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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追妻手册-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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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西瓜尼姑





简介

传言平南侯一心无挂,四大皆空。

多少贵女垂涎男色但却步不前,只因到侯府“守活寡”这条路,实在不好走。

庄颜乃从五品礼部郎中之女,被平南侯追着赶着走上这条不归路。

却意外发现这是条康庄大道,什么守活寡,腰不好根本撑!不!过!三月啊!!

心机腹黑男神vs娇软女神

一句话简介:重生追妻好辛苦QAQ

第1章 同母祈福

庄府碧泉居内,鹅卵石铺就的小路两旁植以两片萋萋芳草,草上堆以嶙峋怪石。

青瓦映朝阳,院内正室的隔扇“吱呀”一声被人打开,门边缘看得见丫鬟探出来的半张脸。

雕花隔扇正中间的位置,施施然走出个娉娉婷婷的小姑娘,白净玉盘脸,剪水杏眸,浮彤脸颊态若春云,头插一根素白玉簪,身着斗花月白褶皱裙,外穿直领对襟宽袖衫,前襟不施袢纽,十四五岁的年纪,名唤庄颜,是从五品礼部左侍郎庄守义的嫡女。

庄颜两臂微抬,放在腹间,对丫鬟兰儿道:“把我的东西准备好,等我回来。”又对莲儿道:“你跟我去母亲处请安罢。”

兰儿、莲儿两个丫鬟,分别着桃红比甲粉色挑线裙、湖绿比甲翠纹裙,先后应了一声,兰儿转身进屋,莲儿紧跟在了庄颜身后。

走在熟悉又安静的甬道内,庄颜脑子里开始想着别的事,听闻一心无挂、四大皆空的平南侯开始选妻了,也不知是他本人的意思,还是他长公主母亲李婉的意思。

兀自摇了摇头,庄颜笑了,长公主在城外灵云寺内常伴青灯已久,即使庞致是她亲儿子又如何?但凡是这尘俗中的事,长公主都不会操心,如若不然,老平南侯去世的时候,她也不至于连个面都不露。

凭着十几年的记忆,庄颜游着神到了父母亲所居的常喜堂。门房见四小姐来了忙跑进去通报。

庄颜踩着灰白色的石砖走到正室门口的时候,邱妈妈从屋内快步走出来,笑道:“四小姐,夫人在屋里等您一道用早饭呢。”

庄颜眉眼舒展,应了一声便往里走,屋内圆桌上摆了几样小菜和两碗清粥。

庄府二夫人黄氏见女儿过来,从榻上起身绕过屏风走到罗汉柏桌边,笑道:“就在这里用饭吧,今日陪我去灵云寺祈福。”

“祈福?替谁?”有了平南侯选妻的风声,去灵云寺祈福的人多了。只是不知道母亲为何也要去,难道黄氏也听到了庞致选妻的风声了?可自己只是从五品礼部郎中之女,王宫侯爵家的正妻,万万是轮不到她,若是去做妾,黄氏也是绝对不肯的。

黄氏柔柔一笑,道:“先吃饭。”

庄颜也不急,漱口擦了嘴,等到黄氏动了牙筷,她才动手。

母女两个安安静静吃完了早饭,漱了口,擦了嘴,等下人撤了残羹冷炙,黄氏才道:“今日是要替你弟弟祈福。”

“哪个弟弟?吉哥儿?”庄颜不解。

庄颜的爹庄守义是庄家排行第二的庶出子,与黄氏成婚十余载,只得了庄颜这么一个女儿。庄守义耿直木讷,严于律己,婚后不曾纳妾,膝下子嗣单薄,所以庄颜并没有一母同胞的弟弟。

但她大伯的次子庄保吉比庄颜小几个月,年十三,在庄颜这一辈里行五。如果不是这个堂弟,那是哪个弟弟?

黄氏脸蓦地一红,庄颜惊喜掩面,随即牵起黄氏的手端详她的小腹,惊喜道:“娘,我……有弟弟了?”

黄氏羞涩地点点头,喜不自禁道:“终于盼来了,终于盼来了。”

“娘,你怎知是弟弟?”

黄氏脸上的笑容淡下来,道:“你爹说还想要个儿子,一双儿女凑个‘好’字,他连名字都想好了,我便盼着是个儿子,听闻灵云寺的观音很灵的,今日你陪我去求一求。”

庄颜捏了捏手心,她也希望是个弟弟,因为大伯母霍三娘平常没少拿这事挤兑她娘,若是个儿子,母亲在家里也可少受些气。

这灵云寺庄颜自然是要去的,正巧黄氏又有孕,那她更该去了。

庄颜回到碧泉居,叫丫鬟兰儿把她提前准备好的东西也一同带上了马车。

一路上,庄颜说着各种各种的趣话逗黄氏,想减轻黄氏内心的紧张。

黄氏看着比以往更雀跃的女儿,感动道:“颜儿,不管这一胎是男是女,娘还是会一样地疼你。”

庄颜嘴角露出两个小梨涡,道:“娘,我知道。”

黄氏叹了口气,拍着女儿的手伤感道:“可惜你已经大了,留不了两年了,娘已经习惯你在我身边撒娇玩闹的日子了,这个孩子来的真是及时。”

有时候不是孩子离不了母亲,而是母亲离不开孩子。

吸了口气,庄颜略红着眼眶低头道:“女儿才十四,还小呢。”

黄氏爱怜地摸着她的头发道:“我的颜儿已经十四了——你放心,在你及笄之前,娘肯定替你物色好人家,若是我身体不济,也会叫你爹多上心的。”

庄家三兄弟,大房庄守仁乃嫡出,与妻商贾之女霍三娘居于庄府福喜堂内,和庶出的两个弟弟向来不亲近,还不说大夫人霍三娘向来刻薄,庄颜的婚事丁点都不能指望大房。

三房庄守礼虽和庄颜的爹乃一母同胞,可两人脾性相去甚远,三房又在西边买了隔壁的宅子,和庄府凿通了一墙之隔,共称为“庄府”,实则行了分家之实,庄颜一家子和他们咫尺天涯,两房关系也不必细说了。

好在庄颜打小随着父亲习文,跟从外祖父习武,在女子中算是文武双全。逐渐养成了细腻兼阔达的性子,是个极有主见和心思的人。婚事她倒不多担心,以她的眼光和能力,寻不世间最好的儿郎,也不至于是最差的儿郎。

一路闲话不表,母女两人终于到了灵云寺。

庄颜带着浅色的面纱,搀扶着黄氏下了装扮简素的马车。

一下车,黄氏微微讶异,这灵云寺怎么热闹得和年节时候一样了?她想了想,今日虽正好是月半,但并不是什么节日呀。

黄氏目光移到女儿脸上,只听庄颜道:“娘你这几日在家养身体所以不知道,听说平南侯要选妻了,不信您看看这周围的人,有没有那么一两个是身形相熟的?”

黄氏依眼扫了一圈,睁大了眼睛道:“还真是……”忽然捂了嘴道:“啊呀,是静姐儿。”

顺着黄氏指着的地方,庄颜看了过去。

庄静身着红底绿绣藕莲裙子,犹如荷花荷叶相互照应,好不娇艳!她乃庄守仁次女,行二,长庄颜一岁,将将及笄,因性格骄纵还未定好人家。月十五来祈福,怕也是为了和平南侯庞致“偶遇”来的。

平南侯的母亲长公主就隐居于灵云寺内,庞致有时会在月半来此探望她。今日又逢五月十五,外头还传出平南侯选妻的风声,待嫁的贵女没有不期待良缘的。

母女两人本想躲开,偏庄静眼尖,已经看到了她们。若是以往,庄静肯定避开了,但今日遇得“太巧”,便上前来打了招呼,朝黄氏行了个礼,又上下打量了庄颜道:“妹妹今日就穿这样来?”

庄颜但笑不语。她虽也有野心,但还有脑子。今日贵女奇多,穿的再艳丽醒目又如何?落到那人眼里说不定就被归类到“俗人”一堆里,平南侯既是四大皆空的性子,真要娶妻也是以端庄贤淑,宜室宜家的为先。

庄静讥讽道:“平南侯乃上之亲侄,定不会娶庶支之后,妹妹快回家去吧。”

莲儿是个直脾气,听了这话怒目圆睁,微微上前一步,瞪着庄静不言语。

庄颜笑道:“国母说英雄不论出处,你若有异议,当她的面说去。”谁不知庶出乃当今皇后的痛脚?!谁人敢提此事?

按说庄颜其实是个好脾气的,但凡人家不辱及爹娘或是践踏她的尊严,轻易不会回嘴。

“你!”庄静怒道。

庄颜又道:“堂姐,快去拜菩萨吧,万一美梦就变成真的了。”说罢,挽着黄氏带着丫头走了。

庄静在她身后气得咬牙,碍于大庭广众,不好再发作。

莲儿是个憋不住话的,当即冷哼道:“大夫人到底是商户之女,二小姐的性格真真像极了她。”

庄颜只瞥了她一眼。

莲儿骇地低了头,四小姐赏罚分明的性子她可太了解了,当即认错告饶。庄颜故意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此事就此揭过,不许再提。

黄氏虽是武将家族出身,但年幼多受母亲影响,嫁人后又不掌中馈,加之现在又怀有身孕,脾气愈发温柔,看起来倒不如女儿有威严。

……

灵云寺一月开放五日,月半这日正是籍了平南侯的光,入寺做买卖的百姓络绎不绝。大门口处多是卖的犬、猫、禽的摊子,偶有奇珍异兽,不久便会被抢购一空;第二道门处,庭院里会架起诸多彩色幔帐,甚至还有露天的棚屋和卖零杂的摊子;大佛殿的边上摆的则是王道人蜜饯、各类字画。至于左右回廊,全被尼姑们制作的绒花、抹额占满了。

正殿被来上香的女人们围堵的水泄不通,庄颜携母自夹道行至偏殿,又从侧门入,到了大慈大悲的观世音前面,她陪着黄氏跪在蒲团上磕了三个头,便退到门外,留下莲儿,带着兰儿去了偏殿侧门。

第2章 人为之缘

庄颜自小体弱,如此她外祖父才亲带她强身健体;庄守义诲人不倦,初为人父,自然是倾其所有。自幼所习甚多,她虽没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但记忆力也是极好的。

恰好有幸在一匠人手里看过灵云寺的舆图,其中结构她大致了然。

灵云寺内智海、惠林、宝梵、河沙诸禅院由寺人分住,庄颜知道长公主定不会在热闹之处,唯有寺的边角上东、西两个塔院较为僻静,东塔院又已荒废,李婉长公主定是在这西塔院处,正巧,西塔院离这儿不远。

庄颜边走边笑,别的人靠身份或是运气来谋良缘,而她靠的是脑子。兰儿抱着几幅画卷在她身后亦步亦趋,满心疑问,但只字不言。

两人跨进西塔院,从左右两边所值毛竹之中穿过,兰儿走在她身侧,时不时替庄颜拂开低垂的竹叶。

还未穿过拱门,西塔院的游廊上,忽见东次间露出玄色直䄌;的衣角来。兰儿微惊,庄颜示意她不许出声,往后跨了两大步,兰儿也快步跟上。白色圆拱门正好挡住双方视线。

兰儿内敛聪慧,心知那男子绝非常人,自家小姐必是刻意为之,便低下头,径直往前走。

主仆二人刚过了拱门,和庞致撞个正着。庄颜佯装惊惧,往后退了一步,躲在白色拱门外。

兰儿虽早知要撞上,却没想到撞上的是这般丰神如玉的男子,吓的几番回不过神来,手里的三幅画卷皆落在地上,其中有一副束带散开,致使庄颜的以扇掩面的精致工笔画画像缓缓滑开——画尽意在的韵味着实诱人。

庞致如传闻那般淡漠,看了那副美人只露了半张脸的图,并无任何言语。

躲在拱门后的庄颜紧张地攥着绣帕,他到底有没有看清画像呢?那可是她仿于大师的手法给自己作的画像。

兰儿回神,蹲下身捡起画卷,小心翼翼地卷起来。

谁也没看到,庞致嘴角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庄颜低首细声道:“不知院内有人,请公子莫见怪,还望公子行个方便,让我先走一步,免得引人误会——兰儿,快收拾好了随我走。”

庞致抿唇忍着笑,前一世他的娇妻便是这样对他,凡事以退为进,让他一步一步走进她的温柔圈套,可是他心甘情愿。

许是因为平常不大开口,庞致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是我思虑欠周,没使个人在门外守着,唐突了姑娘。”

重活一世,他早知有此一遇,特地支开了常随,就等着庄颜撞上来。只可惜她还是胆小了些,要不然直接撞进他怀里,叫他重温前世的香软多好,不过他也不急,这一世他有的是时间将爱妻重新娶回家,千般万般地疼爱着。

庄颜听着他干净的嗓音,还有方才她慌乱一瞥看到的惊为天人的模样,嘴角泛着笑意,若这“天赐的缘分”成了,也不枉她如此劳心劳力了。

庄颜往后退了一步,隔着拱门朝他行了个礼,道:“告辞,我先行一步了。”说罢,带着兰儿就回了偏殿。

正巧黄氏也向菩萨说完了心事,许完了愿,满身轻松地携着女儿出了灵云寺。

自灵云寺出来,黄氏心里的不快早吐露空了,因是眉毛舒展,双眼带笑。

庄颜抱着黄氏的手臂,依靠在她肩膀上,闭着眼笑道:“一定会是个弟弟。”黄氏含笑抚摸她的柔滑的头顶,又低头蹭了蹭,满心安慰。

庄颜闭目想着庞致的面容,那样的俊朗的人,就是嫁过去守活寡也值得,不过她断不会叫自己守活寡。什么一心无挂,庞致不是牵挂着母亲李婉么?至于四大皆空——总不是因为天生好命,一切都唾手可得,才什么都不在乎。若是今日只露半面的画像能勾起庞致的好奇心,叫他求而不得,冷酷无情的平南侯还能无欲无求吗?

回到庄府,庄颜先送黄氏回了常喜堂,亲眼看着母亲安坐在榻上,才折回了自己的碧泉居。

进了次间,庄颜吩咐莲儿去倒热茶,又使唤兰儿坐在杌子上给她揉右手的手腕子,左手支在南榆木桌上,撑着脑袋愣愣出神。

莲儿倒了热茶进来,庄颜闻着清香味,道:“莲儿你先出去。”

等到莲儿出去,兰儿的头垂的更低了,她知道主子有话对她说。

庄颜收回手道:“这画只过了你一人之手,今日之事也只你一人知晓。”

兰儿跪下道:“小姐,奴婢不会说出去的。”

庄颜扶起她,顺势将一个金手镯滑到她腕上,道:“我知道你母亲得了个富贵病,起来吧,晚些自己去库里支十两银子。”恩威并济,是她常用的手段,兰儿、莲儿这两个丫头很吃这一套。

兰儿收了镯子站起身,柔声道:“还要奴婢给揉手腕子吗?”

霜雪般的纤细皓腕伸在兰儿的面前,庄颜笑道:“自然是要的,那三幅画我熬了几个夜晚,才从五十幅里挑选出来,手腕酸疼了几天。”

兰儿轻柔地替她揉着腕子,忍不住疑惑道:“小姐怎么知道掉在地上的一定是那副绢扇遮面的画像?”

庄颜得意一笑,下巴微抬,道:“你去把画打开瞧瞧。”

丫鬟依言,从金鱼嬉戏纹的瓷缸里抽出那三幅画卷,一一打开。原来三幅都是一模一样的画,她又检查了那副曾有幸被平南侯看见的画卷,只见它的束带比别的都短,除非打死结,否则轻易就能松开。

“烧两幅。”庄颜平静道。

“啊?”兰儿还没反应过来。

庄颜又吩咐道:“倘若今日之事传了出去,那也只是‘偶遇’,将来有人问起,我也只说是一副山水画、一副小儿卧剥莲蓬加一副我的画像,一切缘分皆天赐,明白了?”这证据自然是要销毁的。

兰儿点火烧了两幅画,把灰烬倒了,又开窗,点了荷花熏香,将屋里的气味换了个干净。

庄颜还嘱咐她这两天多注意大门和角门的动静,若是有人来询问她,千万要来告诉她。

若是平南侯使人来问,那必是对她产生了兴趣。

……

庄静在灵云寺待了好几个时辰,都快把正殿、偏殿的菩萨跪了个遍,连平南侯的影子都没见到,只得失望而归。

回到家中生闷气,拿两个二等丫鬟撒了气,又是揪耳朵又是掌掴,这才舒坦了一些。

霍三娘身边的董妈妈来了,行了个礼道:“二小姐,大夫人请你去一趟。”

庄静有些不耐烦道:“是什么事?”

董妈妈摇头说:“最近大夫人颇为留意良人子弟,许是……”和你的亲事有关。当着一众下人面,她不好直言,垂了垂头,没有往下说。

庄静心中了然,整理了衣裳,便带着金子、银子两个大丫鬟去了霍三娘那边。

霍家以商起家,财大气粗,霍三娘的嫁妆用了这么些年都还没用完。福喜堂正屋次间内,她歪在榻上,身侧两个丫鬟,一个拿着玉捶给她捶腿,一个端着漆金盛着葡萄的盘子,弯着腰泥人一般杵在那儿。

见嫡女来了,霍三娘挥了挥手,叫丫鬟都走开,指了指一旁,命人给庄静搬了个绣墩坐。

霍三娘见女儿脸色不大好,抬起眼皮问:“又是哪个丫鬟惹得你不快?”

庄静踢了一脚旁边的矮几,不悦道:“不是丫鬟,是庄颜那个死丫头,想起她今日说的话,我便气不过。”

听到此处,霍三娘坐起身,方才睡美人的模样半点全无,略带怒气道:“她欺负你了?”

庄静便把今日在灵云寺和庄颜发生口角的事说了一遍。她一贯来被霍三娘宠得不像样,受不得丁点委屈,这会儿又到了母亲面前,委屈更甚,说着说着还落了泪,偏自己还不用帕子拭去,本来六分的容颜,这番梨花带雨,嘤嘤抽泣,硬是涨到了七分,惹人怜爱。

霍三娘把桌子一拍,气道:“她这样讽刺你?枉你二叔在礼部谋职,教出这样个不知尊敬人的女儿!”

往母亲怀里钻了钻,庄静又哭了一场,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其实她最委屈的就是见不到平南侯,明明她都那么费尽心思,还累酸了两条腿。这会儿只是把账都算到庄颜头上罢了。

霍三娘染了蔻丹的指甲拍着她的背,道:“莫哭,看我怎么教训她,总有叫她求我的时候。”有钱能使鬼推磨,这是她自小就明白的道理,恰好她霍家最不缺的就是钱。

说起灵云寺一事,霍三娘起疑道:“你去拜的什么佛?求的什么愿?娘替你圆了。”

庄静红着脸,绞着帕子咬着唇,低着头不肯说。纵使她有再大的野心,说到这件事还是难免害羞。

董妈妈笑看着霍三娘一眼,道:“大夫人忘记了?昨日您才与奴婢论过的。”能主动接过主子的话,可见她在霍三娘面前十分得宠。

霍三娘睁大眼睛,长长地“喔”了一声,看向自己的女儿道:“原来是平南侯,只不过听说此人冷酷的很,若真嫁过去了,怕是……不好相与。”怕是要守活寡,当着未出阁女儿的面,她不好说得太直白。

庄静想起闺中密友偶然见过平南侯的背影,迷的三魂丟了两魂,忙辩驳道:“再冷酷也只是对外人的,我听闻大长公主还不曾照看过他一日,您瞧他对大长公主不是挺孝顺的么?”

第3章 大房刁难

霍三娘听了女儿替平南侯这般辩解,便知道这丫头春心动了,先前给她挑了好几家男子,不是容貌不满意,就是家世看不上。如今有个她看得上的,且门第又高,倒是可以筹谋筹谋。

她的女儿富比公主,有什么人嫁不得的?

霍三娘想了想,道:“虽说平南侯为人冷酷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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