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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猛地扑过来,姜无道喊了声苏妙妙。却见苏妙妙猛地出现在姜无道前面,挡住了女鬼的攻击。两只鬼缠斗着,从屋内打到了屋外。
姜无道跟陆修能则是跑到了二楼,这女鬼的心思她已经摸透了。她尝过被贼撞门的恐慌,所以她也喜欢逼着误入这个时空的男人进入房间里,然后她在门外撞门,也让这些人尝尝恐惧的滋味。
姜无道上了楼,果然看到两间房间的门是锁着的。她轻轻松松地一脚踹开门来,一道劲风朝着她袭来,姜无道轻巧地闪了过去,说:“我是姜无道!”
那人见果真是个人后,不由得全身虚脱下来:“终于有人来了。”
姜无道问:“另外一个大师呢?”
这时,一个人从衣柜里爬了出来,正是另外一个大师。
时间紧急,几人没空寒暄或者废话,匆忙下了楼,来到了屋外。
苏妙妙跟那女鬼缠斗在一起,只是苏妙妙还要输那女鬼一截。姜无道见此情景,咬破手指,在空中画着符咒,随着她手中的划动,金色的符文若隐若现。
此时,那两位大师惊声呼叫起来:“金色符文?”
“不用符纸也可以画符?”
“这不是传说吗?”
“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
“姜无道果然名不虚传!”
……
姜无道不花一秒钟,就迅速画好符咒,她手一推,喝了声:“去!”
那符文冲着女鬼去了,直接贴住她的眉心,那女鬼忽然恐慌得尖叫起来。
“不,不要,求求你了!”
若是寻常人,恐怕早就心软了,但是姜无道是何等人,那是心如磐石般坚硬的人,她连一丝一毫的犹豫都没有,喝了声:“破!”
一道金光闪了开来,迅速弥漫着包住整个山头,所有人都被这道金光闪得狗眼都快瞎了,不得不闭上眼。
整栋屋子的鬼气顿时被扫得一干二净,连那只女鬼都被这道强烈的金光给化掉了,彻底消失了。两位大师惊得张大嘴,迟迟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这、这是何等的灵力啊!”一个大师甘拜下风道。
另一个大师也口服心服地说:“姜大师当真是玄学界第一楷模,无论是人品还是修为,都是一等一的,我辈佩服!”
等回到了屋子的时候,现实世界的时间不过才过去一个小时而已。
陆修能又回到了玉佩里,两位大师又是一阵惊叹,只是不敢上前问,恐怕被当作觊觎这枚玉佩的小人。
苏妙妙倒是幸好带有姜无道特制的符咒,所以抵挡住了那道金光,没有受到波及。她跟着姜无道出来,又藏身在她的另一枚玉佩中。
姜无道打电话给许少言的时候,许少言眼镜都快跌破了。他还以为姜无道至少要在里头呆个十天半个月的,没想到一个小时人家就解决问题了,还带着两位大师安然无虞地离开了。
等回到关家后,姜无道才将那块地要招标的事情告诉关玉溪。那个通往异空间的同道被陆修能封住了,女鬼也被彻底消灭掉了,日后也没什么么蛾子。如此一来,这块地就成了风水宝地。
关玉溪得到了消息,提前做好了准备,有了姜无道的关系,上头最后将这块地卖给了关玉溪。只是,鬼宅的名声还是响亮得很,为此,姜无道特地在微博上澄清鬼宅一事,称已解决鬼宅一事,日后打算将鬼宅推倒重建。
有了姜无道的保证,所有持观望状态的人都纷纷动摇了。姜无道在鬼宅一住就是一个月,如此一来,所有的谣言都不攻而破。开始有人前来鬼宅门口驻扎,只求姜无道能给施与援手。
往日里冷清的鬼宅变得热闹起来了,而附近也开始施工,打算建成别墅,然后卖出去。
正当这一切进行得轰轰烈烈的时候,一个不速之客找上了姜无道。
姜无道看着眼前这位男子,冷冷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没那么熟吧!”
来人苦笑一声:“无道,千年不见,你还是一如既往的那么无情啊!”
“弑天让你来的吗?”姜无道不客气道。
“我已经背叛他了,”来人说,“我还给自己改了名字,以后你就叫我白古吧!”
☆、48。厉鬼谋命
姜无道对白古的感情很复杂,白古是弑天四大弟子之一,只是从未伤害过她。相反,白古对她的感情更是充满了占有欲。没错,白古喜欢姜无道。
“你刺伤师父逃走后,师父怀疑过我,”白古说,“这几年,他的身子越发羸弱,所以打算让我代替你成为容器。”
姜无道淡淡看了他一眼,说:“你受伤了?”
白古微微一笑:“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姜无道偏了偏身子,让他进门,说:“等你伤好了立刻搬出去。”
说着,她叫来了佣人,给白古备好房间,跟家人她则是解释说这是一个刚认识的朋友,来家里做客。
白来凤和关玉溪听说是姜无道的朋友,不由得提起了万分兴趣,毕竟姜无道除了白虹可从来没往家里带过朋友。况且,这还是个男生。
白古长得高高瘦瘦的,干干净净的,千年来他这具身体保养得极好,从未衰老去,给人的印象是总是笑眯眯的好人模样。据说,他拥有了上古神兽的一丝血脉,所以才寿命如此之长。他跟香香都得到了弑天梦寐以求的永生,所以被弑天盯上了也很正常。
随着日子的推移,姜无道忽然又接到了两个同学暴毙的消息。而那两个,正是玩过笔仙的同学。
那两个同学的家长更是哭成了傻逼,拼命怪姜无道没有彻底驱赶走笔仙,一直喊着要姜无道偿命。
姜无道听到这消息时,也很是惊讶。不应该啊,那清朝打扮的妇人虽然是横死的,可是却没有怨气,也未成杀过人,怎么可能会杀死那两个人呢!除非其中有什么变故。
姜无道懒得理睬这些人,任他们去闹。如果他们态度好一点,姜无道说不定还会帮他们看看是怎么回事。可据说,他们还要告姜无道,扬言法庭上见。这下子,姜无道就被惹毛了,管他们去死。
然而,这些闹事的人在姜无道家门口就不够看了,姜无道家门口多的是求她帮忙的人,所以两边发生了剧烈的争吵,差点动了手。
来闹事的不得不灰溜溜滚回去,留下那些有求于姜无道的人。
白紫清微微一笑地听着汇报,然后说:“一群废物,打起来才最好,让全世界的人看看这个校花是个笑话而已。闹得越大,他们关家的名声就越臭。”
那人低着头,说:“小姐,最近关家似乎有点不对劲,抢走了我们不少生意,按理来说,我们两家一直相安无事,不至于这样子的。”
白紫清嗯了一声,说:“爸爸怎么想?”
白父肯定知道白紫清干的那些好事,可是他完全没有阻止,连责怪都没有。他的意思和态度已经够明确了,白紫清哼了一声说:“再过不久是我生日,也邀请姜无道过来一趟吧!”
那人惊了下,说:“你要邀请她?”
白紫清冷冷说:“让她知道土包子是融入不了上流阶层的,她不过是在外流落了十八年的人,没有父母教养,哪懂得什么上流社会的礼节。”
那人接着说:“可是、可是她可是著名的相师,巴结她的人还是很多的。”
白紫清自信道:“我有很多上流社会的朋友,她有吗?”
那人不说话了,他直觉白紫清这一举动无异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找出丑罢了!可是,现在白紫清固执地认为姜无道是个没爹娘教养的人,没什么上流社会的朋友,排挤她是很容易的事情。
紧接着,白紫清又说:“乌金那边做得差不多了,我们是不是该加把火?”
那个人抹了把冷汗,说:“是的,大小姐。”
此时此刻,黑暗的过道里,声控电灯逐一亮起来,一个女子缓缓走在过道里。一户人家大门紧闭着,隐约的血腥味从门缝里钻了出来,充斥着整个走廊。
“应该好了吧!”乌金说,然后看着从门里浮现出来的一个清装女鬼。
那女鬼冷冷地说:“你答应将那聚气的法器给我的。”
乌金嗯了一声,猛地一剑劈过去,竟将那女鬼生生劈得魂消魄散。那女鬼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就被消灭掉了。
“呵呵,我可是消灭厉鬼的好道士。”乌金两眼流露出冷冷的光。
说着,她提起手机,拨打了个电话给白紫清:“你要的事情我都办成了,你也可以开始行动了。”
这又是个普通的日子,跟往常没什么两样。阳光照着这栋房屋,屋内暖烘烘的。姜无道坐在二楼,沐浴着阳光,按着手机看今天的新闻。
这时,一条新闻映入了她的眼帘——
今日凌晨,两户人家分别被发现死于自家屋内,最离奇的是大门反锁没有任何撬锁迹象。
而在天…涯八卦这条消息居然被置顶了,死去的人正好是那两户死于笔仙之手的同学的父母。主帖下面猜测什么的都有,但是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却悄然将事情的焦点集中于姜无道的报复。他们认定是姜无道使用了手段,报复了那两家人。
姜无道心一惊,随后,她的手机就响起来了。来电的人正是许少言,姜无道接起电话,许少言说:“无道,昨天秋冬雨和夏小小的父母死了,你知道吗?”秋冬雨和夏小小正是那两位玩笔仙的同学。
姜无道嗯了一声说:“刚看到新闻。”
许少言说:“我们需要对你进行一下调查,你今天应该方便吧!”
姜无道沉吟了下,说:“可以。”
许少言这才说:“我的吉普到了你家门口了。”
姜无道站了起来,走到阳台护栏处往外看,正好看到许少言站在他家门口,朝她挥着手。
姜无道挂掉电话,下了楼,换上鞋子,然后出了门。
许少言拿着手机,朝她打了声招呼,神色很是严肃地说:“无道,这次事情有些严重。”
两人坐上了吉普,许少言接着说:“现场有厉鬼的痕迹,肯定是修道者做的。我们需要对你养的鬼进行调查,苏妙妙跟着你是吧?”
上次姜无道驱鬼被那两位大师看到了,随后整个国家特别小组就都知道了。
姜无道嗯了一声。虽然有点不耐烦,不过她现在的性子已经出奇的好了。
吉普带着姜无道进入了国家特别小组单位,然后进入了审讯室。
几个大师已经等在那里了,这架势有点大了。
“今天凌晨零点,你在哪里?”一个人问。
姜无道说:“在家,睡觉。”
那人接着说:“能让我们看一下苏妙妙吗?”
姜无道皱了皱眉头,最后还是喊了声:“妙妙。”
一只鬼从她的阴阳珠里钻了出来,然后毕恭毕敬地站在姜无道面前:“大人。”
这些大师看了苏妙妙一眼,虽然很不想承认,不过到底几个人站在这里呢,不好撒谎,只好点头:“这只鬼没沾染过人命。”
几个人很是姜无道,能够收一只鬼修为奴仆,可是做梦都会笑醒的事情。
这时候,冷大师忽然说:“说不定她已经将那厉鬼灭了,在场可是有两位大师见识过她消灭厉鬼的手段。”姜无道撇了那人一眼,半天才想起了这个人就是起私心收服苏妙妙的那个大师。
许少言说:“疑罪从无,如果有证据证明是姜无道,我自然不会放过她。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那个冷大师有些不甘,却只得讪讪闭嘴。
姜无道忽然笑了声说:“如果这样,我是不是可以说是冷大师做的,然后诬陷于我。”
冷大师气急:“你、你年纪轻轻的,怎么说话这么没教养啊!这是你对长辈的口气吗?”
姜无道撇了他一眼,其中的鄙视不言而喻。冷大师气归气,可是也不是傻子,便说:“反正这事跟你脱不了干系。说不定那家人是白死的,有人为了诬陷你才这么干的,你不觉得惭愧吗?”
姜无道不冷不淡地说:“与我何干。”
在场的人不禁为姜无道的冷血侧目,一个大师忍不住说:“那可是四条人命啊!”
姜无道不说话了,多说多错,少说少错。四条人命,在和平社会可是了不得的事情,对她来说算不得了什么。
几人盘问了一上午也没问出什么,只好放姜无道走了。
姜无道不知道的是这时候,网上已经闹得翻了天了。不知道是谁请来的水军,疯狂地抹黑姜无道,试图将她打成谋杀的凶手,还指责姜无道养小鬼。
这些捕风捉影的事情,被有心人越推越广。一有人为姜无道说话,便会跳出人来骂那人。
姜无道才不关心这些,只是这样子难免会影响到关家,所以当务之急是找出凶手来。
虽然国家特别小组怀疑过姜无道,但是姜无道主动提出找出凶手还是他们意料之中的事情,毕竟谁也不想被打成凶手。
姜无道带上姜黑黑,前往受害者的家里。姜黑黑现在可是今非昔比,经过这些年的苦心修炼,他的搜索功能已经达到了精准级别。
第一个受害者住在一栋普通的公寓里,公寓坐落在郊区,整栋大楼十分破旧,外面墙壁都是常年雨水冲刷留下来的黑色冲刷痕迹,楼道又脏又乱。
几个人慢慢走在黑乎乎的楼道里,声控灯在密集的脚步声中不断亮起。
“楼里没有监控吗?”姜无道问。
许少言苦笑一声:“这里是几十年前开发的旧楼,哪有什么监控?”
一位大师哼了一声说:“你的狗靠谱吗?”
听到这话,姜无道不动声色道:“比你靠谱那倒是真的。”
那人一气:“你、你……”
姜黑黑走在姜无道身边,听到姜无道将那人挤兑得没话说,不由得嘿嘿笑起来了。
它化回原形,一路走着一路嗅着。然后,它皱了皱眉,冲姜无道说:“来人是御空飞行走的,而且应该是个女人,我闻到了女性所特有的气息。”
姜无道想了下,说:“是个女性修行者?”
姜黑黑点头应是:“还有让人很不舒服的气息,应该就是那厉鬼的气息了。”
姜无道问:“能顺着那厉鬼的气息搜寻吗?”
姜黑黑摇头,说:“气息断在了这里,闻不到了。”
姜无道沉思一下说:“有没有可能是因为厉鬼被消灭在这里。”
姜黑黑说:“很有可能。”
它接着说:“那人出了楼道,就在空中飞行,空中风大,气息很容易被吹散,所以我闻不到。”
姜无道又问:“那如果再次遇到那人,你应该闻得出是谁吧?”
姜黑黑说:“是的。”
一位大师冷笑一声说:“你的狗真靠谱吗?不会跟你串通起来……”
说到一半,他脸色一白,原来姜无道已经将一把匕首逼在他喉头,只差一步就让他命丧黄泉。
“要整人有的是法子,犯不着用这种手段,”姜无道收起匕首,笑眯眯地说,“下次再让我听到这话,你可以试试?”
那人半晌才反应过来,冷汗直冒道:“你、你居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威胁我?难道是我说中了……”
“够了!”许少言大喝一声,“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姜无道下的手,如果姜无道向你提出决斗,我可不管。”
修道者之间是允许比斗的,而且比斗中死了也不能□□,这是国家默认的规矩,算是对修道者网开一面,允许他们用这种方式解决私人恩怨。
那人一听到比斗,脸色就难看得很。姜无道的能力放在那儿,只有不长眼的才会想着跟她决斗。
许少言说:“既然确定了是女性修道者,那么明天我就将登记在案的女性修道者都招过来,让黑黑一个个查证过去吧!”
次日,许少言真的将所有女性修道者叫到了国家特别小组单位,这可花费了他不少力气。这些高人向来高来高去,难管得很,本就不服他这个凡人,现在又要从她们身上查凶杀案,这群人就不乐意了。
最后,还是姜无道看在许少言屡次“送钱”的份上,出面帮许少言摆平这事。她威胁那些人如果不来,就跟她决斗。不来是吧,也可以,那就打到你来。如此一来,一大堆人不情不愿地来了。
姜无道的本事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没人愿意跟姜无道对上。虽然姜无道这一举动确实是有些狂妄,但是人家有狂妄的资本。虽然这样子就来了有些丢脸,但是一看,来的人还真不少,这下子就觉得舒爽多了,至少自己不是唯一一个畏惧姜无道的人。许少言数了下,除了一个人,所有人都来了。
姜无道没想到居然真的有人敢不来,但是话都已经放出去了,她跟那人肯定要来一场决斗的。她找许少言查了下,原来那人叫做云秋意,是个控蛊的蛊师,住在y省。所有人中,只有这个人最为酷霸狂拽,硬气地不来,摆明了是想跟姜无道过过招。
于是,姜无道要了她的电话号码,简单明了地问清对方想在哪里比斗。不曾想,对方竟真的回复了。地点就定在y省,她还发来了地址,姜无道一查,原来是个深山老林里的小村子。
她不禁皱起了眉头,但还是同意了。
许少言让姜黑黑挨个挨个嗅着那些女修行者,结果全都不是。
一个大师鄙夷道:“不会是这狗妖嗅觉有问题吧!”
姜黑黑立刻不满地冲那大师咆哮起来:“不服我们来决斗啊!”
姜无道一脚将它拨到一边去,说:“是不是有可能是未登记在册的女修行者?”
许少言说:“也有可能,有的人不愿意受国家束缚,所以未签订合同。”
姜无道说:“先去y省看看那人再说吧!”
听到姜无道打算去y省见一个蛊师,白古立刻感兴趣了。
“不是应该带上我吗?”白古说,“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
姜无道嗯了一声,说:“比起控蛊,那人未必就逊色于你。”
“你这是小看我吗?”白古不乐意了,说,“让我去跟那人比一比吧!”
姜无道想了下,说:“行,不过这次如果你暴露了身份,说不定就会被国家注意到了。你确定你愿意暴露身份?”
白古说:“不碍事的,知道就知道了,他们也奈何不了我。”
于是,姜无道跟许少言说了自己这边要去几个人,许少言来订机票。
正在这时候,姜无道收到了白家的请帖,原来下个月白家家主之女白紫清生日了。据说宴请了整个上流社会的人物,所以关家也拿到了请帖。姜无道的那张请帖是特别制作给她的,请帖里言辞恳切,极力邀请姜无道出席白家的宴会。
宴无好宴,姜无道厌恶极了白家,本想辞掉的,关玉溪却答应了。姜无道很直白地问他为什么,关玉溪说:“既然她邀请了我们,我们不去不就显得我们在害怕他们,这不是关家的一贯作风。”
两家脸皮尚未彻底撕下来,对外表面上还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