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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就不是啥正经宫斗系统-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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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要走,翁玥瑚出声道:“既然是为了保护我而杀的那些贼子,又何必要避着我?来了就吃顿便饭吧。”

闲饮在饮食上基本和卫将离一个德性,喜道:“不会太麻烦吗?”

翁玥瑚凉凉道:“不麻烦,今天以为卫将离还在,中午做多了,剩下不少,喂猫可惜,就都交给你了。”

闲饮:?????

☆、第75章 城

第七十六章宁为玉碎

“师兄,老实说,我之前输给你的那四百六十七回并不是因为我打不过你,是因为的惦记你眼神不好,每次打架的时候我都目中无人,这才输的。”

“哦,那多谢阿离往日手下留情。”

“不谢,你看我们都这么大的人了,做事要文明点,就算你想要玉玺,也请用迂回一点的方式。我出来打架的,身上怎么可能带块玉玺来?你在这儿压着我也没用不是?”

“那可说不准。”

“有什么用?”

“严刑逼供。”

——你一个修佛道的,说话这么容易让人往奇怪的地方想,佛祖知道吗?

人在和人保持一臂远时会很放松,如果有陌生人超过这个距离,就会本能地警惕起来;就算是亲近之人,若是靠得有小臂那么近,也会精神紧张。白雪川就算有个这样不太好的习惯,因为从前书看太多,眼神不太好,想看卫将离时,人总会贴得特别近。

纵然糙如卫将离,有时候也会被弄得不知道往哪儿看。

她只能暂时转移话题:“话说回来,之前律藏大明王说的……你修了无明灭相,可是当真?”

大日如来印虽为密宗功法,却是佛门正派之学,比她的速成诀正了不知道多少,就是这么正直的功法都拯救不了白雪川的三观,可见他得难搞成什么样。

“阿离在意这个?”

“当然,师父总说你心性不稳,万一哪天我非得上哪个癔疯大夫家里捞你,我总得知道你的病根儿在哪儿,好对症下药。”

“师父多虑了,药自然是有的,只是……”手指抚过卫将离耳侧的发丝,白雪川垂眸道:“药太甜,舍不得吃。”

卫将离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却闻白雪川一叹,说道:“彼时我总想着你长大了,总算学会咬人,不至于被别人欺负了去,又唯恐你你咬了别人,被别人牵走了。”

“……这又是从何说起?”

“可能病得久了,耐性也差了。”白雪川低头像是要去咬卫将离的脖颈一样,在她耳根下说道:“若是有朝一日我遏制不住嫉恨,出手杀了殷磊,你当如何?”

“我欠你一条命,不能如何,至多出于朋友之义,在东楚留上十年,辅佐他后人坐稳东楚。”

这就是卫将离的处事方式,就像她当年误杀义士,也不会终身愧疚,而是去了义士家乡,荡平其家乡周围方圆百里十余贼寨,还其家乡之人太平,再去义士陵前跪三天,全了愧疚之心,这才将一切揭过。

她就是一旦欠了别人什么,嘴上不会说什么,转头就一定会去用行动来说话。

卫将离隐约有些不安,从律藏大明王说白雪川要入无明灭相之境时,白雪川的状态就越来越奇怪。她看不到白雪川的神情,却能感觉到对方伏在自己身上的胸腔在震,像是在笑。

耳畔一字一顿地传来一句她最怕听到的话。

“你对得起天下人,何以独负情……何以,独负我?”

天下人欠了卫将离,卫将离又欠了他,他若不想去找卫将离偿债,就只能去找天下人的麻烦了。

因果循环,不外如是。

卫将离看不到的地方,白雪川那双澄澈空明的墨眼,此时正暗色笼罩,像是随时要择人而噬。

“皇后娘娘可在?您叫我保管的东西要不要——”

怎么这个时候来?!

卫将离是躺在车上的,一听到外人声音,便觉不妙,抬手一肘击碎身后车板,灵活地从车板下寻衅脱身,一抬头,却见原地只剩下一面飘飞的车幔。

——真是不能更坏了。

天隐涯一门若是有什么特别的绝学,那多半就是“闲庭步”了,一旦动身,便形同幽魅,神鬼难察。

待卫将离发力猛地追过去时,那让她交代寄存东西的人已经生死不明地倒下了,旁边白雪川正拿着一方玉白印玺察看,忽然眼中微凝,手指微微发力,那玉玺竟就此四分五裂。

“玉玺此等重要之物,你怎会交给他人?阿离,真的在何处?”

……马婕妤家的手艺连两息都没蒙得过,真是无良商家。

卫将离已经顾不得思考个中细节了,见障眼不成,转身就跑,这次用上了十足的力气——她知道那玉玺让她在系统里找了个芥子袋装着,以白雪川的精明,再让他找到,那什么都完了。

岂料这林子地势复杂,绕了两圈,白雪川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卫将离便知道又陷入兰亭鬼客的迷宫里了。

——难怪呢,他俩会凑在一处,多半是笃定她身上有玉玺。

兰亭鬼客自一处巨树后绕出,道:“事已至此,已无挽回余地,天下交兵在即,卫盟主还是好生顺应大势吧。”

“是吗?”

卫将离回头看了一眼已经走过来的白雪川,把玉玺拿在手上,挑眉道:“我倒是不敢苟同。”

“你还有何退路?这场江山斗局,是你输了。”

“看来我还真是蠢……不过蠢归蠢,我到底是比你们狠的。”

卫将离一咬牙,在白雪川察觉到她的意图前,五指发力,前朝传国玉玺,基座上出现了丝丝裂纹随着一声崩裂,“传国玉玺”四个字,就此四分五裂。

……

“好一个卫盟主。”

兰亭鬼客把玩着手里的碎玉,道:“换了世间任一人,都不会如此果决。传国玉玺镇一国气运,有无玺则无国之说,玉玺一毁,真正的天下大乱即将来临。

“世人所谓口口相传,不过是为自己争权夺利寻个借口而已,便是没了传国玉玺,他日又指不定会冒出些传国帝冕、传国宝剑云云。”

兰亭鬼客道:“只是如此一来,匈奴那处的人得不到谕旨,怕是不会出兵。”

“那又如何?有呼延翎在,只缺一个东楚疲弱的证据,要匈奴出兵,何其容易。”

“但传国玉玺被令师妹毁去,此路不通,你又有何打算?”

“此路不通,通上路。”

“你要回楚京?”

“病根还在太后身上,阿离若是聪明的话,也该想到了。”

兰亭鬼客看着北方楚京所在的地方微微出神——楚京要更乱了。

另一侧,卫将离脱身之后,便一路向北疾行,在一处闹市口留下暗号,让盟中兄弟密切注意西秦动向,正要回去找殷磊的人时,忽然看见几个形貌略略有异的人。

他们都是如她一般的碧色或是褐色眼珠,虽然穿着汉服,腰间挎刀的方式却是北狄的。

卫将离一看,就想起了白雪川联系的匈奴人是来接呼延翎的,心中存疑,便悄悄跟了上去,直到一处客栈外时,才小心敛起声息来。

只见二楼窗口处的半个花白脑袋,卫将离略一回忆便认出了那窗户中的人。

——呼延翎还未走远。

想想也是,所有人都想着呼延翎既然已脱身,势必要竭尽全力赶往匈奴地盘,哪知他还敢在苦海山下好整以暇地住了下来。

这气度倒也真是有前朝风范。

卫将离藏身在一处树后暗想间,忽然眼一凝,看见那窗口一个少年身形正站起来为呼延翎斟酒。

……卫霜明。

……

闲饮隐约觉得他好像被翁玥瑚讨厌了。

他跟卫将离那等糙人混久了,当年世家公子的形象基本上被他彻底忘在脑后,整天跟着瞎胡闹,对女孩儿家的心思又没那么敏感,能让他察觉到翁玥瑚可能讨厌他,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哪儿得罪她了?

闲饮抱着一盆猫饭想了一会儿,觉得可能今天是那颗人头恼住她了,待吃完后,打算去把人头换个地儿扔时,翁玥瑚又过来,面无表情地给他扔了一条擦手的布巾。

“不必勉强,虽然我种了六个月的满月茶树被你毁了,但好歹你是我救命恩人,这种事不需要你做,先放下吧,我等下要送宫女出门,让她带走便是。”

她就是这样,闲饮虽然会被她时不时地刺儿两句,但该被照顾的一点儿都没少。待问起来时,翁玥瑚又说无需多想,她对卫将离也是这样。

到底啥意思,闲饮也没敢多问,只觉得自己莫名有点怵翁玥瑚,但又听宫里风言风语地传来对西秦人的嘲讽,闲饮又觉得翁玥瑚这样和亲的妹子可怜。

“那个……要是有朝一日两国交兵不可避免,你是不是会被殷楚皇室关到后面的冷宫那种地方?”

翁玥瑚倒是很冷静,一边做着绣品一边道:“你想多了,敌国的女人,是会被直接赐死的。”

“啊?”

“放心,我已经散了西秦带来的宫女,到时就剩下我一个人,找你们帮忙带我走便是。”

闲饮听得也是有点心酸,道:“那你岂不是一辈子都毁了?”

指尖一痛,翁玥瑚握了握手指,道:“你也知道我一辈子都毁了。”

“啊?”

“我是说,毁便毁了,好在西秦对女人的教条没那么严,我回去再让母亲寻门亲事改嫁了便是。”

虽然她话是这么说的,但闲饮明显能感觉得到这个还不到二十的小姑娘心中的郁愤。

翁玥瑚见他不语,抬眸道:“你可是看不起二嫁的女人?”

闲饮摇头摇得恨不得把脖子都摇断,连连摆手道:“我绝没这个想法!只是想着你要是再遇人不淑,以后就告诉我,我们盟中弟兄整天没什么事儿,打人的话随叫随到。”

遇人不淑……

翁玥瑚眼神莫名地看着他,道:“多谢你的好意,有这个时间精力的话,我还是希望你们把密宗灭掉,我和亲前去与那些密宗僧人待过一段时日,知道这些僧人不是什么好人,你们要为卫将离报仇的话,还是多养精蓄锐为她报仇吧。”

“武人废武比死还难受,这仇不能算,要不是东楚这边事多,我们早就把摩延提的金顶伽庐给掀了!”

翁玥瑚皱眉道:“只是废武?”

“是啊……还有什么理由?”

“你们难道都不知道?”翁玥瑚一脸古怪道:“密宗宝音王趁她武功尽废,又另外下了一剂虎狼药想让她终生难孕的事?”

“哈?????”

☆、第76章 城

因西秦皇室之缘故,卫将离对卫霜明谈不上有什么好感,加之又对卫燎生恨,纵然卫霜明特意从西秦千里迢迢带神药来为她治病,如今也是难以释怀。

——接应呼延翎的竟然是他?

卫将离还记得,她与卫霜明之母乃是匈奴乞颜部王女,卫燎能建西秦,有相当一部分原因是得了北狄之助。

她在西秦也曾听说过,乞颜部大汗只有一个独女,独女又只有她与卫霜明两个孩子,等到卫霜明顺利继位西秦之后,乞颜部便会归汉,北太荒以北的厄兰朵大草原就会被设为厄兰朵行省。

当然,顺利的话。

如今因西秦的军事力量过于坐大,令乞颜部麾下的一些小部落头人常常私下归汉,致使东部较远的兀骨部渐渐有了要侵吞乞颜部的迹象,这种情况下,卫霜明在这儿就很有意思了。

代表乞颜部来见兀骨部要的呼延翎?

卫将离气一沉,敛起自身气息,闲庭步一挪,跃上酒楼后的旗杆,踩着杆突落在了房顶上,仔细听着一瓦之隔的动静,没想到刚一上来,便听见呼延翎提到了自己。

“……若非白雪川提了个更有意思的法子,老夫见了卫燎的后人,去恨不能碎尸万段的。”

“苦海一事,霜明已听过了,呼延前辈如若心中有恨,找我相报便是。我阿姐已对西秦仁至义尽,万勿胡乱迁怒。”

呼延翎闻言冷笑道:“老夫被困这数十年以来,当年的三脚猫,现在要么是狼,要么是虎,尖牙也都露出来了,连亲生女儿都卖,难怪能与殷凤鸣分庭抗礼。你那一母同胞的姐姐我也见了,听外面的说法,堂堂心高气傲的武林盟主被生父如此摧折,若换了我,早就以正统王储的身份回厄兰朵夺大汗之位,一统匈奴,再率十万北狄南下,掀了西秦的国祚。”

卫霜明的声音略消沉,道:“阿姐身在江湖征伐,心在天下太平,我也曾问过,她最恨者莫过于征战。说来惭愧,若不是我那父皇认准了她不会置百姓生死于不顾,也不会有后来这许多周折。”

呼延翎道:“老夫虽恨卫燎,但看在你那姐姐性情豪爽的份上,说句公道话——你这看着亲姐姐在外流落,自己享尽尊荣的弟弟,有什么去评判她所为所不为?”

卫霜明一时语塞,目光黯然,道:“呼延将军教训得是,所以我想尽快继位,终止父皇这些荒诞的所作所为,并为阿姐赎罪。”

“继位找到老夫头上来了?你既已经是太子,卫燎又年老,何必要如此着急?”

卫霜明摇头道:“西秦与东楚不同,父皇对皇权抓得极重,当年阿姐之所以被逐出宫闱,父皇名义上是拿我作为幌子,实则是怕阿姐长成之后威胁他手中皇权。我今年已有十九,西秦有九枚兵符,我手上的仅有一枚,且都靠近北部边境一带,实际上等同被架空。”

“卫燎毕竟是老了,这种一听就知道是穷兵黩武的兵法二家路子,怕是熬不过殷凤鸣,他虽看似软弱,却步步踏实,刚刚在外面晃那么一圈,他治下的百姓,商贸之丰饶不下于前朝,卫燎早迟要让他磨死。”呼延翎说到这儿,已有了七分了然,道:“难怪他急了,趁西秦兵锋正锐时再不一统天下,二代之后就再无机会了。”

卫霜明凛眉道:“未必,天下之大,风云莫测,龙气未必在东,若让我得登九五,我有把握不输与楚皇。”

大越嫡系除一个东楚太后外全部死尽,百姓也已换了快一代人,前朝往事已往矣,大越再无光复之机,如今天下局势一目了然——二龙夺日,双朝并立。

呼延翎大笑:“你这奶娃娃倒真是卫将离的亲弟弟,初生牛犊不怕虎固然值得夸赞,不过老夫且提点你一句,若无斗得过白雪川的自信,你还是就此回家去熬到卫燎老死,希望比较大。”

——他竟对白雪川评价如此之高吗?

卫将离是知道的,一般没有加入白雪川受害者协会的人是认识不到她那个人模人样的师兄是如何可怕的,毕竟他会忽悠,连殷焱都在相当一段时间里觉得他是那种目无下尘的江湖高人。

似乎是因为血脉感应,卫霜明马上就问了卫将离想问的话——

“这才不过日之久,呼延将军便与白雪川如此熟稔了?”

接下来呼延翎的一句话让卫将离差点没从房顶上摔下去。

“浮屠塔中无岁月,见了嫡妹之子仍在世,如何不欣怀?”

——白雪川和呼延翎是舅甥???

白雪川的身世一向是个谜,卫将离从师父那儿听到的版本基本上都是从垃圾堆里捡来的,或者是从西瓜地里刨出来的种种糊弄小孩的说辞,后来隐约听说过白雪川出身名门,却不知道是哪个名门……没想到竟然是前朝的名门。

只闻卫霜明很快了然道:“难怪虽为江湖人,却无匪悍气。幼时常听母后自草原上省亲归来后对他赞不绝口,可惜那时我与阿姐还小,待稍大些时我们再去草原赴三朝宴,他已经离开了,否则那时可以结交一番。”

——妈哒为毛就我不知道?呼延翎说的被乞颜部收留的族人就是白雪川??

信息量太大,卫盟主全程听得嘴都没闭上过。

西瓜地里能刨出这么个黑心瓜吗?分明是名门圈养的!

呼延翎又道:“既是他让老夫来见一见,你说的夺国之事老夫自然会考虑,至于……”

他话说到一半,忽然门外有人敲门,进来一个虎背熊腰的侍卫,低头看了看呼延翎。

卫霜明道:“无事,说吧。”

“回殿下,外面有本国密宗使者前来拜会,说是听闻殿下也到了东楚,特地前来拜会,一论大公主近来的……不慎重之举。”

“啪!”

卫霜明当即便摔了酒杯,目光凶狠道:“好一个宝音王,我还未寻他的麻烦,他还敢步步紧逼!去将这条街暗封了,他若来见,便提头来见!”

随着卫霜明这一声,四下立时传来脚步声,想来是他的下属闻声便去执行了命令。

这些事与呼延翎关系不大,只觉得这些人办事拖拖拉拉没一个痛快的,也就没再说些什么,倒是端着酒杯的手一顿,目光向上看了一眼,露出几许意味不明的笑。

卫霜明抱拳道:“私仇扰心,难谈联盟之事,呼延将军在此稍等,霜明去去便来。”

……

密宗十**王俱都是江湖上的顶峰高手,但按字部分,音字部和严字部才是法王中的精英,而密宗宝音王,则是密宗首座摩延提首徒,当年若无白雪川,便会被认定为下一任密宗首座的接班人。

此时夜华初上,苦海山下因卫将离挑战天下带来的喧嚷已去了一半,天空中下起细密的雨,不知是不是地域不同的缘故,卫霜明总觉得那雨过于腥了。

“在前面吗?”

“宝音王就在前面的三里亭下。”

卫霜明按紧了腰间的长刀。为人子,或有为难之处,但密宗就另当别论了。

在和亲一事后,密宗在西秦国境内大肆宣扬是宝音王将堕落为江湖草莽的卫将离度化,让她一改以往嗜杀作风,生出善念,这才令西秦百姓免于饥荒煎熬。卫霜明为此不知多少次上疏卫皇要求严惩密宗这等慷他人之慨的行径,却都被一一驳回。

知道卫皇已被摩延提等人描绘的江山战图蛊惑得无法自拔之后,卫霜明就彻底死心了。

那些权力顶峰的人是没有适可而止的概念的,只要他们看中的人有价值,就会恨不得压榨到最后一点骨头渣。

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手指摩挲着刀柄,卫霜明示意身后撑伞的人把伞沿上抬,便能看到雨帘中,一个面若好女的僧人坐在亭中,半阖着眼眸喃喃默念经文。

这人生得妖异,从眉心至结疤顶都纹刻着红色的镇魔咒符,看起来比魔头更像魔头。

“宝音王,你既然敢出现,可是有一死的觉悟了?上次仗着父皇庇佑,这次你又想拿什么筹码来为自己保命?”

那宝音王叹了口气,起身道:“贫僧生死是小事,只不过想问一声——在太子殿下心中,是私仇与天下,孰轻孰重?”

卫霜明刚想反驳,忽然瞳仁一缩,眼中倒映出雨帘里如鬼魅般出现的卫将离。

湿发下的眼神充满冰冷杀机,一双碧瞳彷如从死寂之地爬出来的修罗。

“我不知道私仇与天下孰轻孰重,不过想来杀一个垃圾,天下也不会轻到哪儿去。”

这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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