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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算什么-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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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州魔道与青州吞月、冀州向万春都有往来,俨然有一统魔道的趋向。趁机破坏这个盟约,大家乐见其成。

“我的属下自然听我的,要是有人长了耳朵,却只听不该听的东西,要怎么办?”陈禾直直的看着说话那人。

他周围的人下意识的一避,倒将这倒霉鬼暴露出来了。

“你们…”

说闲话的魔修气得直磨牙。

众人讪讪的,倒不是他们想出卖这家伙,只是方才接触到那森寒的目光时,本能的避开了,待要追寻这种感觉时,又消失得无影五脏。

在“故意出卖说话者”与“怕了陈禾”中间,为了面子,没人选后者。

误以为别人都不站在自己这边,说闲话的魔修,当然不会硬撑着找出来找死,立刻眼一歪,闭嘴不言。

“哦,忘了,赢了我,我也不跟你们讲道理。”陈禾拍拍袖子,闲适的说,“修真界打了小的来老的,我还有师兄呢,都忘了这茬理了。”

阴尸宗的人气得倒仰。

众魔修眼神诡异,从知道陈禾是血魔师弟时,他们就在等释沣为陈禾出头,结果闹了这么一通,陈禾终于想起这个靠山,一本正经的狐假虎威起来,他们反而窘迫了。

“吵完了?”

向万春眯着眼睛问。

木棚里静悄悄的。

“早这样不就好,何必?”向万春假惺惺的为李鲧惋惜,他那模样又很能唬人,惹得一些魔修反胃的移开眼睛。

向万春好整以暇的将储物袋倒过来,地面上立刻出现一堆大瓮,垒得层层叠叠,李鲧之前撞破的木棚顶,恰好容纳它的尖端。

“这是什么?”众人第二次原地惊起。

连陈禾都茫然的看释沣。

释沣趁无人注意时,向师弟摇摇头:他也不知道。

“听闻许多修士前去探路,都被灼烧了躯体,重伤丧命的比比皆是。”向万春随手拍了下一个大瓮,顿时整个“瓮塔”都晃悠了一下。

众人心跟着一跳。

有几个已经做好了逃跑的准备:天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被泼到又是什么下场。

“西域得来的方子!”

向万春笑眯眯的说,“西域地下有火油,一旦烧起,就一发不可收拾。那里的修士就琢磨出一种方子,炼熬成液,浇在躯体与兵器上,可以防止灼烧,甚是好用。明日就让我们魔道抢先一步,去小阳山看个究竟。”

“呃…”

众人踟蹰着,没有一个上前。

这什么馊主意,把自个当花木浇么?

向万春一拍手,又将大瓮尽数收起:“就这么说定了,明日想要的来求本座就是。”

“……”

向万春说完就朝释沣使了个眼色,一点都不避讳。

释沣想了想,跟向万春并肩走出去了。

陈禾当然跟在释沣后面。

众魔修眼见三人下了石岗,往小阳山的方向去了,大惊失色,难道他们今晚就准备去探路?

不成,得去看看。

于是一窝蜂跟着涌向小阳山。

已经歇息下来的正道宗派,听人来报说魔修集体跑小阳山去了,还嗤之以鼻,邪魔外道能成什么事。

“血魔跟他师弟也去了。”

“什么?”一众长老掌门这才惊起。

“魔修们肯定有了主意,要对付空中火。”

“快走!叫集弟子,我倒要看看,魔修们玩什么花样。”

作者有话要说:陈衙内:

对于那些该讲道理的时候抡拳头,抡不过拳头转回来硬要讲道理的人,甭犹豫,揍丫的,今个就抡拳头,道理当下饭菜吃了,没有。

第232章因果

一离开石岗,四下无人,陈禾就不客气的问:“尊者,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葫芦?”

向万春神色不变,口亦不张,却有一个怪异的声音自他身上发出,“莫老爷只有十几口大瓮,哪来的葫芦?”

——又犯病?

陈禾同情的瞅向万春:诈死也不容易,就那么点爱好,为了掩藏身份,还得憋着。浣剑尊者家里的皮影人,压箱底两年多了。

连南海来的小龙涎蟹都放风出去,回乡探了一趟亲,浣剑尊者还是个“死人”。

“尊者这些时日辛苦了。”陈禾别有深意的说,“也算是感受一番世情变迁?”

倘若今日坐在木棚里的人是浣剑尊者,怎会有魔修跳出来,话里话外的挤兑试探?那群墙头草连释沣都不敢招惹,更别提触怒“杀尽乾坤观,将之驱逐到关外大雪山”的浣剑尊者了。

“吾甚悔之!”

向万春一脸沉痛的说。

陈禾惊奇不已,让浣剑自己承认“玩太大”,把事情“玩脱了”可真是罕见的奇事,要不是为了曲鸿安危着想,陈禾简直想把师父也叫来一同围观。

向万春长吁短叹:“当初以为用不着这身份…”

他从不以真面目示人,辛辛苦苦隐藏多年,忽有一日发现自己原来有个孪生兄弟。对方虽然深居简出,可瞧过黑渊谷主模样的人两只手是数不过来的。浣剑尊者愤而搁置了多年前给自己埋下的“退路”,以至于“向万春”其人在修真界像个扔进河里的石子,翻出个小水花,就再也不见声息。

没有精心经营的身份,当然会受到众方质疑。

“本座心血来潮,又以‘向万春’之名行事,奈何百密一疏,考虑不周啊!”浣剑尊者连连摇头叹息。

陈禾不解其意,释沣淡淡的说:“向万春与人勾结,暗中下手,夺得魔尊之位。这种行径得来的身份,当然不被人放在眼里。只觉得他够心狠,运气又好。”

“……”陈禾无言的看浣剑。

原来是这样,死法不对呀。

“可是这种说法,并不合情合理。浣剑尊者怎会轻易被属下杀死呢?”陈禾说完后,立刻闭口,他觉得这话像在夸某人似的。

果然某人深以为然的点头:“不错,修真界谁能光明正大的杀我?”

陈禾斜眼:东海那根参?

“要不是吾徒裂天太无用,让他做这个罪魁祸首,何必要‘向万春’横插进来充当通风报信的叛逆属下?魔道中弑师者比比皆是,完全符合常理。”

浣剑尊者的逻辑:总之都是徒弟不够出息!

捏造谣言说裂天“独自”杀死师父,都没人相信他有这能耐,真是两个字,心累。

“咳…问题是一个参与阴谋叛逆的小人,跟一个单纯由裂天尊者弑师后扶植上去的傀儡相比,听起来还是后者比较让人鄙视罢。”陈禾提醒浣剑。

“释沣道友,你师弟说得很有道理。”

释沣:……

浣剑尊者一副勉强放过邢裂天的模样,让陈禾看了,感到有机会定要找裂天尊者要此番美言的报酬,否则都亏!

闲话说完,便是正题,陈禾继续追问:“尊者那些瓮里究竟是什么?”

那两个古怪的声音又响起来:

“郑家的后生年轻有为,偏偏要在莫家村耍横。”

“就是呀,有能耐不要打探莫老爷的秘密。”

“知道莫老爷的性情吗?啧啧,就像进了黑窑,你看不见摸不着。莫老爷守口如瓶,他是绝对不会说的。”

陈禾:……

幸好前世离焰尊者统领魔道的时候,浣剑尊者已经死了,不然这种神情肃穆,身上却传来一个声音告诉你“就是不说”的盟友,到底要怎么面对。

还好这里有师兄。

陈禾悻悻的绕到释沣旁边,使眼色示意师兄去对付某人。

“尊者自京城来,想必已知晓附近郡县的惨状?”

释沣开口后,原本还有些轻松的气氛立刻转为沉滞。

浣剑微不可查的点头,随即长叹一声:“吾乃魔修,不求人间太不太平,只是闲来无事,耍天子玩玩,以欺瞒天下人为乐,但既然做了国师,有些事总得管一管。”

灾劫后易起瘟疫,饥荒瘟疫后又会逼得活不下去的凡人揭竿而起。

“如今的天子,不算暴君,朝政勉强清明,何苦换来换去。”

王朝兴亡,皆是凡人大劫,动辄要战火连天,尸横遍野。

“届时这笔因果之账,也不知道要扣在谁头上。”浣剑尊者忽然一顿,扭过头去看陈禾释沣,神色诡异,“等等,这空中火是谁惹出来的?”

“……”

能说天道么?

释沣沉声说:“我亦不知。”

“不是你们就好。”浣剑尊者哼了一声,带着看好戏的意味,“这可是笔天大的因果,如果不是直接关系,十天之后也该倒霉了。”

陈禾暗忖,聚合派使人潜入阴阳宗,后有杀人灭口,捣毁阴阳宗禁地,导致空中火气息外泄,招来陨星助其出世,这样说来,倒霉的不就是——

“啊!”

一声惨叫划破夜空。

向万春三人往小阳山而行,本就是故意如此,速度不快不慢,让后方的人看得见,追不上。

后方忽然传来的这声响动,紧跟着又是数人怒喝:“有陷阱!”

“长老…”惊慌的声音转为悲愤莫名,“这是魔道的阴谋!”

同样追来的魔修们摸不着头脑,反唇相讥:“对付你们还用得着阴谋?”

也有脑子清醒的人高声喝止:

“前方情势不明,诸位留步!”

陈禾听着动静,狐疑看浣剑尊者,要说阴谋,只可能是主动引得众人奔来的这位了。

浣剑尊者鄙夷:“这种溜人掉陷阱的办法太俗套,岂是我等所为?”

说得没错。

陈禾正要琢磨,释沣忽然伸臂将他揽在怀中,两人同时停步。

“师兄?”

释沣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神识放出。

浣剑也绕回来,刚要说什么,随即眉头一皱,惊诧出声:“这是?”

接二连三的惨叫传来,血腥气在夜色里弥漫,有人仓皇失措,有人疯癫似的狂笑,伴随着呼喝声不绝,简直乱作一团。

陈禾茫然不解。

释沣与浣剑尊者听了一会,神情凝重。

“原来是他们。”浣剑尊者喃喃。

这距离有些远,陈禾神识只能感应到那边的混乱,指责魔道阴谋的声音一下子降了下去,好像众人看到了什么可怖景象,齐齐被震慑住了。

“走罢。”释沣示意三人继续往小阳山去。

“天道因果…”

浣剑冷嗤:“本座方才说什么来着,这笔天大的因果,算在谁头上,谁就吃不了兜着走!轻者入魔,重者当场横死。聚合派真是好本事,犯下这等滔天大祸,还敢到小阳山来找死。”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若问蝼蚁,蝼蚁想不明白,这怎么能是它们的责任呢?”

“说得妙。”浣剑哈哈大笑。

陈禾沉默,他觉得聚合派确实没想过是他们捣鼓出来的。

——在阴阳宗随便杀个人灭个口,就惹出了这等麻烦。

空中火藏于地底,若无陨星相助,没十年八年也脱身不得。阴阳宗的人先死了个干干净净,断了消息,紧跟着七月七小阳山聚会,这才闹出事,以常理推测,这罪魁祸首,怎么也是去小阳山交换双修功法丹药的修士们。

天道算起因果来,可不分青红皂白。

在这方人间界,总能让它把罪名扣给所有相关的人。

“师兄,这事好险…”

陈禾皱眉,若是他们对空中火动了心思,顺着小阳山挖掘它的踪迹,现在就算没死,这因果也足够天道找他们麻烦了。

释沣离飞升只差一步,天道或者奈何不得他,但陈禾修为尚浅。

这可不比前世离焰最初就是魔修,化神期的修士改走魔道路子,十有八九都要出事,即使有北玄派功法撑着,变数亦多。

“不必多想。”释沣安慰。

“那颗陨星,来得时机太巧。”陈禾目中闪过一丝厉色,传音对释沣说,“我们已经决定离开,它就坠下了。”

准得就像有人往下扔。

释沣并不感到意外:“北玄天尊能为我们解决阴尘蟒,当然也有人会给我们找麻烦。”

天道,只不过充当了一次助纣为虐的打手而已。

“难道他们不惧因果?”

释沣反问:“若是,古荒会破碎么?”

陈禾缄默。

他又想起姬长歌,覆天山的古修士,守着化为废墟的故土,八千年不醒。

如刀削斧立的面容,手持银弓的虚影,孤独的站在山壁上。

“我应允过姬前辈,只要他相助我们离开小界碎片,总有一日,到天界去,要寻那毁去古荒的仙人。”

因果并非善恶,只是世道秩序。

如同凡间律法,大多数人被束缚着,总有人脱离其外。

仙人不将因果当回事,却试图用它束缚尚在人间的修士,就像素来不讲理的阴尸宗,没辙了就开始逼人跟他讲道理。

“谁予我恩或仇,不十倍报之,他又怎会记得?”

陈禾心眼向来就不大,黑账一本本的,这种事又怎么能少。

第233章性情很合嘛诸位

越靠近小阳山,温度越高,草木岩石上积满一层黑灰,使得一切都抹去了鲜活的色彩,透着强烈的不祥意味。

浣剑尊者俯身用手指抹了一些,沉吟不语。

“灵气在剧烈消耗…”

这事愈发不寻常了。

三昧真火存于世间,年月漫长,只有被惊动后出世,机缘巧合才能生出灵智。

若像木中火那样静止不动,始终无人发现,便无知无觉,直到释沣发现便将它收服。

——当然,若是惊动木中火的人不是释沣,没有收服它的能力,木中火爆发后制造的灾祸,不会比石中火焚烧云州的事小。

前世石中火开了灵智,知道要逃,也明白造成的杀孽太深,尽管天地灵物不怎么受约束,累加起来也够呛,于是精明的指使“傻子主人”一路逃亡,最终来到适合它长期吸纳灵力的地方:赤风沙漠。

火也得找到东西,才能持续燃烧。

小阳山方圆百里化为焦土,烧无可烧之下,这团空中火本应收敛火势,蛰伏不动,避免自身积蓄的力量过多消耗。

“难道是控制不住火势?”浣剑深思。

“不是。”陈禾很肯定。

火势蔓延百里后,至今没有再度扩张范围,明摆着说明了答案。

“本座有些瞧不明白了,它既不销声匿迹,也不肆意蔓延,一味的消耗天地灵气,到底在做什么——”

释沣神色一凝。

浣剑眼观八方,看见释沣表情,连忙追问:“释沣道友可有什么高见?”

“高见谈不上…”

释沣后半截话未说,只稍稍前踏一步,还没跨入浓烟覆盖的焦土范围,只见地面迸出金焰,气势汹汹的扑来。

释沣闪身后退,张牙舞爪的焰光自释沣刚才所立之地扫过,将草木烧得干干净净,地面只余一堆灰烬,才缓缓退了回去。

浣剑尊者:……

半晌他才冒出一句:“原来这火是冲着你来的?”

“只是略微流溢出木中火的气息,它就迫不及待的追来。”

释沣收敛真元,看着火舌似数条慵懒毒蛇般“游”了回去,它们盘踞在焦土边缘,对一切踏入“自己地盘”的事物都十分警惕。

这简直是占山为王。

浣剑尊者眉头紧锁,天子好忽悠,灾劫总能赈,但一块地方永远不允许人进去,这就难了,编个什么说辞凡人才能相信呢?

“一定要想办法除去这团该死的火。”浣剑尊者拍板。

“尊者愿意拿出四海真水?”陈禾反问。

“…本座哪有这么多的四海真水?”

“听闻尊者家里的蜃珠,多得可以填满一座湖?”释沣给师弟帮腔,顺口挤兑了一下浣剑尊者,“蜃珠由蜃妖之气凝结,尊者向来是用四海真水将它裹住,避免气息外溢。有如此多的珠子,想必四海真水也能凑出一座湖来。”

“一派胡言!”

浣剑尊者义正辞严的说:“只有我剑鞘内的万年蜃珠,才有四海真水,其他以符箓封存也就是了,怎可能全用四海真水存放?难道本座很像挥霍无度的人?”

陈禾认真的回答:“特别像。”

“……”

这么较真的师弟,血魔你上哪找来的?

浣剑板着脸想,幸好前世离焰尊者做魔道魁首的时候,自己早死了,不然在这种人麾下干事,或者有这种拆台的盟友,岂不头痛?

浣剑尊者取出三个大瓮,结结实实的垒在地上。

“原本邀二位前去一探究竟,现在看来只能本座先行了?”

陈禾迟疑地问:“尊者这瓮里…装的真是避免灼烧用以涂抹的药液?”

“这还能有假?”

“……”

那句你这老狐狸说出的事难道不打折扣的话,陈禾觉得还是别提了,大敌当前,提这事伤害盟友的情绪。

“怎么用?”

浣剑尊者干脆利落的跳进去了,又迅速跃出。

释沣,陈禾:……

“就是这般,药液一离开这种西域寒石,效果就要大打折扣,又不能接触灵气,更无其他办法装盛,只能谁进去,谁走运了。”

修士躯体清净无诟,除非炼有什么奇怪的功法。

但是人们心里这关怕是过不去,谁也不想用别人泡过的“洗澡水”。

“本座上哪找那么多寒石做瓮,有就不错了。”浣剑尊者无所谓的说,一闪身就遁入浓烟之内。

陈禾正要说什么,听得后方吵杂的声音逐渐靠近,立刻向释沣使了个眼色。

释沣会意,两人绕开浓烟,换一个方向远远避开。

至于修真界众人看着大瓮,敢不敢试,有没有人慧眼瞧出大瓮是西域寒石所制,药液又货真价实,这就不关他们师兄弟的事了。

——至于解释,留给他们追问浣剑尊者。

陈禾想想,甚至有些快意:觊觎三昧真火的人,首先抢一下“洗澡水”的前后罢。

“师兄,这团火,还有…”

陈禾指了指天空:“就这样放着不管?”

“暂时这般,待观望后再议。”释沣漫不经心的说完,转而问陈禾,“师父可好?”

“面上不显,心里颇是难受。”陈禾将曲鸿愁眉不展,愣愣出神的模样一说。

释沣见小师弟忧心忡忡,不免宽慰:“这事你不必烦恼,师父不是常人,他放不下,但不会为此生出执念心魔。”

南鸿子这一生,遇到的不幸太多,小城镖局众人皆亡的事,可能还排不上前三。

陈禾隐隐听出释沣的言外之意,又想起师兄曾说过“师父你运气不好,北玄派一门运气都糟”的话,忍不住疑惑问:“我观师父不是三劫九难的面相,怎么?”

“这世间,幸与不幸,岂是命数就能说清?”

“我不明白师兄的意思。”陈禾呐呐。

有人生来福禄双全,天伦圆满,遇灾不近,遇凶化吉,有时候还真是命数好的事。除非跑去把那人砍了,否则没办法比。

释沣顿了顿,忽然问:“师弟觉得在旁人眼里,离焰如何?”

还能如何,魔道魁首离焰尊者喜怒无常,照天衍真人的话,就是个十足的魔头呗。

陈禾斟酌一下,还是公允的表明:“偏执太重。”

释沣似笑非笑的看他。

陈禾只好硬着头皮说:“大概…是不可理喻之人!”

他打定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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