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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追妻手册-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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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前,庄颜还是犹豫了,咬唇三言两语挑重点说完了。

黄不羁听完眼睛睁得老大,道:“这些皇室秘闻只在野史里见过,如今亲耳听了倒也……有趣,这件事儿我应了你,只是一个,等我百年归去之前,我得把这事记进我自己编写的书里。”

扯扯嘴角,庄颜道:“归去之前你还记得这事?呸呸呸,什么归去,元宵才过,别说不吉利的。”

黄不羁笑笑,道:“快说,你叫我做什么?”

“我只是有个不清不楚的想法,但也拿不准,舅舅你看人眼光毒辣,我想听听你说这事。”

黄不羁撑着下巴,想了半天才到:“彭远志这个人的名声我听过,坊间说他很洁身自好,是个内敛和善的人。”

一般黄不羁先说别人的评价,接下来就要说自己的看法了,庄颜对他的看法很看重。但凡是舅舅说过的道理,只要能在身边找着对应的事,几乎每一个都印证了。好比之前不知道是说的野史里的某朝的言官,据说脾气急躁,很爱发怒,后来因轻信小人而害了性命。正史里的介绍却是他清正廉洁,为参奸臣才失了性命。

黄不羁说,但凡动不动就发怒的人,同样也很容易被哄骗收买,他说这个言官本身未必见得有为了兼济天下以身殉职的情操,也许是被小人恭维了几句,便脑子一热去跟奸臣作对了。

庄颜认为,历史不可考证,当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得说谁对谁错。不过黄不急说动不动就发脾气的人,容易哄骗倒是真的,霍三娘就是个急脾气的人,但极好拿捏,底下顺着她来的无能奴婢,也照样在她面前得脸。

庄颜问黄不羁:“舅舅以为,他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彭远志不与他人,又内敛和善,依我看,深水静流,这等沉得住气的人,心里弯弯道道的东西才多,说他是个精于算计的老狐狸还差不多。至于做的好事多还是坏事多,便不是你我能知道的了。”

庄颜与他有过一面之缘,虽实在昏黄的灯光下,他那双能把人一看到底的眼睛,就不像是良善人。彭远志仿佛永远都在打探别人的内心,从你的表情,你的动作,你的眼神。

庄颜断定道:“他既是个精于算计的人,当年之事……我婆母未必不是被他利用了。历朝位极人臣的男人,正史里面记载的,从未听说因为哪个女子肯舍弃高官厚禄。今日的首辅之位,焉知不是他利用与皇帝亲妹子的旧情换来的?不然他仗着什么让皇上喜欢他这么多年。”

为相为权臣,到了时候都要被打压,彭远志已经顺利二十多年了,简直令人意外。

黄不羁挠着下巴道:“你想让我查什么呢?”

庄颜思量道:“别的就不叫你查了,他这人这个年纪都没有娶妻,如今有个年轻小姐肯嫁他,也与他有过师生的情分,他却也不肯,你便查查他果真半点不沾女色,一生都守身如玉么?又不是出家的和尚,就是出家的和尚,野史说的……也不是个个都干净。”

黄不羁哪里各种野史都多了,庄颜心里都清楚,也就懒得避讳了,有什么说什么。

黄不羁道:“那我便去查查,便是在外没有亲近的姑娘,一两个相熟的总该有。”

这就是要往风花雪月的地方跑了,庄颜道:“为难舅舅了,若是被外祖母知道了又要念叨你。”

黄不羁摆摆手道:“你外祖母巴不得我去,但凡现在我肯亲近个女的,她都要叫眼跟前去瞧瞧。烦的我只能把院子里长的好看的那个赶出去了,留个长相一般的凑合用着。”

庄颜佯装玩笑问他:“舅舅怎么迟迟不娶?难不成颜如玉书中,要去书里寻,这满大街的都找不着了?”

黄不羁笑道:“算你说对了,颜如玉就在书中。你一向知道我推崇前朝巾帼女将,若这世遇不到这等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不娶便不娶吧!”

巾帼美人在京都又岂能寻到?若真要得这种厉害人物,须得去关外上瓦剌那边找找。庄颜想说但不敢说出口,万一黄不羁听了真的疯疯癫癫要去寻,黄家二老不得急死了?若黄不羁自己想到也就罢了,谁也拦不住,若他没想到这头来,任他逍遥自在去。

临走前,庄颜又嘱咐道:“舅舅千万莫说出去了,这事要紧,往后酒你也别乱喝,万一喝醉了胡说出去,可就难办了。”

黄不羁拍胸脯保证:“你放心去吧,不过这事恐怕不好办,十天半月我也难有消息,你还还得耐心些。”

这事急不来,庄颜也知道,应了个是便回去了。

*

元宵节后,黄氏生了,果然是个大胖小子,足足有八斤重,好在是第二胎,不然真要磨死亲娘。

庄守义大喜,广告亲朋好友。

孩子出生第二天庄颜就带着厚礼去了,她没来得及顾着看弟弟,先去看了黄氏。黄氏孕中养的很好,这一胎并不艰难,夜里子时孩子出世之后她休息了好几个时辰,现在精神头已经恢复过来了。

庄颜见黄氏的时候,黄氏正躺在床上喝些汤水,饭是吃不进的,身子又乏,只能熬了汤补补血气。

黄氏看着庄颜热泪盈眶,十几年了,她终于生了个儿子出来。霍三娘虽然已经疯癫不在了,可是她对黄氏曾说过的恶语,黄氏永远记得。

这个儿子对黄氏来说就是一口气,一口郁积在胸口多年的恶气。

第87章

第八十九章:

黄氏见了女儿来很欢喜;她心中有千言万语想说;最终却只化作眼角的两行清泪。

庄颜拿着帕子替黄氏拭去眼角的泪;她安抚道:“母亲,女儿省得,您好生休息。”

黄氏点点头,软绵无力的手把庄颜抓的很紧。

黄氏又歇息了;庄颜才去看亲弟弟。孩子正在旁边的一间屋子里睡着,庄守义也在里面看孩子。

绕过牙雕三阳开泰图插屏;庄颜一手搭在酸枝木镂雕镶理石八角几上;手边就是一尊插着梅花的金瓶。庄守义穿着直裰坐在床边;俯下身子离孩子很近;想亲亲他;又怕吵醒了小孩儿;他嘴角的两撇胡子在动,因为嘴角在上扬。

父亲脸上这么慈爱的表情,庄颜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许是姑娘家的真的长大了;这会子心里竟然半点也不难受;又或许是对自己的父亲不抱希望;便也没有失望了。

庄守义冲她招招手,低声道:“快来瞧你弟弟,长的多可爱。”

庄颜上前去看,皱巴巴的一张小脸泛着红,睫毛稀稀拉拉,眼皮都睁不开,哪里谈得上可爱?果真是为人父母痴心一片,纵是和猴儿一样,也放在心尖尖上疼爱。

庄颜坐下来,孩子嘴角吐着泡泡,她担心手上的帕子划伤孩子的皮肤,用手去揩拭他嘴边的口水,细声问:“父亲,乳名还没取吧?”

“嗯,你觉着叫什么好?”

“大名到了日子再娶,乳名的话……就叫宝哥儿吧。”

庄守义笑道:“好,就叫宝哥儿,他就是咱们家的宝儿。”庄颜也是这个意思。

庄守义轻轻地刮着宝哥儿肥嘟嘟的脸颊,笑呵呵道:“咱们宝哥儿有名字了。”

庄颜旋即起身道:“父亲去看过母亲没有?”

庄守义一愣,道:“昨夜里太困了,一时没撑住睡着了,才来看你弟弟,我这就去瞧瞧你娘去。”

庄颜拉着他衣裳道:“父亲暂时不必去了,母亲已经歇息了,晚些再看她吧。”

庄守义点点头,与庄颜两个往外走。

出房到了院子这边,父女两个在游廊上走,庄守义问了女儿关于庞致在翰林院的事,庄颜道:“侯爷在朝廷的事我不大清楚,翰林院里拟诏的事我便更不清楚了,常日里不过是伺候他梳洗吃饭而已。”

庄颜就是知道了什么,也并不想告诉父亲。

庄守义有些失望,还以为可以知道什么重要的消息,不过还是欣慰地点头道:“妇道人家不过问这些也是好的,伺候好侯爷才是要紧。再一个……你母亲与你说过子嗣的问题没有?”

庄颜低下头,道:“此事还得凭缘分。”

庄守义嘱咐道:“你在侯府独一个吃斋念佛的婆母,又无妯娌兄弟,常与你婆母一块儿或是念佛,或是抄写经书,再得闲了去道观里打醮,心意诚了,孩子自然就来了。”

庄颜嘴角一沉,道:“难道宝哥儿也是父亲求佛求来的?”

庄守义就是伪善人,四书五经也只有用得到的时候才去读,佛道上的东西他不沾,这孩子来了全靠运气,和菩萨是没有半分钱关系的。庄颜不喜欢父亲总是严于律人,宽于律己,自己做不到的事又为什幺教训别人做到?难道就是因为她是他女儿?

庄守义也不喜欢女儿顶嘴,要是换做以前,他便词严令色的训诫了,可是如今庄颜有诰命在身,却也不好说什么了。又念及房中麟儿,他拂一拂袖,便也不再说话了。

庄颜走之前还是叮嘱了一番:“母亲还未出月子,父亲若是身边缺人解闷便知会母亲一声,挑个放心的人过去,别什么乌七八糟的人都往身边放,又伤着母亲弟弟。”

庄守义听了这话十分不悦,却不敢辩驳,宜月的事还历历在目,而且他吃大补药、助兴药的事黄氏也晓得了,就是不晓得庄颜知不知道,若是女儿也知道,他再回嘴,也是自讨没趣。

臊红了一张老脸,庄守义便当做没听过这话,径自去看宝哥儿去了。

庄颜回平南侯府的时候,告诉庞致生了大胖小子。

庞致笑道:“我就说是个小子。”

庄颜也奇怪了,他怎么这么信誓旦旦,还说的那么准。

庄颜还跟他说了庄佩出嫁、父母要乔迁的事,庞致道:“看来你实在不得闲了,告诉你,方拾梦三月也要嫁到薛家去了,到时候人情面上总要过得去,辛苦你去跑一趟了,不过你义母也会去,倒不是怕落单了。”

庄颜轻笑,“这怕什么,义母纵使不去,难不成她们还要吃了我?不管怎么说我也是诰命夫人,比她们其中年长的还不晓得高了几级,就是不顾你的情面,天家的面子总是要顾着的。”

庞致刮她鼻子道:“好在你这张巧嘴伶俐,我倒不怕别人把你欺负了去。”他揽着她的肩膀道:“也亏得你能说能忍,把母亲也请了回来,算是了我一桩心愿。”

提起李婉,庄颜沉默了,庞致若是晓得他母亲是这么个人,估计要伤心的吧。

庄颜暗自叹息,李婉也会个糊涂人,说她真性情,偏连人心也识不清,天下再亲哪有亲过血脉的道理,到底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儿子,却也割舍的下。

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庄颜真想快些有个自己的孩子,她便能和庞致两个一齐悉心照顾,也算全了他们夫妻两个幼年时的遗憾了。

*

正月过去,二月份之后庄佩就出嫁了,庄颜给了丰厚的添箱,还去送了她。

庄佩本是个眉清目秀的美人,这半年吴玉婷待她和善些,人也仪态大方了,出嫁那日穿着红嫁衣也很好看。

第三日庄佩回门的时候,庄颜来看宝哥儿,正好也在庄府。庄佩带着新姑爷回来,庄颜坐在厅里见了一面。

厅里的人散了,新姑爷被庄守礼拉到了书房去,庄佩问候过吴玉婷,便到黄氏这边来找庄颜了。

庄佩一来,庄颜便冲她伸手,拉着她往自己身边坐。看着庄佩手上带着的景泰蓝和田玉雕手镯,质地清润,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好东西。

庄颜在庄佩镯子上扫了两眼,淡淡的笑了,看来妹夫对她很不错。

庄佩也红着脸笑了,低头道:“这是婆母送给我的,说是传了两代了。”

别的话也不用问了,一看就知道妹夫待庄佩很好,庄颜和善笑道:“真真是个好人,我方才瞧的时候就觉得很不错。”

黄氏已经出了月子,不过也不太见风,方才并没有出去,听姐妹两个说起新姑爷,倒是好奇:“而立之年又有风度的男子,必是很有气质,是不是?”

庄佩缓缓点头,“老爷在家除了上衙门就是读书,待人和善,很好相处。”

黄氏枕着方形迎枕,急急问她:“你婆母呢?待你也真心的好吧?”

庄佩脸上笑容很大:“婆母人很好,就是嗓门大些,看的出来是个心软和的人,很好相处。”

黄氏连连说好,庄佩正要说这事还得谢谢堂姐,被庄颜一个眼神制止了,这事托黄不羁去办的,省得母亲说舅舅不务正业,反倒连累他的好心。况且姑娘家偷偷去查人男子的相貌,像什么话?

庄佩知趣,压下话不说,又聊了俊和县的风貌。

*

庄颜托付黄不羁的事终于有眉目了,她放下府上的事,亲自去了黄府。平南侯府人多口杂,这事若泄露了风声,必定引起轩然大波。

黄不羁这次倒没有嬉皮笑脸,他一脸严肃道:“查了这大半月,总算有点眉目了。我告诉你,他在外面有个院子,别人只当是哪个大官休息的别院,却不晓得是他的。”

庄颜双眼一亮,“里面住着谁?”她问的很急切。

黄不羁叹气道:“守卫森严,白天夜里都有人看着,而且那些人打扮寻常,看起来只是普通家奴,但我看得出来,都是行走江湖的练家子,里头肯定住着要紧人,或是藏着什么要紧事物。”

那是必然了,且不说他贪不贪污,一个正常男人哪有不爱女人的?若是像黄不羁这样找不到合适的才蹉跎到二十来岁,那也总不能拖到四十多岁吧?彭远志肯定养了女人。

庄颜追问他:“能查到是什么人吗?”

黄不羁摇头:“不能,除非去县衙门查,可俊和县的老爷你我又不认识。这事你既瞒着侯爷,叫他出面肯定是不好的。”

“你说什么县?”

黄不羁抬眼望着她到:“京外的俊和县啊,怎么了?”

庄颜忍不住笑了笑,真是老天助她,她新妹夫可不就是俊和县县丞!

“舅舅,这事你不用急了,且拿着我的手信去见我妹子跟妹夫去吧!”

黄不羁奇了,“竟是你庶堂妹的丈夫?”

“正是!”

随后,黄不羁便拿着庄颜的信物和信封去找庄佩了,信中她说了黄不羁就是当初帮她找画像的人。

第88章

第九十章:

黄不羁去俊和县找到庄佩之后;通过她的帮忙;顾长文帮忙查看了彭远志私宅里住户的户籍。

黄不羁拿笔抄写了;道了谢便走了。

他只略扫了一眼信息,就带着东西回了家,等到第二天和庄颜在黄家园子里细细研究起来。

彭远志是山东人,父亲早故;只有一个孤母,他在京都扎根之后把母亲接过来;再没回过山东。

而黄不羁查到的宅子里的人;有一对母子也是山东人;妇人的年纪比彭远志小两岁;她儿子二十多岁;尚未娶妻;不姓彭。

黄不羁向来大胆,猜到什么便说什么,“你说这会不会是彭远志的妻儿?”

庄颜若有所思;觉得很有可能。从户籍上来;他们应该是山东旧时;又或许是彭远志在山东就成亲过的。

手指笃笃得敲打着石桌;庄颜有些出神道:“彭远志到底四十几我尚不知,不过若这真是他儿子,那就说明他早在山东老家成了亲的,若果真如此,居然还去刻意接近公主……其心可诛!”

本有正妻,还要想尚公主,若二妻争起来,他两边都要受累,不如利用尊贵的这个,养着糟糠之妻,两头讨好。名声权势有了,香火也有了,还真是两全其美。

黄不羁思量的很多,他又怀疑道:“有没有可能真是他山东相邻之类,念着旧情才照拂他们,否则他这儿子不跟他姓,将来没法恢复身份,彭家岂不相当于无后?”

庄颜低着头凝眉思考道:“若有人能见一见那男子就好了,既是亲生父子,总归长的有几分像,一眼就能看出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也未必,若是长的像母亲呢?”

庄颜却不认同,她另有一番见解,“若长的像母亲,这会子他早把儿子放到名利场上去了,不会藏这么深,必是还没有法子给他一个堂堂正正出来行走的身份。依我看,肯定是长的有些相似容易叫人起疑。不过认识彭远志的,又不会见到他儿子,见过他儿子的也不认识他,才叫他瞒了这么多年。”

黄不羁抓耳挠腮,心里好奇的要命,他可真想看看彭远志的儿子长成什么样子啊!

背着彭远志查户籍容易,但是想见他儿子可没那么容易。事情进展到这里,只能暂时停住,省得被彭远志发现,后果不堪设想,还会打草惊蛇。

黄不羁听庄颜的话,再心痒痒也得忍住,后面的事必须得听她的。

庄颜回平南侯府之后,总是在想这件事,若是真查清了,也许李婉会清醒也未可知,怕就怕李婉要把这件事闹出来,到时候彭远志失了天子和公主的庇佑,不晓得朝廷上会发生什么事。

庞致回来的时候,庄颜仍旧有些心不在焉,庞致发现她走神了两次,只当她还在想子嗣的事,便故意搂着她往外走,指着外面假山给她看,像不像兔儿和狗儿。

庄颜仔细看了,笑道:“果然是像的。”

庞致笑道:“我跟你讲一桩趣事。”

“什么事?”庞致鲜少跟她讲朝堂的事,一则不想她费神,二则朝堂波涛暗涌,知道多了难免苦增愁思。

庞致告诉庄颜:“今日在朝堂上,中军都督安大人竟然指责彭远志勾。引他女儿,说他枉信小人,却害了女儿的性命。”

“先前不还想让首辅娶他女儿么?如今怎么换了说辞,反倒说人家引。诱他女儿?”

两人并肩往园子里走,后面并没有丫鬟跟着,庞致扶着庄颜小心走石子甬道,道:“我听说是安都督私下逼他不成,据说都舍了老脸好说歹说去求彭远志了,偏偏这人软硬不吃,刀架在脖子上也无动于衷,气极生恨,便在朝堂上参他一本了。”

庄颜嗤笑:“果真是个粗人,纵使可怜他一片拳拳之心,却也不能逼迫人家硬娶啊。”

“正是,皇上并未答应赐婚,还把安都督狠狠地说了一顿。”

皇帝当然不会答应,只要李婉一天还在,他就一天不会答应,毕竟已经欠她太多,总要补偿一些,帝王再无情,也总归要顾念一点血肉亲情,且还有个太后在后宫里坐着呢。

“安小姐如何了?”情场深似海,年岁小的姑娘动了真心,恐怕难得醒悟。就是孟凌云那样稳重的人,也还是失了本心。

庞致有些惋惜地摇摇头,“听说已经丧了一半的气了。倒不知彭远志竟有这种魅力,叫人神魂颠倒如斯地步。”他又道:“彭远志也是很忍得住的人,安都督在大殿里说他无后,若是有别的癖好,或是……天阉,何不直言,省得叫人误会。”

庄颜听了脸上发红,大殿上的情形,可以想见有多剑拔弩张了,“彭首辅怎么说?”

只要是个男人,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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