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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女淼淼-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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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樱问道:“哪里蹊跷了?”

徐淼淼道:“总而言之有点不对劲。你们应该派人悄悄去章府查一下。”

邓樱唉声叹气,“来不及了。后天就该章氏回门,到时宇儿不带章氏回章府,全城人都会知晓。我娘家只能明个告到陛下跟前,由陛下亲口判了这门亲事不算数,这样就不用回门。”

一个时辰之后,邓樱三人离开云府。

邓煜华回到邓府,就把奏折交给了他的兄长也就是邓樱的生父邓侯爷。

“你与宇儿随我一起进宫。”邓侯爷气得晚饭都没有吃,牛眼瞪得老大。

三人入宫面圣,把奏折递上去之后,就跟着几位有国事要上报的大臣一起在偏殿里面候着。

这样的事应该归大理寺管,不过李严看在邓侯爷的面上及奏折写得实在是让人很同情邓府,就召见了他们。

邓家三人向李严禀报了事情的经过。

李严蹙眉道:“来人,传章仪入宫。”

章仪是从三品的御史,章族也是陕西道的大家族,章府离皇宫不远。

不到半个时辰,宫人来报,“陛下,章大人的夫人说,章大人昨晚出长安了,等他回来,一定马上进宫见您。”

李严瞧着快要气傻眼的邓家三人,温声道:“你们先回府去。朕等问过章仪之后,会给你们答复。”

邓家三人回到府里,继续生气,一夜未眠等宫里的消息。

期间邓樱还派人过来问,也是没有得到消息。

早朝,李严把这份奏折压了下来。邓家、邓樱派人到宫里打听,才知道章仪还没有回长安。

到了傍晚,李严宣三人入宫。

来传口谕的大太监是经过李严示意的,特意透露道:“章大人已在宫里,语言混乱,有些失心疯。”

邓侯爷骂道:“这个混帐东西竟是装疯。”

大太监低声道:“章大人的嫡女章雪落崖没了。”章雪就是本该嫁给邓宇的章家嫡女。

邓爷三人目瞪口呆。

大太监接着道:“章大人是去收尸。白发人送黑发人,那个惨啊。”

邓宇没好气道:“他惨。我们就不惨吗?”

邓煜华唉声叹气,“人死了。为何不跟我们直说。我们把亲事取消了就是。非要塞个庶女过来充数?”

邓侯爷蹙眉道:“真是晦气。”

三人到了皇宫,遇到了相熟的红袍太监,那人骑着马急匆匆要出宫办事,但是掉转马头,特意下马俯在邓侯爷耳边低声道:“侯爷,章家嫡女被吕族的庶子拐了,双双跳崖殉情。”

邓侯爷气得差点晕过去。

红袍太监连忙伸手搀扶了邓侯爷一把,劝道:“错在章家、吕族。您可别气怪了身子。”

邓侯爷叫道:“瞎了眼了我,竟是给宇儿定了这门亲事,差点把不要脸的下贱女子娶回家门。”

章雪的棺木已经抬到了章府,整个长安的人都知道邓宇娶的不是章家的嫡女章雪,而是庶女。

章雪的死因也从宫里流传了出来。

她与吕族的一个庶子相恋,立誓结为夫妻。

章仪不想让章雪嫁给庶子,哪怕是吕族的庶子也不成,就给章雪定了邓家这门亲事。

谁知,章雪与吕族庶子都是特别钻牛角尖的人,竟是在章雪与邓宇大婚的当日,私奔跑到相识的的骊山跳崖殉情。

长安书院就在骊山脚下。

书院巡山的人在山下的树林里面发现了两具尸体,就报了书院。

尸体的怀里有遗书。书院院长赶紧派人把章仪及吕族的人叫来认尸。

章仪到了事发地点,看到女儿的尸体及遗书,当时就不要命了跟吕族的人厮打起来。

吕族来的人是庶子的嫡兄,会点武功,把章仪打伤了。

章仪不会武功,但是是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也把吕族庶子的嫡兄咬的手臂、脖颈鲜血淋淋。

书院的人把两人拉开,让两人速去取棺木把尸体运走。

章仪坐在地上抱着女儿的尸体痛哭了一夜,第二天精神就失常了,跟随他一同来的章府的人,把他与章雪的尸体一起带回章府。

长安书院的师生几千,这件事很快就传开了。

邓樱知道消息后,特意回了趟娘家。

已经出宫的邓家三人一个个阴沉着脸。

邓宇道:“陛下口谕,章家以庶女代嫡女,背信弃义,这门亲事不算数。章家赔偿我们家黄金三千。体恤章仪丧女,罚他一年俸禄,闭门思过一年。”

邓樱听到章雪人都死了,面色大变,半晌劝道:“爹、叔叔、宇弟,人死灯灭,又有了陛下的口谕,此事就算过去了。”

邓侯爷无奈道:“不算了还能怎样?”

邓宇气道:“可恨吕族的庶子勾引章雪。”

邓煜华骂道:“一个巴掌拍不响,都不是好玩艺。”

邓宇的生母呜呜的哭道:“我的宇儿以后怎么说亲事?”

邓樱柔声道:“过些天我帮着宇弟寻门好亲事。”

徐淼淼与云义黎已经从书院的朋友嘴里听说了章雪与吕族庶子跳崖的事。

邓樱又亲自过府来说了结果,向二人道谢,“陛下说奏折写得让人落泪,对我娘家心生同情。”

徐淼淼感慨道:“我们要引以为诫,在三个弟弟两个外甥的亲事上面要征求他们的意见,不能凭着自己的想法给他们定亲事。”

云义黎特意把三个弟弟从宫皂作坊叫回府来,说了此事,特意嘱咐他们要是有了心上人,一定要给他说。

三个弟弟在宫皂作坊学东西忙得要命,也没有功夫接触外面的人,哪里有这个心思。

徐淼淼道:“总而言之,你们一定要珍惜生命。”

云莫清道:“嫂子,我们很惜命。”

云立飞有些激动的道:“我们当官奴残废了,过得那么苦,都活了下来。我们把小命看得很重要。”

云子晨独眼眨了眨,“嫂子,人活在世上多好啊,能看天空、星星、花、鱼、鸟、亲人。我哥说的那个吕族的庶子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呢?”

徐淼淼柔声道:“我倒是忘记了你们曾经吃过那么苦都挺过来了。好,你们这么想,我与你们大哥就放心了。”

云义黎问道:“你们在宫皂作坊如何?”

云子晨微笑道:“好。”

云莫清、云立飞都没有吭声。

徐淼淼朝云义黎微微摇头,后者便道:“那就先在那里呆着,书院的学堂开课之后再回来上课。”

没过几日,章仪的夫人以从三品诰命夫人的身份,写了奏折把吕族告了,一告吕族管教子弟不严,拐带小女子跳崖,二告吕族的嫡子把章仪打伤致疯。

吕族开始跟章夫人开始了漫长的打官司之路。

章夫人天天带着连人都认不清只会傻笑的章仪跑到吕族门口去大骂,从吕族的族长吕庆开始骂起,一直骂到吕族刚出生的小婴儿,一个都不放过。

章夫人比章仪还能骂,一个脏字不说,骂一个时辰话都不带重复。

章夫人骂累了就吃茶,让嫡长媳接着骂。

嫡长媳骂着骂着也就把骂功练出来了。

婆媳轮流骂。

吕族的亲朋好友听说章夫人在吕族族门口骂人,竟是都怕惹着她,就不去吕族了。

这个时候,乡试结束了,长安府试开始。

吕族的学子受到章夫人大骂的影响,没有发挥好。

长安府试喜榜公布,云义黎独占鳌头。

云府上下因云义黎荣耀。

吕族的学子只有两人上了榜。

吕族的众位学子没有上榜,就给了别的学子机会。

已经把户籍落到长安的赵明圆非常幸运的上了喜榜,名次是倒数第二,却是货真价实的举人。

一个从北地偏僻小村子出来的小秀才竟是在人才济济的长安城府考中举人。

赵家人狂喜,对徐府感恩不尽。

赵德与花氏逢人便道:“我们家祖坟冒了青烟,让我们遇到了徐郡公这个大恩人,我们家的明圆才考取了举人。”

赵明圆在永靖县城拜的先生胡全到了长安,先去拜见了徐淼淼,多谢提携之恩,表了一番忠心,去长安刺史那里报道,而后吃了赵家摆的谢师宴,就去长安县当县令去了。

府试之后马上就是会试。

会试是科考里面非常关键的考试。

上榜之人,哪怕是最后一名,也会被朝廷任命为七品官员,从此成为有官身的人,地位比举人高得多。

会试前五十名才有资格参加殿试。

殿试的一甲前三名往往是从会试的前十名里选拔。

长安、金城的会试同一天举行。

这一日,大唐国的所有举人在两座城府进行着决定人生命运的考试。

云义黎在考场答题时,在徐府等待他回来的徐淼淼收到了来自北地的一封信。

信是陇道都督吕学进亲笔书写,还有他的私人印章。

内容只有一件事,有人秘密去梨花观调查董飞燕已逝的干女儿,还掳走了观里的两个道姑。

徐淼淼蹙眉道:“如果义黎曾经男扮女装的事情暴露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她拿着信去了娘家找徐清林、徐磊商议。

徐清林一听爱婿在这个关键时刻被人盯上了,急得坐立不安,主动提出进宫找李严。

徐磊道:“爹,我与你一起去见大哥。”

徐清林道:“不可。现在正是会试期间,非常敏感。你与淼淼都不要进宫了,我独自去就是。”

徐淼淼望着父兄,道:“不如我们先让人把这封信呈给陛下,听听陛下怎么说再决定进不进宫。”

春兰带着信去了东宫,李南看了信立刻明白了徐淼淼与徐家的人想法。

李南去了宣政殿,叫退宫人,把信呈给李严,冷声道:“不知是哪个小人派人去查我姑父?”

李严肃容道:“此事是我疏忽,早该寻个机会给义黎证名才是。你给你姑代话,让她不要着急担心,一切有我。”

长安,白府。

体型清瘦精神奕奕的白步海在书房里与两个外地的老朋友谈天说笑。

“白老哥的身子看着比我们二人都好。真是令人羡慕。”

白步海笑道:“古人三十就自称老夫,我今年已经六十花甲高龄,能日食半斤肉一斤米,行十里路,在早朝上站两个时辰不觉得累,非常知足了。”摆脱了病痛,身体恢复康健的日子真是太美好惬意。

“我记得前年来时,白老哥脖颈上还有一个吓人的肉瘤,那个肉瘤呢?”

“我听说陛下圣眷白老哥,亲自带着天下第一神医徐郡主到白府给白老哥诊治,把肉瘤割了,不知是真是假?”

“如果真有此事,那真是神奇。”

“我给你们瞧一物。”白步海兴致勃勃的领着半信半疑的两位老朋友去了另一个院子的一间书房,从书架上拿下一个尺长高的正方形名贵的漆木木盒。

风干的肉瘤用石灰包裹着就放在这个漆木木箱里面。

两个老朋友亲眼目睹之后,深深震惊的同时,夸赞徐淼淼的医术及白步海深受李严宠信。

白步海笑道:“陛下对我恩重如山。徐郡主对我有救命之恩。我能有现在的身体都是拜他们所赐。我们白府上下都深深感激。”

两个老朋友在白府用饭,白步海叫嫡长子白检及嫡长孙白星凡过来相陪。

白星凡在饭后问道:“两位爷爷从陇地金城书院而来,不知可曾听说董飞燕在梨花观收了一干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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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 状元悔悟帝下旨为义黎正名

“听说过。董女官的干女儿红颜薄命,已经香消玉殒。实在是可惜可怜。”

“我听说董女官的干女儿从小就命运凄惨,后来没有活过十三岁就没了。”

白步海目光质问,问道:“凡儿,你怎么说一个已死之人?”

白星凡微笑道:“只因此人并未死,还堂而皇之的成了我朝的官员,不知是不是犯了欺君之罪?”

“不会。她已经死了。我夫人还前去吊唁。”

“这个女娃娃已经没了。”

两个老朋友语气坚决,看白星凡的眼神都有些责备。

“他一天到晚的交些不三不四的人,定是从那些人的嘴里听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你们莫要理会他。”白步海目光盯着白星凡,大有再敢说一句,就家法惩治的架势。

“两位叔叔这边请。”白检瞪了白星凡一眼,请两位客人出了饭厅去偏厅小坐。

白步海待两位老朋友走远了,禀退下人,厉声问道:“我给你说过,你是朝廷的官员,对于政敌可以使阳谋,但绝对不许使阴谋!”

白星凡激动的道:“爷爷,孙儿已经掌握了云义黎男扮女装混入梨花观长居达九年的证据,也与十几名进士联名写了奏折,明个早朝在朝堂上揭露此事!”

他在长安书院整整被云义黎压了三年,有了云义黎,人人第一个说起的才子就是云义黎,而不是他。

他是出身名门的嫡长子,清清白白,科考一步步考中了状元。

云义黎这个什么下流东西,在梨花观里与无数的道姑香客厮混,凭着一张脸得到了董飞燕的青睐,成年之后又凭着一张脸得到了徐淼淼那个毒妇的垂爱,如今要名有名要地位有地位。

白步海冷声问道:“你从哪里得知的此事?”

“敏儿的表姨母被吕学进夫妻关在梨花观,发现了这个秘密,写密信告知了敏儿的生母。吕族的人知晓了此事,派人悄悄去查,竟是查出了这个天大的秘密,还从梨花观带回了两个人证。”白星凡自小就对爷爷、生父不会隐瞒任何事情。

吕敏的表姨母就是吕雅的大伯母,也是吕学进与赵氏的长儿媳。两年前此妇人被吕学进夫妻送到梨花观,就等吕瑜几个孙子孙女成了亲,把她休掉。

白步海板着脸问道:“吕族的人把这个秘密告诉了你,让你领头去告云义黎?”

白星凡激动的道:“吕族的人是想利用我,但是孙儿跟云义黎在长安书院,只能有一人存在,另一人必须离开。”即生亮,何生瑜。既然有了他,老天爷为何还要弄出一个云义黎。

白步海反问道:“你在吕敏的身上吃了那么大的亏,还在跟长安的吕族这群小人交往?”

“敏儿对我是一片真心。”

“吕敏若是真心,就不该让你参与这件事!”白步海目光射出怒火,“云义黎是何人,你不知道还是吕敏不知道?”

“一个破败家族的小子,一个靠着女人上位的下流胚子而已。”

白步海喝道:“云族上下正气,比吕族强百倍,就是比我们家族也强许多。我不许你污蔑云族。云义黎是云族族长的嫡子,也是陛下唯一的最疼爱的妹妹的夫君,太子视为生母的姑姑的夫君。你刚才说的这两句话要是让别人听到,会引来杀身之祸。”

白星凡想到了已经将政权牢牢掌握于手中的李严及手段狠辣的李南,面露恐惧之色,嘴唇微张发不出声。

“我再问问你,徐郡公一家在陇地住在哪个村子?”

白星凡摇了摇头。

“永靖县的小梨村,距离梨花观不到七里路,徐郡公一家早就认识云义黎,早就知道他的身份。”

“可是陛下不知道,云义黎是欺君之罪。”

“掩耳盗铃!愚蠢。”白步海目露失望之色。

“爷爷。”白星凡目光惊慌。在这个世上,他最崇拜的就是三朝元老的爷爷,人生的目标就是像爷爷一样能在朝堂上三辈屹立不倒。

“你在书院呆得太久了,被那些只知道风花雪月的文人墨客影响太深。今日你与我去面圣。我要让你亲眼看到亲耳听到陛下是怎么评价云义黎,让你看清楚你的政治眼光及才华与云义黎的差距有多么巨大。”

“是。”

“把你的奏折、两个证人都带上,这就跟我入宫。”白步海去跟两位老朋友打了个招呼,说有要事入宫面圣,就带着白星凡去了皇宫宣政殿。

李严正在与两位大臣商议国事,就让白步海祖孙稍等片刻。

不一会儿,李南从东宫赶至,阴冷的目光扫过白步海祖孙二人,落在了白星凡身上。

白星凡仿佛被一头凶恶的老虎盯上,脊背冒出寒气。

白步海恭敬鞠躬行礼,道:“老臣擒孙儿见过太子殿下。”

李南面色恢复如常,微笑道:“太师带着白博士兴冲冲入宫,看来是为了与我父皇商谈提前迎娶我二妹的事。”话毕,不等二人答话,就进了御书房。

白步海拍了拍有如惊弓之鸟的白星凡肩膀,低声道:“这次与你联名上奏折的人当中肯定已经有人向太子禀报过了。”

白星凡目光黯淡。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感觉很不好受。

太监高声道:“陛下传召白太师、白博士。”

祖孙二人进了御书房,里面只剩下李严与李南。

李严坐在书桌前的太师椅,面色有些复杂。李南坐在书桌下面的高脚圆凳,只是抬了抬眼皮。

白星凡在科考结束之后就去长安书院当博士教书,见到李严的见数屈指可数。

此时,他在李严的帝威之下,大气都不敢出,

“陛下,老臣与老臣的孙儿有关您家事的事情禀报。”

“家事?”

白步海低声道:“是。老臣的孙儿与一群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无意中得到了一个消息,金城梨花观有道姑谣传,徐郡主的夫君云义黎曾经在观里隐居数年。”

李严缓缓道:“当年朕的妹夫年仅四岁,为存活下去,逃到梨花观,被观里的观主收留。此事朕早就知晓了。”

白步海道:“是。”

李严冷声道:“梨花观离长安几千里之遥,有人为了攻击朕,把主意打到了朕的家人身上,竟是连朕的妹夫幼年的事也利用上,其心可诛!”

白星凡听到其心可诛四字,心惊胆颤。

白步海比李严还气愤,怒道:“是。这些人真是无孔不入,为了攻击陛下用尽手段,竟是教唆老臣的孙儿及一些不懂政事的文士联名上奏折告云义黎。”

白星凡低着头听到祖父的提示,双手呈上联名弹劾云义黎的奏折。

李严看过之后,面色大变,把奏折丢给了李南。

白星凡忍不住抬头望了李严一眼,见他虎目圆瞪,放于书桌上的双手紧握成拳,正是在压抑怒火。

白步海低声道:“老臣意识到事情的严重,赶紧带着孙儿进宫向陛下禀报,现在两名梨花观的道姑就在皇宫西门外,由老臣的四个家奴看守。”

“陛下,两名道姑就交给儿臣了。”李南目射凶光将奏折放于怀里,起身朝白步海点了点头,又朝白星凡微微点了点头,而后快步离开。

“朕的义黎,是国之栋梁,未来的能臣,几年前写的奏折就令满朝文武为之敬佩感动,这两年为朕、六部、边防军队写的几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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