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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算什么-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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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身躯一阵摇晃,作势昏厥,弦乐齐变,一个丫鬟上台,扶起程仙儿:”小姐莫要想不开,不嫁那李小侯爷,不妨用宝镜找找有缘人不是更好?”

“你,你说什么?”程仙儿偏头,侧袖掩面对着台下说,“李小侯爷是爹亲最初订下的人,怎么又说起他了,我要问问。”

“小姐呀,这大好春。光莫要辜负,不妨求宝镜,将你许给秋闱的状元郎吧!”

“啊!这话是丫鬟半年前所言,怎生如此?”程仙儿惶恐一阵,又是推窗,又是查看东西,“我竟回到半年之前,谢菩萨保佑,谢菩萨垂怜!”

程仙儿惊喜的拿起宝镜,忽又放下:“不行,若见郑郎,岂不是又要招惹莫生!我要修书一封,寄去郑郎家,告诉他前因后果,助他银两上京!最好不让莫生上京来!那人是我与郑郎的仇家呀!”

程仙儿将最后一句唱得凄婉哀然。

河洛派三人与詹元秋满脸骇然,而浣剑尊者突兀站起,就要掀桌子。

一只手压在方桌上。

释沣不知何时来到,定定的看浣剑尊者:“此戏,可是好听?”

浣剑尊者脸扭曲了半晌,深吸口气坐回原位:“……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好多妹纸问,咳,就注释一下吧小姐不是天道的化身,她只是虚无飘渺的“成仙”这个概念而已郑生(正道)莫生(魔修)都对她辗转反侧。

天道不允许魔修得道成仙【得到程仙】呀

至于后面反转剧情程仙儿策划告诉郑生对付莫生,策划这点是为了剧情,不是暗示小姐是天道咳。完全是在暗示听戏的修士,那些复仇是怎么回事了这狗血的才子佳人写得我那个牙痛哟……

当然啦,以前的才子佳人话本就是女子不安于室,恨嫁得不行的样子,然后今天提亲明天就嫁,说考状元就马上能考上→_→

第130章宝镜误

释沣阻止了浣剑尊者,陈禾上了楼却来到河洛派道长们桌边。

“你…”

长眉老道欲言又止。

——你真的是魔修,你飞升了?天道秩序被破坏,所以一切回到了几百年前?

长眉老道记得天衍曾经张口闭口的叫陈禾魔头,还是被他训斥了一顿才改过来的!

多年相处,长眉也知道这小徒弟并不是迂腐之人,更不是眼里容不得沙子,对魔修有偏见。于情于理,日后可能会做河洛派掌门的天衍,对着陈禾不称呼一声道友,也该唤名。实在不济,叫尊者也使得,而魔头…

陈禾不但入了魔,还大开杀戒,与整个修真界为敌吗?

长眉老道满脸忧色。

别人不晓,他倒是知道,陈禾确实有过入魔的危机,倘若云州石中火之事稍有差池,火焚云州,陈禾恐怕只能入魔。如果再出现一个北玄密宝传闻,修真界集体来找麻烦,也是可能的。

“伙计,水凉了,重新添一壶好茶来!”

陈禾恍若无事,径自坐在桌边空位上。

天翠园里肩搭毛巾,提着大铜壶的伙计爽朗的应了一声,没一会就满面堆笑的来到桌前,唱曲似的报了一连串茶名。

“不用那些名头,只挑今年的新茶来一壶就成。”陈禾微微摆手,抬眼发现三个道士都愣愣的看着自己出神,眼珠就跟着陈禾的动作滴溜着来去,陈禾霎时哭笑不得。

长眉天衍也就算了,怎么赤玄真人亦是那种表情?

“咳,诸位道长!”

陈禾出声提醒,随即长眉老道的眼神就变得特别慈和,笑眯眯的,非常欣慰。

而赤玄真人看陈禾就似在看一整座金山:飞升算什么,一场飞升把人间翻了个,这才是真本事!怎么之前没发现这位后辈有如此能耐?

“陈小子,苦了你了。”长眉老道拍肩,“你很好,不错!没给黑渊谷丢脸。”

陈禾眼角抽了抽,这跟黑渊谷有什么关系?

那日他从河洛派离开,一路琢磨天衍真人那句关于雷劫的“你不怕,我怕”真谛。除非他前世做了什么需要被雷劈的事情,否则修士一生,最害怕的莫过于飞升雷劫。

——他既然是魔头,还飞什么升?

不,陈禾在心中说,如果师兄早早飞升,就算自己身入魔道,也必然要破这天地秩序,抗这天道!

初猜真相时,师兄弟二人也是惊骇难言。

陈禾想到当夜他缩到师兄怀里,惶恐不松手的模样时,耳根不禁一热。

天翠园伙计换来一壶新茶,热气氤散,茶香四溢。

陈禾在微醺的雾气里看了眼二楼对面的桌子,慢慢饮下一盏茶水——无论如何,他总会与师兄在一起。

“陈禾啊,你怎么将那群家伙也叫来了?”长眉老道一努嘴,嫌弃看对面魔尊三师徒。

恰好浣剑尊者阴森森的冲这边看了一眼。

天衍真人心中一惊,赤玄真人手握上拂尘,目中冷意大盛。

“且慢!”陈禾赶紧阻止。

若不是担心这两桌人打起来,他与释沣还不想这么早现身呢!

就算这出戏是他跟师兄琢磨出来的,但亲眼看到郑生莫生为程仙儿茶饭不思,辗转反侧,一见钟情的模样时,陈禾心情还是有几分古怪。

“这浣剑尊者性情诡异,他方才看你不怀好意,连贫道见了都是心头一寒,你需避他!”赤玄真人提醒。

“多谢。”陈禾礼数周到,神态从容,“不过我知晓浣剑尊者为何对我有敌意。”

“哦?”

“他可是想了一辈子!”陈禾暗示。

“噗哈哈!”

长眉老道击桌而笑,眼睛都眯了起来,“算年岁,浣剑命不久矣,比老道还要早死一百年。他想了一辈子也没做成的事,你倒是如愿了,他怎会给你好脸色看?”

赤玄真人也恍悟,莞尔:“师父莫要揭他人之短。”

“笑他几句怎么了?”长眉老道冷哼,“徒弟,倒茶!我们师徒该喝一杯,庆贺浣剑魔尊找到登天之路。”

说罢挑衅的朝对面看。

天衍真人额头冒汗之际,恰好下面一声锣鼓轻敲,第四折开始。

浣剑尊者唰地展开扇子,点着对面那桌,对自己两个徒弟说:“那些臭道士懂什么?目光短浅,以为本座是那等小鸡肚肠,干吃醋的妇人吗?”

詹元秋默默的找了一圈。

嗯,没有女修,否则自家师父这句话够结仇了!

“这世上大难之事,有人做得到,有人做不到,机遇运气缺一不可!”浣剑尊者嘴上这么说,扇得风却越来越大,把裂天尊者几缕毛都吹飘起来。

后者到现在还摸不着头脑,为何戏里的程仙儿不要莫生,师父要这么生气?

“这就是……的态度!懂吗?”

浣剑尊者一合扇子,朝头顶指了一指,冷哼道:“古往今来,有多少莫家武夫,想顶替才子的名额,与佳人同归,都是不成!好不容易成了一个,这佳人竟要反悔!”

浣剑尊者越说越气。

天道逆转时间,将所有人都丢到数百年前,就是为了否认魔修飞升的事实,弥补天地秩序被破坏的漏洞,这也太不讲理!

浣剑尊者想飞升都快想魔障了,还没琢磨出结果,就被告知“此路不通”“就算你走通了也让你回到原地”,当然气得想掀桌。

“尊者稍安勿躁,不过是一出戏。”释沣淡淡说。

该暴躁的,他已经与师弟一起发过牢骚了,现在自然冷静。

浣剑深深吸口气,又猛地扇起风来:“哼,听戏!”

一句话把裂天尊者想出口的疑问又堵了回去。

琵琶轻拨,如泣如诉。

郑生手托一纸信笺登台,笑唱:“昨日薛涛一纸来,有佳人自称姻缘,世间奇事能如此,怕是那同窗与我戏耍!字字句句,倒也真切,可那小姐在闺中,怎知千里之外有姻缘?邻街莫生一武夫,他还能~比得上我~~真才实学?”

又哈哈大笑,将信笺一揉,自言自语:“塞进炉膛引个火。”

天翠园看客闻言有骂的,也有笑的。

“这傻书生,竟把信烧了!”

“怪不得郑生,程小姐平白无故让人找莫生麻烦,可不就像一场玩笑!”

郑生虽没将这信放在心中,却也在心中留了个疑问,莫武夫真的有本事?

程仙儿又托人带银两来给郑生,后者终于觉得这事不像玩笑了。

“今我上京应科举,上那寺庙求炷香!哟,这有个算命摊!”郑生走到一个老生装扮的卦师面前,端着架子唱,“这纹银半两,就问问前程吶!”

卦师作势看手相,摸着胡子沉吟,忽然一惊:“公子本是富贵满堂,娇妻贵子,朝堂显赫的命格,奈何吶——命中有人与你有夺妻之恨!”

郑生大惊:“敢问是何人?”

“如日中天,荒草埋没!”卦师顿足叹息,“大人你显赫之名,尚未被天下知,就终归黄土呀!”

“胡说八道!”郑生震怒,直嚷着去去去,卦师悻悻而走。

“如日中天,荒草埋没,呀!这不就是个莫字!”郑生恍然。

看客们兴致勃勃,连伙计来加水也没注意。

接下来郑生急急来到京城,恰好程仙儿望眼欲穿,借口烧香,两人秘密的在城外破庙见了一面。

程仙儿貌美,郑生哪有不欢喜的道理。

“…如此这般,皆被宝镜误!”程仙儿将详情说了一遍,就掩面恸哭。

“小姐切勿着恼,我得小姐资助,不至于科场患病。今科状元该是我囊中之物!”郑生信心十足的说。

忽然一声锣鼓响,三五个家丁并丞相上得台来:“呔,将那采花贼拿下!”

“爹!”

丞相怒声道:“你私传物品,又给银两,就为了这个穷小子?好大胆的书生,敢拐我的女儿!若不是莫家贤侄恰好看到,我还蒙在鼓里。你们做了这等事,我之颜面,要是不要?”

郑生连连辩解:“大人莫误会,待我今科高中,必上相府提亲!”

“黄金榜上岂缺人住?身有功名,勾引闺阁贵女,罪加一等!”丞相拱手唱道,“就是天子问责,老夫也要将你发配边疆,左右与我拿下!”

“不,郑郎——”程仙儿哭叫,匆忙将宝镜取出,塞到郑生手里,“到菩萨像前摔了它,求菩萨保佑!郑郎啊!”

程仙儿踉跄被丫鬟带下。

郑生抱着宝镜从另一侧奔下台,家丁众人跟着追了下去。

天翠园看客们傻了半晌,才有人惊叹:“这真是好事多磨呀!”

“呸!好好的美事,都给莫生弄砸了。”

二楼浣剑尊者阴沉沉的笑,把瓜子一个个捏成粉,对面河洛派道长们一杯接一杯的喝茶。

“结局是什么?”长眉老道侧头问。

陈禾不答,只笑了笑。

第五折起,郑生登台,哭唱:

“小姐深情难报答,宝镜姻缘错一线!我本在京城寺庙求菩萨垂怜,摔下宝镜,转眼身在贫寒家中,窗外春。色好,天光一片明。那卦师所言无误,莫武夫就是碍了我前程姻缘的大劫!害我与小姐两番为难!这仇这怨,怎生了结?”

接下来郑生卯足了劲给莫生使绊子。

费尽心机查出莫家欺压佃户,联络了书院学子,告了莫家一纸,事情闹得沸沸扬扬。随即莫生那位当朝官的族叔,也因徇私舞弊,被御史向天子弹劾。

热热闹闹一出戏,天翠园看客眉飞色舞,好不痛快,都觉得恶人遭殃,才子佳人就要顺利谱写佳话。

“谁编的?”浣剑尊者咬牙。

长眉老道尴尬的看天衍,张口欲问。

“道长且慢,只可问天衍道兄,这戏是好看,还是不好看!否则!”陈禾指指头顶。

天衍真人脸色发青:“好!”

他想明白了!当初离焰尊者度过雷劫,离应顺利飞升,然天道不允。

也就是说,他根本不、是、被、气、死、的!

他堂堂正道魁首没死,只是被扔回四百多年前了!!还真的傻乎乎想着要怎么对付离焰尊者呢!!

——幸好他比较穷,先想着抓妖赚钱拜师!

第六折起,穿着大红状元袍的郑生喜上眉梢的拜访丞相府,上门提亲。

“蒙状元错爱,可小女…”丞相叹气说,“小女不肯嫁李小侯爷,数月前投缳自尽了!”

“啊!”郑生踉跄倒退三步,“这,这怎会如此?”

随即凄声哀唱:“我往京城送信笺,一上金榜便提亲!小姐如何不多等,轻抛性命下黄泉?”

“郑状元说的,可是此信?”

丞相取出一叠信笺,怒问,“我家何来宝镜,小女何曾识得公子?你满纸荒唐言,气得小女揉了信笺,说闺誉已坏,所嫁非爱,当夜投缳自尽!好个贼子,来呀,左右将他拿下!”

闹哄哄家丁拽着郑生而下,丞相亦走。

二胡凄凉调子拉起,须臾后郑生一身白衣,背着行囊一步一回头,后台梆子连敲:“丞相怒告金銮殿,郑状元性命无忧,辛苦考来的功名落了空,满心凄楚难分辨,情丝万缕付东风。这正是长恨姻缘宝镜误,小姐情思错付,说一曲因缘际会,唱一场悲欢离合的宝镜误!诸位看官,谢谢捧场!”

二楼释沣将茶盏放在桌上,淡淡说:“耽于复仇,谁也得不到程仙!”

众修士霎时一口气憋在胸口,瞠目不语。

长眉盯天衍,后者默默翻白眼:贫道要得道成仙!复什么仇!!

第131章温情

“这什么破镜子,真该砸了!”

“都是那莫生使坏,不然两人早早成就了好事!”

天翠园云州戏班子唱的这一出《宝镜误》,毁誉参半,倒是引为豫州城清闲没事的老少爷们嘴里的话题。

这年头最后悲情的戏有,但这么奇怪的戏还真没!

大家兴冲冲的等着看才子佳人百年好合,结果就等来这个结局,有人气得摔了盘子。

——天翠园是豫州狱丞许金斗的产业,敢在他地盘上闹事的,多半都只能乖乖赔钱。

这许金斗正点头哈腰的站在陈禾面前呢。

“怎么样了?”

陈禾用手掂了掂一根赤筋,又拨了下旁边冰白色丝索试弹性。

“回禀陈公子,连唱了三天,天翠园的碟碗杯盏损得极快,可是上座率甚高。”许金斗满脸堆笑,他是一个魔修,因为看不起秦郡尉区区筑基期的修为,就投靠了鬼冥尊者,现在顺理成章倒戈到了血魔麾下。

云州戏班子演的话本,就是从天翠园老板手里得的。

他们也知这戏必然争议极大,可是想要继续留在豫州,不出奇招怎么行?

这不,天翠园的评弹都没几人来听了——想要跟别人争论戏内容,想跟着骂一骂这话本,至少得明白唱了什么吧!

也就是天翠园,换了别的草台班子,没准会被人砸喽!

“那班主起先还有点不情愿,第一天没得到太多赏钱还挂着个脸,结果日日爆满,单说每天份额,就赚得眉花眼笑呢!”

许金斗神态恭敬。

一则眼前之人,乃是血魔的师弟,二则,陈禾已是元婴期,修为比他高一个大境界。

释沣的心思,没人猜得透,不过看起来他对自己师弟挺重视,哪怕释沣是装的,作为下属也必定要露出“真是这样”的姿态来。

虽然许金斗不太明白,这出戏,好看在哪…

戏班子首次演的时候,他曾想进去听听,结果被拦在了外面。

偌大的天翠园,半途被释沣布下符箓,只有凡人才可进,也不知道之前有什么人进去了,借着这天翠园相会。

在许金斗的贫乏脑袋瓜里,估摸着释沣是在天翠园里秘密约见盟友,而陈禾是趁机生事,想办法搞出一些是非来。

——前任郡守姓陈,陈禾也姓陈,两人面貌上还有几分相似。加上云州戏班子拼不过评弹,没准陈禾就是一时兴起呢?

许金斗正在走神,忽听陈禾说:

“尽量让他们多唱几日,最好再找个戏班子,改唱郑生程仙美满姻缘的故事。”

“这…”

陈禾随手抛了一节竹筒,许金斗凑上前一闻,发现是上好的补气丹,顿时大喜:“多谢陈公子,这事容易办,必定不出丝毫差错!“说着喜滋滋的走了,临出门刚在走廊上转了个弯,远远看到释沣过来,许金斗赶紧垂首行礼,忙不迭的出了这栋宅子。

“好险,差点撞上!”许金斗一阵后怕。

豫州魔道之上,还敢正眼看释沣的实在没几个了,连鬼冥尊者都被撵去西域了,血魔又是出了名的难讨好。

唔,或许可以继续在陈禾这里下工夫!

许金斗的小心思暂且不提,释沣进门看到陈禾东摸摸赤螭筋,西摸摸灵蚕丝,十分犹豫的模样不觉泛起一抹清浅笑意。

“浣剑尊者宝库充裕,若是这两样东西你不满意,让他再送就是了。”

“那怎么行,这可是我与师兄辛苦写话本换来的酬劳。”

“是这样?”释沣似笑非笑。

“不然呢?”

陈禾将两样东西尽数收进储物袋里,懒懒散散的翘着腿,夏衣单薄,袍子下只穿着绸裤的双腿挺直修长。

“这回我又不是魔修,就算浣剑尊者心中再想,我也没办法找出‘莫生娶程仙儿’的办法!现在送了这两样宝物,只怕明日就要后悔。”

“怎会,我师弟如此聪颖,能人所不能,他送礼来,也是理所应当!”释沣在夸陈禾的时候,从来都不觉得哪里不妥,更不会觉得言过其实。

陈禾耳后微微起了一抹红,尴尬的错开话题:“长眉道长回去了?”

“不错,他要回黑渊谷。”

要将这件大事告诉黑渊谷主!

陈禾挑眉:“带一个戏班子回去?”

释沣失笑:“怎么会!带个话本回云州,随便找个戏班子不就好?”

黑渊谷不必尽出,来几个听戏的就成。

“不能看见他们的模样,倒是可惜了。”陈禾十分遗憾,小时候这帮老不修,把他糊弄得团团转!眼下可是清小黑帐的大好机会!

“这有什么?”释沣随意说,“过几天我用纸鹤传书告诉长眉,让他带一颗苍玉球去,回来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陈禾往释沣怀里一滚,埋着头咕哝:“师兄一定是世上最好的师兄。”

释沣的笑意微微一变,抚着陈禾的手也是一顿。

“师兄…可不该对你这般。”

屋内无声沉寂了一阵,随后传来陈禾气喘不匀的声音:“…让我…转内息。”

“不行!你我不能用双修功法,情绪不定,引动真元如何是好?”释沣轻轻松手,被他吻得唇角泛红的陈禾又咕哝了一句什么。

“你再说一遍?”

释沣心情好,捏着陈禾的脸,佯装威胁。

“师兄再操心下去,别人会以为你是我师父。”

“胡说,你师父要是活着,他才不管事。”释沣说完,忽地沉默起来。

陈禾有些惴惴。

“师兄…你不用担心,师父必定不会骂你!”

南鸿子对释沣了解更多,如果生气,也是责骂这个没见过面强加扣给他的小徒弟,拐歪了他的爱徒。

“师父是个性情中人。”释沣迟疑了一下,叹口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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