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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茜儿,通过这件事,朕已经想通了——这皇宫,确实不适合茜儿,朕也不想同样一件事再次发生,等你身体好些了,你便可带着永安伯夫妇一同离开,朕绝不阻挠!”
“为什么?”陈茜低声问道——这是自己期待了许久的结局,为何她没有一丝释然!?
陈茜含着眼泪,定定地望着眼前的男人,今晚,他的笑容有些苦,他的目光有些飘忽——他的心里,还是不希望自己离开的罢!
若是离开,这个皇宫,冰冷的皇宫,当真只有他一个人了!
高处不胜寒,当真让他一人承担?!
陈茜的鼻子突然有些酸,她把手伸出去,拉过男人的手,注视着他的眼睛:“陛下,不!臣妾暂时不离宫!”
姬昭的眼里划过一丝狡黠,狂喜布满面容,激动地去抓陈茜的手:“真的!?”
陈茜微微颔首:“真的!陛下,您是大晋的明君,臣妾决意助你,助你真正君临!”陈茜接着道:“现在陛下正是用人之时,臣妾虽女子,然而胸中所学对陛下大业或可助益!”
果然是这个理由!
姬昭眸光一缩——这个结果,毕竟有点让他失望
姬昭望着眼前的倾城容颜——茜儿,此生此世,你注定要站在朕的身边,与朕同生,与朕共死!
朕已经给了你机会!
从这一刻,你再无可逃!
陈茜对姬昭的偏执完全不知,她感动着,甚至,她虽然不承认,但听到他让她离开皇宫的时候,她的心里升腾起复杂情感,有一样是——不舍!
由于身子衰弱,陈茜用完米粥,很快便沉沉睡去!
陈茜不会知道……
富丽皇宫的一角,夜月正朦胧,假山后,两道人影。
“怎么可能?!”这是一个少女的声音,那纤细的人影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低声道:“这是真的?!”
“姐姐!”这是一尖细的公鸭嗓子:“哪能骗姐姐呢?宣政殿的哥哥姐姐们都看着呢?陛下要了份清粥,王公公脸色也变得好了,可见茜妃娘娘已无大碍!”
“好了,知道了!”少女的声音掩饰不住地失望:“这些是娘娘赏你玩的……”
试探
陈茜知道,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装撒卖乖的时刻已经过去,等着自己的是无时无处的风刀霜剑……
武睿皇帝登基那年的冬天似乎格外的长,很多年后,住在洚城的老百姓还记得那年几场大雪,街头巷尾都在隐隐议论当今圣上的不德,那一年,洚城冻死了好几千人,到建元元年的春天,层层堆积的冰雪还未化去,直到那一场血流成河的屠杀!
……
外面大雪纷飞,陈茜心潮起伏,姬昭已经上朝去了,可是她心里想的,心里念的,全是那个独自面对满朝虎狼的男子……
她苦笑,她到底做不到视而不见啊!
她从宫人口中得知,在她昏迷的这几天,他终止了朝议,每时每刻都守在她的榻前,擦身用药更是亲力亲为……
她是一个正常的女人,不可能不被感动!
这时,芸儿慌慌张张地掀帘而进:“娘娘,娘娘,不好了!太后来了!”
自从醒了后,姬昭就再也不准陈茜离开宣政殿一步,而是将芸儿召到宣政殿近身服侍!
陈茜大惊——太后娘娘一向深居建章宫,轻易不会出来,今天这是吹的什么风!?
这时,大殿外,传来了紫月故意扯开的嗓子:“你们好大胆,连太后娘娘也敢阻拦,你们这些奴才,可是连命都不要了?”
“奴才们不敢!”王德全说话不卑不亢,陈茜听了一愣——他不是应当陪着皇帝早朝的吗?思忖间,只听到王德全继续道:“回太后娘娘,宣政殿乃皇帝处理政事的地方,没有皇帝的旨意,任何人不得踏入宣政殿一步!”
紫月针锋相对:“太后娘娘乃陛下至亲!”
“太后若要硬闯,奴才们自然不敢拦着,只是这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奴才担心太后以身试法,从今以后,后宫中人皆会群起效仿,后宫再难平静,娘娘也难以安养余年!”
这次是太后亲自上阵:“呵呵!王公公的嘴真是利索,当年哀家将你赏给了当今圣上,那时你可沉默寡言得很哪,没成想十几年功夫下来,王公公是能说会道了啊!”
陈茜听了微怔——王公公竟然曾是太后的人?!想想王德全对姬昭的忠心,陈茜不由感叹,好一招不战而屈人之兵啊!收买人心,挖人墙角,姬昭做得那是行云流水!
耳畔传来王德全尖细却笃定的声音:“那是陛下调教得好!”
“呵呵!看王公公的忠心,想必皇帝为了调教你一个奴才,很是花了心思罢?”
“回娘娘,忠心是奴才的本分!”意思是本人的忠心与生俱来!
“好一个‘奴才的本分’,只是这忠心你是做到了,本朝以孝立国,哀家乃陛下之母,也是六宫至尊,本宫都站在这里这么久了,为何不见茜妃出来行礼?”
王德全见招拆招:“回禀太后,茜妃娘娘身子还很虚弱,至今还下不来床,请太后见谅!”
“呵呵,那可巧了!”太后一听就知道是托词,却也不揭破,朝殿内瞟了一眼,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来:“哀家这里正好有支百年血参,这就赏了给茜妃罢,既是茜妃身子不便,紫月,把血参交给王公公……回宫罢!”
走在前往建章宫的路上,紫月突然听到銮驾上传出一声轻叹
“太后娘娘,您怎么了?”
传出的却是太后的笑语:“皇帝果真是先皇的好儿子!”
她记得,淑妃刚入宫的时候,先皇也是这般阻挠皇后进入宣政殿的啊……
回到建章宫,遣开众宫人,太后开门见山:“紫月,可看出什么来了?”声音比殿外的寒风还冷上三分。
“回太后娘娘,陛下对茜妃很是看重!”
“他在哀家身边隐忍了这么多年都没让我等看出端倪来,心里极有成算,城府深不可测,他把茜妃看得如此紧张,你猜猜这是为何?”太后看着紫月若有所思的样儿,微微颔首:“这个茜妃,对他而言,绝不会只是宠妃那么简单的,你看那首为修运河而作的诗,还有她在生辰晚宴上的出奇至胜,恐怕,茜妃还是皇帝的臂膀!”
“不会吧?”紫月的语气不太确定
“不过这样更好!”太后低声呢喃,脸上浅笑犹如鬼魅。
心动
“真是!吓了朕一身的冷汗,朕还以为你会跑出去呢!”姬昭刮着女孩的小巧鼻子,嗤笑道。
陈茜没好气地横了某个假装心急火燎上赶着着救美的英雄一眼:“陛下,您觉得臣妾可是那主动去撞枪头的莽汉?您也太小看本姑娘了,本姑娘冰雪聪明,怎么会干那种傻事?”
为了表示他对陈茜的安危是多么的关心,一进殿便把陈茜紧紧地搂在怀里……
陈茜见男人对她的安危十分上心,自然认为男人的动作纯洁得很……
男人自然就感觉到怀中女子的不同——没有挣扎,没有抗拒,没有僵硬,像一只驯服的猫伏在他的怀里,姬昭眯着狭长的眼睛笑了,心里突然升起一种——如果太后多来几场岂非更妙的感觉。
在姬昭的心中,靠自己争取过来的才是自己的,女人也一样!
“那是,朕看上的女人自然冰雪聪明!”
什么叫你看上的女人自然冰雪聪明?难不成你没看上的女人都是笨蛋不成?
如果是这样,她更愿意当一颗红果果的笨瓜!
陈茜的小脸皱成一根苦瓜。
“怎么了?”
“没什么!”伤春悲秋于己无利,陈茜在心底默默地叹了口气,最重要是将来会怎样:“陛下,太后会有所行动吗?”
果然聪慧!
陈茜主动解释:“太后下午召了戚宰相进宫,寒夜说谈了两个时辰。”总不能认为他们单纯是喝了两个时辰的茶吧!
姬昭颔首,继而惊异:“你让寒夜替你探听消息?”
陈茜掩唇而笑:“陛下,您不是说他是臣妾的人了吗?臣妾该不会连差钱他的权利都没有吧?”
姬昭以唇碰了碰陈茜的额头:“你这小脑袋瓜在想些什么呢?既然人已经给你了,那么当然是茜儿让他赴汤就赴汤,让他蹈火就蹈火,就算是茜儿想把他的脑袋搬下来当球踢也是没有问题的!”
“真的?!”陈茜在心里打着自己的烂算盘:“那就好!”
姬昭看着眼前那双流光溢彩的眸子,高高翘起的唇角,默默为自己的得意属下哀悼了几息。
“陛下,臣妾也是防范于未然,太后被我们狠狠地摆了一道,臣妾实在不相信她会轻易放过你我……恩……当然了,说起来,你娶了戚贵妃,也算是半个戚家人,不到万不得已,他们不会向你动手,但是臣妾就不一样了……”
“你放心!”姬昭打断了陈茜的话,看着她的眼神是无比的真诚:“朕自当护你周全!”
诚挚如火的目光,褪去了伪笑的端凝面容,她突然莫名地心虚,自己是不是辜负了一颗真心?
可是,要永远留下来吗?
再是金碧辉煌,这座宫殿,在她的心里,也不过是一座豪华的监狱罢了!
想着高天流云,江南烟雨,塞上风情,这一世的江山,她想一遍遍走过!
纵许她凤凰翔翔,敌不过乳燕南归!
这个男人再优秀,也不会属于他!
她会心动,却不会因心动停留!
“陛……陛下!”陈茜心里发慌:“我们还是多做些准备的好,小心驶得万年船!”
姬昭眸色黯淡——还是不愿回应吗?
他不相信,生辰那晚的惊喜只是她“争宠”的手段……
当然不是,陈茜也想到生辰那晚,她觉得这个男人太苦,心太冷,在这个冰冷的皇宫里,她突然想把前世的温暖带给他!
隐忍的敌人
姬昭苦笑,将心头的郁闷生生压下:“茜儿有何想法?”
陈茜道:“若戚家有夺权之念,最重要的是兵权!”
姬昭眸光一闪——果然,一针见血!
陈茜低着头继续思量。
政权是从枪杆里打出来的!他戚家门生故吏再多,掌握了大晋多少权利,如果手上没有兵,戚右相的造反水平跟一个秀才是一样的。
“可现在,兵权掌握在欧阳家、李家跟陛下手中,丽妃怀孕,戚家绝对不会跟一个会跟他们争夺后位的家族结盟,唯一的选择就是李家……”说到李家,陈茜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张温婉的面孔来:“陛下,您认为贤妃如何?”
姬昭眼里闪过一丝厉芒,但很快隐去了,声音不自觉地郑重起来:“依茜儿看呢?”
陈茜不由一阵气苦——怎么老是“依我看”?声音里就不由加了一丝嘲讽:“我哪里知道,当初在民间的时候听过一句俗语——叫得凶的狗不咬人,您的贤妃低调得很,温婉得很,臣妾却是怕得很!”
贤妃低调,可是她太低调了!要知道,她的后面可是庞大的李氏家族!
姬昭的嘴角扬得高高的,看着陈茜气得发红的笑脸,低笑一声,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捏了捏她的脸颊:“你连太后都不怕,怎的怕一个与你同品级的妃子如此?嗯?!”
语气是非常的嘲讽啊!
陈茜受不了被看轻的感觉,高声反驳道:“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你那贤妃这么安静,鬼才相信她是在修身养性!”
姬昭却一点不恼,宠溺地刮了刮陈茜小巧的鼻子,夸赞道:“爱妃好聪慧!贤妃是李家嫡长女,自小养在祖父跟前,先李将军很是喜爱,曾有醉言:吾之孙女若为男儿,朝堂之上必起风云!这般女子岂是寻常之人?!”
先李老将军,贤妃的祖父,陈茜早有耳闻,民间对之敬如神祗,最夸张的一件事就是在他镇守辽城时,只留一千兵士留守辽城,自己率领十万大军翻越雪岭,突入东胡后方,歼灭东胡二十万大军,俘获东胡王,使东胡成为大晋永远的藩属!茶馆里的说书人至今还将这件事讲得津津有味,而且越讲越玄乎,越传越传奇,估计再过个十来年,李老将军就成“神”了!
陈茜对这位英雄人物是身不能至,心向往之!
可对这位英雄的孙女——她的敌人,她一点也不向往!想想,得了这么一位牛人真传的女子,那破坏力绝对是十级的!
本来没有听过这位牛人对贤妃的评价时陈茜就知道远离危险了,如今亲耳听到,陈茜的小脸一下子变得惨白。她可怜兮兮地问皇帝大人:“不会是真的……吧?”
姬昭见一向镇静的茜妃吓得小脸都缩成小包子样,大笑,大手抚上陈茜的脑袋:“茜儿莫非小看了我天机阁在江湖的势力?”
天机阁,号称天下第一阁,收集情报的手段一流,陈茜哪敢小看!
陈茜的小脸又白了三分,像戚贵妃那样招摇的孔雀型对手,陈茜是毫无所惧,可是像贤妃那种隐忍毒蛇型的,她实在毫无胜算啊。
兵法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可贤妃怎日窝在她的蛇洞里……
姬昭往陈茜的脖子里吹了几口气,闻着女子身上传出的若有若无的气息,温热的气息里便带了三分暧昧:“茜儿,你怕了?!你想逃?嗯?!”
陈茜暗叹了口气——这个人真是只不折不扣的狐狸,人家心里想什么,他起码能猜到七分!
可是,听他的语气,他真的很看轻自己啊!
陈茜重重地吸了口气,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不就是一个妃子吗?半斤对八两,谁怕谁啊?”
姬昭鼓励道:“爱妃好气魄!明日去太后宫请安,爱妃可要好好观察一下那半斤的妃子啊!”
陈茜白着脸点头:“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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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安
建长宫还是老样子,五大开间的殿阁矗立在九尺高台之上,廊庑下的宫人们躬身守礼,进去是明亮的大殿,明黄色的帷幔使得殿内更加富丽堂皇,鸾榻上的贵妇红袍鸾饰,便是无一干插金着翠的妃子点缀,皇家的威严,那张肃穆的脸上尽显!
今天的妃子格外的孝顺,一个比一个来得早,就陈茜一个最晚的。她的眼角扫过那些妃子,无一例外的收到无数的羡慕嫉妒恨,陈茜笑了笑,蹲身行礼:“臣妾参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长乐无极!”
太后眼睑微抬,摆了摆手,紫月上前一步:“茜妃娘娘请起,茜妃娘娘身子刚刚痊愈,快快请坐罢!”说罢示意宫女为陈茜搬来一张椅子!
陈茜看了看站的笔直的一众妃子,正对上几十道凌迟的眸子,只是微微笑了笑,淡淡地说了句:“长者赐,不敢辞,臣妾谢太后体恤!”眸光闪过,陈茜看向太后右首的贤妃,只见她低垂着脸,毫无所动——果然是个不简单的人啊!
可是有不简单的,那么就一定有简单的,脑袋从来都是单线思维的戚贵妃第一个看不过眼:“呵呵!茜妃妹妹好大的面子,太后宫也有你坐的地方?!”
陈茜非常不解:“太后宫为何没有臣妾坐的地方!太后娘娘人心慈和,最是体贴,她的恩赐,臣妾若是拒绝,太后的威严何在?皇家的威严何在?贤妃姐姐,您是大晋有名的才女,您来评评,臣妾可有说错!”
贤妃没想到陈茜会提到自己,脸上的惊异一闪而过,继而垂眸:“妹妹说的是!”
太后眸光一闪,笑得雍容:“语儿啊,你看看,你怎么还像一个孩子似的,以后,你可要跟贤妃茜妃好好学学!”
戚贵妃一听脸色微变,陈茜与贤妃对视一眼,上前一步:“臣妾不敢,姐姐国色芳华,臣妾等难及万一!”
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句恭维话一出,戚贵妃果然就不气了,脑袋一扬,眼睛一抬,就像一只漫步牡丹丛中的骄傲孔雀……
太后的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皱,语气却变得温和下来:“好了,你们两个也别谦虚,以后姐妹相处,和气才是最要紧的!”
“是!”众妃齐声应道!
太后似乎疲倦了,懒洋洋道:“你们都退下吧!茜妃,你留下!”
“是!”陈茜知道今天的请安不简单,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姑妈?!”一个娇嗔的声音传出——陈茜是看请了,但看不清的大有人在,很不幸的,太后的亲侄女正是其中之一!
“下去!”太后很明显的怒了——她怎么就有这么一个长着猪脑的侄女呢?
贤妃的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来,上前拉过戚贵妃:“姐姐,茜妃妹妹多久没到建章宫请安了,想必娘娘有很多事要‘好好’教导她一番,咱们先下去罢!”朝太后笑了笑,把戚贵妃连拉带拽地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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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胁
众妃一走,紫月将宫人们也撵了出去,偌大的殿阁只有太后、陈茜和紫月三人……
陈茜低着头,无聊地抚摸着怀里的白玉手炉,太后一言不语地喝茶,紫月立在太后身后,低着头看脚下华贵的红毯。
“茜妃果然好定力!”半晌,太后幽幽的话语才从唇瓣溢出:“是哀家错看了,呵呵,当初你的傻摸样真是我见犹怜啊,把哀家这老婆子都给骗过了!”
陈茜继续抚摸着白玉手炉,连眼睛都不抬:“臣妾听说过一个故事,说的是两个女人,第一个女人首先入宫,并得了皇帝的宠爱,诞下了皇子,等第二个女人进宫的时候,第一个女人已经过了最美的年华,然而很奇怪,皇帝对她的宠爱却有增无减,第二个女人非常聪明,她从一进宫便把第一个女人当做姐姐敬着,在皇帝面前表现得便向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这般娇憨可爱的女子,怎的不让人怜爱三分?”陈茜抬起头,对上了太后的眼睛:“后来,第二个女人被皇后陷害,都是第一个女人救出来的!”陈茜巧笑嫣然,总结道:“可见,有的时候,装傻也是一种聪明,太后娘娘可觉得第二个女人不堪?”
当然不会,因为第二个女人正是太后娘娘自己!
太后凝视着手上的蔻丹,笑得有些勉强:“呵呵,这故事可是真有趣!”
“那是!”陈茜的声音淡淡的,却带着一股风雪的阴冷:“更有趣的是——第一个女人死在了第二个女人的手里!”
“哐当!”茶杯落地,茶汁溅起,一贯冷静的太后终于露出了惊慌的神情:“你……你说什么?”
陈茜瞟了太后一眼,巧笑依旧嫣然:“太后娘娘,这只是个故事罢了,难不成……”陈茜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来:“……对了,臣妾忘了,太后娘娘一向心慈,最是看不得善良人不得好下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