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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算什么-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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袍袖轻拂,右手抬起,乱作一团的众仙被齐刷刷分开,露出最里面“倒霉”的赤玄。

一些仙人大喜,另外两方神色不忿。

但不管心内如何想,都只能恭敬的俯首:

“拜谒仙君。”

“此人非是你们要寻之人,散去吧。”仙君沉声道。

这话,只有小部分仙人相信。

“三千世界天劫众多,但是引发升仙台异象的,数千年来又有几人,仙君怎可罔顾是非,颠倒黑白——”

话还没说完,众仙便感到心神巨震,知是仙君不悦,只能闭口。

“此人,是我之后辈。”

仙君清冷的声音,闻者皆寒得哆嗦了一下。

他冲着赤玄真人微微抬手:“来。”

赤玄真人如蒙大赦,赶紧摆脱了这群强拽着他不放的仙人。

虽不知是河洛派哪位先辈,但是宗派在仙界过得不错,这让赤玄真人甚感欣喜,尤其对方来得又是这么及时。

看着“到手的猎物”就这么走了,众仙各自愤愤,有人忍不住说:“仙君,天劫异象,千真万确是曾经引发天道混乱之人…”

赤玄真人这时已走到仙君面前,却发现对方十分眼生。

更准确的说,他想不起河洛派哪位先辈,生得这么一副——呃,造化钟神秀,瑶光浩然气的模样。

赤玄真人的河洛派老毛病差点犯了,想掐算对方命数,好在想起彼此身份,及时收手。

“两次渡劫,幸得平安。”这位仙君一副与赤玄很熟络的模样,让赤玄真人忍不住心里犯起嘀咕。

——当真是河洛派先辈?

“百年之前,天道曾经回溯一方小世界时间,致使仙界数人不得不重新渡劫。本君特来接吾之晚辈,尔等没有眼力,拦错了人,还在此纠缠不休吗?”

仙君这话一说,众仙惊疑不定。

负责升仙台的仙人这才得了空处挤进来,上下打量赤玄真人一番,点点头,从储物法宝里掏出一块玉简,示于众人:“浮初小世界,四百多年前飞升,自述身份是河洛派第九代掌门,道号赤玄,境界本该为小真仙,因变故下界。”

一听真有这么个人,众仙将信将疑。

“那个北玄派弟子呢?”

赤玄:……早就跑了。

但他不能把话就这么说出来,只含混的辩解:“我二人同时渡劫,随即飞升,我怎会知道他去了何处?”

“这!”

竹篮打水一场空的仙人们,焦头烂额,不知如何回去禀告。

赤玄真人小心翼翼的问:“不知仙君,是吾派哪位前辈?”

仙君温言而笑,这笑容让赤玄觉得有几分似是而非的眼熟。

“傻成这样,果然是徽机教出来的,他如何了?”

赤玄真人迟疑着找合适措辞:

“呃…还能折腾,也没折腾出事。”

“这就好。”

仙君抚掌轻笑。

赤玄真人只觉得这位仙君容貌昳丽,但眼神慈和得他头皮发麻。

众仙神情也很古怪,大致充满不屑与轻讽——小真仙嘛,与仙君是能攀扯的关系,居仙宫,不费力气就能达到真仙境界,在那些凭借自己本事,修成真仙,才能到达昆仑山脚下,又过千百年,能晋升玄仙的已是寥寥无几,自然看不起这样“依靠宗派与祖上福祉”的人。

赤玄被他们盯得十分膈应,见这位仙君竟然伸手过来,要携手带自己离开,只好后退半步,恭敬的问:“前辈…”

“什么前辈?”

仙君似是微恼,沉声道:“赤玄,你连师祖也不认识了?”

“啊?”

赤玄真人懵了。

他师祖云辰子是飞升了没错,可是…飞升也才千年多点儿啊!云辰子连河洛派掌门都没做过,怎么忽然就变成仙君了呢?

“你七八岁的时候,徽机将你抱回河洛派,我一见就觉得他这眼力实在不坏…”云辰仙君笑意满眼,“福运周全,一生顺遂…这么多年都也没见着比这更好的命格了。怎么让他随便一捡,就遇到了呢?”

“师祖?”

赤玄真人晕头转向,忍不住喃喃道:“可是…师祖鹤发童颜,不是…”

不长这样啊!

云辰仙君宽容的瞧着犯傻的徒孙:“渡劫成功后能重改形貌呀。”

比如长高点,变得年轻些什么的。

第303章不祥之兆

灵脉昆仑,其上五万里,悬浮着一座巍峨仙宫。

琼楼玉宇,雕梁画栋。

今日却显得有些纷乱,仙人们急步而行的足音一直传到后殿。

释沣蓦然睁开眼,手掌下意识的按住眉心——神魂惊悸,躁动不安。

莫非下界出了什么事?

释沣无心继续修炼,起身推开门。

仙宫后殿回廊环绕,路径十分复杂,住着许多与大罗金仙罗天上仙沾亲带故的人,与仙宫执役者同住。

能上到仙宫里的人,更顾忌自己能依靠的“后台”,不敢给“先辈”惹祸,平日里众人互不往来,也不攀谈。

由于飞升之后,修到真仙容易,成为玄仙难。仙界对小真仙又多鄙视,凡是谈起某仙,总是习惯性的加一句,是某某上仙的嫡系后辈,在仙宫住了多少年才成为玄仙,啧,如此资质,真是白费这出身。

讽刺盛行,于是大家都不喜欢拿自己的年岁说事。

甚至有的人在修成玄仙之前,不提来历名姓,更吝啬露面,对周围一切都冷眼旁观。

释沣来的时候,他们暗暗揣测过来历,但是引路仙人不说,久居后殿的小真仙们对外面事情又知晓甚少,日子久了,没见着什么动静,就逐渐遗忘了这事。

仙宫里的小真仙足足有上千之数,来了去,走了来的,想留心也看不过来。

这日外面乱糟糟的一片,醇厚的仙灵之气,都透着混沌纷杂,像释沣这样无法继续修炼的仙人,都忍不住推门而出,想看个究竟。

“这是?”

众仙惊疑仰头。

整座仙宫本是虚空悬浮,如今竟在歪斜。

人在其中,随之变动,很难发现这点,但是远处奔流的天河却是始终不变的,凭栏而望,仙宫已经偏离了原先位置。

“发生了何事?”

众仙面面相觑。

他们飞升前,不是一派掌门宗师,就是了不得的大人物,都自恃身份,觉得日后肯定能成为罗天上仙,不愿与仙宫里的仆役多说话,谁也不肯拽人来问情况。

释沣手抚眉心,脸色忽青忽白。

神魂悸动,这与陈禾有关!

双修数年,释沣陈禾元神彼此已隐隐有契合呼应,更兼同门功法,一脉相承,是斩之不绝的联系。

百年相隔,沉寂已久、如今忽感尖锐刺痛,神魂动驰,这是不祥之兆!

——陈禾神魂受创,已经动摇了根本。

怎会如此?

人间不该有这等严重的变故,赵微阳?黑渊谷主?还是…杨心岳?

释沣心乱如麻,待竭力镇定后,仙宫左右摇晃倾斜开始加剧,飞檐悬挂的玉铃急促响着,好像在预示着一场惊天变故。

“是天河!”

有目光敏锐的仙人,瞥见天河上浓雾翻涌,极不寻常。

仙气遇杂质凝成五色璎珞,纯正仙气则聚之成水珠,汇集为天河,说这是仙界依存的本源也不为过。

如今天河异象,距离最近的仙宫立刻受到震动。

就在众仙错愕抬头张望时,当初为释沣引路的那个提灯仙人,匆匆绕到这边,借飞檐遮蔽,悄声道:“释…仙友,澄涯上仙要见你。”

释沣正心烦意乱:“此是何人?”

“是仙君的心腹之一。”提灯仙人赶紧道,“天河生变,寒松仙君急着去见北玄天尊了,澄崖上仙多半也是为此事而来。”

释沣心悬陈禾,然而任凭他如何忍痛催动神念,都无法察觉到师弟更多情况。

他只能按捺这股焦虑,跟随引路的仙人绕过后殿,来到一处窄小的亭阁内,里面有一个白须老者,正背着手转悠。

一见释沣,老者迫不及待的说:

“你师弟…就是那个让天道回溯时间的陈禾,已经飞升了。”

“什么?”释沣惊道。

百年不到,陈禾就敢渡劫?

——难怪神魂有受伤之相,这种动摇根基,损毁元身的迹象,让释沣又怒又惊,恨不得立刻寻到陈禾,好好训他一顿。

“上仙如何知晓?陈禾他现在何处?”

白须老者伸指点了点,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他倒聪明,跑了。”

“嗯?”

“跟吾后辈赤玄一起飞升,金蝉脱壳,将赤玄做了挡箭牌,他没走升仙台,擅自闯进升仙台与苍劫原之间的封印结界,现在不知所踪!”

这位出身河洛派的仙人满腹怨言:“简直是胡闹!那结界只阻止苍劫原的妖兽逃脱,与仙人无碍,倒被他钻了这个空子。”

释沣不理会他的指责,冷声问:“为何有人拦阻?”

老者捋须,摇头道:“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三千世界,各有其道,天界暗流,亦有门道,如今下界形势未明,曾让天道回溯时间的令师弟,没准牵扯着元承天尊等人的因果呢!”

“天河异象,又与此事有什么关联?”释沣感到头越来越痛。

他想立刻离开仙宫,去找陈禾。

但仙界太大,动辄数十万里,神魂之契,在人间还能感觉到一个大致方向,到仙界简直是抓瞎。

白须老者心绪不宁,摆手道:“这该问元承天尊在下界做了什么!或者说,陈禾飞升,使元承天尊做了什么!异象来自天河源头,混沌虚空…等等,你要去何处?”

“苍劫原。”

释沣一字一顿的说。

“不行!”白须老者断然道,“天河生变,动摇仙界,北玄天尊很快就要召见你!再者,苍劫原靠近升仙台的地方,并没有多少妖兽,如果陈禾足够机敏,趁乱穿过结界再混进人群,很容易就能逃脱。你去苍劫原,完全于事无补。”

说着他又打量了一番释沣:

“就算你用百年,修炼到玄仙之境,但在苍劫原,连大罗金仙都会陨落,贸然闯入那里,实在是胡闹!”

释沣一心要找陈禾,又碍于自身在仙界毫无根基,不要说去接陈禾,就是要离开这座仙宫,只怕都不能如愿。

——陈禾来得比他预想里快多了,释沣还在潜修,什么都来不及做。

释沣只能退而求次:

“赤玄真人何在?”

他要问清楚,陈禾到底是怎样冒失渡劫的!

“云辰仙君将人接走了。”白须老者顿足道,“上次云辰仙君在闭关,赤玄去了清合仙君那里,结果白白被天道扯了回去,这回谁能从云辰子手里抢人?”

释沣忍着神魂不时传来的尖锐刺痛:

“云辰子?”

“不错,他是赤玄的师祖。”

长眉的师父?

释沣想了想,随即皱眉:他竟然从未听说过云辰子的名号,不管是多年的修真界掌故,还是南鸿子口中,从未有过云辰子这人。

寂寂无名到这种程度。

释沣深吸一口气,既然赤玄真人也无法见到,等消息传到这里来,真假不论,什么事都晚了。

“上仙还有什么嘱咐,情势未明,我想静心等待。”

白须老者盯着释沣看了几眼,确定他不会贸然离开,便语带警告的说:“我瞧陈禾不是愚笨之人,那些人想要抓他没那么容易。你不可离开仙宫,等寒松仙君回来后,诸事再论。”

释沣默然不应。

很快他就换到了一处更好,但是想要离开更难的居所。

也不管天河异象,直接将门一关,闭目调息,竭力用真元温养神魂,缓解那时不时冒出的刺痛感。

神魂本就是修士本源,重中之重,不可有失,在陈禾这里愈发重要,因为陈禾有迷心症。

如果神魂重创,蜃珠破碎,连当年醍醐灌顶之功都会付之东流。

一个不记得自己,不记得北玄派,甚至不明白自己是修士的人,还是陈禾吗?

释沣不愿想,也不敢想这个可能。

他只能期望神魂契合呼应的悸动,能助陈禾神魂复原,度过这道难关。

升仙台四周,隐隐有咆哮声响。

天河异变,除了驻守升仙台的人,众仙早已一哄而散。

升仙台下是三千世界,残像不断,上方则是真正的仙界,只有两侧四周,时不时有流光闪烁而过,定睛看去,才发现是一个符箓。

黝黑深处,藏匿着不祥气息。

一个巨大狰狞的影子,隔着层层叠叠的阵法徘徊。

它是闻到结界后曾经出现的仙灵之气来的,垂涎欲滴,急不可耐。

最终凶兽停在一滩血迹前。

有赤红的弓身碎片,散落在旁边。

凶兽喉咙里传来低低的咆哮声,兴奋的舔舐了一口鲜血。

——还未完全淬炼转为仙灵之气的鲜血,艳红色泽,而不是寡淡无味的金色血痕。

血迹在结界边绕了很大的一个圈子,最终回到了升仙台另外一边。

凶兽目光闪动,露出贪婪的眼神:它都快忘记凡人、修士的味道了。

盯着牢固的结界,凶兽恨不得立刻将其打破,从这里脱逃,然后回到三千小世界。

第304章前行

陈禾当然不知有头凶兽嗅到血腥,蹑踪不得,泄愤的踏碎了他落下的弓身碎片。

他只是想找个地方躲避,离焰尊者的记忆是破碎的,升仙台两侧有阵法符箓他倒是瞧得分明,多年来他揪着这段记忆细心揣摩,最终确定是一道屏蔽结界。

他大胆的赌了一把,果然顺利入内。

从结界里看,升仙台下面的空地仿佛是一个封闭悬浮在半空中的琉璃缸,隔很远就能看到这一小块模糊的光亮。

升仙台就在这块光斑的顶端,只露出了最下面几层台阶而已,再往上,便无法窥见。

黑色漩涡与裂缝,同时存在于两边,三千世界诸多景象,纷纷浮现。

升仙台那边充满光亮,出现得也多是繁华美景,而苍劫原这边冒出的残影是穷山恶水,鬼林阴谷,累累白骨。

伫立在寒意阴森的苍劫原上,遥望升仙台,恍如隔世。

陈禾眼前发黑,灵台紫府的剧痛,使他整个人都昏昏沉沉。

天劫最后一击的黑龙赦电,威力远胜之前的百道,若是他大意轻忽,贸然接下,必定会粉身碎骨。

陈禾没有离焰尊者那样生生将雷劫劈散的实力,危急这下,当机立断,奔往小阳山,要借同源的三昧真火对抗天劫。

这世他不是魔修,纵然有正魔两道大战的因果加身,天道不至于赶尽杀绝,黑龙赦电应是天道最后的伎俩了,而空中火本不该出世,疑似有仙界插手,天道被仙人钻了空子,使空中火裂地而出。

小阳山一场浩劫,空中火欠下的因果可不少。

就像天劫轻易被自己从赤玄真人那里“借走”,陈禾笃定,只要空中火一出,让天道灭除,天劫估计就会心满意足的退去。

这些说得容易,做起来却充满了变数。

陈禾利用空中火,却不愿对天道低头。

生死输赢,是离焰尊者曾经撂下的狂言——天道阻他一次,他尚有一生。陈禾走到今日这样的地步,他有太多珍惜的事物。

不能败!

不可死!

箭为执念,神魂抗衡天道意志。

孰赢?孰溃?

最终天劫退去,空中火化为乌有,只余一点元力随着陈禾归体的神魂逃脱,陈禾躯体受创并不严重,但最后那一箭,彻底将神魂震散了。

他混混沌沌,还是在石中火焦急的呼唤里勉强维持清醒的。

意识海里早已混乱不堪。

要是换了旁人,一生经历会走马灯似的翻腾窜动,七情六欲随之波动,紧跟着分不清真实与记忆,陷进曾经犯下的错误与遗憾里不可自拔。

就是不疯,也要癫狂。

但陈禾脑海里什么记忆也没有,灵台紫府空空荡荡的,神魂受到冲击,狂躁窜动时什么也撞不到。陈禾只记得今日渡劫,以及他将要做的事情而已。

——去天界找师兄,但是不能这么急,先避开仙界之人的耳目。

陈禾与释沣不同,他对北玄派没有多少深厚的感情,南鸿子还在人间,陈禾从开始就没想过选择北玄天尊作为依靠。

因为陈禾、以及前世的离焰尊者比谁都清楚:实力,才是主宰命数的关键。

如果仙界太平无事,陈禾又有师兄依赖,他不在意做一个普通的仙人,然后在漫长的岁月里逐渐提升自己的修为,至于能走到哪一步陈禾并不关心,只要有师兄,什么都好。

但是仙界暗流汹涌,不止是两派对峙那么简单。

陈禾看不透,猜不着,索性不去管。

对仙界来说,他只是一个变数而已,没有他,事情依旧会顺着最先的阴谋发展,何不趁此机会置身事外?

就像离焰曾经在关外赤风沙漠做一个落魄的散修,也曾潜入东海渊楼充作杀手,他终将起于微末,蛰伏只是为了日后更加顺遂。

陈禾强撑着在黑暗中摸索。

他不敢远离透出微光的升仙台,艰难跋涉了一段距离后,头晕目眩的扶住额头,等着赤玄真人被云辰仙君带走,众仙失望而去后,陈禾试探着再次穿过结界。

——幸好,没有滞碍。

看来这道结界,只需身怀仙灵之气,就能来去自如。

陈禾从储物法宝里取出一件当年释沣从海市蜃楼买的奇异衣料裁制的袍子,勉强披在身上,这件衣袍总是氤散着渺渺水雾,使人瞧不真切。

一触仙灵之气,俨然折射出几分微光,若不注意,料想混在小仙之中,并不起眼。

陈禾努力调动体内真元,接纳仙界更醇厚的灵气,然而左臂因紫雷赦电几乎半废,体内真元更是空空荡荡,数处伤势待愈,但加起来都不及神魂之创。

他还能勉强站着,看得清眼前之物,已经是了不得的事。

“主人,主人…”

石中火小声念叨,使陈禾逐渐溃散的意识又一次清醒。

眼前——似乎不是升仙台?

陈禾悚然注视走出的结界,发现这里是升仙台的另外一侧,头顶祥云缭绕,众仙或驾云,或驱使坐骑,直接落到升仙台顶端,致使通向仙界的另一层阶梯,反而无人走动,甚至呈现出一副败落的景象。

血渍,说不清是何物件的碎片……

角落里已经窝了四五人,都是浑身浴血的狼狈模样,有一个甚至全身焦黑,面目全非。

他们的气息都极其微弱,不要说注意到陈禾,就连侧一下脑袋估计都不行,几乎都昏迷着。

陈禾摇摇晃晃的走下阶梯。

“哟,又有人活着出来了。”

这轻笑似是嘲讽,又有几分调侃。

陈禾头痛欲裂,根本说不出话来,只看到附近隐隐绰绰,竟然有不少人。

只是他们的模样也好不了多少,比起躺在里面的,至少能动弹,都在盘膝打坐,神情难看亦难堪。

陈禾仰看升仙台的动作,被他们误解,顿时有人嗤笑:“别瞧了,尽快淬炼神魂重锻筋骨,方对得起从天劫下侥幸得生,天界可不比我等昔日任意而为的凡世,瞧见了吧,那是有师门先辈在天界有大势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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