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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本色-第2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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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萱其实朕心里清楚,薛玉雁和那个叫齐哥的孩子被处死的事情,你直到现在也心有芥蒂。但是对于这件事,朕承认自己对一个年幼的婴孩下手确实不该,但同样朕也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这两个月以来,你身居昭阳宫终日不肯出来,朕去看过你几回,可也被你用各种理由拦在了寝宫外。其实瑾萱朕不知道你我之间为何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难道就因为那个孩子,你就真的这辈子都要和朕渐行渐远了不成。萧瑾萱难道你真心冷到如此地步,视而不见我对你的感情,一定要朕变成孤家寡人不成。”

第560章 :划清界限

萧瑾萱眼见得如今身为一国之君的周显睿,这会竟然用一种极为无奈,而且十分受伤的眼神注视着她。

而且说出了适才那番,颇为肺腑质问她为何两人关系会渐行渐远的话。

当即萧瑾萱回已的却只有沉默不语,一时间御书房内安静的连银针落地的声音,恐怕都听得清清楚楚。

其实萧瑾萱在睿王府时,就已经将周显睿对她的那丝情愫看得透彻无比了。

但虽然心里对周显睿的默默付出,和一直的相帮都极为感动。

但萧瑾萱更清楚的是,感动,感激绝对不会等同于感情。

她的心里已经装着周显御了,那便在难以容得下旁人,以前是这样,现在自然还是如此。

因此对于周显睿这明显掺杂进去感情的质问,萧瑾萱却回已不了对方什么期许的答案。

而就见她在沉默了好一会后,眼中果决的神情闪过,接着萧瑾萱就声音从容的说道:

“陛下,瑾萱与你之间本就没有渐行渐远这一说。虽然名义上我是你的妃嫔不假,但陛下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当初瑾萱之所以下嫁给您,完全是为了和您联手对抗相府以及薛后。如今一切都尘埃落地,其实瑾萱早就想和陛下说了,您现在已经不在需要我的辅佐,而瑾萱也终究该离开了。”

萧瑾萱将离开二字说出口的瞬间,那怕周显睿明知这一天早晚会来,可他的心里还是像被闷锤敲击过了一样,疼的他险些无法呼吸。

抬头望着萧瑾萱那张温婉的脸上,仍旧是一片的宁静平和,仿佛一切还是如同初见时那般。

但是周显睿原本以为,能和萧瑾萱有过一段婚缘,哪怕只是一场演戏,可他觉得自己今生也算了无遗憾了。

可是随着周显睿的身份不同,如今已经成为一国之君的他,这大半年来的君临天下,或许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那种唯我独尊,说一不二的作风,其实在周显睿的身上,已经日渐明显了起来。

因此心态的不同,也导致现在的周显睿,对于萧瑾萱离开的这件事情上,也产生了一丝不甘和微恼。

毕竟在周显睿看来,他已经将自己能给予萧瑾萱的一切尊荣和权利,尽数毫无保留的送到了对方的面前。

可是到了最后,他竟然仍旧还是无法留住对方。

哪怕周显睿的确不会和自己的弟弟争女人,但他仍旧还是在凝望萧瑾萱的同时,语带一丝期盼的问道:

“瑾萱你要离开,朕早就说过绝不会阻拦分毫。可今晚这里四下也无旁人,你可否同朕说句实话。在你的心里除了七弟以外,可否也有我周显睿的寸土之地。”

虽然看出了周显睿眼中的期待,但向来本就甚少会去说谎,更不愿在感情一事上存在欺瞒的萧瑾萱。

当即就见她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神情坚定的的回答道:

“回陛下的话,我萧瑾萱的心里除了周显御,在容不下任何的男人。而且您不觉得自己如此问实在有些过分了吗,正所谓烈女不侍二夫,在我心里显御便是我今生唯一的夫婿。哪怕您是九五之尊,也无法取代他在我心目中的位置。”

虽然对于萧瑾萱的回答,甚至是反应都已经预料到几分周显睿,可即便对方已经回绝的这么彻底了。

但是痴恋萧瑾萱这么多年的周显睿,就见得他这会虽然心里伤痕累累,可嘴里还是不甘心的执着又问道:

“瑾萱那我在问你,若是当初你我大婚时,显御的确死在了夜瀛的设伏下,没能死里逃生的回来。那你可会忘了他而接受我,毕竟自打朕登基以来,已然将自己能给予你的全都奉上。难道我为你做了这么多,真就无法打动你分毫吗。”

若说适才萧瑾萱因为对周显睿的痴情枉付,存在着一丝内疚和不忍。

那这会闻听得对方,竟然拿周显御的死去做假设,并且一味的逼问不休。

当即萧瑾萱愧疚之感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却是极度的愤慨。

“陛下您是够也该适可而止一些了,显御死里逃生才回到的京师,可您刚刚的言语间似乎却盼着对方难逃大劫一样。而且瑾萱可以在这里明确的告诉您,就算显御真的战死了,等到我覆灭了薛后和相府,也绝不会苟活,定然会追随对方而去。至于陛下在后宫给我的大权,说到底也是为了借我之手去制衡薛后。因此你我之间只有合作利益关系,其余的东西瑾萱从未想过,也请陛下在不要说出适才的那种话才好。”

周显睿性格不善表达,今晚他好不容易将心里的话尽数讲出来,可得到的打击却压的他甚至轻咳不止起来。

而一听得周显睿的咳嗽声,萧瑾萱才从不满中冷静下来,并立刻将熬煮的汤药从食盒里拿出来,然后递到了对方的面前。

“陛下适才的那些话,您说了瑾萱也听过了,那从此以后希望您也在不要提及这些事情了。而且您现在心肺仍旧受损,所以赶紧将药喝了吧。今日是因为瑾萱初次煎熬这药,因此想亲自看着陛下服用无碍,我才能安心。至于以后的汤药,我会命人送过来的。而我自己因为还需养病,便不来御书房走动了。”

手里端着汤药,周显睿还没将药喝进嘴里,可他的心中这会却已然苦涩一片了。

毕竟他哪里听不出来,萧瑾萱不愿在来御书房,根本是开始有意回避他了。

一想到对方即将离开,这最后分别前的相伴萧瑾萱竟然残忍的也不愿留给他,周显睿的心里这下的确是被狠狠的伤了一下。

既然他的满心爱意,却换不回萧瑾萱任何的感动,并且对方还急于和他划清界限。

已经不知道还能为对方做些什么的周显睿,当即心灰意冷之下,到也愿意成全萧瑾萱。

因此就见得周显睿将手里的汤药一饮而尽后,也不在说话。

只是神情异常憔悴的闭着眼睛,对着萧瑾萱挥了挥手,示意对方可以离开了。

望着周显睿那副打击颇重的样子,其实萧瑾萱的心里也不舒服,她有心开口在说些什么。

但是在张嘴的瞬间,她才发现自己竟然对周显睿已经无话可说了。

其实有的时候,萧瑾萱也在诧异,为何她和周显睿这个至交知己,怎么就走到了今天这一步的。

或许齐哥的事情的确是个诱因,但最主要的还是周显睿身份改变,已经叫他的大局观开始和萧瑾萱背道而驰了,而这才是两人在也无法如往常般莫逆交谈的缘故。

而眼见得周显睿哪怕明明知道她并未即刻离开御书房,可对方却一直以手撑着额头,双眼更是在未睁开过一下。

当即看着眼前的周显睿,萧瑾萱的脑海里不知怎的,竟忽然想起了高处不胜寒,孤家寡人这一类的话。

在这一刻萧瑾萱似乎有些顿悟的发觉到,其实当周显睿登基那天起,对方便独自攀登到了一个掌握江山,却又极为严寒孤独的巅峰之上。

这是身为一名君王在掌握天下的同时,必然也要付出的代价。

而眼见着周显睿服完她所配置的药后并无不良反应,当即将心放下来的萧瑾萱,虽然觉得这会她是该说些什么再走的。

可是不想藕断丝连,更不愿叫周显睿产生他们彼此还有希望的错觉。

因此萧瑾萱一狠心,当即便推门走出了御书房,以此来说明她的决心和态度。

而几乎是萧瑾萱的身影才一离开,周显睿的双眼就充满忧郁,甚至带着些许湿意的睁开了。

他其实有时也会去想,为何自己会放着端庄贤淑的沈文卿不爱,柔情似水的苏秦不疼,偏偏无法将清冷的萧瑾萱从心里割舍掉。

难为了自己,也给对方带去了困扰,周显睿可谓是一代贤王,如今更是难遇的明君。

但唯独在****一事上,他却深陷其中,道理都懂就是难以自拔出来。

无声的轻轻用手抚弄着药碗,看着里面残余的汤药,一想到以后萧瑾萱都不会出现在御书房,他们彼此间的联系只剩下每日的一碗苦涩汤药时。

周显睿凝重至极的再次闭眼叹了口气,而这次一滴泪却从他的左眼中流出,悄无声息的滑落了下来。

萧瑾萱领着文昕离开了御书房,周显睿这会又陷入了深深的苦愁之中。

殿门紧闭间这位君主独自****着心里的伤口,不想让任何人看见他现在脆弱的样子。

而在这种情况下,自然而然就给了御前当值的余安,又一次通风报信到衍庆宫的机会。

因此当余安寻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并嘱咐御前的小太监们好好当差后。

他便直奔衍庆宫赶了过去,而这会更是面见陈后,一五一十将萧瑾萱前往御书房的事情汇报给对方。

而闻听得萧瑾萱和周显睿似乎又闹的不慎愉快时,陈后的心里却满意至极,并叫余安起身无需多礼后,就出言问道:

“看来显睿这次是真的大彻大悟,不在骄纵着那个蛊惑人心的妖妃了。余安你可听清楚他们是为何争执的吗,哀家到的确挺好奇的。”

可余安听罢陈后的话,却即刻眼现愤慨之色的摇了摇头,接着就恭敬的答道:

“回太后娘娘的话,余安无能原本的确想探明陛下和萧妃究竟说了些什么。但怎奈昭阳宫的文昕这次也跟来了,而且和奴才一起留守在殿外。有他在场余安实在难以窥听到什么,是奴才无能还请主子责罚。”

第561章 :假戏真做

虽然有点遗憾,不能从余安这里清楚的知道,周显睿和萧瑾萱这一次都说了什么。

但对此陈后却也不甚在意的笑了下,更是露出成竹在胸的神色说道:

“余安你且回去吧,只要好好侍奉睿儿即刻。至于萧瑾萱的事情你以后就无需来报了。毕竟对方要不了几日就要被逐出皇宫,甚至是死于非命了,她对我的两个儿子已经在难构成蛊惑威胁了。”

等到余安不明就里,但还是依言离开了衍庆宫后。

当即就见得寝殿内的陈后立刻叫来宫婢,要梳洗更衣后亲自前往金禧宫一趟。

这夜深人静的,除了留守寝殿外的太监宫女,平日专门为陈后梳头的夏喜,是被从睡梦里叫醒,然后急匆匆赶过来的。

这人熟睡刚刚转醒的时候,无论是脑子还是双手,都有个迟钝反应不够灵敏的过程。

因此向来心灵手巧的夏喜,她哪里能想到这都快大半夜了,陈后竟然还要去寻襄平公主。

加上对方又不断催促叫她快着些,因此夏喜在为陈后盘好凤羽发髻,然后给对方装点凤冠时。

因为双手还没彻底恢复灵活,加上她又心急了些。

所以凤冠才一戴上,却因为没有固定住,因此就见得陈后起身时,这凤冠竟然直接一落而下摔在了地面上。

望着凤冠上龙眼大小的珍珠,这会都摔毁的滚落到了一边,当即夏喜就脸色惨白的跪倒在了地上。

毕竟太后的凤冠无辜摔毁,这不但过于的不祥,而且更是犯了大不敬之罪。

而原本就心里焦急想去金禧宫寻襄平这个女儿说说话的陈后,这会看着凤冠被毁,哪怕夏喜已经立刻求饶,但她的脸色仍旧是立刻沉了下来。

“怎么?夏喜你是觉得哀家不配佩戴这凤冠不成。我知道你们这些个奴才平日里都恭敬着我,实则背地里都觉得哀家是母凭子贵,才得以晋封太后之尊。你是不是觉得这凤冠只有薛后可配拥有,所以才借故将东西毁了,存心给哀家添堵是也不是。”

以良妃的身份,一举成为大周的皇太后,这是陈氏最觉得荣饶,同时也最怕旁人议论非非的地方。

毕竟妃就是妃,说的难听些这偌大的三宫六院,除了正宫皇后以外,其余的宫嫔不过都是皇帝的妾室罢了。

因此薛宜死后,陈太后就将对方往日的凤冠甚至是朝服,全都网罗进了自己的宫中。

然后每日有意去学着当初薛宜在世时的发饰服装去穿戴,因为只有这样,她才会觉得自己更像一位太后。

久而久之在极度的不自信,和底气不足之中,已经因为这件事形成心结的陈太后。

现在性格不但越发的易怒,更是有点小事,都能联想到太后之位上去。

而今晚偏巧不巧的是,夏喜弄毁的那个凤冠正是昔日薛宜之物。

因此陈太后才会觉得对方是有意为之,就是在暗讽她不配登上太后之位。

觉得自己受到了讽刺嘲弄的陈后,她不但即刻将地上的凤冠,几脚给踩的彻底变形走了样子。接着她更是对着殿外厉声喊道:

“来人啊,将夏喜这个贱婢拉下去溺毙而死,我到要看看哀家的太后之位,还有谁敢存有非议。”

所谓的溺毙,其实就是将人的口鼻按在水里,然后活活的叫人窒息而亡。

虽然夏喜由始至终都没有侮辱陈后的意思,可怎奈陈后既然这么觉得,并且还下了命令。

因此马上就有内侍冲了进来,将已经吓傻了,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因何就要去死的夏喜给强行拖出了寝宫。

而作为陈后心腹的碧芸姑姑,眼见得这会的陈后,不但被气得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甚至于脸上的神情也是极为的狰狞骇人。

在陈后身边已经服侍了几十年的碧芸,其实现在她都有点害怕陈氏,更是觉得这个主子的确变了很多。

不但脾气却发的大了,而且以前大度对待六宫众人的心态也全然消失不见。

而碧芸更是觉得,陈后之所以会变得如此一发不可收拾,和襄平以及那个总是谏言的莫枫分不开关系。

所以在内心深处,是不太看好陈后和襄平走得太近的碧芸,她不禁出言试探的劝道:

“太后娘娘,既然您已经严惩了夏喜,那也别在气恼当心伤了凤体。而且现在毕竟夜色太晚,要不奴婢服侍您早些就寝吧,咱们就别去金禧宫了,您觉得如何。”

虽然适才陈后的确被凤冠落地气得不轻,但心里还装着事情的她,却立刻回绝的说道:

“金禧宫还是要去的,我有些事情要马上去和襄儿商议,所以碧芸你陪着哀家这就摆驾动身吧。”

陈后话一说完当即就向寝殿外走去,而碧芸眼见自己规劝不住,也只得无奈的跟了上去。

因为两宫间离得并不算远,因此没过去多长时间,陈后就到了襄平的金禧宫外。

而等到已经就寝的襄平闻听得陈后这大晚上的竟然移驾过来了,如今****都是和季凌风同睡在一起的她,当即不禁赶紧起身,举止神情颇为慌张的开始穿起了衣服。

同样听见寝殿外通报的季凌风,在他的心里却从未将陈后看成是需要忌惮的人。

因此哪怕明知对方正在往寝殿这边而来,可季凌风不但慢条斯理的起身穿衣,更是不忘搂住襄平举止轻浮,阴柔浅笑的说道:

“襄儿你急什么,放心吧在外人眼里,我季凌风不过是你的内侍。就算这深夜里我出现在你的寝宫近身服侍,旁人也说不出什么的。更何况如今的金禧宫,早被你我牢牢的把持在手中。宫内的所有人都效忠与你,更不会多嘴多舌说什么的。其实我到真挺期待太后娘娘若是瞧见襄儿和我睡在了一起,她老人家可否会认了我这个乘龙快婿呢。”

依偎在季凌风怀里的襄平,闻听得对方这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话语。

当即她的紧张感不禁也是一消,竟同样娇笑了起来。

“凌风若是母后看见你面具下的真面容后,恐怕她心心念念的就不是除掉萧瑾萱了,定然第一个最容不下的就得是你了。不过这种事情,在莫大哥身上发生过一回就够了,你如今是本公主最大的依赖了,我不会叫任何人伤到你的。”

这话一说完,就见得在男女一事上,向来颇为热情直爽的襄平,就圈住了季凌风的脖子,并且主动的吻了过去。

一时间陈后的到来似乎已经变得无关重要了,反观软塌上的季凌风和襄平两人,竟然又衣襟渐宽的翻滚在了一起。

其实这大半年的时间过去了,季凌风为人城府那么深,别看他初次见到襄平时,因为身上有伤,所以才没有越过雷池。

可是这几个月时间里,早就足够他将襄平的心彻底俘获了。

而在废太后薛氏被处死的那天,因为襄平一直觉得,若非对方发动政变,莫林芝也不会赶赴京师作战,更加不会落得个重伤身死的结局。

所以对薛后厌恨已久的襄平,在对方身死的那天夜里,不禁饮酒作乐,欢喜庆祝到了深夜。

而在她酩酊大醉之下,外加季凌风有意的挑动。

将对方彻底看成了莫林芝的襄平,终究是被彻底的占有了。并在一夜欢愉之后,彻底变成了季凌风的女人。

虽然酒醒后的襄平,在最开始时也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因为在她的内心深处,襄平始终觉得莫林芝一死,那她以后的生活就算奢靡,可为了心里对爱情的忠贞,她是绝对不会下嫁任何男人。

而且她更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在除了莫林芝以为的男子身下,被彻彻底底的变成一个女人,所以那会的襄平的确恨不得杀了季凌风。

但是面对从惊慌里转醒过来的襄平,那咒骂哭闹不休的举止时。

季凌风并没有为了保住性命开口求饶,甚至于连一句服软的话他都没有说。

而当时的季凌风所做的只有一件事,便是在襄平清醒并不住反抗的情况下,又彻彻底底的强行要了对方一回。

面对如狼般在她身上掠夺的季凌风,襄平嗓子哭哑了,眼泪也快流干了。

可是那噬骨般的剧烈撞击,终究叫她难以应付的开始声声求饶起来。

可即便襄平已经屈服,但迎来的仍旧是季凌风仿佛不知疲倦的征讨。

直到后来她彻底因为周身巅峰的战栗昏迷过去时,最后留在襄平记忆里的,仍旧是季凌风那英姿不减的撞击。

而也是那次之后,等到襄平在此苏醒过来的时候,她不哭不闹,也不在嚷着要杀了季凌风捍卫贞洁了。

当初将对方留在身边时,襄平只是想找个莫林芝替代品罢了。

她从未想过会和季凌风假戏真做,彻彻底底让对方取代了她的莫大哥,成为了她今生的第一个男人。

可是当那会的襄平望着软塌上她初次落红时的血迹,就算她拼命的告诉自己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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