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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难消瘦美人恩-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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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夫人,那齐人还说您腰腹如木,低头都看不到脚尖……”此处省略数千字。

辛汇不由庆幸自己先前速度够快,先美美填饱了肚子。

一个紫衣美人接过穆连影的话,跟着打抱不平:“就是,居然说夫人痴肥俗艳,并无楚国秀质,实在可恶至极,夫人可不知,当时妾身听到这番议论,心中简直是怒火中烧……明日夫人务必穿那清丽无双的冕服,好好打打这齐人的脸。”

“就是,夫人,妾身选的那套窄袖紫色也颇有气势。”

“妾身看的那套才正适合夫人独一无二的气质……”

很快变成之前的服饰推介会。

辛汇吸口气,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对了,王上说下午会从出云台那边经过恩思湖去看看太后。”

“啊,夫人,突然想起妾身还有些刺绣没做完……”紫衣美人最先反应过来。

“夫人,太后要的佛经还叮嘱妾身抄完送过去,妾身先行告退。”

“夫人……”

很快,毓秀宫再次变得安安静静。

辛汇长长舒了口气,转头看去,身旁还剩着一个人,是怯生生的辛丛英,她咽了口唾沫,方才说话抢不过别人,理由都被别人说的七七八八,此刻,她张了张嘴,但半天抓心挠肝也想不出一个借口来。

辛汇等了半晌,叹口气:“你先下去吧,我要休息了。”

辛丛英如蒙大赦,立刻告辞一溜烟走了。

辛汇咕嘟嘟从肚子里面打出一个嗝,折身便去了美人榻,吃饱了倒真是想要睡一睡,只是不知道,今儿这些美人去太阳下晒上一晒,脑子里面进的水会不会晒干一些?

她这一睡,便到了下午黄昏,醒来时,身上多了条薄毯,屋里点着灯,却没有归人。

辛汇起身,外面朦朦胧胧,远远看着楚王在和晏隐说话,两人站得距离不远不近,黄昏柔和灿烂的阳光兜头盖脸落在他身上,辛汇靠着门槛,竟有些移不开眼睛。

大约是晏隐看见了她,不知跟楚王说了什么,他笑起来,回过头来看辛汇,辛汇心虚的站直身,假装看另一处,过了片刻,再转头看去,两人竟然不见踪影。

她心头一惊,忙转头四处看去,却听耳畔有人低声问道:“夫人可是找我?”

他在她面前惯常不爱称孤道寡一般,辛汇嘴硬:“咦,我便看那天气不错。王上怎么回来了?”

楚王神色微怔,复而笑道:“自然踏步回来。”

辛汇嗔道:“明日便是国宴,王上也不关心我的功课做好不曾,就不担心丢了楚国的脸。”

楚王对这话颇为受用:“难得珍儿嫁鸡随鸡,开始关心夫君的脸面了。”

他揉揉她有些凌乱的头发:“无妨,一顿饭而已。便是有些规矩不到,又有何妨。”

“可是……”可是你却不知道齐人现在已经看低了你夫人我啊。

“鼎中的鹿肉,碟中的匕勺,这些不过都是些形式,关键是看吃的人是谁,便有珍儿在侧,再是厌恶的人都能容忍了。”

辛汇听的话中颇有深意,不由探寻看去。

楚王却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这些烦人的事,你都不必听,也不必想。永远记住,只要相信我,就可以了。”

他本来身材高大,此刻将她圈在怀中,压迫和禁锢的气息扑面而来。

辛汇觉得,恍惚她便如同那豢养的画眉八哥一般,在金子铸就的牢笼中,富贵安全,但是少了什么。

但是她的眼睛和嘴唇先于她的思考,扬出月牙一般微笑的弧度。

楚王扬起手,挡在外面的门扉上,宽大的袍摆将她的脸庞映入黑暗,然后他低头,温柔吻了上去。

很快,过了明日,一切都会好的。

☆、第四十二章

楚王出来的时候,晏隐在甬道旁看着一株越过墙头的合欢花树出神。

“墙里风霜少,奈何落花娇,一支花腰出墙笑。”他念叨陈国的民间俚语,自嘲般笑了笑,转头看见楚王,眉目更是笑意:“微臣只当要在此等上半宿去了。”

“滚。”楚王看起来心情甚好,在他肩上一拍,“走吧。”

“就这么放任娇妻独守空房,啧啧……”

“嘿,没完了还。”楚王直接一巴掌拍向晏隐脑勺。

晏隐猝不及防,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先是一愣,继而炸毛,也不管不顾上了手,两人闷声不响作大死,从甬道出来时脸上都不同程度挂了彩。

侍卫早已在此恭候,楚王负手向前,晏隐恭敬在后,面色冷峻,只有微不可闻的声音从楚王喉咙间溢出:“好好的,你打脸做什么?能不能像个男人。”

晏隐努力控制因为疼痛抽~搐的眼角:“要不是……”要不是你打我眼睛我能抓到你脸么?

“要不是什么?”声音低而不满

“要不是夜黑风高,也不会失手了。”

说话间,全副武装的侍卫已经尽数上前,他们没有披带铠甲,而是身着容易行动的软甲,人人都覆面束手,只露出一双双冷酷的眼睛。

“现在情形如何?”

“王上放心,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说话间,一个花脚大蚊子嗡嗡嗡飞过来,侍卫眼角跳了跳。

楚王啪的一声将蚊子拍死在晏隐的脖子上,吃的鼓~胀的肚子里绽出一朵血花,他反手在晏隐衣襟上拍了拍:“那就好。”

坤和宫的后院中,此刻静谧中充满了诡异的挣扎,十数个浑身颤抖面色苍白的宫娥抖抖索索围在一起,手脚被绳索捆住,像一只只待宰的羔羊,有的人嘴唇已经开始泛起轻微的紫色。

数个身手敏捷的侍卫隐匿在暗处,他们的手上一律是丈许的长矛。

而在前院中,军医已经手执银针,正在一个个检查宫人。

这些军医平日也是需要提刀上阵,自然和太医院那些文质彬彬的太医不同,形容自然粗糙,而下手也毫无轻重之分。

一个个看过去,将里面的人分为两拨,一拨是身体孱弱但是尚未生病的,另一拨是身强力壮的,牡丹自然是分在第一拨,她浑浑噩噩醒来后,便陷入一种痴痴的状态,也不说话,只是阴沉沉坐在那里,问她话慢吞吞答上两句。

那剪苑齐头发的小宫娥战兢兢紧跟在她左右,却被她一巴掌推开了去。

美牙下午时候又用了一次药,此刻已经退了烧,只是仍旧昏睡,也被安置在牡丹身旁,而苑齐则跪坐在她身旁,也不说话。

军医的速度很快,分完之后,又做了核对,似乎和名单上的数目有些不对,便和旁边的一个女官说了什么,那女官寻常并不曾见到她,但是此刻俨然是坤和宫的主人一般,和军医对答如流。

小宫娥循着本能依附在牡丹身旁,但是也觉得这情形似乎不对:“牡丹姐姐,你说他们要干什么啊?”

牡丹不说话。小宫娥又左顾右盼,眼看周围都是些老弱病残,忽然福至心灵想要换到另一队身体健康的人群去。

却被侍卫裆下:“退回去。”

小宫娥看见刀光,双脚一软,立马退了回来。

宫中静如鬼棺,只听见火烛的炸裂声,小宫娥本来就是仗着嘴皮子和小聪明混日子的人,被侍卫这么一挡,再看军医的架势和他身旁一溜银针,心头竟也隐隐明白这似乎和宫中诡异的疫病有关。

“我没病的。”她转头拉住呆呆傻傻的牡丹,“牡丹姐姐,你跟他们说,我没病的。”牡丹忽然皮笑肉不笑,咧了咧嘴,小宫娥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军医一个个挨个用银针探察,但也仅限于那些身体看起来健康的一堆,连续三个人,军医都摇了摇头,然后站起身来,推倒身后。

侍卫们拔~出刀,驱赶命令身体尚且健康的人将病弱的人全部抬往后院。

两个宫娥去搬美牙,被苑齐拦下:“我来。”

她瘦弱的身体用力去搬美牙,只能动得分毫,等候的侍卫不耐烦,一脚踢过去,眼看脚快到苑齐背上,被另一个侍卫拉住,然后在那踢人侍卫耳边说了几句,他面色微变,哼了一声,心有不甘收回脚。

侍卫的衣襟上绣着暗色云纹,和女官身上的云纹如出一辙。这是晏家的家族纹案。

整个后院并没有一点烛火,只有夜明珠发出幽暗的光亮,触脚所及总是容易踩到油腻的液体。

苑齐紧贴在美牙身旁,这个时候,她突然明白侍卫们要做什么了。

“你们想干什么?”她声音清亮,足够所有人听见,“桐油滚地,是想烧死我们吗?”

后院一片惊慌,马上便有惊恐的哭声响起。

“我们要见王后!”苑齐继续,平日里怯生生看人的小宫娥,此刻却仿佛充满了力量,毫不畏惧地看着雪亮的长刀。

“对……对!我们是陈国人,你们没权利这样处置我们!”一个宫娥颤声附和。

“你们如今都疫病藏身,想要继续活下去,最好乖乖呆在这里——后院围墙内侧布置了桐油通道,而在院中还有硫磺火种藏于地下——自然如果你们规规矩矩留在这里,不会有任何危险,会有军医继续为各位治疗,但是——”

女官尖利的声音一扬,“若是有人斗胆挑战楚国的安危,想要将疫病带往宫墙之外,那也怨不得姑姑我心狠了。”火折子点亮,露出她干枯的手腕和脸庞,这个女人,从他们进宫之时,便偏居后殿,从不干涉她们任何一言一行,即使有时候在宫中做些逾矩异想天开之事,女官也从未履行过她的谏言权。

时间稍长,众人自然只当她是个摆设,谁曾想到,她一旦动手,便是那些强悍骄矜的侍卫也都马首是瞻。

众女皆是一颤,眼睛紧紧盯着她的收,而女官的手稳如磐石:“如果要处决你们,何必如此大张旗鼓,直接捂嘴往枯井里面一扔岂不更加干净利落。”

众女一时发怔,忽听一声咳嗽,却是刘嬷嬷也被从门口缓缓带进来。几个婢女立刻得了主心骨一般,齐齐向她奔去,刘嬷嬷挥挥手,示意她们安静,然后也不多说,兀自走进人群,坐下了。

“嬷嬷……”有人低声哭泣。

“哭什么?”刘嬷嬷看她一眼,“王后安然,王上亦康泰。”

而后转头,忍住喉间沙痒,看向女官:“辛苦女官。”

女官定定看她,橘皮一般脸庞在明灭火折子上显出诡异的阴影。

四下的侍卫退下,很快,后院再听不见一点刀剑之声,只剩下骇人的黑和桐油特有的刺鼻味道。

这味道甘辛无比,开始只是有人头昏恶心,渐渐有人开始呕吐,而身体虚弱的宫人几乎连呕吐都没有力气,剧烈的呕吐带着传染性一般,有人开始惊恐想要离开,但是刚走到边缘便被隐匿的侍卫逼回去。

“他们、他们是要毒死我们啊……”那个一开始胆子粗肥的小宫娥此刻已经缩到了苑齐身旁,整个后院,也只有她看起来像个正常人了。

“他们当然可以。”苑齐的手收在袖中,以鲜血安抚暴虐中的黑蛇,她冷静的目光淡淡扫视周围,适应了黑暗的势力敏锐捕捉到外墙隐秘~处斑点的箭簇光芒,偶尔在风动叶片轻摇之时,但见细微的反光,那是锋利纤细的特制蚕丝,她的目光缓缓扫回来,地上的宫娥几乎全部都已经开始呕吐,刺鼻的味道弥漫在后院中,而桐油绕着围墙一圈,生生阻断了所有味道的去路。

只有她闻到,在那复杂的味道里面,还有一股熟悉而隐秘的腥味,这些腥味从院中的枯井中缓缓蔓延,而后陷在地上的桐油里,纠缠盘结,她的眼角顿时一跳。

这些宫娥中,牡丹吐的最厉害,她也最胖,一吐起来几乎排山倒海一般,周边几个小丫鬟躲闪不及,生生被吐了一腿。

便有一连串有气无力的声音惊呼:“你在我身上吐了什么?”

而遥遥相望的另一处冷清宫殿,刚刚一个宫人到了门前传话。

“坤和宫的众人已经歇下了,王上吩咐,为了不影响王后休息,之后如有特情再行禀报。”

辛汇喝了那一盏参茶,早已经上下眼皮打瞌睡,听了这话,心里稍稍一松,便躺在榻上睡了过去。

传话的小宫娥出去禀告,只看那侍卫周身打扮整齐,面带肃杀之气,只觉得哪里怪异,一时又想不出来,只摇摇头去了。

这一觉,便睡到了第二天早上,阳光从窗棱照进来,晒到脸上,恍如毛茸茸的羽毛一般,她睁开眼,却没有饱睡之后的安逸舒适,反而觉得脑袋昏沉沉。

她伸手撑起来,旁边的被褥整整齐齐,昨夜楚王并不曾回来,辛汇心中暗暗奇怪,端水的侍女似乎料到,便轻声回话:“王上起来之时,见夫人还在睡,便让奴婢们在外等候,莫要扰了夫人清眠。”

辛汇嘴角微扬,由着几个宫人开始妆扮自己。

所选的衣裳便是今日各个媵女挑剩下的那件,穿上果真最为合适,扬长避短,将她的丰盈衬托得恰到好处,但也不会显得锋芒毕露,于美艳和庄重中有了妥帖的折中。

几个宫娥暗暗称赞,她们下午也曾听见穆家姐妹含沙射影的聒噪,此刻,看着铜镜中隐约的身影,竟比辛汇更加解气似的。

因为齐人的排场和讲究,在入场之时闹了不少不快,楚王指派了宫中一个行将归隐的礼官前去协调,被齐太子赶了出来,楚王倒也不恼,挨个换人,直到换了楚都有名的公子骞出马,姜慈在拿到对方住址爱好诸多细文后,这才勉为其难接受了粗糙的“勺匕铏俎”,干涩的“鹿炙豆笾”,然后顺着梯子向上走,带着自己的贴身亲卫队晃晃悠悠的进了楚宫。

楚臣各个怒火盈天,人贵有自知之明,楚国和齐国本身便不对付,齐国前来,楚国已是勉为其难面子上的接待,他还如此这般诸多挑剔,形容可憎。

最后~进宫还强行带着超过其他人数倍的侍卫,既贪色又怕死,成了楚臣对姜慈的定格印象。

因着齐国的耽误,宴会推迟了两个时辰,等到正式开始已经到了日落酉时。

添酒回灯重开宴,可怜辛汇兴致满满等了半天,一上午楚王这边各种宴会的细节突然起来要她各种确认,忙的几乎脚不沾地,累了大半天刚刚迷糊过去,便被重新叫醒,准备开宴。

☆、43。第四十三章

宫灯高悬,夜满宫墙。

楚王派了身旁的内侍前来接引辛汇,这人嘴紧话少,路上辛汇问了许多,他都恭敬推说不知。

一袭人到了甘露殿,各方佳人都已分列而坐,甚至连身体略有不适的保太后也位列其上。

鼓瑟起,杯酒湿,衣香鬓影,大殿言笑晏晏,宾客尽欢。

姜慈旁边跪着斟酒的白面男子形容风流,微微仰头,不时说些什么,惹得他哈哈大笑。

两位随侍亦同样俊朗出众。愈发衬托中间的姜慈面如秋月,他穿着一袭月白长衣,流光溢彩的发冠束住满头青丝,越发衬得脖颈异样白皙。

楚宫中位分较低的媵女们早已穿上能穿出的最贵重的锦绣华服,齐齐等待王后亮相,眼睛却不时瞟向王座上不拘言笑的楚王。

楚王没有和王后一起出现,这对媵女们来说是个美好的信号,这样的国宴,竟然显而易见的怠慢,王后在宫中的地位可切切实实摆在了众人面前。

特别在听见闺阁小姐们的窃窃私语后,她们更是愈发期待,更何况,本次宴会和楚宫过往的简朴作风大不相同,不仅请了各大家族有头有脸的人,而且连后宫先妃甚至各宫隐匿而居的女官也全数邀请,如今场上花容挤攘,独独显出齐国随扈们的清俊姿仪来。

这些清俊的侍卫并不像他们喜好男风的太子那般,对楚女的好奇目光视而不见,而是抱以友好而殷勤的目光,几个年纪较小的女孩子在对方的回应中红着脸低下头,得了嫡母一阵好训,却又忍不住偷眼再看。

除了齐国以外,滞留楚都的其他诸侯国贵族也有在邀请之列,很多人自楚王入主菁华宫后这还是头一次被邀请。对他们来说,今日的事对向来不爱盛宴的楚王来说倒是非常难得了。

有人便低声议论,听说是因为这次是因为一个了不得的人物随行。

另一人便问是谁。

先头说话的人便得意洋洋,说起当年齐楚联盟,楚王将庶长子景玮送往齐国为质子,齐人嫁女到楚国之事。

旁边一个黄胡子男人恍然,补充说,听说那楚国质子景玮在楚后逃出下落不明后被软禁,直到楚王收复楚都,受封为王,质子武安君才因为他和齐国太子的关系最终被特赦,至此留在了齐国,成为太子门客。

他说最后两个字时声音压低,似乎余音缭绕,到底觉得不过瘾,又咬重了声音道:“门客,内室的门上客。”狎昵之味呼之欲出,其他几人心领神会,窃笑不语。

酒过三巡,一不见武安君露面,二也不见王后现身,殿中之人看着千篇一律的歌舞,各怀心思。黄胡子是陈国属客,等不见楚后,喝了几杯酒,看着舞池中的宫娥浑身燥热,腹中收紧,便起身去方便,然而等他出门,却发现整个外殿异样安静,眼看左右无人,他偷了个懒,折身进了一丛花木。

温热的液体舒缓出来的瞬间,细密的水声结束,他也跟着舒了口气。

便是这时候听见一阵低低的喘息。

“偏要在这?”一个低沉的男声。

“偏要在这。”一个轻佻的声音,带着齐音。

接着便是暧昧的喘息声和衣衫轻动的声音,低沉的男声又说:“可有人看到了如何是好。”

“杀了不就好了。”

黄胡子惊出一身冷汗,他已然听出这轻佻的声音是谁,便是那齐国太子姜慈,另一个声音,他想起方才的议论,只觉得脊背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小心再小心,他轻轻提起一只脚,如履薄冰般放下,整个脚掌全部贴了地面,这才小心抬起另一只脚。

那只脚还没放下,忽听姜慈咦了一声:“他想走呢。”

黄胡子被这一句话吓得魂飞魄散,拔腿就要狂奔,然衣襟已经被人捏住,他回过头,看见一张既英俊又可怕的脸庞,脸庞的主人笑眯眯看着他,胸前的衣襟散乱,露出精装的胸脯,他不敢再看,只颤声哀求:“太子,我,我什么都没看见。”

“太子?”姜慈显然不信,他将黄胡子的脸拉过来,仔细看了看。

黄胡子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小王听说你对我的门客颇有意见,嗯?”

“不敢,不敢。”他几乎要哭出来。

“内室的门上客?”姜慈不紧不慢重复,满意看着黄胡子脸色惨败,额头豆大的汗珠滴淌下来。

他张大嘴,却无从分解,只哀求:“太子殿下,小臣再也不敢了。”

姜慈一根指头按在他唇上,嘴里发出淡淡的嘘声,有滑腻的物体顺着他指头溜进了黄胡子的喉咙,他心头泛起恶心,却不敢有呕吐的动作,脑子突然一刹那发昏发热。

“你这长相,真是对不起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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