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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本色-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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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无论陈后对薛家人是个什么态度,可是薛玉雁肚子里怀着的,那可是她儿子周显睿的亲生骨血。

尤其是凤翔宫数月前,向外宣称薛玉雁这一胎是个小皇子后,陈后对于这个小孙子就极为的期盼。

因此薛玉雁这一连延后数月迟迟不肯临盆,陈后可也是急坏了。

因此她如今****待在小佛堂内,为的就是给这个孩子祈福。

而如今一听得自己要临世的小皇孙,似乎还有什么人盼着这孩子有个意外似的,当即陈后就迫不及待的一拉襄平的手,然后急切的问道:

“襄儿你适才那番话究竟是何意,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如今你皇兄还有瑾萱他们,这些孩子翅膀硬了,成日里就会说叫哀家颐养天年,其余的无需担心。说的母后好像七老八十了一样,他们更是什么也不在和哀家商量了。襄儿可是薛妃这一胎有什么危险不成,你皇兄如今二十有五的人了,竟然还没有个儿子,这说出去成何体统啊。我虽不喜薛家人,可哀家的小皇孙却要平平安安的,如果真要有个闪失母后这心里都得难受死了。”

眼见得陈后说到这里,激动的眼圈甚至都有些发红了。

对于自己这个母后紧张的反应,在心里极为满意的襄平,就见得她这会即刻露出了为难的神情。

然后在陈后焦急的不住追问下,襄平这才一副无可奈何,神情满是无奈又好像极为害怕的开口小声的说道:

“母后女儿确实是听到一些传闻,您也是知道襄儿我的,平日里就是个闲不住的性子。那****去御花园,无意间听见两个躲在假山后偷懒的奴婢彼此闲谈。据她们讲薛妃这一胎,之所以迟迟难以生下来,都是因为御医署的御医暗中下药延缓临盆所致。而如今众所周知,御医署在瑾萱数月前的整顿下,如今留下的御医十之**都是愿意听命于对方的人。而瑾萱之所以这么做,那两个宫婢也说了,就是担心薛玉雁生下皇子,到时母凭子贵登上皇后宝座。”

望着陈后的脸色虽然这会难看的厉害,但还是露出一丝不信和迟疑的。

在来时就被季凌风所教的襄平,对方告诉过她,要想叫陈后信以为真,就不能一味的贬低痛斥萧瑾萱。

适当的还要为对方求情说几句好话,如此才更能叫她的这位母后相信。

因此哪怕襄平这会恨不得多落井下石几句,但她还是忍住心里的恨意,和一时的嘴上痛快。

当即就按照季凌风所教的,马上话锋一转神情充满谅解的继续说道:

“母后其实这些也是女儿无意间听到的,哪怕这种流言碎语如今越传越盛,但是襄儿认识瑾萱那么久还是相信对方绝不会做出这种可怕的事情。而且就算瑾萱的确这么做了,恐怕也是为了社稷着想吧,毕竟她也是为了阻止那个薛玉雁成为第二个薛后。因此无论这事是真是假,母后能否答应襄儿不要去生瑾萱的气,更不要训斥责罚对方。毕竟女儿和她情同姐妹,这心里实在是不忍的很啊。”

第521章 :身体不适

就在襄平强忍着对萧瑾萱的恨意,按季凌风所教,虚情假意的诬陷完对方,却又出言即刻求情之后。

当即就见得适才还眼现迟疑之色的陈后,望着这会为萧瑾萱说尽好话的襄平。

原本她心里那点对自己这个女儿,可是存心诬陷的质疑马上就消失的颇为彻底了。

但是就算陈后心里已经信了襄平所讲的话,但想到对方听见的不过是两个宫女之间嚼舌根的话。

当即又想到上次和萧瑾萱一番长谈,对方也讲明自己隐疾在身,随时都可能记不住任何事情,根本对后宫掌权没有什么**的那番话。

一时间陈后虽然被动摇了,但还是保持着一丝谨慎的说道:

“襄儿啊,其实说到底你讲的这些不过也都是些没根没据的传言罢了。这后宫之人,最是爱搬弄是非不过了。既然你也愿意相信瑾萱,其实母后也是极为信任这丫头的。而且母后也知道因为莫林芝的死,你或多或少会对瑾萱心存芥蒂。但是以后这种没有根据的话,襄平你就不必拿到哀家面前来讲了。也亏得适才你最后愿为瑾萱求情,否则母后真要以为你这孩子是有心诋毁对方呢。”

原本襄平对季凌风教她如何去为萧瑾萱求情的时候,对于这种做法,她是觉得完全没有必要,并且极为嗤之以鼻的。

但是这会闻听得就是刚刚那简短的几句假惺惺的话,不但叫陈后更加的信任自己了,还避免了在这位母后的心里,觉得她是故意针对萧瑾萱的念头。

看着这收获颇丰的效果,一时间襄平对于季凌风,不禁在心里都暗自佩服了起来。

更是潜移默化的觉得以后或许多听听对方的意见和安排,也是极为不错的事情。

而陈后如今的反应其实也皆在季凌风的预料之中,因此要如何应对,对方也早就交给襄平一套说辞了。

因此就见得这位公主在酝酿出一个欲言又止的神情后,眼前着陈后再次露出疑惑不解的样子之后,当即她不禁开口说道:

“若只是两个宫婢嚼舌根的话,女儿自然也不敢拿到母后面前来讲。只不过除了薛妃这件事情之外,其实襄儿还知道今日一早,同样身怀有孕的苏嫔,不知为何竟被皇兄所下的一道圣旨给遣派出宫了。女儿也是因为之前和苏嫔相约好,要今早前来一同给母后请安,顺便参拜观音祈福。因此早早去找对方同行而来时,才知道的这件事情。因此女儿好奇之下不免就四处打听了下,这才知道一向不管后宫诸事的皇兄,昨晚是在去过昭阳宫后,才有了这一大清早发下来的圣旨。依女儿看这里面恐怕也和瑾萱分不开关系,不过无论出宫有天大的事情要办,苏嫔身怀龙胎这时候都是要安养才对,哪里经得起这般折腾。”

说起苏秦今早被周显睿命人领出宫去,为的自然是前往华国公府里面,那片苏家旧址寻找四王证据。

而襄平之所以会清楚的知道对方出宫而去,并且准确无误的掌握周显睿昨晚去过昭阳宫的事情,这一切自然和季凌风分不开关系。

在泰亲王府就负责收集情报,一手调教黑甲卫的季凌风。

作为昔日周显泰手里的第一谋士,身处后宫将周遭的事情都尽数掌握在自己手里,这对于他来将根本就没有什么太大的难度。

因此只要叫陈后相信萧瑾萱如今是一切举动,的的确确是对皇家子嗣构成了一种威胁,那季凌风敢断言,这位西太后作为周显睿的生母,绝对无法容忍这件事情。

而原本听闻襄平讲到,萧瑾萱可能和薛玉雁临盆延后一事存有瓜葛时,陈后还能选择不予以相信。

但是闻听得宫嫔里另外一个怀有身孕的苏秦,竟然也好巧不巧的在周显睿去过一趟昭阳宫后,今早就被调出了皇宫,甚至是不知去向何处。

一时间哪怕明知道萧瑾萱患有记忆衰退之症,但陈后却仍旧觉得这所有的事情,似乎都已经说明对方的的确确在针对她的皇孙们,当即这位西太后的心里只觉得极为的愤怒难平。

因此数月前好不容易和萧瑾萱之间建立起的信任再次土崩瓦解,只想赶紧把事情弄个清楚明白的陈后,不禁立刻阴沉着一张脸,对站在近侧伺候的湘芸姑姑毫不犹豫的吩咐道:

“你亲自去一趟昭阳宫,把萧妃给哀家即刻找来。我到要将事情当面和对方问清楚,若是一切都是误会还好。但倘若这个女人真的意图伤害我那些未出世的小皇孙们,哀家绝对不会允许她这歹毒心思得逞的。”

而暂且不提襄平又是如何好一番添油加醋,将陈后心里的火气越烧越旺的。

单说对于陈后的愤怒,这会还一无所知的萧瑾萱。

一向早起的她许是昨晚实在睡得有些晚了,因此这会日头都出来好一会了,但她却仍旧身处寝殿之内安然的入睡着。

可是向来只有在熟睡中,才能彻底放松下来,不耗脑无休止去筹谋思考的萧瑾萱。

本还可以继续在熟睡会的她,却被寝殿外不时传来的争执声给搅扰的悠悠醒了过来。

还没等萧瑾萱起身出言问上一句外面究竟发生了何时呢,才醒来的她就眉头微微一皱,并且抑制不住的轻咳了起来。

伴随着难以停下来的咳嗽,这会彻底头脑从熟睡里清醒过来的萧瑾萱,更是觉得自己浑身不但又酸又疼,更是泛起阵阵的无力感。

也和丁一针学了些医术药理的萧瑾萱,不禁用手抚上自己的额头,感觉到前额比之平日微微要发烫上些许。

当即萧瑾萱就猜到她可能是昨晚睡的太晚身体本就困乏至极,接着送走周显睿后又在下雨寒凉的寝殿外站了太久。

如今恐怕是染上风寒了,因此才会如此嗜睡,并且浑身都觉得极不舒服。

哪怕萧瑾萱这会的确难受的极想翻个身在多睡一会,但是听着外面越发吵闹的声音,她不禁清了清嗓子,扬声问道:

“是谁在寝殿外面,究竟出了何事,本妃已经醒了,进来个人说给我听。”

萧瑾萱的声音一传了出去,当即殿外的吵闹声就停了下来,并未过去多久就见得竹心最先推门进来了。

接着等她一到了近前,看着半靠着香枕,坐在软塌上的萧瑾萱,当即竹心就颇为愤愤不平的说道:

“主子,奴婢无能,都没能叫您睡个安稳觉,还是让那些奴才将你吵醒了。至于外面站着的是衍庆宫的人,她们说奉了西太后的旨意,必须马上领您过去。奴婢瞧着主子还没起,开始时也好言好语叫这伙人等等。谁知道衍庆宫那个秋喜,却领着人就要往寝殿里硬闯。言语间更是觉得您根本不是没有起身,不过是不愿随她们前去衍庆宫。奴婢一时气不过,于是在相拦的同时就和对方吵起来了。”

因为偶感风寒,而觉得头涨微微有些眩晕的萧瑾萱,在闭目养神的听完竹心这番话后。

自打重生以来,就最见不得身边的人受到欺凌,极为护短城癖的萧瑾萱。

这会不禁冷笑了一下,然后再次扬声对着这会已经敞开的寝殿大门外说道:

“既然信不过竹心的话,觉得本妃是有意避而不见,无视西太后的宣召。那如今殿门以开,你们这些奴才怎么又不进来亲自一探真伪了。上次衍庆宫那个无礼于本妃的春喜,听闻太后娘娘带回去后不但重责,还不许她在出宫殿一步,沦为了二等小宫女。可依本妃看太后娘娘罚的还是太轻了,否则你们这些奴才怎敢再次来我昭阳宫放肆。还不即刻给本妃统统滚进来,我到要瞧瞧你们多大的能耐,竟然敢堵在我的寝殿门前肆意喧哗。”

萧瑾萱这话说完后,在看寝殿外瞬息间彻彻底底的鸦雀无声了。

等到过了有一会后,就见得衍庆宫的湘芸姑姑脸色颇为尴尬局促的迈步进了寝殿。

等到她瞧见这会的萧瑾萱那还未更衣,明显一副的确刚刚醒来的模样靠坐在软塌上。

当即湘芸就知道适才竹心相拦并未说谎,这位萧妃也绝非刻意回避不见。

一时间眼瞧着萧瑾萱那沉着一张脸,面色不善看着她的神情,碧芸顿觉更加过意不去了。

毕竟后宫妃嫔没有犯下大错者,向萧瑾萱这么没有起身,就险些被人破门而入的,细说起来她们这些衍庆宫的人,的确算是犯了大不敬之罪。

因此本就对萧瑾萱还算颇为印象不错的湘芸,当即就叩拜在地,行了个大礼请安,显然这里面也有为适才险些硬闯入殿的行为道歉的意思。

而瞧着萧瑾萱就任由她这么跪着,甚至连免礼起身的话都没说,想这碧芸身为西太后的心腹,在宫里哪里还有人敢这般不把她放在眼里。

但自知理亏的碧芸,却也只能心里苦笑一下,接着就这么跪在地上的禀报道:

“回娘娘的话适才奴婢本是先去看了下周雪小公主,等到回来的时候就发现那些不懂事的丫头们,竟然在您寝殿外就吵了起来。奴婢虽然赶紧劝说,但怎奈还是吵醒了娘娘。其实还请萧妃娘娘息怒,奴婢也不防直接和您说吧,今早太后闻听得一些传言,说薛妃这一胎迟迟无法生下来和您存有关系。而且今早同样怀孕的苏嫔突然出宫,也有说是您故意要让对方劳心耗神,有意对龙胎不利,才建言皇上这么做的。因此太后娘娘恼怒下令必须马上带您过去,秋喜她们做奴才的也不过是听命行事。因此还望娘娘务必别和这些不懂事的丫头计较,湘芸在这先行替她们谢过娘娘了。”

第522章 :失望之极

湘芸如今跪在地上,直接就把陈后这次宣见萧瑾萱的缘由给讲了出来,这到不是她有意去讨好对方。

主要是等到萧瑾萱去了衍庆宫,陈后也必然会问起薛妃和苏秦的事情,所以这件事本身就没有瞒下去的必要。

而且叫萧瑾萱知道陈后震怒下了急令,如此湘芸才能为适才秋喜等人的无礼之举,给出个合理的解释,以此救下众人。

可是望着说话滴水不漏,更是替秋喜等衍庆宫一应人,先行叩首谢过自己的湘芸。

其实若是寻常之时,萧瑾萱必然也就不会和这些下人计较什么了。

因为萧瑾萱本身也并非矫情的人,更不热衷与以位份压人,动不动就责罚宫人。

可是萧瑾萱今日身体不适,这生了病的人浑身一难受,脾气自然就会特别容易烦躁。

尤其是听闻陈后寻她去的理由,竟然是因为一些谣言,就认定她意图伤害皇家子嗣。

萧瑾萱不禁觉得自打良妃成为西太后以来,也不知是位份高了,无需在像以前那般谨小慎微,步步为营,所以连脑子都开始不再用了的缘故。

还是说对方年纪果真的大了,已经到了偏听偏信,是非不辨的地步了。

反正无论是哪种原因,因为这么个子虚乌有的事情,陈后竟然就震怒到一早要急宣她过去。

当即萧瑾萱不禁也被这种极度的怀疑和不信任给惹恼了,当即她的脸色也是瞬息间就沉了下来。

“湘芸姑姑请起身吧,你是宫里老人也一向最知分寸,本妃心知这一点所以自然不会难为你的。不过至于殿外适才喧哗吵闹的衍庆宫一众人,既然她们现在身处我昭阳宫内,那就该守着本妃这里的规矩。看来上次春喜的事情本妃就该亲自严办才对。否则外面的这些人又哪里会觉得有西太后撑腰,闹得在凶到了最后也不会受到严惩。不过今日我萧瑾萱就要让这群狗奴才知道知道,这个后宫执掌大权的究竟是谁。”

萧瑾萱这话一说完,在不给焦急的湘芸开口求情的机会,她转而就看向了竹心,然后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的果决吩咐道:

“去通知文昕将殿外衍庆宫的人都给本妃擒下,宫婢每人掌嘴二十,内侍庭杖三十。真是可笑之极,真当自己是伺候在太后身边的人,就敢三五成群跑来我昭阳宫放肆不成。尤其是那个领头的秋喜,割了她没有分寸的舌头,庭杖三十若是对方还有命活的话,那以后就去冷宫当差吧。”

其实湘芸姑姑早就听闻萧瑾萱惩处后宫一向不讲私情,可这次到的确是她第一次亲眼看见对方下达命令。

那种阴冷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神,还有萧瑾萱说话间身上泛起的寒凉之气,都叫湘芸这个久居后宫的老人,都激灵灵的打了个寒战。

毕竟在怎么说秋喜她们那也是太后身边的人,萧瑾萱不但说罚就给罚了,而且还要割舌发落去冷宫,这说起来无疑是在打陈后的脸面。

也瞧出事态越发有些严重的湘芸,心知她留下来也无济于事。

当即湘芸不禁撑起一点笑意,得体是告知萧瑾萱一会务必过去衍庆宫一趟后。

紧接着湘芸姑姑就马上离开了昭阳宫,等到她出了宫门,仍旧能听到里面已经开始受刑的衍庆宫内侍宫娥们,那一声声的哀嚎时。

湘芸不禁擦了擦自己额前的冷汗,就赶紧向衍庆宫方向折返回去,准备将这件事赶紧告知给陈后,也好叫对方心里有个准备,知道这位萧妃今个也是被彻底惹怒了。

而等到湘芸姑姑一走,也绝不愿蒙受不白之冤的萧瑾萱,当即便不顾身体的难受,强撑就要下地更衣梳洗,然后去衍庆宫和陈后当面将事情说清楚。

可是双脚才一着地,偶感风寒的萧瑾萱就觉得向踩在了棉花上一样,浑身没有什么力气的她,当即一个踉跄险些没直接摔倒在地。

也亏得一旁的竹心适才就瞧出萧瑾萱脸色不好,因此心里存着小心下,一直就没离开对方太远。

所以萧瑾萱这边一摔,竹心便眼明手快的即刻就把她给搀扶住了。

而一直站在殿门处眼看着在正院被罚行刑的那些奴才,而有些出神的白术。

在竹心喊了她的名字后,才算注意到萧瑾萱摔倒的白术也连忙跑进殿内,伸手赶紧就要上前来扶。

但是这会明显因生病耐性远没平日好的萧瑾萱,却一把将白术伸来的手给推开了,接着在竹心的独自搀扶下站了起来。

自打白术在乡野村间和沈文卿等人再次相遇,并且二度回到萧瑾萱身边服侍以后。

因为当初文昕的事情,而一直对她心存愧疚的萧瑾萱,可以说对白术是有着一种弥补心态的,所以凡事都极为的迁就对方。

而对于这一点,也同样深有体会的白术,她如今在昭阳宫,可以说一应的宫女内侍,奉承她的程度远在竹心之上。

所以久而久之,如今也习惯了萧瑾萱包容迁就的白术,对于自己这位主子推开她的举动,心里可顿时就觉得极为的不是滋味了。

其实真要说起来,当奴婢下人的,哪有没受过主子气的。

也就是萧瑾萱自小生活的坏境太过困苦,让她少了那世家千金的骄纵性子。

并且在她的眼里向来没有贵贱之分,所以在她身边当差的人才能获得一份尊严和关护。

但这种对于奴才来将,极为难得珍贵的东西,或许白术开始的时候也是感恩戴德的。

可是人有个可怕的陋习,那就是当别人对你的好,渐渐让你觉得是一种习惯之后。

往日的那种珍惜感就会淡淡消失,反倒觉得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而白术对于萧瑾萱的包容和迁就,现如今就是这种坦然接受,忘了感恩的心态。

因此只是一次推搡,萧瑾萱甚至都没有责骂或者是动手去碰白术一下。

但是在瞧这会的白术,却已经眼显泪意,神情极为无辜委屈的凄苦说道:

“主子你这是何意,其实白术就算不说也早就感觉出来了。自打这次我从回到您身边伺候以来,您明显不如原本那么重视信任白术了。一应事情不但只和文昕商量,去哪也都将竹心带在身边。明明当初是我们三个人陪着您一起从扬州千里迢迢来到的京师,可难道就因为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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