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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本色-第3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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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一旁抹眼泪,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羽洛。

眼瞧着丁老头虽然一把年纪,但还是抱起皇甫澈,就健步如飞的进了草庐。

羽洛跟在丁老头身后,对其所提出的疑问,不敢耽搁的马上回答道:

“我家主子不是误食毒药,而是亲手接过董皇后递来的毒丸,当着对方的面吞进腹中的。至于太子能坚持这么久,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要不是您适才告诉我这毒是鹤顶红,羽洛甚至连这点都不清楚。”

一听这话,丁老头也瞧出来了,从羽洛嘴里算是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了。

不过这鹤顶红虽毒,那也是在一般人眼里,此毒在丁老头手中,甚至无需用阎罗泪这样的奇药,他一样能给治好。

不过将毒发昏迷的皇甫澈领进草庐后,丁老头才发现,他这简陋的临时住所里,只有一副草榻,而萧瑾萱这会正躺在上面呢。

但皇甫澈现在也急需解毒救治,人也不能往地上搁。

所以丁老头无奈之下,也只得将对方也放在草榻上,和萧瑾萱挨着躺在上面。

虽然看着有些别扭,尤其丁老头在清虚真人那得知,皇甫澈是最般配萧瑾萱的帝王星。

打心里对周显御极为满意的丁老头,还真是有种把皇甫澈丢到地上,离萧瑾萱越远越好的冲动。

可这种念头也就是想想,丁老头哪里会为难一个中毒之人。

紧接着,就见他取来数根银针,接着就给皇甫澈放血排毒,还将秘制的解毒丸给对方一连服下了六颗。

这鹤顶红虽然是剧毒之物,并广被人们所熟知。

但这种寻常之人,废不了多大劲就能找到的毒药看似无解。

其实在丁老头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甚至还比不得,他丢在外面那几只站岗放哨的五色蜘蛛毒呢。

因此短短一个时辰过去,就瞧着皇甫澈的面容虽然憔悴苍白,但乌青剧毒之色却全都消失了。

接着又过了半柱香的功夫,皇甫澈这个中了鹤顶红的人,竟然缓缓睁开双眼醒了过来。

这鹤顶红向来是皇室处决人时所用之物,羽洛**岁进宫就跟在皇甫澈身边,他就没瞧见谁中了这种毒,还能被救活的。

一时间羽洛高兴之余,更是满眼敬畏的看向了丁一针。

以前他总觉得这鬼医就是个暴脾气老头,现在他才知道对方的本事还真大。

至于转醒过来的皇甫澈,在接过丁一针递给他的一碗汤药,神情自若的喝下去后,接着便虚弱的轻笑了下。

“一月之期这是最后一日,皇甫不负您老所盼,这涅槃莲我带来了。”

一听皇甫澈这话,刚刚已经把车内的涅槃莲取下来的羽洛,赶紧将手中七寸来长的玉髓匣子,递到了丁老头面前。

事关萧瑾萱容貌能否恢复,丁老头也不敢有丝毫的马虎,因此赶紧把玉匣子打开了。

当通体犹如水晶的涅槃莲,呈现在丁老头眼前时。

那透明如水般的花瓣,金灿灿的花蕊,以及整株花如红色血管般清晰的脉络,就这般娇艳妩媚的呈现出来时,那种美甚至叫丁一针看的都有些呆了。

而这会半倚在草榻上,坐起身来的皇甫澈,轻咳几声后,却忽然出声提醒的说道:

“丁老,此株的确是涅槃莲无疑,但您在用它为令徒治脸时,最好还是先认真的检查下,这花上面可被动了手脚。毕竟董后虽答应我,只要我服下毒丸,她就将此莲给我。但采摘后她是否暗下毒手,我不懂医术,就需您老自行分辨下了。”

涅槃莲已经到手,上面就算有毒丁老头也不怕,他自然有的是办法处理。

其实他现在更好奇的是皇甫澈,毕竟一国太子,竟然被皇后逼着服毒换莲。

储君被如此残害,竟然无人问津,这可实在有点匪夷所思了。

尤其是想到清虚真人的话,丁老头望着草榻旁,一脸病容憔悴,无争无求的皇甫澈,实在没法把对方和一代帝王扯上关系。

因此出于诧异,他不禁立刻问道:

“我说西太子,我知你大梁向来有东西两宫皇后,可你就算不是嫡太子,但也不至于沦落到被皇后随意毒杀的地步吧。而且你身中鹤顶红之毒,为何能强撑半月而没毒发身亡。虽然此毒老夫能解,可对毒素有如此压制作用的良药,我也的确很是好奇,不知太子殿下可否为老夫解惑。”

第627章 :瑾萱苏醒

丁老头一生痴迷医术,眼瞧着皇甫澈,身中鹤顶红剧毒,竟然能强撑半月之久。

要不将此事问明白,他非得好奇的抓心挠肝,觉都无法睡好。

可和羽洛一样,闻听自己身中的竟然是鹤顶红,皇甫澈眼中闪过诧异后,忙立刻佩服的说道:

“原来董后叫我服下的丹丸竟是鹤顶红,此等剧毒丁老您都可以解掉,当真不亏是当世医术最高之人,皇甫佩服。”

说到这里,皇甫澈声音一顿,接着语带疑惑的再次说道:

“至于我为何能撑住半月没有毒发身亡,其实晚辈并没服用解毒灵药。以前我在宫中,也多次误服有毒之物,但除了身体微微不适以外,的确没有给我造成太大的危害。而这里的缘故,我也曾翻阅古籍查阅过。在一本书里曾记载过,自幼食百草者,身体可百毒不侵。不满丁老我从生下来便开始服药,一晃二十七年从未间断过。或许正因为各种补药丹方用得多了,因此反倒形成了耐毒的体质。”

皇甫澈饱读各种典籍史册,所以别看他不懂医术,但久病自成医,加上典籍里还有先例可循,所以这个回答是很站得住脚的。

而闻听得皇甫澈这话,丁老头自然知道,这世上的确有百毒不侵之人。

并且是药三分毒,皇甫澈自幼服用各种汤药丹丸。

会对毒药产生抗性,在鹤顶红下坚持半个月之久,如此看来到也说得通了。

而听到这里,丁老头本就是个藏不住话的人,一时好奇之下,不禁多嘴的又问道:

“听太子殿下你话里的意思,似乎在大梁皇宫,还不止中毒过一回。我现在算是信了老神棍的话,你要不是福大命大,老夫都想象不出来,你是怎么活到今天的。还有这涅槃莲是怎么回事,若知道你要用命去换,老夫就算救徒心切,可也不会逼人去死,你这岂非陷我于不义。”

一听这话,皇甫澈连连摆手,可能动作有些急,当即他又咳嗽了起来。

在服用了丁老头递上来的一颗紫色丹丸后,他这才止住咳,并马上说道:

“丁老先生您别误会,这董皇后要杀我皇甫澈由来已久,也绝非是这一两日的事情了。毕竟她的亲生儿子,我的兄长皇甫溪是嫡太子。但因为生性豁达,不拘小节而被我父皇所不喜。因此在董后眼里,我便是皇兄继承大统的障碍。因此她会恨不得叫我去死,这就不足为奇了。”

几乎是皇甫澈才语气温润的说完这番话,一旁也不在哭的羽洛,马上愤愤不平的说道:

“也就主子你好脾气,还肯叫嫡太子一声兄长。他哪里是为人豁达,根本就和个山野莽夫没有区别。平日里就喜欢轮石墩,与人摔跤为乐。那次还对您动手,将主子打得吐血昏厥过去。也难怪陛下喜欢主子多些,换成谁摊上这么个只有气力,全无脑子又野蛮的儿子,也不会将皇位继承给他的。”

皇甫澈性格温润如玉,因此对待身边的下人从不苛刻,因此这也养成了羽洛,口无遮拦的毛病。

而听完对方这话,皇甫澈却深知其中厉害,因此就见他皱起眉,难得训斥的说道:

“羽洛还不住嘴,太子皇兄也是你能非议的。本殿下就是太纵着你了,要知道祸从口出,董后本就忌惮于我,这话要叫她得知了,你的性命恐怕难保。”

一看羽洛委屈的低下头,眼圈又红了,丁老头这心里有些不忍,当即忙打圆场,岔开话题的说道:

“太子殿下,其实你真不必如此犯险。这莲花若是取不来,老夫大可想别的法子。其实那****说不见莲花,便不医治你的病。不过是怕这涅槃莲太过珍贵,你们大梁舍不得,才有意激你一下。可老夫却不知,就因为我那番话,竟然叫你涉险差点毒发丧命。你若有个意外,老夫于心何安啊。”

丁老头就这点好,错就错,对就对,从来都大大方方的承认。

不会因为地位身份,故意端着个架子,做错了事还死撑着不低头。

而听完丁老头这番态度极为诚恳的道歉,皇甫澈连忙拱手还礼,并随和一笑的说道:

“说起来我与令徒也算有缘,那****不过偶然驻足江边,竟不想却将无忧姑娘救下。而回到皇宫取莲时,董后递给我丹丸那会,我便知道这药必然是为了取我性命的。只不过我皇甫澈是久病之人,活不了多少时日。因此我就想,既然无忧姑娘是我从江边救起的。能用我这条残败性命,在将她的面容修复如初,叫她可以好好的活着,那至少我也算死的有意义了。”

二十七年的病痛折磨,早就叫皇甫澈远比一般人,更加的看透生死。

他甚至因为不知道自己,何时一觉睡下,就再也不会睁开眼睛。

所以对于死亡,他早就做好了准备,内心没有丝毫的恐慌不安。

尤其在他内心里,总是有种奇异的感觉,迫使他强烈的想为无意间救下的萧瑾萱,去做些什么。

想到这里,皇甫澈不禁低头看向,和他同躺在草榻上的萧瑾萱,虽然对方处于昏迷,而且脸上包裹着纱布。

但望着她,皇甫澈的心里就是没来由觉得很舒服,并且有一种温暖的感觉,悄无声息的蔓延着。

至于听完对方所讲的话后,丁老头也挺同情皇甫澈坎坷不易的处境。

但这是大梁皇室的家务,他也不好过多细问。

但是耳听得皇甫澈竟然称呼萧瑾萱为“无忧姑娘”,这话丁老头可就有些听不懂了。

“太子殿下,你称呼我徒儿什么,是谁告诉你她叫无忧的。”

丁老头会执着的问起这话,完全是因为他自己心虚。

生怕皇甫澈是不是知道了萧瑾萱的身份,以无忧为名在做试探。

毕竟萱草又名忘忧草,也叫无忧草,所以丁老头会这么想,到也算是合情合理。

但一看丁老头满脸凝重的看着他,皇甫澈赶紧歉然的拱手,接着轻声说道:

“本殿下因为不知令徒名字,那日见她发簪后刻有无忧二字,便以为是这位姑娘的名字。若有冒犯失礼之处,还望丁老先生见谅,在下并无唐突之意。”

听完皇甫澈的解释,丁老头就安心了,现在萧瑾萱是大周毒杀国君的重犯,她的身份可不适合暴露。

因此丁老头眼珠一转,干脆直接笑呵呵的说道:

“太子殿下误会啦,其实我这徒弟就叫无忧。老夫刚刚只是诧异,你是怎么知道她名字的,原来是那发簪的缘故。说起来这簪子是老夫送给无忧丫头的生辰之礼,当初就把她的名字刻在上面了。连簪后那么细小的字都留意到了,太子真是个细心之人。”

丁老头顺嘴胡说一通,眼瞧着皇甫澈并未起疑,他这才暗松一口气。

唯恐多说多错,因此丁老头借研究涅槃莲为由,干脆躲进了内室丹房里。

至于皇甫澈他在身子好了些后,便很自觉的离开了草榻,毕竟男女有别,他不想冒犯了萧瑾萱。

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后,皇甫澈的眼睛却鬼使神差的,一直停留在萧瑾萱的身上,就是怎么也移不开分毫。

其实有时候皇甫澈自己想来也觉得好笑,他虽然相信一见钟情,再见倾心。

可面对一个容貌尽毁的女子,他也说不上是怎么了,竟然对其念念不忘,甚至连对方脸上狰狞丑陋的伤疤,他都浑然不觉得可怕。

所以这一整个晚上,小草庐内萧瑾萱依旧昏迷不醒,而皇甫澈就坐在椅子上,守着对方看了一夜。

而同样一夜未眠,将涅槃莲赶工炼制成一种胶装膏药的丁老头。

在第二日就将萧瑾萱脸上的纱布拆开,并将药膏涂抹在了萧瑾萱的脸上,还有身上所有的疤痕处。

就这么又过了七天,丁老头一边为皇甫澈调养身体,一边继续因为萧瑾萱的昏迷不醒,研究着应对之策。

至于羽洛,现如今则专门照顾萧瑾萱,除了每日给对方喂服蜂蜜水,还会帮她擦洗双手。

而和往常一样,羽洛今天也打来了清水,可就在他托起萧瑾萱的手。要为其擦洗时,忽然对方的指尖却微微的动了一下。

羽洛不敢置信的眨了眨眼睛,等到他又清楚的瞧见,萧瑾萱的手不但动了,嘴里还发出一声模糊的呓语。

当即羽洛一下就站了起来,紧接着就冲草庐外喊道:

“主子,丁老,清虚道长,你们快来啊。无忧姑娘醒了,她手刚刚动了,而且嘴里还说话了。”

皇甫澈是打娘胎里带来的体虚之症,所以每天丁老头都带着对方,在篱笆外呼吸山野空气打长寿拳。

而清虚真人则循序渐进的,以内力为对方温养身体。

所以虽然才短短七日,但皇甫澈的面容却渐渐红润起来,在不似过去那种病容憔悴的样子了。

不过听见羽洛的话后,篱笆院内的三人,赶紧就进了草庐。

而丁老头更是一路小跑到了萧瑾萱近前,为对方把脉,并且探查其是否真的苏醒了。

等到丁一针连唤了萧瑾萱数声,就见得纱布包裹面容下。

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并缓缓睁开双目的萧瑾萱,一双眸子迷茫的向四周看了几眼。

因为丁老头是几人里最激动的那个,所以萧瑾萱的目光也落在了对方的身上。

而一见得萧瑾萱望过来了,丁老头这一个多月来,着实为对方操碎了心,这会声音都有些哽咽发抖了。

“徒弟你醒了就好,哪里还不舒服一定要告诉为师。你这妮子就是太能忍,什么事情都自己压在心里。为师知道你受苦了,如今我在你身边,谁也别想在伤害到你。”

因为有皇甫澈在场,丁老头说话不太方便。

但他言语里的意思也很明显,就是告诉萧瑾萱,大周那边谁再敢多加为难,他这个做师傅的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可对于丁老头这维护之语,萧瑾萱非但没有感动,眼中的迷茫却更浓了,甚至还带上了一丝恐慌和不安。

紧接着就见她不但坐起身,慢慢向草榻另一边退去,嘴里更是惊慌无助的说道:

“你是我师傅?可我不认识你啊。你们都是谁呀,我又是何人?为什么我脑袋里什么也想不起来,这究竟是哪里啊。”

第628章 :涅槃重生

萧瑾萱这对四周充满防备的样子,叫丁老头看得一愣。

毕竟对方昏迷这一个多月里,丁老头几乎****为萧瑾萱把脉,对方的身体明明逐渐好转了。

虽然体内的毒素还没有清理干净,但萧瑾萱坠崖而下,因为直接掉进江河了,所以头部并没有遭到重创。

加上阎罗泪的功效,萧瑾萱记忆衰弱之症,应该彻底痊愈了才对。

丁老头想不明白,为何这昏迷醒来,对方却直接失忆了。

所以丁老头紧接着,就猜测萧瑾萱是在装病,毕竟皇甫澈在这里,这个徒弟是为了混淆对方,不暴露身份,才出此下策的。

一想到这里,丁老头觉得非常可能,所以就见他笑呵呵的看着萧瑾萱,接着使劲打着眼色说道:

“无忧,你别担心,所有事情都过去啦,有为师在保证谁也别想伤你。而且你脸上现在围的都是纱布,为师特意没给你拆开。所以你别担心谁也瞧不见你的脸,你也不用怕吓到大伙。”

丁老头这话看似安慰萧瑾萱毁容,但实则却是在暗示对方,面容被纱布裹着,皇甫澈根本认不出她的身份,因此不必在装失忆啦。

这要换成以前的萧瑾萱,哪里需要丁老头说这么多话暗示。

一个眼神递过去,她自然知道该怎么应付眼下的局势。

可如今的萧瑾萱,她可不是装失忆掩饰身份,她的的确确是脑袋里一片空白。

不但认不出丁老头这位熟悉不过的师傅,她甚至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

而当初文昕托梦告别的事情,那她也是浑然没有印象,现在的萧瑾萱她除了说话行动的能力没有丧失。

整个人的思维和记忆,简直如新生的孩子那么纯净,过去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都消失不见了。

因此头脑一片空白,记不得任何人的萧瑾萱。

现如今在她眼中,丁老头那不住凑过来,像她使眼色的模样,只叫她觉得异常不安和惊慌。

所以情急之下,出于自保的本能,萧瑾萱竟然拿起草榻上的小布枕,尖叫一声向着丁老头就扔了过去。

“你别过来了,我都说不认识你们了。你刚刚叫我无忧,难道这是我的名字不成。为什么我一点印象也没有,你们都不要过来,我不想看见任何人。”

丁老头武功不弱,可因为萧瑾萱的反常,以及越看越不像作假的失忆行为。

他刚刚被打击的愣神功夫,枕头可就结结实实的招呼在他脸上了。

被这一砸丁老头的脑袋更晕了,望着满脸惊恐看着他的萧瑾萱,他上前也不是,退出草庐又不放心。

一时楞在那满脸的焦急,但丁老头的确不敢在说话了,就怕吓到萧瑾萱。

而站在一侧的清虚真人,这会手指正掐算在一起,而他的神情也是极为的凝重:

“难怪我之前算不得这孩子的命数,原来是神鬼改命,将无忧本该坎坷成凰的路给铺顺了。丁老头不是你的药无用,只是你这徒弟造化使然,有能者之辈为她续福罢了。这对于无忧甚至我徒儿,未必不是件好事,你且别开口,不如叫皇甫太子试试。”

清虚真人玄术之高,的确能窥得一丝天机。

当初在城隍庙外,他装成邋遢老道指点萧瑾萱时,连对方死而重生的事情,都一语道破。

更是将襄平和孟良君两女以后的命格,也准确无误的讲了出来。

尤其是那句成也襄平,败也襄平,更是将萧瑾萱前世今生的因果关系,说了个清清楚楚。

只是萧瑾萱当时,参透的有些晚了,否则也不会被襄平算计太深,落得幽禁皇宫,逃亡坠崖的处境了。

之前有文昕这个修行无数岁月的白灵鬼子在,对方为萧瑾萱改命时,清虚毕竟是凡人身,难以参透不足为奇。

可如今萧瑾萱命格改完苏醒过来,获得文昕当初所言的新生,一切将有个全新的开始。

而这会清虚真人掐指一算下,萧瑾萱的新命格,他自然了然于心,在难瞒住他了。

至于他为何叫不懂医术的皇甫澈上前一试,那是因为他已经算出,此二人如今竟莫名多了姻缘命数,这是萧瑾萱原本命格里绝对没有的东西。

而对于清虚的话,皇甫澈听得也是一愣,但他为人温和谦卑。

加上望见萧瑾萱那双眼睛时,他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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