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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算什么-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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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炽烈情。事后留存的余韵,陈禾不懂。

醍醐灌顶不说这个。

他只将这种不适当做正常情况,根本不知道此刻这般肤色泛粉,眉梢眼角都透着慵懒无力又满足的意味,在旁人看来像什么。

释沣居所附近是无人敢踏进一步的,离开小院后,人就逐渐多了起来。

魔修们都知道陈禾是血魔的师弟,属于不好得罪的人,再者元婴期的修为在魔道足够拿得出手,多得是比不上陈禾的人,于是大家摆出恭敬的神色避让,偶尔遇到一个元婴期魔修,没低头正正看见陈禾,心里狐疑不已,却也不敢多问。

——陈公子神完气足,昨夜想是舒心?

这话能说?

魔修们不是傻子,陈禾一没去青。楼楚馆二没逛梨园教坊,昨晚都没出门,县城就这么点大,难道陈禾还能在屋子里藏了女人不成?

就算真的藏了女人,只这一晚上,就慵懒成这样了?元婴期修士的体力呢?看面色,陈禾也不像元阳不足,精气有亏的修士呀。

联想到某些传言,魔修们无师自通的懂了。

——话说尊者今早出关了?

唔,这其中颇有深意!

对这种暗暗的猜测,陈禾全无所觉,他还有件麻烦事要去处理呢!

带上三五个魔修,趾高气昂的出了门,直奔囚禁那个五毒门弟子的当铺。

一路上跟在陈禾身后的魔修欲言又止。

陈禾恍如无事,一招劈翻两个陌生修士,在凡人百姓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陈禾悍然顶着“欺男霸女”的名义,连“偷儿”这个罪名都懒得扣,直接揍得路边这两个说闲话的散修鼻青脸肿爬不起来。

揍人也罢,动作还羚羊挂角,无迹可寻的潇洒。

末了把两个被揍得糊里糊涂的散修拎起来,冷冰冰的说:“敢在豫州道上,说闲话也就罢了,还敢在我面前放肆,找死。”

丢回去,只听到咔哒一声,其中一个倒霉蛋的手臂骨折。

陈禾扬长而去,始终默默跟在后面的魔修,狞笑着对那两个散修说:“下次招子放亮点,再惹陈公子,小命堪忧。”

陈公子是谁?在豫州只要仔细打听打听,就知道那是血魔释沣的师弟。

两个方才笑谈北玄派南鸿子一生英明,死得窝囊的散修,只好吃了这个哑巴亏,灰溜溜的跑走了。

陈禾也被这两人惹得心情不虞。

动作幅度稍大一些,身上的不适就分外明显,好在灵气游走半晌后,那种蹭到绸子里衣都会微颤的异样感觉好了很多。

之前揍人时,本打算抬脚,结果腰上立刻就叫嚣个不停,陈禾郁闷万分。

——他始终没想明白,这么受罪都是他昨晚自己在不合时宜的情况下乱动不休惹出的。

陈禾的思绪跑到释沣到底有没有生气这码子事上了,他刚才认真琢磨了,师兄似乎还真的语气不善的喝止了自己好几次说是别动,平日里释沣都没这样过。

沮丧涌上心头。

陈禾路过一家书铺,心中一动,转头就进去了。

这年头买得起书的,都是有钱人,或者是一心想要学文考科举的。

一个穿着旧袍子的书生,拿了两本半旧的册子,似乎在与伙计讲价,陈禾一进来,伙计就不耐烦的丢下书生,满脸堆笑的向陈禾迎来:“陈公子今天想要挑什么?”

数日前陈禾来逛了一趟,买走豫州地志杂谈若干,书铺的伙计又听闻旁边的铺子说这陈公子出手大方,不拘价钱,今天见人再次上门,哪有不高兴的道理。

陈禾正要说话,忽然感到一股不善的目光。

他皱眉一瞥,见是一个穷书生,十足十的凡人,便不在意的扭过头,用随手拿来装样子的扇柄点了点堆得老高的志怪奇谈,不客气的对伙计说:“你们这只有书,没有画册子?”

民间私印的鬼怪妖谈,说是乡野志怪,其实内容甚是香。艳,有些比较隐晦,有些满篇都是。每年官府都要禁一批太夸张的,对别的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毕竟书铺也不可能只卖圣贤书,圣人之言也不能当饭吃。

有很多事陈禾不懂,但他知道一些常识。

譬如说,书铺是有春。宫图集卖的…

伙计闻言眼睛一亮,春。宫图集价格自然要高多了,哪个纨绔子弟不喜欢来一本?

“哟,这可多了,公子稍等,我去里面给您找找?”伙计搓着手说。

“哼,有辱斯文!”那书生丢下书,愤愤而走,好像听到什么肮脏不堪的话,连说要回去洗耳。

伙计也不搭理他,走了正好,省得多费口舌。

不一会,他就抱出一摞册子来,陈禾皱眉用扇子掀了掀,都没看仔细,就挪到了旁边:“不是这种。”

这图册上是一男一女,看发髻就知道。

几个魔修正无所谓的翻册子,嘀咕这县城里就是没什么好货色,乍然听到陈禾说了这么句,他们的表情都僵了下。

随即想到传言,他们又都明白了。

嗯,确实不对。

其中一个魔修还将伙计拎到旁边提点:“听到没有,我家公子不要这种俗套的册子,拿点压箱底的货色出来…龙阳…”

最后两个字说得极低,伙计恍然大悟。

“有!有,是年前从京城进的货,小的这就去拿。”

陈禾一派坦然,没有半分难堪。

甚至在册子拿来后,还无所谓的当众翻了翻,认真挑了两本带走,也是价格最贵的。这让跟在他后面的魔修心里犯疑不止。

谁都知道,双修炉鼎,就是那么回事,没什么花样,毕竟是修炼嘛,不是作乐,用不着看这种册子。

而且通常情况下,做炉鼎的那个又失元阳,又失精气,真元萎靡不振就算了,身体也受罪,干啥还要看花样更多的图册,让自己更受罪吗?

最奇怪的是,陈禾似乎没半点遮掩的意思!

不说凡人,就是修士来买这种东西,不都是草草一翻就走,哪有光天化日站在那里慢慢挑的——毕竟这是个白日宣。淫都会被大肆批判的礼教之世。

陈禾像炉鼎么?这种坦然无比的模样,像被迫,被强要的那个吗?

魔修们心都绷紧了:完全不像!!

他们脑子里冒出了一个极糟糕,极可怕的念头,而这个念头在他们想到释沣的容貌时,骤然膨胀到极点。

不,不可能吧!

于是魔修们十分不好的,一路跟着陈禾来到了当铺,个个脸色煞白。

“那人怎样了?”陈禾漫不经心的问。

“回禀公子,冥顽不灵,满口不敬之言。”当铺的低阶魔修完全不明白,为什么跟随陈禾的人脸色这么可怕,吓得恭恭敬敬回话。

陈禾笑了笑:“没关系,让他骂一骂,等出完气他就会担忧他的师妹处境了。呈口舌之快,可是要不得的事。”

他一边说,一边下了地窖。

被关在里面,捆得动弹不得的五毒门弟子闻言,暴怒挣动不止。

有人点起火把,跳跃的火光映照在陈禾透着餍足意味,浅淡晕色无法褪尽的面容上,原本俊秀精致的眉眼更显殊色。

众人无意中瞥见,都呆了一呆。

想到陈禾方才之言,五毒门弟子目眦欲裂,狂怒叫骂:“淫徒,你,你对我师妹做什么了?”

“……”

陈禾身后的魔修不由自主的轻蔑想:你师妹?别说没看见,就说比尊者容貌更甚的女修,吾等平生还没遇到几个呢?

第138章搞鬼

且说书铺里看见陈禾买。春。宫图册的穷书生,骂了几句后离开铺子,悻悻走在街上,凉风直灌脖子,他不得已笼起袖子,干瘦的身体颤抖着挪到避风的檐角下,一边瞅着对面卖热腾腾胡辣汤的摊子,一边按住咕噜噜直叫的肚子。

“哎。”

书生看了一阵,垂头丧气的继续走。

“若不是去年秋闱落第…”书生心气不平,在他看来,陈禾这般纨绔子弟,简直就是浪费钱粮的恶徒。他满腹诗书,踌躇满志,心思为君王效忠为社稷出力,奈何到了月末,家里就难以揭开锅,一天两顿的喝稀粥。

豫州学政那边每月给有功名的举子发点钱粮,没有这个,他一家几口恐怕得饿死。

揣着铜板出来的书生,因没能成功便宜的买下那两册经集注解,一路愤愤,拐进家门后还没缓过来,往凳上一坐,气哼哼的倒了一杯白水来喝。

孰料这水是冷的,书生穿着单衣在秋风里走了半晌,已经够冷了,没看仔细就一口下去,霎时从喉咙一直凉到心里,他气得将桌子一拍:“云娘!大白天的你在偷什么懒,我到了家,连热水也喝不上?”

一个荆钗布裙的年轻妇人,默默走出,生满茧子的手擦了擦布满补丁的深色外裙,低声说:“家里的柴火快要用尽了,做饭尚且不够,哪里还有热水。”

书生气得倒仰,霍然站起后想要斥责,目光落到娘子浑浊的眼睛上——年纪轻轻,眼里就带了血丝,是夜夜在灯下苦熬针线——书生顿住,终究没把难听话说出口。

看着相公拂袖而去的模样,妇人站了半天,想要追上去,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她希望她的丈夫买不到书…因为书生揣走的铜板,是家里最后一点钱。

——男人总是说她头发长见识短,只晓得锱铢必较,不懂得他一旦应试考中后,就能飞黄腾达,官袍加身,这点苦都吃不了,娶她何用。

妇人默默走回屋中,忽然她听到巷底传来一个微弱的呻。吟声。

妇人眯着熬红的眼睛,辨了半天,才认出是个人。

她惊得左右看看,因这里住的都是贫穷之户,白日里都出门帮工干活去了,街坊四邻静悄悄的,妇人只得上前去扶。

低头一看,咦,还是挺漂亮的姑娘。

就是不知道怎么的,脸色发白,昏睡不醒。

妇人踟蹰了一阵,还是吃力的将这姑娘背回了家,准备等书生回来去报给保甲,没准这是被拐后逃出来的好人家的女子呢。

妇人眼睛看不清远处的东西,她没有发现,在距离她不远的房顶上,还坐着两人。

其中一人瑟瑟发抖,竭力想要镇定下来,但是一看脚下瓦片距离地面的高度,脸色又败了两分。

“钟湖。”另一人负手在身后,冷淡的唤了一声。

“在…”钟湖面上闪过不甘愿的愤怒,却又不敢多言。

“你确定,她就是佘云娘?”

钟湖闻言,有些张口结舌:“她…她就是我同窗好友郑举人的妻子佘氏,我听他唤过其妻云娘。这个姓氏并也常见,您说得若不是她,我也不知究竟是何人了。”

“哼!”

那人冷冷瞥钟湖一眼,后者如浸冰水,颤抖不休。

钟湖在自己被掳走的数月之中,最大的收获就是他搞清楚了那些武林高手只是虚有其名,朝廷里的国师与京城大报国寺的高僧,其实都是修士。

他妻子陈杏娘的兄长陈禾,那个胆大包天敢杀死丞相的武夫,也是修士。

而且是一个魔修…

“陈禾心狠手辣,心性歹毒,只是干脆利落的一刀杀了你,你该感到庆幸。”这个掳走钟湖的神秘人,用怪异的口气嘲讽道,“将来他还会掀起腥风血雨,手下人命不知几何,能死在他手里的,无一不是修真界罕见的卓越之士,你算得了什么?”

钟湖闭口不言。

他最初愤怒的问,如此恶徒,难道没人管吗?随即得到了一句不冷不热的讽刺:“如果试图阻止他的人,都死了呢?”

钟湖悚然。

这个只读圣贤书,满肚子官场弯弯绕绕,玩陷害栽赃装冠冕堂皇的前世丞相(只做了一天),根本无法想象世间竟有这样肆无忌惮的人。

就算九五之尊,富有天下的皇帝,也没法这样随心所欲——暴君的下场,连平民都知道的。

“天理昭昭,难道没有报应?”钟湖艰难的吐出这话。

作为一个良心早就丢到角落去的官场老油子,说报应难免心虚。

只是他想着想着,做过最亏心的事莫过于落井下石,顺水推舟,收受贿赂而已,至于那些被拖出去流放处斩的政敌,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大家都是一路货色,于是钟湖的腰杆子又挺了起来:“难道苍天无眼,任由这种罄竹难书的恶徒在世间逍遥?”

听说修士有移山倒海之力,寿元更是比一个朝代都要长。

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钟湖恨得牙痒,孰料那神秘人哈哈一笑,没再言语。

直到数天前,他们在扬州茶楼里听得一出话本,这位自称修士,不声不响掳走他的神秘人骤然捏碎了茶盏,吓得钟湖两股战战。

——这大半年的日子,钟湖都没好过,睡不上床榻,风餐露宿,惹得对方稍有不满,就是一掌拍过来,痛得钟湖满头大汗。

时至今日,钟湖不知道是更恨陈禾,还是这个神秘人。

“你不是想知道老天为何无眼,任由恶徒逍遥世间吗?”对方声音冻得钟湖全身发寒,“我且告诉你,因为天道也拿他没办法,才有了你与我重回人世。”

钟湖愣了半晌,方意识到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当即吓得跳了起来:“你,你是说…不不,你也是?”

黄粱一梦,重回当年。

钟湖呼吸都急促起来,壮起胆子问:“那我当初在京城酒楼接到一张纸条,提到陈禾之事,想来也是阁下所写?”

“哼,季弘这个蠢货。”

钟湖不明所以,还待再问,那人已经闭目养神了。

接下来就是折腾得钟湖几乎吐血的赶路,修士根本不用马车,那所谓的法宝风声大作,凡人带上去半个时辰,不吐得天昏地暗,也要冻得神志不清了。

当初这神秘人,乃是用药堂大夫的身份欺骗钟湖,这一路上也是如此,不管钟湖是高烧还是伤寒,随便一剂药灌下去,别说死了解脱,钟湖就是想昏厥也做不到。

尤其可怕的是,钟湖逐渐感到四肢百骸在阴雨时疼痛,眼花,精神不济,就像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尽管外表没什么变化,钟湖还是恐惧的明白了,对方没有给自己治病,吃的只不过是一些耗损底子的药,多吃一碗,就要多折寿一分。

钟湖想逃,可根本无法可想,而且对方通常并不理睬他,只是拎着他赶路,多数时间钟湖昏昏沉沉,完全不知道周遭发生了什么。

至于这个“医术高超”的神秘人,钟湖更是拿不准他到底长啥样。

甚至这次赶回豫州,钟湖也是一头雾水。

“阁下是…仙道中人,不知找佘云娘这么一个妇人,到底要做什么?”钟湖见神秘人没反应,又战战兢兢的问,“她的夫婿,我熟识多年,或许还能帮得上忙。”

“你不想报仇了?”

“呃,不敢。”钟湖在心中咒骂一声,依照这人口中所说的陈禾,他是猪油蒙了心还计划着报仇雪恨!他区区一介凡人,拿什么跟这些高来高去的家伙抗衡?

“前辈,神仙…钟某不才,实在不知道怎么做…”

“你不用做什么,过半个时辰,去郑举人家见佘云娘就行。”

“啊?”

神秘人无声笑着,看了钟湖一眼。

这个眼神让钟湖不寒而栗,因为那就像是辛苦养了一条猪待宰,又或者绑了一个猪仔,准备静静等候猛虎落入陷阱的眼神。

充满释然,期待,以及微不可察的怜悯。

“不!我——”

钟湖大喊起来,不顾身在房顶,转身就要跑。

瓦片哗啦啦的响,钟湖一个失足,就要跌下去,他慌张的挥着手臂,挣扎了一阵才发现被人从后颈处拎住了。

“真是麻烦。”

那人嘀咕了一句,重重敲在钟湖后颈上,钟湖眼前一黑,手臂垂落不动。

这番动静并不大,没能惊动远处屋子里的佘氏,倒是神秘人身边冒出一声嗤笑:“伏烈云,白白浪费了这个凡人,心有不甘吧。”

神秘人哼了一声:“陈禾乃三劫九难命数,寻常手段对他无用,钟湖娶他小妹为妻,本来抓了他布置一番,就能牵扯到云州陈家。聚合派能耗费几百年算计北玄派,我们效仿了从陈家下手,岂不是大好主意?”

“说得不错,可惜!”隐匿在旁边的人语带恨意,“那个话本子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是天道——陈禾到底是怎么知道一切的?天道不可能告诉陈禾真相,难道有人不但放弃了报仇,还将这等事也说了出去?”

“怕是如此。”

“岂有此理,若让我知道他是何人…”

怨恨的话语消弭在风中,只听另一人问:“你将白蜈绑走,没引起蛊王滕波的注意吧!”

“滕波不在苗疆,只有一些不成气候的五毒门小辈。”隐匿说话的那人也现出身形,是一个生着鹰钩鼻的中年人,他阴鸷的笑道,“昨日一个五毒门弟子找上陈禾,大吵大闹索要他的师妹白蜈呢!”

两人相视哈哈大笑。

“陈禾啊陈禾,你很快就会知道,季弘那蠢货找来的八尾狐,根本不算什么麻烦。等到佘云娘恢复了记忆,恢复真身…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哦,这是八号与九号

八号伏烈云,前世为西域赤霞宗弟子,伪装大夫,掳走钟湖。

九号也默默干了不少事,撬陈禾墙角,把陈禾属下白蜈绑架什么的……还有一些咳这两人已经接头结盟了,本来潜伏着要慢慢报仇,但是忽然一个话本子,把他们惊来了钟湖的便当要发了呢

第139章隐患

河洛派山门。

“天衍…哎,你是我师弟,本该是玄字辈的,你却非要坚持要这个道号。”赤玄真人摇头叹息。

有这种师父师弟真是伤脑筋,收个徒弟也要折腾点事出来,搞得他堂堂一派掌门,长眉老道不在,他来看顾师弟也要偷偷摸摸,避开众人。

“掌门师兄,即使是黄粱一梦,也当牢记于心。”天衍恭恭敬敬的向赤玄真人行了个礼,“我乃河洛天衍,一个人倘若连自己是谁都不在意,无所谓,他还能有什么底线?”

赤玄真人闻言,欣慰的点头。

师父挑的这个师弟确实不错,这样他飞升之后,河洛派也能放心的交出去。

赤玄真人性情豁达,全没想到自己师弟心中念的是——被天道拍回四百多年前,重新修道算什么,掌门师兄明明都飞升了,还稀里糊涂被打回了人间重来一遍,多亏啊!

这世道,想不开就去跟别人比一比,比完立刻就感到天空海阔,心情舒畅!

天衍真人正舒畅着呢,忽然听到掌门师兄发话:“释沣这样打草惊蛇,豫州只怕很快就要迎来暗潮汹涌,那薄九城是元婴期的修士,背后又有东海渊楼这群亡命之徒,这还是已经暴露在明面上的人,私底下也不知有多少…得宝镜所授之人,乍然有个话本把他们老底都掀了,就算再沉得住气只怕也要来看个究竟。”

赤玄真人仰头看斜阳西挂,叹道:“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天衍低头称是。

“也不知这一出闹得,究竟是好是歹。”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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