚莲若。

淑妃一脸受宠若惊,“皇上,可是要去臣妾那儿用晚膳?”

“到时候会派李公公前去通知的。”胥容摆了摆手,拉着楚莲若顺着荷塘边上的廊桥走去。

淑妃一愣,转而浅浅笑开,却是无人注意到她这一笑,否则怕是心中会激起一片难言的恐慌之感。

她步出亭子,一个长相普通,却甚是伶俐的侍女迎了上来,“娘娘,今日之事?”

“未成。”淑妃冷冷勾唇,夕妃不简单。

“娘娘亲自前来都未果?”那侍女一脸惊讶,“您没有对她使用魅……”她得嘴角立刻就被捂住,对上的是一双泛着寒意的眸子,接着便是淑妃冻彻心扉的声音,“那几个字以后莫要再让我听到一个,否则,你便自己找个地方三尺白绫了事。”

“是,是,奴婢知道了。”被捂住的唇发出呜咽的声音,更是忙不停的点头,做着保证。

淑妃这才将手臂缓缓拿下,身形不稳的晃了一晃,却立刻被侍女扶住,“娘娘,您没事吧?”

“没事儿。”淑妃摇了摇头,扶住翠轩的手渐渐收紧,“以后给我盯紧了夕颜宫。”

翠轩点头,“奴婢知道了。”

“嗯,至于这件事情,我们便不要搀和了,透出风声,让那施玉音自行想办法去。”

“娘娘的意思是……”翠轩侧首看着淑妃。

“莫要忘了,我可是带病之人。”淑妃眼珠微转,她要做那黄雀,螳螂捕蝉的把戏,她便在后面看着。

翠轩将这话在脑子里一转便明白了,淡然一笑,“奴婢知道了。”

“对了,今夜皇上会过来,该准备的可都得准备好,我可要重拾君恩了。”淑妃眼角一动,勾勒出一个万千风情的笑容,翠轩的身子僵了一僵,低低应了是,她自然知道何为该准备的东西。

与此同时,正与胥容逛到了御花园的时候,楚莲若眸子里溢出了一抹怀念,“皇上可记得,当日妾便是在这里看到您的。”那园子竟然始终存在。

“当时,夕妃可有对孤产生了想法?”胥容的气息呵在楚莲若的脸颊之上,看着她的脸色酡红,胥容笑的深沉。

楚莲若压下心底的恶心,状似不在意的挣扎出了胥容的臂弯,朝着那园子奔去。

胥容还以为楚莲若害羞了,“夕妃,可莫要摔着。”他迈着缓步走在路上,看着那一抹丽影快速朝前而去。

楚莲若在他看不到的角度揪紧了自己胸前的衣裳,那恨意太过于强烈,她在他身边几乎控制不住,想要将他一刀了结,真的不只一次出现这样的想法。

“主子,稳住心思。”卿卿是一直跟着她的,胥容也不阻止,毕竟这也实属正常。

楚莲若点头,半晌终于脸上森然的笑意消失,剩下的是一抹灿然的笑容,待胥容走近跟前的时候,她眸间微微有些郁色,“这是怎么了?”

“皇上,当日我和姐姐可是在这里放纸鸢的,但是如今却物是人非了。”

“你那姐姐也算是自作自受,与你倒是无关。”胥容倒是记不起那个被楚莲若称之为姐姐的人了,模模糊糊的有个映像,自然也就随便给了一个安慰。

“嗯。”楚莲若低头只是一声轻应,过了一会儿,身边的胥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倒是没有说话,她又一次开口,“这些日子皇上似乎有些忙,可是又生出了什么事端?”

“朝堂上的一些事情罢了,你莫要操心。”后宫不得干政,胥容没有多说什么。

楚莲若点头,她懒得干政,而且发生何事,自有胥阳来告诉她。“对了,那一日我还记得有个花匠是不是?”

“夕妃这一说,孤倒是想起来了,差点被胥阳给要去,这花匠倒是个奇人,孤将他安排到了落心花圃去了,这两日你倒是可以去看看那里的花。”胥容提起胥阳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

楚莲若是装着淡笑,“翎王那性子,也真是世间少有了,皇上对他也是不错了。”

见楚莲若眉间甚是坦然,胥容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这个皇帝也真的是不成器,真不知道他是如何平了这边关的。”

“这有时候上天毕竟是公平的,给了他缺陷,必然也会给他优点的。”楚莲若的声音轻轻浅浅,听着格外的舒服。

胥容心中一动,就将楚莲若抱了起来。

楚莲若一愣,随即感受到他的步子是朝着夕颜宫而去,瞬时间就惊了,思微也是暗暗着急,这个时候若是再来一出偷龙转凤怕是时间上会来不及。

正在她埋着头思考的时候,正好一个身影迎着他们走了过来。

那玄色的衣袍,俊逸的面容,赫然便是——胥阳。他弯腰行礼,“皇兄,似乎得打扰您的兴致了。”嘴角邪气一笑,对于胥容怀里抱着的楚莲若却是一个眼神都没有,却明显有些不屑。

“你最好给孤一个解释。”胥容脸色暗沉,将楚莲若放了下来,眼眸眯了眯,正看到李公公朝着这方踉踉跄跄的跑了过来,“王爷,您走的太快了。”

“李公公,这是你老了,比不得本王精力旺盛。”胥阳斜斜腻了一眼李公公。

“胥阳,李公公怎么说也是这宫里的老人了,你该放尊重些。”胥容不满的瞪了一眼胥阳。

“是,皇兄教训的是,臣弟这不是与旁人调笑说习惯了么。”胥阳嘴里说着悔悟的话,那脸色可是一点悔悟的意思都没有。

“李公公,送夕妃回夕颜宫,你跟孤来。”胥容也拿这样的胥阳没有法子,又没有惩戒他的理由,他也怕,若是这人真的暗中有其他想法,惹急了狗急跳墙,给他惹麻烦。

半是纵容办是不耐的说道。

楚莲若这才暗暗的吁了一口气,这样的日子真是什么时候才能到头。

她与胥阳擦肩而过的时候,胥阳宽大的袖袍拂过她的身侧,竟然暗暗的握住了她的手,身形一僵,却并不厌恶,反而从他的掌心感受到了怜惜之意,心中在胥容抱起之时生起的恶心,竟然诡异的消失了。

动作不过一瞬之间,胥阳抽手而去,思微见楚莲若不对劲儿,赶紧扶了扶她,倒是让她回了神,背影两双,心在一方。

“今日来找孤所谓何事?”胥容没有将胥阳带去御书房这等谈事的地方,倒是直接在之前的亭子里住了脚。

“皇兄该是能够猜到的,你那一日可是说了,只要小风儿愿意,便任由我将人带走的。”胥阳笑的意味深长,那小风儿三个字在他的口中说出来,直让胥容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阴沉着脸,“小风儿,你是说——萧风?”

“这宫里可没有第二个风了。”胥阳突然一本正经。

“萧风这两日不曾在我跟前,据说是抱了病,是不是你干了什么?”胥容这时候才想起来他一开始想好的计划,没想到这两日朝堂的事情太烦,他一时给忘了,正好萧风又告了假,自然就没能再想起来。

第120章定国侯

不想,这胥阳倒是速度快,亲自来提了。

若说这萧风答应了,他可是不信的,萧风算是他一手带上来的人,当年他继承皇位的时候,萧风可护着他多次。

更别说这一次宫闱之变的时候,那神医可也是他暗中让萧风去寻的,那样一个耿直的人,如何能够妥协,这说不通。

“哎呀,皇兄这是说的什么话,什么叫我干了什么,他确实同意了啊,你看这封信。”胥阳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

胥容眯着眼接过,看到其上的言语之恳切,之无奈,之彷徨,之屈辱,若说不是有这人把关,说不得就该字字泣血了。

“这里面哪里是答应的意思,分明是你的逼迫。”胥容一把将信扔在了桌子上,渐而又唤了神色,深深叹了口气,“胥阳,这萧风好歹是孤身边的侍卫,若是孤将其给你,也太令人寒心了,这民间,朝臣,你若是看上,以权谋私孤也就睁只眼闭着眼了,作何非看上此人。”

“皇兄,臣弟就是喜欢,这也是心中难以转移的一件事情,否则我也不至于这般不是?”胥阳恳切的说道。

“待萧风回来,孤会亲自问他的意见,这期间,你不得在耍手段。”胥容似乎对胥阳很是无奈。

胥阳心中冷冷一笑,就知道你不会直接同意,不过这也正是他的目的。

沉吟了良久,他终于点头,“好,臣弟希望皇兄可以说服他。”胥阳朝着胥容眨了眨眼,告辞离开,只是临走的时候嘴里还在喃喃,什么这女人有什么好,又什么萧风他势在必得。

胥容听得眉头微跳,心中却是对他更加鄙夷。

只是想到萧风……

“来人,萧风今日可有称病?”说来这萧风虽然是御前侍卫,但是他的具体身份却是定国候的嫡子,说起这定国候,也是三朝元老了,所以虽然这萧风来做了他的御前侍卫,身份上也是特殊的。

毕竟也是个世子,只是貌似不肯承袭他爹的侯爵之位,便自行参加了重重选拔,来做了他的御前带刀侍卫。

“回皇上,萧侍卫长确实抱了病,已经过了好些天了。”

“摆驾,今日孤便去看看,好歹是定国候的世子。”胥容抬头,见天色还未晚,吩咐了一声。

来人应声离开,“等等。”胥容将他重新叫住,“去太医院寻褚靖轩,让他随孤一起前去。”

离开的胥阳,走到一个小巷子里,再出来的时候一身匪气的朝着城里的小婠馆而去。

待身形进了馆子,另一个与胥阳无异的身影从巷子的尽头一跃而起,那脸,那容分明便是之前离开的胥阳。

定国候府。

“王爷,你可是来了。”温润儒雅的声音响起在风院里。

“怎么,当真想我不成?”胥阳一脸邪气引得那温润之人翻了个白眼。

细细观之,这二人一个是抱病在家的萧风,一个是进了小婠馆的胥阳。

“今日被跟踪了,看来这胥容经过宰相一事之后更加的警惕了。”胥阳收起笑脸,坐在一边的石凳之上。

“那你如何脱身的?光明正大的甩掉可也不是个事儿。”萧风有些担忧,他甘心奉胥阳为主,虽然有幼时之恩,后面却更多的是对这个隐忍多年的人的一份佩服。

“你忘了,这些年,我可是找了好几个替身的。”胥阳轻轻啜着酒水,斜了一眼萧风。

萧风一愣,转而笑了笑,他还确实是忘了,秋风吹起一片片金色的桂瓣,落在他的酒杯之中,更添了一分香气。

今年的桂花落的似乎有些早。

思量之间,定国候虽然年迈却依旧矫健的身姿跃了进来,“皇帝来了,你们做了什么?”一张国字脸,满脸正气,岁月镌刻下的纹路即便是清晰却也无法掩盖他年轻时候的俊朗。

“这么快?”胥阳有些吃惊,将手上的酒杯不轻不重的磕在了石桌之上,“本王进了一趟皇宫。”

他此话一摞,定国候老狐狸的心思早就活跃了起来,“这个机会挺好,若是让皇上自己来想,还不定什么时候才能想起来,近日朝堂可确实是有些烦。”

萧风知道父亲的意思,他可是早就想让自己脱离开那个御前带刀侍卫的位子,可惜当年他心中不耐烦,就为了赌一时之气,如今倒是要让翎王来收尾,不过也正好合了他们的心思,他可以做一次双面间谍。

“父亲,你便放心吧,王爷这一次的打算,定然是万无一失的。”萧风温润的性子也曾经叛逆过,今日倒也不曾后悔,毕竟若不是打小就去做那带刀侍卫,又如何能够为翎王所救,又如何能够找得到自己甘心相助的主子。

在自己还小的时候,太多的光环笼罩在身上,他那淡然温润的性子竟然让他觉得生命如此无趣,又逢定国候逼迫他去学文学武。

心中一烦,便去参加了侍卫的选拔,当时他想着,或许如此一来,他身处宫中便可以躲开自己的父亲加诸在自己身上的责任,却不想……幸而有翎王出现。

“哎,也是为父的错,当年也不该去逼你。”定国候深深一叹。

“莫要再提当年的事情了,都过去了,侯爷,你该去稳住皇上,否则萧风估计没有准备的时间。”胥阳打断定国候的悔意以及萧风的回忆,有些好笑的说道。

“对,对,风儿,你可是称病在家的。”定国候突然反应过来,赶紧迈步走了出去。

“你如今这模样,谁能想到当年会那么……匪夷所思。”胥阳说到一半顿了顿,才想了个特别的形容词出来。

“王爷,您就别打趣小的了。”萧风进屋的步子晃了晃,旋即回头无奈的说道,“再者说,若是当年我没那么做,如何与你相识,这些年又怎么帮你?”这倒是实在话,说起来,他可是在胥容跟前隐瞒篡改了好些关于胥阳的事情。

“倒也是,快去准备吧。”胥阳邪邪一笑,将杯中酒一口饮尽,连着那一朵桂瓣。

萧风的身形隐没在屋子里的阴影之中,胥阳纵身跃出定国候府,在一棵浓密的广玉兰树上落了脚,冷冷注视着此刻正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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