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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追妻手册-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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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颜听了脸上发红,大殿上的情形,可以想见有多剑拔弩张了,“彭首辅怎么说?”

只要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别人这样子讥讽吧?

庞致肃了神色道:“彭远志一句都不还嘴,泰然自若,像是没听见安都督的话,没瞧见别人讥笑的表情。我大明朝上下,独独他能做到这种地步了吧。”

庄颜揪着帕子问:“他竟一点也不反驳?”这也太可怕了。

庞致缓缓点头,很认真地答道:“确实一句话也没说,颇有泰山崩于眼前而色不变的气度。”

庄颜神思缥缈,这样厉害的人物,可见内心是多么强大黑暗,她到底还要不要查下去?

庞致边走边道:“最后还是皇上劝住了两人,彭远志才开口说了两句说。”

“他说了什么?”庄颜很想知道彭远志这会子还能说出什么来。

“他说子嗣的事情就不劳别人操心,就算没有嫡出子,收养一个品性端正的也很好。”

庄颜暗吃一惊,手上的帕子掉了,庞致替她捡起来抖干净还给她,道:“怎么了?”

扯着嘴角笑了笑,庄颜道:“无事,就是手松了。”

庄颜就说彭远志怎么可能一直不让儿子见天日,看来这次也不过是把李婉和安家小姐都给利用了。先是借着安小姐的情义迫使安都督逼他,再向李婉表白“真心”,夺得公主和皇帝的双重信任,又迫使安都督与他朝堂怒吵,最后顺其自然认个“义子”,让自己的儿子冠以彭姓,正大光明地接替他的位置。

如果真的让他得逞了,不论庄颜再怎么跟李婉解释,婆母也不会信她的话了,只会觉得彭远志是被逼无奈才认了个义子。

庞致摇着庄颜的肩膀,皱眉问她:“到底怎么了?不舒服么?我去叫人请太医来看看。”

庄颜拉着他的衣袖,脸色有些发白,道:“就是觉着有些冷,脑子有些犯晕,不碍事。”

庞致横抱起她,往一步堂走,低头看着她柔声道:“不舒服也不早说,还忍着陪我走了这么久。”

庄颜把头埋在他胸膛,吸着他衣裳上、身体里的味道,不是香味,但是闻起来很舒服安心。

庞致没想到庄颜竟然在他怀里就睡着了,因怕她着凉,便把人放在了内室框床上,脱了鞋盖了被子,他就拿了书守在旁边,偶尔看书,偶尔看看她的睡颜。

这几日操心太多,庄颜也不知怎么忽然就累的那么厉害了,醒来的时候已经天黑了,正好漱口吃完饭。

晚上睡觉的时候,庄颜噘嘴道:“下午怎的不叫我?那会儿睡的太足,这会儿反倒睡不着了。”

庞致坏笑:“有精神才好,以前没力气的时候折腾一会儿你就累了。”

庄颜轻轻踹他,嗔他一眼,说庞致没个正行。

庞致抬着她的腿放那里放,细嫩的大腿摩擦着,一会儿就把火给点起来了。

庄颜原还体谅他白日上翰林院劳累了,却不想这人力气永远使不完似的,她都困了,他却还如狼赛虎,很得不再来一次。

子时之前,庄颜是真的困了,枕在他手臂上迷迷糊糊的,就要睡去,庞致亲吻她额头道:“颜儿,你在想什么呢?”

庄颜不清不楚道:“什……么?”

庞致捏着她的肩膀,拇指在她光滑的皮肤上摩挲,眼睛半睁半闭,道:“这几日你总心神不宁,是不是遇着了什么事?”

庄颜没答话,虽然现在困得很,什么是不该说的她心里很清楚。

庞致眼皮子慢慢抬起来,缓缓道:“你做什么,我都清楚,你想瞒着我罢了,只要心在我身上就是了。”

庄颜猛地清醒过来,他都知道?

庞致胸口的衣襟被抓得紧了,他握着她的手,揉捏道:“紧张个什么?总不是瞒着我有了别人吧?”他也晓得这是不可能的,只是爱妻居然有事要瞒着他,总是有点不舒服的。

庄颜的脸颊在他胸膛磨蹭,娇声问:“侯爷会怪我瞒着你么?”

庞致俯身去吻她,停一会子道:“知道了这事,总是有点不痛快的,只是别叫我查出别的男人来才好,不然我割了他的命根子,还要了他的命。”

庄颜心下一沉,他最是忍不得别人欺负她,更遑论染指她。这会子有事瞒着他,依他的性子不生气才怪。那么……说不说呢?

第89章

第九十一章:

庞致给了庄颜很长很长的考虑时间;她一直沉默着;他就一直等着。

末了,还是庄颜最先憋不住;叹了口气道:“我也不是有意想瞒你;只是这事实在不好开口。”

庞致抱紧了怀里的人;他太不喜欢这种感觉了,好像两人明明这么近的距离,却隔着万水千山,他想知道她所有的事;所有的想法,他要从她的身体进入她的心里;哪一处也不放过。

庄颜亲了亲他的下巴;略有些扎人;他的胡茬总是长的很快;“若我说了;你别恼。”

“快说吧。”他声音都冷了几分。

庄颜也不做停顿,一口气就把事情说完了,然后就等着他表态。

她以为;他会生气;会伤心,最最令她想不到的是,他居然半点反应都没有!

庄颜忍不住去探究他的眼睛,沉默了一会子才喊他:“侯爷……”

庞致讥笑一声,道:“我当是什么事……原来是这个,我早就知道母亲心里有人,不过不晓得是谁,却没料到是他。”

那么他前一世的死,也就真相大白了,是彭远志的手笔。

必定是彭远志以为庞致知道了他儿子的存在,担心李婉得知真相,从此失去龙宠,才狠下杀手,以绝后患。

庞致千防万防,没想到自己前一世的落魄和死,竟然都是因为母亲的缘故,他以为母亲至少是对他是真有感情,所以他才听从庄颜的劝解,和李婉重拾母子情,却不想和彭远志比起来,什么也算不得。

庞致吻着庄颜的脸,这张熟悉的面孔和前一世的重叠起来。前一世庄颜也是这个样子,孤身在他们母子之间斡旋,替李婉说好话,让他对母亲改观,竭尽所能改善母子关系,却不知心里早藏了许多秘密。

他想,庄颜前一世应该也是发现了这个秘密吧,也一直忍着不说,最后还是瞒者他想去用秘密交换李婉的回心转意,却没想到,彭远志并不确定庞致知道不知道这件事,反而给庞致引来了杀身之祸。

可以猜想到的是,庞致死后,庄颜肯定也命不久矣了。

这一世,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了。庞致闻着她如墨发间清新的香味,似有玫瑰和茉莉,他轻声道:“睡吧,这事你不用再管了。”

庄颜不能地想拒绝,他肯定会耿耿于怀,却不叫她插手,是不想让她跟着难过吗?

再多的安慰之言,都化作一声轻轻的嗯,庄颜靠在他怀里熟睡过去。

*

自那夜过后,庄颜果真没再插手这件事,也不许黄不羁去管。庞致好似早忘了这件事,可庄颜晓得他肯定日日记挂在心上,只是不肯说罢了。她也识趣的不去问。

眼看着庞致越发忙碌,庄颜能做的只能让他回到家中能有一隅安心之地,替他把平南侯府内宅打理的井井有条,让他无需为家事劳心。

期间来拜访庄颜的女眷很多,她都一一接待了,学着当家主母的样子,与他们说笑亲近。

吏部迎来双月大选,庄佩的夫君顾长文果然调到了京中来,虽然只是七品小官,但好歹也是京官,日子熬久了,前途比县官大的多,况且他也不是泛泛之辈,擢升势在必行。

庄佩来府上向庄颜报喜的时候,还谢了庄颜,说这事多亏有人提携。

庄颜微微一怔,难道这事跟平南侯府又有什么关系?

庄佩也吃惊地问庄颜:“姐姐您还不知道?”

摇摇头,庄颜道:“倒不曾听侯爷提起过。”

庄佩自嘲道:“也不是说什么要紧事儿,侯爷许是忘了跟你说了。”

庄颜拉着她手道:“你夫君出类拔萃,不过是因为没有个依靠才外放了这么久,如今调来京中还怕没有好日子过?你又何必妄自菲薄。”

庄佩一笑,庄颜又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细细说说。”

庄佩灿然笑道:“还是调令下来之后老爷才跟我说的,原是在我与他定亲之前翰林院的人就有意提拔他,从吏部放了风声出来还助了我与他的婚事,到了今年就进京了。”

庄颜握紧了庄佩的手有些出神,原来那个时候庞致就默默地替她把事情办好了,不声不响也不邀功,若不是庄佩今日提起,她还不晓得有这档子事。

庄颜告诉庄佩:“难怪侯爷没告诉我了,那时候我与他不过一面之缘,提拔你夫君一事虽是看在我的面上,若是刻意说给我听,反倒不美了。”

庄佩了然,艳羡道:“侯爷待姐姐真好,只见一面就拿这般真心对你,这样的好儿郎世间难寻第二个。”

庄颜点了点她的鼻子,笑道:“你可少来,顾长文也是千里挑一的人。他也到了而立之年,没两年你就要做诰命夫人,说不定比你嫡母还要有尊荣,羡慕你的人不知几许,你还拿话来打趣我。”

庄佩握着她的手撒娇道:“瞧姐姐说的,我不过随口说了一句。我家老爷好,难道就不能夸夸侯爷了?”

“行了,跟我你也不必来虚的了。你刚入京中,家里的事都打点好了没?”

庄佩拉了拉衣摆,面色镇静道:“都打点好了,前几日家中还未收拾妥当的时候就有几个太太来家中做客,我略结识了一两个,勉强能说的上话。不过到底是京中老人,言语间总有些轻视,我不大喜欢。”

“这种人以后你还要见更多,就是我也没少遇着,不也酸我一个郎中的女儿竟然做了侯夫人,笑笑也就罢了,左右见了我还要行礼的人,懒得与她们争论,没得失了身份!”

庄佩道:“正是,友有亲疏,这种人就做场面朋友吧。”

庄颜嘱咐道:“你夫君眼看着一帆风顺,想与他结识与微末将来在官场待久了,情分就不比一般人了,你也得睁大眼睛好好打听对方的人品,免得让他受了牵连。”

庄佩颔首道:“这个话老爷也嘱咐过我,深交的人我自然会问问他的意思。”

姐妹两个又聊了一会子,庄佩状似无意问:“姐姐,前些日子你托舅舅来找我帮忙查的那个人,是谁?”

庄颜端着茶杯喝了口茶,过了许久才答说:“这件事你别多问,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但不是现在。”

庄佩自嘲道:“可见官场的事比内宅之事要复杂得多,这事我家老爷也同我说过,装作不知道最好,到了姐姐这儿来,没想到也是这句话,看来是我愚笨了,聪明的人都有一样的道理。”

“你还不聪明?”庄颜大笑,道:“你快说吧,他跟你说了什么了?”

庄佩轻哼道:“姐姐方才还不许我问的。”

庄颜嗔她一眼,庄佩便道:“不过就是跟我说,这户人家的护院都身手不凡,户籍不甚详细,白日里不见人出来,夜间偶有人进去,不多时也就走了,里面住的人非富即贵,且藏着大秘密。”

庄颜就说顾长文不是个简单人,能从细微处看出大问题。

庄佩还道:“这事原是姐姐找上我,我又软磨硬泡逼着他还我们两人结亲的人情,不然以他的性子,打死也不肯去查的。”

庄颜道:“行,改日我亲自登门道谢,好不好?”

庄佩起身道:“姐姐光临陋室,蓬荜生辉,荣幸之至。眼见着要天黑了,妹妹就不多打扰了。”

送走了庄佩,庄颜淡淡地笑着,可见世间没有蠢人,曾经畏畏缩缩跟在她身边的妹妹,也逐渐长大了……

没多久,庞致便回来了,眉宇间倦色颇浓,庄颜替他宽衣解带,什么也不问,亲自倒热水伺候他洗浴。回到内室坐在榻上给他捏眉头,不轻不重,见他面色轻松下来,方问道:“舒服些没有?”

庞致摸上她的手,道:“好些了。”缓缓睁开眼,看向庄颜,说:“听说彭远志要认义子了。”

庄颜想着这件事也不会拖太久,她抿着唇没有问下去,他说过,这件事不想她过问。

环着庞致的腰身,结实紧致的皮肤透过薄薄的衣衫贴在她手掌心,让人感觉很踏实。

庞致往后稍稍侧了侧脑袋,与她耳鬓厮磨,低声道:“怕不怕?”

庄颜闭眼道:“跟你在一起我就不怕。”

庞致拿开腰间水蛇一眼的柔荑,穿过她的腰间,将她压下去,柔声说:“若这一世不能与你白头偕老,以后的生生世世我都陪着你。”

庄颜勾着他脖子笑道:“哪里来的生生世世?你不是不信佛,不信轮回之说吗?”

两人鼻子离的很近,庞致道:“我不信佛,可我信轮回之说。相信我,就有生生世世,但你的生生世世都是嫁给我。”拂开她额头上的碎发,轻轻吻了上去。

庄颜闭着眼跟着他的动作来,表情一点点放松,十分享受。

第90章

庄颜答应过庄佩要亲自去顾家走一趟;她也没食言;过了两天便去了,是个很清净的胡同;名叫九曲。下了马车左右张望一周;似乎最大的宅子就是顾宅。

庄佩早早地就在影壁后面等着了;庄颜进了正门她就亲自来接了。

庄颜在顾宅逛了一圈,夸赞了宅子几句,又见过了顾家老太太,便从顾家走了。

临走前;庄颜对庄佩道:“你婆母很好,是你的福气。”

庄佩笑道:“婆母确实待我很好;而且……她还催我要个孩子。”

庄颜点点头;与庄佩相视一笑;顾家已经有嫡子;顾老太太还肯让这个媳妇再生一个;可见其心之良善。

回到平南侯府的时候,庞致已经在家了,庄颜有些诧异;来不及换衣裳;便坐在夫君身边道:“侯爷怎的回这么早?”

庞致拉着他的手,面色肃穆,道:“去哪里了?”屋里的丫鬟见这阵势,俱都出去,把隔扇也关上了。

庄颜打量他的神色,如实道:“去了顾家,前些时与你说过的。”

庞致的手掌很大,能把她整个手都裹在掌心里。

庄颜握着他的手掌往脸上蹭,他的肌肤不比她的嫩滑,摩擦在脸上有些粗糙。

“侯爷,怎么了?”

庞致尽量平静下来,淡定道:“回来不见你的踪影,问了丫鬟都不知道你的去向,我就有些着急。”

“大丫鬟我都带出去了。”外面伺候的丫鬟一向不知道她的动向,庞致也就无从得知了。

庞致揽着她的肩,道:“这段时间暂时不要出去了,哪里也不要去。”

庄颜点头答应了,“侯爷,我回来的时候瞧着外面护卫增多了,不像是咱们侯府原来的那些人。”

庞致嗯一声答说:“是皇上拨给我的人,暂时无用,养在府上,你别怕。”

怎么能不怕……他什么都不说。庄颜依偎在庞致胸膛里,轻声道:“我不瞒夫君,夫君也别瞒我。能与你喜结连理已经很好了,后面是好是坏,我也都不怕了。”

嫁了他,一生一世都是他的人,心如磐石,不可移。

庞致沉默了一阵子,宽大的袖子落在大腿上,许久才道:“彭远志认不成儿子了。”

庄颜心里一惊,“为何?”

庞致道:“彭远志有儿子的事别人一直不知道,那是因为锦衣卫同知是他的旧识,如今锦衣卫到了我手里,他的儿子自然也到了我手里。”

锦衣卫的厉害,庄颜听说过的,据说原来在庄府的时候,庄守仁多年前就被锦衣卫查过,那时皇上召他问话,若不是他说了实话,只怕也坐不到今天的位置。

庄颜那时候还很小,听下面人说这事的时候虽没往心里去,但那种对鬼魅般的敬畏却还在。

庄颜试探地问道:“外面那些人,都是锦衣卫?”

“嗯,暂且住在我们府上。”

“那……彭远志儿子呢?”

庞致目光陡然变冷,语气森森道:“他儿子今晚也要到我们府上来。”眸子里带了一抹柔色,他又道:“亏得你回的早,否则彭远志若是知道他儿子落入了我手上,保不齐就要把你抓过去同我交换。不过现在已经晚了,侯府固若金汤,你只要不出去,就没事。”

庄颜心跳的有点快,还是镇定地问:“把他儿子关在府上,然后你打算怎么办?母亲还在佛堂里,若是叫她知道了……”

庞致语速略快道:“今晚我带他儿子见母亲。”

这就是要把李婉的美梦给彻彻底底的戳破了,可若是婆母当场说出戳人心的话改怎么办?庞致受得了吗?庄颜不禁担心起来。

……

庞致从衙门回来之后便没有再出去了,两个人坐在屋子里吃了饭。庄颜小憩一会儿又陪庞致坐了许久,等到天黑时分,有外院的人做小厮打扮,前来禀报。

庄颜就在次间里,听着明间里的话,一字不落。

庞致挥手让人走了,没过多久,庞致便冲次间里道:“走吧,一道去母亲处看看。”

庄颜还是穿着白天的宽袖衣裳,妆容淡了些,但还是很庄重。

两人缓缓走到了李婉所在的小佛堂里,她正在念经,木鱼声匀速地从室内传出来。

李婉听到脚步声渐渐回神,睁眼回头看了他们一眼,随即又继续敲木鱼,恍若未见。

庞致走到李婉身边把木槌子按住,启唇道:“母亲不累吗?”

李婉抬眼看他,摇头道:“不累。人生无所托,唯信佛而已,何谈累?”

庞致从她手上把木棒抽出来,掂在手上,然后重重地在木鱼上敲打了下。木槌断裂,木鱼也出现裂痕。

李婉颜色变厉,起身道:“你这是做什么?”

庞致勾起嘴角一笑,“不过是想带母亲见个人。”

李婉回头看了庄颜一眼,眼神里带着怨毒,她铁青着脸道:“你都告诉他了?”

庞致挡在庄颜前面,对上李婉的视线道:“母亲怕我知道什么?”

李婉旋身躲过庞致的眼神,冷冷道:“我有什么好怕的,她爱说什么便说。”

庞致往李婉身边走,淡淡道:“她什么都没跟我说,不用她说,您当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您当真以为侯府的人都是哑巴吗?自我记事起,您和父亲的事,您和那个人的事,就一直有人在我耳边说了!”

李婉脸一红,气得发颤,抑制住了大吼的*,平静道:“你知道又如何?是他们害了我,你不该怨我!你如今也过的很好,至少比我好,我也不觉得愧疚你了。”

这是一个母亲该说的话吗?庄颜真想剖开李婉的心看看,看看到底有没有良知在里面!但她忍住了,到底只是倚着门栏,指甲深入门框里也一个字都没有说。

佛堂外面守着一队护院,个个身姿挺拔,站如青松,时时刻刻备战的模样。

庞致怒极反笑,他冷笑两声,道:“原先我体谅我的夫人在您我之间斡旋辛苦,甚至听信她的话,以为您不过是羞于与我亲近,现在看来……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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