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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心知-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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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后来才听说那扬州城上挂着的人头是前太子唯祯的人头,也不知被谁要了命,听说眼下正是他的好时候,可惜了而的,英年早逝。

二日后,大理白庆府里杨干贞头颅也被摘去挂在大理城楼上,众人不由想起几日前挂在扬州城门上的人头,自从前太子唯祯作了大理国皇帝杨干贞的女婿之后,二人合谋想要夺当今皇帝的天下,朝廷正与大理打仗在关键时候,也不知谁人将这二人性命都取了一丁点痕迹都不留,也不知是什么高人,总之看来当今皇上的江山是有高人帮衬守着的。

大年三十的晚上,皇上已经有近时日都没有露面了,太医院院首那里已经快要被朝臣们踩烂了,更有那大臣想要见皇上还买通了旁的宫里太监想要给皇上传个信儿,没到倦勤殿呢就被守在殿外严大总管一通的拳打脚踢给轰回去。

“不长眼睛的狗崽子,小王八蛋……”严五儿嘴里骂骂咧咧又轰走了一位前殿里被哪个大臣弄进来的小太监,他本想多骂几句,可惜这几日说话太多嗓子疼的厉害,遂就住了嘴。

“好端端的口出秽言,怎么近皇上身边。”

他将将站定住了嘴,从窗户里飘出来责骂声,严五儿立时绷着头皮弓腰站好,这几日他过得无比艰难,除了应付前来的各路小鬼儿,最累心的是有个正经的不得了的静妃娘娘时时看着他,他真是要想死皇上了,皇上怎么还不回来。

穆清站直身子叫身边人前前后后给自己装扮,大年三十,宫里照旧是要过家宴的,先帝兄弟不多可还是有几个宗亲子嗣,还有后宫的各位,这家宴一定是要办的,皇上不在,她这几日彻夜都睡不安稳,每日里都战战兢兢看着奏折,这偌大天下真是连个鸡毛蒜皮的事情都要皇上定夺。

韩应麟起先还同她商量,最后索性都不来倦勤殿,每日里两人各分出一沓折子各批各的再互相看,她一方要翻出早些年压下来的折子看才能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一方又得时时注意模仿皇帝笔迹,真是左右支拙,兴许是忙活的紧了,她竟然时时饿得不行非得一两个时辰就吃一些,皇帝回来都要以为她偷懒了呢,穆清转着身子看铜镜里的自己。

“娘娘,大家都等得着急了。”严五儿在殿外说道,旁的殿里的后妃都候在前面的园子里等着和静妃一起去家宴里。

“皇上将天下交给静妃,宫里的这些个女人怎的也唯静妃是瞻,这静妃真是要统治全世界了要。’”严五儿心下嚷嚷,却也是恭敬低头将打扮好的静妃迎出来然后再弯腰跟在后面走。

“皇上不在,这家宴不知要怎么办下去,我要如何同众人说呢。”穆清心下道,“也不知道赶紧回来。”转念又埋怨皇帝,却是一抬头仿佛看见屋顶上站了一个一身黑衣的人,穆清心里一突以为皇帝回来了,那人最是爱走这些路,定睛一瞧屋顶上却是空无一人。

我真是想你想的魔怔了,穆清摇头,挺直脊背去家宴,也同其他后妃一起站在倦勤殿外等着的皇后一见她出来就愤愤的上来要搡穆清,连忙被严五儿拦下来,转眼她又拉着穆清一只袖子跟在她旁边走起来,穆清由着皇后胡闹,端庄去了升平楼。

升平楼里灯火辉煌,最上位的皇帝位置一直空着,穆清进去之后便是被在座的人一通的言语轰炸,还有人骂她淫乱后宫叫吸了皇上龙精叫皇上圣体不得安康,穆清端庄站好,严五儿急的团团转,劝了这个劝不了那个,虽然静妃老是呵斥他,可看着这么多人骂她他也是过不得啊。

厅里乱成一团,忽然听见门外的小太监声音,“皇上驾到。”

严五儿听见声音帽子掉了都不管赶紧往门外跑,娘啊,皇上您可终于回来了。

众人正是骂静妃骂的难听时候,门里传来声音“都吵吵什么。”皇帝一身常服进来。

穆清一直端庄的听着众人叫骂,让她交出皇上仿佛她将皇帝吃进肚里去了,本面皮上丝毫没有波动,听见他声音不由多了点委屈,抬眼往门口看去。

“还不都坐下。”皇帝边走边说,伸手攥住穆清手。

第97章 怀孕

穆清的手发凉,他的手却是火热,穆清一直垂首站着,乍然接触了一团火热她猛地就一颤,方才这厅里的人不顾天家子嗣脸面一顿污言秽语她以为她将自己脑袋放空了,及至看见他来了她才觉出她原来没有将自己抽空。

可他也不知经历了怎样的凶险她怎么能在他面前露出半分呢,于是也就如常那么站好,本想将自己手抽出来,不知怎的却是眷恋那点火热就任由他攥着她手,也本想立即转身扑到他跟前看看他是不是完好无缺的回来了,跟他说一句这几天她快要吓死了,方才宗亲们快要将她吃了,却是只脚尖转了一点方向还是没有扑到他跟前说这些个,她不愿意说这些个叫他为难或烦心。

穆清还是站在原地,她今日盛装,绝少见她穿大红色衣服,今日却是穿了金线福禄白边红锦裙,头上也是一套镂丝金缠头,脸上施了脂粉五官看着恁的有颜色,十分富贵里多了一点陌生的艳色,只是那双眼睛仿佛是带了一点水汽,看见他进来怎的连眼圈都要发红,若不是脸上擦了胭脂,怕那发红的眼圈立时就能叫人看见。

因了穆清眼里那点水汽,皇帝心下一紧,三两步已经走到近前,虽然面朝众人叫大家就坐,可攥着穆清的手却是拇指摩挲了下她的手背。

穆清垂首跟着坐好,抬眼看底下方才还百般谩骂她的人望见皇上拉她手坐在她近旁的的时候俨然已经换了一副嘴脸,头下反应就是后妃这样人前不对,她应该坐远一些,可第二反应却是坐着没动,心里竟然生出了一点就要挨着皇帝坐叫你们再无端谩骂后妃。

她心里乱糟糟一片,一忽儿想要看看皇帝,一忽儿又顾忌这多少是宴会,遂就只能从眼皮子底下偷偷瞧皇帝几眼然后作出静妃该有的模样,有时候她偷看皇帝还叫坐在皇帝那侧的皇后撞见,皇后对她撇嘴瞪眼睛她也是禁不住想要瞧瞧皇帝。

皇上素来与宗族们不亲厚,平日里哪个叔伯堂兄的帐也不买,今日里到底是大年三十,各个宗亲们都来与皇帝敬酒吃,皇帝没有如往年一样不耐烦同旁人周旋,往年里有上来敬酒露脸的也一概甩脸子不搭理,还有一回扔酒壶菜碟子将先帝一位老哥哥给砸的头破血流。今年却是没拒绝一概接起来喝了,有几人还想给静妃敬酒,被皇帝看一眼也就罢了,穆清遂就从头到尾坐在皇帝边儿上拿筷子夹菜吃。她除了偷看皇帝,再就是一直吃了,皇帝不着痕迹看她几眼,心道这几天怕是叫她累着了,怎的把人给饿成这样,瞅着空闲的时候也帮她夹几筷子菜。

皇帝与静妃举动,满殿里的人全能看见,他二人毫不避讳的用一双筷子,偶尔静妃低声说一句什么皇帝都侧身低头合着静妃高度,皇上虽是与旁人在说话,然静妃需着什么他竟是一眼能看见,吃罢咸的给递汤碗,用过沾手的菜给递热帕子,事无巨细伺候的比站着的嬷子还要周到,倒是坐在皇上身边的皇后从头到尾没得皇上一个眼神,她又是细肩膀弱身条看着孱弱不堪,得了众人许多同情眼神也就罢了。

宴罢已经快要到亥时,皇帝先行携静妃撤席,皇后跟着他二人出来本来想要拉扯穆清,看皇帝脸色就不甘不愿的被身边人带回延庆宫去,周槽终于就只剩下皇帝穆清还有默不作声的严五儿了。

年三十天色不亮,沿路的宫灯也遮了一层喜庆的年纸不那么亮堂,院里清冷,北风吹得路旁的灌丛树木作响,转过路头终于离了人,穆清开口“怎的回来这样晚?”话一出口,自己也发觉自己竟然带了泪声,也不知怎的什么都没有话里就带了泪,穆清都要被自己的泪声吓一跳,却是怎么都控制不住。

她话里带了泪声,将皇帝骇了好大一跳,若非不是他在床榻上将人欺负的狠了她近些时日是从来不见掉眼泪,怎么将将还好好的,这会儿就一开口要哭。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谁给你气受了?严五儿?!”皇帝说一句话,已经预备将严五儿叫来要骂了。

“你出去这么长时间,我一个人在宫里担惊受怕,你叫我夜里睡都睡不安稳还要提心吊胆的给你批折子,都是你害我的,你骂别人做什么?!”严五儿将将要跑上前来备着挨皇上打骂,但听静妃同皇上发脾气还一把将皇上的手甩开在路中间对着皇上控诉,他连忙往后退了好几步,好么,赶紧站远点别叫这看着叫人闹心的两人波及到,要不然一言不合该是要拿他出气了!

路灯昏暗,穆清睁着双眼仰脸看皇上,皇帝站定也低头看她,原以为宫里谁叫她受气了正要发作,她却是这么个话语,本不是个叫人高兴的事情,他却是心下发潮险些要扯出一点笑来,念及她正瞪着眼睛要哭连忙忍住自己“这不是回来了么,往后万事都有我,再不叫你担惊受怕。”皇帝出声,再去拉穆清的手,却是还被甩开,他就直接一胳膊将人揽进怀里抱住。

皇帝虽说脸上没有扯出笑却是话里带了点高兴,他说完话,穆清气急“我这个样子你竟然还要笑,怎的要这样气人。”说着话眼里泪水争先恐后往出冒。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皇帝连忙将人抱起,边哄边走,他语气低沉,穆清抽抽噎噎的埋怨他出去的时间久回来了还要气人,两人一路低声吵吵闹闹,严五儿起先腻歪的不爱看,还嫌皇上丢人,看见静妃就仿佛个没骨气的软蛋一样,静妃怎的也仗着皇上宠爱这样哭哭啼啼,可跟着走了几步无端觉出了一点羡慕来,今夜没有月亮,冬夜里风也不轻,然那两人的声音语气竟然叫人生出了夜色温柔的感觉来。

进得倦勤殿里,皇帝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疲色,连日来换马不换人他从南往北一个来回,赶着年三十回来,真是累了,躺床上时候一句话也不想说,身边人比他上床晚,这会儿正乖乖伏在他怀里。闻着窜进鼻子里的气息才觉出他真的想人想的很了,有心想要疼疼她,却是从骨子里都透出累来,仰头把这几日的事情梳理一番,终究还是想了,低头正要将她衣服剥开,却是一低头将将还醒着的人已经睡熟,皇帝收手,看她半张着嘴睡的正好,看来这几日她是真的没睡好,低头照着那张开的嘴儿亲一口,然后动动身体躺好,怀里人一个咕哝,皇帝伸手亲拍,不多时两人都睡去。

二日年初一朝廷休沐,可皇帝还是睡不了懒觉,他离开京里多日,虽然有韩应麟和穆清二人兜着,可到底许多事还是须得他亲自过手,遂卯时他就已经起床,本来今日也要祭祖祭天,有心想要叫穆清起来同他一起,却是一搬弄她就欲哭,皇帝也就没管径自去该干什么干什么了。

清丰本是七日里一请脉,因了皇上出京他帮着糊弄旁人就一直没进倦勤殿,又赶上过年,他也休了十日沐,等再进宫的时候已经隔了二十来天才再次看见静妃,这一看不打紧,他将将从殿里进去,抬眼看见静妃时候就是一呆,静妃仿佛是脸色莹润了许多,稍稍长了一点肉。静妃长了那一点肉若不是隔了些天数旁人还是发现不了,叫清丰发呆的不是她长得那点肉,而是静妃身上的腹部。

清丰心里一突,连忙紧了两步跑上前,留下来的那点胡子都要颤颤巍巍往天上窜了,静妃这么个薄田里竟然能长出庄稼,哎哟我的天爷,清丰心下一叫,这要是真的,那可真是老天都看不过他成日里叫个混账小子提溜来提溜去的为静妃身体操心了。

浑不管三七二十将静妃腕子扯出来手指一搭上去,然后倦勤殿里众人只看见太医院院首“噔噔噔”往后连退三步,随即竟是要出门。

穆清不明所以看着清丰给她搭了脉之后一言不发竟然要出殿去,连忙出声,却是院首真的从动殿里跑出去了。

“都一大把年纪了,怎的不好好走路。”穆清蹙眉,莫不是她出什么事儿了,清丰还是头一回在倦勤殿里这样。

清丰要去垂拱殿皇上在的地方,半路碰见皇后,看皇后要往倦勤殿里去,忍不住提醒一句“皇后娘娘,您可千万别冲撞了静妃。”

皇后气的瞪眼睛狠狠啐了清丰一口不管不顾往倦勤殿走,她就是要去找静妃晦气的,非要把倦勤殿闹个不休才行。

清丰将将出了殿不久,穆清还纳罕,却是皇后进来了,倦勤殿里奴才们顺顺溜溜给桌上添茶,看她们那熟稔的模样显见着皇后来倦勤殿里不是一两回了。

自打穆清上回给皇后折过花枝后皇后原本无声住在延庆宫的时候过去了,再加上穆清开始关照延庆宫里,将延庆宫的奴才们好一通训斥,吃穿用度都叫她们仔细着皇后,着宫里各后妃平日里对皇后的请安不能少,皇后开始寻了借口往倦勤殿跑,年前还不容易进来,每回不到倦勤殿就被侍卫们轰走,偶尔能进来也是她闹得狠了穆清看皇上不在就将她放进来,放进来之后她回回要与穆清推推搡搡拉扯一番还将殿里杯子一通好砸然后临走时候还要在榻上扔个针头之类。

穆清回回都由着她,久而久之她仿佛把来倦勤殿里闹腾当个日常了,年后皇上祭坛祭祖都不叫皇后,穆清也觉着皇后可怜,着侍卫也别拦着皇后,叫她来殿里罢。

遂皇后就每日里来倦勤殿,今天她来了照样也是不安生,凑在穆清跟前先是骂穆清,然后坐在穆清身边又是拉着她袖子发神经,一忽儿沉默一忽儿骂殿里的嬷子们,正自闹腾,殿外旋进来一个人影。

“来人,将她给我扔出去。”皇帝一进殿边说话边走路,还未走到静妃跟前檐下的侍卫已经先一步将皇后拉出去。

皇后见着皇帝立时住嘴,被拉出去也不敢进来,在殿外想要探头探脑看穆清,严五儿连忙叫人送皇后回去,皇后路过窗户的当口听见一句话立时两眼睁大整个人面皮紧绷还颤抖起来。

“又有人要抢走你了,又有人要抢走你了,下贱坯子,无耻、孽种……”她就一通的胡言乱语的骂,严五儿也不知皇后骂的是谁,只能摇着头将皇后送走,怎的好端端一个人成这副模样,这深宫也真是造孽…

穆清在榻上坐着呆了一瞬,然后耳里猛地就听见一阵哭泣声,转眼就看见皇帝坐在榻前的地上咧着嘴在哭。

“好端端哭什么,还不起来。”穆清呵斥皇帝一句,伸手将人想要拉起来坐在榻上。

皇帝涕泪横流蹲在地上不起来。

第98章 废后

穆清木着脸坐在榻上听清丰的嘱咐,二人都很统一的将蹲在地上还在痛哭的人无视了。

穆清起先还要将皇帝拉起来,拉了几把他就如同丧国了一般,加上清丰也来了,穆清嫌皇帝那个样丢人着人要扶起他,他却是瞬间止了哭声一个瞪眼睛将底下人都给瞪下去他自己重又坐地上险些要扯开嗓子嚎哭了。

如此,穆清就再没管皇帝,只叫他哭个够,她自己肚里有了个东西,她怎么能不惊讶,可她的心情被皇帝那么一闹是散了个干净,只专注听清丰说的各个注意事项。

清丰说了那许多,最后穆清知道自己即便肚里多了个东西,这东西还叫皇帝坐在地上痛哭,可于她却是丁点好处都没有,反而换了更多的汤汤水水保胎汤药,如此,心情没有多少好,再看一眼蹲地上一脸乱七八糟的皇帝,简直想要发脾气了。

因为皇上夜夜宿在倦勤殿,清丰一直只给静妃进补壮阳养气血提底子的药,破气行血的药一味都没加过,就怕万一铁树开了花他一个不小心将龙子给落了,好在他提前料想到了,这回可算是好了,静妃终于要给皇上添个子嗣了,清丰乐不颠颠的出门,严五儿见清丰终于出来,好奇问了一句作何能听见皇上在殿里哭,清丰回一句“静妃有喜了。”见着严五儿听见他这一句之后同个木头柱子一样僵着不动弹,清丰很满意举步,这宫里真是太久没有喜事了,该是有个喜事叫大家乐上一乐。我的天爷,观音菩萨,玉皇大帝,王母娘娘,如来佛祖,哪吒,二郎神,哮天犬,严五儿嘴里念念有词,将自己知道的各路神仙都念了一边,向着四方跪地“咣咣咣”磕头,我年轻时候以为依着皇上坏的流脓模样该是要断子绝孙了,岂料竟然有朝一日能见着皇上要有个小皇子或者小公主了,一想到有个小小的奶娃娃跟在皇上身后唤父皇,严五儿眼睛都湿了,又“咣咣咣”将四方拜了一遍方起身,从今以后我要多做善事将皇上年轻时候犯下罪行都洗刷掉,千万不能将那些乌七八糟东西降临到小皇子身上,严五儿挺直腰杆心下发誓。遂那日下午就看见往日里在宫里穿的五颜六色挺胸抬头从不主动与人打招呼的严大总管换了一袭素衣老是小跑步与那给各个宫里送煤送木材的小奴才一起,还去御膳房要吹火,将见着他的太监宫女们惊的眼珠子险些要掉出来,还当宫里出了什么事皇上将严大总管给降下去干粗使呢。

倦勤殿里,皇上终于不哭了,缩在墙角盯着虚空中的一处怔怔不言语,穆清因为要吃许多保胎药还要在床上静卧不知多长时日烦心,一个人在榻上生闷气半天,再抬头就看见皇帝那么大个骨架子蜷手蜷脚缩在角落里模样,他脸上还带了先前痛哭的泪痕,这会儿眼泪干了那眼泪道子横七竖八的画在皇帝脸上,他嘴唇也是个干干的样子,无端叫人觉出了一点可怜来。

穆清看半天,伸手“来。”皇帝转头弓腰往榻上来,一头撞进穆清怀里。

穆清叫他撞得险些后仰,轻声呵斥“真是,不能轻点。”顺势往后挪了一点将皇帝让进榻上来,皇帝还是那么个将头脸枕在穆清怀里模样一直不抬头,穆清抚了抚皇帝头顶侧脸,看他睁着眼睛睫长长眼皮又要发湿连忙一把将他眼睛捂住。

孩子都还没有生出来,只是因为清丰一句话他就这个模样,该是有多渴望一个孩子,他紧着孩子紧着她,什么都不顾痛哭,她看的心下难受,可他哭了她就不能掉眼泪,也忽然之间看不得他掉眼泪,那么个金刚铁壁楞山一样的丈夫掉眼泪无端就让人难受,那会她还在先帝后宫里时候他偶尔疯疯癫癫鼻涕一把眼泪一把时候她还若常,眼下就怎么都过不得他这样。

察觉他睫毛在她手心里几个扑闪之后穆清将手放开,低头看皇帝,他仿佛是没掉眼泪,只是紧挨着她,手一遍遍摸她肚子。

“这才几天,什么都摸不出来。”穆清道,皇帝不搭理他,仿佛他手真能摸出什么一样。

等到晚些时候穆清犯困,皇帝还腻在她身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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