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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算什么-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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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沣似笑非笑的看他。

陈禾只好硬着头皮说:“大概…是不可理喻之人!”

他打定主意,师兄要是还笑而不言,他只好指着自己鼻子说离焰尊者病得不轻,无药可医。

倘若师兄促狭问自己,离焰得的是什么病,陈禾觉得自己可以顺理成章的一叹,当然是相思入骨,偏执癫狂。

陈禾想得正起劲,结果释沣没照这路子走。

“师弟说错了,离焰尊者在旁人眼中,乃是呼风唤雨,不可一世之人。”

陈禾有些莫名,别人不知道离焰的心思,怎么师兄也——啊!

他恍然明悟:“师兄指的意思是,我生来便是三劫九难的命数,离焰一生不虞,但在他人看来,离焰的运气好到没边了?”

人们的眼睛,只瞧得见值得他们羡慕的一面。

无人知晓陈禾在还不是离焰尊者前,吃过多少苦,多少次从死亡里挣扎回来,跟所有散修一样,争夺那点可怜的,大宗派根本看不上眼的东西,实在没办法,又处心积虑投靠东海渊楼,坑蒙拐骗也要活下去。

那时候,羡慕离焰尊者的人在哪里呢?

他们大概跟季弘一样,鄙夷的想着,那个面貌半毁的散修,就那点出息了。

就算后来让修真界震惊的——百年成为魔道尊者,大乘期魔修的事实,亦是离焰在小界碎片内,无日无夜的修炼拼杀出来的。

离焰不说,没人知道小界碎片里的那段过往,更没人能给一位实力高深莫测的魔道尊者摸骨,看他到底几岁。

陈禾兀自出神。

释沣又问:“据你所闻,我们的师父又是什么样的人?”

陈禾张了张口。

——无师自通,悟道天成,简直是修真界的一个传奇,连长眉老道提起南鸿子,都是一副津津乐道的样子。

实际上,南鸿子前次悟道的事,听起来并不轻松。

一个跟修真界毫无瓜葛的人,原本是前朝镇守边疆的将军,忽然遭到猜忌,召回京来下了天牢,全家被杀,更在天牢里待了几十年,别人都快忘记曾经有这么个人蒙受冤屈时,他自己出来了。

修真界谈及这事时,却只在意第一句话,以及最后一句。

至于中间的诸多灾厄不幸,好像有了这不凡的结果,就变得微不足道起来。

“你跟小徒弟在背后说我什么坏话!”

曲鸿原本被聚合派忽然入魔的修士惊动,跟过来看热闹的,修士们见势不妙,又急着去追浣剑尊者血魔,两下错过,但是让曲鸿遇了个正着。

“弟子岂敢。”

“你…”

曲鸿原本想说,徒弟你特别敢,你哪有不敢的时候为师根本没发现呀,结果目光一扫,感觉自个还是要在陈禾面前留点架子的,干咳一声,背着手走了。

陈禾朝释沣摊手:师兄你都没注意到师父来了,我怎么会发现?

然后不敢看释沣神色,急忙跟上去问曲鸿:

“师父悟道成了?这次连师兄都没发现师父偷听?”

“什么偷听,有这么说话的吗?”曲鸿不满。

“偷听不重要…”

“重要的是听到多少。”曲鸿面无表情的接上。

陈禾:……

曲鸿回头,发现小徒弟低着头,这身高——明明知道陈禾是为了释沣,这才装出老实的样子,奈何小徒弟看着确实可怜,他只好叹了一声,斥责释沣:“怎么教你师弟的,也不给他找个好例子,就会比倒霉。”

“师兄他——”

“不准给他说话!”

曲鸿怒喝完,转口又道:“不过释沣说的就是这个理,命数好坏,只影响你自己,左右不了旁人眼里的你幸与不幸。道本圆成,不用修证。道非声色,微妙难见。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说完摸摸徒弟的脑门,发现这高度正顺手,也不顾释沣隐晦瞪视自己的模样,曲鸿长声笑道:“走,师父带你去吃——”

声音戛然而止。

释沣走过来,推开曲鸿的手掌:“师父满意了?”

“…我,为师也不知道小徒弟说顿悟就原地顿悟。”曲鸿满脸尴尬。

释沣不想言语了。

还能说什么,原地守着呗。

作者有话要说:道本圆成,不用修证。道非声色,微妙难见。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引用禅宗的话。

第234章醋意

陈禾从顿悟里醒来,已经是十天以后了。

血腥味弥漫在鼻尖,陈禾睁开眼时本能的抄起夔弓,向不远处的树林里射出一道真元凝成的利箭。

升腾的烈焰,伴随着扭曲的惨叫声,升腾而起。

一下就将那林子上方映得红彤彤一片,极其醒目。

释沣当机立断将陈禾拽走了,数息后,众多人影掠来时只看到地上被抹去的隐匿符箓,以及不远处被烧光的树林里横躺的尸首。

余烟缭绕,土壤还热烫不已。

尸体从后背到前胸有一道贯穿的焦黑大洞,边缘灼痕宛然,伤口被烧得一塌糊涂,只能隐约从衣着上辨别是聚合派的弟子。

或者说,前些天境界不稳,忽然入魔的聚合派门人。

虽然聚合派宣称这是魔修们设下的陷阱,旁人还是心知肚明——小阳山这场因果,算来算去,归纳到聚合派头上了。

尽管无人知道事情始末,但是拎出阴阳宗,聚合派就清白不了。

原本被聚合派卧底,又因这场阴谋害得门下弟子被诸方势力驱逐的魔道阴阳宗,是真正的苦主,怎么说也要讨个公道,可惜它与聚合派比起来,实在微不足道,只能装聋作哑关起门来掀桌摔碗。

如今小阳山阴阳宗这一脉,连背后咒骂的机会也没了,死得干干净净。

阴阳宗其他支脉听得这事,吓得魂飞魄散,一时之间,全都销声匿迹,不敢露头。一是害怕聚合派也来找他们灭口,二是担心修真界众人追问空中火的来历。

天知道这团火怎么冒出的。

——这祸事太大,沾上就不得了。

修真界在遍寻不着阴阳宗魔修们下落后,不约而同聚向小阳山,准备找“天道追责的罪者”聚合派问个究竟。

于是装聋作哑的人变成了聚合派。

赵长老后悔不迭,早知道会陷入这种四面楚歌的困境,他就不会冲着赶着带了族中弟子到小阳山来试运气。赵家损失倒不大,没人横死,也没有入魔的,只是可惜几个天赋不错的弟子,背了点因果,怕是以后飞升无望。

聚合派多少年都没出过一个飞升的修士了,赵长老遗憾一阵,还没来得及窃喜其他长老家族的损失,就赫然发现,其他长老死的死,急着避风头的跑了,还有追杀那些入魔弟子的…还留在小阳山的聚合派主事者,忽然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赵长老焦头烂额。

他疑心掌门崔少辛,是不是与河洛派暗中勾结了,否则只要是倒霉事,崔掌门怎么就能半点不沾边呢?

“让开!”

赵长老板着脸,带着一队弟子,气势汹汹的将树林里那具尸体搬走。

“这是谁干的?”赵长老怒视众人。

“逞什么威风?”

散修们窃窃私语。

树林里除了那具被贯穿胸腹的尸首外,还横七竖八的躺了不少死去的人,有魔修,也有正道门人,皆是死状可怖,鲜血淋漓。

“聚合派弟子入魔,有人杀了,你不还得感谢他?”寒明宗的修士赶来后,冷嘲热讽。

赵长老铁青着脸,刚想说什么。忽然听得前方呼喝声连天。

“空中火躁动,快逃!”

“火焰往这个方向来了!”

夜色里,金色焰流蛟如游龙,直扑仓皇奔逃的修士。

逃得慢的,当即就被火焰裹住,栽入火海之中。

“速退!”赵长老神色大变,也不跟方才讥讽他的人计较了,拎起自己的子侄,驾起遁光就跑。

焰流蔓延得很快,顷刻间就将片树林烧得干干净净。

火光窜动,盘旋在这处,发出诡异的嗤剥声响,像是不甘心,又很愤怒。

这时释沣陈禾早已去得远了,空中火找不到想吞噬的“三昧真火”,肆意扩张,许多修士葬身火海。

凡人死去,天道要论因果。

修士死尽,天道无动于衷,只因修士本身就是违背轮回秩序的一种存在。

这条不公允的待遇,今天给陈禾带来了好处——作为引来空中火躁动的罪魁祸首,什么事也没有。

释沣却有忧色:“眼下我二人远离小阳山,方为上策。”

陈禾一番顿悟后,修为没有明显增长,只是灵光内敛,目清神明,周身一股说不出的通透之气,无形无相,难以琢磨。

这让他看起来更不像一个化神期修士了,要是有眼拙的,错将他当做凡人也有可能。

——师弟跟师父待在一起不足百日,就被影响得这么深远。

释沣心情微妙。

陈禾没有察觉到释沣这番心绪变化,他盯着远处焰流,皱眉问:“这团火如此嚣张,已成祸害,察觉到木中火石中火的气息就不管不顾的扑来,今日我们躲出十里,来日退避三舍吗?”

“你待如何?”

“我愿除之。”

“陈禾!”

释沣警告的看师弟,这种事岂能冒险。

“我不信师兄未感觉到,这团火肆无忌惮的扩张火势,日夜焚烧,小阳山附近的天地灵气已经变得稀薄了,长此以往,不堪设想。”

小阳山就在豫州扬州的交界处。

天地灵气聚地脉徘徊,有的地方多,有的地方缺,这才有洞天福地的说法,它们是不肯流动来去,填补缺失的。

“不止你发现这件事。”释沣沉声说,“河洛派已经在两百里外以符箓布置阵法,封锁小阳山,一来免得凡人误闯,二则阻止天地灵气消耗。”

在陈禾无知无觉的十天内,正道魔宗已经商量出主意了。

当然,这个商量的范围,不包括聚合派。

“师父呢?”陈禾问。

“几天前就走了。”

曲鸿没说去哪,释沣也没拦阻。

天下虽大,总有能遇到的时候,只是或许下次再见时,就不是“曲鸿”,而是另外一个混迹江湖的道士,或者人人敬仰的“世外高人”。

“为何走得这样急?”陈禾纳闷,又有些遗憾。

他听曲鸿之言,忽有所感,自顿悟里醒来,当然有想法要与师父说一说,如今落了个空,怎能不失望?

“他向来是这样,以前做北玄派掌门,也很少有守在大雪山的时候。”

释沣见陈禾一脸惆怅神色,久未出现的妄念竟然冒了出来。

尽管莫名,但释沣直觉就不想看到陈禾这种模样——

“我还在这里,功法所得,修为深浅,为何不与我谈?”

“啊!”

陈禾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

——自己犯错了,只惦记曲鸿,明晃晃的把师兄搁在旁边!

“师兄,我不是这个意思。”

陈禾急匆匆的辩解,“我是担心师父的修为,没准一时有,一时无,有心算无心能驱逐渊楼杀手,但这里太乱…”

声音越来越小。

陈禾感到自己又说错话了,对师父的安危牵肠挂肚,这么正常的一件事,偏偏在他与释沣这里变得微妙。

良久,陈禾决定还是直接向释沣告饶算了。

“师兄,我错了。”

陈禾把头埋得低低的,眼神却不是这么回事。

一只手忽然伸来,陈禾没避开,就被托着下颌,脑袋硬抬了起来。

随后陈禾就感到自己手里被塞了面铜镜。

“你自己看看,把你眼底的笑意收一收。”释沣拆穿陈禾的伪装。

陈禾将这面镜子塞进自己的储物袋,试图挣脱出去。

释沣伸臂一揽,就将师弟牢牢禁锢在怀里。

气息挨近,同出一源的功法,更因几次双修彼此熟稔,不由自主就融汇在一起,陈禾被激得耳根一红,赶紧示弱:“师兄,我真的错了!”

释沣松开手,陈禾立刻窜了出去。

行了大约几里路,见释沣没有追上来的意思,陈禾只好放慢脚步。

师兄弟俩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又认认真真的谈起小阳山而今事态。

“裂天尊者,吞月尊者,还有豫州的魔修,前日已经赶到了。”

提到吞月,陈禾就想起倒霉的滕波:“蛊王还好吗?”

“不清楚。”

吞月尊者急红了眼的模样,释沣还记得。

因为陈禾在顿悟,释沣也没有去找他们,只有那些人路过时,他才偶尔一瞥。

吞月尊者满身煞气,声音嘶哑,呵斥一众魔修在小阳山附近找宝贝似的东翻西找。别人不情不愿的进大瓮里蹭药液,小心翼翼的走进浓烟覆盖的焦土,吞月恨不得把大瓮里的药汁全部喝下去,好让他在里面待得更久些。

看来滕波侥幸逃脱的事,吞月尊者还不知道。

“兴许是错过了。”陈禾猜测。

恰好此时,远处浩浩荡荡来了一群修士。

陈禾觑着那为首那人,足踏青色飞剑,一身道袍,容貌端正但神色轻浮,陈禾怎么看觉得怎么碍眼。

蜃珠里找了找,没有。

陈禾只能靠猜:“凉千山?”

“嗯。”释沣应了一声后,忽然回神想起陈禾没这段记忆,“你怎么知晓的?”

“除了他,也没人长这么讨嫌。”陈禾撇嘴。

第235章多想

凉千山当然不像陈禾说得那么不堪。

想也知道,倘若他模样难看,也不可能在大雪山乾坤观里混出头。想要博得师门长辈的赏识,除了会钻营,哪能长得讨嫌?

如果凉千山真的一无是处,年轻时也交不到释沣这个朋友。

他只是目光短浅,多疑智低而已。

——同样出身微末,被世情磨砺,有些人不需功成名就,也是一身卓华气质,谈笑从容,而有些人就算有了不凡的身份地位,骨子里还是那么浅薄。

前者说的是詹元秋,后者是凉千山。

乾坤观能压住凉千山的人都死完了,他愈发自大起来,连当年往上爬的时候挖掘出来的聪明劲都用干了,幸好大雪山远在关外,没人跟他争那一亩三分地,不然像凉千山这种自诩脑子明白的人,聚合派寒明宗一坑一个准。

乾坤观是前朝供奉出来的国师,如今落魄,那排场还是端得足足的,一溜道人站出来,没一个东张西望神采飞扬的,一下就吸引了众多散修的目光。

“那是?”

“雪山神师,就是——被浣剑尊者赶出中原的那个门派!”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有的互相嘀咕:

“瞧来气势也足,比聚合派顺眼。”

“算了吧,乾坤观与聚合派是一丘之貉。”有知道内情的啧了一声,“听说想要在大雪山混出头,得把师门长辈当主子供,弟子间还勾心斗角的。你没听说前段日子大雪山闹出一桩是非,凉神师的大徒弟设计陷害自己师弟,结果事情败露,那小弟子性情比较愣,抄起法器就砍,闹得不可开交。”

“还有这样的事,这等门派,与魔道有何区别?”众人惊奇。

他们自以为声音低,凉千山是什么修为,这些小话他听得真真切切,胸口一阵憋闷,却又不好宣泄出来。

人就是这么奇怪,凉千山自己用尽手段,爬上了现在的位置,但对于同样野心勃勃的弟子,却看不顺眼。

倘若浣剑尊者知道凉千山的心思,必然嘲笑说,京城高坐龙椅上的天子,通常都是这德行。自己做太子的时候处处制肘,微小谨慎,腹诽上头那位老糊涂瞎了眼猜忌心重,等到自己看儿子的时候,又是各种敲打试探,怎么苛求怎么来,储君还不能流露出半点不满。

只因为天子把那个位置,看得比什么都牢。

凉千山这一生值得称道的事,也就是坐上了大雪山乾坤观掌教之位了。

早年凉千山野心勃勃,在北玄派与聚合派,少年故交与能获得的好处之中,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利益。明明发现聚合派在大雪山附近动向不明,却坐视放任了,更没有对释沣提起一个字。

有时候,卑鄙的人豁出去了,未必能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北玄派覆灭,禁地被烧得干干净净的,聚合派铩羽而归,凉千山也什么好处都没捞着。

他开始觉得自己做什么都不顺——偷到浣剑尊者那边的消息,抢先一步在荒石滩上翻找,结果“北玄密宝”的盒子跟“上古魔宗传承”还是落到了魔修手里。

凉千山听闻“浣剑尊者暴毙”的消息后,深信北玄密宝已经落入释沣手中,屡次派人在豫州一带放出流言。

成效没见着,修真界反倒众口一致的说聚合派赵微阳得到了北玄密宝。

凉千山气得不行的时候,大徒弟私下暗害小弟子的事被人揭穿了。

——乾坤观暗地里互相陷害的事多了,闹得要直接杀人的,倒是不多,也不是那些弟子不想这么干,只是能耐有限。

凉千山这个大弟子,低眉顺眼,对凉千山恭恭敬敬,小徒弟反倒愚得很,办事总不得凉千山的心。平日里凉千山很不喜欢小弟子,照理说他这么偏心,该动心思坑人的应该是那个小的,结果让人瞠目结舌。

小弟子的笨拙,几乎都是大徒弟刻意误导的,这才让凉千山对小弟子很不顺意。

要说这大弟子,心思阴毒,还想着把对手打得彻底翻不了身才罢休,于是精心设计了一出“小徒弟心怀不轨,逆师叛门”的戏码,结果还没演呢,就被揭了个底朝天。

——今日敢拿凉千山做筏子,明天弑师的事也不是做不出。

一个居心叵测,一个太蠢闹得修真界都知道了这丑事,凉千山彻底恶了两个徒弟,索性前来中原另寻良才美质。

正好赶上小阳山天灾,凉千山直接来碰机缘了。

凉千山最憎恶被人指指点点,他冷哼一声,生生以神识震得那群散修坐倒在地,最碎嘴的那个七窍流血,眼见就不行了。

“凉道友好大的脾气。”

闻讯迎上来的寒明宗长老冷嘲热讽。

河洛派赤玄真人冷眼旁观,一言不发。

正道五大宗派这次凑了个全乎,只是再也没有办法往日维持的和气,你挤兑我,我讽刺你,各自都不干净,各家也有问题,就差直接撕破脸。

赤玄真人乐得轻松,连寒暄劲都省了。

凉千山也没把这位河洛派掌门放在眼里,就在赤玄真人闲闲看热闹的时候,忽然感到一丝警兆,紧跟着肩膀就被拍了下。

“赤玄掌门,许久不见。”

“……”

这个声音是血魔的师弟,那个——据说可做魔道魁首的陈禾!

赤玄真人僵着脸,完全想不明白,作为一个大乘期修士,他怎么没看穿陈禾的隐匿法术?身周还是空荡荡的,丝毫破绽都没有。

“不知两百里外的阵法布置得如何?”

紧跟着说话的是释沣。

赤玄真人疑惑顿消,在他看来,定是释沣用法术瞒过了自己的感知。陈禾修为还差一个大境界,不可能做到这点。

“布阵倒挺顺利,再过三五日也就成了,只是……”

赤玄真人瞥那边互相嘲讽的正道修士们,无奈的说,“他们不同意这么快封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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