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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算什么-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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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让!”

旁边传来一股大力,陈禾不着痕迹的皱眉,抬眼看到一个粗壮的大汉,面如锅底,寒冬腊月就穿单褂,还敞着怀。

大汉没有挤动陈禾,愣住后,露出敬畏之色:“原来阁下是内家高手,失敬失敬。”

“……”

陈禾的障眼法,让他看起来就像一个普通中年人,他还没开口,就听到大汉嘀咕:“怎地恁般矮,跟个女子似的。”

陈禾脸一下黑了。

释沣哂然,连忙将师弟拉走。

走到街上,灯火明暗变幻,映照着陈禾看起来甚是不悦的脸。

“怎么这般小心眼,倒不像你。”释沣心中一动,没舍得松开陈禾的手。

“不是小心眼。”

陈禾闷闷的说,还不是因为师兄也嫌自己矮嘛!

“跟师兄在一起,我不用忍着脾气,也不用考虑太多。”陈禾一本正经的说。

这是实话,杀戮不休的四十年,就像时刻绷紧的弦,稍有差错,身上就多了一道伤痕。凶兽退走后,还要学箭术,练功。

哪有这样松懈的时光,想怒就怒,见心喜便乐。

“再说,我跟他一个凡人计较什么……”

陈禾声音戛然而止,回头看人群,果然见那铁塔似的大汉提着一个莲花灯,形貌十分可笑的朝这边走来——大报国寺是朝这个方向走。

“大报国寺招供奉,他们为什么把灯卖给凡人?”陈禾迷惑不解。

“修士会被凡人打败吗?“

“自然不会。”

释沣随口说:“那么,卖给谁又有什么关系,还能掩人耳目。”

陈禾恍然,大报国寺里的佛修,在天子看来是懂奇术会念经的和尚,在普通百姓看来,是武林高手,既然招供奉,摆个擂台给人看,找的就是那种能把法术玩得像武功那样好的修士。

这样不管骗皇帝,还是与白山书院,魔修起冲突,都能派得上用场!

至于不明真相的江湖人,认认真真跑来打擂台,就是贡献入场费而已,顺带还能给“武林”增加新传说,不着痕迹的融入世俗之中。

谁会觉得自己本事差呢?

打输了也不会想到,对方是修真者啊!

陈禾忍不住用同情的眼神瞥大汉,边走边感叹,“那些和尚,倒会赚钱!”

“大报国寺能在京城立足,当然不是苦修佛法的那类人,天下寺庙,只要有香火,哪还缺得了钱财。”释沣说完,目光忽然定格在陈禾储物袋上,随即恍悟,唇边隐隐露出一分笑意。

他就这样一路看陈禾默默纠结没钱,笑意愈发浓厚。

大报国寺就建在京城中,翘起的檐角与黄色高墙看起来十分肃穆,前提是忽略寺庙外卖瓜子干果的,卖香烛元宝的一溜小摊。

一个个高大的擂台,则顺着寺庙院墙走出数百步就是。

这里围满了看热闹的人,擂台周围挑满莲花灯,上面你来我往,拳脚相加,打得甚是热闹,喝彩声连连,因为人太多,孩子骑在父母脖颈上,两侧酒楼临窗口挤挤挨挨都是人。

陈禾忽然停下脚步,认认真真的问:“师兄,大报国寺的供奉,每月生活如何?钱多吗?”

“没有白山书院高。”

头顶冒出一个声音。

陈禾抬头一看,赫然发现树上蹲着一个黑衣老头,手里抓着葡萄干,边吃边说:“释沣道友,本座还以为你们不来看热闹了呢。”

一语未毕,只见一个瘦小面色枯黄,荆钗布裙的女子从前面人群里挤出来,溜到树下刚准备举起一个刺绣精美的钱袋子,就看到了释沣陈禾,霎时僵硬。

“……”

“……”

那女子将钱袋子揣进袖口,镇定的对树上浣剑尊者说:“师父,你有事啊,接着聊。我去给你买核桃瓜子并一碗油茶来。”

第64章擂台(上)

其实这么遇见,陈禾远比乔装成女子行窃的裂天尊者更尴尬。

这尴尬里,还有一份恼怒。

情之一劫,在陈禾眼里,其实是件好事。

陈禾不需要费神去寻觅、去结交那个情之所钟的人,也不用担心对方不理会自己。纵然是劫数,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没有浣剑尊者的蜃景,陈禾觉得自己日久也会醒悟。

陈禾对自己与释沣的事,别人知不知道很无所谓,但师兄看起来好像很在意。浣剑尊者这么一闹——原来属于他与释沣的秘密,暴露了!陈禾瞄着浣剑尊者,默默给他记了一笔。

尤其还是黑渊谷主的脸,记起来毫无压力。

浣剑尊者盯着释沣陈禾的目光,慢条斯理的吃完最后几颗葡萄干,拍拍手。就像太庙九鼎内的事从没发生过一样,随意的说:“哦,我徒弟啊,他怕季弘有眼线,再发现他的踪迹!所以赌坊青。楼都不敢去了,还不惜乔装成女子。咳,他也是第一次这么干。”

第一次就被外人看到,这运气也是……

不对!如果浣剑尊者不主动跟他们打招呼,在这人山人海里,留意到树上的某人与小偷,也是挺难的。

所以裂天尊者,又被他师父坑了吧。

“尊者,前日太庙…”

释沣话还没说完,就被浣剑尊者打断了:“太庙?你们想去太庙玩吗,可以,下次我带你们去逛逛。”

“……”

陈禾不禁看师兄:难道这个不是浣剑尊者,是谷主?

释沣朝他摇摇头。怎么可能,要是他连魔修正道都分不出来,他三百年修为不是白费了吗!

就在陈禾猜测浣剑尊者是否言而有信,守口如瓶,准备把那笔小黑帐给划掉的时候,裂天尊者回来了,捧着一碗热腾腾的油茶,恭恭敬敬递过去。

“嗯。”浣剑尊者大模大样的接过来,呷了一口。

香气熏得陈禾只能努力移开眼睛,若无其事的对释沣说:“师兄,我们去前边看罢。”

离这对不正常的魔道师徒越远越好!!

释沣深以为然。

两人走了没几步,就听到大树边一家酒楼的二楼窗口边,一个提着鸟笼的纨绔子弟在跟身边人高声侃:“…我会糊弄你?这事闹得,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都知道!说那正月初六,天子领宗室祭拜太庙九鼎时,忽然啊,出现了天兆!”

“我怎么听说是妖怪作祟!”

“赶紧住口,这话也是能说的?呸,你不怕被京兆尹的人抓去下狱,我还嫌晦气呢!”纨绔子弟叱喝完,又神神秘秘嘀咕道,“不过要说蹊跷,也是有的。我那在羽林军里当值的哥哥回来说,事后九鼎内啊,发现了核桃壳!”

“噗——”

浣剑尊者一口油茶,全喷到裂天脸上了。

这下动静太大,街上本就拥挤,树边的人纷纷侧目。

只因酒楼对话,在吵杂的街道上,凡人几不可闻,也就修士听得分明。此刻在路人看来,其实是一个老不修蹲在树顶上,“调戏”了一个刚给他递热茶的小娘子。

裂天尊者顶着这贫家女子的脸,被看得没办法,只得嚎啕一声,用袖口捂着脸,挤开人群飞奔而去。

“……”

目睹了全部过程的陈禾,有点,不太好。

浣剑尊者还咂咂嘴:“这哭声太不像女子。”

嚎啕什么呀,应该嘤咛嘛!

——那是,哪有你老人家惟妙惟肖!

陈禾头也不回,拽着师兄往人群里冲,心中庆幸,还好已经离开树下,不用被路人当成浣剑尊者一伙的。

师兄说得对,人言可畏,还没说话呢,这齐刷刷的眼神威力他就觉得有点吃不消了!

大报国寺外总共搭建了十个擂台,参加招选的人虽多,但大部分人也就是上去露个面,连报名号的机会都没,据说那是连胜十场的人,才有的资格。

一个个精赤着背,拿着白蜡杆的人耀武扬威的上去,转眼狗吃屎的被踢下来。

不用说,真正的修士瞥他们一眼,抬手用个巧劲,一条大汉就被摔下擂台了,还保证不伤筋动骨,除了屁股痛面子难堪,没半点问题。

大报国寺与白山书院每年招供奉,这么热闹,有许多百姓围观,还能得官府同意,跟擂台上从没出过人命,有很大关系。

陈禾粗粗一看,发现擂台边,还有许多实力不俗的人,筑基期金丹期元婴期,他们手里没拿灯,不是打擂台的。

尤其让他纳闷的,这些修士对凡人的比斗看得津津有味,还鼓掌叫好呢!

若是擂台上走出一个真正修士来欺负凡人,台下的修真者反倒兴趣缺缺,目光鄙夷,喝倒彩的都有!

“师兄,为什么有这么多人在看热闹。”

“嗯,你喜欢看杂耍吗?”释沣有些不自在,因为他从前也是不打擂,只来看热闹,还专看凡人比斗的修士之一。

“杂耍?”

陈禾回忆了一下刚才街边看到口吞宝剑,喷火,走细绳,眼睛一亮:“嗯,挺新奇的!”

“这就对了。”

看新鲜嘛!杂耍与武功不是一回事,武功与法术更不能相提并论,多看看,没准还能琢磨出法术的新用法呢!毕竟百姓看了杂耍,回去后不能喷火试试,修真者看了比武,回去后是能自己比划的,后空翻,连环踢——

呃!更正,一些未淬体的修真者做起来还有点难度。

多学学,技多不压身,没准以后就用到了。

“我辈以武入道,境界高远,举手投足威势惊人,然则真元要能放能收,不能凡事都拆平房子横断溪流。看看这世上的拳脚功夫,学点武技,也是不错。”

释沣扶了下陈禾的肩膀,这高度,恰好他搭上手。

莫名的,心中妄念起,师弟不长高,就这样也挺好——

“嗯!我懂了。”陈禾全不在意,还在思考功法呢,“我在豫州城茶馆听说书人讲隔山打牛,就琢磨出抓灵气成团,震荡灵力产生的威力掌法。结果天衍说,这叫混元掌,看来修真界早就有这法门。”

“混元掌?”释沣皱眉。

“对啊,还有用聚灵气成漩涡,将人拖拽过来的法术,就像说书人讲的那种‘隔空取物’,修真界叫如意手,都很有趣。”陈禾还没跟释沣谈过这些小伎俩,对这两门他自己琢磨的,在小界碎片练得炉火纯青的功法,很是自得。

释沣神情有些微妙:“你说的天衍,是谁?”

“河洛派的小道士。”

陈禾说完,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因为那小道士的年纪,算来比他还要大一点。只是那家伙整天没个正形,陈禾起初也瞧他不顺眼,就习惯在心里腹诽小道士。

“对了,这人很是古怪,说自己命定道号叫天衍!”陈禾回想,从蜃珠里翻出记忆,却是长眉老道追着那小道士暴打,说降辈分,说算得不对,一众河洛派道人都笑眯眯,唯独天衍真人傻乎乎回不过神来,想不到长眉老道打算收自己为徒,当然也不明白为什么是降辈分。

释沣眉头稍稍舒展了一些,河洛派擅长掐算,修为差的人天赋好,无意中道破天机也不算什么。

“是那小道士告诉你,混元掌如意手修真界早就有了?”

释沣这么一问,陈禾自是知道不对了,他努力想了想,奈何第一次遇见天衍真人时,他还没有蜃珠,细节记不清。

“应该是我在用的时候,他一口叫破。”

“修真界没有混元掌与如意手,类似的法术也许有,但绝不叫这名。”释沣郑重叮嘱,“或许此人是河洛派未来最擅天机者,他说的话,你记着就是。”

陈禾目露迟疑。

“怎么?”释沣追问。

——难道要告诉师兄,这小道士第一次见他,就指自己是魔头,还说他们以后要成为宿敌?

陈禾决定还是把这事瞒下,释沣已经因他们二人情劫之事,忧虑入魔与否,现在说出来,不是验证了双修不好?

再说,跟小道士一辈子对敌怎么了?

只要师兄永远在身边,跟谁为敌都没关系。

“没什么,我觉得他甚是古怪,不想理会。”陈禾装作不经意的模样。

释沣也没戳破,只思量这事可以下次去问长眉老道。

师兄弟两人,一个想着情劫三缄其口,一个担心师弟没追问,可能在旁观旁听发现问题的浣剑尊者,又被他们甩开了。

——真相曾距离他们只有一步之遥,再次错开。

“师兄,那边擂台没人了,我去试试!”

陈禾指的地方,上面站着的真是一个金丹后期的修士。

这实力在散修中算是了不得,那些看热闹的人,大部分都有门派,自然不会来与他相争大报国寺供奉的位置。

金丹后期,想要晋升元婴期,缺灵丹,缺机缘,缺顿悟,甚至缺比斗经验。

这修士早早上台,也是为了能练练手。

释沣打量了那人一眼。

境界巩固得不错,实力也高于同辈,对陈禾来说确实是个好对手。

“去罢,小心些。”释沣低头说,还有心情开了个玩笑,“不要把对方打得太惨,大报国寺的和尚也不容易,不要为难他们,你不想做供奉,就别赢到最后。”

第65章擂台(下)

陈禾将手里莲花灯随手一抛,稳稳的跃上擂台。

这不带烟火气的身法,在凡人看来是绝妙到极点的轻功,对修士们来说,只是又一个同道中人的标志罢了。

擂台下都是看热闹的,对胜负并不关心,见有人去挑战“久未逢敌手”,快要连赢十场的一个高手,而且来者不弱,当下全都精神一振。

浣剑尊者蹲在树上,一脸笑眯眯。

南鸿子以武入道,他的徒弟教出来的陈禾,身手当然是够看的。

陈禾虽有障眼法遮蔽,但一动真元,气势是瞒不过人的。

金丹后期——

看热闹的修士都兴奋起来。

在修真界低层圈子散修里,这就是难得一见的高手,到元婴期自己都够资格开派了,还能拉得下面子来做供奉的实在不多。

白山书院与大报国寺每年招供奉,都堪称修真界一场盛事。

无他,卡在筑基期的普通修士太多,能看到金丹期修真者比拼的机会少之又少。上擂台的修士虽然实力在释沣浣剑尊者眼里连渣都不算,但实际上却很“亲民”,缺机缘缺功法什么都缺,才是修真界底层修士的状态。

擂台下欢声雷动,陈禾却连看也不看一眼,他不是来出风头的,也不是手痒痒,是真的想磨合法术武技,早点晋升元婴期。

“道友,请!”

原先站在擂台上的修士,也郑重的拱手:“请!”

这人的法器是剑,说来修士多爱用剑,哪怕是除妖抓魔的,也喜欢拎着桃木剑。

陈禾赤手空拳——因为师兄说,不要赢到最后,把夔弓拿出来还打什么?

那修士振袖而起,数道浅淡符箓亮出微光,乍看好似剑光霍霍,赢来不明究里的百姓拼命喝彩。

“此剑为庚金淬炼,锋锐无比,道友小心了。”

因这番提醒,陈禾生出一分好感,示意对方尽管动手。

他们无所谓,那些看热闹的闲汉不干了。

“没兵器,胜之不武!”

两人对台下叫嚷都充耳不闻,陈禾也没打量那修士长相,这种场合,大家都用障眼法,眼见为虚,连表情眼神亦做不得准。

蒙蒙剑光一闪,陈禾身后高低错落挂的一整排莲花灯,齐齐自中斩断。

灯笼骨架坠地,竟无一盏燃起,原来断口俱在烛芯处,火光瞬灭。

法剑要灭凡火,自是容易,可庚金淬炼的法剑,在刹那间精准的截断诸多明火,没有分毫误差,分明是“虽火克金,偏生对着火来”的示威,这一下就能看出此人秉性。怕是那桀骜洒脱,我行我素的散修。

修士们齐齐瞠目,他们是在看门道,那些看热闹的除了拍巴掌就是嚷嚷。

释沣微微点头,显然也没想到擂台上的这修士有如此能为。

浣剑尊者更是抓着油茶碗顿住,眼睛滴溜溜转:好苗子,不错呀,只是怎么是郑家的呢!

对方亮了这么一手,陈禾全不在意。

小界碎片内,会喷火吐冰冒毒雾的凶兽多了去了。最奇葩的还有鼻孔喷水,四蹄踏火焰的,相生相克算哪门子事啊。反正遇到了一样拼命,管他呢!

翻身避过,真元沿着手掌放出,锐声破空,同时左掌划出半个圆圈,灵气聚集成漩涡,这股大力带得庚金法剑都稍稍偏移——

“咦?”

那修士吃惊不小,同样以无形真元护体,矮身避开袭面的一掌。

然而这攻击还不算完,陈禾抢上一步,“混元掌”真正的威力现在才到,灵气震荡影响了护身真元,对方措手不及,接连退出去数十步。

眼看到了擂台边缘,一脚踩空,就要跌下。

那修士气涌脚底,轻描淡写的又跃了回去。

“道友好身手,不知出自何派?”

“不提也罢,只两个人的小门派。”陈禾随口说。

这可是实话。

不似寒暄的搭了一句后,这人倒也干脆,直接上手齐刷刷六剑破开无形灵气漩涡。

懂行的惊叹陈禾的对手,眼力过人也甚是果断,看热闹却是张大嘴,领略了一番说书人口中才出现的“剑气纵横”。

天下法术多如天幕群星,说来说去,本质也不过是真元流动,破了那一点,就成了。

北玄派在这方面简直是作弊,不用看,身体感受就行了——平日练功,全身一百零八窍穴俱开,对真气的感应敏锐无比。

陈禾未曾跟用法器的修士对敌过。

尽管一上来就遇见了将法器淬炼得不错的家伙,他也没急,一招招的慢慢试探,剑来引偏离,趁隙还手。

一时间,两人倒像旗鼓相当,打得好不热闹。

起先人们给用剑的修士喝彩,因为他打得实在太好看了,慢慢的,即使是看热闹的人,也琢磨出了点门道。

因为陈禾做得太明显了,只要对方有重复,他就毫不客气的抢上前,一顿角度刁钻的好打,逼得人变法子的格挡。

低阶修真者,常因为没有好功法,不是去学奇术,就是拉下面子用大路货的拳法掌法。

隔壁擂台上,就有修士硬是接连踢了十二下,把对手生生折腾下去了。

相比较这卖艺似的腿法,陈禾学得可就多了,而且是南鸿子当年做边防守将的时候,毫无花俏的杀人功夫。

那时边疆多战乱,武器生锈也是有的,上阵往往用不了多久。就看能不能夺下敌人的兵刃继续打了,身形越灵活越好,骑马的话下盘更要稳,能一击毙命绝不出第二招。

陈禾越战越顺手,谁让他之前四十年的敌手都不是人呢!

持剑修士的压力越来愈大,尤其让他感到不妙的是,陈禾真元里,隐隐有暴戾的烈焰气息——不是功法为火属性,就是火属性的法器——火克金,纵然不惧,庚金剑遇上火属性功法,总是比其他类别的法门要吃力一些。

只能拿出压箱底的本事拼斗呢,所幸经验丰富,数次险象环生,仍是成功避过。

陈禾也并非一无所获,他都快摸清对方用法器的所有路子了。

若是他正正经经的苦修四十年,哪怕阅历再多,也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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