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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紫千红春满园-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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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公远而不劳,速而克捷者也!朕殷忧谅闇,不得亲御六军,未能问道于上庠,遂使劬劳于行阵。言念于此,无忘寝食。公乃建累世之元勋,执一心之确志。古人有言曰:“疾风知劲草,世乱有诚臣。” 公得之矣。乃铭之常鼎,岂止书勋竹帛哉!

功绩克谐,哽叹无已。稍冷,公如宜。 军旅务殷,殊当劳虑,故遣公弟,指宣往怀。迷塞不次。

☆、给自己的奖励

豆卢毓,赠大将军,封正义县公,谥曰愍。

李景,征入京,进位柱国,拜右武卫大将军,赐缣九千匹,女乐一部,加以珍物。

杨素,以平汉王之功,封其子、侄皆仪同三司,赉物五万段,绮罗千匹。

……

凡是在打击凉凉上出力的官员,统统赏赏赏,下诰敕赐重赏……

那些不开眼想拥立汉王当佐命功臣的,统统给朕去死!

至于凉凉——终为姐妹,情不忍言,欲屈法恕其一死。

反正凉凉彻底完蛋,小小乐得大方一点,做出“朕真是个重视亲情的大好人”的姿态,就关她一辈子吧。

朝堂上的问题告一段落,小小怀着“欢天喜地”的心情,开了一樽葡萄酒,去找陈宣华——这是她给自己的小小奖励。

女票嘛,陈宣华又不主动,只好小小主动啦。原来二人隔着的障碍那么多:前女帝;小小肚子的胎儿;汉王之叛……明明直线距离不到五公里,偏偏闹得和山水迢遥一般。

当然不是白天去,而是入夜,明月皎皎,恰好相会,小小给的理由就是“朕和你一起看月亮”。

她的眼睛里闪动着灵动魅惑的华彩,仿佛黏黏的胶,把陈宣华逼得闭口定身,如同雏鸟第一次遭遇暴风雨之夜,脸面上泛着红色,仿佛头上压了一座泰山,垂下脑袋不愿抬起。

陛下之意,不是什么月亮。

想找个理由拒绝,偏偏又想不出。

生病?

天子搞不好会找来太医。

没空?

怎么可能和陛下说没时间呢。

说教一番“淫”的坏处?

他又不是帝师。

“今夜月白风清,夜良人静,正好促膝谈心。宣华推辞,岂不辜负此一段好时光!”小小把陈宣华拉到窗前,满面喜色,只觉得美青年的光华,比月色更撩人。

长得帅真是最重要的优点哇!在现代,这种级别的帅哥,常人只能对着屏幕花痴,痴心妄想“某男神在我床上”,发个弹幕“我是某某某老婆!”

现在的距离和亲密度,都是因为小小是皇帝!当皇帝太美好了,她再次真心实意感谢投胎好,另外运道好,坚持不懈后如愿以偿。

“做天子易,此期此会难得,宣华切莫辜负。”眼波荡漾一池春水。

葡萄酒斟在夜光杯中,陈宣华勉强相陪,喝了一杯,本来就有心事,加上这酒乃异国佳酿,他就有了几分醉意,眼睛朦胧的仿佛滴了露水,糊里糊涂的斟满酒,要和陛下对饮。

小小笑着接过酒杯,一手与他携手,轻推他在床前绒毯上坐下:“宣华醉了,可许我动手动脚?”

酒是色媒人,小小计划半天,最后还是弃了春~药,选了酒。

哪里春~药最齐全?

皇宫(绝对不是青楼)!

名称多种类多——三益丹、益肾丹、保肾丹、快女丹、受宠丹、保命丹、童女丹、益女丹、得春丹、遇仙丹、春散、相投散、一笑散、相思方……后世的伟哥啊金戈啊,也没有这些供给帝王的玩意原材料好效果佳什么奇思妙想鬼点子都有。

当然,独孤伽罗陛下不用这些,可是前朝帝王用啊!好多帝王都以一晚上睡了多少嫔妃(数字多多益善)为荣呢!太医里还有专门钻研这门学问,简直是家传绝学呢。

小小琢磨,陈宣华是个童贞,技术不可能太好,但是以他的大器,技术不够好,再加上情绪高涨做的激烈,很容易伤到她哇。

但是她不能因此就放下这块小嫩肉。

只能慢慢教他,希望他取得进步,让她好好玩。

陈宣华迷迷糊糊,说醉,并没有全醉,说清醒,也不是百分百清楚明白,被天子抱住手臂,温暖香软的身子一靠,脑子里一团乱了:“臣不敢污陛下。”

小小可不管他心里斗争多么激烈,灌了一口酒,以口喂他,舌头交缠,那红色的液体顺着嘴角流淌,滑落到脖子和锁骨,她就像猫咪和人玩耍一般,用手指拨弄他身上的酒滴,滑动,撩拨:“好景难逢,良缘不易,今夜不以帝王之威逼人,劝君不负我一片心。”

陈宣华答应也不是,拒绝也不是,局促的脸红耳赤,他真恨不得自己完全醉了,这样,无论做什么,也就无所谓了。

小小一只手在他胸怀摩挲,对着他念起高唐赋:“妾在巫山之阳,高丘之阻,旦为朝云,暮为行雨。朝朝暮暮,阳台之下。”

相对陈宣华,她有无情无尽的耐心,还有坚定不移的决心,最重要,就是至高无上的权力地位,不怕这位逃掉。

隔着轻薄的衣服,陈宣华窥见雪嫩的丰盈,仿佛空中吊着一串红艳艳的梅子,古有望梅止渴,他心里焦渴,身下煎熬,伸手想去够,啊,够不着摸不到,可是他渴啊,仿佛烈日灼烧,身处老君的炼丹炉中,五脏欲焚,只有眼前的红梅,才能化解他的干渴。

她近了,更近了。

衔住,吮吸,一股莫名的液体,仿佛甘霖,让他舒爽。

洒扫清枕席。 鞮芬以狄香。

重户结金扃。 高下华灯光。

衣解巾粉御。 列图陈枕张。

素女为我师。 仪态盈万方。

众夫所希见。 天老教轩皇。

乐莫斯夜乐。 没齿焉可忘。

小小本来还想拿几张春宫图给他助兴呢,看来用不着了。

在月光下,比白天更令人神清气爽,血脉偾张,醉玉颓山,他的大器高高翘起,非常引人注目。

占有,非常有吸引力。

“宣华,你别动……”小小可不希望这个童贞一旦兴起,无法控制他那大器,如果通过强硬的方式迫他,有什么趣味呢?慢慢接近,喂点胡萝卜和糖果,就仿佛训练小马一样,才能双方愉快嘛。

前戏之后,必要到戏肉。

这就仿佛骑马,不但要骑,还要越过一个比一个高的障碍物。

他的大器太彪悍,粗大长硬,小小可不想伤到自身。她集中思想,小心谨慎引导他。

尽可能碰触的轻一点,再轻一点,轻柔……天啊,她觉得自己下面严重肿了!真想躺下来休息。

这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所以如此的不知所措。

陈宣华欲罢不能,如同乘着秋千到了最高处,然后滑落,滑落。

……

小小累瘫了,可是第二天还要一大早上早朝!

朕如柳丝易憔悴,郎如柳絮太癫狂!

陈宣华万万没想到,陛下退朝后,和王夫谈了点后宫事务,又来了!

小小伸出手来,两手交叉,捂住陈宣华眼睛:“猜猜是谁?”

陈宣华不发一言,脸先已经红了。

小小真有种“咱们性别颠倒了吗”的错觉,她琢磨,不能让他只死板的冲撞啊,有本钱也需要有技术啊,帮他解开下面衣衫:“卷土重来,爱卿可与朕叙旧?”

这次小小没有褪下自己的衣裤,隔着明黄的真丝,这是一场绝妙的纵马驰骋,越过高山,跨过河流,平地奔腾。

马壮人强。

“陛下……陛下……”

不管平日性子如何,到了这地步,他难以忍受离开这香软的身子,娇嫩的嗓音,缠绵的缱绻。

在快被堆积如山的公务埋住的情况下,能被超级美男热切求欢,好爽啊,她的上衣被撕破了袖子,扯开领子,看上去一团糟,当然更糟的是下面,真丝上全是白浊。

隔山打炮锻炼陈宣华几次,再给他甜头快意,徐徐指导。

小小很高兴一切顺利,但是她高兴,王夫萧琅不高兴了。

原本,萧琅和小小同寝同食,朝夕不离,极其恩爱(为了给女王陛下好印象,小小很拼的),虽然萧琅了解小小那方面虚伪……可是如今她居然和前女帝的绯闻对象幽会,毫不避嫌。

一次可以说纯属偶然,那么多次啊,要说这是什么“真爱”,萧琅会觉得可笑之极 (呵呵)!

以萧琅的判断,为了陈宣华这种人,不管他多么英俊多么讨人喜欢,但他不值得小小陛下牺牲时间,身体,名誉……任何东西。

☆、王夫

被王夫冠冕堂皇的规劝一番,小小整个人都不好了。

啊,和陈宣华这样那样,有啥问题吗?她自我感觉挺良好的。

当一个明君,其实很累的!一举一动要合乎规范,符合制度,还要被一打言官谏臣盯着,最普通的吃顿饭,要是严格按照规矩章程(专有名词叫“礼”)来:和臣子吃,臣子先要磕头感谢皇帝这顿饭,然后皇帝赏杯酒啊赐道菜啊,臣子都要磕头表示感谢,吃完了,最后再次磕头谢恩……一顿饭磕头都磕的没趣了!

至于夜生活,要是按照章程来,哇呀呀,先要个总管排计划,然后轮到哪个嫔妃伺候,才能上~床!还要登录记档呢!尊卑有别啊,各朝各代按照什么顺序,还有差别。

周代,皇帝的夜生活是以日、月、星、辰来决定的。今晚睡不睡啊?先看看月亮的阴晴圆缺(圆月之夜归皇后独享)。呵呵,办事前先看历书,傻不傻啊?

当个昏君就爽多了,西晋武帝司马炎后宫有一万多人,多到不知道怎么睡啦,干脆以羊拉御车,信羊由缰,羊在哪个妃子住的宫殿前停下,就睡哪个。——所以,一群妃子挖空心思琢磨如何吸引羊的注意力。

还有的帝王,是提前让画师画好美人图,然后按照图画来招幸(据说,汉元帝因此错过四大美女之一的王昭君——画师毛延寿把昭君画的太丑)。

“多亏王夫提醒。”小小看身旁花盆里的牡丹花开的正艳,摘了一朵,在手里揉揉捏捏,那些汁液让她的手指前端湿漉漉的,“萧郎,新婚之夜,我所说之言,你可记得?

万紫千红春满园。”

她登上女帝宝座,不是为了当贤妻良母,或者一代明君,她就想逞着权势想干啥干啥。

这就是不听劝?!迷不知返!

萧琅心里有点气了,然而,他不是个直接把火发出来的类型:“天无二日,土无二王,国无二君,家无二尊,万紫千红,全凭陛下。”

小小的人生目标从来就不是女中尧舜!她不指望自己当最好的帝王,当然也不能是最差的,最差的往往会身死国灭!远的倒霉蛋有夏桀商纣,近的——陈后主。把这货和两个美女妃子从井里惨兮兮捞出来的时候,小小心里暗自说:怎么也不能落到这个地步!脱毛凤凰不如死鸡!

她揉碎了花瓣,转而把那浸润花汁的手指捏着萧琅的下巴,揉揉搓搓:“朕贵为天子,富有四海,又正当青春,若没有佳人在前,随心行乐,这富贵不过都是虚名,要来何用?

就如眼前,牡丹盛开,诚然可爱,然终是无情草木,不言不语,徒恼人心!怎如一个可心人,有情有色,有声有应,方是佳话。”

纤纤红指甲,轻点他的胸膛,一下,两下,三下,如同捣着他的心脏:“萧郎,朕是你的天,你的王,你的君,你的尊。”

陈宣华是陈国小王子,萧琅是西梁皇子啊,论姿色,既然是前女帝千挑万选的,自然同样上佳,一个是玉树琼枝,一个是一表人才。日换一人,轮番侍寝,搞不好也不错(暂时,小小没打算来个三人行)。

小小近日老是找陈宣华,是因为贪新鲜,不是说把王夫丢一边不要了。他们都是她的园中之花,她可不要二选一,是她的,全都是她的!

缺了一个陈宣华,就连富贵都嫌起来!

“陛下,古往今来,多少帝王耽于色,辜负了祖业,耽误了江山。”萧琅忖度自己又不是前女帝,可以正颜厉色教训女儿,只希望趁着没酿成大祸,她别那么不懂事。

“为何要把江山易主怪到美人身上?

夏桀的妺喜、商纣的妲己,周幽王的褒姒,都被说成祸水,玉颜自古为身累,肉食何人与国谋。”任何事情都不能阻止小小筹划她的美男花园,她要繁花缭乱,花态万般!

萧琅心中一紧,沉声:“天下无人吗?

偏偏要一个陈宣华!”

“你醋了?”

“……”萧琅心里有千言万语,一下子说不出口来,他真不懂,为啥扯到那方面,以往朝代对皇后的一大要求就是“不可嫉妒”,如今他的妻子乃皇帝,他这个王夫是不是也不能嫉不能妒?“陈宣华与先帝有旧,你没有心肺吗?和他亲近……”

小小把指甲凑着萧琅的耳朵,捏了捏:“朕不忘旧。”早先就看陈宣华正太时候长得好,列入计划内。君子好德不好色,小小爱且只爱美色。耳鬓厮磨,声音甜如蜜:“朕不负你。

萧郎为百花魁首。”——又不是不要你啦。

贴住他的腰身,勾住他的脖子,一手抚上他的胸膛:“日月交光,乾坤配合,上有神仙眷侣,下有我俩姻缘。”

眼波如同带了钩子,钩的人心痒痒。

萧琅涌出一种激动人心的渴望,提起一口气,把小小横抱起,上了床榻,拽开她的上衣,她一双眼睛戏谑的望着他,缠缠绵绵,并肩私语:“劳王夫为我解衣衫。”

这个时代没有韩愈,也没有《师说》。

小小记忆里,《师说》太正确太英明了:

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惑而不从师,其为惑也,终不解矣。生乎吾前,其闻道也固先乎吾,吾从而师之;生乎吾后,其闻道也亦先乎吾,吾从而师之。吾师道也,夫庸知其年之先后生于吾乎?是故无贵无贱,无长无少,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

小小近来天天在陈宣华那儿,就是在享受教学相长的乐趣,看一个啥都不懂一张白纸的美青年,变得沉溺于私欲,为了自己嗟叹,遐想,心里就觉得很过瘾。

圣人无常师。孔子师郯子、苌弘、师襄、老聃。郯子之徒,其贤不及孔子。孔子曰:“三人行,则必有我师。”是故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

宣华已经教的青出于蓝,解衣不就寝,欢情无厌烦。

和萧琅,是老夫老妻啦,不过在教陈宣华的过程里,小小自觉进步不小。

飓风般狂暴。

又犹如对待世界最珍贵的宝物。

她的眼神,她的抚摸,她身子的触感……她将他彻底吞没。

事毕,小小趴在王夫身上,用手指蘸了红红的牡丹花汁,在他小腹画着抽象的牡丹花:“庭前芍药妖无格;池上芙蕖净少情。惟有牡丹真国色;开花时节动京城。”

☆、欢与死

小小陛下灵光乍现想和陈宣华玩玩“泰坦尼克号”的play,当然,她不可能让工部造一艘豪华大船然后去撞冰山(多浪费钱啊,现在这个时代,要完成一艘泰坦尼克号,倾国之力才有可能做到,而且还只能靠人力驾船,花多少钱也弄不来蒸汽机!

拿豪华轮船撞冰山?那是把一年的国家预算丢在水里——连响声都听不到),至于一个人站在前面展开双臂,另一个抱住前人迎风招展,感觉好傻啊。

她干脆利落把陈宣华扒光了,让他侧躺在榻屏上,然后拿上毛笔作画。

独孤小小穿越前,并不是学美术的!

好吧,她穿越后,也没在艺术方面好好下过功夫,虽然想画个速写啊(一定要突出宣华的大器),完全没有素描基础!斟酌着至少画个上色的工笔画啊,可是,她根本缺乏“画笔画出来和照相机一样”的技术。

画来画去,毛笔挥舞着,蘸着墨汁和颜料刷刷刷涂抹,她琢磨,就自己的画法,哎,公开给人看,大家也不晓得这画的啥啊!好听点叫“灵魂画手”,实话实说——“画的好糟!”

哎,以帝王的身份,就算拿这张纸去抹一块狗屎,然后请臣子品评,估计都有马屁精说“绝世佳作啊”……人的地位太高大上了,要听忠言良言老实话,反而有了难度。

陈宣华当然不知道陛下具体画的啥,他未着寸缕,默然不语,在小小若有所思的注视中,脸面上渐渐红起来。

小小停了笔(反正怎么画都画的烂),把他从头到脚看个清楚,丰神俊秀,器宇端正,有清高绝尘之姿,偏偏眉目之间又有几分羞涩,下方那大器,又粗大一圈。

背景的屏风,乃是一副曹不兴的《龙头图》,在龙的视线中,龙的爪牙下,他的肌肤显得又脆弱又柔情,让人很想安慰他一番。

这种类型,各种玩法都可以有,各种都有独特的趣味。

小小取了他的衣衫,坐到他身畔:“宣华,随我出去一下。”

“陛下,臣……不到别处去。”陈宣华不明白圣上又有啥新念头了,他担心是让他大庭广众下裸。

“你不去,留我在这里幸你?”小小往他腿上一坐,凝睇间,一个眼色一个呼吸皆是风情,眼光紧紧在宣华脸上一瞟,四目相视:“宣华,外有好风景,水秀山奇,花草妍丽,若不见弃,与君一游。”

陈宣华在后宫里生活久了,的确也想出去转转放放风啊,问题是以他的级别,真的出不去!他随着陛下上了马车,待坐好了,心中不由惶恐起来——按理,他没资格上这天子专车。

《尚书》曰:“懔乎若朽索之驭六马”。逸礼《王度记》曰:“天子驾六,诸侯驾五,卿驾四,大夫三,士二,庶人一。”

——按照礼法,天子的马车(金根车)就要有六匹马拉车!这是原则问题!!!

金根照耀以烱晃兮,龙骥腾驤而沛艾。

乘舆、金根、安车、立车,轮皆朱班重牙,贰毂两辖,金薄缪龙,为舆倚较,文虎伏轼,龙首衔轭,左右吉阳筩,鸾雀立衡,肤文画輈,羽盖华蚤,建大旂,十有二斿,画日月升龙,驾六马,象镳镂锡,金鍐方釳,插翟尾,朱兼樊缨,赤罽易茸,金就十有二,左纛以氂牛尾为之,在左騑马轭上,大如斗,是为德车。五时车,安、立亦皆如之,各如方色,马亦如之。白马者,朱其髦尾为朱鬣云。

“臣,臣还是坐副车……”陈宣华觉得今日这一出,会被王夫嫉恨的。

副车不是副驾驶座啊,是跟随天子车的从车,他要是不在,乐趣就没了。

小小嘱咐车夫只管慢些驾马,放下遮蔽的幔帐,然后腿儿盘在宣华腰间:“春心难以抑,此是寻芳时。”

这个时代没有轿车,只能用马车玩~车~震。杰克露丝当年是在静止不动的轿车内(哦,对了,泰坦尼克号会动嘛),如今马车还在不规则的运动,别有情趣。

陈宣华往日和她乱来惯了,但是都是室内,突然到这个高度,他一时没法接受,可是马车上连逃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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