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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算什么-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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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游近了些,海水压得修士们胸口窒闷,身体微微抽搐,全靠一口真元流转不休。

“各自小心!”

这个元婴期的梁燕阁主事,抄起法器,对准渊灵蛟就是狠狠一下。

渊灵蛟似有所感,嘶吼着挪开头颅,可惜它没察觉到,与砸来的法器同时发动的,还有上百根从妖兽鼋海鲸体内抽出的软骨制成的金针,正悄无声息的随着漩涡落下。

妖兽对修士炼制过的锐金之物分外敏感,对这些骨做的东西,反倒没那么敏锐。

其他修士的攻击也到了,尽管稍显凌乱,但大家有志一同,全部对准渊灵蛟下腹的伤口去了。

哪怕心中再好奇,这伤口究竟是谁打出来了,到这种地步,还有什么忌讳呢?

妖兽与修士,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只有陈禾没动手,他反复摩挲着手里的弓,真元使弓身微微颤抖,陈禾忽然扭头向海面浮去。

旁人以为他临阵脱逃,很是愤怒。

孰料渊灵蛟全身一抖,原本缩成一圈,裹住伤口不再受伤的姿势也变了,在海中发亮的眼珠,恨得染上了血丝,变成令人恐惧的鲜红光芒。

渊灵蛟狠狠一甩尾,暴怒的追向陈禾。

半途中,软骨针齐齐扎向妖蛟周身鳞片缝隙。

这下伤得不深,却彻底激怒了渊灵蛟,它在海中翻腾不休,普天盖地的四海真水被吐出,将修士们冲得七零八落。

那个元婴修士顶着压力与渊灵蛟周旋了几招,差点被咬中,只能狼狈而退。

——在海中,想要赢过这妖兽,实在太难了。

尤其眼下没有比渊灵蛟实力高出一阶的人。

渊灵蛟痛得眼睛赤红,也顾不上去抓那些苍蝇,在它感觉中,那个卑鄙的袭击者在拼命逃跑!它当然要追上去把那个家伙撕成碎片!

陈禾回头,看到海中硕大狰狞的头颅,自下而上,对着自己扑来。

北玄功法,百窍通玄。

即使在这般混战之下,狂暴的天地灵气仍然可以源源不绝的被他吸纳,尤其此时陈禾放弃了疏导抚慰进入经脉的灵气,那速度更是快得不可思议。

转眼他们就接近了海面。

陈禾不避不退,迎着渊灵蛟的血盆大口冲去。

闪烁着青色光芒的弓身,瞬间被卡在渊灵蛟齿缝间,陈禾亦在千钧一发之际沿着妖蛟裂开的嘴角边滚落,一缕精纯的火焰附在陈禾身上。

热度烫得渊灵蛟一抖,本能的咆哮出声,陈禾就被这股气流与水柱冲到了远处。

渊灵蛟狂怒的窜起来,奋力一咬牙,想把卡在齿缝里的弓咬碎,本来舌尖可以将这该死的东西舔顶出去,可舌头受创更重。

就在它上下牙狠狠碰撞的刹那,弓上青光乍现。

一道轰鸣巨响传出!

渊灵蛟愣住,不知这声音哪里来的,好像是自己嘴里发出的,但是——

它的念头骤然中止,因为天空一道雷霆,狠狠劈在了它脑袋上。

远处奋力想驶离这片海域的船上众人:……

下海斗蛟,因不敌狼狈四散的修士,刚刚浮出水面,面对眼前这一幕,他们也吃惊的睁大了眼睛,一脸茫然:……

只有陈禾一面吸纳灵气,一面又疯狂催动真元,用法诀控制那柄弓不断震颤。

强光乍现。

又是一道雷狠狠劈下,渊灵蛟再强的鳞片与表皮,也经不住这样的攻击。

它凄厉的嘶吼着,然而每一次张合嘴,都是将那柄弓弯曲敲击在它牙齿上,天雷一道又一道劈下来,始终对着渊灵蛟的脑袋。

六道天雷过后,陈禾真元不继,经脉支撑不住,撤销了法决。

渊灵蛟半身焦黑,抽搐着栽进海中,在汹涌的风浪里浮浮沉沉,全无方才的凶悍嚣张。

陈禾慢慢游过去,他十分疲惫,好几次都被浪卷到别的方向。

最后不是他游到渊灵蛟旁边,而是梁燕阁那条船又歪歪斜斜的开了回来,数十人合力,顺着海浪将妖蛟推到了陈禾身边。

陈禾爬到渊灵蛟的头上,将弓拔了下来。

渊灵蛟只剩下一口气,已是半死不活。

陈禾索性坐在它脑门上略微调息一下。

半晌后,他睁开眼,看着始终在旁边艰难航行的破船。

——其实,这艘船若是趁机逃走,或是趁机夺走那柄弓,陈禾都不会觉得奇怪。

他看似力竭,其实还有石中火这张底牌在,如果船上的人翻脸,陈禾也不惧。

陈禾的弓更不是别人随意能碰的,下场看渊灵蛟就知道了,这处海域暴风雨正猛烈,天上雷云多得是,一道闪电接着一道撕开天幕。

结果船上的人倒是什么也没做,都用复杂的眼神看着他。

那目光,是好奇,是惊讶,也是敬畏。

“这位道友。”船上主事的元婴初阶修士,客气得都放下境界差异了,对陈禾说,“我们就快要穿过这片风暴海域了,道友还是上船来歇息一下吧,梁夫人嘱咐我们在下一个岛屿,把道友送上去崖州海岸的船。”

陈禾不吭声的上了船。

“小真曾说,道友非同凡响,托我一路看顾一二,如今看来,倒是我多虑了。”这人就是童小真的师兄,他伤了肺腑,咳了几声后苦笑了下,向陈禾拱手一礼,“童小真先前说他得罪了道友,这厢我代他赔罪,以后若有机会,让他登门道歉。”

陈禾看他一眼,不在意的点点头,迈步下了船舱。

只留甲板上一群人还有些惊魂未定,脑子里一片混乱。

“哎,我的软骨针,被雷一起劈没了!”率先下海的元婴修士痛惜叹气。

“前辈——那位道友的弓,究竟是何物?”有人呐呐的问。

雷光里渊灵蛟挣扎的景象,众人都看得真真切切。

“据闻古荒大陆没有破碎前,东海流波山,有兽名夔,吼声如雷,能惊八方风雨。出入水中,卷起暴风,更能发出刺目光芒,又曰雷兽。”

那位失了法器的元婴修士捋着胡须,叹惋道,“此人之弓,恐怕就是夔角或骨制成,其中更有夔的残魂,众所周知,要收服凶兽,唯有打败它!也不知这位小友,哪来的好机缘!”

第110章换船

妖兽虽悍,但身上的宝着实不少。

风暴海域外的渊楼海船,等来等去,只看到零星桅杆木板漂来,一张破碎的红燕风帆,渊楼少主心中大喜,以为事情成了。

“准备召回渊灵蛟!”

“是,少主。”

渊楼众人口中恭恭敬敬的答应,心里却在暗骂。

这条妖蛟脾气暴躁,动辄要吃血食,每驱使一次都要整船的仙鹤灵兽等物做犒赏,还得百年初初成形的芝参首乌做个饭后餐点,口味挑剔,一有不满,就要吃了吵醒它或搅扰它玩乐的人。

渊楼少主这次是瞒着主上,将渊灵蛟放出来的。他动动嘴皮,被折腾的是这帮属下。

喂食妖蛟的耗费就更别提了!

“对了,等风暴稍歇,我们就进去看看!”

不能留下一个活口!

渊楼少主阴狠的想。

梁燕阁背后有两位大乘修士,只要没证据,南海本就多妖兽,梁夫人也查不到渊楼头上。

反正渊灵蛟是秘密圈养的,外人也不知道。

——想得有多美,事实就有多惨。

两天后,梁燕阁的船平安到达南海岛屿港口的消息传来,久久等不到渊灵蛟归来的渊楼众人,正手忙脚乱的杀着被血食吸引来的小妖兽与鲨鱼。

“怎么可能?”渊楼少主惊怒万分。

此刻那座补充食水的小岛边,人们惊诧畏惧的看着被那条破船拖来的妖蛟尸体。

足足有二十多丈长的渊灵蛟漂在水面上,头颅与小半截身体完全焦黑,辨不出本来面目。

碧蓝的鳞片与修长尾部,看得许多修士眼睛发热。

“妖兽…”

“是蛟!!”

海滩边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这座岛孤悬海外,凡人难至,久而久之修真者们就大大咧咧的公开行事了。

南海多妖兽,每年被捕获的妖兽不在少数,可是像渊灵蛟这样的,还挺罕见。

在海中与妖兽搏斗,至少要高出一个大境界,想要拿下那种得天独厚的天赋异种,难度翻倍,一时间,众人望向那艘破船的眼神都变得无比敬畏。

只有梁燕阁自己人知道,他们船上根本没有别人以为的大乘化神修士,事实上这条蛟死得也挺冤。

先是被射中那样的要害,然后又被雷劈……

陈禾也从“师门有点势力能蹭梁燕阁船只的年轻修士”,变成了“梁夫人亲自吩咐安排给坐船的人”。

师门再好使,又怎么比得上自己有能耐?

众人暗暗猜测起陈禾的来历。

以东海修士阔气惯了的眼光评价,陈禾穿的实在落魄(不起眼)了点,哪知道关键时刻,人家法器一拿出来就是古荒时期凶兽骨骼犄角!好东西啊!够买多少徒弟?!

哪怕梁燕阁四层,大乘期修士买徒弟也没有这么豪气!!

更不要说那柄弓里还封存着一个货真价实的上古荒兽残魂。

这价值——

没法说!这东西只能用同等价值的玩意换,还要看别人肯不肯。

古荒破碎八千年,一般大门派得了这种残魂,都放在禁地里供弟子晋升修炼用,谁肯换?

此刻站在撞破的甲板上,看着岸边人们惊叹敬畏的目光,梁燕阁的修士一边觉得面上有光,一边又心绪复杂。

可惜!这么罕见的一条妖蛟,即使放到海市蜃楼去拍卖,也能震惊四座。

“咱们船坏成这样,修也修不了,只能新弄条船来拆了补齐。”说话的修士头也不回,还专注的看渊灵蛟的尸体,叹惋不已,“这么好的鳞片,啧!生生没了一半…不然剥下来作件战甲,多威风!”

“穿上这么一身,还怕那些凡人不肯直接拜师?”

“可不,要是回到梁燕阁拍卖会上,再跟东海所有修士竞价,我们岂不是会被人嘲笑,整天白东奔西跑了?”

附和声一片。

他们身后刚走出船舱的陈禾:……

东海修士的喜好,陈禾真没法懂。

“陈道友来了?”梁燕阁主事的元婴修士笑眯眯的招呼了一声。

众人赶紧整了整脸色——对着别人杀死的妖兽尸骸挑东捡西,还被人听个正着,难免有点尴尬。

“陈道友。”

招呼声陆陆续续,与陈禾之前在船上,没多少人与他搭话的情形截然不同。

连船上主事都以平辈称呼陈禾,不敢托大,他们还不心领神会?

“此岛向南又四百里,就是海市蜃楼,过些日子就是开市的时候,那繁华热闹的景象,可比我们梁燕阁还要铺张!陈道友不妨同去见游逛一番?”

陈禾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这位童小真的师兄,暗暗在心里叹气:童小真也是走霉运,出个门随便结识一人,竟然就是渊楼的追杀对象!这人又偏偏有点本事,为渊楼这个狗皮膏药与他结仇,实在不划算!

“我尚有要事,欲往崖州。”陈禾皱眉。

他失踪的这些时日,前前后后加起来都快有三月了,师兄一定很急。

童小真的师兄传音说:“我不知渊楼为何要追杀你,只是这帮家伙像嗅了血腥味的鲨鱼,逮住了人就穷追不舍。我疑心妖蛟一事,也是他们从中作梗。”

陈禾眉皱得更紧。

“…这条航路向来平静,更有南海修士定时查看,根本不可能出现裂海渊灵蛟这等妖兽。”

陈禾没说话。

他何尝不知那条妖蛟来得蹊跷?

换了从前,陈禾或许会把这事算成一个巧合,在遇到飞琼岛主沈玉柏后,世上最荒谬的阴谋向他揭开了。

——天道在算计他。

河洛派小道士、沈玉柏都是一见陈禾,立刻感到不对,一个说陈禾是魔头,另一个觉得陈禾是造成所有怪事的罪魁祸首。

河洛派善于推演天机,白玉参感觉敏锐。

陈禾觉得,两人都相信了这种怀疑,只是天性所致,并不会傻愣愣的跟着感觉走。

反之,若真有那等脑子糊涂的人呢?

陈禾立刻想到了季弘——费尽功夫混入浣剑尊者手下,蚕食了诸多力量,最终因为急着想对付陈禾而暴露了自己。

季弘知道太多他不应该知道的事情,如果季弘也像沈玉柏那样,忽然回到了几百年前,沈玉柏忘记了曾经活过的年月,而季弘的记忆留住了呢?

种种迹象,都证实着这个荒谬的猜测就是真相。

陈禾难以接受,又想不明白,只能沉默。

——在查明所有问题前,如同沈玉柏那样三缄其口,才是最好的办法。

不管是谁,要跟天道或者天上的神仙为敌,总是糟糕的。

东海渊楼这种八杆子打不着边的家伙,这样穷追不舍,绞尽脑汁的使法子用损招,陈禾几乎都要可怜他们了!很明显有“人”想把他们当成刀来使。

那梁燕阁主事,见陈禾半晌不说话,还以为自己提点正确,将渊楼的老底都揭了一遍。

什么东海的蛀虫,烂狗皮膏药!一群在别的地方待不下去的修士最后的选择,抛弃尊严抛弃善恶只为了活着,可以收钱买命,行事霸道蛮横,收罗了不少人为渊楼探听情报。

“…之前你在船上,渊楼探子也没法猜到那艘船有问题,此刻我们这条破成这样的船在此靠岸,必定瞒不过去。”

童小真的师兄好心好意的说:“只怕你一上岸,刚踩到去往崖州的海船甲板,渊楼就已经有人发出了消息。陈道友接下来这一路,估计还是不太平啊!”

“既是如此,就让他们来罢。”陈禾随口答。

童小真的师兄眼睛一亮:这是另有依仗?

他不知道,陈禾身上还有一颗蜃珠呢,哪敢去海市蜃楼?在京城太庙九鼎里,因蜃气相合,陈禾对着释沣,将不该说的话都说了。

万年蜃珠因归属不同的蜃妖,雌雄相合,幻景万千。

——至于其他发生的问题,可能得问浣剑尊者才清楚。反正陈禾绝对不想亲自去试试效果。

“那就请陈道友一路小心了!”

陈禾还了一礼,待另一艘梁燕阁的海船靠岸后,两船间修士来来去去,交换消息时,陈禾跟着换了船。

这艘要前往崖州海岸的航船主事者,也是一个元婴修士,当听到那条妖蛟是陈禾杀死的时候,眼珠都快瞪得掉出来了。

又有梁夫人的命令,这修士再好奇,也没办法将一上船就进船舱闭门不出的陈禾一台出来问个究竟。

直到一日后,食水诸物补充完毕,海船启航,也没有看见渊楼的人出来捣乱。

其实岛上的渊楼探子愁得不知如何是好,他们最开始报给少主的是船只平安到港,少主已是气得不行,要是知道渊灵蛟死了…或者说渊楼主人薄云天得知这蛟死了尸骸还被拿去卖了——众人齐齐一抖。

十日后,顺利抵达崖州的陈禾,下船时若有所思:看来,渊楼里想杀他的人,只有那么一个。折了渊灵蛟这样的妖兽,那人怕是焦头烂额,没法交代,暂时无力盯着他追杀了。

第111章再进京城

依然是京城郊外的那个小镇。

几个修士不经意的从酒楼外路过。有的找了个摊子吃点心,有的就那样大喇喇的站在布庄门口,伙计想出来赶人,被锥子般的眼神一盯,心里顿时发寒,话也说不出口。

正值七月十五,到处都是卖纸钱与纸马的小摊,束起来的一筒筒香烛,使得小镇气氛更加诡异。

“哪里来的凶神…”布庄伙计嘀咕,又连忙呸呸几声。

这日子邪乎,可不敢乱说。

京城最热的季节刚刚过去,但还是不见风,布庄的幡子动也不动。

伙计偷眼瞅着,慢慢也琢磨出味来:路上这帮人有意无意的都在看酒楼二楼一个窗口。

那是个包厢的窗子,平日没有客人的时候,小二总要用竹竿撑开窗,好让内外透气。人们饮酒取乐的时候,也总要临窗观景,窗关得这么严,摆明了是有人在里面密谈。

布庄伙计一个激灵,连忙转过头不敢再看,京郊都是贵人们的庄子,夏日有许多女眷出京避暑,小镇也跟着变得不寻常,丞相家的管事,侯府的门房,到处都是有大来头的人,一般人根本得罪不起。

这种密谈,谁知道牵扯到什么勋贵世族,自然是离得越远越好。

事实比布庄伙计想的严重得多。

——初掌京冀的向万春与豫州血魔,在此密谈,他们两人带来的属下,就在街上溜达起来,互相还要瞪几眼,要不是两位新魔尊有达成盟约的意思,他们之间弥漫的凶气会更盛。

这个在魔修看来事关重要的会面,情形却大不如修真者们所想。

“是你。”

释沣一见向万春,即使对方形容截然不同,他仍是立刻认了出来。

虽然一直纸鹤传书联系,很确定浣剑尊者就在京城附近,但这家伙到底玩什么把戏,到底扮演了谁,这都是说不准的。

因为“向万春”是真有其人,浣剑尊者属下十大化神修士之一,善法术神通,尽管不常露面,却也是个有名有姓有“丰功伟绩”的人物,三百年前还咒杀过前朝乾坤观的数十化神修士,在当时恶名远播,令人闻风丧胆。

数代低阶修士换过之后,已经没什么人记得向万春了。

——记不住也没关系,如今看来,向万春这人,不过是浣剑尊者早就准备好的替用身份。

到底什么样的人,才会在三百年前干这种事?要是这辈子都用不上这计划,岂不是白折腾了?

狡兔三窟,奸诈的浣剑尊者大概是给自己准备了三十个身份……

浣剑尊者往酒楼小间的门上丢了一打符箓,这才晃悠悠的坐下来,用来遮掩身份的黑袍都没脱。

看那模样,竟是焦头烂额疲惫不堪。

浣剑尊者旁若无人的拿出价值高昂的灵丹,随便塞进嘴里当蚕豆嚼了,边吃边揉着额头:“释沣道友,事情我已经说得很清楚,陈禾被人暗算,鲛人与符箓纸皆是东海来的,顺着这个线索追查,必定会有结果。”

释沣冷道:“你之言不尽不实,我如何能放心?”

浣剑尊者用奇异的目光看了释沣一眼。

半晌后,他才慢吞吞的说:“那种特殊含有符箓的纸,能将人带到面前…具体位置由第一个往符箓里灌输灵气的人所在何处决定。陈禾确实在东海,我没有欺骗你。”

释沣反问:“海市蜃楼多年前曾有此物拍卖,卖给了谁?一个能做得出这样隐秘陷阱的大乘修士,又为何要卖掉它换钱?”

浣剑尊者无奈的叹口气,终于说了实话:“普天之下能做得出这种纸的只有一人,那就是东海红燕岛的梁燕阁主。一般大乘期修士当然不会卖出这等危险之物,以免反过来坑害自己,她却是例外。”

释沣皱了下眉。

距离接到陈禾可能在东海的消息,也有一些时日了,尽管觉得浣剑尊者隐瞒了关键的事情,释沣仍派人去了东海查探。

飞琼岛主沈玉柏,实力深不可测,浣剑尊者之所以被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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