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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算什么-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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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焰不知道,他的身体也无意识的遵从了这个本能。

周身经脉被撕扯碾压的尖锐刺痛,忽然缺失了一块,离焰勉强辨别,他感到是释沣手掌按压在自己后背几处窍穴上,输入真元冲淡了疼痛。

“阻止仙核上那道裂缝继续拓展。”

神魂里传来的语声,震得离焰意识一清。

不用释沣说,他也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只是裂缝有了开口,想要不让它继续裂下去,简直难比登天。

“师弟…”

释沣这次说的话,离焰已经听不分明。

缝隙里还有白雾冒出,都是让离焰更加无法定神的景象……

“凝心静气,抱元守一。”

“……”

离焰的一口元气差点溃散——这时候让他静心?!释沣怎么想得出来的?

“难受,还是头痛?”蜃气白雾里的那个释沣,俯头问陈禾。

“…头痛!”幻象记忆里的少年趴在释沣肩上嘀咕。

又听到释沣的话重复了一遍,离焰这才醒悟,除了蜃气,这时释沣也问了同样的话。

难受是肯定的,他修炼多年,何曾与人这样亲近过?但是躯体的难受一点也不重要,麻烦的是仍在发作的仙核。

离焰迫不得已的说:“头痛。”

“再忍耐一会。”

这是废话,事到如今,不忍能怎么办?离焰腹诽着,有朝一日…

他眸底一暗,似是生出阴狠的念头,但是强行汲取真元摧折心脉的仙核,让他根本无法想一件完整的事情,只能又全神贯注那道裂缝上。

不知过去多久,可能是数息,又或者半刻,因为在离焰的意识里,每一息都漫长无比。

裂缝从仙核最上端,已经延伸到一半的位置了……

这时离焰骤然眼前一黑。

抬起抓住释沣的右手一松,意识慢慢沉沦下去,忽地徘徊在陈禾体内的苍白焰光,循着经脉自行流转,形成一条路径,并带动陈禾本来横冲直撞的真元,强行平息了下来。

这股内息逐渐扩大,所过之处,零散的真元全部被吸纳过来。

上沿唇齿,下则会阴。

紧密相连,毫无间隙。

离焰心中生出的怒意,随着攀升的炽热温度,以及回归清醒的意识,散去了不少,只是紧紧咬着牙,不发出半点呻吟。

神魂为释沣所覆,连……

离焰心里恼大于怒,他一松懈,仙核裂缝立刻再次蔓延。

“啊!”

脱口而出的破碎声音,很快又没了。

并不是无能为力的挫败感,强行流转的真元,一遍遍收拢着四散混乱的灵气,形成有力的支撑,是一种温柔却无法抗拒的引导。

“师兄…”

释沣一顿,有些惊愕看着模糊呼唤他的师弟。

他用神魂为陈禾分担了仙核抽干经脉的剧痛,面色苍白,汗如雨下,还要在离焰意识混乱时安抚。

方才叫他的,是陈禾?

离焰喊他时,没有这样依赖,总是带着一种深冷的审视,志在必得的沉稳,这口吻,并不像他。

“师兄,我错了…”

昏沉的人,又低低呓语。

陈禾想要蜷缩起来,但是又被压住了手脚,无法动弹。

“师兄,天道跟我过不去。”

释沣放缓动作,轻抚师弟的脊背。

忽然,陈禾张开眼睛,那种混沌间仍然锐利睥睨的目光,显是意识重新清醒,离焰带着抑郁与不甘:“…够了!”

岂能那么丢人?

事事依赖释沣,这像话?他是恋慕释沣多年,但不是这么幼稚!

“我都知道…”释沣想了想,顺着离焰的想法,将离焰与陈禾分作两人称呼,“他也知道所有事。陈禾,我很后悔,在赤风沙漠遇到你时,舍命传功给你。”

离焰瞳孔急剧收缩,杀意骤现。

后悔?释沣在说什么,后悔自己与他纠缠?后悔他们做师兄弟?后悔…

“如果我能带你回黑渊谷,天道不回溯时间,我们也不渡劫成仙,寿数尽后,我们就在忘川的黄泉彼岸,守到你火焚云州的因果洗尽。”

释沣将师弟更紧的揽住,低低说:“如果非要轮回以赎,我就用数世修行,与你一起重入世间。”

这话不止是出自口中,更是两人神魂挨近,部分融合时传达的意念。

“陈禾拥有你的记忆后,时常会做噩梦,醒来时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他自己。”

“就像你以为这是心魔幻境,陈禾会将他度过的每一天,当做心魔幻境。”

“倘若赤风沙漠…”

离焰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他从未想过,多年心境,会被一句话轻易击破。

曾经释沣只留给他一句话,连他长什么模样,离焰都不知道。

他嘶声怒问:“你叫我不从天命,你自己为什么不肯活着?”

“因为没有提早遇见你,这一次我原本也…”

释沣话还没说完,就感到离焰死死收紧了手臂,从腰到整个肩背,反被离焰勒得发痛,他想说什么,却发现师弟已经昏迷过去。

神魂再探,陈禾心口仙核裂开的那道缝隙,缓缓终止……

第337章空山新雨后

“十天了,主人的鱼还没有煮好吗?”胖墩皱着脸问。

“……”

应该是被鱼煮了,不过说释沣是鱼,事后大概要被徒弟算账!

南鸿子古怪的笑了笑,他舒舒服服的以手做枕,垫在脑后,半闭着眼,任凭山风拂面。

“主人的师父,从昨天起,那边的树就逐渐始枯死了。”

胖墩坐在树梢上,一本正经的指着远处的林子。

南鸿子早就看见了,他头痛的希望不要有正好路过的仙人,留意到枯萎的灵木,进而下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幸好黎阗山地火不算旺盛,仙人们也是匆匆来去,没有人绕远路往这儿走。

他真仙的修为,应该可以应付这附近的小仙……

南鸿子回过头来教石中火:“以前你话说不清,含含糊糊就算了,‘主人的师父’算个什么称呼,称我道长才对。”

“这不妥当!”胖墩严肃的说,“我应该称呼你观主。”

“哪儿来的道观?”

南鸿子本能的问了一句,忽然觉得石中火的意思或许是——“你觉得自己像道童?这渡劫飞升的,自顾不暇,谁还能带着道童?能点化灵木做道童的,还会是个真仙?”

抓抓脑门,石中火又嫌弃的摸摸屁股下的树干,咯手。

它就是想多套几件衣服,免得被鲤鱼抢走肚兜的事情再次发生,怎么这样麻烦?

一滴水珠,落在石中火脸上,瞬间蒸腾。

“咦?”胖墩仰头。

南鸿子也感觉到有雨滴落在身上,惊讶四望。

来到仙界二十年了,从未见过仙界下雨。

也不应该下雨!

只有站在昆仑这样的灵山上,才能勉强看到天河消失的最后支流,源于天上的水珠都由灵气化成,还没靠近地面就消散了,哪儿能有雨?

天色未暗,云亦没有变化。

胖墩抹了抹水珠,还咂下嘴。

“似乎只是普通雨水。”南鸿子心里疑窦更深。

仙界什么都不普通,忽然来了这么一场淅淅沥沥的小雨,岂不蹊跷?

“有些不寻常,走,去找你主人!”

南鸿子当机立断,拎起石中火跳下树,匆匆赶往枯萎的树林之处。

雨珠初时稀疏,逐渐变得密集起来。

顺着隆起的树根,流出一道道水痕,这声音轻微到几乎没有,离焰却骤然惊醒了。

锐利的目光,凝望水痕流来的方向,他微微一动,想要站起,这才感到额头与心口隐隐作痛,仙核那番折腾,实在影响不小。

紧跟着就是尴尬了。

离焰发现自己侧身躺在那块柔软的吉光裘上,衣物凌乱的堆在另外一边。

袒露的身躯上并没有什么青青紫紫的痕迹。

但是比头痛更剧烈的,是隐秘之处的肿胀不适,双膝酸软无力。

双修之后的灵气充盈,神清气爽之感一点都没有,反而是真元空空荡荡,有种一夕之间失去力量的虚弱。

离焰深深皱眉。

一观仙核,顿时明白了缘由。

红白两色混杂的光焰真元,几乎凝结为实质,沿着仙核裂缝,牢牢的填死。于是整颗仙核下半部分,像是冻结在红白相间的晶石之中。

换了别的仙人,对这种境况难免束手无策,离焰手指微动,灵气就丝丝缕缕的灌入经脉——仙界灵脉也是这样汲取灵气的。

离焰忽然一覆手,停下了。

他记得这里是什么地方,如果拼命吸取灵气补充经脉,只怕树林上方即刻就要出现异状,引来旁人注意。

少了真元流动缓解,那种疼痛酸胀之感愈发鲜明。

小腿连着脚背的地方仍在不住稠糊,致使双腿无法合拢,更不要提站起来。

离焰一生受过无数次伤,还从没有比这次更让他恼怒的,他下意识挣脱释沣的手臂,想要讽刺几句这算不算趁人之危时,却发现释沣的手就这样滑落在自己身边,半点动静也没有。

惊愕转头,发现释沣倒是重新穿起了衣物,只是长发散乱,眉睫低垂,盘膝而坐,似在入定离焰强横的伸手一探,赫然发现对方经脉内也是空空荡荡,真元微薄。

再看自己心口仙核,那一整块晶莹剔透,色泽鲜红莹白各半的晶石时,离焰哪里还有不明白的——为了阻止那道裂缝扩张,将仙核彻底分作两半,释沣将自己所有修为都灌了进来,连同陈禾的一起,形成了禁锢裂缝的晶石。

离焰此时气空力乏,释沣的状况更糟。

毕竟那些真元还凝在陈禾体内,让离焰不至于毫无应对危机之力。

这情形,让离焰心神不定,目光在释沣闭着的眼睛,安静平和的面容,甚至脖颈、眉心多处要害扫来扫去。

他当然不会杀死释沣。

但离焰有十几种办法,禁锢对方,让释沣无法动用真元,只能听凭自己处置。

可现在根本用不着这些办法,曾经执念入心的人,就在眼前,毫无抵御之力,甚至因为神魂交融,连潜意识都对自己不设防。

只要伸手,就能轻易的使对方从神魂到躯体,都彻底为他所握!

——这诱惑,对离焰来说几乎无法抗拒。

尤其还是在他吃了这样一个亏,一个能说是心愿得偿,但又满心失望的亏之后。

除了头痛欲裂,仙核作祟外,释沣确实…很是周到的照顾了一切。

神魂交融,云雨巫山,恍然间忘记了所有,离焰甚至有种隐隐的错觉,以为释沣从未离去,他们在赤风沙漠相逢后,就做了师兄弟,以至今日……

一梦醒来,便知终究是梦。

除了释沣之外,他还是什么都没有。

默默看着入定的那人,用手沿着轮廓虚虚描绘,好像那眉眼唇角都在手指下变得鲜活起来。

——这是真实,不是心魔幻境。

眉睫微微一动,离焰停下来看释沣缓缓张开眼睛。

肤色苍白,满是倦容,但在看见眼前人时,释沣仍是在眼底泛起笑意,低声问:“师弟可还好一些?”

“……”

释沣摸索着,按在师弟的后腰上,对离焰下意识绷紧的反应视若不见,只轻轻的按压舒缓着那儿酸麻僵硬的地方。

“仙核之变,虽是事出突然,但你记忆不全,没有留心,我又没有及时想到,终究是师兄的不是,此番非但没有增进修为,倒是让你受累,为仙核所困。”

释沣绝口不提离焰心里最过不去的那道坎,但手上动作分毫不乱,按压之处暖意融融,几乎要使人忘记了难受劲,只想昏昏欲睡。

离焰满心复杂,理不出一丝头绪。

他能够下手,也想下手,偏偏动也不动。

因着这按摩舒缓的姿势,离焰回过神时,他已经挨在释沣怀里了,脸颊紧贴在宽厚的肩上,微微起伏的呼吸近在咫尺。

这样的亲近,这样依靠他人的感觉,都是如此新奇。

“师弟长大了。”释沣微微一笑,还伸手比了一下位置,“以前都是在这处。”

陈禾只能够挨到释沣胸前,会被师兄严严实实的揽在怀里。

“你从前很怕黑,还怕鬼,怕妖狐…”都是黑渊谷的人没事编故事吓的。

离焰刚感到荒诞,又听释沣说:“每天醒来都会不记得身处何地,趴在这里等着吃东西,喂你吃完,你就不会问陈家池塘跟蝈蝈了。”

是啊,如果记忆只有三岁,那些东西当然会惧怕,离焰本能的想。

他不知是遗憾,还是惆怅,为那些错过的,或者不曾记得的时光。

“再多说一些他…我,小时候的事。”

离焰语气平淡,还带着一时改不过来的命令口吻,他无意识的再次收紧手臂,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确定这一切是真实。

“师弟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坐在我身前,睡觉时也会裹着被子躺在这里。”

释沣牵着离焰的手掌,引着他抚摸从前陈禾喜欢枕着睡的右腿。

他没有怎样,离焰倒是一惊。

手掌下熟悉的肌肤触感,亲近的气息,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喜欢缩在我的影子里,就像双修时神魂的模样。”

离焰手一抖,微蹙的眉峰,也无法遏制面上泛起的大片绯红。

这可真是,丢脸极了!他极力要压退这股忽然冒出的炽热温度,幸好两人现在的姿势,释沣并不能看到离焰的脸色如何。

“胆怯无用,成何体统!”离焰冷诮。

离焰完全不知,释沣侧首就能看到他跟着一起泛红的耳廓。

“那时候师弟还小。”

“能喝酒,年纪还小?”离焰又想起最后他看到的白雾蜃景,绯红就更无法褪去了,声音还是冷静不屑的,“胡言乱语,稀里糊涂的就与你第一次双修了,这样蠢笨,我都看不下去。”

释沣略略一想,就知道离焰是怎么知道的了。

“师弟要是蠢笨,这三千世界,就没有聪慧的人了。”释沣好脾气的安抚离焰,“他即是你,但若无你,是没有他的。”

天道之下,几番努力,万般挣扎,岂不就是为了今日?

虽然……与预想的不同,但就像南鸿子所说的那样,登上最高处,难道就一定能得偿所愿吗?

“师兄会永远在你身边。”

“叫我的名字。”

离焰十分不满,“我不是你的师弟…”

释沣这话接得很快,“他以前提过这事,要我不再唤别人师弟。”

“可笑,那你今日呢?”离焰怒而反笑。

“你不是‘别人’,我愿意与之双修的,无论怎样变化,仍然是你。”

“……”

第338章禹仙君

积水顺着缓坡向树根深处蔓延,这次释沣也留意到了。

“附近并无溪流。”好歹也是个有火灵脉的地方。

释沣稍稍回忆了下,只记得最后真元不够禁锢仙核裂缝,陈禾本能的汲取了一部分外来的灵气,应该没闹出太大的动静。

想不明白这些积水从何而来,释沣顿生警觉。

他没有拿丢在一边的衣物,而是自储物袋里取了一套新的,并且不等离焰反应,亲手为师弟穿衣。

仙人的衣服看起来华丽繁复,其实就是一个法术的事。

池丹师就不会像青元山河谷里那个以为自己还是小孩的陈禾那样,乖乖的用手一件件套衣服,按部就班的系绳结。

离焰很不喜欢这些天穿的衣服,包括释沣手里这件。

什么防御符箓都没有,不说妖魂,连件最普通的法器都称不上。

但衣裳一上身,离焰皱紧的眉头就略微舒缓了些。

——触感柔软,即使刮擦到肿胀酸麻的地方,也没有什么不适。

刚踏出树根纠成的天然地穴,两人就看到好似断了线珍珠般淅淅沥沥降下的雨珠,以及成片枯死的灵木野草。

树丛动了动,滚出一个胖墩来。

石中火蹬着两条小短腿,快要冲到离焰面前时,又使劲吸了吸鼻子:奇怪,没有鱼味?煮了十天鱼,怎么连骨头也不剩一根。

南鸿子紧随其后,见释沣陈禾走了出来,松口气说:“突兀下起雨,只怕不寻常…”

他原本想说离开这里,结果打眼一瞧,小徒弟眼角两颊尚有没褪去的浅红,释沣面色却很难看,不像双修过,倒像大病初愈或身受内伤,以至于真元匮乏步伐都虚浮起来。

——难道鱼真的被炖了?

南鸿子颇有几分不可思议。

虽说徒弟的私情,他袖手不管,但南鸿子觉得自个不至于连这点儿眼力都没有。

真相难道是?

“释沣啊,来日方长。”

南鸿子说得含蓄,眼神却满是调侃:“徒弟你悠着点啊,把你师弟折腾出个好歹来,贫道是不在乎,但你要有个好歹,我就得痛心疾首!”

“师父说笑。”释沣不为所动。

离焰眼睛一眯,他何曾被人这样言语冒犯过,若不是说话的人,是释沣的师父,他估计已经二话不说动手了。

“这哪是说笑,谁养的谁心疼,是吧徒弟?”南鸿子变本加厉的继续挤兑释沣。

“我怎么记得,当初有人辟谷不用进食,偏偏装作饥肠辘辘的样子,让徒弟去羊肉泡馍的馆子里跑堂赚个糊口钱呢?”

南鸿子故作高深的摇头:“非也非也,这世情百态,红尘三千,总得跳进去游上一回,总不能枉活一世…”

然后压低声音,一本正经的问:“真的不用为师给你几颗丹药?固本培元,养精蓄神,一等一的灵丹妙药。”

离焰从未想过,世上竟有人能够一派仙风道骨,超凡脱俗的说着这等本来尴尬的话,他敢肯定,要是质问对方,南鸿子会立刻“宽怀”的看徒弟“想到哪里去了,真的是修士仙人用以修炼的灵药,为师多大年岁,还能糊弄你不成”。

一连串堂而皇之的话,从脑海里浮现出来。

离焰回过神来时,释沣已经一口拒绝了南鸿子的“好意”:“这等灵丹妙药,还是师父留着自己使吧。”

南鸿子要是反驳自己用不上,那必定不是正经的丹药。

早知道徒弟不好坑的南鸿子眨了眨眼,感慨说:“为师年纪大了,一颗半颗灵药也不能脱胎换骨,不如将好东西留给你。”

“哪有。”释沣平淡的说,“如今师父这身体的骨龄,还没师弟大呢!”

“……”

忽略了尸解夺舍之事的南鸿子败下阵来,用手扶额,一副十分痛心的模样。

绕到离焰旁边的石中火,拧着眉毛,小脸皱成一团,显然是不高兴。

——主人身上,又是其他火灵的味道。

这让胖墩想起,以前在人间的时候,释沣时常将它丢出去,然后跟主人修炼功法。

先天火灵只是比较单纯,不是蠢,石中火脑子一转,就想到以前那些魔修背地里传的流言蜚语,尽管它搞不懂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可以琢磨嘛。

所以,采。补的意思就是煮鱼?

采。补它知道,是人类修士的一种修炼办法,魔道才有的,至于怎么采怎么补,它又不是人,当然不知道。

石中火将陈禾的实力晋升之事想了想,笃定的想,大概就是采。补了。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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