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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算什么-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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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从同辈师兄弟里手里抢到掌门位置,就拉下老脸跟师侄一起比嘛,徒孙辈也行,没什么不好意思,只是许多人还没熬到自己成为河洛派所有人里推演天机最厉害的那个,就飞升了,这就没辙了。

长老们笑眯眯的看天衍,完全是看“后辈”的眼神,因为赤玄真人之后,就轮到他们中间的一人做掌门了,天衍这么个修为尚浅的小道士,是距离他们颇远的后浪,这做“备用掌门”的无尽岁月,闲着也是闲着,连继承顺序都排好了,他们等着天衍晋升化神期获得排队资格,然后乖乖在他们后面蹲着呢。

河洛派大概是修真界唯一一个就算连着死掌门,也不会乱起来的门派……

赤玄真人见长老们端着架子,心里一乐,他可是知道在自己飞升后,接任掌门的就是天衍,而今天衍的修为据说比上辈子增长还快,这些长老们肯定是没指望了,把这顺序弄得再妥当也没用,苍天无眼,有人天赋卓越,插了队嘛!

说起来这事在河洛派不少见,曾经有位长老,本来天资不凡始终是第一“备用”,奈何运气欠佳,熬走了自己做掌门的师父,又熬走了自己做掌门的师弟,最后熬走了自己做掌门的徒弟,简直一把眼泪,死活要在飞升前做三个月掌门过瘾。

赤玄真人瞥低着脑袋,没露出半分骄奢性情的天衍,更是满意。

换了旁人,一觉睡醒回到唯唯诺诺,谁都不把自己当回事的年纪,估计都会心气难平。平日说话时,曾发号施令的态度,也会不自觉的冒出来,天衍真人却一点这毛病都没有,足见品性。

当然,赤玄真人不知道,真相是天衍对自己是被天道硬生生扔回来不是气死的,现在进了山门正式修炼,不用忙着抓妖赚钱,又有了高辈分将来河洛派不会多出一堆长老导致门派福利成赤字,已经心满意足了。

至于做不做河洛派的掌门,什么时候做,天衍真人是无所谓的。

“既然豫州魔修那边有我们的…卧底,那我们自家山门呢?可有什么不妥?”赤玄真人发问。

“有倒是有。”长老们互相看了看,不以为然:“也不是大事。”

“怎么说?”

“都是一些低辈分的弟子,吾派又没什么大事,平日各守居处罢了。”长老腹诽,自家门派在魔道有卧底,这种事做掌门的赤玄都不知道,其他探子能打听出什么,河洛派里够资格管事的本来就不多,懒得过问事情的占了大半。

“就没有一个——”

赤玄真人顿住不说,扫视众长老的眼神,意思分明:没有包庇自己的弟子吧。

“真没有,这等大事岂能含糊。像我等这样想做掌门的,闲来无事彼此算对方的命格都快算成渣了,自己的弟子又怎么会例外。”

有个长老尴尬的笑了笑,主动说:“其实唯一发现有问题的,是徽机与老道的师父,是阴煞教派来的。”

“啊?”

赤玄真人惊住了。

怎么查来查去,查到已经飞升的师祖头上去了?

师祖没做过河洛派的掌门,但肯定不是魔修,否则能飞升?

“诺,这本手札。”长老们小心翼翼的翻出一本发黄的书册,“这是云辰师祖自己留下的,堆在经卷阁里几百年了,阴煞教曾觊觎我派推演天机的本事,接连挑选了数人试图混进来,云辰祖师生在阴煞教中,少时聪慧,五六岁时只是筑基魔修的双亲丧命,他给自己找了这条最稳妥的路,成为日后要被送来吾派的人。”

想去正道宗派做卧底,当然天赋不能太差,也不用学魔道功法,不必同流合污,更被阴煞教看得牢牢的,不许旁人见到。

阴煞教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尚无能力的人想在那里好好活着,要不就是为奴为仆,要不就做鼎炉,天资不错的,倒是可以得一个师父,只不过魔道之中的师徒,做徒弟的往往跟奴仆也差不了多少,一方苛待,一方暗暗仇视。

——裂天尊者与浣剑尊者这对师徒关系不好,整个修真界都相信,就因为他们是魔修。

赤玄真人将手札快速翻了一遍,半晌才吐出一口气:“好本事!”

阴煞教心怀不轨,有个幼童借机寻觅自己真正的去处。

或许孩童时期,只是下意识的选了这条路,十年后,被乔装掩饰强行送来豫州的少年,已经胸有成竹。

旁人心里的压力,背负两重身份的惶惶不安,是危险,在他眼里却是机缘。

云辰子的一生特别简单,怎么顺利拜师,怎么应付同来卧底的人,如何计划摆脱控制,都是轻描淡写的几句话。

最终知晓他身份的阴煞教魔修全都命丧黄泉,有同样使命的探子熬不过时间,没被发现也寿终命尽后,云辰子得到了他想要的生涯。

自始至终,他不曾背叛过河洛派,也没起过这种心思,寻常掐算是算不到的,充其量得个出身坎坷,财狼当道,少年老成,心机缜密,杀戮过头伤天和的结果。

后来云辰子巧妙的用天机遮掩了自身,更不打算去做掌门,于是半世无忧,活着的人都不知道他的秘密。

云辰子飞升前,将心境最后一点桎梏,也是最初的来历写出,随手塞在河洛派的经卷阁里,施施然的成仙去了。

赤玄真人刚拜长眉为师时,还见过云辰子。

虽然处得不久,但清楚记得对方形貌气度。

云辰子时常在笑,神情温和,但那双眼睛瞧起来并不可亲,第一次见赤玄这徒孙时,捏着手指算了片刻,轻声笑叹:“此子一生顺遂,福运周全,真是好命格啊。”

赤玄真人那时觉得奇怪,既然说自己命好,祖师为什么要叹气?

原来——

赤玄真人忽见天衍也好奇伸头来看,赶紧将手札收起,传音问:“这事你不知道?”

天衍摇头。

等长老们走了,他才解释:“吾派的经卷阁,在正魔两道大战爆发后,曾因山门沦陷,被魔修烧得一塌糊涂,这本手札我从未见过。”

赤玄真人发愁说:“连我河洛派都免不了有这些事,魔修揪住一群正道宗派的暗探,正道又挖出一堆居心叵测的魔宗卧底,一股脑全部闹出来,修真界不得安宁,你记忆里的正魔两道大战再次打起来,也不是没可能。”

天衍真人想了半天,没吭声。

赤玄瞧出了他的心思,故意说:“你别不当事,在我飞升前,河洛派是不会有事,我的命格云辰师祖算过,太糟心的劫数我是遇不着的,你就不一定了。”

天衍被唬了一跳。

上辈子山门沦陷,确实是赤玄真人飞升之后的事,好像他飞升后,正道就转入颓势了。

天衍真人越想越多,最后竟然冒出一句:“但是…我的命格也还行啊。”

“确实不差,稳妥持重,逢凶化吉。”

赤玄真人瞥师弟一眼,随口编了一句加进去,“只是百尺竿头打回重来罢了。”

天衍:……

第211章逃逸

海浪声隐隐约约,光秃秃的山岭上伫立着一座庙宇,远来进香的人硬是踩出了一条蜿蜒崎岖的小路。

这里的土壤生不出庄稼,地面被晒得干裂,黄沙里偶尔会有贝壳碎片,独轮车驶过时,它们破碎的美丽也荡然无存,全被压在了砂砾与岩缝中。

一个个赤膊男子,皮肤黝黑,脑袋上扣着斗笠,腰上别着粗陋的大刀,凶神恶煞的面容不断扫视周围。

十几辆沉重的独轮车,吱吱呀呀的被推过山路,去得远了,这才有光着脚的小孩好奇的问阿姆那些陌生人是谁。

还能是谁,跑海路的贩子、匪盗之徒呗。

商税苛杂,尤其是走水路运货,北边的鹿茸到了南方,单单是缴的税就翻了三倍,东西哪有不金贵的。运河上处处要钱,一道道闸口挨着船抽税,有些脑子灵活胆大包天的家伙,就把脑筋动到了海上。

走海路风险极大,又有亡命之徒劫掠,那些没本事的,连影子都找不着了。

劫到山穷水尽,这些海匪们学聪明了,索性自己拖着船,摇身一变跑起买卖来,遇到实力差的他们就抢,半商半匪的混着,凶性得狠。

这处海崖,是无人管辖的荒凉之地,每隔数月,总有船在这里靠岸,然后不厌其烦的拖着沉重车辆走山路绕出去,跟人接头,将货脱手。

车轮沉重的隆隆声,算不上响,倒是将地面压出一道道车辙。

领头的凶汉时不时大声叱喝,催促推车的人出力。

“这帮懒鬼,被海上风浪吓破了胆子,蔫巴巴的欠鞭子!”

立刻有大汉立刻抡起鞭子挥动两下,听着响,其实没打到实处。只是吓唬吓唬海匪里那群不敢动刀拼杀,只会出苦力的家伙,毕竟打坏了人,这荒山野岭的上哪找劳力呢?

其中一个推车的人,手臂绷紧,青筋突起。

他旁边的同伴立刻低声说:“少主,请忍耐,杀了这些凡人,我们的行踪就暴露了。”

“这里不是东海,我们已经上岸了。”

薄九城冷声说。

“但是我们进入中原,青州的吞月尊者,也是血魔与梁燕阁的盟友。”渊楼修士叹口气,劝说道,“我们还在危险之中。”

薄九城更加恼怒,他一个堂堂的元婴修士,渊楼少主,连上辈子算在内,都没有这样狼狈的时候。

乔装成凡人,混进一艘贩卖私盐的船,简直是奇耻大辱。

“父亲真是疯了,原本渊楼所在的紫云岛固若金汤,他偏偏叫人将我送走。”薄九城不由生出几分怨恨来,当时薄云天可是毫不留情,喊人拖走自己儿子,丢上船连夜送走。

要不是薄九城知晓薄云天的性情,差点以为薄云天是听知真相后,舍弃亲子。

“少主怎能这样说?要不是少主肆意行事,擅自拿走了那份梁燕阁制的纸,做陷阱坑害血魔的那位师弟,又将擒抓对方的传送符箓定在紫云岛,渊楼真正的所在怎会暴露?”

“你……”

薄九城狠狠瞪对方。

可惜身边这个渊楼之人,不是他的属下,他根本惩戒不了。

——薄云天在丢儿子出去时,就将他身边的人杀得干干净净。

前世陈禾偷袭了薄九城,还成功了,那么多跟着薄九城的属下没一个有用,也许他们被陈禾蒙骗,又或者他们有的还是共犯,这种事薄九城重生了也未必知道,薄云天是宁可杀错,不会放过。

“何必逃到中原,倒像是渊楼怕了梁燕阁。”

“少主你日日抱怨,可知渊楼在各岛的据点已经被连根拔起了?”

“你说什么?“

薄九城手中一顿,独轮车歪了下,差点陷进沟里。

那来回巡视的大汉,二话不说,怒气冲冲的一鞭子抽过来、薄九城自有办法,让这凡人以为鞭子抽到实处,他目光里闪过一丝狠毒,不太乐意,还是在几个渊楼属下灼灼的目光里埋下头。

“主上早有安排,各路据点都是一个空壳子,留下的尽是一些无用杂碎,已经不成气候的家伙。”

“父亲到底在想什么?”薄九城满腹闹骚。

实实在在,能够让他走出去被人畏惧的渊楼少主名头,与藏头缩脚的逃亡生涯,这样一比谁不郁闷?

“还未一战,他就先撤了人,渊楼又不输梁燕阁什么。”

旁边的人看他一眼,在心里默默想:明摆着的,薄云天没有一个同为大乘期的道侣,而沈玉柏与梁夫人没有一个拖后腿的儿子。

“啊——”

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乍起,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那个拎着鞭子督工的大汉,失足摔下山岭。

这条路虽然崎岖,但并不凶险,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一脚踏空的。这个高度掉下去,不摔死,也会磕到谷底的石头,总之没救了。

常年玩命的海匪们,都是一阵心悸。

首领气急败坏的喝骂了几句,又跑到出事的那块地方仔细查看,终究是没发现端倪,只能认作晦气:“摊上你们这群胆小鬼,软脚蟹真是霉运,走个路也能坠崖。”

众人唯唯诺诺,不敢抬头。

“还磨蹭什么,快走!”

车轮又隆隆的滚动起来,只是这次任凭首领怎么催促,速度都放慢了许多——没人想稀里糊涂失足丧命,走起山路来都是小心翼翼。

“少主!”渊楼属下们不满的瞪视。

“看什么,打松了那蠢货脚下石块而已。”薄九城冷笑,“谁让他如此笨重。”

“杀死凡人,会增因果。”他们无力的劝。

“笑话,你们杀的人少了?”薄九城反讥。

渊楼里的人,不是十恶不赦之徒,就是背了许多罪名偏偏啥也没干的倒霉蛋,比起前者,后者要少得多。

只因为这世上的冤屈虽多,但能活着喊冤的人太少了。

即使有,经历了这番折磨也都性情大变,愤世厌俗。

“我们无恶不作,但是我从不在逃亡路上杀人…那是愚蠢,少主。”

一个淡淡的声音传来。

薄九城整个人一抖,其他人则是露出欣喜之色。

“你从南海回来了?其他人呢?”

薄九城下意识的寻找某个身影,那是他父亲的得力属下,更擅医术,在渊楼里很有威望。

“出了点事。”那声音顿了顿,直接道,“海市蜃楼的盛会被一只古荒凶兽毁去,主上目前被困在一个地方,我等救不得,于是回转来寻少主。”

薄九城震惊:“奎医师你说什么?何人能困我父亲?”

“……”不是人。

南海太乱,形势太过诡异,他是没辙。在东海的势力又面临覆灭危险,幸好薄云天早有预料,渊楼精锐尽撤,未伤根本。

这手化名为暗的计策,本来很好,然而薄云天自己出了意外,这让渊楼众人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少主,你的安危,才是目前最重要的。”

听了这恭敬的话,薄九城不知为何,感到心里一阵不舒服。

“让我早点摆脱这群愚蠢的凡人才是最重要的事!”薄九城咒骂。

好像苍天都在跟他过不去,明明太阳还挂在天上,风吹来几片灰云,竟下起雨来。

雨势还不小,原本戴着遮阳的斗笠,变成了挡雨的,首领惊慌的叫骂不休——这一车车除了贵重药材,就是私盐,虽然盖着厚厚的毡布,又结结实实裹着,但打湿了还是不值钱。

“妖怪,必定是妖怪!”胆小的人叫着。

出着太阳下暴雨,还有之前坠崖的人,都成了压弯骆驼的稻草。

海匪们凶悍,可他们鬼迷心窍起来,比谁都神神叨叨。

“必定是我们每次借路从山里过,都没有去那座庙烧香!”

“行行行,下次去捐个金身罗汉!”首领大喝。

恰好这时,乌云也彻底遮蔽了日光,总算将这“异象”弄没了。

雨来得太急,泥沙汇聚成浑浊的溪流,时不时就有车轮深陷其中,需得好几人才能抬出。渊楼的人没兴趣陪凡人在大雨里淋着,轮到自己抬车时就悄悄用巧省事。

尽管这样,车队磨磨蹭蹭的走出山,天都黑了。

等着跟海匪接头的人也不耐烦,劈头就问:“怎地这么迟,叫我在曲爷面前丢脸。”

首领嘴一咧,审视的打量起大青石后面站着的人。

络腮胡满脸,穿着单褂,手持烟杆,在众人之间十分显目。

“道上出了什么事,让你这个吝啬鬼花了大价钱,连曲鸿都请来,照料这趟买卖?”

“谁知道呢?”接头的汉子也是满腹怨念,“据说江湖几大门派风声不对,那些小门派啊,全部打起来了,搞得占山为王的,还有我们靠水吃水的,统统没好日子过,这要被卷进去,真是身家性命都没了。”

薄九城眉头一皱。

“少主,好机会!中原修真界正魔两道怕是要打起来了!”

“唔。”果然是好事,可以浑水摸鱼,也方便藏匿。

渊楼众人用传音说话,远处自顾自磕烟杆的曲爷手掌一顿,不着痕迹的向这边看了一眼。

第212章浑水摸鱼

这场雨一直下到深夜。

人人一身泥浆,五月天不会凉,但这大雨来得实在不是时候。

海匪与接头的私盐贩子谈不拢,一个坚持交货拿钱,一个疑心货物淋湿受损,双方不约而同的命令手下将独轮车推到荒郊的一座破庙里,然后继续扯皮。

雨势不减,庙里漏雨的地方越来越多,地上积水已经没过了脚踝,外面雷光一道接着一道,照得庙里面雪亮。

“拿竿子,把东西清一清!”闲来没事的曲爷,瞥着积水皱起眉吩咐。

旁人一愣,还没明白过来,就见三五个大汉站起来,“砰”地一声将供桌砸得四分五裂,然后随手抄起木板,插进积水里,抵着地面往前推。

随着令人牙酸的呼哧声,散落的石子、乱七八糟的异物,都被木板铲出堆到了墙边。

众人看脚上被水泡得不像样的鞋,又看浑浊的积水,这才反应过来。

平日里这些杂物算不了什么,但眼瞧着离天明还早,积水再涨,又漆黑一片,只怕光秃秃的脚腕膝盖就要磕磕碰碰的划伤。

“曲爷,您想得周到。”私盐贩子凑上来搭讪。

眼见这世道乱起来,想要走遍大江南北跑生意,不跟走镖的这些人混熟怎么办?

“快,把车子垫高!”

海匪首领骂骂咧咧的叱喝属下,一众精疲力竭的汉子,只好擦擦满头满脸的水,摸索着从后殿崩塌的庙墙那边找来砖头,将独轮车垫高。

破庙里不漏雨的地方就那么几处,都堆着货,哪怕蹲着不动也在挨淋。薄九城心中极度不满,暗暗用了法术阻止雨水落在身上。

“少主,你在做什么?”奎修士冷声说。

“我瞧不出这般行事有何意义。”薄九城怒气冲冲的说,“此时我们不趁乱离开,在这里蹉跎什么?要是怕行踪泄露,将这些凡人杀了就是,伪装成一言不合互相残杀,有什么难的?”

奎修士闻言,一伸手将他按回积水里:“少主,你至今不知自己闯了多大的祸?梁燕那只毒蜘蛛做的符纸,你也敢用?!主上在海市蜃楼买了来,是为了确定梁燕的原形,少主倒好,随随便便将它用了。那纸是掺入蛛丝制的,毒蛛捕猎正是凭着那些丝,没有十来年,蛛丝在少主身上留的印记都无法消失!”

薄九城惊愕的张大嘴。

他起先只是听人说用符箓暴露了渊楼总舵紫云岛,没想到自己也被定位了?

“这…怎么会这样,父亲没说过此事。”

奎修士咬牙切齿的说,“即使知道,谁又来得及告诉少主你这些,少主不告而取的东西还少了么,符纸是,妖灵蛟又是怎么死的?”

薄九城无言以对。

他随即想到那什么印记,恼怒又占据了胸口,气急败坏的说:“十来年?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为了不让梁燕阁追来,我就不能动用真元?”

奎修士气息一滞,缓下声说:“没有这么严重,梁燕充其量只能寻觅到印记的方向,我们只需要小心谨慎,跟着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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