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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算什么-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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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了得!!

必须要想办法,估计吞月尊者一狠心,国师这个职位非常重要,浣剑尊者不可能轻易让别人去充当,索性绑了詹元秋走,想拿这个人质威胁浣剑尊者放了滕波!

这样一笔烂账,释沣随口告诉了陈禾。

“师兄说得对,这事不用管了。”陈禾立刻将被拖走的倒霉詹元秋抛到了脑后。

就让吞月尊者跟浣剑去掐架吧。

师兄弟二人在京兆尹衙役与大批羽林军赶来前,悄悄离开了这条街。

陈禾犹豫了一下,低声问:“师兄为何赶来京城?”

“蛊王滕波晕厥之事,让浣剑尊者多有忌讳,不肯再出力。我想到季弘当初对詹元秋也是费尽心机,就想暗中来观察他一番。”释沣揭了陈禾的斗笠扔到一边。

国师遇刺被绑走,京城很快就要戒严,带上斗笠毡帽反倒惹人注意,要被搜查。

释沣眼神温柔,抚了下陈禾的发顶:“也是机缘巧合,上天眷顾…”

竟然让他看见了失踪已久的师弟。

陈禾有些不自主的动了一下,不为别的,只是听到“上天眷顾”他就浑身难受,于是忍不住挨近释沣:“师兄,沈岛主说这一切都是天道…或者天上的神仙在搞鬼。”

释沣的手微微一僵。

——是啊,有这么麻烦的对手,简直荒谬又棘手。

“如果蛊王滕波真的是因为窥看了季弘的执念记忆,才昏迷不醒,更引起天现黑云这种异象,一般的神仙也做不到。”

恐怕真的是天道。

释沣忧虑看陈禾,他的师弟年岁还轻,没有欠下大因果,甚至一个像样的仇家都没有,怎会遇到这样的事?

唯一的可能,只怕是——陈禾不该是现在这般际遇,陈禾的命运也不是这样,他的未来面目全非,而陈禾又注定会成为一个影响天道与许多人生死的关键人物,当他的命运失衡,一连串未来都跟着混乱了。

想要逃离天道折腾的办法,就是回到正轨上去。

什么是正轨?要与现在截然不同?

没有释沣,没有安心修炼的条件,甚至还在陈家倍受嘲笑,做回一个患了迷心症的傻子?

释沣脸色青白。

陈禾也想到了,他一个激灵,带着恐惧低声唤:“师兄。”

释沣回过神,轻声安慰:“不要多想,师兄在这里,不会离开。”

他曾被心魔所困,看到了没有在幼年时遇上自己的陈禾有多么狼狈凄凉,释沣绝对不能容忍这种事发生,就算那是天道本来给的宿命!

释沣带着陈禾走到东城宁康坊的一处独门独户的小院内。

这里本来是白骨门的产业,豫州魔道尽入释沣之手后,这里也跟着换了主人,此次释沣前来京城,当然不必住客栈,有属下忙前忙后的为他奔波。

陈禾十七岁就困在灵气有限的小界碎片里,他身量不高,尤其与释沣站在一起,差别更是明显。

释沣一路揽护着他,在凡人看来,倒像是长兄的模样,做弟弟的大概做错了事,垂着脑袋没精打采的。

由于释沣离开前,没有说自己去了哪里,几个魔修也不敢问。

此刻见释沣带了一个少年回来,都十分惊诧,他们背后嘀咕释沣完全不适合血祸尊者这个名号,明明叫无心尊者更合适。

冷心冷情,话语眼神都不带一丝热气,鬼冥尊者是整天装神弄鬼,这位血祸尊者更要命,明明一个活人,看上去跟尸体没区别。

不少魔修哀嚎过这样的魔尊到底要怎么讨好?表忠心的也没用。

现在看来…

这个目光温柔,举止间对少年多了几分小心照顾的人是谁?!他们忽然不认识了!!

“有个小型的防御阵法。”释沣提醒陈禾注意眼前石阶。

陈禾仔仔细细看了几眼,伸手一扣,同源的北玄派功法轻松解开屏障。

释沣颇为满意,他自觉在外人面前,为了陈禾的安全没有过分表露出他对陈禾的看重,只是这种变化太过明显,想要掩饰谈何容易。

几个魔修迎上来,想说什么,忽然有一人认出了陈禾。

“陈…公子?”

奇怪,释沣的这位师弟,原先说在闭关,后来不知何时就失踪了!

释沣似乎也不像多急的样子,只派遣了一些人去打探消息,导致后来投诚的豫州魔修完全没见过陈禾,甚至不知道血魔还有一个师弟。

“取热水…”释沣停了停,又道,“算了,你等不要过来打搅。”

说完跟着陈禾进了小院后厢房,防御阵分多个生门死门,释沣随手一拂,真元构成的波纹一阵浮动,旁人再也进不去,连里面的声响也无法听到。

“这是尊者的师弟。”那个魔修对同伴们说。

“尊者还有师弟?”其他人都觉得不可思议。

血魔释沣绝对是世间心性凶狠的人物之一,只因为聚合派抓了他的师父南鸿子,逼问北玄密宝的下落,这种胁迫人质的办法,在释沣这里一拳挥空。释沣直接把南鸿子杀了,何等气魄,又是何等的残忍?

普通修士不知内情,还以为释沣为宝藏疯魔了,唯有高阶修士对聚合派的德行嘴脸略知一二,推测出了聚合派对南鸿子下手,对北玄密宝打主意的真相。

不过他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无形中倒是显得释沣杀伐决断,非同寻常,实在令人敬畏。

“这少年人也有金丹高阶的修为…年岁一甲子不到,大概是北玄派覆灭惨剧的幸存者吧。”

有魔修边说边摇头,不能怪他神情怪异,因为传闻中屠灭北玄派的正是释沣。

弑师,杀尽同门,只留下一个师弟,这是打什么主意呢?

魔修们立刻露出悲悯同情的目光,却不敢议论,很快就散开去前院了。

后厢房里,陈禾认认真真将东海见闻说了一遍,隐去他落入海中后在紫云岛附近,藏匿多日,好不容易逃脱的艰辛,只说了梁夫人与沈玉柏,以及沈玉柏宣称他自己神秘消失的四百岁。

“沈岛主那口气,就像时光倒转,年华回溯。”陈禾想了想,评价说,“这种事,谁能做到?就算是错觉,谁又能做到?”

释沣伸手摸摸师弟皱紧的眉头。

他就站在陈禾面前,陈禾垂乱的发丝,光洁的下颌与脖颈轮廓都十分清晰,随着清浅的呼吸,脖颈下锁骨的凹处在衣襟处若隐若现。

释沣眼眸深处隐隐泛上深暗之色,他偏过头看了眼天色。

随后给陈禾手里塞了一个类似酒樽的玉瓶。

“师兄?”

陈禾有些惊讶,他本能接住,低头看里面盛得琥珀色酒浆。

“芝灵草的果子酿的,喝吧。”释沣说,“你元气不足,对身体有碍。”

陈禾隐约感到一丝古怪的不安,背脊有些凉凉的,但释沣正看着他,陈禾还是一仰头,将一瓶酒喝得干干净净。

第114章玉露琼浆(下)

陈禾心事重重,紧绷的心弦,反复思量那个荒谬的结论。

他这几个月来,除了在香泉小院养伤与梁燕阁前往南海的船上修炼时休憩了一下,就没有合过眼,全靠修为撑着。

此刻见了释沣,眼皮不由得就沉重起来。

心神困倦,偏偏刚喝下去的芝琼浆浆澎湃的灵气还在冲刷着经脉百骸,北玄派功法都不由自主的跟着运转起来,窍穴浮动灵气,真元汇入丹田,这种舒适的感觉让陈禾忍不住眯起眼睛,懒懒散散的靠在椅上。

后厢房里没有掌灯,天光黯沉下来,房内显得有些昏暗。

释沣随手关了窗,走到陈禾面前。

“这番出去,可曾遇到刁难之辈?”

释沣的声音在陈禾听来十分遥远,有些模糊,他费力的偏过头,半晌才咕哝了一句:“还好…也没什么,那些人,总有一天我要让他们好看。”

这是有几分醉意了。

换了平常,陈禾哪会说这么孩子气的话,记小黑帐这事他从来不挂在嘴边,都是直接干了。

“累?”

“唔。”陈禾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他只是有些飘忽,松懈而舒适,脑子并没有糊涂,于是勉强挣动了下手脚,笨拙的拉住释沣的手臂,缠上师兄肩背后又不动弹了。

这下轮到释沣发愁。

芝灵草琼浆灵气充沛,用来补气血稳境界是最好不过。

若不是释沣现在掌握了豫州一地的魔道势力,想要拿出这样的好东西,还没那么容易。诸位魔尊的宝库,一向都是惹人垂涎的。

陈禾正是气血旺盛的年纪,喝了一瓶酒,固然对修为大有增益,同时也应该有些不一般的反应才对。

——譬如说,阳脉气海充盈,会阴关窍炽热。

修士清心寡欲,这般异状,多半修炼打坐一番也就化解了,根本不算什么问题。不过要是意中人在侧,可能难以定心把持。

释沣并不只是想灌醉陈禾,也不想违着师弟的意愿,哄骗他做什么。

只是这日子太不巧了,冥冥之中,失散数月后,他们师兄弟竟在中元节前一日相逢。凡人称这一天为鬼门关开启,阴灵返世之时,而释沣与陈禾,恰好出生在七月十六的清晨。

他们八字完全一样。

北玄派昔年鼎盛之时,门派中多有双修道侣。

姻缘乃凡俗之说,魂契灵合方是修士认可的正式双修,这可不是随随便便挑一天,总要请门中长辈推算出适合的日子,服了灵丹灵药,才能尝试第一次双修。

事情到了释沣这里,倒变得分外简单,连算都不用算。

——两者命格同,不需推算,在生辰之时结契就好。

错过这天,至少还要等上一年。

夜长梦多,释沣再也不敢笃定的说自己绝对能护得住陈禾,今天是东海渊楼劫人,明日不知天道又安排了什么劫数给他们。

释沣自知真元有异,他跟陈禾根本不能正正经经的双修,修士惯有的诸多准备都不用了,他们需要做的只剩下凡俗情。爱之事。

原本就有的妄念,在陈禾突兀失踪后更加顽执,释沣犹豫了一阵,最终取出这瓶琼浆,他不忍师弟吃苦头,所幸他们都为男子,释沣能做的事,陈禾自然也能。

——最好半糊涂半清醒的,就成了事。

可问题来了,哪个元阳未出的年轻修士,喝了这种琼浆不是气血翻涌,有意中人在侧还不欲。火沸腾的?

释沣连外袍都解了,陈禾却只靠着他一动不动。

难道是师弟酒量太差,这点都支撑不住?

释沣想想又觉得不对,再醉倒,灵气也还在经脉冲撞,陈禾眼下这般倒像在闭目修炼,松快着呢,哪有不适?

“醒醒。”

“唔。”陈禾有气无力的睁开眼,看了看释沣,还砸吧了一下嘴,“这东西挺好喝的,师兄你还有吗?”

“……”

思索了一下,释沣默默取出第二个玉瓶。

生来滴酒未沾的陈禾,这会特别豪气的仰头,将这一瓶也灌得涓滴不留。

“啪。”空瓶落在小榻上,滚了两圈后又摔落在地。

瓶上立刻出现了好几道裂缝,眼见是毁了。

陈禾皱眉,右手捏成拳抵住额头,显然有些晕乎,他清楚的感觉到更多灵气上涌,这种飘飘然的感觉,就像躺在柔软的棉絮上。

不止他感到惬意,连一直在丹田内没动静的石中火也舒服得打了个滚。

眼见陈禾脑袋越垂越低,大有睡过去的意思,释沣纠结的问:“难受么?”

“嗯?没有。”

“……”

没有喝过这种琼浆的释沣头都大了一圈。

为什么修真界都说芝灵果琼浆要慎服?心魔缠身者慎用,年轻气血旺盛的修士慎用,犯了情劫的修士慎用?!陈禾连喝两瓶还好好的呢!!

释沣忧心顿起:师弟的体质,该不会有问题吧!

修士说的体质,不是根骨经脉,那是浮于表象的东西,凡人不比妖兽,躯体大多脆弱。

许多人年轻时身体康健,年岁稍大就各种弊端都冒了出来,修士也是同样,功法炼着炼着,就发现许多不妥,要是找不到灵药调养,修真路上,无数人就折在这里。

释沣这一紧张,立刻搭上陈禾脉门。

充沛的灵气冲得释沣手指轻微一震,随即他用无法置信的目光看陈禾:这样的真元汇流横冲直撞,陈禾还没什么感觉?

“噗叽。”

一团椭圆火球愤怒的出现了。

石中火误将释沣当做敌人,嗖的一声窜得极高,眼看就要烧上屋顶,陈禾及时睁开了眼睛,伸手将它召回。

“师兄…我不日就要晋升,石中火现在被唤醒,恐怕要劳烦你…”陈禾话说得断断续续,被他压制住的火球悻悻的发出漏气音。

释沣顺手布了小阵法,将愤愤不平的火球丢了进去。

“你在那里待着。”陈禾安抚完石中火,更加困倦,懒懒问,“师兄,有热水吗,我想沐浴更衣。”

纵然修士不染尘埃,这么奔波一番,骤然松懈,陈禾只想换下衣服倒下去睡一觉。

天大的事,总还有师兄在。

释沣沉默半晌,还是起身走了。

没一会,陈禾晕乎乎的听见有人在耳边说:“热水在屏风后,换了衣服就去睡吧。”

陈禾乖乖点头,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摸索着走到屏风后。

他费了半天劲,才把衣服脱下来。

在外面过了数月,衣裳因种种原因毁掉了好几套,幸好释沣以前给他买得多,倒也不愁没衣服穿,只是到崖州后为了躲避渊楼,随便去成衣店买了件料子差也不合身的衣物,一路来京城都没换下。

嫌弃的将衣物丢到一边,栽进水里,灵气交汇后,直冲天灵。

陈禾撑着额头,昏沉不已。

释沣原想离开,只当做他与师弟还没这个缘分,不料陈禾进浴桶后就一点动静都没了,踟蹰再三,终于叹口气,踩着泼出的水走进来。

“怎么了?”

“师兄…你给我喝了什么?”陈禾侧脸一片红,压都压不住,明显是气血过盛。

——现在才知道问?

释沣带着几分无奈,上前将人从水里抱了出来。

释沣身上的衣服也湿透了,他也不在意,将陈禾揽在怀中走到床榻前。

脑子仅有的那丝清明,也被热水熏没了,陈禾一心一意的在床上摸索,想给释沣找衣服换呢。

“这里没有,这也…”

陈禾咕哝着,忽然想到自己储物袋里还有好多衣物,于是抓着释沣的手臂,一叠声要求师兄将自己的储物袋拿来。

折腾得释沣脱衣也不是,不脱也不是。

“全湿了…能换的,肯定能换。”陈禾还在笃定的念叨。

释沣自食恶果,他也不知师弟酒量浅,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了。

修真界少有,或者根本没有同性为道侣的,想做什么都不方便,幸好释沣真元有异,也不用找所谓的特殊双修法门,不过需要魂契灵合的一场水乳。交融罢了。

谁上谁下没什么意义,就算不做到最后,也是可以的。

释沣原来想着就是不做到最后,只要与陈禾有了双修魂契就成了。

还因为担心陈禾年少不经事,会害怕,费心思找了芝灵草琼浆,没想到陈禾的反应,远远在释沣意料之外。

哪怕陈禾气血冲顶,一时欲。火焚身,来撕扯释沣的衣服,占据主动做点什么来,释沣都不见得有现在这样为难头痛。

想跟师弟做什么,师弟醉了,胡言乱语呢。

——怎么醉的,还是自己灌的,释沣一时只想扶额。

“师兄去换衣服,你不要动。”释沣现在什么也不想,只想将脑子糊涂的陈禾哄睡了,至于错过好时机要再等一年的事嘛!

明年他绝对不会犯这种错误了!

“哦。”陈禾愣愣的坐在床上。

等释沣回来时,却发现陈禾紧张的在床上找什么。

“玉佩,师兄给我的玉佩不见了,掉进海里了!”

那块释沣给陈禾用来防身的法器,可以抵挡化神修士的全力一击。

然而它没有派上用场,在陈禾突兀坠入海中时,就失落了。

陈禾十分难过,差点将被褥都掀了:“玉佩…”

又挣扎要下地,要去屏风后的浴桶里找,还对想阻止他的释沣申辩:“掉进水里了,我肯定能把它捞上来!”

释沣是将他从浴桶里抱出来,陈禾怎么可能穿了衣服,他这样到处翻找东西,还挣扎不休,释沣再好的耐力,也要消磨殆尽了。

“别动…”释沣低声说。

陈禾双手被勒得严严实实,他忽然蜷缩起来,一本正经的对释沣说:“嗯,不能动,有很多人在海里找我,我得逃出去找师兄…师兄?”

陈禾一颤,只觉得胸口透不过气,只能转了内息,恍惚的看释沣。

唇上,口中,炽热的纠缠。

就像彻底点燃了那团充沛沸腾的灵气。

第115章半醉半醒

石中火灵智被抹去后,多半时日都在沉睡。

它就像荒山苍野里,初有意识的精怪小妖,懵懵懂懂,只凭一时喜恶。

最喜欢的地方是赤风沙漠,还有东海红燕岛的那座火山,火球兴奋的想蹦出去滚两圈,可惜没力气,噗嗤噗嗤的伸伸懒腰,又继续睡了。

现在它精神来了!

虎视眈眈的看着这间昏暗的屋子,心里充满不忿。

——陈禾刚才喝了补真元的玉露琼浆,石中火真舒服的享受着,蹭得开心,忽然有股力量探入陈禾经脉,有强烈自我意识与领地概念的石中火大怒,立刻跳了出来试图攻击。

结果敌人没有打败,反倒被困在阵法中。

火球愤怒的在空中燃烧,想耗光阵法的灵气,破阵而出。

奈何陈禾也不理它,就这样把火球丢在一边,石中火没法回去,更加焦躁,困在半空中团团转。

眼见陈禾眼中清明逐渐消失,胡乱的说个不停,释沣只能将陈禾从浴桶里抱出来,折腾得两人一身狼狈,到处是水。

石中火傲慢的想:哼,让你丢掉我!

——陈禾先前喝两瓶琼浆都没反应,并不是体质好,而是有石中火这个贪婪吞噬灵气的大胃王在,现在这个蹭灵气的家伙被扔掉了,陈禾哪有不立刻醉倒的道理?

石中火高高飘着,等释沣来解开阵法,它打定主意,要在陈禾面前闹腾一番,才肯乖乖听他召唤,让这对师兄弟欺负它!

结果它摆够了架子,仍是无人搭理它。

石中火满心疑惑,它只是有了灵智,根本不通世事。它知道释沣也有一团三昧真火,但那个冰冷冷的火团是笨蛋,傻子,不会思考,石中火一向都看不起木中火,觉得木中火差自己太远。

莫非陈禾不要它了?

小火球惶恐起来,把整个屋子照得更亮堂了。

里间的陈禾歪过脑袋,忍不住用手遮住眼睛,稀里糊涂的说个不停:“师兄,这里好亮!我们到了浣剑尊者的宝库吗…东海修士说,他特别有钱…啊!”

陈禾张开眼睛,他身上与脸颊都是绯红一片。

常人此时已经热得难受呻。吟了,陈禾是战场海上风暴经历过一圈,反正身体难受他就蹙着眉忍着,也没嚷嚷。

倒是释沣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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