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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算什么-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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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这等凶兽,守着天地灵药,只是为了等灵药成熟后,一口吞下去,自此脱胎换骨,乃至化形而妖,修为大涨。

看来这株白玉参与毒蛛,意外的早早开了灵智,数百年朝夕相伴,共同修行,在未化形前就有了深厚感情,否则飞琼岛主还不早被梁夫人吃得干干净净了。

陈禾眼皮抽搐。

水雾忽而散去,方才的一切都好似幻象。

箜篌前的沈玉柏端坐不动,梁夫人靠在绣枕上半躺于地,踩着他的袍角边揉搓,依旧宛如一对感情甚笃的神仙眷侣。

陈禾却忘不了那蜘蛛揽着灵参,贪婪又满足的模样。

之前梁夫人似调戏逗弄的对沈玉柏说“你是我的…人”,恐怕真正想说的是“你是我的人参”吧。

陈禾头晕目眩,他见过的第一个化形妖修,是八尾狐。

连着遇到的第二个、第三个妖修,就是眼前这对真身关系诡异至极的道侣。

不过,他们确实没必须贪图北玄密宝,沈玉柏自己,就是天下修士觊觎的天材地宝了!这等灵药与守护凶兽双双化形,还双修的事,大概古往今来的修真界也很难找到第二对,传闻中的北玄密宝多半是断绝了传承的宗派功法,沈玉柏梁夫人要了也没用。

至于宝藏里的财富——梁燕阁还不够有钱吗?

上古法器是好东西,可也得有适合的功法来驱使啊。

这样的一对道侣,哪里生得出孩子。

就算收弟子,他们自己琢磨出的功法又能教会谁?只怕梁燕阁拍卖会卖徒弟,在天下寻觅资质上佳者,最初还是因为梁夫人找不到像她与沈玉柏这样的徒弟吧。

没有后裔,没有嫡传弟子,二人又都晋境大乘期了,再好的功法抢来,又有什么用?

陈禾悄悄的松了口气,北玄密宝真是个祸根,有对它不感兴趣的人,简直再好不过。

只听沈玉柏不紧不慢的说:“你已经看到了我二人的真身,我不妨再告诉你,这红燕岛香泉小院的温泉口,一直都是我与阿燕的家。”

陈禾心念一转,明了这话的意思是指当初白玉参就长在这里。

“我将实力压制在大乘期高阶,实际上只要我想,早就可以渡劫而去,天道命数对我的羁绊脱离了大半。可此地终归我之故土,于我而言,这是我最好的修炼之地,天下间无处可比。哪怕我已不需要修炼,它若毁去,也似在我心口生生剐去一块。”

“……”

说得也是。叶落归根,生在土里的灵参,哪怕自己生了手脚能走了,估计还是喜欢这里的。

“沈岛主之言,我已明白。”陈禾肃然说,“沈岛主认为自己回到了四百年前,即使不记得曾经发生过什么,也没有任何证据表明自己的猜测是真,但香泉小院所在的这块地方,遭遇的劫难,让沈岛主念念不忘,这才又想了起来。”

“正是。”沈玉柏唇边露出一抹讽刺的笑意,“似我这般灵药化形的,对自己的年岁最是敏锐,真身上有多少年纹,抹掉我的记忆,我就感觉不出了么?可偏偏,真的少了四百多道…”

陈禾这才真正惊骇了:“岛主的意思是,你的骨龄也是正常的?”

沈玉柏冷着脸,厉然道:“不错!我觉得自己多活了四百年,但是我找不到任何事能证明这点,除了我之外,没人觉出异常,连阿燕也不知道!这问题究竟出在哪里?谁能对我的记忆动手脚?”

陈禾一时被这恐怖迫人的气势压得说不出话来。

随即他又听到了一句让他震惊不已的话:

“几天前,我在梁燕阁里见到你时,当年香泉小院即将毁去的古怪危机感,又来了。”

第106章端倪

“沈岛主?”

此事荒谬至极。

任陈禾怎么思索,也想不出他怎么就能成为飞琼岛主觉得危险的存在了。

联想到十八年前香泉小院损毁之危,陈禾脸色古怪:该不会是自己在红燕岛遇到杀手,逃进香泉小院后,梁夫人发现没法吃掉自己,就把自己交给了那个所谓的渊楼,后来释沣知道此事,到东海迁怒杀了梁夫人?

陈禾有点昏,这种烂账听起来实在糟糕。

梁夫人也是初次听闻,还有这么一说,惊愣坐直,一双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陈禾,又砖头望那池温泉。

想来她的结论与陈禾差不多,厚颜的将自己与香泉小院,算作沈玉柏唯二在意的东西。

——只有梁夫人与灵参生长的故地出岔子,才会使沈玉柏感到不安。

沈玉柏接下来的话,恰恰证实了这点。

“这十八年,我对周围一切都很注意,可是除了红燕岛那次火山之事外,我再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于我而言,这莫名其妙消失的四百年,成了我的心结。我找不到任何事物,能够证明那四百年真切存在,因为连我都没有这段记忆,只是感觉…”

陈禾忍不住说:“岛主是否,遭遇了心魔,所谓黄粱一梦,梦醒后就忘了这些事?”

“黄粱梦醒,挣脱心魔劫数,理应修为大涨,或是心境大跌,出现难愈的内伤。这些我都没有。”飞琼岛主冷声道。

陈禾不觉有一分尴尬。

黄粱梦什么的,他也不太了解,毕竟没有遇到过,还是在小界碎片里,听长眉老道说起的,这下倒闹了笑话。

话说——

陈禾神色微微一变,他想到了那个口口声声与自己“一见深仇”的小道士。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香泉小院里陷入死寂般的沉默,风吹动樱色帐幔,院外有花瓣寥寥而落。

许久后,沈玉柏的声音才响起来:“你的伤势已近痊愈,你可以走了。”

“沈岛主…”

“渊楼追杀你的那日,我一直跟在后面,我原以为,似你这般的年岁,不该有金丹后期这等修为…我原以为,你能为我解开这个谜团。”

沈玉柏眼中映着深深的失望:“直到你昏迷后,我看到了你的骨龄。”

——原来不是与他有同样遭遇的人。这年轻修士方才亦说了,年岁与骨龄不符,是因为小界碎片。

“豫州年初之事,有八尾狐肆掠,它扔出一块小界碎片,将河洛派上百元婴修士与徽机真人困在其中。”梁夫人见沈玉柏连说话的兴致都没有了,立刻将话题牵到了别处。

“正是。”陈禾垂眸,“在下恰好身在豫州西城,遭逢了这场变故。”

“既是误会,又是巧合,你无需拘礼了!”梁夫人笑吟吟的说,在梁燕阁从中原传回的情报里,只依稀知道释沣这师弟,出身云州世族陈家,其他都是流言,什么好美色,脾气糟糕等等简直不可一信。

梁夫人那双妙目,流转间勾魂摄魄,撩人至极。陈禾却生生在其中嗅到一分危险的杀意。

“阿燕。”沈玉柏皱眉,低声喝止。

梁夫人偏过头笑了,曼声说:“好!我听你的。”

——放过这小子的性命。

陈禾装作没有发现:“相助之恩,在下铭记于心,来日若有岛主所说的异常之事线索,必将传信梁燕阁告知。”

沈玉柏不置可否。

“另有东海渊楼,这名号我是首次听说,不知他们与我有何恩怨,这般紧追不舍。我初来东海,诸事不明,还望两位前辈提点。”

梁夫人闻言一笑:“东海渊楼乃是收钱办事之辈,不一定要与你有过节,只不过闹到这种地步,怕是真要至你于死地!也罢,你既入了我的地方,活生生走出去,也砸我的名号!”

陈禾:……

梁夫人有心戏弄,手指虚勾着对陈禾说:“也罢,待梁燕阁拍卖会事了,我安排你上一艘前往南海的船,半途再接应你去中原,也好避开渊楼的耳目。”

“多谢夫人。”

“不必!”梁夫人摆手,目光灼灼,“让你的师兄有空来东海梁燕阁道谢,我就满意了。”

“……”

陈禾险些将“不行”脱口而出,他侧头看沈玉柏。

飞琼岛主好整以暇,没半分动容。

“我听说,血魔释沣有一副世所罕见的好容貌。”梁夫人摩挲下颔,这动作再加一柄泥金扇,活脱脱像是风流成性的花花大少。

陈禾稳了稳心神:“他日必来相谢二位。”

不用师兄来,等到他修为够了,亲自来谢,有何不可?

梁夫人拂袖而起,右侧百宝架发出机簧响动的嘎吱声,整面石墙跟着移开,露出一条宽敞的暗道,两壁还镶嵌着用以照明的海珠。

“出此通道,自有人接应。”沈玉柏说完,就闭上了眼。

陈禾后退两步,匆匆一礼,毫不犹豫的进了暗道。

墙壁很快又恢复了原状。

“这陈家小子,胆量不小,倒也不怕我们诳他进死路。”梁夫人若有所思。

“用得着?”沈玉柏眼都不睁,慢悠悠的说,“渊楼那群家伙,只要释沣追查到东海来,看时机就会将陈禾死于我们手中的消息放出去,如此一来,血魔就要与我们结下大仇。”

梁夫人哼了一声:“不管如何,也得让陈禾离开东海时露一面,人既没死,血魔就找不上咱们了。”

“你不是想见他么?”沈玉柏冷冷说。

梁夫人笑嘻嘻的摸了一把他的脸:“渊楼无端追杀血魔的师弟,这事释沣难道不想搞清楚弄明白?等着吧,守株待兔,我们还有等不到的理?你不追问陈禾,将他放走,不也看着来日方长,以陈禾现在的修为,能顶什么事?”

沈玉柏沉默良久,梁夫人差点以为他不想再说话时,沈玉柏忽然道:“我能看出,陈禾知道一些真相。”

“当真?”

梁夫人万分惊讶,十八年前,沈玉柏与她说,有四百年时光莫名其妙消失的时候,连她都觉得这是沈玉柏在开玩笑,虽然她家参没有戏耍人的爱好,可没准就吃错了什么药呢!

差不多过了四五年,梁夫人才慢慢相信,沈玉柏真的有那种感觉。

因为自红燕岛火山变故后,沈玉柏那怪异感觉就没下文了,所以这事她就搁置到一旁,没怎么放在心上,方才听沈玉柏对着陈禾说起时,梁夫人同样吃惊不小。

她脸色一正,肃然问:“区区金丹期修士,怎会让你有这种危险的感觉?如果是真的,我们大可以杀了他,免除后患!若是担心血魔,等陈禾离开红燕岛,甚至离开东海!再动手,也是轻而易举!”

“你不明白。”

沈玉柏盯着温泉氤散开的水雾,慢慢放松躯体靠在梁夫人怀里,疲惫的闭上眼睛说,“我没有与他说真话,其实这种危机感,并不像是我会因陈禾而失去什么,而是当我看到他时,出现在我脑海中的第一直觉,竟在预示着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这个人!”

“你是说?”梁夫人霎时惊愣。

“不错,我莫名其妙消失的四百年,这所有的问题,都与陈禾有关。”

“可是…他只不过是一个金丹期的普通人。”

梁夫人投在墙上的影子,已然现出真身,庞大的蜘蛛抱着灵参,吭哧吭哧的说,“这种普通修士,在我化形前,吃过的没一百也有五十,当年想把你挖走的修士还少了?”

灵参动了动叶片,讽刺的笑了一声:“事情不过因他而起罢了,跟修为又没关系,难道你还以为陈禾是罪魁祸首不成?”

“他不是,那谁是?”蜘蛛想不明白。

“那日你我双修,我醒来后察觉不对,天下间可有能对我的记忆动手,却不惊动你我,更让我十八年后仍然恢复不了记忆的?”灵参问。

蜘蛛果断摇头:“没有。”

灵参看着它,不说话。

蜘蛛慢慢明白过来,足爪猛地一抖,不敢置信的举起螯肢,指着头顶:“难道是——”

此时陈禾也走出了这条长长的暗道,推开石门,一股清新的海风就灌了进来。

海水上涨,停留在距离这里不远的礁石滩上,洞口往外的空地十分窄小,更有大半隐匿在突出的崖石下。

梁燕阁建立在山的另一面。

所有喧嚣繁华,又被隔绝的山石的另一端。

陈禾抚着肩上伤口,仰头看了一眼天空,面上闪过一抹犹疑。

——如果沈玉柏说的话都是真的,能做到这种事的,大概只有天上的神仙,或者说,天道本身了吧。

一个青衣窄袖的女子站在暗道门口的隐蔽角落,听到机簧响,那女子匆匆过来:“陈公子。”

陈禾瞥了她一眼,立刻认出她就是飞琼岛主船上那个恶声恶气,心肠却不错的丫鬟。

“我家岛主吩咐我在这里等候。”女子神态恭敬,却并不以奴婢自称,只有修士充当的仆人才会这样。

陈禾顺着女子伸手指出的方向,朝海上望去。

共有七八艘船停在附近,皆是描金雕漆的楼船,船舷涂成了赤红色,风帆与旗帜都绘着一只红色的燕子。

“这是梁燕阁即将远航的船只,岛主没说让你坐哪一艘…”

“梁夫人说,是开往南海的船。”陈禾打断他。

“这就好,我与梁燕阁的人,也不太熟,还在犯愁将你带上去后,要用怎么个说辞呢!”青衣女子局促的笑了笑,“陈公子随我来罢。”

陈禾跟着她走了几步,忽然问:“沈岛主与梁夫人,倒是伉俪情深。”

女子脸上顿时露出一种说不出的尴尬之色,含糊着点点头。

——道侣行为放纵,招惹太多入幕之宾,沈玉柏整天冷着一张脸,谁能看得出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呢?总归这对道侣没闹什么翻脸成仇的事!

她这般模样,陈禾霎时明了,无论梁燕阁的属下还是飞琼岛主的侍仆,只怕都不清楚沈玉柏梁燕的真身。

被这个秘密压在心头,陈禾迈步时,又多了几分沉重。

沈玉柏,没理由编造这个谎话。换言之,所谓四百年莫名其妙消失的事,即使陈禾深信不疑了,对他飞琼岛主,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世间最为可怖的事,永远不是谎言,而是真相。

倘若这一切都是真的……

第107章妖蛟

红色海燕的风帆鼓得高高的,船首像一把刀劈开汹涌的海浪。

这艘船十分阔气,甲板之下的船舱足足有几丈高。

每当在海上遇到一些航船,还没靠近对方就远远避开了,梁燕阁是东海一霸。即使在凡人眼中,那东海世外之地,富可敌国,实力深不可测。

世族也好,商贾也罢,就连海上匪寇,也不敢招惹梁燕阁。

这艘船走的航路,十分怪异,那等风急水险的海域,它偏爱往里钻——有些海外诸国,与世隔绝,只能每年眼巴巴盼望着梁燕阁的海船过来,卖给他们国内没有的东西,带走几个孩子与年轻人。

这样跟着海船离开的人,往往都会得到羡慕的目光。

梁燕阁从各地搜罗来有资质的孩子,再将他们集中到一起,所耗费的力气也不小,这些人一上船,就被教着说中原话。

不知哪朝哪代起,凡间天子用的官话,与修真界常用的口音一致。

凡人不知究里,就把这种语言叫做中原话,其实根本不是,这种语言约莫是像浣剑尊者这种无聊修士,参与了改朝换代,又影响了人间帝皇好几代,最终让修士们避免下山出门,跟凡人无法对话沟通的尴尬状况。

陈禾在船舱里打坐修炼,忽有一日听得上面书声琅琅,差点以为梁燕阁办私塾赚钱了。

出来一问,得知真相后,陈禾没法遏制脸上微妙的表情:梁燕阁办个拍卖会,也挺不容易!

这些凡人不但有资质,连话也学得不错,倒是让东海修士省心不已,难怪他们都不愿自己出海去找徒弟,宁可花钱买呢!

陈禾搭上梁燕阁这条船已经一月有余。

船在偏僻的几个海外小国绕了一圈,就直往南海而去,一路风高浪急,颠簸不堪,陈禾以水寰谷山壁困战四十年的经验,稳稳走在船上,倒是让不少梁燕阁的人暗暗点头。

这艘船的主事者是两个元婴修士。

一个初阶,一个高阶,两人绝少露面,大概接到了梁夫人的传讯,对陈禾的来历不闻不问,平日里也不让其他人去打扰陈禾。

如果陈禾不是心急着回去,这航船的日子,倒也过得有滋有味。

海上升明月,灵气绰清华。

这远离尘世喧嚣之地,果然修行起来事半功倍。

加之海上风浪不息,有时天地灵气异常狂暴,对寻常修士来说十分困扰,但是到了陈禾这里,简直求之不得。

百窍通玄的修炼法门,根本不需流入丹田,就能自行从经脉窍穴吸纳灵气。

即使有狂暴难以收纳为己用的灵气,陈禾毫不犹豫的将它们都喂了石中火。

在红燕岛上力竭拼战的暗伤很快就复原了,甚至连小界碎片被困多年难以痊愈的匮乏灵气症状,也得到了缓解。

陈禾现在走出去,神完气足,明显快要突破境界了。

但他身在海上,所坐的又是梁燕阁的船,哪怕打坐修炼时,陈禾都会留一丝警觉,并不完全忘我投入。

陈禾要到他觉得安全的地方,才会静心闭关,准备冲击元婴期。

这日航船又遇到了风暴,天色漆黑,搅动的海水好似一桶混乱不堪的汤汁,甲板被高高卷起的海浪一遍遍冲刷。

凡人在这样的风浪里,根本站不起来,转眼就会被卷入海中。

船上的修士倒显得十分熟稔,齐齐换下船夫,收了风帆,拽紧缆绳。

那些被带上船的普通人,因为没经历过这种危险,惶恐的哭成一片,与他们只隔着一道船板的陈禾听得烦心,索性出了船舱。

眼前这天地发怒的恐怖景象,让陈禾有些担心。

等看梁燕阁众人不慌不忙的模样,就知道这艘船完全能撑住。

“我们要进入南海了!”甲板上一个修士发现了陈禾,炫耀似的开口说,“这条航路常年都是这般险恶,凡人可进不来,所以普通人都以为东海南海不能相通,要上岸从中原转道。”

“南海周围,都是这般?”陈禾皱眉。

那修士笑着点头:“道友,我见你修为不差,既能搭乘梁燕阁的船,想来师门在东海也有几分势力。日后出师,来做梁燕阁的船上主事,实在是份好去处!”

说着不等陈禾回答,就朝桅杆瞭望台上一指:“瞧瞧,那位就是,柯玉岛出来的!他师弟童小真跟他一道出师的,童小真选个洞府整天修炼,他师兄在梁燕阁找了个差事。如今看看,童小真还是金丹中期,如今连个徒弟也没能买到,他的师兄已经晋升元婴初阶了,至于徒弟,我们近水楼台先得月,哪有挑不到好的道理!”

这番话说得陈禾哑口无言,好气又好笑。

东海修士的习惯,真是…不予置评!

陈禾仰头看了一眼那元婴修士,目中闪过异色:童小真的师兄么?

那日梁燕阁,童小真明显坑害他的举动,陈禾牢牢记在蜃珠里呢。至于童小真表现出的犹疑,以及特意点出来提醒他几句话,陈禾当时没有发现,事后查看记忆时,也瞧得分明。

真相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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