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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追妻手册-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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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向两个丫头示了威,让她们明白了自己的“丫鬟”身份,她也不再多说了。

黄氏见女儿训的差不多了,叫邱妈妈捡了两根簪子,并两袋儿银裸子赏赐这两个丫鬟,还嘱咐道:“该尽心的时候尽心。”

两个丫鬟谢了恩,起身的告退的时候,银月还看了庄颜一眼。

庄颜也正好盯着她,两人视线相对。银月骇得低了头,正要转身出去,被庄颜叫住了:“银月慢着。”

宜月不回头,老老实实走出去。银月低首站在庄颜面前,等着小姐吩咐。

庄颜上下打量了她,道:“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这里不比坊间,若为私欲行不轨之事,是要付出代价的。你看看这屋子,这罗汉柏桌子,乌木小几,这房梁屋顶——都长着眼睛哪!”

银月果真怕了,脚下一软又跪了下去,“四小姐饶命……奴婢没有别的心思!”

“你才进府几日,都不曾与我会面几次,连我行几都弄清楚了,心思倒是活络,我便明明白白警告一句,但凡你有丁点不干净的心思,马房、浣洗院,处处都可以是你待的地方。”

丫鬟整个身子贴在地上,双肩有些颤抖。

点到即止,庄颜松了口道:“回偏院去吧。”

像得了特赦令,银月麻利起身跑了。

黄氏竟不知女儿有这等魄力,有赞许,也有担忧,女儿家出嫁前太点眼了不大好。她不知道庄颜替二房挡了多少糟心事。

收拾了这两个丫鬟,黄氏心里也轻松了,她面带笑容道:“这下好了,总算清净了。”

庄颜可不这么觉得,银月有野心,不是她三言两语就吓唬得住的,不过敲打一番总比熟视无睹放之任之得好。

“母亲,六妹妹还在碧泉居等我,若无事,我便先回去了。”

“我记得佩姐儿总是不出西府的,竟难得来找你。”

“六妹妹只是胆小,我又好说话,她自然愿意来找我。”

“也是,你二姐哪里,她定是不敢去了。佩姐儿虽是庶出,也是在你三婶名下养大的,往来亲密些,也无妨。”

若庄佩是姨娘养大的,说难听点就是“小妇养的”,黄氏肯定不愿庄颜与她亲近的。

庄颜不语,点了个头便走了。

出福喜堂的时候,松霞带着赵大夫来了,庄颜稍稍远了一步行了个礼,便走了。

今日赵大夫来的这样晚,肯定是有事耽搁了。常喜堂若频繁的请大夫,总有些不妥,庄颜暗暗把这件事放进了心里。

回到碧泉居的时候,时候已经不早了,庄佩果然回去了,只是走之前留了几句话,叫兰儿传给庄颜。

庄佩把那两家更具体的信息告诉了庄颜。

庄颜回房去提笔记下了,装在信封里不封口,带在身上。

吃过饭后,庄颜叫下人套马去了黄府。

这次去黄府,庄颜心里只有正事,倒没想着要见平南侯,正好他也不在,因此心里也没有失望的感觉。

庄颜先去的五槐堂,正好黄不羁也在,她也不用跑两处了。

三人坐在次间里,潘梦蝶道:“今日怎的又来了?”她不是嫌庄颜来的勤,而是担心庄家出了什么事。

“大伯母,今日来我是向您借一个人的。”

庄颜把家中那场风波以平淡的语气说了一遍。越是说的不经意,听众越觉得惊心。

潘梦蝶差点摔了被子,拍案道:“霍氏欺人太甚!你母亲还有身孕,她又是这个年纪怀上的,真是……唉!”所以她才庆幸自己嫁了个好人家,黄家真的是没有半点可挑剔的。

黄不羁更气了,恨不得找霍三娘算账去。

庄颜劝道:“于情不合,于理却合。父亲身边本就没人伺候,母亲又有了身子,大伯母又是借的大伯父的名头,说出去也是‘一片好心’,若母亲不同意,那就是妒妇了。”

为了贤德的名声,黄氏能忍,她也只能忍。

“那你来,是想让我怎么帮你?”潘梦蝶现在只关心怎么护住黄氏肚子里的孩子,那是黄衣的命根子。

“我记得您这里是有个懂药理的丫鬟不是?我想借她去照顾我母亲一年,等到母子平安了,再送还来,这么多年了,不晓得那丫头还在不在。”

潘梦蝶笑了笑,道:“你那时才多大,在你祖母那里听了两句,竟记到现在——她还在,就是蓝烟。”

惊讶地抬了眼,庄颜道:“是她?”对黄不羁有心思的那个。

“是了。你要她,我肯定要给,不过还是问问她的意思吧。”蓝烟心系黄不羁,这会子不知道愿不愿意走。

“那把人叫来吧。”就是利诱,也要诱过去。黄氏的孩子决不能有问题!

丫鬟出去喊了一声,蓝烟挑了新换的乳白色珠帘进来,光洁饱满的额头,一双水灵灵的眼睛,蓝色裙子,看着倒是娴静聪明。

看了一眼蓝烟,潘梦蝶对庄颜道:“原先是叫别的名字,我看和绿萝两个,一个爱穿绿裙子,一个爱穿蓝裙子,才改了名字,也叫了好几年了,也不怪你不记得她了。”

哦了一声,庄颜道:“原来是这样,我说怎么总不听人提起那丫鬟了,还以为已经嫁出去了,原是改了名字。”

提起粗鄙的旧名,蓝烟有些羞赧,尽管低着头,也看得见她浮红的双颊。

潘梦蝶问她愿不愿去庄府伺候二娘,一年后回来升做一等丫鬟。

其实以蓝烟的本领和聪明,早该做一等丫鬟的,只是潘梦蝶面前尽心伺候的老人多,五槐堂里再不容易出头了,这才在二等丫鬟的位置上熬了许久。

蓝烟有些犹豫,做一等还是二等丫鬟,她不在乎,总不过是多些例银而已。她往庄颜哪里看了一眼,却见表小姐对三老爷道:“舅舅,我还有件事求你,待会儿与你说。”语气里还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黄不羁很宠庄颜,当下答应道:“你只管说,不出三日我就给你办妥了。”

两个主子这样亲密,从表小姐处入手未必不是个好法子,虽然离的远些,也不是一年到头都见不到的,而且三老爷待表小姐这样好,说不定比待在五槐堂还强些。

想通了这一层,蓝烟当即跪下道:“奴婢愿意,谢夫人恩典!”

潘梦蝶与庄颜相视一笑,两人心中都明了。

庄颜站起身,扶起蓝烟,脱下手上的玉镯子带在她手上,温柔道:“我府上吃穿也很好,院子里的人也都很好,你去了不用怕。”

“奴婢省得。”蓝烟接了镯子,低着头答道。

目的达成,庄颜就打算走了。

潘梦蝶见她有去意,料想是家中事多,不便久留,也没有挽留,“蓝烟我明天派马车给你送过去。”

“也好,留点时间她收拾细软,和姐妹们打个招声。”

说完,黄不羁与她一道出去,庄颜在路上把那信封给了他,道:“这是我庶出堂妹求我的事,她也是个可怜人,请舅舅替我打听打听这两户人家哪个更好一些。”

“好嘞!”黄不羁带笑接了信封,他就喜欢干“密探”这种事。

“还有舅舅,若得了结果,不要送到我府上,或是派个人来传话都好,以免节外生枝。”

“我明白,上次写给你的信,就怕被你大伯母截去了,所以写的简单。”

黄不羁看起来不着调,实则聪明非常,对待家人一片真诚,在外打交道,弯弯心思可不少,内宅二三事,他也略能想到一些。

庄颜含笑,“舅舅办事我放心。”

黄不羁拿着信封一拍脑袋,道:“对了,昨个侯爷邀我看戏,席间还问起你了,说你怎么没跟着。”

庄颜笑若春风,压了压心头的喜悦,道:“到底是外男,不便多见。”

“也是,不去便不去吧,你先把家中的事情料理了再说。”

“舅舅别送了吧,我自己出垂花门。”

“路上小心。”

这一别,庄颜上了马车就笑个不停。平南侯在想她!她又何尝不是,只怕久看生厌,不敢频繁相见。

第38章 **

平南侯当天又约了黄不羁,哪知被黄不羁推辞了。他心道有趣,这舅甥两个,一个接一个的躲着他。

第二次,平南侯没约黄不羁,抱着碰巧的心态,又去了春满园,希望能见着庄颜。佳人没见到,倒是逮着了佳人她舅。

平南侯命常随把黄不羁拖进雅间,看了座,问他:“怎么昨日不来见我?”

黄不羁赔笑道:“这不是有要事在身嘛,侯爷不是去翰林院了吗?今日怎得空了?”

“该做的事做完了,自然就得空了。”

虽没带官职入翰林院,翰林院学士又岂敢真的使唤平南侯修前史,庞致的闲暇功夫自然多,不忙的时候他就去殿中找崔实,每见他在长案前埋头苦干,就去“讨教”几句,叫他不得闲。或是去宫中,待崔实陪侍皇上的时候,问几个刁钻的问题,叫他汗出如浆,日日提心吊胆。

几天下来,崔实已经衣带渐宽,人也衰老不少。听说在家中开始长脾气了,向来怕妻的他,竟然敢训妻了。

同僚都说,平南侯终于把这烂泥糊上墙了,崔实也有不怕老婆的那天啊!

刘采春的日子确实不好过,儿子的亲事一团糟,对丈夫发几句牢骚,没想被一贯耳根子软,老实巴交的丈夫骂了,崔实甚至扬言要打她,她的心里委屈难受得紧。

庞致想到此处笑了笑,崔实养的泼妇就该自己治,至于庄颜……也该他自己来宠。刘采春无礼之仇,姑且算是报了,以后那妇人还敢再犯,便不止这点教训了。

抬头对上黄不羁的视线,庞致道:“又是什么要紧事?和你宝贝外甥女有关?”

“有关,不过……并不是她的事,只是她替人求的我。”

漫不经心地喝了口茶,庞致道:“什么事,说来听听。”

黄不羁不仅把事情说了,还把庄颜那句“不便多见”也说了。

庞致嘴角浮笑,不便多见?那他要是天天都想见呢?其实他明白,庄颜是在怕。她还是不确信能被他明媒正娶回去。

如此看来,他还该做些更能表明心迹的事才行了。

黄不羁只想着抽身,往后退了两步,道:“侯爷,今日不便作陪,我先走了,改日向您赔罪。”

庞致也不跟他客气,“改日请我看戏,不然饶不了你。”说的吓人,语气却是带着玩笑的,一点也不怕人。

“谢过侯爷了。”

黄不羁今日来此不是看戏的,戏园子人多口杂,能打听的消息也不少,他昨个就听说某个县丞的亲戚住在京中,常爱来看戏。

庞致叫常随跟出去看着,却见黄不羁碰壁了。听了常随汇报,庞致看着他腰间的令牌,道:“去帮他一把。”

常随得令出去,庞致一人坐在雅间里,凝神听着外面的唱声,心里想着庄颜说过的话,脑子里浮现的是她的一颦一笑。

*

大热天,庄颜坐在屋里还打了个喷嚏。莲儿看着消融的冰块道:“是不是冰放多了?奴婢觉着也不冷呀。”

“无事。”许是有人想她了。

正笑着,外面的丫鬟道:“四小姐,黄府送人来了。”

知是蓝烟来,庄颜命兰儿去接。

接了人来,庄颜嘱咐了蓝烟几句,跟她说要去的是常喜堂,就在旁边的院子,又跟她说碧泉居的姜妈妈也去,是个可信的人,叫她放心来往。

蓝烟很明事理,模样机灵中带着乖巧,庄颜看着很喜欢,于是多问了几句,问她这医术打哪里学来的。

蓝烟有些不好意思道:“原是在村里跟着赤脚大夫学的,后来家里闹水灾,帮着悬壶济世的大夫救过一些人,便被他收留了,行至京中,大夫得罪了贵人,我也被卖到牙人婆子那里去了,十岁就进了黄家,一直到现在。”

叹她命苦,庄颜看她的眼神更加怜惜了,姑娘家有些心思又何妨,只要不害人,又能自保有何不可。

赏了姜妈妈和蓝烟各十两银子,庄颜便亲自把人送过去了。

黄氏本就不爱出门,偏院又住着两个看着就心烦的丫鬟,次间的隔扇都关了一半。

庄颜去了黄氏处,把姜妈妈和蓝烟带到她面前,道:“蓝烟是舅母送过来的,说她懂药理,家里也不必日日请大夫来了。”

黄氏颔首道:“也好,大夫总是进进出出的说出去不好听。”

留下人,庄颜就回去了。

歇晌起来,窗外停着一只林八哥。庄颜取出小纸条,舒展劲挺的瘦金体:不见不散。

收了纸条,庄颜蓦地笑了,这侯爷,真是执着跟无赖呢。那且看看到底有多固执吧。

*

没两日,黄不羁就把事情办妥了。庄颜夸他神速,他也奇怪道:“我也没想到那人竟如此容易说话,我担心他所说有假,还让人去县丞家附近打听了一番,证实无误才亲自给你送了信来。”

庄颜觉得其中肯定有平南侯的手笔,按下疑虑不提,顺着黄不羁的话问道:“那秀才家里呢?情况如何?”

“这两家倒是有些出人意料,我原先以为年轻秀才才是好的人选。”

“哦?此话怎讲?”

黄不羁娓娓道来,庄颜听的入神,末了叹一句,“果然凡事不能看表面,没想到这县丞倒真是一个良配,只看我那堂妹属不属意了。”

“心悦秀才,无非是喜欢他的容貌,看中他的前途,这两样那县丞都不缺。不怕她不属意。”

黄不羁把信封并两幅画都递给了庄颜。

晴儿进来道:“六小姐来了。”

黄不羁起身,扯了扯青色直裰,道:“那我便不留了,正好去看了你母亲就走,平南侯催我几道啦,也不知他最近怎么迷上戏文了,你外祖父还说我把侯爷带坏了。”

黄不羁觉得自己很冤……平南侯不务正业关他何事?

庄颜掩嘴笑道:“去吧去吧——兰儿,送三老爷过去。蓝烟是黄府来的,到时候就叫她送老爷出府吧。”

兰儿心思灵敏,这两日察言观色,听懂了画外音,很快就明白了。

黄不羁走后,庄佩就进来了。

庄颜只留了莲儿,把其他人都赶出去了。庄佩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庄颜看她脸色不大好,打趣道:“这两日急得睡不着觉啦?”

扯了个勉强的笑容,庄佩道:“不是,夜里睡的浅,这两天愈发热,更加睡不着了。”

主动拉着庄佩的手,庄颜道:“以后就好了。你来的巧,你的事都给你打听好了,我一件一件说给你听,看你怎么决断了。”

庄佩凝神听着,双眼炯炯有神,满含希冀。

县丞家里是有两个孩子,也有个老母亲,但是老母亲身子骨康健,为人和善,非常好相处,做了官老爷的母亲,还常常下地干活儿,邻里的人都很喜欢她。两个孩子也教育的很好,都知书达理的,似乎对继母并不排斥。县丞的官声也非常好,据黄不羁说,朝廷里也有拔擢的意思,只是这风声还没传出去。

至于秀才家里就一言难尽了。一个寡妇把孩子拉扯大,实属不易,但也宠爱得太过了,见不得儿子受一点委屈,常与人吵架。穷秀才没什么了不得的功名,“读书人”的毛病沾了不少,只晓得死读书,很不顾忌人情薄面,得罪了不少人。

听庄颜这么一说,庄佩就更加倾向于县丞了了,做他的继室好像比秀才正妻好不少呢。

庄颜知道她还在犹豫什么,打开两幅画像,摊在小几上,一胖一瘦两个人。胖的眉毛稀疏,眼神有些犀利,瘦的那个五官端正,气质儒雅,目光温和。

庄佩看着瘦的那个道:“到底是秀才长的好……我……唉……”为男子容颜所困,还真不知道怎么选才好了。

庄颜噗嗤笑出声,道:“胖的那个才是秀才,这个瘦的是县丞老爷。”

“啊!”庄佩惊讶地喊出声,似是不信,又仔细看了一眼,脸却倏忽地红了。那画中的男子好像看着她笑似的,怎么这样羞人!

别开脑袋,庄佩低头道:“姐姐是哄我吧!县丞老爷都三十出头了,怎么可能这么年轻。”

“这位县丞虽是读书人,自幼家贫,常常强身健体,身子骨不比年轻男子差。再说了,他脾气好,为人正直,相由心生,长的年轻些怎么了?”

庄佩实在是没想到,明明跟她父亲差不多的年纪,却长的这样年轻,单单看画,半点没有岁月的痕迹。

她又开始担忧,“莫不是别人觉得他名声好,故意画好看了。”

“他总是要来见你母亲的,到时候你偷偷瞧一眼不就知道了。”

庄佩声音细细的,答应了一声便沉默了。

见状,庄颜纳闷了,问:“你不高兴?”

庄佩忙抬头,含糊道:“高兴……”

“怎么了?西府发生什么事了?”

少女双眼雾蒙蒙的,垂着头低声道:“我……姨娘病了,她说让我自己挣一个好前程,以后可能再也不能相见了。”

庄颜听了一阵心酸,嫡庶分明,妻妾有别,这是她不能改变的,甚至是默认的,但她总觉得孩子和亲生母亲生来就要分别,太过残忍。

捏着庄佩细软的手臂,庄颜道:“病的重不重?还能不能救?”

“是心病,姨娘病了许久了,只是现在实在支撑不住了,她说……唯一的愿望就是看着我嫁了……”说到此处,庄佩已经泣不成声。

庄颜坐过去搂着她轻拍她的背,安慰说:“那就听姨娘的话,嫁的好一点,让她去的安心些。”

任六妹妹揪着她的胸前衣襟痛哭,眼泪濡湿了衣衫,庄颜也全然不管,由庄佩哭个痛快。

末了,庄佩抽抽搭搭道:“要是母亲知道了县丞和秀才的情况,兴许……会让我嫁给秀才。”

庄佩的姨娘,当初是庄守礼要抬的,吴玉婷却只记恨着姨娘,生生把一个好好的人逼得活不成了,庄颜觉得她太心狠了,语气也冷了几分,道:“西府的事情也不全是三婶一人说了算,你要记着,你还有个父亲。”

庄佩坐起来,红肿着一双眼睛看着庄颜,想了想道:“父亲虽不管我,但母亲听父亲的……”

庄颜干脆又提点了几句:“三叔和善,最喜与人打交道,尤其是有用之人,县丞要升迁的事须得让他知道才好。”

有利可图,嫁个庶女过去又算什么。

庄佩明白了,擦干了眼泪。

庄颜命丫鬟绞了热帕子来给她洗脸,在这里重新上了妆,盖住了哭痕。两人牵着手重新坐下。

“六妹妹,这升迁的事情,你暂时不要提,等外面的风声出来了,再说。”

庄佩很聪明,一点就透,连连点头道:“我知道,到时候让下人们提,我不能提。”

刮了她的鼻子,庄颜夸道:“聪明,先按捺几日,若是这几天三婶叫你见人,你就去见。”

商议好了这事,庄颜才把庄佩送走了。

第39章 **

这日天大亮的时候,庄颜又收到了平南侯的信,这次换了蜀葵汁水与云母粉染成绿得可人的葵笺。

捏着花笺笑了笑,庄颜心道外表这样冷冰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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