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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追妻手册-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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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儿提着笼子来了,里面装了几只早起的下人们在水边捉的尚不能展翅的幼蜻蜓,她看着庄颜捉着鸟,笑道:“小姐,这鸟儿倒像是认识您似的,奴婢瞧它通人性,不若喂它些荤的,老吃糙米没甚味儿。”

“好。”庄颜笑答一声,不动声色地将信收起,把林八哥递给了莲儿。

林八哥果然很喜欢吃肉,几只蜻蜓吃完了,还“娇娇”地叫着,想以此来换取食物。

莲儿捂嘴笑说:“小姐,它这嘴儿要吃刁了。”

庄颜暗笑,吃刁了那就找它主子要食去,关她什么事?

把下人都赶出去,庄颜展开花笺,上面密密麻麻写了好些字,她一遍一遍地读,心里一阵一阵的甜。

他说,他实在是想极了她,恨不得与她日日相对才好。

第二个“日”字前面是个墨点,想来是涂画过的。庄颜猜测着,那个墨点原本是个什么字呢?手不自觉地在桌上写着划着,原话应该是“恨不得与卿日夜相对才好”。

日夜相对……日夜……夜里要相对着做什么呢?

庄颜蓦地红了脸,捂着脸低首喃喃道:“登徒子!”说着像是恼了,脸上却笑了。

视线游移到窗外,箭竹还是那样茂密,偶有风吹过,沙沙地摩擦在地上。荷风把香气送来,袭了满室,连庄颜身上也渐渐带了香味儿。

林八哥在这处吃够了,觉着再得不到吃食了,便展翅飞回了平南侯府。

庞致唯恐迟了些收到庄颜的回复,待在内书房里没有移步,听到林八哥飞回来的声音,忙到窗外去迎它,却见他腿上只有个空空的小竹筒,并无回信。

将竹筒捏在手心里,又送到鼻尖处嗅了嗅,庞致仿佛闻到了淡淡的荷花香气,那是她院子里的香味,是她身上的香味。

不管如何,庄颜这次再不敢躲他了吧?再敢躲,下次他还要光明正大地去见她,或是耐不住性子了,先把亲事定下再说。

想了想,庞致还是抑制住了那股子冲动,前一世两人稀里糊涂成婚了,相敬如宾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可见媒妁之言也见得就能成一桩好婚事,亲事还得男男女女自己有情有义才好。

那么……怎么才能让庄颜彻底卸下防备,心甘情愿嫁给他呢?应当是别无他法,只能对她很好很好很好才能采撷芳心。

看着笼子里林八哥,庞致抓了一把糙米喂它,对鸟儿道:“这一桩好亲事,倒是有你许多功劳。”

林八哥并不吃糙米,躲开庞致的手,嘴里仍旧叫着“娇娇”。

庞致在鸟儿的嘴里嗅到淡淡的腥味,眯着眼道:“在别处吃了好的,这会子已经管不住你了。”摸了摸鸟头,他也未责怪什么,吩咐下人拿了些荤的东西来喂。

庄颜那边,她送走了林八哥,又继续刺起绣来,因心情愉悦,还哼起了曲子,唱词正是《皂罗袍》中的“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下面的一句则是两人合唱,庄颜以贝齿咬断细线,心想着,也不知平南侯以后能不能与她和曲子,能不能同她一道赌书消得泼茶香,还有共剪西窗烛……

明明亲事未定,她却恨不得把一生都想念完了。这便是情之一字的妙处了,叫人无端多了许多烦恼丝,真是甜中带愁,愁中带甜。

忽闻几声咳嗽声,庄颜才缓缓回过神来,一边抽针一边抬头道:“做什……”骤然对上庄守义那张隐隐带怒的脸,手上的针一歪,扎进了指头,指尖冒出血色珠子,她却不敢去擦拭,轻轻喊了一声:“爹……”

庄守义双脚踏进房来,黑着脸道:“是谁教你的这些艳词乱曲?你什么身份,也去唱这些?!”

雪白长项弯下,庄颜低头暗想,父亲若是没有听过这出戏,怎知她唱的是“艳词乱曲”,凭什么他能看,她就不行?

虽是如是想,嘴上却不敢辩驳,把针扎在绣绷上,庄颜站起身要行礼。

庄守义还想责备,却有下人来道:“二老爷,大老爷叫四小姐过去。”

这下子,庄守义嘴上的话不好再说,瞪了一眼庄颜,不悦道:“去吧,早去早回。”

庄颜走了,庄守义也走了。兄长的意思他明面上不敢忤逆,只好想法子把女儿暂时送走了,否则真让她到别家去做妾,还不如把他的脸皮剥一层下来得好。

庄守仁叫庄颜去也无甚大事,只是隐晦地提点她,把握机会,侯门贵妾半点不比寻常人家的官夫人差。

庄颜只是面上应着,心里头有自己的打算。

*

庄守义打算把庄颜暂时送到黄家去,虽然黄不羁是个不着调的,两老和黄出右却很靠谱,他只消亲自去嘱咐一番,也不怕女儿被小叔子带坏了。

修书一封去了黄府,庄守义又着人跟潘梦蝶还有庄颜知会了一声。

庄颜去看过母亲,说了些安慰的话,又说无事便和舅舅一齐回来看看,黄氏才没有那么不舍,由哭转笑。

庄府也没别的事须得庄颜牵挂了,剩下的,就是庄佩的婚事。

庄佩的事庄颜托付给了黄不羁,谁知他还没派人散播县丞要调到京中的风声,此事已经渐渐传开了,还有鼻子有眼地说是要调到吏部去。

这自然是平南侯的手笔,他办这事比黄不羁干净利落,也算是给庄颜减少了许多麻烦。

庄颜感知到府外有人相助,府里的事安排起来也是得心应手。

庄佩这两日也见过了县丞和秀才两人,芳心已经许了出去,听庄颜的嘱咐沉下性子来,把县丞升迁的事“不小心”透露到了庄守礼跟前的人耳朵里。

事事如庄颜所料,吴玉婷决定把庄佩许给秀才家,说秀才年轻有为,是良配。

庄守礼不同意,他觉得秀才的前途尚不可预测,县丞虽年纪大了庄佩许多,但已经要调来京中了,将来相互帮衬着,三房前途的更加光明!

吴玉婷再多弯弯心思,也忤逆不了丈夫,最终庄佩的亲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庄佩得了消息,第一时间来了碧泉居。

庄颜拿女儿茶招待了她,听着庄佩语无伦次地说了许多话。

说着说着,庄佩泪如雨下,庄颜替她抹着泪,眼角潮红地问她:“这是好事一桩,你哭什么?”

庄佩忍泪道:“亏得姐姐相助,才把这门亲事定下来。”

捏着庄佩消瘦的双肩,庄颜道:“你瞧你瘦的,别到时候连喜服都撑不起来。”

擦干净脸,庄佩道:“那人家里送了大雁来,八字也合过了。父亲嘱咐母亲以后要待我好些,想来以后的日子是不难过了。”这亲事一定,她连称呼都拘谨起来。

庄佩今年十三,离及笄之年还有一年有余,这一年内,吴玉婷应当是不会再折磨她了。

庄佩笑若春风,道:“活雁难得,许多人家常用鹅或是鸡代替,可见县丞真心。”

说到这事,庄佩双颊浮红,有些骄傲道:“听媒人说,这大雁是那人为了纳彩自己亲手打来的。”

县丞这般真心,庄颜很替庄佩高兴。

看着四姐姐真心替自己开心,庄佩有些愧疚道:“姐姐亲事尚未定下,却替我如此劳心,妹妹真是过意不去……”

“你不消替我担心了,我多结善缘,老天不会亏待我的。”有一个平南侯足以,若这桩亲事成了,也不枉她常常行善了。

姐妹两个有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庄颜往嘴里放了个芙蓉糕,问她:“我马上要去外祖家中,你如今处境不再艰难,我也不用再时时挂念你了。——对了,你的事,你姨娘知道吗?”

庄佩微弯了下来,神色复杂道:“姨娘知道了,因此这两天精神头还好些了,不过……也不知能不能撑到那日了。”

叹息一声,庄颜抚了抚她的背,隔着薄薄的衣衫都能摸到庄佩凸起来的脊梁骨,如珠似玉一般。

送走了庄佩,庄颜算是了却一桩心事。她的亲人不多,值得她付出的也不多。

松了口气,脑子忽然想起那人来,这件事要不是有他相助,没有那么容易能成,她该谢他才是。

想到此处,庄颜命人套马去了黄府,准备约黄不羁一道去看戏。

到了黄府,庄颜一进垂花门,就先往潘梦蝶那处去了,潘梦蝶也不拘着她,笑道:“我正忙着,你去找你舅舅玩吧。”

庄颜刚出门,邓妈妈慌慌张张地拿着张帖子来了,庄颜瞥了她一眼便出去了。还没走出去,就听见潘梦蝶温和的声音:“怎么了?”

邓妈妈把帖子递到潘梦蝶手上,潘梦蝶也吓了一跳,茶杯哐当摔在桌上,瞪大了眼睛道:“什么人送来的?”

邓妈妈答话道:“来的人好气派,坐的是双驾马车,奴婢以为是凉国公家的主子,差点行了大礼,后来才知道只是国公夫人身边的妈妈。”

邓妈妈何等老练的人,居然差点犯这么大的错。国公府就是国公府,下人的气派竟不输寻常官家。

点着头,潘梦蝶道:“不怪你,怕是国公府里有头有脸的妈妈,代的是主子的颜面,出行庄重些也是应该的。”

邓妈妈疑虑的眼光投过去,“只是……这国公府茶会的帖子怎么会下到咱们府上?”

黄府只有黄出右在朝为官,黄则武早已退出官场多年,国公府府上五个继字辈的后生个个出类拔萃,陈家在朝中举足轻重,潘梦蝶可不认为黄家什么时候能攀附得上凉国公府了。

思忖一瞬,她低声道:“怕是托了颜姐儿的福……”庄守义才打算把庄颜送来,这国公府的帖子就来,要说不是人为,潘梦蝶是打死也不信。

第42章

这边庄颜寻着了黄不羁,在廊下站着,甜哥儿最近像是失了宠,待遇变差了许多,叫声也恹恹的。

黄不羁穿着蓝色宽松的程子衣,头戴方巾,整齐利落,也不失为一个美男子,只是和平南侯比起来,气质上输了许多。

庄颜低下头,责问自己怎么什么事都要想到那人,还要做一番比较。

“走吧,这会子已经晚了,都不知道戏唱到哪一出了。”黄不羁背着手道。

舅甥两个同乘一辆马车,往春满园去了。

庞致早订好了位置,两人一入门便有人在前头带路,不想还未上楼,却在厅里碰见了崔博文。

崔博文一身蓝色细布直裰,头簪花,见了庄颜眼睛一亮,立马回过神来冲黄不羁作揖。

黄不羁心知这小子是什么人,冷哼一声到:“读书的人还有时间到此处来赏戏?”

庄颜往黄不羁身后站,悄悄拉了拉他的袖子,就算是嘲讽,她也不想和崔博文多待一会儿。

崔博文一副老实样子,低头道:“已经放了消暑假了,几个同窗就要回家,才约到此处小坐半日。”

管他怎么解释,黄不羁也没给好脸色,带着庄颜就去了二楼。

崔博文回到二楼厅上,他的妹妹崔玉冰也在,满含希冀小声问他:“哥哥,见到侯爷没有?”

心猿意马地摇摇头,道:“没有,侯爷就是来了,也该是在雅间里,断不会像咱们一样坐在厅里吧。”

可春满园的雅间,他们是包不起的。

崔玉冰头上珠花颤动,攥紧了粉拳道:“我便不信,一日也碰不上,总有撞上的一日吧!”

近日庞致多爱来此,有些不听劝的姑娘们便也来此处守着,只盼着有一次“偶遇”,让那尊贵冷漠的男子为其倾心。

雅间里,庞致一见庄颜来便端起一杯茶来放在嘴边,掩盖住那浓浓的笑意。

黄不羁将将到,还不得他坐下,庞致站起身道:“春满园里闲人多,不若去来月楼,楼里新请了厨子,有几样拿手菜做的很是不错。”

压根不是新请的厨子,是他侯府里的厨子,只因庄颜爱吃那厨子做的菜,庞致才将他暂放去了来月楼。

黄不羁想起崔博文,怕这厮对自己外甥女起什么歹念,也想避着他些,便到:“正好,我这几日也吃腻家中的菜了,托侯爷的福,今日有口福了。”

做了个请的姿势,庞致让他们先出去。

黄不羁挑帘,庄颜跟在舅舅身后浅浅笑着。平南侯在他们舅甥面前从来不摆架子,且关照颇多,怎能令人不生好感。

到了来月楼,掌柜的带他们进了庞致专用的雅间。

庄颜认得这房间,这是平南侯夺她耳坠子的屋子。走到圆桌边上,她眉梢带喜,这是他们第二次共同进餐了,第一次的时候,他还躲着众人牵了她的手,摸了她的断掌。

三人入座,上了八样菜,一道汤。

有丫鬟布菜,庄颜几乎把每个菜都尝了一遍,样样都合她的胃口。

黄不羁也多喝了两杯,笑道:“颜姐儿比在黄府时吃的稍多些,想来家中的菜一直不和你口味。”

秀美轻蹙,庄颜道:“我瞧着都是素菜,才多吃了一些。”

庞致不曾开口,只是不住地给黄不羁灌酒,直到对方双颊通红眼皮子开始打架为止。

黄不羁单手搁在桌上,对着庞致一口酒气,道:“侯爷……我对您说,我这个外甥女家世虽不显赫,但心地善良,模样也不差……”

庄颜扯着他的袖子急急道:“舅舅,你喝醉了!”

朝外招招手,庞致吩咐道:“带黄公子去休息吧。”

黄不羁走后,庄颜有些紧张,纵使有丫鬟在,她也没法子泰然自若地与他相处,谁让她“得罪”了他。

庄颜不说话,庞致也不开口。

末了,还是庄颜坐不住了,红着脸道:“劳烦侯爷着人将我舅舅送上车吧,我带他回去。”

庞致也不留她,起身道:“好。”

庄颜看了丫鬟一眼,兰儿开了帘子先去了马车上帮着扶人。

他就站在她身后,高大的身影似是能够整个地将她包裹住。

庄颜还未走到门口,庞致忽然一把搂过她的腰,紧紧地禁锢在自己怀里,在她耳边低语道:“以后再也不许你躲我,否则我再不管你府上长辈在不在跟前了。”

扭动身子挣扎着,庄颜垂首,一手掐着他的臂膀,底气不足道:“只是家中事多,并不是存心要躲侯爷。”

她这一狡辩,庞致手臂上使的劲儿更大了,温香软玉在怀,他极力克制道:“我不听你这样解释……”

这男人到底有多少力气……竟越抱越紧,恨不得将她揉碎在他身体里似的。庄颜也不费劲去拨开他的手腕了,只得放软了声音求饶道;“是……再不躲您了。”

听了这讨饶的话,庞致可没有这么快就不计较了,他的唇擦过她的耳廓,语气平淡却带着股警告的意味:“是你自己说的,事不过三,再有下次,我便真不客气了。”他实在是忍不了了,这一次是最后的警告。

庄颜想拉开他的手臂,使的劲儿却一点也不管用,只得嗔道:“侯爷该放开我了吧。”

仿佛听见身后的轻笑声,庄颜感觉到腰上一松,庞致的手臂逐渐往上移去,在她柔软的胸上捏了一把才松开。

庄颜逃开他的怀抱,脸红得不像样子,双目圆睁,似怒似嗔,道:“侯爷……你!”

庞致面不改色道:“夺你耳钉上不足使你铭记,这次总不能轻易放过你去。”

心中又喜又羞,庄颜踩了他一脚,本想踩了就跑,哪知庞致动作那样利索,又一把揽了她的腰,提起她的腰身,将她搂到了他的面前。

两人相距不过一寸,庞致没想到他夫人还是个记仇的性子,略勾着嘴角,微张的唇齿间还留有淡淡的酒香,清冽馨香。

两具身体贴的太紧,庄颜身上的褙子滑落至肩上,胸前双峰耸起雪白一片,肌肤莹白如玉,怎么看怎么诱人。

他原本可以忍住,哪晓得这小猫今日非要送上门来。

庞致噙着笑意低头衔住她的红唇,喝过烈酒的有些灼热,庄颜整个人都懵了,只知道眨着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身下已有了反应,庞致最后舔了她的下唇一遭,方松开她,嗓音有些沙哑,道:“气性这样大,将来如何治的了你。”

庄颜这才渐渐回过神来,羞羞答答想要再回他一句,却不晓得怎么失了声。

沉默良久,庞致取下腰间的“入骨相思”放在庄颜的掌间。

痴痴地接过他贴身的佩饰,庄颜愣愣地看着他,道:“这……”

庞致握着她的柔荑,像把玩玉件一样轻轻搓揉着,道:“这是我的心意,我心悦你。”

若说方才的一幕幕只是惊喜,那么现在这句话真的令庄颜震惊了!平南侯说,他心悦她?

双眼雾蒙蒙的,庄颜缓缓低下头来,看着手掌心里这颗玲珑剔透的骰子,“我……我不过是礼部郎中之女……”

庞致握紧她的手,庄颜的拳头也合了起来,那枚骰子硌得她的掌心有点痛。

庞致说:“凉国公义女的身份,如何?”

“什么?!”

惊喜一波接一波,庄颜的脑子如有雷鸣,轰隆隆地接二连三炸开,仿佛在梦中一般。

庞致道:“你既要住在黄府,随你舅母去凉国公家倒也方便,记得,那日不要误了时辰。”

他知道庄颜一时间难以消化,可是她总躲着他,飞鸽传书又怕被别人截走了,这些话只能当面说了。

对上庄颜惊喜的双眼,庞致温柔地替她抹去眼角的泪水,又在她额间印下一吻,声音有些缥缈道:“别哭。”他看不得她哭,感动得哭也不要,他心里会难受。

庄颜强忍着泪,等到他放开了她,不知到底说没说什么,转身就跑了出去。

庞致脑子渐热,又回到桌边猛地灌了一壶茶才冷静下来。他多想一活过来的时候就把她娶回去呀。可是庄颜那样敏感的心思,面上好似从不在意流言蜚语,难过的是却只是暗暗抹泪的样子,他这一生一世真的不想在看到了。

他要叫世人都知道,庄家之女庄颜,不论从家世样貌还是才华,与他实在是再般配不过了。

*

把黄不羁送回黄府,庄颜便掉头回了庄府。

多亏黄不羁喝醉了,否则她这副满面含春的样子定要叫人瞧出来不可。那些只在话本里偷看过的情节竟然切切实实地发生在自己身上,还是和她心心念念的男人,叫她怎能不激动!

她终于有资格和他比肩而立,从身份到样貌,从里到外!

袖中的红豆骰子终于到她手中了,庄颜双手合十放在胸前,但愿苍天不负她的真心,让有情人终成眷属。

第43章

自来月楼回府的两日后,庄守义亲自去黄府找两老说了让庄颜去尽孝一事,黄则武十分疼爱这个外孙女,自然欣喜万分,当下便应了。

庄守义走之前,黄则武还意味深长地嘱咐他好生照看黄衣,毕竟这一胎来的太迟,为人父母总是会担心的。他面上略显尴尬,但还是老老实实应了。

庄颜彼时还在家中绣蝴蝶图册,正绣到燕尾蝶主翅形似凤尾的地方,食指滑过颜色艳丽的蓝、紫、红、黄、橙、绿等绣线上,脑子里想的是蝴蝶翅膀上颜色的分布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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