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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安王爷想了想,看了看狼狈不堪的右相,又看了看周围虽然惊恐不安,却容仪齐整的众臣,恍然大悟,走过去便朝右相淬了一口:“你这黄毛小儿!”戚右相二十岁荣登高位,他一直看不过眼,背地里都这么称呼,虽说如今的右相年近五旬,两鬓成霜,儿孙绕膝了,这个称呼愣是没改过来:“陛下只是下旨说为奖励豪商筹饷义举,你非说成是陛下坏了国家根本,陛下是天子,我等这般逼迫于他,如何不惹上天生气?哼!”老安王哼哼了两声,甩袖走了……
众臣见老安王离去,主意在肚里转了一圈,决定回去写一篇文情并茂的请罪折子呈上去,最好把这件事都堆到罪魁祸首身上……
落井下石,见风使舵,从来都是官场的黄金守则!
广阔的广场,只剩十几个戚右相的死忠!
戚文望着三三两两离去的臣子,气得差点晕过去,幸好他的孝顺儿子、户部尚书见机得快,从后面扶住了他:“父亲,这事必有蹊跷,咱们回去再从长计议!”
“是啊,右相,值此多事之秋,咱们绝不能自乱了阵脚,给别人以可乘之机!”
“是啊,右相!戚尚书说得在理,这时咱们得从长计议……”
……
右相也是惊骇难定,隐约知道被人算计了,更是气苦,眼中精光大厉,却也只能率领众人离去……
待广场上一个人都没有后,陈茜方从城墙垛后走了出来……
“寒夜!”陈茜唤道,指着脚下巨大的冰制凸透镜:“把这玩意儿摔碎了,不要让右相的人看出一丝端倪!”
“是!”这次,寒夜的声音虽然一如既往的冰冷却带了一丝尊重,他望着眼前娉婷摇曳的身影,想起那个一身黑袍的男子,他突然觉得,这两个人,注定是要一辈子并肩的……
陈茜并不在乎身后之人如何看她,她想着右相离去时那愤恨的眼神——这日子,真是越来越不省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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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政情思难自抑
姬昭坐在宣政殿的书房批阅折子,虽然外面冰天雪地的,但是宣政殿里烧着地龙,可姬昭觉得觉得心情无比燥热……
“王德全!”姬昭心情非常不好:“今天的地龙是谁烧的?给朕拖出去仗责三十!”
王德全愕然……
但很快便回过神来,疾言厉色地将那倒霉的小奴才拖下去打,本着与人为善的高尚情操,他暗地里嘱咐行刑的人“意思意思”就行了!想他纵横皇宫几十载,再笨也知道那小奴才是被皇帝大人迁怒了,他很幸运,因为被迁怒的那个人不是他!
皇帝这娃是他一手看大的,要说对皇帝脾性的了解,允王可以称第一,但他绝对不会排第三!
很明显,皇帝大人是气得狠了,可是对那个让他生气的女人却无可奈何,所以他像对宫里其他娘娘一样想冷落冷落那个女人,因为按照正常思维,妃子是很害怕皇帝冷落的,冷落即是失宠,妃子便会急巴巴地赶上来,尽力修复与皇帝的关系,最后是手牵手大团圆结局!
可是,很可惜啊,那个女人明显不是一般人,他从“丽正楼”冲回宣政殿后便暗示王德全回去打听状况,得到的答复令他龙颜大悦
“陛下,娘娘很害怕的样子,正慢吞吞地赶回来呢!”
可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半个时辰后还是没有看到自己希望看到的人,他便有些担心了——这宫里不想让她的人实在太多了,该不会……
他吓出一身冷汗,立刻派人去找,可是得到的答复把他气得打翻了一个茶杯,两把镇纸……
“陛下,茜妃娘娘回芷茜殿了!”
她是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宠爱吧!?
那个女人总有本事让自己雷霆大发……
如今几个时辰过去了,那个女人竟敢还不来?!
“王德全,去……把秋后处决的犯人的折子呈上来!”
王德全以为自己是年纪大了,耳朵也不灵光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王德全,没听到朕说的话?”语气真是风雨欲来啊!
王德全听了浑身一哆嗦,终于确定了囚犯被皇帝大人迁怒的事实……
“陛……陛下……过阵子便是冬至祭庙了……”意思是您要去拜见祖宗,还是少杀几个人吧,就当为阴司的祖辈们积积阴德!
皇帝大人粗暴打断:“去拿来!”根本忽视王公公的苦口良言!
王德全只好噤声,躬身拿了折子上来,姬昭根本看也不看,只在折子的右侧,朱批龙舞,好个“斩”字!
旁边的王德全默默地擦着冷汗——要知道,折子上的死囚并不一定会死,皇帝会综合考量其罪其家其族,若情有可原或家族荫佑,改为充军流放都是有可能的,可这批死囚运气太差……
他真的怕皇帝大人把那把邪火烧到自个身上啊……
于是趁一个小太监奉茶的缝隙,他悄悄将人拖到屋角,让这小太监去打听一下茜妃的行踪……
等皇帝大人给那群死囚在阎王爷那里挂完号后,皇帝大人抬起一脸寒霜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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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估计要发飙……呵呵,男追女,隔座山,皇追妃,隔十座山,亲们耐心等待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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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初见
“拿来!”姬昭薄唇微启,语气冰冷!
饶是王公公见惯了大风大浪,此刻也激灵灵地打了个突……
刚才是十级山火,如今是三九冰凝,处在冰火两重天的王公公实在招架不住了,老腿一哆嗦,便跪下了!
皇帝大人要他拿出什么来,难道是怀疑他拿了宣政殿里的东西?
王公公越想越怕,冷汗唰地流了一背……
“王公公,据朕所知,你对女色一说并无所好,怎地却在怀里揣着女人的东西?”
王公公恍然大悟……
陛下,您这醋吃得真是没有道理!我一太监,何况是称职的太监,心里除了一个皇帝,哪里有女人的位置?!
他擦吧擦吧额头的冷汗,从怀里取出一张手绢来……
洁白为质血为画,正是姬昭扔在丽正楼上的那张,重点是茜妃娘娘为他包扎的那张……
姬昭大手一挥,那手绢已然腾空而起,只见他两根指头一夹,那手绢已经在他手里了……
“好了,下去罢!”
王公公终于得以脱身,要不是维持自己多年在皇帝心中的稳妥形象,他已拔腿就跑了……
姬昭将手绢展开,一见之下,讶然失笑——盛世牡丹一枝独秀,绕以彩蝶纷飞,有旁白曰:六宫彩蝶采蜜忙,奈何单恋一枝花!
六宫彩蝶为谁?一枝花哪个?帝王红颜多,其中讽刺不言而喻……
那个可恶的女人,却不是那群蝴蝶之一!
姬昭把牙齿咬得吱吱地,恨不能把那女人生吞活剥了……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那个女人的身影——
第一次见她,在她的“聚味园”,她一身粗布衣衫,脸上洋溢着开怀的笑,面对着一排排的小蝶小碗……
“茜儿,这是……”
“刘婶,这些,都是火锅底料,火锅美味与否就全靠它了……”她的眉毛一弯,露出得意的笑来:“刘婶您放心罢,有了这个,咱们家一定会大赚一笔的!”
“茜儿,你怎么知道……”
“刘婶,这些您就别问了,您相信我,茜儿一定会让咱们家富可敌国的!”她想了想,语气忽而弱了下来,说了一句惊天地泣鬼神的话:“算了,还是不要富可敌国了,搞不好那个穷皇上嫉妒,来个满门抄斩就不好玩了!”
吓得那刘婶赶紧把那小丫头的臭嘴堵上!
当时,他就呆在窗外,被这小丫头气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转过头去看允王,允王低着头,肩膀一抖一抖的,只听他低声道:“皇兄之穷名冠大晋,连个小丫头也怕您打她的秋风,实在不容易啊!”
“住嘴,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允王笑得不行,憋红着脸:“好好好,咱们继续听这小丫头说什么!”
而这小丫头分明是气死人不偿命的架势,只见她躲着脚,嘟嚷着嘴:“刘婶。在自己家,您怕什么,您不知道,那皇帝分明就是一架子,根本没什么实权,据说今年洛州水患,他一文钱都拿不出来,咳咳,连那赈灾银子都是右相出的!”
说到右相,刘婶一脸感恩戴德:“是啊,右相是好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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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往昔
可是小丫头却一脸不以为然:“好官……呵呵……刘婶您太小看了这右相了,人家可不仅仅是闻名大晋的好官!所以,他拿着国库做人情……”
“茜儿……你……”刘婶明显对小丫头用阴阳怪气的语气谈论宰相有所不满。
“呵呵……好了,刘婶,别气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咱们现在最重要的是赚银子,恩,等赚够了银子,茜儿我就找个山明水秀的地界,盖个大大的园子,然后娶夫生子,养一堆包子……呵呵,这就是幸福吉祥的一家!”灯光朦胧,小丫头歪着头,完全进入了幻想状态……
刘婶石化了,听人墙角的允王也石化了,大晋皇帝呆呆的,眼前飘过“娶夫生子”四朵乌云……
允王反应过来,憋笑差点破功,自己气得不行,一把抓起允王,施展轻功而去……
第二次相见,她已经成为自己的妃子,他想象过她见到自己的神情,惊讶的,害怕的,惊喜的,受宠若惊的,惊慌失措的,等见到了,受惊的却是自己,她对自己帝王的身份并无多少害怕,还与自己谈起了条件……
允王说——也许,她与宫里的女人都不一样……
是不一样!
争风吃醋的妃子他见得多了,只有她,把吃醋当成一个任务执行……
后来,竟敢私逃出宫……
回来后,她尽心地做着一个妃子,行止无差,她将他看做一个君王,却没有把他当做丈夫,他的心意,他已多次对她暗示,然而她却一味装傻,她在怀疑,他知道,他想对她说——你是朕的妻子,朕唯一认定的妻子!
然而,每当他想说这句话,他的脑海里总是浮现出那句话
“……一生一世一双人……你永远也做不到!”
他不想看她满是讥诮的容颜,他不愿听到她的冷嘲热讽,他毕竟是个帝王,尊严,从不允别人践踏一分!
最爱的人也不行!
他不是第一次感到手足无措了,他微微苦笑,凝视着血染的手绢,突然把头凑上去,细细地嗅那绢上的味……
淡淡的,若有若无的,这是她身上的气息,不是熏香的味道,她最厌熏香的烟火……
可是她喜欢以玫瑰花入浴,她身上的味道是馥馥的,狂野的,浓厚的,她本人就像玫瑰花一般,狂野而自由,美丽却拒人千里……
她很美,然而比她美的女子还有很多,可她却是不一样的,他一直知道,她的身上有很多秘密,是的,他连她从哪里来都不知道……
他喜欢她,不是皇帝对妃子的喜欢,而是,丈夫对妻子的爱!
他想着,脑海里浮现出那女人的身影来——调皮的,坏心的,脱俗的,欢乐的……
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火上浇油的烧烤
“陛下!”
这是一个身怀武功之人的声音,他大惊——什么时候,他的警觉心已衰弱至此?
情动智损!
他心神皆震,脸上的惊异如潮退去,淡声道:“寒夜,何事?”
寒夜垂首,脸上的惊异还——以往到宣政殿来,皇帝必先觉察到自己的踪迹,今天却是奇怪得很,自己在暗处等待了一盏茶的功夫,也没听到皇帝的召唤……
他是一个绝对忠心的属下,主子的是与他无关,脸上的讶异只是一瞬,语气毫无情感:“陛下,承政门的大臣们都回去了!”
姬昭明显一愣:“哦?!怎么回事?”
“回陛下,茜妃娘娘让属下等做了一面很怪的镜子,对光而聚,将所聚之光移到宰相身上,转瞬起火!群臣大骇,继而离开!”
姬昭心情一震:“哦……茜妃可有说什么?”
“茜妃娘娘说——人言可畏,更可畏的是神言!”
挥手让寒夜退下后,姬昭呼地站了起来,声音带着不容忽视的欣喜:“王德全,摆驾芷茜殿!”
芷茜殿小花园,烟火缭绕,肉香阵阵,热闹非凡,正是茜妃率领宫人自助烧烤!
窄袖胡服,倾髻束以珍珠发带,简单爽利——她本来五官较为深邃,这身衣服将她衬得更加妩媚!
“娘娘真漂亮!”芸儿恭维道!
陈茜点头微笑——其实是因为宽衣大袖不好作业……
“羊肉串呢?”陈茜眼睛冒着绿光,话说这东西她想了好久了!
“在这……在这……”芸儿急急将腌好的羊肉串递过去:“娘娘,还是奴婢们来吧?!”
陈茜一把抢过肉盘:“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芸儿听说过吧?自己拷出来的才叫美味呢!傻芸儿!”
“是!娘娘,您说的是!”芸儿见她家娘娘心情愉快,也乐得跟她乐呵:“可奴婢觉着别人做的更好吃呢!”芸儿巴巴地望着她家娘娘,不时往肉盘瞟上几眼!
陈茜给了芸儿一个爆票:“好你个嘴馋的!看到好吃的便把上下尊卑忘了?竟敢算计你家娘娘的羊肉!”
芸儿乐得不行:“娘娘,您不会小气得不给奴婢尝点吧?!”
陈茜忍着笑,将一把羊肉串放在铁丝网上:“你家娘娘可是宫里最受宠的妃子,别说金银珠宝了,便是娘娘我要那天上的月亮,陛下也会给我弄下来!本宫会是那小气的人吗?”
芸儿帮着陈茜翻转铁丝网上的羊肉串,笑着恭维道:“那是,宫里谁不知道茜妃娘娘慷慨大方!”
陈茜大点其头,看着渐渐金黄的羊肉串,暗暗地咽了口口水,斜斜地瞥了芸儿一眼,笑得更加明媚:“所以,如果你家娘娘的牙缝里能省出点肉来的话,那就是芸儿你的了……哈哈……咳……咳咳!”
陈茜憋红着脸,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说起来也是流年不利,因为她一抬头,便看到两条绝对不会让人忽视的身影,一个巨型白面馒头——正是太监总管老王公公,一只玉面狐狸——正是大晋皇帝!
姬昭笑得……非常寒碜,以陈茜多日对姬昭的察言观色来看,他这是生气了,而且还气得不轻……
陈茜炸了眨眼,一脸困惑——她怎么又得罪他了?
“真是伴君如伴虎!”陈茜嘀咕道,可是脸上明媚的笑并未减少分毫,就仿佛没看出他生气一样,举起一把烤好的羊肉串,招呼道:“陛下,刚刚烤好的,您要不也来一串?”
王德全低着头,默默为陈茜哀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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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茜儿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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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的深情
姬昭噙着那枚冷笑,几大步走到陈茜跟前,伺候的宫人们方才反应过来,包括芸儿在内,纷纷跪倒在地:“参见皇上,皇上晚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姬昭怒吼:“都退下!”
陈茜望着头也不敢抬的宫人们退下去,手里捏着的羊肉串还在滴油,等陈茜反应过来,皇帝的冷笑脸已经变成锅底黑,她吓得后退了几步,手中的羊肉串掉了一地!
“陛……陛下,您……您……有话好好说……啊,您大人有大量,皇帝肚里撑龙船,不知者不罪……”陈茜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她只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真的怒了,而且还是雷霆之怒,自己现下非常危险。
姬昭望着散落了一地的羊肉串,他怎能不气?
他不去宣政殿安抚自己也就罢了,私自跑回芷茜殿也就罢了,可是她竟敢毫无顾忌的烤肉,还笑得那么开心,她是一点也不把他这个皇帝放在心里罢?!
想到这个女人的心里竟然没有他的位置,他的心里就憋着一团火……
可是……
姬昭望着眼前这张绝美的容颜,看着她慌乱如小松树的神情,却想念起方才她笑得明媚的样子,惦念她向自己讨好卖乖的小摸样……
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患得患失起来?!
他明明很生气的,理智告诉他要对这个女人狠一点,要冷着她几天,可是,当找到一个理由冷着她了,自己也回到宣政殿了,脑海里浮现的却总是她的容颜,听到她为自己解围的时候便将那理智抛到九天云外去了,他的心便飞到这里来了,等来到这里,看到她根本不讲自己放在心上,自己也生气,然而,更多的是无可奈何!
他想要这个女人,他想要这个女人陪他走过一生!
无论她心里有没有他,他也决定要将她牢牢地绑在自己身边!
想到这里……
姬昭松开紧握的拳头,嘴角高高扬起,笑得比那三月的桃花还有耀眼,他踏前一步,将陈茜捞到自己怀里,凝视着她的眼睛,专注而深情,音磁而重:“茜儿,你不会离开你朕的,对罢?”
陈茜眨巴眨巴眼睛——这人怎么回事?变脸可比变天快多了!
姬昭将眸光深深投入对方清湖,在晴雪午后,他看得见自己的神情以及她眼中的波动,他的拇指滑过她光洁的下颌,他说:“茜儿的决定已无关紧要,因为朕已替你决定——茜儿,你不可能离开朕,因为朕是皇帝!”
说罢,是疯狂的吻!
先是眼,继而,温热的唇滑过她的颊,然后,是同样温热的,带着熟悉玫瑰香味的唇,不是浅尝辄止,是霸道的,是狂热的,是充满激情和侵略的,他已将这女人与他的江山合一,因为这锦绣的江山,原本不是他的啊,他的手段让他得到,女人亦是同样!他的得到,是征服!
江山,用他的剑,用他的谋;女人,以情为剑,以动为谋!
他从来都是主动的!
姬昭抱起已经被吻得浑身无力的陈茜,转身,大步走进寝殿……
俪影过后殿门关,昏日摇曳,沉入,雪地留一抹晕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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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情浓她的犹豫
陈茜晕乎乎的,她从来不知道,一个失控的男人,只是吻,便足以掌控一个女人,她的心里有慌乱,却没有多少排斥!
他的深情,她已感受得到,又怎忍伤了他的心?!
何况,对这个霸道的男人,她不是不动心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