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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算什么-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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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天然的契合,让陈禾晕晕乎乎的同时,疑惑更深。

世上没有两个容貌完全一样的人(即使是孪生兄弟,修士的目力也能看出许多细微的不同),更没有神魂一样的。

如此契合……

这让陈禾不多想,也不行。

同源功法?血脉至亲?两相叠加,出现这般结果?

陈禾没时间继续纳闷,神魂移至青元地脉之上,奔流不息的河水,在感受到这两个与火灵同修的神魂时,十分不喜。

水灵脉气势汹汹的要将“不速之客”丢出。

释沣不急不恼,顺势避让,水灵脉撵着撵着,就没什么兴致了——只是火灵气息,又不是来与它争地盘的地火之脉。

接着就看北玄密法的功底了。

练得好,水灵脉会搭理一下,感悟不深的,好比人与禽鸟无法交流,哪会多看一眼?

水灵脉并不温和。

想跟它亲近,偏偏又有让它厌烦的火灵气息,水灵脉毫不客气的压制住火灵之力,表现出极度的蔑视:在它的地盘之内,是火都得困着。

陈禾如今一身之力,多半都由流炎山地脉修来,他的根基,也没有释沣牢固,最先感到一阵疲惫。

他强打精神,要潜心感悟。

然而数息之后,陈禾就睡着了。

神魂无知无觉的漂浮着,靠在释沣这里,毫无戒心。

释沣引导着神魂慢慢退回陈禾眉心,顺带自己分出一股跟着探入紫府神台——里面空空荡荡,果然没有蜃珠的踪迹。

释沣睁开眼睛,走到陈禾身边,将师弟揽入怀中。

原本恰好的坐姿,现在有些不方便了,陈禾没法稳稳坐在释沣身前,整个待在释沣身形笼罩里。

释沣感到好笑,轻轻捏了一下师弟的鼻梁:

“这事倒是记得牢。”

抬起陈禾的右手,与自己手掌相贴。

忍着真元灵气的流失,迅速将陈禾经脉探查了一遍——师弟醒着的时候,这事释沣不敢做。

陈禾的神魂,等于是他骗出来的。

灵气探查经脉,甚至脑域,在仙人眼里等同禁忌了,愿意接受这样查探的,必定付出了全心的信任,或者无法拒绝对方只能如此。

忘记一切的师弟,跟他还没有这么熟,释沣当然不会提出让陈禾为难的要求。

一别多年,释沣心境远胜当年,只有此刻师弟半靠在自己怀里时,妄念才悄悄滋生。

少年英气尽褪的面孔,只有眼睛闭起着时,才更像当年唤着师兄的陈禾,不再用锐利警醒的目光,冷视周围。

释沣既为师弟看着自己时,眼底挥之不去的疑惑感到欣慰(师弟不记得才是正常,能让他感到熟悉的,已是不错),又对这些疑惑很不耐烦。

四百年了。

他与师弟共处的岁月,细细算来,少得可怜。

只有黑渊谷的十几年,豫州西城的小院,最后住的地方,还多了魔修们。

陈禾紧紧抿起的唇,在昏睡时,也不自觉的松开了,少了这么一道强硬的线条,面容立刻变得柔和起来。

黑渊谷里,那个坐在棠梨树上,捂着脸颊嚷嚷着自己怎么只有一边酒窝的少年,好像一晃眼,就成了这样。

释沣手掌落在陈禾眉间,替他抚平微微皱起的眉峰。

于是这张熟悉又有些陌生的面孔上,只剩下浓浓的疲倦。

似乎感觉到这股亲近的气息,陈禾无意识的挪动了下,靠着释沣胸口,又沉沉睡去。

释沣微微一颤。

同时他的真元,已经探查到陈禾后脑的那处旧伤。

并不严重,只是因为周身灵气都与火灵同源,被石中火所伤的地方,也被认作“毫无异样”,长年累月不愈。

释沣收服了木中火,真元彻底与火灵融合,也无法帮到师弟。

希望借这青元山河谷——

释沣叹了口气,收回了真元。

在河谷之中,灵气是用一点少一点,想要恢复,只能攀崖而上。

陈禾睡到第十日才清醒。

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看着石头屋顶,以及垂落在自己眼前黑色长发。

伸手一捞,凉滑得很。

只是陈禾现在不比幼时,手掌抓住的头发,有点多……

释沣被这么一扰,也从修心静悟里醒来,垂目看他。

“延颈秀项,皓质呈露。”陈禾脱口而出。

“……”

释沣挑眉。

哦,今天是洛神赋。

释沣以为陈禾会后知后觉的一捂嘴,然后懊恼为什么会冒出这句话,并且慌乱的推开自己,避出很远的时候,陈禾却茫然的看着他。

轻佻的说完,就没了?

这让等着看热闹的释沣,疑惑的低唤了声:“陈禾?”

“师兄。”

陈禾小心翼翼的应了一声。

他神态有些异常,眸色澄清,有些好奇,又很规矩。

“你是我师兄?”

“……”

不对,师弟就算失去记忆,也不是这种模样,这种规矩里带着点畏惧不安的惶恐。

果然陈禾下一句话,就击碎了释沣的侥幸。

“师兄,我逮的蝈蝈呢,池塘呢?”

“…都在。”释沣艰难的说出这两个字,立刻问,“师弟,你今年几岁?”

陈禾一歪头,伸出手指,认真认真的算了一遍。

释沣的心重重的沉了下去,不用陈禾回答,他已经知道答案了。

“好像是…三岁吧。”陈禾皱眉。

居然还有个“好像”!释沣不知该喜还是该悲。

“显然我不该是这个年纪。”陈禾看着自己的手,又新奇的展开衣袖,折腾了一会,他就没兴趣了,扯住释沣袍角,“师兄,我饿了。”

“你,你不应该感到饿。”

修士辟谷,仙人更不用提。

面对释沣这样“无情”的提醒,陈禾用手摸着肚子,愣愣的说:“好像是没有,但是早晨起来,不是该有东西吃吗?”

“……”

片刻后,一头雾水的南鸿子被徒弟拖来了。

“青元山水灵脉是不是太过霸道?”释沣急切的追问。

三百年间陈禾失忆多少次,还能做他的池丹师,到这边用水灵脉强压修为灵气,直接倒回三岁了。

南鸿子听了,也神色凝重。

看着乖乖坐在那里的小徒弟,伸手探脉。

陈禾抗拒的避让了一下,求助般的看释沣:“师兄?”

释沣立刻将他揽在怀里,头冲着自己胸口,一只手臂丢出去给南鸿子继续诊治。

南鸿子:……

在消耗了不少灵气后,南鸿子如释重负的摆摆手:“没事,这正是好转的迹象,水灵脉正在消除伤口处石中火的气息,受此影响,才会出现这般情况。”

释沣同样猜测蜃珠在陈禾仙核之中。

但是失去记忆的师弟,仍然可以双修,认为自己只有三岁的师弟,就不能…呃!

南鸿子显然也想到这点,幸灾乐祸:“释沣啊,不要这般,等小徒弟再睡一觉醒来,没准就好了呢!对了,你把陈禾醒来的情况详细与我说说,看看是否有异样。”

等释沣说完,南鸿子忽地大笑:

“你,你是说,小徒弟什么也不记得,醒来第一句话还是调戏你?”

第319章愿者上钩

陈禾的记忆停留在最初,但是曾经度过的岁月,仍然会留下痕迹。

譬如说功法,又好比师兄,以及……那些对师兄轻佻的习惯,这不是三岁幼童应该知道的事。

仙人不需睡眠休息,可就像陈禾醒来觉得“早晨应该吃东西”一样,睡觉显然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陈禾现在一次记忆,能够保留多久,释沣有了切身体验。

——每次见师弟睡着,免不了心生期盼,然而睡醒揉着眼睛爬起来的,还是那个觉得自己只有三岁的陈禾。

区别还是有的,记得昨天吃了什么,记得“来给自己看病,笑得很奇怪”的南鸿子,还有今天的师兄比昨天眉头皱得更紧了。

要找池塘?这里就是终年水流湍的青元山河谷。

没有蝈蝈?河边有个拿着竹竿认真钓鱼的胖墩呢!

“主…主人?”

石中火第一次被主人要求“一起玩”的时候,眼睛都瞪大了。

虽说主人成仙之后,总是有点不正常,动辄问自己是谁,然后沉默一阵就相信了自己,它只要负责装死就成。

可是现在变不回火球啊!

胖胳膊被拽着,听到主人问的是老一套的“你是谁”,石中火装傻不答,它哪儿知道主人这会子是真傻,见到一个同龄(…)玩伴,迫不及待的就想跟石中火一起探索这片比陈家后院大得多的地方。

石中火满腹怨言的被陈禾拖着,在河谷里跑了四五圈。

青元山河谷里寸草不生,除了石头,就是石头。

对了,还有一间四面漏风的竹楼。

释沣无言的看着师弟从吊脚竹楼底下,将胖墩拎出来,一本正经的指着石中火鼻尖说:“你钻得深一点啊,我都看见你胖脚丫了。”

胖墩气得脸都鼓了起来。

捉迷藏什么的,它才不想玩呢。

“快去藏。”陈禾兴致勃勃的催促。

“为什么你不去?”石中火急了。

“咦,你是会说话的啊。”

陈禾捏着胖墩脸上的肉,觉得手感特别好,严肃的哄骗这个小伙伴,“听话,只有你适合,你看我长这么高,往哪里藏呢?”

石中火跟着抬头,心情复杂。

——主人飞升前没这么高,真的没有!!

“我们去钓鱼。”石中火一字一句的说。

小孩只要有的玩就成了,至于玩什么,不情愿一阵后,也就答应了。

到了河边,石中火像模像样的挑了一块开阔平整的岩石,这一带水流较为平缓。

“把这个,拿着。”胖墩将其中一根鱼竿塞给陈禾。

陈禾接过。

“坐下!”

石中火气势汹汹的拍脚边石块。

陈禾摸着鱼竿,表情好奇。

石中火还要再教,陈禾已经摆手对他说:“不对,你的鱼饵呢?”

“啊?”胖墩看着钓竿发愣。

“鱼钩是直的,你被骗了。”陈禾笑嘻嘻的说。

“胡说,你懂什么?”石中火跳脚。

几天玩下来,它已经忘记眼前这个是主人了。

陈禾有醍醐灌顶,这让他在“小伙伴”面前总是显得特别聪明,他没有继续嘲笑胖墩,而是捏着对方的胖胳膊,摆弄鱼钩给它看:“只有弯钩放上鱼饵,鱼吞下去,钩子才能恰好将鱼鳃挂住呀,直的怎么办呢?”

石中火蹲在旁边,皱眉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

“但是——”主人的师父给它的就是这样啊!

不远处释沣侧头看南鸿子,眼神里的意味,明明白白:让你省事,连钩都不做弯的!

南鸿子不客气的回瞪:好歹装了个根充数的直钩!

河边石块上,陈禾与胖墩凑在一起研究鱼钩。

陈禾干脆利落的用手一掰,像把钩变弯,他失去记忆,手上力气没轻没重,“啪”的一声就断了。

陈禾傻眼了。

醍醐灌顶没说这种情况要怎么办啊!

石中火蹦起来,一把将那个完好的直钩抢走,气冲冲的瞪陈禾。

“我…我,不是,是这个太脆,一碰就坏,肯定钓不上鱼的。”陈禾手足无措的解释。

如此苍白无力的借口,胖墩当然不答应,它指着陈禾说:“你弄坏的!”

陈禾老老实实的承认了:“…是我,可是…”

“不跟你玩!”石中火生气的转过头去,将鱼竿甩进水里,“我要钓鱼!”

被自家火灵嫌弃了的陈禾,拖着步子回来找释沣。

释沣看着师弟垂头丧气的样子,心里五味陈杂。

南鸿子不肯走,装作收拾前几天上崖采的药材,光明正大的蹭在旁边看热闹。

“怎么了?”释沣安抚师弟。

“师兄…”陈禾欲言又止,半晌才在释沣的鼓励目光下说,“你会钓鱼吗?”

“噗。”

南鸿子闷笑。

释沣暗暗瞪了他一眼。

“师弟想要钓鱼?”释沣转头,又低声问。

陈禾没说话,满腹心事的坐着发呆。

第二天他醒来时,就收到了师兄给的一枚鱼钩。

——弯的,释沣去崖上找了一棵万年松树,取坚硬似玄铁的老松针做的。

看着陈禾拿起来兴冲冲去找石中火的背影,南鸿子乐呵呵的过来问:“徒弟啊,现在的心情如何?跟为师说说呗!”

世有损友,哪壶不开提哪壶,南鸿子也不遑多让。

好在释沣对师父足够了解,怎会轻易让南鸿子看了热闹。

“师父错了,养如今的师弟,比从前更省心。”

既不用教着学武,又不怕师弟忘记功法,而且每天醒来都记得前一天的事情,这样的时光,好像是岁月忽然倒流回来的弥补。

南鸿子微一颔首:“说起来,石中火现在讲话很顺溜了呢!”

那是被陈禾气得、急得……

跟着自己的先天火灵坐在河边钓鱼,陈禾也算是创新例了。

钓了半天,河水里一点动静都没有,陈禾又坐不住,挑唆着胖墩:“没有鱼饵,根本不能钓上鱼的!”

石中火粗声粗气的说:“你有?”

“鱼饵通常是泥土里的虫子,据说鱼很喜欢。”

于是一大一小又趴在河谷里挖坑。

坑挖得都把两人填进去了,也没看到一条蚯蚓(能看到就怪了)。

最后石中火发现自己爬不出坑了……

陈禾竟然没发现,就算没了记忆,青元山河谷峭壁不太会爬,这个坑还不是稳稳的?

他上去一看,发现小伙伴不见了。

回头,矮个的石中火气得脸通红。

陈禾赶紧跳下去捞,石中火牙痒痒,恨不得一口咬在陈禾脸上,但是它不敢。

——刚张开嘴,骤然全身一寒,这股熟悉的威胁感!

胖墩乖乖的闭上了嘴。

“徒弟,用神魂威压震慑一个娃娃,不体面啊!”南鸿子嗤笑。

“我怕咯掉了石中火的牙,青元山河谷不利火灵恢复。”释沣施施然的说。

“……”

养个徒弟不讲理!徒弟还纵容着小徒弟更不讲理啊!

南鸿子踱过去,将胖墩抱走了。

——继续留着给陈禾欺负吗?可怜!

可是小孩子记吃不记打,陈禾又是石中火主人,就算当天胖墩气得想咬陈禾,第二天陈禾若无其事跑来找它玩,石中火别扭了一阵,还是允许主人跟自己一起钓鱼。

这次不挖虫子,拿灵果肉挂在鱼钩上,丢进河里。

尽管日复一日,总是没有鱼儿上钩,但是也习惯了坐在河边,钓鱼发呆或者说话。

南鸿子多么善于找机会的人啊,他笑眯眯塞给胖墩一本道经。

石中火钓着鱼,无事翻书,吭吭哧哧念着南鸿子昨天教它的句子,旁边打瞌睡的陈禾醒了,伸头一看书卷,皱皱眉。

没看过,但是好像懂!

遇到石中火念错的字,陈禾立刻给指出来。

很快就变成陈禾捧着书卷,字字句句讲给胖墩听,至于鱼竿放在旁边,早已被两人遗忘。

时光如奔流的河谷之水,一晃便是十年。

第一年的时候,南鸿子就郑重的找释沣商量“小徒弟现在失忆一次,究竟是多少时间”?两人拿这个问题去问石中火,胖墩掰着手指算了半天,说十年差不多。

如今就是陈禾可能再次失忆的时候,这让南鸿子与释沣怎能不重视?

现在伤口的火灵气息,已经微不可见,只要离开青元山,或许不日就能恢复。

但是在这个关键时候,青元山外出现了大量玄仙,还有数十个罗天上仙,声势不小,正是为了追查当日的“流炎山地火之变”,顺道查看各地灵脉有无变化。

青元山水灵脉压制灵气,众仙使唤一些飞禽下来查看,转悠几圈就走了。

重点还是在看外面地脉,毕竟没人想到河谷底下会藏着人。

竹楼与石屋都造在峭壁最底下,峭壁人字型倾斜,而那些飞禽化作的仙人,下来时不情不愿,多年修炼,今天被当做坐骑般奴仆使唤,哪里能高兴得起来,顺着河流,努力用自身力量飞上去,就匆匆报信了。

没有敢落足到谷底岩石上的。

甚至飞太低的都不敢,万一不用灵力,靠自己飞不上去呢?别的修士还能手足并用爬峭壁,它们化作原身,一旦要爬还得了?

南鸿子隔一阵就上崖,得了这个消息,把所有人关在石屋里好几天。

等查探河谷的仙人走了几日,又出去看情况,发现那群仙人还在青元山,这下想出去也不安全了,只能继续困守河谷。

南鸿子与释沣的烦恼,陈禾跟胖墩显然不懂。

他们依旧悠闲坐在河边,鱼竿一放,翻着道经。

胖墩不再是那个说话磕磕巴巴,只会瞪眼睛的娃娃,它跟陈禾身形不变,但是石中火自认已经饱读诗书(…),眸正清慧,顽劣之气再无踪影。

陈禾有小伙伴陪着长大(…),还有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师兄,除了玩闹就是没事念念书,虽然他觉得自己今年十三岁(…),但是懂的东西比石中火多得多,道经上那些艰涩难懂的句子,都不在话下,反而在一遍遍的诵读里,若有所悟。

不动灵气,不修炼,周身的气息反而变得更加纯粹。

世尘浑浊,即使是修道成仙,也免不了贪嗔痴怒,稚子之心,得道多年后又要去哪里寻呢?

这日,胖娃歪在陈禾肩头打哈欠时,忽然看到水中出现了一丝不寻常的涟漪。

它先是一愣,然后发现陈禾的鱼竿动了。

“快看!”

陈禾低头,插在石缝里的鱼竿正在摇晃,好像被什么拉住了。

“真的有鱼?”

一人一火惊喜的对视,陈禾赶紧抓住鱼竿,石中火拽着他手臂帮忙往后拽。

这条十年来第一次上钩的鱼,简直太稀罕了!

结果用力过猛,两人齐齐往后摔在岸边。

一条通体银色,光华流转的鲤鱼顺着鱼竿浮上水面。

“鱼!!”

石中火高兴得差点没法从地上爬起来。

释沣与南鸿子听到动静,往这边一看,顿时神色大变。

急急奔来,一人一个,将陈禾与胖墩护在身后。

“鱼…”石中火委屈的嘀咕。

“它不是鱼,这是青元山水灵脉的幻化之形——”南鸿子转头,盯着那条鲤鱼说,“我等师徒,借河谷落脚,多有打扰,阁下若是不满,吾等即刻离开。”

第320章自得其乐

银鲤鱼在河里轻轻甩了下尾巴。

一张嘴,将鱼钩吐了出来,随即口吐人声:“换一本,这本道经听过。”

“…咦,念过吗?”

陈禾下意识低头,他是分不清什么读过,什么没有的,只能看石中火。

胖墩虎视眈眈的看着那条鱼,没有注意。

南鸿子摸出一卷玉简:“贫道有化形之法,尊驾有意观否?”

“我为何要化形?”鲤鱼不屑的拍着水花,“吾生于斯,横贯数万里,青元山河谷仅仅是我脊背露出地面的一截罢了,人以青元山水灵脉称呼我,管中窥豹,只见一斑。”

“但是…化形之后,就能四处走动了。”陈禾认真的说。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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