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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追妻手册-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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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很大,庞致陪庄颜逛了两天,才把每一处都逛到,因第三日要回门,两人睡的很早,也没干别的。

回门这天早上,庄颜起的很早,还是由莲儿和兰儿两个伺候着梳妆,梳了个堕马髻,排插三对梅花纹金簪,额头贴了花钿,桃红色的唇,笑起来明艳动人。

庄颜穿着挑线裙,挑了两件褙子问庞致,是白绸的并蒂莲缠枝的好看,还是流云百福的妆花褙子好看。

庞致替她挑了并蒂莲的那一件,然后道:“昨儿跟在我们身边的两个大丫鬟都很会伺候人,是原先宫中出来的嬷嬷调。教过的,不光穿衣打扮这等小事,以后内宅账务等各类事宜,都能使唤她们去做。”

她才入侯府,即使有他宠着,也难免会有下人欺下瞒上,庞致这是在提醒她早些立威,好把规矩给树起来。

庄颜听明白了,穿上并蒂莲的那件褙子,和庞致两个挽着手坐着轿子到了影壁前,换了马车往庄府去。

这一次回门,庄颜的身份再不是国公府的义女,而是平南侯的夫人,皇帝的外甥媳妇了,即使是庄守仁也不敢轻视,他不得不承认,庄家庶出一支就是出了个凤凰。

庄府前院正厅,庞致和庄颜坐的是上座,庄府一众人等还行了礼,庞致客气了一句。庄颜把黄氏扶起来,母女两人相视一笑。

中午在庄府用了餐,庄颜便去了黄氏处歇息,庞致则和庄家三兄弟一起去了外书房。

黄氏关了隔扇悄悄问庄颜:“侯爷有没有……碰过你?”

庄颜想起他说的话,指望她给他正名呢!害羞的点点头,道:“新婚第二日中午才起来,夜里回房就发现床单被子都换了新的。”

黄氏大喜,那就是说明有落红了。

母女两个又说了些体己话,黄氏才开始讲庄府的一些事,她告诉庄颜,庄静下个月出嫁,庄守仁貌似连新夫人都找好了,至于霍三娘已经被禁足许久,只许她在女儿出嫁的时候出来看一眼。

知道这些事,庄颜还是挺唏嘘的,以前大伯母作威作福,她倒是真没想过霍三娘会落得这个下场。

庄颜摇头叹息,却也觉得怪不得别人。抛开这事不提,她又问黄氏怎么处理银月的事。

黄氏一脸平静道:“你同我的说的时候,我本不在意的,只是想着你弟弟出生了不能没有父亲,就想把这事挑开了,不过你又要回门,我怕闹得太难看,你面上无光,尚未来得及处理。等你走了,我就让邱妈妈收拾她去!”

庄颜提醒道:“没了银月,总会有别人的,母亲您还是提防着。”

重重叹息一声,黄氏道:“纵使是我身边的哪一个丫鬟,总不会用这种法子去争宠害人,就算换了松霞、素月,只要她们肯,我也是愿意的,左右我对你父亲已经不抱希望了,由得他去,只把身子顾着就行了。”

庄颜不再多言,说是要去大嫂霍茹和庄佩那里看看去。

第72章

庄颜带着莲儿和留香去了凤落院,霍茹听说她来了; 心情很复杂,还是把她请到了次间里上座。

霍茹有些局促; 上了去年的万春银叶茶; 这茶叶是吴玉婷分过来的,现在轮不到霍三娘当家,自然要差些。

把凤落院的丫鬟都赶出去,霍茹亲自给庄颜倒茶; 惴惴不安道:“侯夫人; 请用茶。”不晓得为什么; 才说完这句简单的话,她眼眶就红了。

尚未饮一口; 庄颜就听见扑通一声; 霍茹跪了下来,道:“求侯夫人开恩!”

搁下茶杯; 庄颜朝莲儿示意,把霍茹给扶起来。庄颜也抬手虚扶一把,怜惜道:“大嫂这是做什么; 起来说话。”

霍茹很意外; 庄颜还肯喊她一声大嫂。她几乎是被莲儿架着坐上了罗汉床,双手放在屁股后面,撑着床满怀愧疚道:“当初妾身不该答应婆母那件事,差点害了侯夫人,若是您因为我的缘故失去这桩良缘,我怕是一生都要良心不安了。”

笑了笑,庄颜道:“那日也亏得你提醒,我才没喝那茶,我既然不计较,你也别往心里去,自己吓自己,还吓出病来。”

抹了抹泪,霍茹道:“谢侯夫人开恩。”声音还是哽咽的。

庄颜捏着杯盖上的尖尖问她:“堂兄还好吧?”

霍茹低着头,把手臂搁在描花的矮桌上,道:“他……如今不敢打骂我了,都得过且过吧。”

笑了一声,庄颜道:“没想到会这样……”她以为庄保业会越来越暴力的,又道:“倒是好事一桩。”

纠结了一下,霍茹咬唇道:“妾身也没想到,他会变好。”那件事,她还是打算让它沉下去吧,太肮脏了,脏得人说不出口,暂且瞒着先,也好保她和盼姐儿的安康。

坐了有一会儿了,庄颜起身道:“我还要去西府看看佩姐儿,就不久留了。”

霍茹跟着出去,送她送到凤落院门口,巴巴地目送庄颜。她想,四小姐真是个心善的人,亏得菩萨保佑,让庄颜嫁进了平南侯府。

到了西府,吴玉婷热情洋溢,亲自从院子里来接,随行的丫鬟婆子有数十人。

吴玉婷把庄颜带进正上房的中间里,又让人把庄佩叫来,笑道:“我瞧着侯爷对你真好,回门带来的东西也不少,我敬领了一半,到时候都送你母亲那里去。”

说是要送给黄氏,吴玉婷指不定怎么眼红呢,她私库里再珍贵的东西,也比上侯府出来的,有些甚至还是从宫中出来的宝贝。

庄颜没放在心上,那些东西侯府多了去了,吴玉婷就算要贪墨几件,也没什么。反正庄守义正在寻新宅子,将来分家过日子,谁也干涉不了谁。

来这里也特别的事,庄颜就是想问问霍三娘现在怎么样了。

提起霍三娘,吴玉婷可起劲儿了,眉飞色舞把她的惨状讲了一遍,后来声音就低了,悄悄对庄颜说:“我瞧她肚子鼓了起来,有些古怪,不过今日你回门,我还没来得及去告诉你大伯父,要不你跟我一起再去看看?”

庄颜知道吴玉婷的意思,是在怀疑霍三娘私通,不过都这个关头了,怎么可能还有精力去想这些……恐怕是身体有疾,已经难以治愈了。

“那就去吧。”

吴玉婷把庄佩也带上了,她晓得庄颜喜欢庄佩,所以这段日子里想着法子对庶女的女儿好,希望二房因此多照拂照拂三房。

霍三娘被关在一间比较小的院子里,这院子里原来住了几个姨奶奶,后来人没了,就空了下来,不曾打扫过,原来摆在里面的家具都没有移动过。

庄颜一进去就觉得渗人,正门口的牌匾是金粉写就的,已经被雨水冲刷得看不清楚了,走到内室,屋里的桌椅都旧了,腿歪了不说,还脱皮得能看见木屑。再往里去,花样子已经老旧了几十年的架子床,床上的帐子也还是夏天的,破了几个洞,看起来寒酸极了。

吴玉婷身边的妈妈撩开帐子,弯腰站在一边,不大客气地对床上的霍三娘道:“三夫人和侯夫人来看你了。”

庄颜摆摆手,叫下人们都出去,她往前几步,俯视着霍三娘,道:“大伯母,许久不见了。”

听见庄颜的声音,霍三娘才悠悠转头,吃力地眨着眼,眼神空洞绝望,整个人都迷糊的很。

吴玉婷道:“许是脑子糊涂了吧。”

霍三娘这个样子,基本是没法沟通了,庄颜也就没多逗留,边往外走边道:“还是找个大夫给看看吧……”

霍三娘躺在床上听见这句话,莫名其妙地笑了笑,她现在是什么样?垂死而已,连三房的庶出丫头庄佩都比她风光,这一生……真是白活了。

忽然有些后悔去跟庄颜争,霍三娘想,庄颜的人生还有几十年,她的人生多一些也就二十年,而现在……还不晓得撑不得撑得过三五月。

吴玉婷在门口应和着庄颜的话,道:“也是该找个大夫来看看,否则她要是去了,你大伯还要守丧,耽误他迎新夫人进门。”

外头的声音小了,霍三娘心如刀刮,她一失势尚且过得如此,更何况庄静呢。

庄静被锁在自己的秋凉苑快一个多月了,确实过的不太好,看守她的下人说,夜里常听见哭声,白天又没了,怪吓人的。

*

从庄府回去,庄颜心情颇有些复杂,其实少些恶意,也许大房也不会这么惨。

庞致送她回来之后便去了翰林院,嘱咐庄颜有事自行处理,等他回来一起吃饭。

侯府的事眼下还没交到她手上,庄颜尚且闲着,想来想去无事,便去了庞致的书房。

庞致的书房简洁大方,青苍色调明显,北面的博古架上摆着些千年的蟠龙穹枝青檀,形态各异。再往东北方向看,窗下设金丝楠木案,案上端砚、湖笔、宣纸、徽墨齐全,还有一个大肚的缠枝莲青瓷水缸,里头养着两尾锦鲤。像案边是一个很大的青花百子图瓷缸,里头斜躺着几幅画。

好奇心来了,庄颜伸手去拿那画卷,她想,能摆在这么显眼的位置,应该也不是什么机密吧……

一幅一幅的画卷慢慢被她展开,每一张都是她,或闹或静,或笑或愁。每一张都像极了她,只是那眼神似含了千言万语,心里说不完的心事,还有这画上旁边的景致,虽然她有些远远的看过,但没有在那里坐着,更没有在某处的栏杆上趴着……

这都是她,这也都不是她。

再者,她就在侯府呆了两日而已,这两天里,庞致日日夜夜都是跟她在一起的,哪有功夫作画,那么这些是她来之前画的吗?可在她嫁进来之前,这些画上的图是哪里来的?他凭空想象出来的?不想,这像是照着什么东西画的。

纵使满腹疑问,庄颜仍旧只是把画卷慢慢地卷起来,按照记忆力的位置一一摆放。

游廊下的林八哥饿了,躁得开始叫起来,叫着叫着没人理,便又学人说话,不晓得喊谁“娇娇”。

这个俗气的名字,庄颜总觉得是庞致取给她的,可他又从未这么叫过她,那么到底是谁的名字呢?

这事说起来简单,细想起来太复杂,庄颜只当是自己想多了,毕竟画上的人真真切切是她,总不会是世上哪个长的和她一样的人罢?

想到此处,庄颜又不免多疑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说不定真有长的一样的人?

她把两人相识相知的过程一一回忆,好像是发展的太顺利了些,他对她也好的过分了。

百思不得其解,金乌西跌,庞致回来了。

庄颜在正院平心堂里传了饭,和庞致一起在次间里用饭。

桌上有马鲛鱼脯、碧粳粥、煎鱼、十香甜酱瓜茄等几道菜,还有巴掌大的梅花香饼,另配几样饭后点心,五颜六色,看着就有食欲。

庞致胃口很好,庄颜吃的不多。

吃完饭,两人牵着手去园子里消食。庞致牵着她的手,那软软的柔荑放在他手心里就像个把件,怎么看怎么好看。

抽回手,庄颜笑问他:“总是捏我手指头做什么?”

“好看。”庞致又抢拉她的手,咬了咬庄颜的无名指。

“别叫丫鬟看见了笑话。”庄颜又抽挥手,不肯和他在外面亲昵。

庞致搂着她的腰,道:“谁敢笑话?我挖了他的眼睛。”

“有你这么凶的人,是人都要吓跑了。”

蹭蹭她的脸,庞致问:“那你怕不怕?”

庄颜也环着他的腰,“不怕……嫁都嫁了,怕也晚了。”

庞致拧拧她的脸,调侃道:“还好我娶的快,不然叫你晓得我这么狠,早要跑了。”

开心地笑笑,庄颜道:“姻缘天注定,我跑不了的。”

他把她抱得更紧了,姻缘才不是天注定,夫人是他自己费尽心思追回来的。

庞致牵着她往回走,一边走一边道:“明日我带你去议事厅见见府上的几个管事……喔,对了,还有个事要跟你说,是我下午出去听到的……”

地上一双被夕阳拉长的影子渐渐消失,声音也没了。

第73章

晚上就寝的时候; 庄颜问他:“你下午听到了什么?说我听听。”

他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戏谑道:“他们终于不说我‘坏话’了,谢谢娘子替我正名。”

庄颜害羞; “外面人怎么晓得的……”

“我是皇上的外甥,这种事宫里的娘娘总要关心下的……”落红的床单早就有人知道了。

庄颜顿觉羞涩,有些恼道:“以后不许人知道……”

庞致捉着她的手; 妥协道:“新婚那日是没办法; 以后的事……就只有咱俩知道了。”

折腾了大半夜,庄颜心想,还不如不知道……那些子劳腰劳腿的动作; 都是谁想出来的?

……

次日早上醒来的时候,庞致还在庄颜身边; 她问他:“你不去衙门了?”

庞致搂过庄颜的肩膀; 挨着她道:“向皇上告了十天的假,暂时不去了。”

“那……你就在家中不成?”

他轻笑; “家中有什么好玩的; 等交代好家里的事,我带你出去玩。”

一听能够出去玩; 庄颜很高兴; 自从和祖父南下之后,父亲老是拘着她,再未去过外面游玩了。

“去哪里?侯爷想好了没有?”

庞致先征求她的意见,“你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摇摇头,“尚且没有,我外出不过听场戏而已,并不晓得哪里好玩。”

庞致若有所思道:“那……就听我的安排吧。”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便起来了,庄颜跪坐在床上,帮庞致系腰带。他的腰比胸膛要窄,手摸上去能感觉到衣服下面结实的肌肉,还有浅浅的横竖线条。

她手伸到后面去想把腰带饶一圈,手臂却不够长,直起身子往前倾,贴着他的身子道:“你往前面来点,我够不着。”

庞致估计贴近她的胸口,问:“这样呢?”

这才起来没一会儿,就闹她,庄颜给他系好了腰带去捏他的肋骨。庞致痒得往后缩,牢牢抓住她的手,固定在胸口前,不许她再动,警告道:“你再挠我痒,我就……不客气了。”

庄颜正了神色道:“不闹你了,今儿还有事,快放开我。”

庞致这才松开手,庄颜穿好衣裳笑他:“原来侯爷怕痒,我以为……你便没有怕的东西。”在凉国公和忠勇侯夫人面前,他可从来没有半点卑亢的样子。

面无表情,庞致道:“我独独怕痒,不过只有你知道,不许告诉别人,好叫别人拿捏了我的短处。”

像哄孩子一样,庄颜道:“好好,我不说。”

两个人都穿戴整齐,才喊了丫鬟进来梳头。庄颜还是习惯莲儿替她梳头,庞致的头发则是留芳和兰儿两个梳头的。

吃过早饭,夫妻二人携着手往议事厅去。路上,庞致告诉庄颜:“有两个妈妈是侯府的老人了,原先在我母亲身边伺候,后来我去外历练的时候府上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她们管着。侯府人口简单,我也不大管内宅事物,瞧着用得顺手,小事都是她们说了算。这日子久了难免有些倚老卖老,你看着办,若有不服你的,不论对错,都严惩。”

庄颜点头,庞致这是让她先杀杀下人的威风,她却觉得不一定非要如此,若是进退有度的妈妈,又是从宫里出来,伺候过长公主的,多照拂几分也是应当的。若已经养成了刁奴,在府上一手遮天,那还真要好好整治整治了。

议事厅外,丫鬟婆子们早在门口等候着,见主子来了忙跪下来,等到两人进去坐了,听见门口站着的一等丫鬟传了主子的话,才敢起身。

庞致先喝了口茶,道:“荣妈妈和德妈妈先进来。”

两个穿蓝绿比甲,阔口裤的妇人进来,头上都带了金簪子,看样式不像是一般银匠铺子里能买到,庄颜猜测应该是宫里带出来的。

两个妈妈行了礼,庄颜喊她们起身,只认了个脸,打量了下两人的姿态和眼神,各赏了一只手镯,便没多说别的。

接着,又认了其他的几个管事媳妇,有些庞致眼熟,却不晓得是哪一家的媳妇,好在有留香在一旁解释一两句,庄颜勉强能记下。

认完了府上几个有头有脸的媳妇,庄颜也有些累了,庞致让下人们都散了,牵着庄颜的手道:“反正日子还长,今天就认到这里吧,外面的铺子你也不是一下子就管得过来的,只要暂时不出什么大乱子,先放一放也可以。”

知道庞致是在体贴自己,庄颜还是问了他:“原先你也看铺子的账本吗?”

“看,不光看,有时候还亲自去铺子和庄头亲眼瞧瞧。”

“那我便更不能懈怠了,原来事情都由您管,现在由我接手,一放再放,恐怕下人们生出惰性来。就像我小时候读书一样,若是父亲让督促我,我张望两日,见母亲不过问我,就犯懒了。”

庞致笑她,道:“那你父亲要是问起来可怎么办?打你手心没有?”一边说,还一边用大拇指轻轻搓着她的手心,又在那条把庄颜手掌断成两半的线上摸来摸去。

庄颜微微红了脸,道:“父亲若问起来,自然有一百种搪塞他的法子,最差的结果不过是挨一顿骂,若是躲过了,不也就没事了么?”

庞致小时候没人管,这种严父眼皮子底下逃过一命的感觉也不曾体验过,不过听庄颜说着,也觉得有趣,笑了笑便道:“那便下午歇会儿再见外面几个庄头的人,一个中午的功夫总是不会太迟吧。”

庄颜喜欢他什么都依着自己的样子,甜蜜地笑了笑,道:“那便下午吧,还有,若是这十日里有多余的时间,也带我去庄子上看看好不好?”

“本来也打算带你去,这个时候的庄子也有些趣味。”

“什么趣味?”

庄颜几乎是没在野外待过,对那种地方有些兴趣。

庞致不肯漏口风,岔开话题道:“饿了没?要不要传饭?”

庄颜也不再追问,点了点,两人一道回了平心堂。

饭还没上来的时候,庞致告诉她:“府上的事你只管放开手去做,在家里没人敢欺负你。”

有这么护短的丈夫,谁还欺负得了她?庄颜忽又想到了那些画……画上人管她是谁,反正以后她只会让庞致的心里装她一个人。

没一会儿,丫鬟们抬着一屉子菜来,菜一道道的摆上来,酱鹅肉、马鲛鱼脯、松茸乳鸽汤……好些都她常吃的口味,

下午的时候,见完了几个庄头和掌柜的,收了他们送来的一些礼物,打赏了一些银裸子,庄颜就跟庞致一起去书房待着了。

庞致在书房里看公文,庄颜则在一旁翻看府上的旧账,熟悉大小事务,遇到有疑惑的当场就问了,由丫鬟或是庞致解答。

偶尔,她的眼光也会不自觉的飘向那几幅画上,或是看看庞致,却见他没有任何不妥的地方,像是一切都是她臆想出来的而已。

虽心有结,庄颜却莫名相信,他是爱自己的。若是说……他心头曾经确实有过别人,那她也要把人挤走,牢牢地占据他的心。

庞致看完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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