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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出没之嫡妃就寝-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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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太多,显然有备而来,我们兵分两路。”突然白木头低声道,然后在云初猝不及防中,突然搂起她的腰,用力一扔……

云初便看着眼前的打斗和房屋离自己越来越远。

“你娘的,白木头,你死了我不会给你收尸。”云初抓狂,她就这么不堪一击,让他觉得连累,所以将她扔出来?

自大狂。

……

皇宫。

一连几日所上奏折皆无回应,且这几日上朝之时,太子总是以帘幕遮挡,声称染病,而,到底传言太铺及,一众朝臣心中多少有了疑虑,眼下,晨曦刚退,上书殿外面,便跪了一大片人,请求见太子,或者皇上。

“臣,请求见太子,有要事禀报。”群臣中,有人高声直禀。

浓眉深须,一脸正严之气,是兵部尚书,李尚,只是,他话声刚落,衣袖便被人一拉,“得了,小声点,这么多大人都没说话,你跑什么能干。”

李尚看着史部尚书余肿言,眉眼一竖,“你就知道退,太子不见了,多么大的事儿。”

李尚书本来嗓门就大,眼下一众朝臣皆在,他又未掩声,当即便引起其他朝臣注意。

“李尚书,你说什么,太子是真不见了,你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李尚书,消息可确实?”

“可还查到什么?”

听着一众问声,一旁余肿言面色讪讪的笑笑,看一眼瞬间被围着令人追问的李尚,一副恨铁不成钢。

宫殿转角处,听着殿外一众朝臣的声音,三皇子面色也显然的沉了沉。

“哎,又是这个李大人最先沉不住气,你看,这般些天,那些大人早就收到风声,却是到今天才合在一起来请问,都不开口,就他……”三皇子身旁,一位中年公公摇头叹道。

“整个朝中,也就他最实在。”景元浩勾勾唇角,无声笑笑,“去,请皇上吧。”

“请皇上?”那太监一怔,“皇上还病着,会来吗?”

“你就说,是太子让他先安抚朝臣。”

那太监闻言,沉吟半响,忽而一喜,“难道太子……”

“快去吧,再不去,估计王爷,侯爷也要进宫逼问了。”

……

云初真的觉得她点背,可是点背不能怪社会啊。

天高云白,风清气爽,鸟语花香。

只是,天有些小。

云初仰着头,表示很忧伤。

白木头那一扔,是将她扔出了战圈,可是也好巧不巧的将她扔进这么一个……枯井。

“汪汪……”

云初低头,一条纯黄色的小狗正眨巴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她,不厌其烦的在舔舐她的裙摆,发出的声音可怜又害怕。

云初淡定的拍拍它的头,“狗兄,知道神雕侠侣吗?那里面的杨过断臂时遇到了神雕兄……”云初声音一顿,继续四十五度仰头看那狭小的天,“可是为毛,我就遇到你这么一条瘦瘦弱弱……”云初低头,“胆子比老鼠还小的……狗。”

“汪汪……”小狗不太明白云初的意思,继续咈叫。

“别叫了,我要是有法子出去,还用在这里和你唠嗑。”云初看着头上长达十仗之深两边又无攀爬的枯井,再一次一叹。

一叹声刚落,一道绳索,自天而降。

遇难来了大救星?

云初眼睛一亮,却没有立刻握住那绳头,因为,她直觉不好。

绳索无声无息就那样吊在那里,阳光落下,枯井内显得压抑而恐慌。

动物是最灵性的,尤其是狗。

方才还一直咈叫的狗此刻也如面临大敌般,一声不发,只是轻轻摆动着脑袋,蹭着云初的裙摆。

一柱香时间过去。

井口边依然无声,绳索依然吊着,微风绕过井口,轻微动晃。

最是这种沉抑的压迫最能让人心弦崩溃,枯井内无出路,唯一出路就是井口,而井口落下逃生的绳索,可是你不知道,攀着这绳索出去,是会被乱箭射死,还是无数道掌风静静等候,又或是,大刀落下。

沉默,沉默,沉默。

“狗兄,如果我成功,就回来救你。”云初突然低身,摸摸小狗柔顺的毛发。

那小狗竟像是有灵性似的,动了动头,蹲下,没有阻止,当然,它也阻止不了。

于是,云初攀着那绳索,上去了。

眼看自由就在咫尺,云初紧了紧眉,却在距离井口还有一米左右时,突然豁的一踩井壁往上一跳,如果外面有人等候,她这提前的一跳,想来,会给自己寻到出路……

云初这般想着,一跃,翻井而出,井口边,四下无人,然而,云初心思还未松,明亮的天空突然好似一晃。

天地陡然旋转,铺天大网瞬间洒下,逃脱不及。

竟然是大网等着她。

“别动,这是涂了特殊药物的天蚕所织,动得越厉害,收得越紧。”

还不等云初清楚网的材料,便听一道声音传来,随即,一道男子身影,轻摇慢缓的走了出来,依然是那风流雅致不见心绪的笑容,锦袍缓带,姿容出众。

安王,景知煦,身后还跟着之前穿斗篷黑衣暗杀他的青树和一众护卫。

云初眸光紧了紧,她没动,方才,那千钧一发之际,她虽明知道自己逃不过,可是却没有任何躲避,就在那网出现之时,她便发现,这乃是天蚕丝作之网光泽闪烁,可见还加了特殊药物,不仅如此,景知煦可真是会防患于未然,大网的最外层,还有一层银质的网,四方展开,与身上覆盖的网连着,由四人拉拽着,不止是她不可以随意动弹,还能随时让她动弹不得。

“安王爷,真巧,你是来救我的。”云初目光落在安王身上,笑意容容,伸手打招呼。

景知煦脚步微顿,笑容可掬,“到得这般时候,云王府大小姐还能如此从容不迫,笑开玩笑,果然是与众不同。”

“那我与众不同,安王能放过我吗?”云初笑得更甜,一瞬,景知煦都觉眼前明亮光色添了莹光,眼底飞快的闪过什么,眉梢轻垂,“我可最是怜香惜玉的,如何会伤害你。”

“然后?”云初笑容瞬间收起,唇角挂着嘲讽。

“他在哪里?”景知煦直奔主题。

云初讶然,纳闷,“谁?”

景知煦闻言,不看云初,突然偏头,似乎对着暗处点了点头,紧接着,裹住云初的大网瞬间被人四方力量一扯,一紧。

痛,他娘的,这全身被勒的滋味可真是不好受。

不过,云初没喊痛,只是拧着眉宇,很无辜,“安王,你这好歹该将事情说清楚吧,你问谁?不说明,我哪知道是谁呢,难道这就是你怜香惜玉的方式?”

“出来吧,如果不想她死的话。”景知煦没理她,而是对着密林四处高声道。

然,风声呼呼,无人应声,连一丝异样的气息都无。

“安王武功高强,此处到底有没有别人,难道不知道,这般为难我,莫不是也是想帮着云花衣置我于死地。”

“云花衣?”最知煦面色微冷,似乎听闻此人,心情不喜,“她不配。”

“那谁值得安王如此劳师动众,不惜杀我这无辜女子。”不配你之前还那么屁颠屁颠,帮着她冤枉我,还害我挨了那二十大板,让原主身死魂换,云初撇嘴,自然不信。

“不信?”景智煦道。

“你可以本事的先松松网让我说话吗。”云初咬牙。

景知煦笑,温华如玉,“看到你不好受,我也心疼。”

云初哼哼。

“太子,景元桀,你可见看到。”景知煦一字一落,而后,却是点头,让人松了网。

“太子?”得到轻松的云初纳闷,“我如何知道太子在哪里,老实说,从那高崖落下,我不死,算我命大,方才,我差点以为,安王是念着未来的小姑子情谊,来找我……”

“太子和你一起落崖。”景知煦打断云初的话。

云初却笑,“哦,那我可以误会安王是想杀太子吗?”

闻言,安王没作声,只是定定看着云初,精挺的五官上,眼眸紧锁,细光迷迷,“知道太多的人一般活不久。”

“反正你也没打算让我活啊。”云初笑,随即又道,“当然了,我怕死,你过来,我才告诉你。”

这么明显的靠近有诈的话,景知煦自然不信,扬着笑意,“曾经有一个人欺骗了我,最后,我将他做成了人彘。”

“不带这么吓唬人的啊。”云初表示,她怕死,又道,“如你所见,我虽不似传言那般无所为为,但是于你而言,手无缚鸡之力是事实。”云初看着景知煦,目光澄澈。

阳光下,女子笑容明亮,唇瓣柔红,一袭粗布衣衫却也挡不住眉眼间的清雅风华,一频一笑,举手投足,似乎都无心荡着你的心魄,景知煦突然心头微动,却很快将这情绪掩下去,“好。”话落,一步步走近。

云初笑,极其无害,手指轻动……

然而,景知煦却在距离她三步之遥时站定,然后居高临下的看着蹲坐在地的云初,“太子向来生人勿近,尤其是不喜女子,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云初下意识问道,面上的懊恼却不自觉间微微流露,你个丫丫擦的,竟然不走过来一点。

景知煦却笑,“因为……”刚说了两个字又一顿,转而道,“本王突然想到……”

“安王舍不得我死了。”云初闪着一双灿若星辰的眼眸。

景知煦摇头,“你说,如果云王府嫡女死在太子手里,会如何?”

云初眸光突然一眯,“不如何。”这个景知煦可真是正儿八经的笑面虎,如她所见,太子有意与云王府交好,而云王爷在她的话下,也有意保持着中立心态,与安王府不再更紧的靠拢,自己如果此时“死在太子手里”,虽说,她不甚太重要,可是她哥哥必定会追究,不管如今,她哥哥有没有回云王府,都不会善罢干休,而景知煦既然这般说,到时必会弄得满成风雨,云王爷不说为了脸面,就是为了自尊,自此与太子也会生下嫌隙,那……

“怎么不说话,你觉得好不好?”景知煦笑意如风。

云初面色如炭,“不好。”

“那就说出太子的下落。”

“我是她的谁,你堂堂安王都没办法找到她,我又如何找得到,真是可笑。”云初怒了,还狠狠的抓了一把地上的草径扔过去,以示发泄。

景知煦没有躲,衣袖只是轻轻一甩,依然洁身如初。

“云初,你想做安王妃吗?”景知煦突然拍了拍身上莫须有的灰尘,淡淡道。

闻言,云初微愣,随即危脸的看着景知煦。

而景知煦身后,青树面色微微差异,王爷倒底是什么意思……

“我何德何能,可以做安王妃?”云初挑眉,怒气不退。

“只是突然觉得你有趣,仅此而已。”景知煦噙着笑意,突然一步一步走进云初,“或者,你还是选择……”

“呼。”景知煦脚步突然一顿,因为就在他距离云初一步之遥之时,方才还蹲坐在地,一脸败色怒色的云初突如矫健如飞兔,拔地而起,手中银光一闪,倾朝景知煦的眉心射去……

太快,四周惊呼,景知煦纵然再快的反应,也微愣一瞬,然后,恍惚中似乎看到云初唇角一丝讥讽的笑容。

不好,脑中似有什么一闪,可是却已经晚了,在躲过眉心那银针一刹间,在所有人竟相过来保护他的一瞬间,云初携着方才桎梏她的大网,反当其武器,如离弦之箭而出,四周那些因为看着注意着景知煦,轻微的一时松散,便成了对方反手为转的最佳时机。

云初轻而易举,拉倒暗处之人时,脱网而出,站于远处,在她面前,方才拉着网的四个人摔于一堆,头痛血流,可见碰力之大。

中计。

很明显,明为攻击他,实际却是为了自己脱网做足一切准备。

景知煦轻拧眉,看着站在那里,正将网一寸一寸收尽手里淡色若烟云的云初,“身手不错。”

一个人的面色情绪不可能收整的得如此自如,除非……

先前一切好奇,巧笑,怒然,乃至颓败的情绪皆是……伪装。

“多谢安王赞美。”云初将网收尽手中,微笑。

“云王爷还可真会调教女儿。”景知煦冷笑,随即道,“你觉得我如今这般多人,凭你一已之力,能逃走?”

“为何要逃,为何又不是你们逃。”云初道。

云初话刚落,景知煦所站位置,顿时有破空锐利之声直朝后心。

势之快,劲之威,远超云初方才的银针。

位置之准,躲无可躲,退无所退。

难道……

景知煦面色陡然一沉,突然身子以极其怪异的角度一扭,与此同时,更随手一拉身旁。

“扑。”一箭穿胸口。

可惜死的只是景知煦身旁的一个护卫。

“用之时,百般安好,弃之时,毫不犹豫,安王果然好心性。”云初皱眉,鄙夷。

景知煦将护卫的尸体一丢,暗瞪眼云初之后,却是转回身,朝树林远处看去,“太子的暗箭,臣领受了。”

不得不说,如此时刻,还能这般处变不惊,景知煦也算是好鸟了。

“如此处处想置我于死地的臣子,我可不敢受用。”远处清冷如雪的声音传来,不知为何,云初的心却轻微动了一下。

远处,树林阴影处,有身影走了出来,笔挺如玉,如诗似画。

白木头……又或者……

“太子终于现身,臣可真是等苦。”景知煦笑,方才太子之箭虽被他躲开,但到底劲气过强,以至于他此时面色也有些难看,显而易见,受了内伤。

云初看着来人,看着景知煦口中的太子走了过来,依然是昨日在她百般劝说下,换下的粗布衣袍,可是面色不再黑,肌肤不再糙,眉目瞬间换了个十里春风,精致如玉,依如往日般的高冷倨傲,依如往日般的高洁胜雪。

景元桀看着当先安然无虞的云初,眸光似乎一松,在他身后,跟着路十和路十一。

而空气,云初与白木头,不,准确的说是太子,目光对视,含意无限。

不过,云初是有些失望的,传说的大BOSS现身,可是却只带着两个小兵,人家景知煦身后不说多的,也有数十人好吧。

“不过区区两人,太子未免夜郎自大,鹿死谁手,还犹未可知呢。”景知煦在看到太子身后只有区区两人时,面色显然也松了几许,“就算是铁血羽林卫,也难敌庞从吧。”瞬间,景知煦身后的黑衣人拔箭而向,情势一触即发。

“如你所说,看来,偷袭他们的是你。”景元桀对此,神色冷得如霜。

云初虽不知道个中内情,但是看二人的面色,也猜到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太子何等人物,武功又如此之高,身边不说数人保护,却还能掉崖,此中如果不是生了事端,断然不会如此。

景知煦胸膛毕竟被方才景元桀那一箭力劲所震中,此时轻捂了捂胸口,轻咳了一声,才道,“太子果然心思聪明,天纵奇才,无人可敌。”

“老安王妃在我手里。”太子突然道。

景知煦闻言,面色一僵,随即又一笑,“你不会杀她的,她可是很疼你的。”

什么情况,老安王妃疼太子,她之前在皇宫里,明明感觉到,太子对安王妃极为不喜的,云初静立一旁,感觉她会听到许多,她想都未想到过的事情。

不过,景元桀很淡定,“如果,还有老安王呢。”

呀呀,太子果然好腹黑。

果然,景知煦面色骤然一深,“不可能。”

“我从不虚言,你最该知道。”景元桀道,“你当该不希望他受伤害才对。”

“你威胁我。”

“算是吧。”太子语声淡淡,好似在说着吃饭喝水般简单的事儿。

当然,云初好像也没看过太子真的动情绪,这样的人,经大难,历大死,形遭损,容貌毁,却伋然能淡定如初,不焦不躁……到底什么事情才能牵引起他的情绪呢,有这么一瞬,云初恍惚,原以为,他已被逼至绝路,不曾想,他轻轻一个转身,便美了风华,压了人气势。

看景知煦这表情,对安王妃不如何,对老安王倒是极为在乎。

“王爷,今次机会难得,若是……”青树见此,上前对着景知煦悄声道。

景知煦没动,如今已与太子对立到明面,他身后有数十人,可他,受了重伤,太子气息轻无,显然身体无异,照此看来,细打细算,也顶多能打个平手,更还有云初这个不确定因素。

“好,此局。”好半响,景知煦手一挥,顿时,他身后那些剑拔驽张的护卫顿时收回手中武器,慢慢退后,青树自然唯景知煦命令听从,当下与护卫一起簇拥着景知煦慢慢向外走去。

就……这样,散了?云初站在那里,有些不知然,为什么放过景知煦,杀了他,一了百了啊。

走远的景知煦突然隔着丛丛密林,回头,面色难得的复杂。

方才,看到云初和太子站在一起,他心里,竟莫名酸涩,尤其是想到,方才,那一步一步……

没错,如果他没猜错,方才林中一幕一幕,就连最后,他所站的位置,看来也是经过对方精密计算。

如此缜密,必定是太子所为,景知煦不敢想,他二人方才在他眼皮子底下,竟作了这般天衣无缝的合作。

但,如果这一切本就是云初所设计呢,那这女子的心思……太……

如此时刻,景知煦心底苦笑一声,他竟然期待是第二种,也不要是第一种看他们天作之合。

青树紧跟在景知煦身后,他自小便跟着王爷,自然对其多少有些了解,看着王爷没什么情绪的神色,不禁意的回头朝密林深处多看一眼,眸光森冷。

……

树林里,景元桀也看着云初,勿庸置疑,方才那精确一幕,全都出自面前女子之手,他本传音入秘,让她自己无虞就好,可是,她……

如此心智,如此计算……

景元桀突然笑了,一笑如冰雪逢春,寒梅绽放。

她,总是一次又一次让他惊喜,一次又一次让他……心惊而,心动。

云初也看着景元桀,有此事情,她不明白,面对一只烤鸡微微有点糊都不能下咽之人,如此眼底不进沙子之人,为何,景知煦如此公然挑拔他,却放过她,景知煦会权衡,她自然更会。

无论如何,今日都不会也不该,可是他却就这样放走了景知煦,是当真人手不够,还是他念着那同脉血源?

自来冷酷的皇室里有这般仁慈的血源讲究。

打死她也不想信,难道是因为老安王妃?

“扑。”云初张了张口,刚想问,便见景元桀突然抚住胸,一口腥甜殷红喷在日光下绿草如茵的草丛里。

“看我能看得吐血的人,景元桀,你也可谓是天下第一人了。”

“云初小姐……”一旁路十见此,忙要开口,云初却直接手一抬,“别说话,白木头变高冷禁欲如神祉,请容我消化一下。”话落,转身走出老远。

路十愣愣站着,不知该说什么。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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