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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条龙-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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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萌萌笑嘻嘻道:“昨晚我从洗手间回来,你先问我是谁,又问我是人是鬼,还说不认得我……最后又问我什么神像的事……”

我惊奇道:“你那时不是在睡觉么?”

夏萌萌摇头,“是你在睡觉好不好?闭着眼睛一个劲儿的说,有鼻子有眼跟醒着似的!”

我揉揉额头,想起庄周梦蝶的故事,未成想今日竟有同感,登时迷茫不已。

大夫过来例行巡视,打开本子问话,“伤口还疼吗?”

“不疼,”我想起晚上那人给我上的药,便道:“大夫,你能不能帮我看看伤口是不是好了。”

大夫竖起眉毛,“昨天才进来今天就想好?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你当是吃糖丸那么简单?”

我继续纠缠,“麻烦你给看看,说不定真好了呢。”

他二话没说直接拿手对着伤处按下去,“疼吗?”

我摇头,“不疼。”

大夫狐疑道:“当真不疼?”

我摇头,“一点都不疼!”

大夫用手中的圆珠笔在我腿上轻敲,“这这样疼不疼?”

我如实回答:“不疼。”

他面色微变,立刻将笔调了个头,改用笔尖猛戳我肌肉,“这样呢?”

“还是没感觉。”我偷偷用手掐了下自己的大腿,感觉就像是在捏一块极富弹性的悔绵,完全感觉不到那是自己的身体!

大夫已经率先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绷着脸命令,“试着动动自己的腿。”

我两手撑着床尝试了下,感觉浑身酸软,竟使不出半分力气。

我怔了会儿,迟疑道:“大夫,我从昨晚就开始就下半身麻木,这样正常吗?”

“只是膝盖骨裂而已,又不是瘫痪,整个下半身没有知觉,你说这样正常不正常?!”大夫一边按下床头应急按钮一边冲我咆哮,“感觉异常为什么不早说,真拿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么!”

我真傻,真的,还以为当自己当真遇到上辈子什么故友交了好运,身体麻木只是灵药带来的暂时性副作用,现实却给了我当头一棒!

大夫对我做全身检查时,夏萌萌就在外面嘤嘤的哭,我躺在床上,被人不时抬起来翻过去,感觉仿佛化身为铁锅上的一张大饼……

现在不止是身体麻木,这些天发生的事搅和在一起,我脑袋也开始混沌不好使了。

“检查过了,你身体除了膝盖受伤并没有任何问题。现在之所以动不了,应该是大脑给身体了错误的暗示,你平常身体状况怎么样?”

“一向健康,基本上很少生病。”除了前段时间在仙渡差点挂掉的那一次。

“反感进医院吗?”大夫点头,在本子上打个勾继续问。

“还行。”我说。

大夫顿了下,“请用更精确的语言回答。”

我顿下说:“不反感。”

“这次受伤对你精神打击大吗?”

“有一点……不大!”对上大夫质疑的眼神后我立马回应干脆。

大夫显然意外,追问:“为什么?你不觉得受伤后很不方便么?”

我心虚的不敢抬眼,“跟以前比的确有点不方便,但是……被人照顾的感觉还蛮好的。”

大夫目光诡异的上下打量我,将本子合上,“明白了,下午我会去找精神科专家探讨交流,有结果会尽快通知你。期间要放松心情,不要勉强自己做任何事,注意饮食,一旦身体有任何异常,立刻让护士通知我。”

我感激,“谢谢大夫,您辛苦了。”

“为人民服务。”大夫很不客气的回应,潇洒转身,赠我清风一缕。

快到中午时,许世唯总算是来了。奇怪的很,明明之前我还在若无其事的劝夏萌萌,一见他面,眼睛却情不自禁开始酸涩。

我找借口将夏萌萌支开,他敏锐的察觉到异样,“怎么了?”

对着他关切的眼神,我吞吞吐吐道:“我……双腿没有任何知觉了。”

他诧异,“怎么会这样?大夫怎么说?”

我说:“暂时找不出原因,只能继续留院观察。”

许世唯把杯子递到我手里,轻声安慰道:“没事的,你不要想太多。”

对视了片刻,他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昨天晚上,你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

我便把那个真假难辨的梦境说与他听,许世唯眉毛越皱越紧,确认道:“身着白衣,气质独特,声音分不清男女对吧?”

我点头,“来时走时动作都很快,尤其是从窗外扑进来的时候,感觉就像……像一只优雅的鸟!”

“我知道了,”许世唯语气反而轻松起来,“没事的,梦见白鹤是吉兆,你只是暂时走不了路而已,这什么都影响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书名4。0版】和【文案5。0版】出炉了……我怎么就管不住自己这剧透的手……

☆、第36章 痊愈出院

时间转眼又过去了两天,期间班主任带几个同学过来探望过两次,因为交情少所以话也不多,我就挺尸一样沉默着任由大家参观。

“你什么时候能出院啊?”

“不知道。”

“不是说骨折么,怎么会这么严重?”

“不知道。”

专家开了几次会议都出不来个结果,我哪里会知道?

事情演变成这样,说不着急那是骗人的,可着急又有什么用?我能做的只有好好吃饭睡觉,维持心境平和不烦躁。

可不管我多努力的让自己平静,夏萌萌都有一秒钟将它降到冰点的本事。

天天哭,夜夜哭,泪跟开了水龙头似的哗哗流,我不光劝自己,还得分心安慰她。

“二姐,别哭了,你一哭我就头疼。”

“嘤嘤嘤嘤……你都成这样了,还不让我哭?”

“问题是你哭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至少我心里舒服点儿。”

“你就不能控制着点?你这样是舒服了可我难受了啊!”

“所以你难受就要我跟着你一起憋着难受?”

……

虽然逻辑好像没什么问题,但是总感觉哪里不对的样子。头疼,不能想了,我只能表示妥协,“那你哭吧,随便哭。”

她瞟着我,拉着颤音开腔,“嘤嘤嘤嘤……你这样看着我我哭出来。”

见我泄气的闭上眼睛,她反倒不好意思了,“三儿,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烦?”

我要是敢点头,她保证哭个山崩地裂天地变色给我看,但是要我背着良心说不烦,那也有违我的做人原则,于是我只能沉默,当作没听见。

她等了会儿,没得到回应,便识趣的起身,“那你歇着吧,我去给爸爸和大姐打电话。”

“不准打!”

“你都病成这样了,再不通知他们,万一有个好歹怎么办?”

“医生现在都没办法,他们来了有什么用?”想到夏多多居高临下俯视我说口头禅头皮都想炸。

夏萌萌委屈,“那也不行啊,这可不是头疼脑热的小病,关系到你下半生呢,怎么能不让他们知道?”

我推脱说:“明天再说吧,说不定明天就好呢。”

“三儿……”

“再等一天,就一天。”

虽然希望渺茫,但人生因梦想而美好,说不定今晚就好转了呢?

夏萌萌擦擦眼角,“那好吧。”

夏萌萌总算是走了,许世唯又来。我现在有点不想见他,确切的说是不想见任何人,因为不想让他们看到自己无力怯弱的一面。

门响了,我装作没听到,闭眼躺着不动。

他悄悄走进来,将东西放到桌子上,替我拉了下被子,然后安静的坐到一边。

我又假寐了会儿,慢慢睁开眼,视线刚好跟他对上,许世唯微笑着,声音柔和,“醒了?”

我定睛看着他,觉得有很多话想说,但是开口又不知道要说什么。

“怎么了?”他看穿我的迟疑。

“我要是好不了怎么办?”虽然努力积极乐观,但是做人也要现实一点。

“怎么会好不了呢,只是骨折而已。”他一点都不担心的样子。

“真的只是骨折?”

“不然呢?”他垂着头,露出一段清爽修长的脖颈,拿手轻轻捏玩我的指尖。

我问他,“还记得我跟你说那个梦吗?那个白衣人,我总觉得跟他脱不了干系,但是又不想不出他这么做的目的。他说是我故友呢,怎么又会害我动不了呢?”

他说:“你不是不相信这些东西么?”

我皱着眉毛说:“我最近倒是开始有点信了。”

许世唯定睛看了我一会儿,叫我,“夏三断……”

“嗯?”

他用手揉了揉我的短发,用令人安心的语气肯定道:“没事的,放心吧。”

这晚许世唯留在医院陪我,吃过饭后躺在床上,突然感觉人生灰暗,生无可恋。

许世唯将桔子剥了递给我,说:“这样垂头丧气可一点都不像你。”

见我不说话,他便起身去开窗户。窗户是我让护士关的,因为阳光照进来很刺眼,也让我痛苦的怀念。

他望着外面悠然道:“夜景很漂亮,想不想看?”

我有点赌气,“你要是能把它们搬过来,我就看。”

“好。”许世唯挑起眉毛道:“要是我能做到,你就不准再哭丧着脸了。”

说罢冲我神秘兮兮的笑笑,出去了。

半个小时后,许世唯竟然带了几面大镜子回来,将它们对着依次调好角度、固定好。

当我睁开眼时,被床前镜子里的景像给惊呆了,他竟然当真做到把夜景搬到了我面前!

路上汽车像萤火虫一样急速奔跑,远处是乌黑点缀着灯光的高大建筑,天上满天的繁星还有皎洁的一轮弯月,江城的秋夜安静而详和。

许世唯坐在窗台上,说:“刚好有流星呢,许个愿吧,夏三断。”

我抗拒,“我已经过了相信童话的年纪。”

“可万一实现了呢。”他轻声道。

“好吧,我希望明天就能下地走路。”我对着镜子里的流星说。

流星拖着长尾巴消失在夜空中,愣了好久我才醒悟过来,“许愿是不是只能在心里默念,说出来就不灵了?”

许世唯笑,“它离我们这么远,不说出来怎么能听得见?”

我被他的笑容感染,心情也逐渐明朗轻松起来,扬手对他说:“许世唯,你过来。”

他跳下窗台,不明所以的走过来。

我说:“近些……再近些……”

他直到同我脸对脸时,才露出一脸恍然的神情,我们呼吸交织在一起,鼻尖顶着鼻尖。

“抱抱我。”我有些羞赧的说。

这么久病情还不见好转,我有些怕了……

许世唯,抱抱我,给我点支撑这和希望。我想快点好起来,跟你一起手牵手,去想去的地方,做想做的事,将以后的日子快快乐乐轻轻松松的走完,而不是孤独绝望成为别人的负担。

他双手自后背环过来,紧紧将我抱在怀里,贴着我的嘴唇低语,“不怕,不怕,有我在呢。”

隔壁床的病友提前出院,床位空出来,许世唯便躺在上面。

半夜醒来的时候,我借着小夜灯看到他恬淡安静的睡颜,有点不忍心打搅他,便尝试着自己下床去洗手间。

从洗手间回来接着睡,直到天快亮时才迷迷糊糊的察觉不对,脑中灵光一闪,蓦然睁大了双眼!

我竟然……自己下床去了洗手间?!我的双腿,能动了!虽然用手掐,还是感受不到疼痛,但是它们居然能动了!这个发现差点令我喜极而泣!

“这里,有感觉吗?”医生用镊子的尖端戳戳我的小腿。

收到目光后他又迅速改戳另一个部位,我依旧摇头,“还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颇感无奈的纠结,“竟然能下床走路,为什么会没有感觉呢。”

我一脸天真无辜的重复,“是啊,这是问什么呢?”

他说:“我是感慨,不是在问你。人脑是很复杂的,就算科技进步的今天,我们也仍有许多无法解开的谜团。”

“明白,虽然我现在能走了,但是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什么感觉?”

“我感觉这腿有点不听使唤,好像不是我自己的。”

他看着我,严肃道:“目前我还无法从专业的角度解答你这些问题,但是依我个人从医的经验来看,你这是心理问题居多。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请个心理医生过来。”

我迟疑片刻,同意了他的建议,“那麻烦您了。”

既然专家都解释不了,那不妨看看心理医生是怎么说的。

经历两个小时的聊天诊断后,心理医生是这么告诉我,他说:“你先前之所以动不了,是因为你内心比较渴望跟爱人接触,沉迷于被人照顾的宠溺感之中难以自拔,所以大脑才会给身体下达不能动的指令。至于今天为什么突然能走了,说明你已经意识到这种想法是错误的,不想成为别人的负担,所以潜意识就唤醒了沉睡的身体……”

我听的有点稀里糊涂,“您有过这方面的病例吗?”

“有过一个类似的,那是个孩子,因为说错话被父母责骂,所以得了失语症。因为拖的时间太久,最后就算想说话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我大概有点懂了,意思就是除了我膝盖受伤是真的,瘫痪啊双腿麻木啊都是我自己作出来的,压根儿就不存在什么毛病。

虽然听上去很悬,但似乎也没有比这更合理的解释了,我目前除选择接受外别无它法。

又住了一天院,医院说我膝盖以异于常人的恢复能力迅速愈合,已无住院必要,而且最近床位紧张,建议我回家观察休息。

就这样,从骨折到下半身瘫痪再到‘痊愈’,从头到尾只花了八天时间。

前脚到家,后脚就接到夏多多的电话。

她听上去似乎在关心我,“夏三断,你没事吧?”

我啃着苹果,“没事儿,好着呢。”

她试探,“身体没有不舒服吧?”

我果断道:“没有。”

“真没有?”

“真没有!”

“今天不是周末,你怎么没在学校上课?”

“……二姐感冒了头疼,我回来照顾她。”

夏多多沉默了会儿,说:“你没事就好。”

我连忙问:“大姐,你怎么突然关心起我来了?”

夏多多说:“前两天做了个梦,梦到有人把你两条腿并着给绑起来了。”

我无言以对,好半天思维才重新接上,“这梦挺好笑的啊,呵呵呵呵。”

夏多多也懒得骂我,“那我挂了。”

“等等!”我想起白衣人说的话了,“仙渡老爷庙的资料,你手头有么?”

她迟疑了下,说:“在我书桌右边的抽屉里,看完还给我放回去。”

我依言去找,发现了一个厚牛皮纸袋,里面放着一叠资料和两张剪下来的旧报纸。翻看了下,我竟然再次看到了……龙。

☆、第37章 遭遇白龙

我用两个小时看完那些资料,然后对着窗外唏嘘不已。

那庙宇的神像,源于一个凄凉的故事。两个相爱的人因身份地位差距而不能相守,男子被诬陷杀人发配边疆,后被人锯了双脚弃于荒野乱林。

女子则立誓终身不嫁,独守空闺五年后,被强行活葬于碧游山上。因被视作为家族耻辱,所以死亦不能入祖坟享受香火贡奉。

男人双腿虽残意志却坚,一路匍匐乞讨,希望有朝一日能爬回仙渡,然而山高路险,辛苦四十年仍不能如愿。

一日大雨滂沱,正当他感到绝望无助时,却遇着一个悠闲漫步的白衣男子,男子将故事告诉他,希望对方能代自己去仙渡看看爱人如何。

对方被他感动,遂幻化成白龙,带着他前往仙渡。然而斯人已逝,物是人非。男子听闻爱人悲惨经局,痛哭不已。时逢山下修庙,便跪求村民将庙建在碧游山上,希望爱人能借庙宇之光,吸取些许余香。

因有白龙陪同,村民欣然同意。

塑像当日,男子病重,白龙问其还有何心愿,他说希望死后能跟爱人相守,但知自身低贱卑微,不想玷污神灵,所以希望能将自己葬在山脚下足矣。

在他尚余最后一丝气息时,白龙言道你身份虽然普通,心却善良干净,享受得起神灵待遇。不如成为泥像,既能陪同爱人,又能看守土庙,想必关老爷心胸宽广也不会介意。

村民便依言将他塑成泥像,摆于庙堂之上,白龙功成身退,腾空而去。

故事久到无法精确到具体年代,不过看庙志上记载少说也有千年了。

我想起那个夜晚出走的神像,倾倒在坍塌的角落,用身体掩护着爱人的尸骨,就好像是想要给她拥抱一样。

每天坐在庙堂上,数着日升日落,看着香客来了又去,双双对对喜笑颜开,而自己的她,却孤独的长眠在黑暗地下。

分手时还是明眸皓齿的青葱少女,再见却是一堆腐朽枯骨,那种悲伤……想来都令人心碎。

还有那个穿着白衣漫步雨中的男子,幻化成龙会是什么样子?

那种传说中夏天潜渊秋季登天的古老生物……真的存在吗?

最后,我又想到神像在我手心里写的那个‘还’字,意思是偿还了这么多年人类香火贡奉还是偿还对白龙所欠的恩情?可这些分明又都不关我的事。

我应该再去一趟仙渡,用不同的心境和目光看那座古老的土庙和神像,或许……此行能解开我心头所有的谜团。

在家当晚,并没有发生任何怪事,夏萌萌说的那些,一件都没有发生。但我并不认为她是在说谎,因为次日清晨,我又在床头发现了四婶的金镯子,而此时的门,分明是反锁的。

我考虑了下,将它装到口袋里,带出门去散步。

没走几步,发现周围除了人之外的所有动物都很不对劲儿:譬如路口拴着的牛,明明正在甩着尾巴吃草,见了我草也不吃了,尾巴也不甩了,仰着头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直到我拐进胡同里,它才开始重新吃草。

譬如宝乐婶家的大黄狗,平常见我叫的特别凶,今天居然夹起了尾巴,缩在角落里动都不动一下。

又譬如二伯家养的一群大白鹅,往日摇摇摆摆气势汹汹的像群古惑仔,这次破天荒的专门给我开霹了一条路出来,整整齐齐的分成两排,站在路边就好像等待着人检阅一样……

不正常,这太不正常了。

都说动物是有灵性的,莫非是因为我住了次医院,身上沾了所谓的‘死亡味道’,所以才让它们这么忌惮畏惧?

中途经过四婶家院墙边时,我将镯子挂在探出来的樱桃树上,然后拉着枝条轻轻一弹,它便跳过高墙落到院子里去了。

我心里默默道:“我亲自送你回来,你就老实呆在这里吧,千万别再跑出来了。”

调头回家,那群鹅跟送客一样嗄嗄叫着又跟了好久。

回到家,我把事情说给夏萌萌听,她倒是很高兴,“你这不是要订婚了嘛,它们肯定是闻到了味道来蹭喜气儿的。”

“你订婚那会儿也这样?”

“那倒没有,不过那天大清早我在窗口见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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