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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出没之嫡妃就寝-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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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舒轩从袖中拿出一排大大小小的银针,“只需要指尖一点做为药引,再由我施针便可。”

“那你快点。”云初说话间,已经摊出了手,手掌细白如瓷,肌肤如玉,指节纤细白嫩似青葱。

季舒轩却没动,而是看着云初,清透的双眸里有光闪过,“你怎么不问为何偏偏是你的血。”

云初唇角浮出一丝极淡的笑意,“你是大夫,我当然听你的。”

“如果每个病人都如你这般听话,那行医者,可以省很多精力。”

“对,如果每个病人都如我这般听话,你可以让人家倾家荡产。”云初也不客气。

季舒轩本来伸过去要执云初手的动作一顿,随即莞而轻笑,“没曾想到,云王府大小姐视金钱如此重如生病。”

“废话,我很穷。”云初也笑。

而说话间,季舒轩已经抓住接过云初的手掌。

那般纤小而细嫩。

随后的事情,自然交给了季舒轩,而云初从头到尾在一旁看着,她承认,她原本想要偷师的想法,没有达到半点。

但是,她多少猜到,解这蛊,想必是要处子这血吧。

不过,这解毒蛊之事,确实不易,因为,两个时辰后,季舒轩那光洁的额头上已经汗水涔涔。

云初看着床榻上,面色微微复红润的知香,心中也松了大半。

“我一会再开个药方,照此服用三日,便不会再有任何问题。”又过了半响,季舒轩收起针,走向一旁,写了个药方递给云初。

云初拿着药方瞟了一眼,这才将紧闭许久的房门打开,瞅了院子一眼,直接将药递给了云兢,“烦劳云副卫将方子交给琴芳姐姐,这别人煎药,我也着实不放心。”

这句不放心几个字,云初落声重一许,云王爷闻言,眉心皱了皱,却是对着云兢点了点头。

“毒蛊已解,在下这就告辞了。”季舒轩紧随其后,走了出来。

“楚神医实属难请,既然来了,不如前厅一叙。”云王爷显然没打算和云初说什么,相较而言,季舒轩比她更有吸引力,听着季舒轩要告辞,忙上前道,一派温和。

云初轻撇了撇嘴,没说什么。

季舒轩一定会拒绝的,她肯定。

但事实是……

“那,恭敬不如从命。”季舒轩同意,言辞间,笑声疏朗,如星辰亮眼。

不止云初,就连一旁的云楚也不禁多看了一眼季舒轩,直到,看到云王爷和季舒轩走出院子老远,目光不仅未收回,反而显得有些凝重。

“哥哥,你是不是也怀疑,这个季舒轩可能是我们父亲的私生子。”突然,云初凑近云楚,开口一声,倏然打算云楚所有想法,看着云初那清秀却美到极致的脸,突然抬手,一弹云初的额头,“别乱说,我只是觉得,这个我几乎费无数精力去请都不到的神医,对你尤其好而已。”

“呵……”云初掩唇笑,“哥哥,你是从哪里看出,这个神医对我尤其好,是觉得我没有给他银子珠宝吗,没有三恭五请吗?”云初话落,眉光朝着远处已经看不清季舒轩和云王爷身影的方向一挑,“你没见,他已经被父亲重视了么。”意思就是,攀上云王爷,还怕缺了名利。

云楚却摇摇头,“季神医不像是重名利之人。”

“那是你没瞧见他讹人银子的样子。”云初颇不赞同,随后间伸出手,在云楚额头上轻轻一抚,“别皱了啦。”

云初在安抚云楚,可是看着季舒轩离开的方向,唇角却是微微一凉而惆怅。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看到季舒轩时的惊讶。

季舒轩,韩东尚。

一模一样的脸,一模一样阳光暖男的气质,会不会太巧合。

所以,当看到他笑容时,她心底不由自主的跟他走,不由自主听他的,让他抽血……

还是他,也在开枪之后于紧随的爆炸中穿越而来……可她方才轻言巧笑间注意过,他好像是真的不认识她的。

还有字迹,方才药方上的字迹清逸,笔风沉稳,不像,一点不像。

“知香没事了?”云楚突然开口。

云初瞬间回神,“这季舒轩至少于此不是浪得虚名。”

“那就好。”明显的看到云楚浑身一松,云初这才上前道,“到底之前,我离开后,你和知香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

云楚对上云初略急而疑惑的眼神,这才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她。

那夜,云花衣虚以假意认错朝知香扔出的竟然是春情蛊,春情蛊,比之一般的春情浓药性更烈,一般的春情浓,如果本身意志坚定,在冰水里泡上个几个小时再以内力相助倒也是能解的,虽然事后会元气大伤,但是中春情蛊者若是不与人结合,必定会七窍留血而亡。

可是知香本就是不会武力的女子,加之又是如此让人不能解的春情蛊,当时云楚面色就变了。

云花衣趁此带着一众黑衣人冷冷一笑,消失在夜空下。

云楚无法,想了无数办法,本是找个男子给知香,但是知香虽是不会武功的寻常女子,但是那般时刻,还是求云楚不要,于是,最终云楚无法,便走了更极端的法子,以毒攻毒。

而这毒蛊,还是三皇子所寻。

而因着知香之事,又知云初落崖,生死不明,云楚为得人力找寻,便在当晚,云王爷的找寻下,顺势回了云王府。

云楚虽说得简明概述,但云初却还是从其字里和行间想到那一晚,知香的苦苦挣扎,云楚的犹豫与踌躇,杀戮与泪水,心也不禁抖了抖。

云花衣,你倒是真有本事。

“父亲一定不知道云花衣那般有本事吧。”云初突然道。

云楚摇了摇头,“总会叫她长教训的。”云楚话落,眼底有异光闪过。

云初却轻轻一笑,呀,感情她这个哥哥真是和她同宗血脉,腹黑的呢,心里一定在琢磨着如何教训云花衣了。

“不过,你失踪这些日是发生了些什么?”云楚也看向云初。

闻言,云初微微一愣,随即也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来,包括,安王对她那般明显的心思,其间,却忽略了太子毒发变丑,对于他们面对安王的追杀同生共难,也只是大概扯谈几句,不予重话。

云楚青隽的眉宇却是微微暗了暗,如此足可以轰动国朝根本之事,竟然……不过,他本来也想到,此中事,定然不简单的。

只是,云初……

太子……

算了,云初不问,他也不说,不过,一旁华落,倒是将云楚为了怕云初欠安王无故的人情,将云楚宝贝的玉送了出去之事,对云初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什么?”云初张着口,“那景知煦不是得大便宜了吗?一匹马,换一块能佑人健康的玉,哦,不行,我得去要回来。”话声落,云初便掳着袖子要走,却猛的被云楚拉住,“一块玉,若能换你自由健康,不受人胁,那才是捡大便宜。”

云初看着云楚认真的神色,怔了怔,好感动有没有,正要上前给云楚一个大大的拥抱,却见琴芳已经把已经煎好的药给送来了。

云初自然而然将云楚给送走了,看他眼色疲惫的,赶紧去休息。

“劳烦琴芳姐姐了,这些时日我不在府里,没见着琴芳姐姐,今日一瞧,都瘦了一圈儿。”云初看着奶娘将药给知香尽数喂了进去,这才笑看着琴芳。

琴芳身为云王爷身边的专门伺墨之人,文笔才情都是不弱的,处理变通自然更是一流,闻言,一贯轻淡的眉于间也染了几分笑意,“是啊,几日不见,大小姐倒是更会说话了,这些日子里因着要处理大公子的后事,要准备的东西多了些,所以比往日忙了几分。”

“是啊,我进城之时,也见着全成戒严,也不知是哪个天杀的,竟然杀害云王府大公子。”云初一叹,眉目间却当真没有半丝遗憾之意。

琴芳恍然不觉,随即笑笑,起身告辞。

“看来,静侧妃最近过得非常不好,连带着云花衣最近也很是消停。”云初呢喃,随即对道,“不过,看着我平安回来,怕是见不得了。”

“小姐,我们都没说,你怎么知道?”一旁奶娘见到知香毒解无碍了,人也精神了,开口道。

云初一笑,“琴芳不是说了吗,她这些日要处理大公子的事情,大公子云逸才可是静侧妃的亲生儿子,得其看重,喜爱,他的后事,不说她本就是一府主母,她也该要主持,可是却全然交托给琴芳做,说明两点,一,她确实难过,没了精力,二,母子之情,于她眼里,也只尔尔。”

不过,如果让静侧妃知道,云逸才的死与云花衣,她的宝贝贝女儿有关,会不会很有趣。

“对了,我刚回府也还没来得及找香姨娘,父亲近些日是不是一直都在香姨娘的院子里。”云初问奶娘。

奶娘点点头,“是的,而且,之前因为大公子横死的原因,静侧妃在王爷面前哭诉,刚开始,王爷还好言安慰,后来,似乎是听得厌烦了,没什么好脸色的走了。”

“那云花月和贤侧妃呢?最近有动静没,之前说是要回府,我方看静侧妃的神色不像是已经回来的样子。”

奶娘闻言,思吟了一会儿,却是道,“没什么动静,不过,我倒是悄悄听说一事,说是王爷已经有意给三小姐指了婚,就是户部尚书的嫡子,李才李公子。”

“云花月同意?”云初有些不信。

“听说三小姐兴然答应,没什么反驳之辞,王爷也挺高兴的。”

“云花月一向最是乖巧的。”云初点了点头,没什么情绪道。

“对了,方才小姐你走之前,让我好生注意院子头,静侧妃倒是派人送来好些东西,我怕有问题,都没动,就让那些人将东西全放这木箱里了。”奶娘突然指着旁边一个大木箱对云初道。

“这静侧妃都这般时候了,也不忘做人。”云初朝那古色古香的木箱走去,一把打开。

衣衫,手饰,另一头,还放着药材之类,倒也没什么别的问题。

想到还躺在床榻上的知香,云初心思又紧了紧,总不能让云花衣好过的,于是,云初唤过奶娘,低声说了什么。

奶娘先是一怔,随即又是一松,这才走了出去。

……

韶雨阁。

屋门紧闭,帘幕轻垂,轻衫落地,丽香逶迤。

云花衣紧着被子,看着坐在床边,红衣潋滟,楚楚风情的罗妖,怒不自抑,“罗妖,你这个变态。”

“嘘。”罗妖突然一根手指阻住了云花衣的唇,眉笑情迷,“我是女人,只是迷恋你的身体,又不能真对你做什么。”

闻言,云花衣想着被子下面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体,又想着方才罗妖温柔的虎摸,以及触到某处,她内心几乎抑制不住的,陌生的渴望,还有她轻轻喃出的那些现下想来,没脸没皮的话语,顿时又羞又怒,“你做得够多了。”

“喏,别生气。”罗妖说话间,一只手又抚上了云花衣裸露在空气中的雪白肩膀,轻轻一嗅,云花衣浑身都是一个激灵。

“看,你还是很想的。”罗妖突然靠在云花衣的脖颈间,轻吐纳言。

云花衣面色红红,尴尬无比,她方才,竟然……

“给,治脸伤的药。”这时,罗妖却突然移开身体,自怀里取出一个药瓶递给云花衣,“服用三日,疤痕便可除无痕。”

云花衣恼怒尴尬之色倾然一退,一脸欣喜的接过,随即又想到什么,对着罗妖,语调也温软几分,“得此药必定极难,多谢了。”

“你我之间,可不说这些话。”罗妖突然倾身,缠弄着云花衣的发丝,另一只却同时抚上了云花衣面上那极长极细的疤痕,“女人啊,多美的标志,你却不喜欢。”

听着罗妖的语气,云花衣心头突然一颤,手一松,被子瞬间滑落几分,大半个雪白露出来,引得罗妖的眸光一深,伸手……

屋内,又是一阵抑不住的隐忍,喘息,动荡。

只是,从头到尾,罗妖连自己的衣衫都未解过。

大半个时辰之后,整个云王府都惊动了。

静侧妃突然晕了,而且,晕之前,恍若被鬼附身,痛苦至极,其身边的嬷嬷当下便去禀告云王爷,云王爷正与季舒轩聊得兴头正盛,闻言,面色一沉,“快去请大夫啊。”

“回王爷,大夫说静侧妃娘娘没病,倒是一旁有人说,像是……”那嬷嬷看一眼云王爷和季舒轩,嗫嗫嚅嚅道,“像是被鬼缠住了。”

“胡言乱语。”云王爷倏然起身,“我堂堂王府,怎么的还信这些乱鬼之说。”

“王爷,话也不可如此说。”一旁季舒轩忙温言道,“神鬼之说,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

云王爷心里当然知道,只是,眼下季舒轩坐在这里,面上下不来而已,当下顺坡下驴,“那依季神医之说,不知……”

“回禀王爷,二小姐晕倒了。”正在这时,又一丫鬟前来禀报。

云王爷这才坐不住了,再镇定的人,也上了脸色,“怎么回事儿?”

“回禀王爷,方才,二小姐说去看看静侧妃娘娘,可是刚走到一半,突然面色一变,一声尖叫之后,便晕了过去,眼下已经找了大夫,无论如何,都唤不醒。”那丫鬟焦急的说道。

“走,带我去看看。”云王爷起身,话落,又对着季舒轩温和道,“烦请季神医稍加等候。”

季舒轩温润一笑,“无碍,王爷有事请忙。”

“好。”云王爷又多看了季舒轩一眼,这才走开,他其实是想让季舒轩和他一起去,毕竟神医在此,就算有个什么病,在他手里也会迎刃而解,可是见其态度,显然……

可偏偏面前这个不仅有着季家后人的身份,还有精湛医术,才来京几日,便尽得民心,他也不好强硬,只能礼待上宾。

看到云王爷走开,季舒轩只是无所谓的笑笑,继续喝茶。

云初正要午睡,便听院子里丫头说,王爷让所有人都去前院。

院子里的丫鬟是云初失踪这几日,云王爷拔拉过来的,云初听奶娘说过,身家清白,之前不属于云王府任何一所院子。

眼下,闻言,云初眉心蹙了蹙,留下奶娘,带着其中一个叫秋兰的小丫头便去了,走到一半,想到什么,问道,“那个季舒轩走了没?”

“小姐是说季神医?”秋兰细眉细眼,声音极轻道。

云初点头。

“奴婢听说,之前说是静侧妃娘娘和二小姐突然晕倒了,王爷前去看,季神医等候多许,有人来寻,说是府中有急事,便告辞离开了。”秋兰说到季神医,言语间都不觉露出星光。

真是个祸害,不过来她院子一趟,便让人对他不忘了,云初内心腹诽,猛然想到,前世里,东尚,似乎也很有女人缘,也对,他对谁都那般温柔,只是,极为自好而已。

云初带着秋兰到达前院时,便见着围满了人,而院了正中央,摆着香炉,瓜果,旁边,还有火盆,其中一个穿着道袍一脸道骨的中年男子拿着木剑在那里比划。

这是……

靠,云王爷也信这套?

云初一把拉过正走过的管家,“云叔,怎么回事?”

管家看一眼云初,忙小声道,“回大小姐,方才,静侧妃娘娘和二小姐无故晕倒,大夫如何也唤不醒,可突然的,静侧妃便睁开了眼睛,高声尖叫,说王爷屋内有脏东西,然后便又晕了,王爷当下狐疑,便派人去寻,竟然从床榻下,找出一个……”管家似乎想到那一幕也是心惊,声音低了低,“找出一个扎着针的骷颅头。”

这么邪乎?接下来的事,云初不用问了,云王爷虽是一府王爷,身份尊贵,可压邪神,可当下宁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自然会有眼前一幕,难怪,方才她还在想,照他父亲对那个季舒轩的热情度,如何会不再挽留,再如何,也该是亲自派人相送的。

原来,家丑,不可外扬。

“天灵,地灵,天地诛神,请听令,常言,百态,速速现身。”这时,正中央,那穿着黄袍的中年道士突然一阵急语之后,闭上眼睛,盘腿坐于地上,四周,一下子安静下来,那些丫鬟婆子们看着正中央,皆大气不敢喘。

搞得跟拍恐怖片似的,这还是大白天好吧。

云初很无语。

“王爷,先生说,您身份尊贵,请你们先尽皆退下,待入夜之时,再来此。”这时一名同样着道袍,却是仆童打扮的人走了出来,对着云王爷恭敬一礼道。

云王爷闻言,又看了眼正中央的道士,这才手一挥,让人众人散去,退下。

云初也打算走,她要回去睡一个美美的美容觉,和景元桀掉崖这般多天,提心吊胆着被人追杀,她是真没太睡好过。

静侧妃晕了,云花衣晕了,最好一辈子醒不过来才是她所想。

不过,刚要走,便被云王爷唤住。

“父亲有何吩咐?”云初还是很乖巧的好女儿。

云王爷见得云初这般乖巧又优雅的姿态,面色也好上几分,“如今静侧妃病了,花衣也晕了,府内无掌事人,琴芳一人怕也难,你若无事,可以多过问一些。”

啥?这是让她……掌家?

不要啊,好不容易穿越了,翻身农奴了,哥哥回来了,大难不死了,她想过过坐吃享受的好日子,没事,再开个酒楼啊,青楼什么的。

掌家?不是浪费她大好青春年华。

云初笑笑,唇瓣微提几分弧度,一幅小女儿乖巧又为难,“父亲,云初才情密算都不好,怕是要叫父亲失望的。”

“能叫太子夸的人,至少也是有几分的。”云王爷却道。

呀,赶情还是太子的作用,云初抬眸瞟一眼云王爷,难怪,她就说嘛。

“可是,云初定会让父亲失望的。”

“太子说,让你多学学。”云王爷看着云初又道,不知怎么的,他如今看着这个女儿,也真是越看越不一样,依然是一样的容貌,似乎只是话语,眼神的一个轻微转变,便叫人移不开眼去,更有之前对他的谨言和提醒,那字字言语,可不是一个寻常女子看出说出的。

还有先前,他听到禀报,安王竟然让身边近卫亲自送来马,不说太子何等人物,向来生人勿近,旁人能得他个眼神都难,更何论夸奖,安王明明对云花衣是有意的,如今却又……

这其中……万一安王又对云初动了心思,那花衣……

啦啦啦~追文滴都好孩子

☆、第八十二章 道高一尺,魔高一仗

看着云王爷那若有所思的样子,云初也没挑破,用脚趾头想想,也当知她这个父亲现在大概在想些什么,只是,太子让他学?学管家?

这个景元桀到底搞什么!

吃饱了撑的吧。

“可是,云初于此当真无大成,父亲还是不要对我太抱希望。”云初开口。

这话一出,云王爷的面色又忽变几下,他虽说得委婉,但是,也就是有意让云初以后掌手,掌家代表什么?代表主持云王府一切中馈开支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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