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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算什么-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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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是个性情中人。”释沣迟疑了一下,叹口气说,“只是人海茫茫,不知他在何处。”

尸解之后,修士魂魄可以不经轮回,转生到人间来。

寻的是那等胎像不稳,保不住的婴孩。

古荒时期,修士习惯留下线索告诉至亲与同门,自己去了何方,以后也好找寻。可是南鸿子死后,把大半时间浪费在了释沣这里,唤醒昏迷在冰崖裂缝下的释沣,哪里还有时间做别的?

如今二十多年过去了…

“师兄,你很想找到师父?”

释沣摇摇头,与聚合派仇怨已了,以前他觉得没有颜面去见南鸿子,如今他擅自给南鸿子添了个小徒弟,还与陈禾双修,又顶着血魔的名号,北玄派的名声,都快要被他毁完了。

陈禾静静看释沣,眼底隐隐闪过一丝决然。

待释沣低头时,他又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若不是这次写话本,我还不知道师兄也懂戏,还会谱曲。”

“都是你师父折腾出来的本事,当年什么赚钱的法子我们没用过。”释沣摸摸陈禾的额头,带着几分好笑,无奈的说,“要是学不通这点本事,只怕师父让徒弟去唱戏的招,他都能想得出来。”

陈禾眼睛一亮,认认真真的打量起释沣来。

这模样,去唱小生也可惜了啊!

“别胡思乱想。”

“何曾有?”陈禾振振有词的说,“师兄方才进门的时候,我就想起话本里的唱词,绣幕芙蓉一笑开,眼波才动费人猜。那程仙儿,哪里比得上师兄?”

“我竟不知,如何把你教成这纨绔子弟模样?”释沣被陈禾最后一句语带双关的话,说得哭笑不得,“不要拿‘程仙’开玩笑。”

“我师兄生得好看。”陈禾得意洋洋的说。

“你在外人之前,可不是这番模样!”

释沣当然注意到陈禾这样明显的变化,别的不提,就说那日天翠园在长眉老道面前,一派风轻云淡,神色自若,看过戏后的赤玄真人言语间更是对陈禾客气了许多。

师弟有本事,释沣只有高兴的份。

可心中隐隐又觉得那样的陈禾很陌生。

——好似没有他这个师兄,陈禾亦能在修真界活得轻松惬意。

联想到他们猜出的真相,释沣怎会不知,当年赤风沙漠里的心魔幻境,很可能就是天道逆转之前,上一次陈禾命数的写照。

浑浑噩噩,瘦弱不堪,满身伤痕的躯体蜷缩着,睁着一双惊恐迷茫的眼睛。

这样的孩子长大,会成为什么人呢?

——整个修真界为之忌讳的魔头,连天道都没能拦得住他飞升。

释沣微微笑了,这真相听来也不是太糟!

“好了,起来吧,别赖在师兄怀里不动。”释沣拍了下师弟,催促道,“我们计划的事情,才刚刚开始呢!”

“裂天尊者看完全折戏,就明白了程仙儿是谁,吞月尊者能看懂?”陈禾不抱期望。

“他只要看见蛊王醒!”

笨蛋只要结果,不听过程,以此防止自己被人糊弄。

陈禾耸耸肩说:“这可要再等一阵!怎么着也要那些自命风流的书生,吃不上饭偏要期望有千金小姐垂怜的穷酸,心中不忿,写出一个更好的《宝镜缘》来争戏场!”

然后就是有钱有势,却大字不识的家伙,拍着桌子喊为什么莫武夫就娶不到程小姐?

你方唱罢我登场,闹他个轰轰烈烈,天下皆知才是妙!

第132章所谓天机

豫州的魔修们得到了一个非常奇怪的命令。

——驻守在戏园子与茶楼里,在人们谈起某个新戏时挑事,想办法让所有人争辩不休。

天翠园的许金斗拿了好处,嘴也严实,没说出戏本子的来历。众魔修满腹疑惑,完全不知释沣想做什么,他们悄悄打听了一下,发现冀州魔修也接到了差不多的命令。

一出新戏想要红遍大江南北,是个很慢的过程,少说也得十年八年,而且非名角绝唱不可。

京城不该那么快就有《宝镜误》在戏园子里挂上牌,热热闹闹的唱着,这明显是有人在暗中运作,不过那些敏锐的凡人,在听过一出后,发现还是那么老一套的才子佳人,不是煽动民众造。反,也不是借古讽今,遂觉得不过是一个书生闲得发慌写出的本子,大价钱请几个戏班子同时开唱而已。

魔修们却不敢怠慢。

——尊者吩咐的事,必然是有道理罢?

当他们挂着一张脸,钻进戏园子里,听完后给破口大骂莫武夫的凡人添堵,身不由己的加入这场乱流。

这俗世繁华太平了三百年,文生武人的矛盾由来已久,人们可以在茶楼听说书的时候敬仰那些高来高去的江湖人物,但是遇到一个五大三粗的莽汉时,又有大群人皱眉鄙夷了。谁让这世道是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呢?

“那莫生就是一武夫,还是那等权贵子侄!戏文里不是说了,莫家欺压佃户,为非作歹,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呔!我看你与那穷酸郑生一般无二!世家大族谁家没几个刁奴,给门面抹黑?兄台有朝一日金榜题名,难道不买地置业,不向佃户收租子?听说那些清流翰林田地里的租子,比勋贵家的还要高几分呢!”

“你…你强词夺理!”那个书生气得直抖。

“嗤,真是笑话!”一个魔修慢条斯理的插了一句,“那莫生都中了状元,还算是武夫么?敢情学过武的,哪怕多有能耐,都要被你们瞧不起?”

书生梗着脖子想要再说,当即被旁边友人拽住。

——如今盛世基业,天下太平,当年开。国天子骁勇善战。这远的不提,至今皇室子弟,权贵之家,除非败落的,哪个不练武?国师与大报国寺的圣僧们,还都是当世高手呢!书生要是敢应,可真成了十足十的祸从口出。

被人提点之后,书生脸色青白,恼怒而去。

茶楼里高谈阔论争辩的众人细细一想,似乎也是这个理,那莫生似乎是文武双全,跟那些大字不识的穷酸根本不一样。

没几天,这句“高论”就将“对掐”的人立场掀了个遍。

那些出身良好的读书人,尤其世家子弟,流露出对莫生的理解,从郑生那边倒戈了。

而那等挥着金子的豪强,改口呸的一声,说莫生郑生全是一路货色,倒是丞相深明大义呀!

丞相在看到女儿与人私会时,没有脑子一发热,把女儿许配给“夸口一定能考上状元”的郑生,第六折时也没犯浑说“都是小女无缘,不相信你一定是状元,平白毁了你一片爱慕之心”——这等言语,别的才子佳人戏里可是层出不穷,就算是大字不识的武夫,每次听了都觉得牙痛,心中更是大奇,只因为他们只是不通文理,并非不通世情。

上不起戏园子的,整天泡茶楼,听人脸红脖子粗的争论,隔了两天连说《宝镜误》的说书人都有了,同情郑生的人大大增加。

什么丞相不近人情,命数不作美,莫武夫仗势欺人,半月之后,还真的有各种改编的话本子开始流传。

只是对方论财论势,都比不上天翠园背后的人,哪怕获得满堂彩,影响终是有限,那些家世良好的人,已经对郑生这种穷酸心生鄙夷,在仕途与家族立场上,勋贵总要与那些科考出来的清流做对头,争位置。

其实《宝镜误》终归是一场戏,闹得再大,也还是那样。

可这世上总归有聪明修士…

“郑家,莫家,程仙儿…哈哈,大概是我想得太多了。”某个散修挠头嘀咕。

比他反应更快的,当然是奉命听戏挑事的魔修们。

尤以冀州一带,从前(现在也是)在浣剑尊者手下效命的魔修为甚!浣剑尊者乃是修真界数一数二的高手了,但是正道宗派长老掌门一个接一个渡劫飞升,浣剑尊者只能干看着,别说尊者,就连寻常魔修也忍不住咂咂嘴摇头叹息。

魔修这条路啊!真是不受天道待见!

叹气归叹气,天下的魔修仍然比正道多,而且是多很多!

无他,在修行的最初,是魔修最初的进展快!要知道天下修士,九成九都到不了大乘期,不能飞升成仙这种烦恼,他们完全不必操心。

正道修士沟通天地灵气,魔修夺天地灵气为己用。

这条分歧之路,从最初就已经被定下。浣剑尊者实力出众,有些人暗暗想,或许浣剑会有办法,毕竟这是一位出身海市蜃楼,奇珍异宝多不胜数的魔尊!孰料浣剑尊者忽然陨落,倒教他们大失所望。

天下魔修,并非都是心甘情愿做魔修的。

有的是阴差阳错得到一本秘笈,书上写了夺天地灵气之法门,他学了成为修士后,才知道这是魔修的修炼功法;有的修士呢,拜师时没选择,稀里糊涂也就成了魔修;还有更亏的,就是欠下了大因果,就算拿着正道功法,天地灵气也不搭理他,只好在引气入体的第一步,将沟通灵气改成强夺。

——山不来就我,我来就山。

当然啦,想这么干,至少手里头那本正道功法,得古老一些才行,传承自古荒大宗的功法皮毛也行,只因古荒大陆没有破碎时,魔修是能飞升的,功法的区别没那么明显。否则就算魔修要继续练正道功法,轻则功法被练得面目全非,严重的甚至一命呜呼。

修真界大多数人都认为,释沣入魔,如果不是北玄派功法,估计血魔释沣早就没命了,哪里还有今日的威风?

大乘期修士入魔,周身灵气骤然改换,这可不是吃饭喝水的简单事。

而释沣不但好得很,还把北玄派一门上下屠戮得干干净净呢!

“说起北玄派入门功法,也不是什么秘密。”魔修们闲来无事时嘀咕,都觉得纳闷。

几千年前,北玄派被迫迁徙到关外大雪山,门派典籍被人抢得一干二净,时隔多年,最粗浅的入门功法仍在修真界大肆流传,正常人练了,虽然不能成为修士,但是强身健体还是行的,于是这门高深的功法,竟成了凡间之人看重的一本武学典籍。

不知幸或者不幸,正因凡人觉得不错,直到今天,修真界大众仍然可以轻松找到这本书翻阅,否则像这种没用的垃圾,早就没人记得了。

数千年几代修士闲极无聊琢磨后得出的结论乃是北玄派功法太古老,不是需要特殊的符箓配合修行,就是需要一些失传的丹药灵宝辅助初阶弟子入门,没了这些,当然不成。更要命的是,这种古老的真元运行法门,现在的修士都不懂。

倘若在浩劫之战后,北玄派就败落,当时的修士必定能看懂抢来的典籍。

可惜这一幕,直到浩劫之战过去整整五千年后才发生,但凡早一点——说到这里,修士们闭口不言,有良心的觉得这话不能讲,哪有诅咒别人门派劫难早点发生的,抢匪们早点动手的的?而没这个良心的修士,不作声是害怕血魔释沣。

不说北玄密宝,就算是北玄派的功法,也是一座深深的宝库!

只可惜,还活着的人,唯一知道北玄功法的只有血魔了。

“你听说没有,从豫州传来的消息,血魔多了一个师弟!”

“胡说八道什么,一个把同门都杀完的魔头,还会给自己找麻烦?”

“这可不一定,没准啊——”

自认为脑子灵活的修士,指指戏台上唱得正热闹的宝镜误,郑生莫生对程仙儿求之不得,“释沣入了魔,难道就不想飞升,不想得到程仙儿了?”

“咦?”

“大家都想‘得到程仙’嘛!”点破天机的修士笑眯眯的说。

是啊,得道成仙。

其他人一琢磨,瞬间看戏台的眼神都不对了。

郑生莫生,这是指正道魔修?

这天机一破,后续的猜测接踵而至。

“那血魔收了个师弟,恐怕也是北玄派功法练不下去,要另辟他径,只是他修为已深,总不能自废功法,从头再来试一遍,所以养了个师弟?”

“有道理!”

“浣剑尊者的死因只怕有蹊跷!”

“对对,血魔何苦联合裂天尊者与向万春玩这么一手,恐怕浣剑尊者得到了魔修飞升的办法,这才引来了杀身之祸!裂天尊者与向万春要权,血魔趁机得这个好处,三人共分魔修飞升的办法!”

“这不逆天吗?魔修根本飞升不了!”有人反驳。

“莫武夫可以文武双全,血魔释沣可是大乘期修士入的魔!”

“这…”

众修士惊骇难言,半晌后才有人问:

“那这《宝镜误》的后半截,又是怎么回事?”

“天道不允许魔修飞升…”自作聪明的修士振振有词的说,“肯定是有识之士,悄悄在豫州冀州搞这么一出戏,来警告血魔与向万春!就算找到办法,天道也要把他们打回去!”

大家想了想,觉得是这个理,可是郑生也没什么好下场啊。

“你们懂什么,有识之士嘛,告诉我们得道成仙要靠自己,走了歪路是不成的!”

凡人视考上状元为成功,修士知道这戏指的是“娶程仙儿才是成功”,宝镜误嘛,靠宝镜觉得程仙儿爱慕自己,当然靠不住。

这理有些牵强,信者点头,不信的人冷笑。

豫州魔修们就是后者。

呸,什么有识之士,这戏明明是他们尊者…

等等,接到的命令只是让听戏的人吵得更厉害一些,这像砸场子啊!这戏到底与释沣有没有关系呢?

天下修士苦恼了,而在扬州某个县城小茶楼里,说书人正讲着郑生与程仙儿最终美满合欢的改版《宝镜误》,只是免不了要说到宝镜,说到时光回溯姻缘定,莫武夫前次如愿这辈子捞了一场空。

一个中年人骤然捏碎了一个酒杯,而他对面憔悴不已的年轻文生战战兢兢,险些滑到桌子底下。

这受惊的文生,正是钟湖。

第133章事态

魔修们额头冒汗的来禀告释沣,天下都在传闻浣剑尊者因发现了魔修的飞升方法,被自己徒弟与属下勾结血魔害死的消息,《宝镜误》自冀州豫州两地流传,是看破这事的高人给三位魔尊的警告。

释沣不言不动,魔修们根本没法从他表情里看出任何端倪,正惴惴不安之际,忽听屏风后传来一声微微的响动。

什么人?

众人心底冒出惊疑,话到嘴边随即被咽了下去。

释沣全无动静,好似没听到一般,通常这样再静默一阵,魔修们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换成其他话题,等候命令。

——在魔尊手下讨生活的都难吶!

从前豫州道上,鬼冥尊者性情残忍,阴森可怖,所住的地宫里悬挂着成百精致法器困住的冤魂,它们日夜嘶声哀叫,三伏天里都冷风飕飕的。凡是触怒鬼冥尊者的家伙,就会成为新一盏挂灯,悬到哀嚎的法器里,实在令人闻风丧胆。

现在魔修们改在血魔麾下办事,日子好过了,但精神摧残似乎更大了一些,对着释沣那张冷漠的面容,他们真的猜不出释沣的喜怒,当初有一些自作聪明悄悄拉帮结派的家伙,第二天连人影都找不着了,地面灼烧得焦黑,除了一股难闻的血腥味,什么也没剩下。

杀魔修,与杀凡人不同,前者怎么砍都没事,后者杀错了就是大因果。

所以颠颠倒倒,也是好笑,修真者的命反而更不值钱,寻常凡人倒是令修士投鼠忌器。

释沣在豫州的势力已成,除非鬼冥尊者带着援兵杀回来,否则不管他杀死多少魔修,总会有日子过不下去的散修前来投靠。

人命的贵贱,就看修为高低,以及对上位者来说,有没有用了。

对众魔修来说,最大的难题是他们无法揣测释沣到底是高兴,还是愤怒。

他们有的见过威势赫赫的裂天尊者,有的见过神秘的浣剑尊者,有的看过暴脾气的吞月尊者,以及从前阴鸷狠毒的鬼冥,但释沣这样的还真是独一份!释沣就像一潭死水,无波无澜,可若是有人敢近一步,立刻就能感觉到死水化作汹涌的岩浆,能将活物吞得连渣都不剩。

这种危险的气息,激得魔修们汗毛倒竖,恨不得远远避开。

于是他们自觉的在距离释沣一丈远的地方就停下了,完全不敢靠近,甚至根本不敢引起释沣丝毫情绪变化。

每次禀告,他们都是硬着头皮来的。

尤为古怪的是,修为越深的人,这种不安的感受越是明显。

陈禾去东海之前,尚有化神期修士跟着释沣,这次从京城回来,他们连影子都不见了,日常这栋宅邸里,只有元婴期修士长住。

在他人看来,这肯定是释沣魔功日长的象征。

石中火乖乖的蹲在释沣脚边,肥肥白白的胳膊缩着,眼睛圆溜溜的看过来,又徘徊去。满身充裕的灵气,让魔修们索性低头跟它对眼。

“嗤。”石中火发出漏气般的笑声。

它把小拳头塞在嘴里,骄傲的挺起胸脯:根本不是它没用!看,大家都害怕释沣!

“西域有什么动静?”释沣似不经意的问。

众人一听,以为是问逃去西域的鬼冥尊者,赶紧禀告:“尊者放心,鬼冥虽说逃到西域投奔枭风尊者,可是枭风与赤霞宗斗得不亦乐乎,哪里腾出手来管中原的事?”

“让豫州各县各府的人手,加强戒备!”释沣皱眉,“尤其是赤霞宗,以及东海南海修士!只要发现,立刻回禀!”

“是!”

众魔修嘴上应得快,心里在犯嘀咕。

赤霞宗?难道鬼冥尊者不是去投靠枭风,而是去帮赤霞宗了!这可真是一步好棋,很难想到!!

不过西域的事情,又跟东海南海有什么关系?

浣剑尊者与海市蜃楼倒是…噢!明白了,那个用《宝镜误》来警告三位魔尊的,没准就是海外修士,是浣剑的故交!这次只怕是找麻烦来了!

有谁会不惧怕三大尊者联手呢?肯定是飞琼岛主沈玉柏嘛!

魔修们垂首离开,心中却翻腾着恍然大悟的痛快。可以预料,几天之后,盘踞在冀州豫州的谣言,又要发生新的变化。

“哼。”

陈禾见人走得一个不剩,这才自屏风后出来。

“师兄,你对他们太过宽容!”陈禾抿着唇,心情很糟,“谣言喧嚣而起,就有他们在推波助澜。”

释沣侧头,看着陈禾眼中隐含愤怒的模样,心中微微一动:“谣言止于智者,人们心中爱怎么想,这是天道也管不着的事。”

“我…”陈禾尴尬的摸摸鼻子,“我不是说宝镜误那个话本。”

释沣瞧着他,不说话。

陈禾坚持了半晌,终归败下阵来,垂头丧气的说:“这事是我失算…我没想到,这些人竟然这么想!还将北玄派拿出来说事…”

诋毁释沣屠戮同门,说了一次又一次,连陈禾都变成了释沣用来试功法的可怜人,陈禾更是在几个随同释沣去过京城的魔修隐晦打量自己的眼里,看出“炉鼎”这个含义。

“岂有此理!”

陈禾忍着怒意,脚边的花砖均匀的裂成了八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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