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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算什么-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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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裂天是魔道第一尊者,侵犯他的势力范围,这不是要挑起魔道新一轮争夺魔道魁首的战火嘛,比找聚合派麻烦还糟糕吧!

有魔修露出不甘心的神色,正要说什么,陈禾已经冷笑一声:“柿子挑软的捡,你们倒是聪明。

他站起来,忽然顿了一下。

这点停滞,极快的过去了,旁人都没注意。

陈禾压下那股不适劲,释沣不在眼前,他很快就平复了情绪,暗暗运起真元,舒缓僵硬酸痛的腰腿。

——能把他折腾成这样,陈禾觉得自己果然不需要为师兄忧虑太多。释沣的心境好得很,天道想为难就为难呗,反正不是第一次了。

缓了一阵,陈禾这才若无其事的继续道:

“你们自诩聪明,却没想过自己是不是别人眼里的软柿子。”

“公子这话——”

众魔修神情不忿,显然不以为然,只是碍于陈禾素来的威势,不敢说破。

有魔修揣测着陈禾的想法,试探着问:“公子是想积蓄实力,等待下一波暗藏的杀机?难道赵微阳还能勾结其他魔尊?”

“哼!”陈禾皱眉。

这话说得——就差没指着陈禾提出,这是为了私下的恩怨,为了传闻里在赵微阳手里的北玄密宝,视大势于不顾,本末倒置。

“赵微阳不会搅进这场乱子里,他是聪明人。”陈禾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们一眼。

在豫州城井水里投下西域奇药神华散,虽然算得上一招奇袭,但只要记得上世发生的大事,便不会将这点疏忽过去。

赵微阳冒险来了这么一手,不是找死,更不是做无用功。

——他只是想确定,“离焰尊者”是否真的有天道回溯前的记忆,又记得多少。

验证了这件事,赵微阳才能斟酌后面的所有计划。

陈禾知道赵微阳这个目的,但他却没法残酷得让豫州魔修们全都遭殃,用此来误导赵微阳。

一则赵微阳多疑,不付出惨痛的代价,赵微阳不会轻易相信,神华散过后,他肯定还有第二招第三招,全部都将是前世出现过的事,陈禾要是想陪他玩下去,简直是自损实力。

二来,陈禾不屑用前世知晓的记忆,暗算赵微阳。

天道给陈禾找来的这群仇人,几乎全被都栽在这上面:他们自以为熟知世事发展,个个胸有成竹,结果全部被他们前世记忆耍了一回。

——即使知晓一件事的存在,你也未必明白全部真相。

于是陈黍满腹怨恨的死了,他只知道云州陈家将毁于一旦,所有人都被烧死,就在陈禾如同恶鬼一般满身火焰从池塘里走出之后,他却不清楚当年的一块石子,曾经被人做过什么,更不知道世间还有修士这么回事。

陈禾曾经在云州见过的姚公子,释沣事后再寻,却不知踪迹了,生死不明,只从姚公子口口声声称陈禾在陈家长大,就足以说明他的问题。

太相信记忆里发生的一切,一旦改变,他们就不知所措。

如果陈禾知道姚公子前世也是修士,还是个小派的外门管事,这次满怀希望想打石中火的主意,被毒蝎婆婆掳走后又打起上古魔宗传承的主意,只怕要当成乐子笑上好几天。

——听了传闻就信心十足的去抢机缘,没打听清楚那是什么样的传承,甚至没有一点修真界常识,不知道传承也是挑人的,这得多蠢。

这一比较,季弘就高明多了。

可惜也太相信他所了解的先机,深谋远虑,布出好大一盘棋,却为了还没影的敌人与对手,太过急切的暴露了自己。

否则季弘不吭声的在浣剑尊者手下做一个魔修,就算达不到詹元秋的地位,没准能在乱局里趁势而起,分一杯羹,再退一万步,至少性命无忧。

就算是最豁达的天衍真人,最初不也是一口一个魔头的称呼陈禾。

这些人都太相信前世发生的事情一定会按照所想的发展。

钟湖死一回,就发现事情面目全非,压根就不是他所想的那么简单,只不过后悔迟了,也没有第三次机会。

前世没有出现的杨心岳,前次没有现身的空中火……

这一切足够警告陈禾了:有些事情没有发生,并不代表不存在,只不过他们上次缺了个机会。活在世间,没有人能对世事了如指掌。

别说死过一回重来了。

哪怕死过八回,都未必能将自己这一辈子的事全都搞明白。

陈禾眼睛微弯,暗藏杀意,面上不由地带出一抹让人捉摸不定的笑:“赵微阳其人,不需你们费心,你们闲得发慌,想找点事折腾,也不用等太久。”

“公子这话的意思是?”

魔修们有点摸不着头脑,刚才把他们明嘲暗讽了一顿,现在又转了口气?

自始至终,陈禾都站在屋内,限于阵法,他们瞧不见陈禾的神情,也看不到房内的任何景象。

陈禾现在也不会顶着一副“你们都知道我刚才做过什么”的模样轻易见人了。

“最迟后年,天下乱局将会停息一段时间,而修真界所有人的眼睛,都会望向这里。”陈禾放缓语调,声音里充斥了一种奇异的欣喜,还有傲然。

众魔修面面相觑。

当然,打死他们也想不到,他们的魔尊快飞升了。

第246章别意长

在一间旁人无法踏入的屋子里,能做多少事呢?

丈许长的卷轴悬空而挂,陈禾执笔在色泽莹润,仿若上等丝绸的纸上疾笔而书,笔势流畅圆润,灵光徊转将字句连成一气,威势自生。

哪怕近前半步,都能感到如山岳般浑然天成的压力。

“砉然长啸,天风澒洞,云涛无际…”

释沣随着笔势望去,在气势最浓的一处不禁念出声。

陈禾微微侧首,手中之笔也随之一顿。

一只手从后方轻轻握住陈禾的右手,随即沿着方才那股笔力走势,将这首词的下半阙天衣无缝的继写了下去。

“…银钩铁画,龙怒凤翥,留人间世。”

陈禾感到整个脊背都陷进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廊外大雪纷飞,红梅绽放,暗香微传,清冷的气息一路沁进屋内,陈禾出神的盯着释沣的手。

修长,有力,又说不出的好看。

很久以前,当陈禾还抓不稳一支笔的时候,这只手也这样裹住他的拳头,挪到纸上,一笔一划的写给他看。

以至于到了今天,两人的字迹虽有细微差异,但彼此融洽,若不注意,便会以为这副卷轴自始至终只有一人落笔。

陈禾本来挑的不是这阙词,可也不知怎么的,就写出这么一段来,胸中郁气似乎也跟着笔势一起抛洒而出。

更在释沣写到“银钩铁画,留人间世”时,盯着这副卷轴的眼神都不一般了。

他就像找到一个新乐子的少年,立刻决定要将它挂在墙上,日夜都瞧着。

“师兄……”

陈禾低声唤了一句后,又沉默了。

他想问这样的日子还有多久,释沣还能在这世间陪他多久,又怕说出后,坏了释沣难得的兴致——这副字还未书完呢。

释沣果然只是应了一声,心神尚在笔端。

他抬笔重新蘸匀了墨,直接在字旁边的大片留白处勾勒起山水画卷。

陈禾的手一直被他牢牢握在笔上,以这个亲近的姿势,整个人也不像被圈在释沣怀里,就这样一笔一画,或浅或浓,绘出野渡江畔的一叶扁舟。

柳岸迷离,扁舟远去,渡口人影独立。

陈禾踟蹰半晌,终于忍不住说:“师兄,这…这跟词意不符!”

历来题词配画,先书后画本来就少,差得远的话,便显得奇怪了。

现在这挂卷轴,就有这么一股不伦不类的味道在里面,字是好字,画是好画,奈何不搭。

“谁说不符?”

释沣顿了顿,顺势抬笔,用其中一端轻轻戳了下陈禾脑门。

“这怎么能…”陈禾后半句话蓦地卡在喉咙里,眼睛有些发亮,“师兄知道我原来想写什么。”

“请君看取东流水,方识人间别意长——”

释沣将一点墨迹抹在陈禾鼻尖,哂然:“你全挂在脸上了。”

陈禾面上有些发热,忍不住咕哝:“上次师兄还教我,谁也不能从脸上看出字来,猜中就猜中呗,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于是他颊边又多了一道墨渍。

陈禾老老实实站着,随便释沣抹,心里却悄悄翻个白眼:自从遇到曲鸿之后,他就发现了师兄隐藏得很深的另一面。

以前陈禾很奇怪,释沣这样的性子,怎会与长眉老道交情颇深,难道就因为在黑渊谷时他们住得比较近么?

现在陈禾就明白了。

释沣的冷淡,是经历了诸多不遂后出现的,他原先——不会成为这样的人。

后来,也只是在愿意信任的人面前,甚至是最亲近的人身边,露出些许端倪。这样的人,大概只有陈禾跟南鸿子。

画毕,释沣随意一挥,卷轴就飘到了陈禾原本看好的那面墙上。

陈禾将笔掷在砚台边,滚了一圈,墨渍滴落到桌面上,却再也没有人关心它是否放好。

窗外寒冬大雪,屋内春意融融。

隔着阵法,无人能窥见里面的景象,只有隐约细微的声音传出。

“不要那么急。”

释沣声音微哑,像在安抚,又似忍耐。

许久后,陈禾才闷闷的说:“师兄,天道若是再回溯一次时间,要怎么办?”

他的嗓音有些变调,带着欢愉与苦楚,更多的是烦恼。

“…岂有那么轻易的事?就算是天道,也不能随意做。”

释沣已经习惯了师弟总在这种时候特别认真,还挑这种时候要跟他谈正事。

起初他无可奈何,随着双修次数增多,释沣赫然发现,陈禾其实是在这时容易褪去那股强硬的气息,一些心底的不安,便会问出口。

久而久之,释沣也不觉得奇怪了。

元神交融,身躯契合,毫无间隙的紧紧拥在一起。

陈禾双眼失神的睁着,好像意识昏沉,又似在想释沣方才安慰他的话。

他下意识的蜷缩身躯,将释沣缠得更紧,不想松手,不愿离开。

自脖颈到胸口都布满浅浅的绯色,急促喘息着,间或低低呻。吟的颤音,每一声都能扣在释沣心弦上。

偶尔陈禾回过神来,就会试图覆压在释沣身上。

为的只是侧首贴在释沣心口,双臂紧紧抱住师兄的肩膀。

“师兄。”

他唤了一声后,又断断续续的喊。

不是要说什么,也不是受不了恳求,陈禾只是喜欢这么做,好像这样做了,就能确定这一切都是真真切切的,并不是离焰求而不得的幻觉。

他念得多了,扰得释沣压不住肆意蔓延的妄念,发出呢喃的嘴就会被堵住,灵气源源不绝地自口中灌入,又转自经脉窍穴而出。

更有甚者,随着体内的热源激烈搏动。

陈禾软在释沣臂弯里,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他连抬一抬眼都懒。

许久之后,房内才恢复了安静。

释沣起身,还没着裳,将随手将薄被盖在陈禾身上。

化神期修士岂会怕冷,可这事释沣做惯了,没感觉到一丝不妥:总不能让师弟就这样袒露身躯的趴在床榻上。

陈禾一动不动,好像已经睡着了。

但他这点伎俩,又怎么能瞒过释沣的眼睛。

释沣靠在床榻上,将师弟拥在手臂之中,半晌,才听到怀里闷闷的传来一句:“那个时日快了吧。”

不等释沣回答,陈禾语气果断的说:“师兄不必骗我,我感觉得出。”

踏入渡劫期的修士,身上那股深不可测的意味更明显,也更琢磨不定。

“嗯,快了,师兄在仙界等你。”释沣安抚着拍陈禾的背。

“没准有北玄派先辈看中你…”

陈禾尽量让自己语气听来显得轻松,还故意说:“不像在人间,北玄派肯定有交好的故旧,我听说正道几大门派之间,纵然没有关系,也会客客气气的师兄弟称呼,你不准叫别人师弟!”

“好。”

“也不能让别人叫你师兄。”

“……嗯。”

陈禾发现释沣这次没答应得那么痛快了,立刻不满的强调:“不准别人叫你师兄。”

释沣俯头,在师弟耳边说:“这事我应允了不管用。你得去找师父,不让他收第三个徒弟才成。”

陈禾本来就是在跟释沣胡闹,自己心里都未必将这条件当回事,既然释沣配合,他更是装出一副浑不讲理的模样:“师父是你找的,你管!”

释沣认真的想了一阵,然后说:“怕是管不着。”

“算了。”陈禾借着这台阶就下来了,还装出一副得意的模样,“师父云游四海,想找到一个比我与师兄更好的人,这不可能。”

这可讲不准。

释沣欲言又止,得南鸿子欣赏的,一向都没个限定。

有可能是个宰羊特别拿手的屠夫,也有可能是个头昏眼花颤巍巍的老头,对于一派世外高人模样的南鸿子来说,就是到谁屋檐下避雨,都会被人当做“道长与我有缘”。

其他诸如错过宿头,破庙待一晚的缘分,一顿饭吃出的交情,多不胜数。

那边陈禾又想到了别的话头——

“去仙界找个好住处,等着养我跟师父。”

“嗯…嗯?”

师弟就罢了,南鸿子是怎么回事?

“我怕天上的仙人,也是势利眼,更怕神仙之间还得用钱,我们师徒一穷二白,可不就指望师兄为我们搭桥铺路?以后飞升后,像这样在师兄的属下里作威作福就成了。”

“……”

陈禾煞有其事的模样,让释沣敲了他一个暴栗。

“你在豫州,作了什么威,得了什么福?”释沣好笑的问。

“这可多了。”

陈禾打起精神,一条条数给释沣听,把自己说得跟个衙内似的。

“如此说来,我不敢飞升了,留下师弟一人,没人服你,魔道都把你当做失了靠山的软柿子捏怎么办?”释沣半真半假的说。

“让他们来呗。”陈禾早闲得发慌了。

他眼珠一转,笑眯眯的说:“师兄怕是不知道,豫州很多魔修都以为,我的修为是从师兄身上采补得来的。”

“……”

这事释沣还真是第一次听闻。

半天他才明白过来,这意思说他是下面的那个,释沣不以为意:“你既然喜欢这说法,那么我与旁人承认这事,未尝不可。”

第247章世人皆迷

半年后,正值盛夏时节,豫州接连半个月都不见阳光,天空阴云密布,好像一场狂风暴雨正在酝酿。

起初城里的人们摇着扇子,还挺乐呵,觉得今年不用苦夏了,慢慢的,他们就咂出了一点不对味:说是雨吧,左等不来右盼不至。浓云罩顶,不见天日,这不是吉兆啊!

一时城隍庙、土地庙、龙王庙全都香火鼎盛,人潮络绎不绝。

愚昧者战战兢兢的跪在神像前求签,而有见识的人愁眉不展,他们疑心这是一场水患的预兆,没准他们这里不下雨,河流上游已经暴雨连日了呢?

种种异象,让豫州的李郡守没胆子瞒着,赶紧上奏朝廷,更急得巡视豫州境内的河堤,唯恐在自己任上的最后一年出岔子。

李郡守觉得自己忒倒霉,八成跟豫州风水不合。

当年甫一上任,豫州西城闹地动变成一片废墟,好不容易才把这事盖住,轻描淡写的报了。去年又闹天变,好在是豫州边境,装缩头乌龟就成了。

若是撞上百年不遇的大洪灾,那可是天都瞒不住的事,他身家性命,半世挣来的荣华都要打水漂。

还有一个觉得自己倒霉的,正是身在京城的詹元秋。

想浣剑尊者做了三百多年的国师,皇帝是想怎么忽悠就怎么忽悠,四海承平,就算有点大灾小难的,赈个灾也就完了。

轮到詹元秋手里时,就状况频频,哪怕说得天花乱坠,也没法将事情全部圆过去。

小阳山还被阵法封锁着呢,周遭几百里,房舍废墟还在,有些人已经指着国师说这是天谴,即使出海带来诸多财富,各国使节轮番进贡,也没有让皇帝的脸色好转。

修真界战祸绵延,难免惊动凡人,于是就变成了“各地民心不安,盗匪四起”,“国有奸臣,天子无德”这种怀疑扣下来,谁都承担不起。詹元秋焦头烂额,恨不得诈死把浣剑尊者换回去。

浣剑当然不会让他如愿以偿,他一本正经的告诉詹元秋:喜欢用数个身份蒙骗皇帝的浣剑尊者早就死了!他把持国师一位三百年,能用的,不能使的伎俩早就玩了个遍,现在让他做回国师,一不小心让人瞧出不对,看出真相怎么办?

“数年诈死之苦,岂能一朝沦丧。”浣剑尊者板着脸说。

“……”

詹元秋狼狈败退。

有事弟子服其劳,浣剑尊者这是有祸弟子把锅扛,黑锅。

这次听了豫州来的奏报,对上众人包括天子在内的愤慨疑惑目光时,詹元秋眼都不抬,摆出淡漠不以为然的神色:“天道有感,将以雷霆一扫世间晦气,这是大喜事!”

一转身,詹元秋就派人打听去了:到底是谁要飞升?要渡劫赶紧的,拖着等着算怎么回事,简直折腾人!

詹元秋是散修出身。

作为一个散修,能够修到元婴期已经是极为难得的事了,后来机缘巧合做了浣剑尊者的徒弟,算是一半转入魔道,他能应允,自然是从来没想过自己能飞升,也无所谓做魔修这条路会被斩断。

浣剑尊者以前觉得这是詹元秋的优点,现在觉得这徒弟太不上进。

“飞升是大事,修真界百年才能出一个,近来更是愈发稀少,从前修真界一代,高阶修士里十中必有一人能飞升的盛况,再也瞧不见了。”

詹元秋纳闷的想,正道宗派飞升成仙的数量减少,浣剑尊者不应该高兴才对么?

看穿了他的心思,浣剑尊者冷哼:“难道为师是那么浅薄的人?世道艰难,正道修士飞升都不容易,本座还能看到什么希望?这事难道不值得忧虑?”

詹元秋哑然。

“这将要渡劫的人…”浣剑尊者摩挲下巴,立刻笃定了猜测,“我要去豫州一趟,你留守京城!”

说完拍拍袖子就走了,留下詹元秋孤立无语。

沉浸在纷争战火里的修真界,不约而同的打探起豫州的消息来。

——飞升啊!修真界前一位渡劫成功的,好像还是八十年前长仙门的一位长老。

聚合派倒是每过百年,就有人渡劫,次次陨落,大家从一开始围观天劫感悟所得,变成了专门看聚合派的笑话。

豫州大大小小的茶楼酒肆里,都出现了修士的踪迹。

“你说是什么人要在这里渡劫?”豫州天翠园的魔修们聚在一起,紧张的嘀咕。

但凡渡劫的修士,谁不是找个人迹罕至的地方,再布个阵法?

除了闻讯赶到的修士外,根本不会引起凡人注意。

“这可说不好!”

魔修们连连摇头,他们惯会往坏处琢磨别人心思,“一个要渡劫的修士,哪不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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