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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算什么-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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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也有欣喜如狂的魔修。

血战的时候没有他们,赶来援助幽州的人里也没有他们,这些早早找好藏身之所,唉声叹气说着时运不济,数百年内魔道衰败的人,一转身就换了嘴脸,对惊慌里的正道宗门趁火打劫,忙得不亦乐乎。

邢裂天与豫州魔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骤然反扑,收回青州冀州两地,两大势力几乎占据了整个北方。

聚合派地处扬州,火烧眉毛而已。

寒明宗就悲催了,之前从吞月尊者那里挖来的好处,被尽数撬走不说,连原本归属宗门的地盘,也一丢再丢,最后只能开启防御大阵,龟缩山门。

魔修所经之处,不分正邪,对降服的小宗派网开一面,重点攻伐大派,就像正道曾经在青州冀州做过的那样,洗劫一空,杀戮不知几许。

不少门派明智的解散宗门,四散求全,魔修们果然没有继续追杀。

短短数月内,修真界元气大伤,正道在整个北方找不出一点像样的势力。

随着魔道势力水涨船高,当日在幽州布下“毒计”,自吞月尊者逃出青州后,“六年筹谋”正魔两道战争局势的人,也随着裂天尊者属下之口传遍了修真界。

一个戴着银质面具,神秘莫测的修士。

气势高华,可能来历不凡,不似魔修。

只是元婴期的修为,但是深受裂天尊者倚重,据闻裂天尊者对这位军师言听计从,无有不应。

不止裂天尊者,连豫州魔修也听他调遣(大误)。

陈禾离焰尊者的名号终究传了传来。

魔道本来就是占据一方偌大势力,便可称魔尊,与修为无关,只是一开始没人相信陈禾守得住豫州,更疑心释沣真实去向,魔尊这个称呼便加不到他头上。

长河谷一战后,无论正道魔修,听到陈禾之名时,俱都神色一变,不敢直呼其名,连姓氏也不敢叫了,只含糊的说成“豫州那位魔尊”。

最后还是裂天尊者那位神秘古怪的军师,一口说出离焰之名。

离,卦相之火也。

对三昧真火心有余悸的众人,以为这就是陈禾的意思,立刻从善如流,改称豫州离焰尊者了。(说漏嘴的詹元秋:……)

由于詹元秋的最终目的不是让魔道称霸修真界,在击散修真界现有格局后,他还有许多事要做,约束魔修,重整魔道势力,借魔尊威名,让人不敢反驳违逆,暗中更变修真界的规矩,强迫所有修士到固定的地方买卖灵石草药。

一口吃不成一个胖子,詹元秋不敢逼得太紧。

这些事情,都是借着肃清北方正道势力的名义做的,而修士们,虽然不情愿,也以为这是“战时规定”,无奈的屈从了。

接下来,詹元秋就得让他们觉得这种“强迫高压”下的规定,也很方便,很有好处,不用让所有人都满意,大部分无门无派,无可依靠的修士满意就行。

唯有利益,才是维护“规则”的最好工具。

——从这份规矩里获得利益的人越多,就是对整个修真界有好处的事,从这份规矩里获得利益的人越强,他们会自发维持现状。

不等忙得焦头烂额的詹元秋上门开口,陈禾就将童小真打发过去了。

用如获至宝来形容詹元秋的心情,真是再恰当不过。

人有所长,各有所短,詹元秋本事再大,可说到钱跟好处这码子事嘛…他就只能带着耳朵愣愣听童小真慷慨激昂,滔滔不绝了。

白蜈闭关突破加养伤去了。

陈禾回到豫州,恢复了从前的习惯,没事就去街上逛两圈。

修真界打生打死,正魔两道存败兴亡,凡人一概不知,照常平安和乐的生活着,商贾南来北往,带来数不尽的新奇东西。

天翠园又出新戏,连书铺里遮遮掩掩卖的分桃春。宫,又多了陈禾没见过的厚厚一摞。

只是陈禾如今出去时,再也没有修士敢抬头看他,跟随在他身后的魔修,也恭敬了不少,大气都不敢出,连在心里腹诽陈禾“特异”喜好的人都没了。

这种骤然疏离的待遇,詹元秋很不适应,然而对陈禾来说,只是回到了记忆碎片里的那个离焰尊者而已。

他的生活,比之前世,要轻松惬意许多。

——不冷漠孤僻,不近人情,也没有带着一股森寒绝然的威势。

从前的离焰尊者,就像一张绷得紧紧的弓,弦已经拉满了,弓身硬生生撑着这种张力,不屈不折。

旁人只会赞叹这柄弓的完美与材质,谁会在意它承受的那股力?

陈禾的悠闲,放在其他魔修眼里,他们十分纳闷。

按常理来说,新晋大乘期,又灭掉了正道精锐,这正是踌躇满志,不可一世的时候,怎会闲散下来,对魔道大势全无兴趣呢?连裂天尊者都盯着扬州开始新谋划了!

退一万步说,至少也得闭关巩固境界吧!

然而陈禾什么都没做,周身气息变得更加难以琢磨,神念观之,甚至不能辨别陈禾与周围凡人有什么区别。

纨绔子弟,提笼逗弄着黄莺鹦鹉百灵,手持泥金折扇,前呼后拥,招摇过市。

陈禾除了没拎着鸟笼(许多妖禽松了口气),梨园茶楼古董铺挨个走一遍,看顺眼也不问价钱,抬手就买。

实话说,讨价还价这本事,陈禾没学会。

师兄在的时候,有人为他做这些,现在没有了,只剩下钱这玩意,要多少有多少。

陈禾站在布庄,若有所思的看着掌柜讨好送上的银紫缎,掌柜狡猾的把该有的价钱往上提了一番。

陈禾不傻,瞥了掌柜一眼,立刻有魔修出面,恶声恶气的拍出银票:行情什么的我们不懂,就出这个价,掌柜你爱卖不卖,反正我家公子只是图个新鲜有趣。

布庄掌柜一看还有得赚,当下装个苦脸,“心不甘情不愿”点头。

陈禾两手空空出了布庄,倒霉的魔修抱起银紫缎,眼珠转动,想着怎么放进储物袋里。

街对面的书铺,伙计正在往外撵人:

“走走,你一个出家人,买那等东西做什么?莫说我们这里没有,就是有,你买得起吗?”

陈禾抬头一看,顿时站住了。

被书铺伙计推出门外的道士,一身蓝布旧道袍,边缘破得不行,背着一个酒葫芦,手里提着个油纸包。

看到陈禾这么一行人,道士哈哈一笑,打揖道:“能为贫道付钱的人来了。”

魔修们神色一动,正想呵斥,陈禾却略一抬手制止了众人。

“道长要买什么?”

道士大义凛然的说:“正要一观世人如何双修云雨。”

“……”

“不然施主家里有,请贫道一观也可。”

陈禾眼角抽了抽,就算知道这十有八九是借口,对着南鸿子,他仍是十分艰难才撑住:“道长真是好眼力,这等俗物本公子多得是。”

众魔修:……

第288章取巧

一瞬间,所有人表情都是扭曲的。

众所周知,离焰尊者极难讨好。

世俗的醇酒美人不爱,灵丹妙药天材地宝只是看一眼,各色名刃法器堆出来,件件都是修真界趋之若鹜上品,陈禾挥挥手就赏给亲信属下了。

跟着这样的魔尊,随时能得好处,但想要更近一步,就难了。

投其所好这么一件简单的事,豫州魔修做得难如登天。

——别看陈禾喜欢在凡人店铺里逛上几圈,但买回来的东西他很少会过问,魔修们已经苦着脸累积出上百个储物袋,专门放在一个屋子里。

尊者买的布匹分类放进去,尊者买的香炉统一放一个储物袋,尊者买的古董玉器也要一个,尊者买的春。宫图册……

咳,最后这个是陈禾自己收的,旁人也没有多看几眼的机会。

当年在小阳山困惑一众修士的问题再次出现了:谁知道两个男子到底要怎么双修?有对应的功法可以用吗?

书铺只能买到凡人画的图册吧!

豫州真的有人偷偷去买了这些东西,然而左翻右翻,什么也没看出来。再想想不知所踪,据说已经飞升的血魔,众人一致认为,这是北玄派秘法!

可能以后有幸成为陈禾徒弟的人,会一窥其中奥秘!

魔修们想到这点,就把这事放下了。

眼下百废待兴,魔道的风光日子正要到来,不管做点什么,日后都是一本万利,讨好尊者最终也是为了得到更大的益处罢了。

这些日子来投奔豫州的魔修少了?

可惜锦上添花易,现在想表忠心?哼,晚了!

豫州魔修们抱着看热闹的心情,乐呵呵的看着这些毛遂自荐的修士灰头土脸没面子,越是那等自诩实力的傲慢修士,栽跟头的时候就越好看。

因为自家尊者从来不跟人客气。

——谁若是在陈禾面前自恃身份,陈禾能让他这辈子都不必摆架子。

但是!!

竟然有人用这种不要颜面的办法搭讪离焰尊者?这事是不是有什么不对?

陈禾身后的魔修们眼皮狂跳,嘴角直抽抽,将这个穷道士打量了好几遍。

唔,容貌端正,说不上有什么出色的地方,在修真界长得特别难看,才是出奇!

三十许人的模样,眉宇间神采飞扬,洒脱不羁,搁在凡人中间,似乎还真有那么点儿门道。

要说有什么不妥,就是无论怎么看,都瞧不出这道人的修为!完完全全跟个凡人似的!

有脑子灵活的魔修明悟了,悄悄望着陈禾若有所思,这跟自家尊者给人的感觉,有异曲同工之妙啊!都是身在何处,就没法从周遭一切事物里用神念辨清其身影,仿佛与天地灵气尽成一体了。

知道单是要一观春。宫图册,是不可能让陈禾理会的,魔修们顿时松了口气。

然后纷纷郁闷:这份释然来得太快!根本不是这么回事!怎能任凭一个陌生道士,就这样堂而皇之的进了家门…进了离焰尊者独居的小院?

今天跟着陈禾出门的魔修,个个僵着脸,不知所措。

没人有胆子向陈禾提出“这道士身份不明来历可疑,尊者切勿理会”的建议。

他们只是忍不住深思一个问题:陈禾一反常态,真的把人带回来了,究竟是要做什么?真要观摩翻阅分桃断袖书册,然后?

“我也不知道然后是什么?”一个魔修喃喃。

其他人面面相觑一阵,随后传出“离焰尊者挑选双修之人眼光挑剔,讲究一见如故,最好是主动送上门的”这么个流言。

小院内,棠梨树下烹茶的红泥小炉,被挪了去炖着一壶汤。

炉子太小,壶又大,悬空漂浮在火上显得十分可笑。

南鸿子头也不抬的对院子实际的主人说:“坐!”

“……”

南鸿子占了树下仅有的那张石凳,又摸出一堆草药堆满石桌,加上那个炖汤的炉子,霎时将庭院内繁华美景,折腾出一股焚琴煮鹤的味儿来。

“你也真是,怎么不多摆个石凳?”南鸿子反客为主的冲着陈禾摇头。

“以前是有的,后来撤了。”陈禾缓缓说。

谁会来他这里?

来这座小院的人,又有谁配与他同坐共饮?

陈禾漠然:“用不上的东西,何必留着?”

南鸿子闻言一瞪眼:“你这是给我脑门上扣黑锅喽?贫道是那种自己坐着,让徒弟在眼前乖乖罚站的人吗?”

“不是…”

南鸿子笑意还没泛起,就听陈禾说:

“师父是自己吃羊肉,连汤也不给徒弟喝一口的人。”

南鸿子被噎得一翻白眼,低声呵斥:“胡说八道!又是释沣背着我说了什么?”

他拆开手里的油纸包,摸出三个驴肉火烧,看看陈禾,十分坦然的把剩下的两个又包回去了,还义正辞严的说:“小徒弟,为师穷得只剩下这点东西了,都是当年养你师兄养穷的,如今看小徒弟你华衣美宅,衣食无忧,吾心甚慰啊!”

陈禾冷漠的神情有了一丝松动。

晋升大乘期这些时日来,他都快忘记喜怒哀乐的滋味了,此刻这股熟悉的感觉——无奈的感觉,正强烈的翻涌上来。

南鸿子却在这时轻咳一声,一本正经的说:

“听闻小徒弟你爱买那些官府盘查的禁书,但有新册,一概购入,还不速速拿出来让为师瞧瞧?”

陈禾无奈感更甚:“师父你看那些干什么?”

“日后飞升,门派先辈问起我,你二人双修的路子可还稳妥,但我半点不懂,为了面子编也得编出来!如今一无所知,你让为师从何编起!”

南鸿子不耐烦的挥挥手:“快取出来,这等翻云覆雨之事,凡人眼中的极乐之事,对我辈修道人不过是功法之一,有什么好见不得人的?”

“……”

这师父也太豁达了!

陈禾无力扶额,面对南鸿子催促,他果断道:“不成!”

“嗯?”南鸿子眯起眼。

陈禾镇定自若,丝毫不见赧然:“这是我要与师兄一起看的东西,怎能给旁人。”

硬生生被打成“旁人”的南鸿子张着嘴,有些惊讶:“释沣…释沣与你看这个?”

说完南鸿子赶紧摇摇头,这不可能,“释沣是我弟子,我还不知道他?”

“师父知道的,是没有我的师兄,自从我与师兄在一起后,论起对师兄的了解,师父岂能比得上我?”陈禾强硬的说。

南鸿子摸摸鼻子,没声音了。

他马马虎虎的将草药塞进炖得半滚的汤里,霎时汤汁就变得漆黑,还散发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再取普通蛇胆,加水煎熬三次,喝了吧。”南鸿子悻悻的说。

陈禾不解。

“咳,这是…”南鸿子这会有点尴尬了,目光飘到旁边的棠梨树上,“犯情劫的修士,常用的一服药,平心静气,不生绮念。”

陈禾将最后四个字琢磨了一番,恍然。

南鸿子这是怕释沣不在小徒弟身边,陈禾年岁又轻,一旦欲念迷障生起,他日渡劫之时,就要吃苦头了。

陈禾哭笑不得,却不得不说:“师父实属多虑。”

南鸿子侧头看他。

“师兄飞升,距今不满十年,而我在小界碎片里,整整四十年未见过师兄。”陈禾不以为意的解释。

这不是第一次分离,更不是最久的一次。

前世离焰尊者又等了多久?

陈禾习惯性的从储物法宝里捏出一颗苍玉球,轻松的放在手上把玩:“师兄暂时不在而已,我又不是三岁孩童,师父无需为我忧心。”

说完陈禾忽然想起什么:

“师父你方才要编胡话,是为了日后飞升时,糊弄师门先辈?”

“不错。”

南鸿子哈哈大笑。

他这样不在意的当着豫州魔修的面,与陈禾搭话,还跟进了这处小院,不怕惹人注意暴露身份,当然是——

“恭喜师父悟道有成。”

“这不算什么。”

南鸿子笑吟吟的看小徒弟:“我们师徒是彼此彼此,都是取巧罢了!以你的修炼年头,可是不够晋升大乘期的。”

陈禾冷哂:“正道魔修,皆是天道之下的蝼蚁,依附天地灵气滋养自身,即使大乘,也仅仅是化用天地灵气与抢夺灵气之辈。世间人投机取巧,绕过天道秩序,躲避因果之责,为何想不到利用天道,让自己变成天地灵气的一部分呢。”

南鸿子高深莫测的笑:“那可不行,不能感悟天地至理,身化灵气,岂不是自寻死路,被人拆得七零八落?”

陈禾五指虚张,烟雾顿生,刹那间掌中就幻化出山川河岳诸多虚影:“我愿为天地之中一份时,便是灵气,我愿恪守天道秩序,我就是正道修士,我意违天时,我便成魔。”

离焰,一生的路,向来由自己走。

这样晋升的境界,又怎么会需要闭关巩固修为?

“大乘期,是天道之下最高的修为,师父,我炼就功法,你悟道天成,走到这里,也是终点了。”陈禾喟叹,“再往前,就该挣脱天道束缚了。”

却不知是一年,十年,还是数百年。

陈禾正在出神,冷不防手里被塞了半个驴肉火烧。

南鸿子一边吃一边感慨:“既然知道留在尘世间的日子不多,还不珍惜?驴肉火烧还罢,天上有羊肉汤…不对,天上有羊吗?”

“……”

“没有咱们就不飞升了吧,小徒弟,你知道怎么带头羊顺利飞升吗?”

作者有话要说:想想陈禾手掌虚托,睥睨霸气,众人跪服的时候忽然手里被人塞了半个火烧→_→

师父:想吃你就说呗,张着个手是什么意思?

第289章胖死你

南鸿子胡言乱语了一通后,确认陈禾是真的没事(以陈禾的年岁,贸然突破会根基不稳,轻则伤及神魂,重则有死无生),立刻松了口气。

他半真半假的埋怨:“小徒弟,你这动静闹得太大,整个修真界都被你掀了个底朝天,又新晋大乘期,很多人想要到豫州拜访,一探究竟,见识见识你这位新的魔尊是什么样的人。”

陈禾不置可否:

“我时常出门,他们还看不够?”

“哈。”南鸿子悠然的拍了拍落在道袍上的树叶,对于天下大势,他无甚兴趣。陈禾一统魔道也好,就算去当天下共主,他都没有过问的意思。

倒是陈禾出声挽留:“师父难得来一次,不妨小住数日。”

“贫道是闲不住的,再好的地方也留不住我。”南鸿子抬眼一笑,日光照在他早已看破红尘悲喜的眼睛上,是超脱世情的通达。

“小徒弟,你慢慢玩,贫道去黑渊谷逛逛。”

“师父…”

“黑渊谷贫道闻名已久,只是一直没机会去瞧瞧。”

南鸿子笑得颇有深意。

陈禾:什么没机会,是没实力!

黑渊谷是归隐之地,凭南鸿子的身份与能力,很容易进去,但是要出来就没这么简单了,要南鸿子长久窝在黑渊谷不动,跟刀架在他脖子上差不多。

用长眉老道的话说:黑渊谷岂是人想来就来,想走的就走的地方?要是人人都能好奇进来逛几圈,成何体统?

当然了,只要有实力,体统它就不是个事!

要是往常,南鸿子说要去黑渊谷,陈禾不会在意,可是黑渊谷主现在——有些难以揣测,要是犯病不认人,谷主那件仙器又威力无穷极难对付。

南鸿子一见陈禾这模样,就知道黑渊谷肯定有什么名堂。

“小徒弟,你对师父很没信心啊!”

“……”

“打不过,为师还有三寸不烂之舌。”

以及坑蒙拐骗之力,陈禾默默的在心里补充。

“这事说来分外蹊跷。”陈禾想了想,将谷主伴生仙器,以及他下凡来杀杨心岳的事情说了一遍,“竟有这等事?”南鸿子沉吟,“天界暗流汹涌,实在不是个好地方啊。”

陈禾:不错,师兄独自在,我们更要赶紧飞升才是。

南鸿子:如此麻烦的地方,不如在人间继续逍遥吧。

两人目光对视,从各自脸上看出了不同意思,同时悻悻的哼了一声。

“师父,逆水行舟,方是人生快意。”

“岂敢,不沾麻烦,才是……”

南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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