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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里的美娇娘-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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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玉脸上一黑:“我哪里像小肉球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有那么胖了?好啊,原来你今日是来戏弄本公主的,走,你赶紧走,别再让我看到你!”

见她果真生气了,郑少衡急急解释:“我是说它和你一样可爱,没说你胖啊。你若实在不喜欢,不如……你再重新给它取个名字?”

明玉哼哼鼻子:“又不是我的鹦鹉,我干嘛浪费脑子给它取名字,不管,你自己改!”

“谁说不是你的,我把鹦鹉送给你还不行吗?”话一出口,郑少衡突然后悔了,他今日拿鹦鹉过来其实不是送她的。

这鹦鹉它养在身边已经两个多月了,本是一句话都不会说的,这两日不知怎的突然就会叫“明玉”了,他一时稀奇,就想拿过来逗逗她,没想送人的。

这家伙可是他的宝贝,当初那个明月公主让她母妃洛妃娘娘亲自向他讨要他都没舍得给呢。如今怎么脱口而出要给她了呢?他此时真是恨不得打自己几个嘴巴子。

明玉却顿时高兴了:“真的,你刚刚可答应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她说着伸手要去接他的笼子,郑少衡心疼的慌忙躲开:“我才不是什么君子呢,我刚刚闹着玩儿的,不给,不给!”

“郑少衡,哪有你这样的,你刚刚明明已经答应了的,现在竟然出尔反尔,我才不要跟你这样的人做朋友的,你走吧!”明玉说着赌气地躲进被子里躺下来睡觉,再不愿理他。

郑少衡顿时有些犹豫了,想了想,他终于下定决心一般:“好好好,给你就是了。这东西什么也不会说,却会叫你的名字 ,看来你们俩挺有缘。你好好照顾它就是了。”

“真的?”明玉笑着探出脑袋来,“这次可不许反悔。”

郑少衡肉疼地点头:“不反悔。”

说完又道:“不过,我如今给你,你也不好给王爷和王妃交差啊。这样吧,你明天去掬月阁找我,到时候我再送给你,你只说是你买来的就是了。如何?”

明玉听了,觉得他说的有理,也便不急着要了,只高兴地点头:“那你明天一定要去哦。”

郑少衡郑重点头:“一定!”说完看她一脸开心的模样,不知为什么,他突然也不那么心疼那只小鹦鹉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她一脸开心的模样,不知为什么,他突然也不那么心疼那只小鹦鹉了。

☆、1。17(二更)

大雪将歇,整个殷王府白茫茫的一片; 银装素裹; 不染尘埃。

外面天冷,兰陵窝在璟瑞居里不曾出门。如今倚在一张躺椅上,身上披上一件雪白狐裘; 周围放着一盆火炉,烤的整个人都暖暖的。而她呢,则就那么闭了眼睛假寐。

沈铭尧从宫里回来直接便回了璟瑞居,云芷瞧见了刚要唤他; 却被他制止; 示意丫鬟们出了房门。而他自己; 则是站在幔帘边上饶有兴致地凝视着她。

因为是在家里,兰陵的着装很简单,头上的发髻也只是很随意的绾起一些; 大多则是垂落下来; 如今这般躺在那里,大量青丝垂在胸前; 在那雪白靓丽的狐裘上显得格外黑白分明。

而她的肌肤也映衬的越发光泽红润起来,双眸紧闭,弯弯的睫毛微微颤动,细眉弯弯,整个人裹在那狐裘里显得越发娇俏可人,倒像是一副美妙的人物画。

沈铭尧瞧着瞧着,唇角不由便弯了起来。

这时,躺在软椅上的人儿朱唇轻启,娇软的声音直听得沈铭尧心头微漾:“云芷,帮我倒杯茶来。”

沈铭尧眸中带笑,转身拿起门边上搁在火炉上的一只小水壶,小心翼翼地倒了一杯在茶盅里送至兰陵跟前。

听到脚步声,兰陵只当是云芷过来了,揉了揉眉心缓缓坐起来,一睁眼不由微怔,随即便笑了:“你什么时候回来了,怎么连个声儿都没有?”

沈铭尧面色温和地将茶盅递给她,话语带笑:“我瞧你这般享受的样子,又怎敢打扰?怎么样,可是做了什么美梦?”

茶水不冷不热,兰陵一口饮尽,又递给了沈铭尧,这才蹙眉嗔他一眼:“我不过是在这里小睡片刻,你倒说我享受了。”

沈铭尧将茶盅放置一边,伸手将椅子上的人儿拉扯起来自己坐下,稍一用力,跟前的人儿连同那狐裘都被他裹进了怀里。

“陵儿冷吗?”他低低地问着,将下巴抵在她的玉肩上,将她柔软的纤手裹在自己的大掌里。

兰陵知道他这话不是真的在问她,索性也不回答,只扭头看他:“今儿个怎么回来的这般早,那燕国太子歇下了?”

沈铭尧把玩着她的手指,轻轻点头:“今儿个天儿冷,早早地便歇下了。宫里又没有其他要事,索性便早早回来看你。前几日早出晚归的,陵儿可有想我?”他说着,一只大掌已经透过那衣裳的缝隙探了进去。

兰陵蹙眉,忙伸手按住他:“你手凉,不准进里面。”

沈铭尧不信:“我刚刚可是在火边烤过了的,哪有那么凉,不信你试试?”他说着,已经越过里面那薄薄的中衣探进了抹胸里,用大拇指轻轻拨弄着那两团如雪似玉的柔软,嘴巴则是轻轻啃咬她粉嫩的耳垂,话语中带着得意,“如何,不凉吧?”

兰陵羞得一阵脸红,樱唇小嘴不由微微张开,回头睁大了眼睛瞪他:“你这样,待会儿让丫鬟们瞧见了算怎么回事?”

沈铭尧轻笑:“有这么大一张狐裘裹着呢,她们还能瞧见我的手如今藏在何处不成?”

兰陵一张俏脸儿越发红润了,呼吸也随着他手上的力道越发不平稳起来,她禁不住有些恼怒了:“沈铭尧,你快停手!”

沈铭尧见此,倒真的收了手:“也罢,现在就暂且放过你,不过晚上陵儿可要喂为夫吃饱了才是。”

兰陵打掉他的手挣扎着站起来,伸手拢着自己被他折腾的有些凌乱的衣衫,不由斜眼瞪他:“这么大的人了,还没个正经。”

说完,她走到旁边一张矮凳上,将手放在火炉边上烤着。突然灵机一动,抬头看向沈铭尧:“待会儿我们在这里烤红薯吧?叫上明玉,高肃和木瑶姐姐,人多围在一起还热闹,到时候我们关上门,管他什么规矩不规矩的,要过年了,总是要热热闹闹的过。明玉这两日心情不好,也叫她出来闹腾闹腾。”

沈铭尧点头:“也好,明天是大年三十,宫里有除夕宴,不能在家里守岁,今晚上我们便在自己的王府里小聚一番。既然如此,也别只烤红薯了,待会儿我让厨房用铁丝串了新鲜的肉串送过来烤着吃,再备两坛好酒,炒几样小菜,大家围在火炉边上烤肉吃,权当是提前吃年夜饭了。”

兰陵一听更是欢喜,急急的出门吩咐去了。



不多时,所有的器具都准备妥当,明玉也欢欢喜喜地跑了来,且还不忘提了自己的小鹦鹉“馒头”过来。今日她刚从郑少衡手里拿过来,正新鲜着,总是走到哪儿带到哪儿。

“哥哥,嫂嫂,你们快看我新买的小馒头,很可爱的!”还没进门,她已经迫不及待地嚷嚷开了。

兰陵瞧见了眼前一亮:“哪来的这么可爱的小东西?”

明玉跨过门槛走进来,将鹦鹉递给兰陵,自己则是脱了大氅坐在火炉边上搓着手:“我今天不是出去玩儿了嘛,恰巧见有人卖这个,所以我便买回来了。”

兰陵不疑有他,饶有兴味地逗弄着手里的小鹦鹉,听它一个劲儿地叫“明于”禁不住笑了,这小东西倒挺聪明,还会叫你的名字。

明玉很是得意:“那是,我的‘馒头’乖着呢。”

沈铭尧原本在同高肃烤着铁笼上的肉串,闻声抬头瞧了瞧,不由蹙眉:“今日外面那么大雪,还有人卖鹦鹉?”

明玉脸上的笑意一僵,尴尬地笑了笑:“是啊,也不知……是谁那么傻,大雪天的在大街上卖鹦鹉,不过也算是和这东西有缘,一开口就会叫我的名字,所以我便买下来了。”

心知自己的哥哥精明非常,怕是不会轻易相信自己编的瞎话,也不敢同哥哥多说话,急急跑到兰陵跟前去逗弄鹦鹉:“小馒头,今晚这么多肉,你可有口福了!”

云芷听她一遍一遍地叫“馒头”,忍不住笑出声来:“公主怎么给这鹦鹉起了这么个名字?听起来还真新鲜。”

明玉道:“我带回来的时候呢,它的主人说这东西只爱吃肉,我看它天天吃肉身子圆滚滚胖嘟嘟的,所以就想着给它减肥,拿馒头喂给它吃,它起初不吃的,后来饿极了,开始‘馒头!馒头!’地叫,然后我就给它取名叫馒头了,怎么样,是不是很可爱?感觉都要成精了。”

沈铭尧见这鹦鹉瞧着眼熟,不由走近了来瞧:“我记得,郑尚书家的儿子郑少衡好像也有这么一个东西。明玉,这鹦鹉不会是郑少衡卖给你的吧?”

明玉心里一惊,面色却不动声色:“什么,郑少衡那臭小子也有个鹦鹉?我怎么没听他说过?哥哥,你见过他的鹦鹉吗,会不会说话?什么时候约他出来斗斗鹦鹉怎么样?”

沈铭尧看看自己的妹妹,略微沉思片刻,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走吧,烤肉可以吃了。”

“哦。”明玉乖乖应了一声。



用罢了晚膳,兰陵和沈铭尧早早地脱衣躺下,许久不曾缠绵,今晚心情不错,二人自是少不了一番折腾。

结束之后,兰陵乖巧地窝在沈铭尧的怀里说话。

“那个鹦鹉真的是郑少衡给的?”

沈铭尧顿了顿方道:“明玉这丫头是我带大的,她有没有撒谎我看的出来。不过好在郑尚书在朝中清清白白,这郑少衡也不过是小孩子胡闹,不曾惹过什么大事。既然他能让明玉忘掉林靖宇的事,也便罢了。”

说起林靖宇,兰陵不由叹息一声:“这个林靖宇也不知究竟是个什么打算,怎么突然和明玉说那些话,让她不吃不喝了那么久,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儿呢。不过还好,如今有个小鹦鹉作伴,以前的那个明玉又好似回来了。”

沈铭尧望着床榻上方的淡蓝色帐幔,幽幽道:“那林靖宇,原是我找的他。只是想让他不要让明玉因为他受到伤害,却没想到他会突然说这些话。或许,这便是他的选择吧,既然无意娶她为妻,让明玉早早地死心,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兰陵微怔,她竟没想到沈铭尧竟是同林靖宇谈过话的。如此说来,林靖宇当真是对明玉无意才这样做的?可是,她又觉得哪里不对。

“总觉得林靖宇这个人自从来到镐京,就怪怪的。他现在虽说是你的人,但你还是小心些为妙。”兰陵忍不住出声提醒。

沈铭尧伸手抚着她光洁的臂膀,轻轻点头:“我知道,此人心思难测,在清歌城时我便对他有疑心,如今加上明玉的事,越发让我觉得他难以捉摸。他来镐京,恐怕是别有目的,我自会小心防范。”

听到此话,兰陵这才稍稍安下心来,将脸埋在他的胸口,没有再多说什么 。

朝堂之事,她相信他的能力,也无须再多加过问。

☆、1。18更新

清晨,兰陵梳洗过后; 木瑶一如往常地端了“避子汤”来给兰陵服下。

兰陵看了看那碗中黑乎乎的汤药; 这一次却并未伸手去接,只淡淡抬头:“木瑶姐姐,今后这药便不必再端给我了。”

说完; 她坐在梳妆镜前随意地摆弄着自己的发髻,面上平静无波。

木瑶面色微惊,诧异地看着她:“怎么,王妃改变主意了?”

兰陵拿着篦子的手微滞; 随即温婉淡笑:“是啊; 木瑶姐姐之前不是也说过吗; 这药吃多了对身体无益,我已喝了不少,为了自己的身子考虑; 还是就此断了吧。”

木瑶怔愣了一下; 淡淡笑道:“王妃能这么想就好了,凡事总该为自己的身子考虑。其实; 王爷对王妃不错,将来若王妃为王爷诞下子嗣,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倒也美满幸福。”

兰陵苦笑:“我可是要杀了他父亲的人,又如何与他美满幸福?”

木瑶道:“瞬元帝该死,但王爷毕竟无辜,且少年时也因为那无情的君王吃下不少苦头,王妃又怎能因为瞬元帝的错而怪罪在王爷身上呢。王妃和王爷两情相悦,就应该在一起,不是吗?”

兰陵缓缓起身,走至兰陵跟前神色平静地与她对视:“木瑶姐姐……真的希望我和王爷在一起吗?”

木瑶眸中的错愕一闪而逝,微微一笑:“那是自然,不管任何时候,我都希望你能幸福。”

她说的真诚,兰陵心中的疑团却越发深了。木瑶姐姐不像是会害自己的人,且她眼中的祝福那般真切。可是,她一面说是瞬元帝杀了师父,一面又想她放下仇恨,和沈铭尧在一起,这未免太矛盾了。

她的这些话,究竟哪些是真,哪些又是假呢?

似乎瞧出了兰陵的怀疑和打量,木瑶忍不住一阵心虚,眸光微闪,急急转移了话题:“对了,今晚宫里的除夕宴,燕国太子也会参加,恐怕他会认出你来,王妃可有应对之策?”

听木瑶突然问起这个,兰陵面色微怔,想到当年的事,神色黯淡几分,却没有再说什么。

能有什么应对之策呢,除夕宴不能不去,那便只能尽量避开了。



黄昏时分,兰陵和沈铭尧一番穿衣打扮便带着明玉乘马车入宫。

到了玄清门三人一起下了马车,徒步前往承乾殿,不料碰到同时到达此处的晋王沈铭阑,和他的王妃齐琦。

当初沈葭为了逃避嫁于齐国和亲选择离家出走,随后齐国亲自派人送来的和亲公主便是这位晋王妃。

之前晋王妃刚刚身怀有孕,为了安全考虑一直在王府修养,今日兰陵倒是第一次与她碰面。

那是个温柔华贵、肤白貌美的女人,因怀孕不足两月,小腹并未有明显的隆起,且又有海棠红的大氅将整个身子包裹其中,怀了孕的身子也就更不明显了。

见到沈铭尧和兰陵,沈铭阑亲自带了自己的王妃过来寒暄:“原以为本王入宫的时辰已算是早的了,没想到二皇兄和二皇嫂也这般积极。”

沈铭阑是一个从外表看上去就让人感到颤栗的人,再加上初次见面时他看兰陵如猎物般的目光,让兰陵对这个人一直心存芥蒂。便只是立在一旁,没有搭腔。

晋王妃却主动上前拉了兰陵的手:“还是第一次见到二嫂,没想到竟是这么一个标志的人物,叫人看了都好生羡慕呢。”

刻意的接近与讨好让兰陵真个人都觉得不自在,她有些别扭地将手抽离,温婉一笑:“晋王妃过奖了,王妃也不愧是大齐的公主,如此温婉大方,也非寻常女子可比。”

沈铭尧将兰陵扯在自己身边,状似无意地问:“对了,都说四皇弟和五皇弟形影不离,今日怎的不见五弟过来?”

沈铭阑面色微怔,想到让他去找妙神医到如今都没个消息,不免有几分担忧。抬眸对上沈铭尧探寻的目光,他轻轻笑道:“五弟这两日偶感风寒,身子不适,故而不能前来赴宴。”

沈铭尧眸中闪过一丝复杂,却并未多说什么,只轻轻点头:“原来如此。”

这时,皇后身边的贴身宫女银画匆匆走了来,对着众人行了礼方道:“刚好,两位王妃和明玉公主都在,皇后娘娘有请。”

按照规矩,女眷入了宫本就是要先去椒房殿拜见皇后的,没想到如今皇后竟派了贴身宫女前来,众人自是不敢耽搁,齐齐跟着银画前往椒房殿。

临走之前,沈铭尧担心地握了握兰陵的手,示意她万事小心。不知道为什么,从今日早上开始,他的心中便隐隐不安,总觉得今晚的除夕宴会有要事发生。如今皇后亲自派人来请,他本就忐忑的心越发恐慌起来。

似乎感受到了他的不安,兰陵笑着回握他的手,面上浅浅一笑,这才跟着宫女离开。

望着妻子和妹妹远去的背影,沈铭尧不由攥紧了拳头,眸中一抹复杂闪现。

沈铭阑上前两步,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没想到,二皇兄竟是一刻也离不开皇嫂。不过也是,二皇嫂这般美貌无双的佳人,是个男人都会想要把她捧在手心里。”

沈铭尧眉头一蹙,冷冷地目光扫在沈铭阑的脸上,不说话,已是杀气暗涌。

沈铭阑却突然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再晚些怕是父皇该等着急了。”

他说完率先离去,沈铭尧对着他的背影暗自盯了半晌,方才起步向前走。



椒房殿

兰陵、明玉和晋王妃到了椒房殿时,白若樱正同皇后一起闲聊,皇后自始至终都是慈善和蔼地笑着,望着白若樱的目光中透着赞赏,兰陵瞧见了不由暗想,或许这白若樱还真是皇后中意的儿媳。

不过,那日在掬月阁用饭,越王殿下和白若樱都在场,看样子倒像是神女有心,襄王无意。

不过,帝王之家,婚姻大事能够但随自己心意的又有多少呢?

皇后一族势力太大,越王若娶了白若樱便等于将白丞相也拉入她的战线上,恐怕,那位九五之尊的瞬元帝也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思索的空档,三人已经对着皇后屈膝行了礼,白若樱也上前来对着三人纷纷见礼。

皇后一身为宴会特意准备的凤冠霞帔,珠环翠绕,雍容华贵。笑容款款地让众人坐下:“都是自家人,不必遵守那么多规矩,如今宴会的时辰尚早,本宫也只是唤你们过来说说话儿。”

众人纷纷落了座,银画端了茶水为众人一一奉上,大家便一边吃茶一边闲聊。

“对了,晋王妃的身子怕是快两个月了吧?”皇后温和地询问,倒像是个慈爱宽容的婆婆。

晋王妃笑着垂首回答:“回皇后娘娘,再过五六日也便满两个月了。”

皇后了然地点头,又不免叹息一声:“皇上子嗣稀少,大皇子……早早地便去了,如今也便只剩下四位皇子,每每谈及此事,不免让人嗟叹。如今可好,晋王妃为我皇室孕育子嗣,再填香火,如此也算对得起列祖列宗了。”

她说完,又转而看向兰陵:“说起这个,算算日子,殷王妃嫁过来的日子怕是满一年了吧,近来可曾有什么消息没有?”

兰陵面色微怔,随即垂下眼帘:“还……不曾。”

皇后又道:“日子也不短了,一直没有什么消息,殷王妃可是要抓紧了。等宴会过了,让宫里的太医给你瞧瞧看怎么回事,若能早早地有了好消息,也是宫中一大乐事。殷王殿下是皇上最疼爱的儿子,若你再为他诞下子嗣,皇上恐怕会很开心,皇上高兴了本宫也就跟着高兴。”

皇后这番看似关切的话让兰陵心中微微不适,说什么殷王是皇上最疼爱的儿子,这样的话当着晋王妃的面说出来,岂不是给她招恨?

再看一旁的晋王妃,她果真面色白了几分,却因为公主的涵养在那里,只紧紧抿着双唇不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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