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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个王爷是智障-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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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的问号萦绕在脑中,但我知道,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徐士奇的尸体可还在一旁放着,而从二夫人还没带人赶来的情况看,我似乎昏迷了没有多久,所以一定要想好说辞才是。

我收敛心神,检查了一下身体,手臂上的守宫砂还在,让我稍许安心,只要这个还在,旁人就说不出许多。

随后我捡起长剑,刚刚意识模糊,所以看的并不真切,长剑不仅剑鞘是黑色的,就连剑身也是漆黑,还均匀点缀着血红色的卷云纹,所以即便是不懂剑的我,看了也觉得是个稀罕物。

我先瞧了王婆子,看她那熟睡的样子,应该是没有大碍了,想必是那个男人给她吃了解药之类的,我也没急着叫醒她,而是推开了房门,立刻就闻到了刺鼻的血腥味,随后就看到了触目惊心的一幕,这是我有生以来头一次见过如此多的尸体,横七竖八的尸体,蔓延在青石板路上的鲜血,让我的每一个毛孔都本能的炸开,由内而外感觉到冰冷。

想必,也是那个男人干的吧。

这时候,不远处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没多久就冲进来十几个护院,而他们看到的,是一个有着倾世之姿的女子,她仗剑一片血腥之中,仿若是点缀在鲜红色掉上的一抹冷艳明月,所有人都停住了脚步,不敢言语,甚至连呼吸的声音都变小了。

“这,这……”

随后赶来的二夫人看到眼前的一幕,也是惊愕的说不出话来,脸色煞白的看着面前的人,用了少许时间才缓和的情绪,小意询问道:“倾儿,你,你这是为何?”

“二夫人管的好家!”

我冷冷的瞥了一眼冷刀子过去,二夫人竟下意识的后退几步,而我则装腔作势的甩了一下长剑,似乎是要把剑身上的鲜血甩去,同时眯着眼睛说道:“这些个奴才,见了本王妃连应有的尊重都没有,可是二夫人疏于管教了?”

“啊,你,你们,还不跪下给王妃娘娘请安……”

二夫人现在等于是两眼一抹黑,根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又瞧着那个蠢笨货着实可怕,便马上让护院跪下请安,等护院跪下请安后,却发现那个蠢笨货还在看着自己,不由得一怔,不可置信的问道:“倾儿,你可是让我也跪下?”

“你觉得呢?”

我毫不留情面的反问了一句,索性就把这些护院是我杀的事情给坐实了,总要让人对我有些忌惮才是,同时说道:“二夫人,别说你只是侯府妾侍了,就算是我爹在,按礼,他也要先给本王妃行礼,我才又回以父女之礼,你觉得呢?”

“真是好大的口气!”

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随后便是一人出现在月亮门处,阴测测的说道:“到底是身上流着粗鄙的血脉,才会如此残忍,才会如此无礼!即便你是王妃又如何,杀了我侯府这么多人,岂能就这么算了?”

第二十一章 必有后福

出现在月亮门处的,是个形容枯槁的老太太,阴郁的脸上布满了细密的皱眉,嘴唇单薄且下垂,一双三角眼看上去如同毒蛇一样阴骘,她握着一把木制的蛇头杖,说话的时候习惯性的用拐杖墩地,见我没有言语,她又是咬着牙,极尽刻薄的说道:“本以为你那娘亲就是天底下最无妇德最跋扈之人,没想到你却是个青出于蓝的,不仅毫无廉耻的与人私通,如今皇上给了你重新做人的机会,让你当上了王妃,你却不知珍惜,反倒如此草菅人命!今日即便你是王妃,老妪也要为顾家执家法,省得你在皇家面前丢了我侯府的脸面,倒头来还不是显得老妪不会管教?”

这个即便年老都显不出慈祥,反而越显刻薄的老太太,就是顾家的老祖宗,她本是顾家正室夫人,却是没有生育能力,而顾文昌自然也不是她亲生的,但她为顾家付出颇多,对从小没娘的顾文昌更是视如己出,所以顾文昌也格外的尊重她,即便年老,许多事情,顾文昌都还要征求她的意见。

关于顾老太太的事情,都是小椿和王婆子说给我听的,特别是王婆子,在侯府里时间久了,自然清楚很多事情,包括顾老太太厌恶北宫雪瑶的事情,还有一些府内丫鬟婆子私下传的秘闻,说是当年顾文昌的生母,就是顾老太太给毒死的,她才能把顾文昌收到自己身下,不然的话,顾文昌的生母家世也不算差,又生了儿子,顾老太太也是担心自己正室的名分不保。

再就是,顾老太太当年也可以强行把庶出的顾文昌收到自己身下,就算顾文昌的生母也不会说些什么,毕竟谁也不想自己的孩子,一辈子都顶着庶出的身份,可若顾文昌的生母不死,那顾文昌肯定会向着自己生母的,也是顾虑这一点,顾老太太才毒死了顾文昌的生母。

至于真假,没人清楚,就算是顾文昌自己,也从不会追求这件事情。

而面对顾老太太如此刻薄的话语,我却只是表情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语气不无嘲弄的说道:“家法?老太太,您真是好大的口气呢。本王妃嫁入皇家,就已经是皇家妇,即便是有家法,那也要父皇母后才能执吧?您是不是年纪大了,人也糊涂了?”

说着,我的目光突然一冷,提起长剑指着顾老太太,字字诛心的说道:“还是说,您胆大妄为到,觉得自己可以替代父皇母后了?”

“你……”

顾老太太在顾府斗了一辈子,初嫁入顾府时斗婆婆,再都妾室姨娘们,年纪大了一些斗儿媳,最后还要为顾家谋个将来,并不是个蠢笨的,可她却从心底瞧不起北宫家出来的女人,所以话里面是给人留了把柄,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接话,气的用蛇头杖墩了一下地面,咬牙道:“老妪,老妪并无此意,你休要曲解老妪的意思!”

“原来是本王妃误会了。”

我淡淡的应了一声,却是端详着长剑上的卷云纹,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所以说,老太太,您不打算对本王妃执行家法了?”

该死的东西,一口一个本王妃,这个家法,自己敢执行吗?

顾老太太暗自咽了这口气,嘴上却是说道:“可你草菅人命也是事实,此事定要由皇上定夺!”

“说的对呢。”

我淡淡的笑了,把目光投向了二夫人,语气软糯的问道:“二夫人,您给备的酒菜,倾儿可是一口未动,想必您加了什么佐料,只需太医一查便知,是不是呢?”

果然是办砸了!

二夫人一阵心惊,事关皇家妇,即便是陵王爷是个傻子,皇上也会重视此事,倒是一查,自己是怎么都脱不开干系的,可她面上却是装作疑惑,不解道:“倾儿,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怎么听不明白呢。”

我知道她会狡辩,便说:“您不明白,请来了太医,自然就明白了!”

顾老太太看向了二夫人,而二夫人是低着头不敢出声,斗了一辈子的顾老太太,又岂能不知这里面大有猫腻,但却也不好发作,只能狠狠的剜了一眼二夫人,随后才说:“来人啊,去把王妃说的酒菜给收起来妥善保管着……”

我一提长剑,冷声道:“本王妃倒是要看看,谁敢上前一步!”

果真,看着满地的尸体,就真的没有人敢靠前了,这也亏了从前的顾倾有个武艺超群的名声。

然后,就是僵持不下。

过了大概一个钟头,顾文昌匆匆赶了回来,进了月亮门,先是瞪了一眼二夫人,显然是从顾老太太那,知道了这里的情况,随后才把目光落在我的身上,犹豫了片刻,才说道:“倾儿,今日是你回门之日,府内竟然进了贼人,发生这样的事情,是谁也不愿意看到的,亏了你有一身武艺,才能安然无恙,既如此,就早些会王府吧。”

“贼人?”

我看着道貌岸然的顾文昌,是冷笑一声,说道:“父亲,难道您就不问问二夫人,我这院子里外放了这么多护院,那贼人是如何进来的,又是如何在我酒菜中下了药的?”

“这……”

很显然,顾文昌是接不上话的,而我却淡淡一笑,说道:“罢了,既然本王妃无恙,今日之事便这么算了。”

顾文昌显然是松了一口气,说道:“对,人没有事,是最重要的。”

我望了一眼同样松了一口气的二夫人,说道:“父亲,二夫人给倾儿的嫁妆,可不是娘亲留给我的那些,可能是二夫人操持庶务太过劳累的原因吧?不过,倾儿那可是有嫁妆清单的,回头便让人送来,就劳烦二夫人叫人给送过去了。”

“嫁妆?”

顾文昌何等聪明之人,立刻就知道二夫人是打着什么主意,瞪了她一眼,才对我说道:“你娘亲的嫁妆,本该就是留给你陪嫁用的,自然会分毫不差。”

“那父亲,倾儿这就告辞了。”

我乖巧的点点头,笑着说道:“对了父亲,王府给我派的人不多,还有劳父亲派一些有用的人护送我回王府。”

顾文昌深深的看了一眼本应该很熟悉,但此时却非常陌生的女儿,只能点头应了,心里面却是疑惑不解,自己这个喜武厌文的女儿,何时有了这样的头脑,还知道让自己派人护送,为的不就是能完好的回到陵王府么?要知道,他顾文昌派人护送,如果出了事情,他又怎么能托得了干系?而想要对她不利的,不就是贪图她嫁妆的蠢女人吗?

稍时,顾文昌拍了亲随将死相极惨的徐士奇抬上一辆马车,又把仍然昏迷的王婆子给抬走了,又有丫鬟扶我上了马车,就这么离开了文昌侯府。

仿若又经历了一次生死一般,上了马车后,我松了那口提着的气,整个人就软了下来,真的是太险了,若不是有人暗中相助的话,那个徐士奇十有八九就有得逞了,等待我的就将是最残忍的审判,不仅要受千夫所指,最后还得把小命都丢了。

不过,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被神秘人救了之后,我还顺手把嫁妆给要了回来,以后就不愁银子用了。

这点上,倒是不怕二夫人再动手脚,毕竟我是有嫁妆清单的,而顾文昌又亲自承诺了,再加上我没追究今日之事,不就是为了这个交易吗?

再者说顾文昌乃堂堂一品侯爷,他能不脸面吗?

只是不知,救我之人究竟是谁,也实在想不到,有什么人会救我,唯一的可能,就是心疼我的那个舅舅,是留了人暗中照料。

而在我走后,顾文昌挥手让人群散了,便冲顾老太太行了个大礼,说道:“儿子不孝,让娘亲受了委屈!”

顾老太太难得流露出慈爱的神情,虚浮一把,等顾文昌起身后,她才说道:“今日之事也怪不得你,要怪,就怪你那个不争气的妾,好端端的非要闹出这么多事端!你回去之后,定要催促她将嫁妆送到陵王府,你一品侯爷的脸,可不能因为那些黄白之物给丢了!”

“儿子明白!”

顾文昌的脸色很难看,原本她还因为心疼顾末,打算扶正了那个女人,毕竟他也不想自己最心疼的女儿顶着庶出的头衔,可眼下闹出这样的事情,这事情只能再缓缓了,总要给那女人点颜色看看。

顾老太太这时叹息了一声,瞥了眼恭敬的儿子,说道:“倒是你那个宝贝女儿,也不知何时转了性,头脑却是转的很快,把为娘都给噎住了。”

顾文昌微微皱眉,的确,自己的女儿,自己是最了解的,可今个儿却是让他感到震惊,不由得说道:“倾儿自小不受待见,现在又转了性子,不会对侯府不利吧?”

“倒是不会的。”

顾老太太摇头,说道:“若是她嫁了成王,哪怕是靖王,咱们都要担心,可陵王爷,毕竟是个傻子,她最多是把持了陵王府的内院而已,翻不出什么大浪花的。”

而在另一处院落,二夫人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一脸担忧之色,而端坐在椅子上的顾末,此时也是满面阴郁,看着自个儿娘亲走来走去,心中不免烦躁,便皱眉道:“娘,您是不是觉得,您这样走来走去,嫁妆就会保住了?”

二夫人停下来脚步,说道:“末儿,现在可不是能不能保住嫁妆的事情了,前些日子,你爹曾提过给娘扶正,现在可好了,出了这样的事情,扶正的事情,恐怕要泡汤了。”

“那还不是因为您目光短浅?”

顾末天真无邪的脸上,却是露出老成的神情,好客气的指责道:“当日我便说了,不让您答应刘梦娆的计划,先把正室的名分拿到手再做其他打算。可您说什么,说机会难得,非要致那蠢笨货于死地!现在呢,偷鸡不成蚀把米!”

二夫人拧着手帕,并不为女儿的指责感到恼怒,想来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说道:“是为娘的错,可事已至此,又能怎么样呢?”

顾末冷冷的笑了,说道:“我得不到的东西,也不会让那个蠢笨货得到,跟我斗,她还差点道行!”

二夫人急忙说道:“末儿,可不敢胡来,是你爹亲口答应的……”

顾末摆手,说道:“我自有办法!”

第二十二章 逾越

回陵王府的路上,我感觉到莫名的疲惫,开始以为是那药还有效果,可除了累之外,却是没有别的感觉,这我才稍稍放心,可脑袋瓜越来越沉,想强打精神,却是很快就没了意识。

恍惚间,我似乎看到了一张模糊,但却冰冷的脸庞,还有那双好看的手,随后就看到喷涌而出的鲜血……

然后,我被惊醒了,虽然算是个短暂的噩梦,可我心里却是很舒服,因为又看到了那个救我的男人,只可惜看不清他的脸庞。

也不知道,他究竟是谁呢。

抬起眼皮,我看到了坐在对面的小椿,这丫头怎么没穿红色,是穿了套绿色衣裙呢?

等等!

不对,小椿有伤,所以并没有随我回门的!

“你……”

我下意识的想要叫人,可嘴马上就被堵住了,这才看清,眼前的少女,模样很是清秀,可表情却是木讷,她冲我摇摇头,低声说道:“您别怕,您娘亲曾有恩于我父母,得知您有难,父亲便派我前来暗中保护,之前在侯府,就是我救了您。”

“嗯!”

我点头,勉强发出一点声音,她松开手,我仔细端详着她,看不出她是在说谎,而且她若是想害我,恐怕我已经死在梦里了,同时我心里也有一丝惊喜,便问道:“你说在侯府是你救的我,可我记得,当时是一个男子救了我才对的,是这样吧?”

“是的。”

少女点点头,说道:“您看到的男子,是我兄长。”

我眼前一亮,有些急迫的问道:“你兄长?他在哪,我想要当面表示感谢!”

“他……”

少女犹豫了片刻,心中隐隐升起一丝不满来,因为她能看出,王妃显然对“兄长”很感兴趣,虽然主子和“兄长”是同一个人,可王妃并不知道,所以她的不满,是来自王妃对别人有了好感,她觉得自己的主子被背叛了,可这些事情,也不是她能够操心的,便说:“兄长令有事情,此时应该已经离开盛京城了,若有机会,下次兄弟来京时,我会安排你们见面的。”

“好可惜。”

我默默的叹了一声,随后笑望着少女,说道:“亏了有你们在暗中保护,不然今日我便在劫难逃了。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分内之事。”

少女仿若不会笑一样,清秀的脸庞始终是瘫着的,说道:“您叫我小禄就可以了,福禄寿的禄。以后,我会以丫鬟的身份在您身边。”

我自然是笑的欣喜,说道:“那就劳烦了。”

可我心里,却是仍然存着几分警惕,怕她另又目的。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我们从角门进了陵王府,有免费的打手用,我就让几个亲随把看门的护卫给打晕了,然后一行人回了溪风苑,中途找了个丫鬟带路,让两个亲随,把徐士奇的尸体扔到了飞鸾院,据那两个亲随回报,说是飞鸾院尖叫连连,就是不知道当刘梦娆看到徐士奇的尸体后,会是个什么表情!

这个女人,手可真是够长的,竟然把手都伸到了文昌侯府!

再就是二夫人也是个眼窝子浅的,她就不想想,若我真的在侯府出事了,即便再给我安一个私通的罪名,侯府又能脱得了干系?可别忘了,我可是文昌侯府的嫡长女,出了这样的事情,只会影响顾文昌的圣宠,一旦顾文昌在皇上面前失去了话语权,那顾文昌就一定会受到政敌的打压,接下来就会引发更多的连锁反应。

不过,敌人愚蠢,对我而言,却是好事!

回到溪风苑后,我取了几样值钱的玩意给了亲随,又让婆子照看下仍然昏迷不醒的王婆子,自个儿则进了屋,打算给小椿换药,刚一进屋,就听到了小椿低声的抽泣声,忙走过去询问,她却是一把就抓住了我的手,恰巧就握在我掌心的伤口上了,我略微皱眉,却也没责怪,小椿是哭着说:“姑娘,您可算回来了,都怪我不争气,受了伤,让您一个人回门,您才走,我就开始担心,怕二夫人和二小姐,呜呜……”

“好了,乖。”

我揉了揉小椿的脑袋瓜,顺势把手抽了出来,她握的用力,导致血又溢了出来,一边道:“你家姑娘,可不是认人拿捏的,所以啊,你有担心的力气,还不如好好额养伤,毕竟你家姑娘可是还等着人用呢。”

“姑娘……”

小椿突然就忍不住大哭起来了,感动的神情溢于言表,在她的认知里面,奴才就是奴才,姑娘对她再好,也改变不了这点,可她从姑娘的表情与言语中,却是丝毫看不出主仆的感觉,她甚至在偷偷的想,虽然姑娘比她小了两岁,可姑娘却是很有姐姐的感觉。

安抚好了小椿,我又去看了王婆子,她已经醒了,可脑袋却仍然浆糊,小禄提醒我,是因为那药物的关系,叫我不必担心,过了今晚就能恢复如初。

随后,小禄又伺候我脱掉了衣裳,帮我换药,同时嘱咐道:“姑娘,伤口虽然不深,可您所用之剑,名为黑月,乃吴家剑冢名剑,当年您母亲孤身闯剑冢,败了七位剑侍,才得了这黑月,后来您娘亲为养黑月剑气,黑月五年不曾出鞘,所以这黑月的剑气,可是很厉害的,看似很浅的伤口,但剑气入体,经脉还是有所损伤的。”

虽然才寥寥百余字,可我却像是听到了一段传奇经历,那个北宫雪瑶,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见我怔怔出神,小禄便接着说道:“不过,您也不用担心,兄长已经帮您化解了大部分剑气,接下来您只要休息几日便可。不过,您曾服用过多软筋散,导致经脉严重受损,一身修为怕是保不住了。”

虽然觉得可惜,但我却没有太过纠结,已经成了事实的事情,想太多只不过是给自己添堵而已。

换了一身清爽的衣服之后,按照小禄的建议,我本打算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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