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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丽荣瞪眼问道:“就是那个为了制造天碗跟工部尚书张晖得头破血流的宁之晃?”
两个尚书打了一架,最后几乎人人能制造天碗,这架打得实在太不值了,被长安的人笑掉大牙。
李南点点头,“没错。就是他。”
徐淼淼笑道:“原来是大唐国的财神爷户部尚书。他是人傻银钱多,你坑他就坑吧。”
“对啊。我也是这么想的。来,我赚了银钱,分你们三个点一起花花。”李南从怀里取出三个信封,将最厚的交给了徐淼淼,其次厚的交给了流云,最薄的自是交给了海丽荣。
他终于等到这一天,挣到很多的银钱给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三个女人花了。
海丽荣异常欢喜,喜滋滋的嘴都合不拢,道:“姑,你以后天天都来,这样我能沾你的光天天得太子的银票。”
流云跟着笑道:“淼淼,我以后能不能成为长安第一富,可就指着你天天来东宫了。”
徐淼淼嘻嘻笑着把信封收起来,问道:“小南南,财神爷名下的酒楼肯定很多,为何非得买你的酒楼?”
“他对我说的原话是……”李南清了清嗓子,模仿宁之晃的语气,“俺家里的长辈喜欢吃酒楼的饭菜,俺要买下酒楼是为了孝敬长辈。”
海丽荣咯咯的娇笑。流云的笑点比较低,也跟着呵呵笑。
徐淼淼不太相信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问道:“是吗?”
“我派人去打听,真实原因是:我的酒楼用的掌柜原是军队的军官,掌柜只给军队的家族定包间,别人来了一律没有,统统坐到大厅去。宁之晃请白步海去酒楼吃饭,明明有包间也坐不进去,宁之晃丢了面子,跟掌柜的大吵了一架,扬言买下酒楼,第一个就把掌柜的辞掉!”
流云轻轻摇头道:“这个财神爷脾气可真大。气大伤身,这样可不好。”
海丽荣恍然大悟般道:“难怪他跟张晖当着父皇与你的面打起来。”
徐淼淼挑眉问道:“你那个掌柜呢?”
“姑,我就想问问您,需不需要用人,这个掌柜行不行?”
流云故意道:“难怪你急着见淼淼,原来是要把酒楼的掌柜推荐给她。”
“不是。我是真想我姑。我想得天天饭都少吃一碗。”
海丽荣立刻拆台道:“你昨个晚上还吃了满满的三碗。”
李南望着流云、海丽荣,坏笑了笑,摊开双手,“好,我坦白。我见姑除了推荐这个招财神爷的掌柜,还有几件事,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们听听就听吧。”
海丽荣便跟素云笑道:“师父,反正咱们也没事,那就听听。”
“姑,您还记得,前阵子爷爷家把人工湖夷为平地变成练武场,下人在拆湖中央的亭子时,发现地下三丈深有一条很长不知通向何处的密道?”
徐府的下人发现了这个密道,还好奇下了密道,走了百丈都不见出口,又往前走了走,发现有三个岔口通往三个方向。看样子前面还很远很远,都不敢往前走了。
下人禀报给管家乔伯,徐淼淼得知后与徐清林商议之后令下人守住密道口,而后直接报到皇宫。
徐清林去祖籍迁魂之前还在琢磨地道三个岔口到底是通向何处。
徐淼淼给了李南一个白眼,“我以为你忘记了呢?”
“我没有忘记。此事父皇派御林军去查,父皇也是昨个才告诉我答案。你们查密道最终是通向何处?”
海丽荣与流云异口同声的:“皇宫、城外?”
两女都知道徐府原来的主人是马贵妃的生父的府邸。
她们猜测马贵妃在生前肯定是利用密道时常从皇宫回到徐府见亲人。
李南点点头道:“三条岔口。你们才猜中了两条,还有一条。”
海丽荣与流云均道:“还有一条会是通向哪里?”
李南眉毛挑了挑,“一个你们想不到的地方。”
徐淼淼定定瞧着李南,“青楼。”
突然间,李南哈哈大笑,“姑啊姑,你真不愧是我的姑。这都能猜到!”
海丽荣羞得满脸通红,低头喃喃道:“怎么会通向那个地方呢?”
流云老脸也有些红了,疑惑道:“马贵妃生前从皇宫秘密去那个地方?”
李南见海丽荣害羞,连师父都有些尴尬了,不由得坏坏得干咳两声。
徐淼淼面不改色心不跳,道:“谁说马贵妃去青楼。皇宫的主人是李动。没有他的允许马族怎么敢在府里的地下修一条直达皇宫的密道?我早就听说李动是个色鬼,所以我猜测第三条秘道是李动去青楼所用。”
李南往后退了两步,摇摇头道:“姑,你太了解汉子。以后谁当我姑夫,谁就落到你掌心了,你太解他了,他别想瞒过你,你想怎么收拾他就怎么收拾他。我姑夫命好苦。”
徐淼淼星目圆瞪,道:“我现在就教丽荣几招,让她以后想什么收拾你就怎么收拾你。”
李南忙道:“别。姑,您可是我的好姑姑,美姑姑,不带这么欺侮我的。”
海丽荣、流云听着姑侄斗嘴,哈哈大笑。
徐淼淼没好气道:“说,还有什么事?”
李南呵呵笑道:“余下的事都不是大事了。”也就是八卦大臣家里的事。
海丽荣越来越发现这个小夫君很幽默,也很尊重女子,不由自主望向李南的目光都带着几分柔情。
四人在偌大且十分美丽的御花园一边说笑一边赏花,十分惬意。
这期间李南提出带徐淼淼去天碗作坊瞧看,后者坚持拒绝。
徐淼淼做的滴水不漏,任谁也想不到猜不到天碗的方子是她献出,工部大匠每日制作天碗的手艺精进也是她所教。
午时到了,四人就返回了东宫用了午饭,这次李严仍是赐了菜派宫人送过来,饭后徐淼淼就要准备出宫。
一名御林军青年军官及两名太监满头大汗跑至。
三人满脸焦虑,同时跪下。
徐淼淼认得青年军官。此人是卢亮的下属赵虎。上次她进东宫,李南派赵虎去接的。
老太监急道:“太子,天碗作坊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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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 淼淼遇少年名医义黎对下联
李南面色倏变,问道:“可有人伤亡?”
老太监面露恐惧,失声道:“一名大匠被伤烧成重伤,御林军两名军士冒火抢救天碗被烧成重伤。”
李南蹙眉问道:“走水的原因可曾查出来?”
老太监答道:“奴才听说有一个炉灶突然间炸开,原因不明。”
李南跟三女道:“我过去瞧瞧。”
海丽荣急道:“太子,你别去。”
流云道:“你是千金之躯,眼下走水的原因未查明,作坊危险未解除,你不能去。”
徐淼淼俯视跪下的三人,问道:“是谁让你们来东宫报讯?”
仍是由老太监答道:“县主,奴才是奉了陛下的口谕来东宫向太子报讯。”
李南轻声道:“姑,这位公公是宣政殿的老人,父皇体恤他年龄大,派给他的事很少,所以你没有见过他。”
徐淼淼轻轻点头,问道:“陛下现在何处?”
赵虎低声道:“事发之后,陛下立刻赶到天碗作坊,等着火都熄灭后,派末将跟着两位公公来东宫请太子与您过去。”
“你怎么不早说我父皇已在作坊。”李南抱怨了一句,望向徐淼淼,“姑,我父皇应该是想请您给三位重伤患者诊治。”
眼下他只有找出这个理由来,不让三人怀疑徐淼淼才是天碗作坊的核心人物。
徐淼淼面色不改,拍了拍海丽荣的手,柔声道:“我们去去就回来,有流云护着小南南,你莫要担心。”
她在天碗作坊开工之前就给李严父子说过,只要工部大匠不按她说的配方比制造,炉灶随时可能爆炸出事故,轻则重伤,重者死亡,让父子一定要对工部的大匠千叮咛万嘱咐。
之前一个多月天碗作坊都没有出事故,今个出事故,应该是天碗作坊里面有大匠心急贪快改变了配方。
很有可能这个改变配方的大匠就是被炸成重伤的那位。
他是自作自受,可怜两名御林军将士为了救他也受了重伤。
东宫至天碗作坊大概三里路,李南、流云、徐淼淼直接骑马赶去。
曾经的冷宫改建成天碗作坊,所有的外围高墙都保留了,只将里面的房子全部拆除,重新建成了层高很高的作坊,九个高两丈直径半丈的红砖大炉灶,呈金字塔形屹立在作坊的空地上面,如同九个巨人。
此时,位置在塔尖的一个大炉灶倒在地上,中间开了一个能并排站两个人的很大的洞,洞里仍在冒着炝鼻的白烟。
一个穿着御赐明黄色工服长着金鱼眼的大匠老头,一脸的懊悔,跪下哭道:“昨晚陛下与三位公主走后,吴大勇就决定独自烧一炉灶天碗,我们拦着他,他不听,还不让我们插手。”
“这炉灶天碗一直烧到了刚才,吴大勇一直在旁边守着,我们干了一上午的活,肚子饿了去吃午饭,也没留意他。”
“听守着炉灶的御林军说,吴大勇守着的炉灶突然间就炸了,砰的一声,很大的动静,他竟然傻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睁睁的看着大炉灶倒下,也不知道躲。”
“两个御林军将士冲过来把吴大勇抱住按在身下,结果大炉灶就把他们都给砸了,他们都被砸成重伤。”
在工部挂的上号的都是大唐国顶极的大匠,做瓷器水平最差的也是在官窑干过三十年。
他们都是是五、六十岁的老头子。
此次制造天碗,工部从中选了二十名大匠,日夜轮流制作天碗,这十个炉灶不歇息,每个时辰都是在烧着天碗。
人老了年岁大了,熬夜毁身子骨,可是没有一人说累,都觉得能够制作天碗是八辈子积下来的天大的德,也是能够让子子孙孙引以为荣的极好极自豪的事。
金鱼眼大匠老头说的都是实在话。
制作天碗的活多又极用心,特别费神费力,早上吃的再多再好,到了中午肚子就饿瘪了,不赶紧吃饭实是受不了,那会累晕过去。
不止他这样,别的大匠老头也这样。
大家都去吃饭,这就忽略了吴大勇。
如果当时有人想起吴大勇,把吴大勇也拉去吃午饭,大炉灶爆炸倒下,就不会把三人砸成重伤。
再往前说,如果昨晚有人坚决拦住吴大勇或是直接禀报给工部,不让吴大勇烧这一炉,那大炉灶就不会炸了出事故,更不会令三人重伤。
所有的大匠在事情发生之后,特别的自责懊悔。
李南望着面色铁青的李严,缓缓道:“父皇,炉灶可以再建。人受重伤是大事。”
李严脑海里闪出昨晚李乐对几位大匠说的话来,当时觉得童言无忌,没有在意,现在在得知吴大勇贪急改方子独自制作天碗导致事故之后,这些话的用意真是很险恶。
“哦,这就是你们制造出来的碗啊,它们可真的不好看。”
“你们是不是大匠啊?”
“天碗有那么难制造吗?”
“你们的动作也太慢了。”
“老爷爷,你们二十个人,加在一起年岁有一千多岁了,这么多天了,还制造不出天碗来呢?”
“你们是不是有点辜负我父皇对你们的期望呢?”
“我要是你们,肯定动脑子想好多好多的办法制造天碗。”
……
李南唤道:“父皇?”
“朕有责任。”李严目光黯淡。
重生一次,他仍是对前世背叛差点毒死他的李乐抱有希望,把李乐交给王美人抚养,可是李乐仍然选择了相信他的敌人,成了敌人用来杀他的剑。
李南劝道:“父皇,责任不在您。”
“传联口谕,三位公主禁足至天碗制造成功。”李严能够想象的出,轰轰烈烈建在皇宫的天碗作坊爆炸导致三人死亡的事一旦传出去,会造成多么大的影响。
“性格决定命运。同样的话,不止一人听到,怎么只有吴大勇出了事?”徐淼淼给陷入自责惆怅焦虑的李严丢下这句话,就去瞧看包括吴大勇在内的三位患者。
今个凡是在太医院的太医、医士、医女全部被李严召至现场。
“没救了。”
“救活也是全身不能动的瘫子。”
“活不过今晚了。”
“给他们含上参片,看看他们有没有遗言?”
徐淼淼比太医院的人晚到近半个时辰,三位患者昏迷不醒,已被安置躺在太医院的一间病室里面。
陪伴在他们身边的是一名生得眉清目秀穿着绿色官袍的少年太医。
此时少年太医仍没有放弃救治,坐在床边在给一名御林军士的脑门扎针灸。
中医是最老最吃香,年龄小的郎中会让患者产生不信任感的感觉。
徐淼淼惊讶少年的年龄,后者同样惊讶她与三人非亲非故,怎么专门过来看望。
少年扎完针灸,方起身鞠躬,低头恭敬的道:“下官司雁南见过太子。”
李南自是认识此少年,介绍道:“姑,他是南地神医的关门弟子,去年进了太医院当的医士。今年正月宫乱,他用医术救活了几个将死的宫人及御林军,被父皇提升为从六品下的太医。”
司雁南一听李南对徐淼淼的称呼,一双杏眼立刻亮了,激动的道:“县主,下官的师父绰号是李一针,您可曾听说过?”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他竟是这么巧就见到了有起死回生之术的北地神医,真是太欢喜了。
徐淼淼轻声道:“说来惭愧,我一直居住在北地,不曾与从医的人打过交道,并不知道南地杏林界的人物。不过,司太医对患者有颗父母心,我是看出来了。俗话说,有其师必有其徒,司太医的师父李一针神医肯定也是如此。”
司雁南得到了太医院人人渴望一见徐淼淼的夸赞,忍不住面露笑容,不过想到还有三位将死的患者等待他的救治,连忙收回笑容,接着坐在床边给另一位御林军士扎针。
徐淼淼上前先后给三人把脉之后,道:“两位御林军士脊骨粉碎、内脏出血,伤势比吴大勇更重。我先救治御林军士。小南南清场。”
李南立即把准备给吴大勇施针的司雁南拉出医室,后者竟是怒目而视大声叫道:“我要救人!”
“我姑专治疑难杂症。你把三名患者交给她,就等着听好消息。”
司雁南急道:“她连医箱都没背,任何医用器具都没有,怎么救治病人?”
徐淼淼走至门口,定定望着司雁南,“你刚才施针只能减轻患者的痛苦,让他们不再受折磨,在睡梦中死去,结果还是死亡。我现在对他们施救,是救他们一命。”话毕就把门关上并插好,而后把窗户也关上。
太监搬来两位太师椅,李南与流云就在门外坐下,如同门神,别说是太医院的太医,就是李严来了也绝对不让进去。
夜深人静,徐淼淼满脸疲惫的回到徐府时已近子时,送她到府门的是卢亮。
“多谢县主再次救了御林军两名将士的性命。”
“我表哥是真命天子,天佑大唐,一名大工匠两名将士已经没有生命危险,天碗一定能够制作成功。”徐淼淼大声说完,下了马把缰绳交给门奴,头也不回的进了府门。
卢亮望着红影直至消失不见,才上马回皇宫复命。
宣政殿御书房,平素烛火已经熄灭,李严已经去会周公了,今个他坐在几十本奏折的面前闭目沉思。
平素李南已回到东宫歇息,现在就坐在另一张书桌前,桌上堆放了二十几本奏折,正在一本本的翻看,看着看看忍不住大骂。
“这些没有实权的文散官是不是整天屁事不干,就盯着宫里的一举一动?”
“天碗作坊出了点事,他们立刻蜂涌而上。”
“什么天碗作坊建在皇宫有违天和,什么炉灶炸了就是上天对大唐国的惩罚。”
“工部的官员、大匠说了,我姑也说了,但凡用到火的作坊就没有不出事故的。民间的作坊出事故。皇家的作坊就不能出事故了?”
“又没有死人,三名重伤者命都活下来了,现在都能说话能进食,这是什么惩罚?”
李严虎目微睁,高声道:“来人,传朕口谕急宣云义黎入宫。”
爱子说的这些话也是他想说的,但是怎么才能说得让别人信服,让他的敌人无法借此事在长安揭起舆论的风浪?
李南放下奏折,惊诧问道:“父皇,您传云义黎入宫何事?”老爹时常想起骗子,还要见骗子,这可不是件好事。
“我要让义黎代工部的写一篇奏折,明早就要。”李严低声说完,又大声道:“来人,把跪在殿外的张晖叫进来。”
天碗作坊出了事故,工部尚书张晖已经去现场看过,而后召集部里的官员商议对策。
到了晚上,他在得知几十位没能参与到制造天碗的老臣向李严上了奏折各种嘲讽挖苦甚至不相信天碗能制造成功之后,预测明天早朝会是一场针对李严的暴风雨,就再一次战战兢兢的进宫,直接跪在宣政殿外请罪。
这一跪就是一个多时辰。
可怜他也是不惑之龄的人,骨头也碎了,跪了这么久,都站不起来,被太监用力扶起来,头一下子晕得很,一瘸一拐狼狈无比的进了御书房。
“罪臣拜见陛下、太子。”
“免礼。别拜了。”李严心里也心疼张晖,这么卖力的给他的大唐国干活,还得屈辱的跪这么久。
可是张晖不跪却不行,天碗作坊由工部牵头,出了事主官不受点惩罚说不过去。
李南挥手让太监揣来板凳,让张晖坐着缓缓。
张晖看到李严桌子上的奏折堆成了小山,吓得哪里敢坐。
“张尚书,我父皇可不想你身子骨坏了,你快坐下。”李南硬是把张晖按坐下来。
张晖自是感激道谢。
李严推心置腹的道:“朕有责任,不该带三位公主进入天碗作坊。三位公主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工匠情绪受到影响,在制作时失误,导致炉灶炸了倒塌。”
张晖得了这些话,心里那个感动感激,哽咽道:“不。此事与您无关,是罪臣疏乎,没有管理好工匠。”
君臣交心之后,再次下定决心把天碗制造成功。
又过了一会儿,太监禀报之后,英俊无双的云义黎穿着从三品的紫色官服进来,御书房内立刻蓬筚生辉。
李南白了云义黎一眼,心里骂道:骗子。
半个时辰之后,御书房传来李严的大笑声,接着云义黎退下。
李南蹙眉跟了出去,讥讽道:“你这个骗子,骗得我姑的信任,如今又骗了我父皇的信任?”
“县主与我相识时,只是小梨村的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