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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本色-第3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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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仪这话说的在明白不过,谁都听得出来,他嘴里讲的那个无耻之辈,指的就是季凌风。

而一听这话,同样站在殿内的季凌风脸色马上就阴沉下去了,而襄平眼瞧着心爱之人被这般数落,当即她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

不但伸手一指郭仪,更是满眼愤恨的厉声呵斥道:

“郭仪你太放肆了,凌风一心为了母后,鞍前马后的费心筹谋。你才效忠多久,现在竟然也敢当着本公主的面,含沙射影说我金禧宫人的不是,我看你当真是不想活了。”

望着襄平那一脸杀机的模样,向来对这个女儿疼爱有加的陈后,这次眼中却闪过不喜之色,并语气不快的说道:

“好了襄平,孰是孰非母后还在这里,你就不必说话了。而且郭仪说那萧瑾萱是他亲手推下西子崖的,此事为何季凌风你没有禀告给本宫。看来郭仪所言也未必就全然不对,至少他为哀家杀了萧瑾萱那个贱人,所以我为何要怀疑他的忠心。”

错愕的看着陈太后,襄平真的没有想到,这位母后竟然没帮衬她,却宁愿去维护郭仪。

一时间襄平脸上表情极为的难看,毕竟在她心里始终都觉得,陈太后能有今天,那都是她与季凌风的扶持所得。

可现在这个母后掌权了,却开始有些不好掌控,这一点襄平早就发现了,并因为耿耿于怀多时。

但就在襄平要出言在争论时,一旁的季凌风却暗中扯了下她的衣袖,并先行站出来说道:

“太后娘娘教训的是,此事的确是凌风当时失察,现在听郭大人一番话讲完,我也觉得是在下错怪大人的忠心了。而且如今的确不是除掉御亲王最佳时机,他的兵权一日不收我们就奈何不得他。不过等到公主十月黄道吉日下嫁进帅府后,萧家的兵权太后尽数掌控时,那便可以对御王出手了。”

这皇室公主成婚,自然要按生辰八字,来选好黄道吉日。

而按钦天监的推演所得,襄平今年十月与萧易军大婚,就是最佳的日子,因此细算下来还有大半年的时间。

这季凌风一主动服软,陈太后心里的那口气就顺畅多了。

虽然她现在忌惮襄平干涉她掌权,但一想到还要利用这个女儿,去把控萧家的兵权,陈后的脸上不禁马上露出慈爱的笑意。

“好了襄儿,你一个待嫁公主,这前朝的事情你就别操心了。平日在宫内你便选选大婚时的发钗样式,嫁妆这些东西。到时只要是你喜欢的,母后都给你备好。现在你就和凌风先出去吧,我和郭尚书还有要事相商,便不留你了。”

闻听得陈太后语气虽好,可竟然下起了逐客令,并且朝政的事情,显然是不打算在叫她参与了。

同样对权利极为热衷,如今也快到着魔境界的襄平,脸色都气的隐隐发青了,可最终还是被季凌风强行扯了出去。

一出了衍庆宫,四下再无旁人以后,襄平心里的怒火算是彻底爆发了。

“母后现在掌了权,就要过河拆桥不成。她也不想想若没有你我,就凭她哪里斗得过皇兄和萧瑾萱。还有凌风你也是,为何不叫我与母后当面理论清楚,你忍得下这口气,本公主可受不得这份挤兑。”

面对襄平的愤愤不平,季凌风却阴柔的笑了笑。

“公主殿下你且息怒,太后娘娘身份贵重不假,但她没有远谋根本不足为惧。现在萧瑾萱虽然死了,但还有个更难对付的周显御仍旧活着,所以我们还需利用太后去与对方相争抗衡,咱们才能坐收渔翁之利。你若现在激怒太后,反倒对我们接下来的计划充满不利。”

季凌风的话句句在理,所以襄平听完后细想之下,也觉得的确如此,所以火气也就慢慢平复了。

可紧接着她又双眉皱起,颇为担忧的说道:

“我七哥武功高强,行军多年下毒暗害这些伎俩,在他身上根本没用。母后虽然能以身份压制对方,可要除去周显御,依本公主看来实在太过困难。”

听完这话季凌风却轻笑一声,接着便满脸自行,并颇为神秘的说道:

“这人活在世必有弱点,周显睿便死在多疑上,而御亲王的死穴便是萧瑾萱。尤其是现在萧瑾萱已经死了,若是叫周显御在遇到个,与对方性格习惯,甚至是声音语气都极为相似的女子。襄儿你这七哥在饱受相思之苦的情况下,若是得到这样一个精神寄托的美人相伴,你猜猜他会不会动心呢。”

第625章 :文昕托梦

周显御返回京师,又马不停蹄的离开前往扬州,为萧瑾萱立衣冠冢安葬。

京师内襄平季凌风等人,却对其虎视眈眈,暗中又要在施毒计。

不过这周显御去往扬州,往返又得几个月的功夫,因此暂且不谈他这一路又是如何风餐露宿的。

再说萧瑾萱那边,她这个在大周京师,已经被认定是个以死之人,可其实她现在的状况也的确不容乐观。

因为又是一晃五六日过去了,眼瞧着和皇甫澈相约一月之期就差几天了。

但萧瑾萱昏迷了一个月,却仍旧没有转醒的迹象,这可愁坏了丁老头。

毕竟按他探脉行针来看,萧瑾萱的身体已经恢复大半,周身也没有致命的伤口,但这人就是醒不过来。

他也逼着清虚真人一连占卜测挂,但一连两次,龟骨铜钱都应声断成两半,那场景饶是丁老头这种见多识广的人,都看的眼珠子快瞪出来了。

而如今受不了丁老头的一在催促,清虚真人无奈之下,第三次来到萧瑾萱榻前,为她第三次占卜。

但如前两回一样,龟骨铜钱又是瞬间断为两半,撒落在地就像被人硬生生毁去一样。

看见这一幕,清虚真人到底是钻研玄术一生,因此马上苦笑的说道:

“丁老鬼一连三次了,不是我清虚不愿为你徒弟占卜,实在是瑾萱身边有神鬼相护,根本不许我在此时算出她的命数。所以我早和你说了时机未到,现在瑾萱未醒不是因为受伤,而是还没到她该醒来的时候,所以咱们姑且在等等吧。”

丁老头是名大夫,在他手里救活死去的人无数。

离奇诡异的事情他不是没瞧见过,但像萧瑾萱这种连占卜之物,给近乎怪力直接毁掉的情况,他可真是闻所未闻,初次见识。

有些担忧的在看了萧瑾萱一眼,丁老头叹了口气,现在连清虚真人的占卜都帮不上忙,除了继续等着,他也的确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了。

至于萧瑾萱为何就是醒不过来,在外人眼里或许她就是在平静的沉睡。

可是丁老头等人哪里知道,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其实萧瑾萱一直沉浸在各种可怕的梦境里难以自拔出来。

在梦里面萧瑾萱看见了已死的宁氏,萧老夫人狞笑着跑过来,掐住她的脖子索命。

然后画面一闪她又出现在夜黑风高的兔儿岭,萧瑾瑜对着她哭泣,季凌风和襄平却用利刃将她杀死。

接着周显御又出现了,对方一头雪发眼中流下血泪,抱着她的尸身满脸惆怅痛苦,并举剑自刎。

萧瑾萱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却又无力去阻止,紧接着她就向坠入黑暗崖谷一般。

在梦境里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一直在漆黑中向前漫无目的的走着。

以往死去的人,如赤灵赤影,还有周显睿沈文卿,都在她的脑海里重复一遍又一遍。

或许萧瑾萱身上的伤确实好了,但她却陷在痛苦的噩梦里,被心魔所扰难以苏醒过来。

而梦境里的萧瑾萱,一直漫步目的在黑暗里走着,或许也觉得疲乏了,她忽然停下脚步,蹲在地上无声的哭泣起来。

“都是因为我,若非我死而复生,重活一世你们大家就不会因我而死了。是我害了你们所有人,最该死的那个其实就是我,可为何偏偏独留我活下来呢。”

梦里的萧瑾萱分不清现实还是虚幻,因她而死的人的确太多了,这种无形中的压力,她虽然一直未说,但现在终究是处在崩溃的边缘了。

而若是她难以从这种状态里苏醒过来,那这辈子萧瑾萱恐怕都要像活死人般的沉睡着,坠入噩梦心魔里,痛苦挣扎却不得解脱。

可就在梦里的萧瑾萱埋首无助哭泣时,忽然她只觉得一片漆黑的前方,竟然出现了个白色光团。

而随着这光越来越亮,四周的漆黑也尽数被照射的烟消云散,萧瑾萱错愕的抬头看去,就只瞧见面前不远处,文昕竟然轻笑的看着她呢。

萧瑾萱虽然被噩梦困住心神,但她的意识是清醒的,所以她心里和明镜似的知道,文昕已经死了的事实。

但能再次见到对方站在她的面前,哪怕文昕是鬼魂也好,萧瑾萱还是马上站起身,丝毫不怕的就迎了上去。

“文昕你是回来同我道别的吗,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还叫你送掉了一条命。其实那晚只要我死了你们大家都不会有事,是我萧瑾萱对不起你们所有人。”

眼瞧着萧瑾萱说着话,悔恨自责的眼泪,止不住的滴落而下。

文昕却笑而不语的帮对方擦去泪痕,接着一脸平和的说道:

“瑾萱我的确是同你来道别的,可临走前我还得在帮你一次,不会眼睁睁看着你困在噩梦之中不得解脱。你要知道这世间一切都有定数因果,就拿我来说,在你眼中我是萧文昕,可我亦是城隍帝君坐下的白灵鬼子。前生瑾萱你可还记得,因为你一时善念见兔儿岭城隍庙破败不堪,所以捐善银从新修建,为帝君以及我等百鬼重塑过金身坐像。”

前生这段事情,萧瑾萱自然记得,可她的眼中还是充满了震惊,显然文昕的话太过离奇,叫她有些无法适应。

但对此文昕却坦然一笑,接着便继续解释道:

“我等跳出轮回之辈,潜心修行最忌讳欠下因果,所以帝君爷助你篡天改命,算是报了你昔日恩情。而我白灵鬼子,当初坐像七零八碎,被你捐银重塑金身。为还这段恩情,所以我才下了凡间,用一世为你奔波操劳来了却因果。”

眼瞧着萧瑾萱眼中仍有泪珠滚落而下,神情间自责依旧未减,文昕不禁苦笑一声又劝慰道:

“这萧文昕的身子,可以说是被我借尸还魂所用。当年扬州那场雪患之前,他就本该落入冰河之中溺毙而亡。皆是因我一缕神识与他结合,这才给了萧文昕续命数年的造化。所以他这条命本就因你得以存活,最后自然也要为你而死。我当初坐像被毁数段,身死时堵在墙下也被斩成数节,这都是应了因果,我本就该落得如此死法,与你根本没有关系。”

文昕死的悲壮而且过去凄惨,这件事是萧瑾萱的一个心结,也是她最难以放下的。

而如今文昕这番下凡报恩的话讲完后,萧瑾萱也是重生过一回的人,所以她虽然震惊,但很快便也接受了。

“文昕既然你的恩已经报过了,为何不远去静修,却现身再来见我。”

闻听得这话,文昕一直平和的脸上,闪过复杂的神情,双眸中更是担忧之情甚为浓厚的说道:

“你我这辈子,名为主仆,实则却如兄妹一般无二。所以我不忍你受到伤害,西子崖你坠江时,是我暗中相护,以你的容貌换下一条性命可活。而如今我准备冒着逆天而行的风险,在相帮你最后一次,为你寻得生路,不要在死路上越走越远了。”

文昕是城隍坐下的白灵鬼子,所以他自然能探得一丝天机,而清虚真人三次卜卦均被破坏,也是他出手的缘故。

因为他即将为萧瑾萱改命,这时候自然不会叫清虚窥探一二,影响他的施法。

白灵鬼子虽然没有城隍篡天改命的通天本事,但他也潜心修炼无数岁月,将萧瑾萱的命数稍加改动还是做得到的。

或许守护一个人的确会成为习惯,至少白灵鬼子现如今,修行数载的他,在心里对萧瑾萱的确有了一丝近乎亲人的感情存在。

所以他宁愿拼着自毁道行的风险,也要相帮萧瑾萱避凶逢吉,从而得享一世尊荣富贵。

白灵鬼子这番话,萧瑾萱毕竟是肉胎凡人,自然是听不大懂的。

而这次白灵鬼子却显然不想对她解释太多,以免天机泄露,对他自身的影响将更大。

若是招致天罚,到时他便要落个魂飞魄散的下场。

紧接着就见白灵鬼子衣袖一挥,嘴里念念有词下,萧瑾萱顿觉自己轻飘飘的,然后双眼一闭,就失去了意识。

而在看白灵鬼子,手指尖上一缕白光萦绕而起,接着他便直接点在了萧瑾萱的前额之上。

“瑾萱你本是凤星,与那周显御牵绊一生,你们彼此相克,终究要落得个双双情劫身死的下场。帝君早就告诫过你,这一世绝不能动情。可若叫你一生都伴青灯孤老,我也实在不忍。因此我现在自毁千年道行为你延福,在叫那帝王星象之人与你结缘,以龙气给你续福。如此你这一世的坎坷便能终止了,我也能了无牵挂的离开,在不必担心与你了。”

白灵鬼子乃是城隍庙修行得道的鬼仙,因此这红尘间的痴男怨女,在他眼中不过是情债罢了。

百年之后都要化作云烟,什么也留不下来。

所以他要将萧瑾萱的过往抹去,给对方一个新生的机会,然后无忧无虑过完今生,别在被仇恨牵绊,更不要因情劫而坎坷荆棘。

等到白灵鬼子手指尖的华光消失,望着梦境里萧瑾萱的魂识安详熟睡的样子,他不禁微微一笑,帮对方拭去脸上的泪痕,并喃喃自语的说道:

“好好的睡一觉吧瑾萱,醒来后你将迎来新的开始。你的恩情,还有我们彼此间的情分,这次算彻底了结了。你不会记起这次梦境里的所有事,而我也马上归位而回,以后都无法庇护于你了。万望瑾萱你定要一切珍重,切莫不要执着于过去,否则我为你施法掩盖住的记忆,便会冲破而出。到时你又该被仇恨情债所累,再次劫数难逃。”

第626章 :服毒换莲

萧瑾萱这昏迷之中,所做的诡异梦境,哪怕丁老头和清虚真人,日夜守在她身边,可旁人自然是无法探明分毫的。

而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眼瞧着和皇甫澈的一月之约已经到了,可黄昏日暮,太阳都下山了,担对方的身影仍旧没有出现。

坐在篱笆院子里,足足等了一天的丁老头,望着月亮都高悬升起,他心里失落之下,便蔫蔫的回了草庐。

萧瑾萱现在身体逐渐痊愈,可就是怎么也醒不过来。

如今救治对方毁容的涅槃莲也没着落,丁老头这心里的火气可就腾地一下上来了。

这草庐内总共就仨人,丁一针心里不痛快,自然不会和昏迷的萧瑾萱发火。

所以他那一肚子气,可就一点没糟蹋的,都发在清虚真人身上了。

就见得丁老头,怒气冲冲的来到清虚身前,也不管对方打坐静修,怕不怕被打扰,他可就嘟囔起来了。

“我说你个老神棍,这上了岁数,占卜八卦不灵你是干脆承认算了。还神秘兮兮的和老夫保证,说那皇甫澈必然如约前来。你瞧瞧外面天都黑啦,别说人了半个鬼影我都没瞧见。反正我徒儿的脸要是治不好,信不信我一把毒,也将你这老道的脸给毁了。”

丁老头别看也是七十好几的人了,可这性子却有些老小孩。

他这赌气的话不但说的恶狠狠,而且还真开始从随身的布袋子里,翻找起来了,一副要弄出点毒药往清虚真人脸上泼的架势。

旁人面对丁一针这个毒医双修的江湖老怪,或许被这般威胁,非得吓得魂飞魄散不可。

但清虚真人在运气收功后,双眼微微睁开的他,却神情坦然的轻笑了下。

“丁老鬼认识你五十多年了,你说说你这把年纪了,怎么性子还和年轻时候一样稳不住。你瞧瞧现在可没过子时呢,贫道虽然算不出你那好徒儿的命数,被神鬼挡卦。但那皇甫澈今日必到,你急什么,安心等着便是。”

虽然清虚真人的话,叫丁老头心里安稳不少,但他本就是个急性子,因此没看见皇甫澈的人站在面前,他就实在难以放心。

而就在丁老头纠缠清虚真人,非得叫对方在卜上一卦的时候。

忽然间丁一针就听见篱笆院外面,羽洛那熟悉的喊声就传来了:

“丁老您在吗,还请将这院门上的毒蛛撤了吧。您要的涅槃莲我家主子拿来了,还请您现身一见。”

若是换了以前,丁老头可不管什么皇亲国戚,来他这瞧病就没有催的。

什么时候他心情好,想诊病了那才会出面相见。

但这回一听见皇甫澈回来了,而且涅槃莲就在外面。

这丁老头乐的是合不拢嘴,一点高人架势也没有,就连跑带颠的冲了出去。

而一瞧丁老头年纪一把,可这风风火火的模样到不减当年。

盘膝而坐的清虚真人不禁摇头苦笑一下,嘴里则带有玄机的说道:

“老鬼这涅槃莲可没那么容易得,一会你可有得忙。这帝王星忽明忽暗,平安度过此番劫数,便要大放异彩了。怎么熬过今晚,就看那位西太子的造化了。

清虚真人说话声音极小,加上丁老头这会都冲到篱笆院外了,自然是听不着的。

而等到丁老头开了小院门,将毒蛛驱散开后,他不禁望着羽洛满脸期待的问道:

“小子你家太子殿下呢,怎么没瞧见他人。涅槃莲在哪里,快给老夫瞧瞧这世间少有的异宝。”

一看见丁老头出来了,羽洛先是满脸惊喜,可对方这一提到涅槃莲,他又小脸一垮,泪珠可就落了下来。

“涅槃莲就在马车里,不过您还是想看看我家主子吧。太子殿下是用自己的命,才把这东西换来的。现在我家主子马上就要不行了,还望丁老先生您出手相救。”

羽洛这话可叫丁一针听得有些糊涂了,这回大梁取株灵植,皇甫澈身为一国太子,拿自家东西怎么还得拿命去换。

这叫人听了,着实有些诧异想不明白。

但看出羽洛的神情不似作假,丁老头本就悬壶济世。

而且他有言在先,只要皇甫澈拿来涅槃莲,他必医治好对方的病。

因此这人都到了他近前,就是剩下半口气,丁老头也非得把人,在从黄泉路上抢回来不可。

而等到丁一针来到马车旁,将车厢帘子这么一掀。

皇甫澈那一脸乌青发黑,嘴唇变紫,明显是中了剧毒的模样,就赫然映入了他的眼帘。

瞧出皇甫澈的情况,可比他预想的严重多了,丁老头脸上表情也严肃起来,并且马上探脉诊治起来。

“竟然是鹤顶红,你家主子怎么会误食此毒。不过按老夫把脉来看,此毒已经在你家太子身体里存有半月之久。如此剧毒他是服了什么丹药,竟然能强撑这么久还没毒发身亡。”

正在一旁抹眼泪,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羽洛。

眼瞧着丁老头虽然一把年纪,但还是抱起皇甫澈,就健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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