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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追妻手册-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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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茹低着头不说话,这件事里,她更希望庄颜得利。霍三娘对她不好,庄保业对她不好,庄静对她也不太好,她想报复……很想报复。

长长地出了口气,霍茹道:“事到如今,咱们也没法子保下任何人了,自求多福吧。”

霍茹重新躺下来,外面就算闹翻了天也不关她的事,反正庄静为什么会在这里,她不知道,只要装糊涂就好了,本来就是霍三娘让她一夜都待在后罩房里不要管任何动静的。

庄保业也躺了下来,但他的心里可没有霍茹那么好受,时间每流淌一瞬,他的煎熬就多一分。现在最好的结果就是霍三娘提前知道真相,把事情压下来,庄静也假装什么事的没发生。霍三娘的计划乱了就乱了吧,总比什么都没做成,还赔一个人进去好得多。

霍三娘也睡得很浅,她估摸着这个时候差不多下人们也该起床了,洒扫的洒扫,该发现什么就发现什么,只要把事情一闹大,捉了崔博文,把昨夜的风流事曝光,庄颜要么死,要么嫁给崔博文。

平南侯若是要人,霍三娘就让庄静替庄颜嫁过去,自己的女儿做了侯夫人,从今以后不管是霍家还是庄家,都没人敢轻视她了,所有的一切都还掌控在她手里。

天方渐露鱼肚白,刘采春带着人到庄府正门口去闹,门房都还没睡醒,就被巨大的敲门声给震醒了。

门开了,刘彩春带着家里几个身强体壮的粗使婆子,气势汹汹地站在门口,道:“我要见你们大夫人和二夫人。”

下人认得她,照例问了一句什么事,刘采春满脸得意道:“我是找我儿子的,快告诉你们夫人去吧……省得街上人多了看笑话,对你们家小姐的名声不好。”

这气势看不像找人来的,至于名声……刘采春都闹这么大了,今天一过,谁还不晓得庄家发生了大事?

霍三娘一听见刘采春来了立马精神起来,纳闷想,崔家的人怎么来的真么早?不该是她捉了奸,再着人去崔家请人来商议解决办法吗?

梳洗好了,霍三娘在花厅里接待了客人。

下人去福喜堂传话的时候,庄守义正起来准备去礼部,黄氏也醒了,听说大房有事,便一道起床梳洗整齐了。

黄氏看着情况不对,纳闷道:“大嫂又有什么事?”

庄守义道:“左右不过分家的事,你先应付着,只不答应她就行了,父母亲都过世多年了,分家也是理所应当的,大哥这会也是无力回天了。”

黄氏摇着头,“不对,肯定不是分家的事,不然不会这么早喊我去。”

庄守义穿好了衣裳,“我先去礼部衙门了。”

送走了庄守义,黄氏便去了花厅里。

庄守义在夹道里碰到了庄守仁,便提了早上的事。

庄守仁一听觉得不对劲,又听下人说好像来了什么人。他直觉要发生什么事,却赶着上衙门,只能先出去了。

庄守义担心黄氏的身子,还是打算去花厅看一眼再走。

花厅里,刘采春已经和黄氏吵得不可开交了。

庄守义快步进去扶着妻子,替她顺气,道:“别气别气,小心孩子。”

黄氏坐下来,大口喘气道:“这个无礼妇人,竟然污蔑我家颜姐儿和他儿子有……有私!还说就在昨夜,有了肌肤之亲!”

这句话让花厅里炸开了锅。

第68章

七十:

庄守义隐隐觉得这件事定有蹊跷,目光从霍三娘身上扫过,却得不到一点信息。

收回目光; 视线落到了刘采春身上,他的女儿现在是国公府的义女,要嫁更好的人家; 刘采春怎么能说这种话。

“崔夫人,虽然早前我们确实有意于你的儿子,不过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吗?你怎么又上门来侮辱我家小女。”

刘采春气势可足了; 插着腰道:“是不是污蔑,一看便知; 反正我儿子就在你们家院子里。你们放心,我家儿子做了错事,崔家自然会承担责任; 你们也别不好意思认!”

庄守义和黄氏都气得不行了; 后者道:“你儿子晚上不归家; 在庄府内院里做什么!”

刘采春解释道:“庄保业不是住内院吗?不过是两个读书人谈论制艺喝多了; 便歇了会儿; 谁晓得迷迷糊糊碰上了轻佻的姑娘。年轻人喝了酒; 哪里晓得自己在做什么; 做了错事也是情有可原的。不过你们放心,不管是不是你们家女儿先动手的,该承担的责任我们会承担,还是会明媒正娶地把她抬回家。”

霍三娘真是佩服刘采春的那张嘴,说出来的话像淬了毒的刀子,割在人心口上又狠又疼。

黄氏嘴唇发白,倒不是觉得庄颜会做出这种事,而是被刘采春的泼妇样给气的,她抬起手颤抖地指着对方道:“你血口喷人,我家颜姐儿不是这样的人!”

刘采春不依不饶:“有没有这种事,咱们去搜一下就是了。”她带了家中好几个劲儿大的粗使婆子来,站在这里完全不输阵。

黄氏喊着让她去搜。

霍三娘也同意。

庄守义心里满腹疑问,却也不能任由刘采春这么闹下去,便道:“你要看便看,倘若你冤枉了我女儿半分,我不会这么容易饶过你!”

刘采春确信自己的儿子没有说谎,让崔博文在前面带路,一行人去了凤落院。

天才刚刚亮起来,凤落院里,霍茹和庄保业都太累了,本来还存了一丝丝去救庄静的心思,一觉睡死全忘干净了。

等到夫妻两个起来的时候,霍三娘带着好些子人都到了内院里。

霍三娘道:“就是这里,若不在我媳妇子的院子里,别处也找不到了。”她抑制住内心的躁动,接下来一刻,二房的美梦就该彻底毁了吧?

刘采春趾高气扬,把这里当自己的府上,吩咐几个婆子道:“去把少爷给我找出来!”

黄氏不满,霍三娘也太由着刘采春乱来了,就像是计划好的一样。

黄氏身边的妈妈去了碧泉居找庄颜,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她心里还真有点怕,不是怕女儿做出这种事,而是怕女儿被人害了。

霍三娘身边的陈妈妈也跟着去了,春。药都是她一手准备的,这事怎么能少得了她。

霍茹和庄保业还躲在屋里不敢出来,今天的事,能躲过就躲过算了,要真扯到身上来,就把责任推脱得干干净净。

霍三娘走到黄氏的面前,冷嘲热讽低声道:“弟妹不是很想分家吗?我想分了也好,省得连累我家静姐儿的婚事。”

黄氏挺直了身子,往前走去,她要亲眼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庄颜是绝对不可能做这种事的!

霍三娘跟在她后面,像恶犬一样死咬着,切齿道:“我看她现在还能攀什么高枝,你若是求我,说不定我还考虑考虑不分家的事。”

黄氏置若罔闻,走上三级石阶,迫不及待地往屋里去。

庄守义跟在旁边,把霍三娘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既然大房这么想把脸撕破,分家的事也该干脆些!他从未没想到,大嫂私下里居然都是这样对他的妻女。

梢间里传出几声尖叫,光从声音来分辨,一下子听不出来是不是庄颜的。

陈妈妈跌跌撞撞地出来了,跪在霍三娘面前颤抖道:“夫人……夫人……小姐……”

纵使见惯了肮脏事,陈妈妈也知道今天的事意味着什么。

三房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庄佩就跟在吴玉婷的后面,担忧地竖起耳朵,生怕早上听到的风声是真的,她担心庄颜。

霍三娘见陈妈妈说话都不利索,推开她道:“是她就对了,不知廉耻的东西,做出这种事来。”

崔家婆子也从里面出来,对着刘采春道:“夫人,少爷在里面,和庄家小姐一块儿……衣衫不整。”

这件事总算定下来了,霍三娘不慌着进去,转身对刘采春道:“快把你儿子领回去吧,两家的婚事,你就跟二房商量,我就不管了。”

陈妈妈跪在地上,扯着霍三娘的衣摆,恐惧道:“夫人您还是去看看吧……”后面的话她不敢说,怕大夫人撕了她!

明明就是庄颜喝了下药的茶,和崔博文有苟且,怎么会变成庄静呢!明明庄颜进来了就再没出去过啊,陈妈妈也是这件事的见证者,怎么一切都和设计好的不一样呢!

黄氏急得要死,偏偏一堆婆子和霍三娘都挡在面前,她正要排众上前,亲眼去瞧瞧,庄颜却从前院里款款而来,看着众人高声道:“母亲,您怎么一大早就不院子里,这大清早的是要干什么……”

听到她的声音,黄氏和庄守义安心下来,霍三娘吓得睁大了眼睛,庄颜怎么会在这里!

庄颜穿着素缎梅花褙子,踩着缎面鞋一步一步地走到霍三娘面前,道:“大伯母,您怎么了?怎么看见我像受惊了似的——”

霍三娘还没回过神来,庄颜在这里,那里面的是谁?

崔博文已经醒过来,被婆子们随便套上衣服架了出来,他看见庄颜也是一激灵,她在这里,那他身边的是谁?!

霍三娘跑进去看了一眼,庄静扯着衣服盖在身上哭的昏天黑地。她气红了眼睛又跑出来,想要给庄颜一巴掌,被莲儿替主子挨了。

庄守义和黄氏都拦着霍三娘,质问她:“你这是做什么?”

霍三娘像挣脱他们的禁锢,拼命地摆着身子,发髻上的假发脱落,头发散开部分,簪子又掉了下来,落在地上一响,她扭动的脚正好踩在上面,金簪便坏了,珠子也碎了。

庄颜装作毫不知情道:“到底怎么了?母亲,崔家人怎么会在这里?”她低着头,避开外男的目光。

刘采春看了儿子一眼,皱眉道:“里面的到底是谁?不是说是庄颜吗?”她想去看,霍三娘不让。

崔家的婆子道:“是个与这位小姐年纪相仿的人,容貌稍差些。”

这么一说,大家也就晓得了,看霍三娘等人的反应,总不会是个丫鬟吧?

刘采春脑子转的很快,不是庄颜,庄静也可以啊。她插着腰居高临下对霍三娘道:“庄夫人你说这件事怎么办?你放心,我家博文绝不推责。”

崔博文有些腿软,脑子也还疼着,听了母亲的话清醒的很快,挣扎着道:“娘,我不娶庄静,我不娶!明明是庄颜啊,怎么会变成庄静了,我不要娶她!”

刘采春打了儿子一耳光,黑着脸道:“还由得你挑!”事已至此,要是不娶庄静,那就太亏了,出了这种事,以后哪个大家闺秀还肯嫁进来?

霍三娘啐道:“你想的美!我女儿死也不会嫁给你!”

梢间里的哭声越发清晰,霍三娘赶人道:“都给我滚!滚!来人啊,把人都给我赶走!赶走!”

刘采春不肯,摔着帕子道:“你女儿勾。引我儿子,以后我儿子还怎么娶媳妇?今天你要不给个说法我,我就闹得人尽皆知!”

不出一天,南直隶的人估计都要知道这件事了。

霍三娘整个人都崩溃了,她身子发软,被陈妈妈等人搀扶着才能勉强站着。失声大哭起来,一切都完了,二房要分家,庄守仁要休她,女儿也被她害了!

这边正混乱着,庄守仁不晓得怎么回来了。他铁青着脸对霍三娘道:“大清早在闹什么闹?你怎么不在福喜堂待着?凉国公府的人和平南侯来府上了,我都让丫鬟去找你半天了。”

丫鬟头一次见这么显赫的贵人,而且还是好几个,听了吩咐慌里慌张地往常喜堂去,找不到人又跑到前院去禀报。庄守仁见半天叫不来人,又听下人说刘采春来家里闹了,才让三弟庄守礼先招呼着,他亲自来后院看来了。

刘采春一嗓子把事情嚎出来了,庄守仁听了果然脸色难看,他去衙门的路上正好碰上凉国公府和平南侯的马车,便下车问候了一声,没想到他们居然是来庄府的,便陪着他们折回去,又在门口碰到了庄守礼,便把人拦下来,一道去了前厅待客,命人把大门锁了起来。

没想到的是,恰巧在今天,后院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庄守仁看了霍三娘一眼,刘采春进来的也太容易了……

当务之急,是先顾着前院的客人,庄守仁安抚好刘采春,表示愿意好好协商这件事,请他们母子先去别院休息,稍后再议。他又嘱咐自家所有人,今天的事不许泄露一个字。最后把二房和三房的女眷都赶回去,和庄守义一起去了前院。

至于霍三娘,她烂泥一样摊在地上,如丧家之犬,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庄静在梢间里又哭又喊,还拿头去撞墙。霍三娘这才有了反应,连爬带跑地进屋去安慰自己的女儿。

霍三娘觉得自己这一生太失败了,什么都争,什么都没得到,最后还把女儿的前途给赔了进去。

第69章

庄府前院正厅,庄守仁作为一家之主; 带着两个弟弟接待贵客。实际上常日里家中来了贵客都是他或者庄守礼去迎接,毕竟庄守义的品级最低,待客未免轻慢了些。

但这次不同,因为凉国公府和平南侯明显就是冲二房来的。

平南侯和赵远眉坐上座; 庄府兄弟三个作陪。

庄守仁混迹官场多面; 实在太会说场面话; 一番恭维过后; 却没想到几位贵人并不接茬。他面露尴尬; 往庄守义那里看了一眼。

赵远眉梳着高高的圆髻; 雍容华贵; 手边的茶都快放冷了也没有喝过一口; 她道:“今日来,是要给我那义女说一门亲事的。”

庄守仁早晓得是这么回事; 但他仍旧惊讶; 平南侯竟然把庄颜明媒正娶回去。今天凤落院的那一出; 不用想也晓得是谁的手笔,他现在杀了霍三娘的心都有了。

赵远眉看着庄守义道:“庄大人; 不如先让我跟颜姐儿的母亲先说会儿话?”

一贯冷静自持的庄守义有些惧怕; 起身拱手道:“好,好,请夫人移步去内院说话吧。”

这是二房的家事,也不必让庄守仁过问,庄守仁命小厮先去知会一声,又丫鬟领了赵远眉去内院。

赵远眉到福喜堂的时候,黄氏早就准备好了一切,峨眉雪芽香味清冽。

黄氏挺着肚子起身迎接赵远眉,因对方有诰命在身,她还要行跪礼。

赵远眉忙去扶黄氏,一脸担忧道:“快请起来,你肚子都这么大了,又是私下里相见,也不拘什么礼了。”

并非虚扶,赵远眉手臂的力气很大,真真切切把黄氏扶了起来。

黄氏请赵远眉上坐,自己坐在下面的圈椅上,笑望着她道:“总听颜姐儿说您好,果真是个心善的人。”

赵远眉喜欢庄颜,爱屋及乌,觉得黄氏脾性也很好,也有些喜欢。她笑问:“颜姐儿呢?”

“她听说您来了,换衣裳去了。”在家中为图方便,庄颜穿的窄袖褙子,既然要待客,当然要换端庄大方的宽袖来。

□□叨着庄颜,人就来了,她梳着双环髻穿着绫机绸宝相花妆花褙子,衣摆下面露出绣着小花的月华裙,“义母。”一进来,就行了个礼。

赵远眉伸手喊她过来,丫鬟端了绣敦过来,让庄颜坐在上面。

黄氏仔细打量着女儿,肤如凝脂,柳眉杏眸,两腮含春,任谁看了都喜欢。

客客气气地相互问候了几句,又聊了些闲话,赵远眉问:“今日我来,是想替人说亲的,若是你们不满意,我便回绝了他,叫他从此打消念头。我虽受人之托,却也心疼颜姐儿,若是你觉得不合适,也不需顾及我。”

这话说的客气,黄氏听了不觉有压力,甚至期待地问道:“不晓得您说的是哪家的贵人?”

“是平南侯。”

黄氏听了先是一惊,随后深深皱眉,关于平南侯的传言,她可是听过的,纵使对方身份尊贵,也不能坑了女儿……

赵远眉知她有疑虑,但凡做母亲的,总是以子女为先的,她笑着解释道:“他今年虚岁二十有一了,前几年为了修佛炼性子,荤腥不沾,婚事自然也就耽搁了,如今年纪大了,皇上催他,他也想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在身边陪着,便托我留心一些,我这才做一次媒人,想把颜姐儿说给他。”

黄氏了然,原来不是生性寡淡的人啊,看来还真不能跟风跟雨地乱说。只怕平南侯的婚事也可能是因为这种流言给耽搁了,不然按身份看,也不会临到庄颜头上吧。如此想来,倒是个可选之人。

庄颜低头坐在旁边,脸色羞红,全凭父母之命的样子。

黄氏又问了关于平南侯的一些事,不过她也会把握尺度,涉及皇家辛秘的并未多问。

得知平南侯身边干干净净,没有通房丫鬟没有姨娘,黄氏很满意,她自己就不喜欢姨娘,更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和别人共侍一夫,当然这种善妒的话不能明说就是了。

聊了大半天,黄氏对平南侯非常满意,赵远眉道:“恰巧他今日也跟过来了,若是不忙,你也去见见他,俗话说眼见为实,你亲自瞧过了也放心些。”

才提了亲,就要见人,这有些快了。不过黄氏着实好奇,便说想要见一见他。

见平南侯自然不能在内院,黄氏派人出去传话,庄守义知道了便让庄守仁带着陈继端去了书房,又让下人传话去请黄氏和赵远眉来。

黄氏偷偷问庄颜要不要躲厅后面偷偷看看,庄颜假装羞道:“女儿就不去了,全凭母亲做主吧!”

庄颜就不信,平南侯那样的妙人,黄氏会不喜欢。她去了,实在怕露馅,他肯定会看见自己的,在父母面前,她有点怕。

到了厅内,黄氏一见平南侯果然惊艳十分,没想到这侯爷这样年轻俊朗,和自家女儿若是站在一起,还真是天生一对。

庞致礼节周到,进退有度,不摆架子,黄氏细细观察着,满意得不得了。庄守义更不用说,堂堂正正的侯爷夫人,他恨不得亲事当堂定下最好。

待到庄府客走,黄氏欢天喜地地回去告诉庄颜平南侯长的多朗逸,气度多风流大方,谈吐也高雅。

黄氏高兴之余还是问了庄颜的意思,庄颜还是那句话,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庞致基本上算是没有父母,两家牵线搭桥的事由赵远眉和黄氏沟通,五天内,两家的亲事就定下了。

这五天内,庄家也商量好分家了,庄守义把态度拿出来了,不管大房的同不同意,必须分家,若是庄守仁强求,那二房则举家搬出去,在新宅院内举行婚事。

庄守仁也已经知晓霍三娘做了什么事,除了答应也没别的办法,不过唯一的要求就是庄颜必须从庄府出嫁。

庄守义欣然应允。

亲事定下来之后,庄佩给庄颜送了贺礼来,金厢玉点翠珠宝,几根玉簪,和青玉缠枝莲纹瓶。

庄颜收到东西后很惊讶,这些估计是庄佩最好的东西了,居然拿来给她做添箱,可见其真心。

庄颜很感动,本来想退回去一些,想了想还是留了下来,她收下庄佩会更高兴的。

庄府现在暂时由吴玉婷主持,庄颜的嫁妆一共二十六抬,十分丰厚,大房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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