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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追妻手册-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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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侯府离去后,庄颜就一直想着孩子的事,她犹豫了很久才开口问他,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庞致摸着她平坦的腹部,说:“一次生两个就好了,省事。”

省事……庄颜不太明白这个意思,她佯装埋怨道:“哪有你这样当爹的?”

庞致压着她,笑答:“以后你就明白我的意思了。”说着去解她的衣裳。

庄颜勾着他的脖子,忽然觉得下面似是有东西涌出来,她皱眉抵着庞致的胸膛,道:“我……好像来小日子了。”

庞致顿时泄气,“你快看看。”这玩意一来就是七天,他休假只剩九天了啊!

查看一番……庄颜确定了,果真来了。

庞致躺在床上瘫痪一样,早晓得掐着她刚没了时候再娶她,这样就能多快活好些天呢。

夜里他也没折腾庄颜,他晓得她到后半夜可会能疼醒,睡觉的时候一直搂着她。

半夜里,庄颜果然醒了一次,腹部像有东西在跳,疼得出了一身的汗。

庞致察觉到她醒了,把手伸过去替她揉肚子,等到庄颜渐渐睡着了,他才睡去。以前的时候,庄颜再疼都不肯说,还是他自己找了大夫来问,才晓得如何缓解。

第76章

庞致休假的十日过得很快,最后的那两天;庄颜小日子进了;第二天都没起来床,吃喝都是庞致伺候着来的。

至于原因嘛……不消问得,在外伺候的丫鬟比谁都清楚。

接着;就是庄静的生日了。庄静和崔博文的事很不光彩,庄守仁请的客人不多;庄颜作为庄家大房的侄女;顾着长辈的面子,也须得去走一遭;只是她没想到,去的时候看了那么大的一场戏。

庄颜早打发下人送了添箱礼过去;庄静成亲的那日早上,她算起得早的了;回庄家的时候;宾客都还没来许多。

庄颜去向长辈打了招呼;便去了黄氏的院子。庄守义生怕黄氏肚子里的孩子出了差错,都不许黄氏出来见客;偶有几个女眷结伴进来瞧她;也都是待一小会儿就走了。

庄颜进了次间里,黄氏满面春风,忙下榻迎女儿。

黄氏的脸又圆润了一圈,双下巴已经显现出来,肚子也愈发大了。庄颜小心地扶着扶着母亲上榻,嘱咐道:“母亲你身子都这么重了,轻易不要走动。”

黄氏笑了笑,吃了颗青梅,道:“只是你来我才迎,别的人来我只装模作样的站站,才不费力气走动一下子。”自宜月的事情过去后,她已经改变了许多,若是换做以前,只怕是要为了礼数周全,忍着腰板酸痛去迎接客人,现在便不会了,黄氏觉得自己的身子更要紧。

蓝烟上了茶来,笑看着庄颜道:“小……夫人,是您爱的女儿茶。”她叫惯了庄颜小姐,又许久未见,一下子倒是没改过口来。

庄颜感激蓝烟对黄氏的恩情,说了声“无碍”,又问她最近如何,有没有回家黄家走动走动。

蓝烟笑道:“夫人待我很好,半月就放我回去一次,不过我在黄府也无亲戚,只去看看主子,也费不了多少工夫。”

黄氏也夸赞蓝烟,“这丫头懂事,又是个喜静的性子,我很喜欢。”

蓝烟点头致谢,随后便退了出去。她走后,黄氏挥手赶了几个丫鬟出去,跟庄颜道:“我跟你说一件事,蓝烟这丫头最近好像格外开心。”

庄颜梳着妇人髻,和黄氏坐在一块儿,已经渐渐有相似的妇人气质露出来。

庄颜抬眼望着黄氏,道:“莫非是动了春心?”

黄氏点了点头,道:“我瞧着像。”

庄颜便把在黄府的那一遭讲给了黄氏听,黄衣听了恍然大悟道:“我说她怎么平白无故肯来伺候我。”

庄颜道:“我虽没明着许她什么,但总归是亏欠她的,如今她自己若是有了中意的人,母亲您帮着相看相看,若是合适,便同舅母商量一番,咱们出一份厚嫁妆,把她嫁了。”

蓝烟原先单方面喜欢黄不羁,隔了这些个月,感情总会淡些,心另有所属也是正常的。这也是好事一桩,省得庄颜还担心补偿不了她。

黄氏依了庄颜,还道:“她在我身边也算是尽心尽力,我必不会亏待她,只不过凡事得等我生了再说,现在却是没工夫的。”

庄颜稍稍凝眉:“不过我怕她在男女之事上性子浅,母亲你偶尔也提点她两句,别叫她被人骗了,反而做出糊涂事来,害了自己。”

叹了口气,黄氏道:“前有孟凌云,后有庄静,这种事猛于虎,我自然会提防,不会让我院子里的人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来。”

说着说着,黄氏和赵远眉一样关心起庄颜和庞致的床笫之私来,她隐晦地问女儿:“你们两个……相处的还好吧?”

黄氏见女儿面色红润,双颊略显妇人之态,夫妻生活分明很和谐,证明之前对平南侯的言论都是谣传。

庄颜的食指扣着桌面,害羞起来,怎么都爱问这个。能有什么不好的,有时候第二日都下不来床,若按这个法子来相处,还不晓得她这细腰能不能挨过三月。

庄府外面锣鼓喧天,黄氏问她:“等下你去不去送送你堂姐?”

想了想,庄颜道:“还是送吧,我找佩姐儿一块儿去,静姐儿母亲没能亲自来,到底是一家人,我去给她撑撑台面吧。”可惜有些人的台面真是撑都撑不起来。

“那你去吧,不过人多手杂的,你小心些,多带两个丫鬟在身边。”

“侯爷也是这么担心我,叫我把侯府的两个丫鬟带来了,都有二十上下的年纪,很堪得用。”

黄氏低声问她:“侯府的下人你压制得住么?我听说还有从宫里出来的人,不会恃宠而骄吧?”

宠她们的是李婉,如今长公主长伴青灯,哪还有功夫管她们?

“母亲你放心,再不济还有侯爷,不敢欺负到我头上的。”

“哎,不敢明着欺负你,就怕背地里给你使绊子。你不晓得,我如今开始和你三婶交接几房事物,可烦死我了,大帐没有问题,小毛病不断,放在我身上没什么,底下的人不肯依,一文钱一炷香都要争个明明白白,今天这个来找我告状,明天那个来说情。只盼着快些搬出去吧,财产都分清楚了,什么也不需争得,都由我说了算!”

“为了这些小事那些人还来烦您?我瞧着是看您好说话吧!原先我院子里的苏妈妈是个泼辣的,她现在在何处?母亲若是身边缺个能下狠心的,暂且用一用她,以后若是不想带出去,再给她个好安排就是了。”

黄氏考虑了一下,又与庄颜说了别的事。

庄颜喝完了一杯茶,便先去西府找了庄佩。如今霍三娘被关在偏院,庄静的婚事全由吴玉婷一人主持,庄佩反倒落得个清净。

庄颜见到庄佩的时候,她正要偷着去看姨娘。

庄佩向庄颜行了礼,被扶起来才道:“早听说夫人今日要来,就想着去哪儿见您的。”

到底是做了侯爷夫人,有了诰命在身,庄佩也不敢胡来,下人面前该全的礼节都全了,也不会落人口实。

庄颜道:“既要去看你姨娘,就去吧,我多等你一会儿,待会一道去见见静姐儿。”

庄佩去了很快就回来了,是姨娘催她回来的,说不能让侯夫人久等了。

两人一起去了庄佩的秋凉苑,因新婚,院子里布置的特别喜庆,大红灯笼高高挂,喜字贴满了院子,来来往往的下人穿的衣裳颜色也都很鲜艳。

庄佩着盛妆坐在内室里,对着铜镜双目无神。

庄颜要进来,都没有人敢拦,甚至连通报也不通报了,直接放了她进去。

进了内室,问道一股子脂粉香气,庄静从铜镜里看到来人,眼珠子动了动,坐等她们过来。

庄颜走到庄静身边,轻声道:“今日出嫁,恭喜了。”

庄静手上还握着簪子,冷哼道:“是来看我笑话的吧?你嫁了我想嫁的人,可得意?”

她想嫁的人,未必肯娶她,况且在大婚之日说这种话,岂不是给自己找难受么。

其实庄静这个语气庄颜已经很意外了,若是换做以前,不站起来指着她鼻子骂才怪,看来人还是要没了依靠才会学乖。

今日庄静大喜,庄颜也不想跟她斗气,按了按她的肩膀便走了。庄佩道喜一声便也跟着走了。

庄静浑身发软,不晓得是因为饿的缘故,还是因为怨恨。不过自小娇养惯了,她即便是想反抗,也没有反抗的能力,纵使遇到天大委屈,也只能承受着。

……

庄府外面,崔博文已经穿着一身红裳来迎亲了,派头自然没有平南侯府娶亲大,而且,新郎官貌似面色不太好的样子。

崔博文确实心情不好,他实在不想娶庄静,这个未婚妻的德行他早就听说过了,容貌和庄颜也是没得比,若不是刘采春以死相逼,他是绝对不会答应的。怪只怪他太怯懦,除了顺从,没有别的法子。

庄守仁听说崔博文来了,不紧不慢地从庄府出来,面色只能说不悲,完全谈不上高兴。

崔博文把礼给了庄守仁,庄静刚刚被人搀扶出来,低着头小碎步地走着。

崔博文正要把庄静请上马车的时候,围观的人群里闯出来一个挽着妇人髻,穿着极为朴素的年轻妇人,她怀抱一个小娃娃,大声喊道:“崔生,你好狠心!”

这一喊,众人便都看过去了,崔博文愣愣地转过身去寻找喊他的人,崔生这两个字已经许久没有人叫过了。

林姑娘双目含泪,她曾信誓旦旦要嫁的人,今天正要娶别的女人。

崔博文慌张了,看着林姑娘结结巴巴说不出来话,喘了口气问:“你……你是谁?”

不肯相认?林姑娘早想到了会这样,祖父死了,她无依无靠,独留一个没爹的孩子,已经做好了血溅当场的打算,既然世上容不下她们母子俩,那就只要让阎王收了!

林姑娘抱着孩子忍着泪道:“崔博文,你认我便罢了,你若连你孩子都不认,我就带着你的骨肉去见你祖宗,让你崔家的先人都看看,崔家的子孙后代都做了些什么好事!”

女本柔弱,为母则刚。两年前,林姑娘还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如今却已经有了妇人之态,性子也烈了许多。

第77章

崔博文腿软了;林姑娘今日这是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了;若这事闹大了……寡情寡义这四个字要跟着他一辈子,以后科举这条路是艰难了,若是今日顺势承认下了,男子多情;总比害死妻儿的名声稍微好些;也许刘采春还会看在孙子的份上让他不娶庄静。

一旁的人都还傻站着;庄守仁已经反应过来了;正要命人把林姑娘先架走,等新娘子接走了;再议。但崔博文挣扎了一番,已经开口认下了:“林姑娘……是我对不住你!”

庄守仁完全没想到,崔博文居然会这么说;他眉头突突地跳,太阳穴微微鼓起来。他的颜面,是彻底荡然无存了。

庄府里面;庄颜想着庄静被接走了;她也就不想再待了;却没想到已经有下人进来跟吴玉婷说;门口闹起来了,崔博文的妻儿来了。

庄颜正和吴玉婷坐一块儿,也听到了此事。

吴玉婷听了立即吩咐下人去打听清楚怎么回事,庄颜拦着下人,对三婶道:“这事我略有耳闻,不必去大打听了。”

跑腿的丫鬟竖起耳朵想听,被吴玉婷挥手赶了出去。

庄颜道:“原先我父亲有意于崔家,所以崔博文的事我也听说过一点,这林姑娘是他原先一位恩师的孙女,如今孤儿寡母上京都来寻亲,怕是那位老先生去了,没了依靠。三婶如今主持府上大事,还是妥善处理的好。”

吴玉婷思量一周,道:“门口围了那么些人,一会子怕是散不开,静姐儿肯定一时半会儿接不走了,就是不晓得你大伯什么意思,这亲是成还是不成了。”

“打发个会办事的人去瞧瞧,再做决断。”

吴玉婷也是这个意思,只是她没想到庄颜从未主持中馈,遇到事情倒是一点也不慌张,一条一条理的分外清楚。

吴玉婷身边的妈妈去门口问了,庄守仁意思是先把人安抚下来,赶紧把庄静送到崔家去,否则宾客如何安置?他的脸面放在哪里?

这会儿功夫,崔家的下人也已经来了,带着刘采春的命令,也说是先把新娘子抬回家,别的事往后再说。

林姑娘抱着孩子哭得撕心裂肺,崔家和庄府的下人要去抢她的孩子,想辖制住她。哪儿晓得一个姑娘家的力气这么大,把孩子紧紧地抱在怀里一点不肯松手,别人再使劲儿了,她就干脆趴在地上不起来,弓着腰把孩子护着。

大庭广众之下,这下子没人敢再乱来了。旁边围观的百姓眼光一个比一个毒辣,庄守仁也不敢乱来,他脑子乱成浆糊,真不晓得该怎么办才好,早晓得崔博文还有这档子风流韵事,就不让庄静嫁了,打发了去做姑子或是溺死了算了。

正僵持着,庄静干脆掀了盖头,她早哭花了妆容,涂了厚厚一层胭脂的脸已经被冲刷出了两条痕迹。她破口大骂道:“崔博文你个畜生,你根本就配不上我,若不是你害了我,我怎么会嫁给你!你怎么不去死!”

新娘子发怒了,这可就精彩了。

崔博文面上越发挂不住,娶庄静也不是她本意,他也气得甩了甩袖子道:“你当谁愿意娶你!”

这桩婚事真有意思,你不愿意娶,我不愿意嫁。只是可怜了地上的母子。

眼看着这桩婚事是做不成了,庄府内又冲出来一个疯婆子,原本是锦衣华服,可衣裳已经脏旧了,头发也凌乱不堪,脸上皮肤松垮,像个老妪。

霍三娘提着裙子隔空大喊:“是谁欺负我女儿,是谁!”

庄守仁和庄静同时回首,前者盛怒,后者心痛。

庄静穿着火红的嫁衣,哭泣道:“母亲,你怎么来了。”

庄守仁呵斥道:“回去!”

霍三娘疯魔了一样,排众上前,对着石阶底下的人吼道:“是谁欺负我女儿,是谁!给我站出来!”

庄静跑上前去,哭喊说:“母亲,我在这里,我在这儿啊。”

霍三娘似是看不见,仍旧喊着方才的话。她的打扮和行为举止,众人已经开始小声议论了,说她是不是疯了。

庄守仁面色铁青,命人把霍三娘压了回去,然后带着女儿回府,让府上护院赶走围观人群,把崔博文等迎亲队伍留在外面。

今天的婚是结不成了,就算是硬拜了堂,崔家也讨不到好。反正庄家已经成为京都的笑柄了!

庄静穿着嫁衣回到内院,已经逐渐明白过来,现在她是彻底嫁不出去去了,而且全京都的人都要知道她有个疯子娘了。

庄府外面,崔博文只得把林姑娘和他的儿子带了回去。好歹是不用娶庄静了,左右这责任有林姑娘担着,刘采春只会很她,不会很自己就是了。

……

庄府三房的人自分房以后,头一次坐在一块儿,尊卑有序,庞致和庄颜坐在上座。

庄守仁叹气一声,仿佛瞬间老了几岁,眼间皱纹都深了。庄静默默地抹着泪,她感觉自己的人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毁了,毁的这么彻底。

二房和三房则并没有感同身受,毕竟分了家,两房各自有各自的体面,大房发生再糟心的事,说到底也只是亲戚而已。

庄颜先开了口:“闹一出让堂姐不必嫁给畜生,也是好事一桩。依我看,大伯父若是怕名声不好听,不如先把堂姐送出去避两年风头,回来再嫁给好人家做继室,或是年轻的举人秀才也很好。”

其实庄守仁真是恨不得把庄静溺死算了,好歹保存个体面。不过庄颜都这么说了,他自然不敢当着众人的面反驳。

吴玉婷也道:“名声不都是自己挣的,崔博文那畜生做出这种事来,咱们站着理儿,把婚事退了,多少要博些同情,之前静姐儿之前发生的那事……有孤儿寡母截婚在前,就是捅出去了也没人会相信咱们静姐儿做了不好的事,反而会以为是崔家的人为此污蔑咱们静姐儿。”

庄颜忍不住笑笑,吴玉婷的脑子倒是好使了一次,这法子确实可行。

庄守仁只想顾着面子,也觉得这法子可以,心里已经思量着怎么把话传出去才好,两手放在膝盖上,对着众人道:“那便只能如此了——静姐儿,这两年就先委屈你了。”他是庄静的父亲,晓得自己女儿是个什么脾性,又蠢又娇,本不该至于这种地步,说起来也是被狭隘自私的娘给害了。

庄静默默垂泪,家里人都把她的后路给安排好了,她还有什么反抗的余地,只一条,她实在不想一个人住在庙里,她擦擦眼泪道:“父亲……不如让母亲跟着我去吧,好歹全了我的孝名,您也少操心些。”

是个好主意,庄守仁道:“你有这份孝心,过两年回来不愁没有好人家要,若去了,千万记得修身养性,改改你骄躁的性子,做个贤德的人。今日有你堂姐力保你,也是你的造化。”

庄静从来都知道父亲的心硬到什么程度,今日躲过不死,甚至一句骂也没有挨,确实多亏了庄颜。

走上前去磕了个头,庄静道:“谢侯夫人救命之恩。”

庄颜如今是侯夫人,朝廷的诰命和命妇服饰也已经下来了,受堂姐一拜也受得,因是她没有去扶庄静,抬了抬手道:“起来吧。”

今日的婚礼成了闹剧,不出半日北直隶已经传遍了。庞致和庄颜回府的时候,已经是日落时分了,马车从街上行驶过,耳边依稀可听见关于“庄府”和“崔家”的只言片语。

庞致全程做个旁观者,其实前一世庄静的婚事不是这样的,那时候林姑娘是在庄静婚后两年无所出的时候才上门找了刘采春,因为带着儿子,很快就被接纳。庄静也闹了,闹的很大,还求到庄颜头上,可是最后也只能由得崔博文纳妾,日日以泪洗面。

这一世的变化,应当是跟庞致的重生有关的,因为他以前查崔博文的时候,派人去找过林姑娘,去的人和林姑娘多说了两句,林姑娘听到崔博文的事,也就冷静不下来了,来到京都正好撞上崔博文成亲,才出了今日这件事。

把玩着一串檀木珠子,庞致想,今日之事也许还是最好的结果。于庄静是,

于林姑娘也是。

若林姑娘早些看清崔家人的嘴脸,自己带着孩子回去,庞致再暗中接济她一些,母子两个好好把日子过起来,也未必不美。这个想法让庞致有些发怔。

庄颜牵着庞致的手道:“若是林姑娘通过崔博文今日的举止看清他禽兽的本性,也不枉她闹一场。”

庞致望着她笑,庄颜奇怪地问他:“笑什么?”

他笑——他们夫妻两个想到一处去了——更准确的说,是庄颜潜移默化地影响了他,不然他也不会有接济别人的想法。

回握着庄颜的手,庞致与她十指相扣,夫妻两个一道促成一桩好事,感觉还不错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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