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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算什么-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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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圳心中思绪万千,有后悔,但那是后悔没及时作出好姿态主动来认陈禾,有难堪,但那是他发现陈禾似乎真的不打算认祖归宗。

“你…”

陈圳极力想挽回这点。

一个宗师,对已经名存实亡的陈家来说,意义非同寻常。

那些原来鄙薄他是云州人的官僚,都要上赶着来讨好自己了,他的官职也还能动一动,豫州虽好,但年年黄河闹水患,不闹水患就出旱灾,根本做不出什么功绩来,只能说是不上不下,要是换到江南富庶之地,或者京城中枢之地,那就大不一样了!

朝廷也愿意接纳一个有亲眷的宗师,而不是一个闲云野鹤,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世外高人。

财富,权势,这些是他们看重的东西,并且天真的相信能用这个捆住世间所有人。

打定主意后,陈圳还真费心想了一阵福管事的来历,然后神色装得不在意一般:“既然如此,告诉你也无妨,福管事是云州人,但籍贯不是云州万藤县,只是早年跟随陈家一位去万藤县做官的叔伯,在那里住过四五年。后来那位陈家长辈病死在任上,他自然也就回来了,这是三十多年前的事。”

陈圳觉得事情久远,不值一提,可是在陈禾听来,就不同了。

修真界的三十年,还是近在眼前的事呢。

云州万藤县,已经靠近五毒门所在了,照理说,那边如果有什么秘密,也早就在蛊王滕波的掌握中。

不惜杀死福管事,也要隐藏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呢?或者说福管事活着,他无意中能暴露出什么秘密?

这时宋先生突然颤巍巍的说:“福管事很害怕水井,他从来不站在井边上。”

陈圳根本没听说过这茬。

“一个谨慎的人?”

随时担心自己会被谋害?

“不,不是。”宋先生连忙摇头,“老朽觉得他似乎是怕水井边,提水的绳子。”

陈圳斥责:“他只是听多了苗蛊之说,绳子似蛇,杯弓蛇影,这也值得说道?”

陈禾终于想起一件事。

前世陈杏娘用南疆灵辟子下毒,手法并不高明,但是灵辟子却不是寻常人能有的东西,她从哪里得来这种东西?就因为陈家在云州?

不,那时候陈家已经毁于火中。

陈圳也不会为了一个女儿,得罪做了丞相的钟湖,陈杏娘求不到任何助力,除了——会可怜她,或者说能从杏娘生母那里捞到钱的人。

陈府的下人,管事,就很有可能。

“拖下去,关起来!”

陈禾有了头绪,当然要去验证,他淡淡的一指两人。

傀儡们立刻上前,陈圳大惊,不可置信的怒问:“你疯了,我是豫州郡守,十几双眼睛看到本官进了这栋宅邸。”

“他们会看到你完好无损出去的,还能在三天后看到你从马车上不慎摔落跌死。”

陈禾冷冷说,“不想真死,就待在这里。”

他不但要关陈圳,还要把陈杏娘抓来。

魔修有一百种办法利用血脉亲缘做点把戏。

陈禾已经将北玄天尊给的万劫无象澒冥元功炼至化境,释沣当年都能摆脱聚合派的血脉控制,这些对陈禾更是毫无用处。

但是陈禾不敢小看天道。

一个陈府的外管事,可能藏着一个绝大的秘密,天知道这又是什么上辈子离焰尊者没发现的事。

海市蜃楼旁边的葬魂渊藏了一个杨心岳,云州万藤县呢?

“你,你疯了?”陈圳兀自不敢相信,“你囚禁朝廷命官,还伪造死去的证据…”

陈禾面无表情的看着傀儡将两人按得死死的,狼狈趴在地上的样子:“你弄错了很多事。我背后没有人,也不听命任何人。财富权势于我如浮云,至于你——”

他走到动弹不得的陈圳面前,俯下头低声说:“你猜猜陈家的人是怎么死的?”

陈圳瞳孔骤然收缩。

陈禾已经一招手,当着他跟宋先生的面,胖娃娃化作赤炎,亲昵的窜起来在陈禾指掌间流动。

“你觉得,它是我的儿子吗?”陈禾的脸在火光后似笑非笑。

“……”

宋先生咕咚一下晕厥,陈圳彻底哆嗦起来:“陈家,陈家…”

“陈家就是它烧掉的。”陈禾直起身,看着面无人色的陈圳,残酷的把后面半句话给陈圳补上了,“所有人都死了,好像就缺了你。”

第261章怎样验证秘密

福管事活着的时候,万万想不到自己的死,竟然引发一场轩然大波。

有数个势力,都在查这个陈府外管事的生平。

官府的说法是半夜醉酒摔进沟里溺死,衙役们不信,却不敢吭声,只留下嚎啕喊冤的家眷,拼命求陈府详查这件案子。

事情还没个头绪,数天后豫州陈郡守不慎从马车上跌落,重伤不治。

——死了一个郡守,这不是小事,尽管看起来很像意外,但是前有福管事跌死,后来郡守也死了,衙门里人人惶恐,不知所措。

豫州魔修百无聊赖的演了一出戏。

用障眼法假扮宋先生的魔修,在灵堂里哭过一场后乘车回乡了。

恰好钟家听说陈郡守死了,过来又闹了一通,陈杏娘被推搡得发髻散乱,逃到灵堂后的小隔间里躲避,陈禾派来的傀儡顺手就把她掳走。

白蜈用障眼法变作陈杏娘,装成被吓得六神无主,跟姨娘一番商量后,就收拾细软,出家为尼去了。

至于到了哪座庵堂里,怕钟家追来,没说。

陈府上下乱得不像样。

朝廷要再派一位郡守来,原本是要查清楚陈圳死因的,但京城的詹元秋接到书信后,来探查的官员就换成了一个老糊涂,睁只眼闭只眼,直接报了一个车辕损坏,失足摔下的意外结论。

陈圳的官不小,但在朝中没有什么人为他说话。

相反一位郡守死了,空下的位置,倒是让他们争着想把自己的人摆上去呢。

陈家在云州的祖宅被烧完了,但产业良田还在,现在陈圳死了,陈府的人收拾收拾,回云州也能过活。

只是再想过上以前那种好日子,是不可能了。

陈圳的幼子年纪太小,虽然没人跟他争家业,可是陈府的管事们要是起了坏心眼,等他成年,家业拿到手还剩多少,那就是天晓得的事了。

一家哀愁,对豫州城来说,渺小得像是掷入水面的石子。

“瞧着没事,但后面可说不好!”

有魔修颇有感触的提点自己徒弟:“陈郡守是个不好也不坏的官,倘若后面接任的官吏太好,或者太坏,这都是干涉因果的。更不要说那个本来不会到此上任的郡守了,牵一发而动全身,凡人的事情啊,少管少问是最好的。”

“那陈公子还……”

“你要是有那样的实力,一点因果,何足道哉?”魔修没好气的说,“路边一个凡人,有的死了便死了,杀他的因果小得比不上你挖一株人参,可若是这凡人以后要出人头地,或者引动什么大事,他死了,你就没救了。”

聆听教诲的徒弟突发奇想:“这么说,如果我怀疑一个人身上有天大的秘密,我故意让别人把他杀了,然后看杀人的家伙有啥下场,要是当场横死,我岂不是确定了这个秘密是真的?”

他师父被他侃得愣在当场。

半晌才回过味来:“哎哟,好像是这么回事…”

“哈哈哈,天道也挺好利用的嘛!”

“啪。”

魔修狠狠拍了自己得意忘形的徒弟一掌,叱喝,“别做梦了,要横死当场,这得多大的因果?这是杀掉了未来谋逆造反的人吧,或者是杀了一个将来会行医济世,写出新方子惠泽百世的大夫?什么样的秘密有这种效果?你先找一个有这么大秘密的人来再说!”

他徒弟喏喏的摸着脑袋,不敢吭声了。

魔修兀自教训道:“远的不提,就拿小阳山来说,方圆百里内尽成焦土,五百里内人畜死伤无数,十多座小城被夷为平地。这才有得了因果的人即刻入魔,实力差的当场横死的事。否则只是毁掉一座城,死掉十万人,只有这些人里面没有‘不能死’的,想让背因果的直接横死,还颇有难度呢!”

当然,活着的时候可以肆意妄为,死了之后,就要偿还这些因果。

“正道不愿入魔,正是因为只要他们能飞升,能在渡劫时抵消掉曾经欠下的因果,离开这方天地,从此就不再受天道束缚了。”

魔修们说起这个,总是带着不屑,然后哈哈大笑:“问题是,他们有几个能飞升?”

他们侃的话题逐渐变为近来中原魔道的状况,完全不知方才提到的事,真的在豫州城发生了。

一处幽深的小巷内,几间老旧的房子。

这里住的都是吃力气饭的汉子,还有穷困不堪的人,地上积满了污水,太阳一晒,立刻散发着浑浊的异味。

其中一间破屋子的气味,好像特别浓烈。

“怎么样?”嘶哑的声音响起。

屋中这人,若是被豫州魔修看到,必定吓得魂飞魄散。

面孔青白,阴气森森,瘦得形似骷髅,深陷的眼眶里,瞳孔幽幽发亮——鬼冥尊者,豫州魔道曾经的魔尊。

“白骨门还是没有…回音。”

说话的人小心翼翼的抬头看鬼冥尊者。

“哼!”

要是从前,鬼冥尊者心气不顺,来禀告的属下直接没命,现在他不这么做了,跟在他身边的人就那么些,耗不起,“白骨门那群胆小鬼,难道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还能让他们死心塌地?”

鬼冥尊者怒声:“他们是不是想要什么好处,才这样拖延?”

“…这,好像不是…”

鬼冥尊者听了更怒,正要发作,说话的魔修吓得赶紧将话补完了:“白骨门的一位长老死了,据说他们私下跟尊者互通消息的事,被陈禾发现了。”

“那又怎样,一个毛头小子,化神期,哼!”

鬼冥尊者根本不相信陈禾有多少能耐,他之所以蛰伏不动,还是忌讳释沣。

释沣现在不见踪影,有人暗传消息说他飞升了——笑话,魔修怎么飞升?

鬼冥尊者跟释沣交过手,释沣那种功法像正道修士?草木尽毁,生机断绝的诡异路数,就算是魔修之中,也少有这样狠辣歹毒的。

这样的人要是能飞升,天道岂不是瞎了眼?

“血魔必定躲在暗处,想趁这乱世之机,谋划什么。”鬼冥尊者阴森森的说,“现在豫州不能动,等到其他人出手时,我们才能得渔翁之利。”

屋子里的人连忙附和,

这时,一声不合时宜的痛苦呻。吟发出。

鬼冥尊者当即眉头一紧,起身走进地窖里。

一个魔修被符箓压着,蜷缩在地上,身躯到处溃烂,发出难闻的异味,他想嘶声喊叫,但嘴被堵上了,只能发出呜咽,面孔亦扭曲得不成样。

地窖里原先还有几人,见鬼冥尊者下来,都战战兢兢的解释:“尊者…这像是他练得功法彻底岔了气劲,反噬所至,药汁没有效果,恶化的速度非常快,而且……”

话尚未说完,那魔修发出一声骇人的嘶哑低鸣。

青筋暴起,眼珠血红,随即没了声息。

鬼冥尊者神情怪异,自言自语:“竟然死了,杀了那个凡人后,正好七天,他便死了。”

其他魔修紧张得面面相觑。

鬼冥尊者忽然发问:“那个凡人,你查得如何?”

“就,就只是一个普通人,三十年前去过云州万藤县,认识一些卖毒草毒花的异族人,再无蹊跷之处。”

“是啊,区区一介凡人,可怜虫,他能做什么大事?杀了他能怎样?”

鬼冥尊者眼睛发亮,桀桀怪笑起来:“看来,那口井的秘密,比我想的还要大。”

天道的反应,已经把答案都说了。

“来人,我们去云州!”

鬼冥尊者毫不犹豫的做了这个决断。

——天道认为,那个秘密或者说那样东西一旦被发现,对凡世会造成极大的影响。

“尊者,我们不能就这么动手,您想想小阳山…我们得站在背后,需要别人去做替死鬼!”

“唔。”

几个魔修悄悄擦了一把汗,看着地上的尸体,不免心悸。

兔死狐悲,到时候鬼冥尊者必定要他们前去试探,这送死的事,可不能做。

“聚合派对阴阳宗用了见不得人的手段,空中火诞世,阴阳宗驻地灰飞烟灭,聚合派也没讨得好。”这几个魔修绞尽脑汁的希望鬼冥尊者不要打指使他们的主意,最好将事情做得不着痕迹,“尊者,现在就有一个大好时机,陈禾将陈郡守那一家都掳走了,必定也在追查这件事,不如——”

鬼冥尊者满意的笑起来:“你倒是机灵。”

他的属下再接再励,赶紧说:“其实陈家人也可以利用一二,陈禾出自陈家,取了与他血脉浓厚的人魂魄,咒杀…陈家还剩下一个娃娃,虽然年纪太小,养到六七岁,再行此事,也不算难啊!”

“蠢货!”

鬼冥尊者冷声道:“他独独留这孩子没有掳走,焉知不是陷阱?”

“是,是…”

“事情就这么定了,云州万藤县。”鬼冥尊者笑得诡异,“真是意外收获,一口凡人以讹传讹,膜拜许愿的神井…呵!这等大事,陈禾或许会亲自前往,只要他离开豫州,正说明释沣还在这里,到时候抓住他要挟血魔,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与此同时,陈禾正对着白蜈童小真说:

“我不需隐匿行踪,偷偷摸摸离开豫州,修真界对我师兄之事,多有猜测,要是看到我孤身离开,就更不敢对豫州轻举妄动。我此行去云州,只需十日,便可回返。”

第262章许愿井(上)

“破灾祸,观风水,收妖除秽吶!”

悠长的调子响彻小巷,一些富庶人家的门房嫌恶的过来撵人:“去去,你这穷道士,到别处去,嚷什么!”

道人也不在意,拎着幡子,背着桃木剑,继续悠哉悠哉的行路。

突然他身后冒出一个声音:“道长或许可以跟我解释下,你一路跟着我来云州,到底是什么意思?”

道士唬得跳起来,本能的贴住墙,手里捏着一张护身符箓,扯着嘴角笑起来:“尊者说哪里话,天意指着豫州那条街,让贫道看到了一个枉死的凡人。这陈府福管事,也不是什么大人物,这说明他身上的秘密,非同小可啊!”

陈禾看着天衍真人,忽然笑了笑。

后者十分应景的打了个寒颤。

以前陈禾不明白天衍真人并不是怕他,却为何有这种反应,得了离焰尊者记忆后,陈禾有些明悟了。

离焰尊者做魔道魁首时,在很多人心里,他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没有七情六欲,冷漠嗜杀的魔。

因为这样的落差,才让天衍真人面对陈禾时,总有点不得劲的尴尬。

“令师兄飞升后,吾派无法再窥视天机,既然天意最后留下的暗示,在福管事身上,贫道是绝不会错过这个秘密的。”天衍真人一本正经的说。

陈禾似笑非笑:“道长,你知道好奇心,能害死人么?”

天衍真人不惧威胁,坦然说:

“尊者觉得有胆量窥伺天意的吾派,会在乎自己栽在好奇心之下?”

“……”

陈禾一时接不上话。

要他这样向对方认输,显然不成。

“贵派真是浊世清流。”

陈禾绕着天衍真人踱了半圈,后者眼见着就紧张起来,如临大敌,目光瞬都不瞬的盯着陈禾。

“天意必定发现我缺个帮手,这才把你送来。”陈禾不怀好意的点点头,“实话告诉你,杀死那位福管事的魔修,七日后横死,这是我的属下冒险传来的消息,道长,现在你还觉得这个秘密有趣?”

天衍真人僵硬了。

——他有种回山把掌门师兄叫出来的冲动!

这种能塌了天的大秘密,交给他探查好吗?英年早逝不是他的命格啊!

“兹事体大,兹事体大…”天衍真人苦着脸喃喃。

“容我提醒,此地已在云州境内,你距离河洛派有数千里之遥。”陈禾竖起一根手指,在小道士眼前比了比,笑眯眯的说,“我也不打算放你回去,天下之大,找个好用的属下不容易,找个能坑还好用的人,就更不容易了,我眼光很高。”

“……”

天衍真人表情抽搐。

说起来,他一肚子纳闷:这个陈禾与前世的离焰尊者是同一人,真是够古怪的了,他从不知晓离焰尊者性情里有这么…恶趣味?

如果陈禾知道天衍真人的腹诽,他更要乐不可支了——恶趣味?离焰尊者是绝对没有的,至于这辈子陈禾为什么会有,应该问黑渊谷的那群老家伙啊!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师父惹祸,徒弟背债,简直是天经地义的事。

“尊者有何打算,贫道洗耳恭听。”天衍真人很识时务。

“好。”

陈禾将话语转为传音:“据说云州万藤县,有一口井——”

越是偏远的地方,各种神怪传说愈多。

许多庙宇神观里摆着外地人压根没听说过的神像,香火旺盛,祭祀的花样也多。信则信之,不信则远。

云州多异族,神鬼之多,就是长居在地的部族,也说不清楚。

万藤县距离云州城只有两百里的路程,但这两百里,却需要走上一个月。

山路崎岖,毒物遍布,车马难行,万藤县四面环山,只能依靠两条腿以及滑竿抬轿进出,每年四五月,桃花瘴起时,这座县城就与外面不通了,一直要到秋风转凉,才有积年走山路的老猎户,能引着人平安无事的进出。

这等荒僻凶险之地,还建有城墙,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县,着实让人惊奇。

原因就在万藤县附近的山里,曾经挖出过银矿。

“这是老黄历了,几辈子以前的事。”

挑着担子的货郎蹲在一边歇息,见到外面来的人,也很感兴趣,“道长游历天下,走到这里,也是不易啊!”

天衍真人含含糊糊的应了。

陈禾用障眼法在他身边呢!

若不是小界碎片内四十年并肩而战的经历,天衍真人宁愿逃跑丢命,也不想听陈禾使唤,更别说此刻出面打探消息这码子事了。

“道长看到那座山没有,听说以前是这样的。”

货郎伸出手比划了一下,然后自己也笑起来:“某日神仙发怒,将山劈开了,就成这般模样,都是乡野之谈,做不得真。”

天衍真人一本正经的望着远处山峦。

这地势并不稀奇,就是俗称的一线天,两山中间有一道裂缝般的峡谷。

只是这条裂缝稍微宽了点,地势看起来毫不惊险,基本上就是两山中间开凿出的一条路,瞧着通行无阻。

“银矿就是那下面找到的,万藤县也是那时候有的。”货郎拍拍衣服,挑起担子又赶路了,还好心好意的叮嘱一句,“不过银矿早就挖没了,从前朝起,万藤县就败落了。朝廷到现在还把人流放到这里来,城里恶人多,道长千万小心。”

天衍真人兀自盯着那座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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