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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小鼬是雄性,所以苏素让它回避了,所以此时只有小白在苏素的身边。
小白添了添自己的毛,便看着苏素身上的痕迹,很是好奇地打量着。
苏素点了点它的额头,笑道:“色狐。”
小白很是不满地瞪了苏素一眼,只是它眼波轻轻流转,似嗔似笑,却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媚态。
苏素趴在泉边,看着小白道:“小白,你说你要是修炼成人形,该是怎么一个美人?”
倾国倾城?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仿佛这些词都太过笼统了。
小白又白了她一眼,不知道九尾狐族的美人摄人心魂的吗?
“对了,你那个计划可靠吗?”
苏素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道:“应该可靠吧。”
她想要光明正大地回来,堂堂正正地活着,只能通过一些特殊的手段才能完成的吧,也许是拙略的手段,可是她不得不为之。
正当她想闭眼休息一会儿的时候,雪鼬便伸出头道:“外面有人来了,你快出去吧。”
苏素被打扰了,心情有些不大好,不过还是快速地穿好衣服出去了。
第438章 训话
待她匆匆穿好衣服的时候,便看到王妈妈和周妈妈站在门外了,不过两人的脸色都有些不大好看。
王妈妈和周妈妈见苏素脸色有些潮红,眉目间有着丝丝媚态,一双美目因着水雾越发朦胧惹人爱了,本来就不大好看的脸色越发黑沉了。
苏素见两人都不打算先开口,便笑道:“不知两位妈妈找平儿有何事呢?”
周妈妈毕竟比王妈妈要沉得住气一些,虽然眉宇间依旧有些冷峻之色,不过语气还是恭敬有礼地道:“我家夫人有请,请平儿姑娘到福禧堂一聚。”
苏素点了点头道:“容我梳洗一下。”
“平儿姑娘请吧。”
换上了王妈妈等人带来的素色衣服,苏素随着两人来到了福禧堂,便看到了一样脸色不大好看的齐氏。
齐氏见苏素身子虽然娇小柔弱,可是该丰满的地方一点都不小,而且苏素因着那**的缘故,越发显得童颜**了,这让齐氏越发不喜她了,小小年纪便已有了妖媚之色,要是长大了一些了,那还得了?
苏素恭敬地对齐氏行礼道:“奴婢见过林夫人。”
齐氏因着存了为难苏素的心,倒也不叫起,直到苏素的膝盖有些发软了,浑身都有些颤抖的时候,才冷冷地哼了一声,算是应了。
苏素心中不免有些感叹了,之前她来侯府的时候,齐氏虽然脸色也冷,可是看在岚儿和相公的份上,倒也没有怎么苛待她,可是没有想到今日还会来这么一遭。
齐氏见苏素脸上并没有不满之色,依旧恭敬的模样,心中暗暗担忧,这般喜怒不形于色、城府颇深的人,真的像表面看上去这么简单单纯吗?难道她真的没有另有图谋吗?
“你和言儿的事我已经知晓了。”齐氏也不打算绕圈子,很是直白道:“可是你也知道,我儿媳妇苏氏刚离世不久,我们侯府暂时也没有续弦的打算,而且按照你的身份,是当不了那继室的。”
苏素恭敬地低着头道:“奴婢但凭夫人吩咐。”
“虽然侯府未能给苏氏出丧,可是她毕竟是侯府正经的世子夫人和岚儿的娘亲,我们也是要为她守丧一年的。”齐氏警告地看着苏素道:“你和言儿终究是要避讳着点。”
说起这个,齐氏是越发对自己的儿子失望了,不仅移情别恋不说,更是在这丧期里和别的女人发生了这等苟且之事,而且听王妈妈来报,那**单上竟没有落红,这才让她是真的失望。
难道自家儿子以前便与此女子有了来往,只是瞒着大家罢了?
又想起苏素小产当晚便马上离开侯府到京郊山庄时,便猜测苏素是因为发现了自家儿子有了外室,加之孩子又没了,才会心灰意冷离开侯府,从而出了意外,随着齐氏的脑洞大开,她是越发心疼这柔弱的人儿,更是觉得自家儿子辜负了一位好姑娘。
于是此时望向堂下虽然有礼恭敬的苏素,心中也很是不满和烦躁的。
“既然你也明白了,那就这么伺候着吧,等着丧期过了,再安排吧。”
“是,奴婢明白了。”
齐氏是一眼都不愿看到她,摆摆手便让她出去了。
苏素依旧恭敬地行礼后才退出了福禧堂。
在苏素退出去之后,周妈妈不由得也红了红眼睛了。
齐氏见状,拍了拍她的手道:“我知道你是为了那孩子不值,我又何尝不是呢?”
周妈妈哽咽道:“这么好的人,说没了就没了。”
“说到底终究是我们侯府亏待了她,现在是连个风光大葬都不能给她了。”齐氏也红着眼。
不能风风光光地迎她进门也就算了,可是这人已经死了却无法给她半个丧礼,只能这么无声无息地让她离去了,这怎么能让她不心疼呢?
“少夫人已逝去,夫人还是节哀吧。”周妈妈道:“现在那平儿姑娘已经是少爷的人了,那奴婢便吩咐下去,将平儿姑娘的衣食住行的分例比较姨娘吧。”
周妈妈虽然不喜林清言这轻浮的做法,可是那毕竟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越距地说,她是真的把他当做自己的亲生孩子,苏素虽然与她亲近,却也比不上林清言,而且林若岚确实也是喜欢那平儿姑娘,既然他们父子俩也这么明显地表态了,她们这些做下人倒不好说什么了。
齐氏摇了摇头道:“不用,该怎么来便怎么来吧,她现在也只是一个借住在侯府的客人罢了,可不是什么姨娘。”
说起姨娘这词,齐氏又是一阵厌烦,她未出阁的时候,沛国公府因着家规森严,家中无论是父亲还是三位哥哥,从未有妾侍姨娘之内,即使她出嫁了,自家老爷也是洁身自好之人,并没有通房姨娘之内的,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
莫名觉得心中一阵烦闷,又想起林和颖一直和苏素感情深厚,要是她知道林清言竟和那平儿姑娘在一起了,两兄妹的感情怕是会生分了。
“这事先瞒着颖儿吧。”
王妈妈点头应是:“是,夫人放心,奴婢会让下面的人嘴巴紧一些。”
“嗯。”
能瞒一时便一时吧。
一个月之后,就在众位夫人都在议论当日在清华宫中发发生的事情的时候,景帝的一道旨意便再次为她们增添了许多谈资。
在沛国公府之中,苏素很是平静地听着各位夫人们的八卦。
“你说皇上这旨意是什么意思?”
“还能是什么意思?当日那中秋宴会上,你不是没看见那达瓦太子裸身在**上,而那柴郡主则衣衫不整地站在**边,这还能有什么事吗?”
有些夫人叹了口气道:“虽说这柴郡主是远嫁了,不过得了公主的封号,更是嫁于太子,也算是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也不得不说这柴宓儿确实很得景帝的心,毕竟要是发生了这种事,即使柴宓儿是郡主之身,怕也只能以侧妃之位嫁于达瓦太子,可是景帝却直接将柴宓儿封为公主,更是有意将她风光大嫁,这中恩**可不是谁都能有的。
“也不知此事是怎么发生的,怎么这柴郡主竟和那达瓦太子……”
后面的话并没有说出来,可是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了。
“听说是那达瓦太子鲁莽了,才会发生这样事。”
“不过这柴郡主一直倾心于林大人,加上她性格娇纵异常,也不知道会不会做出些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来。”
“这很难说,毕竟柴郡主的脾气一向都是蛮横非常,不过这次皇上应该不会由着她胡来的,毕竟这关乎两国的邦交。”
有一位夫人看了看外面,忙提醒友人道:“别说话了,长公主来了。”
众位夫人一听到长公主的名号的时候,都很默契地聊起了其它话题。
而当长公主与柴宓儿出现在众人的面前时,长公主下意识地看着满堂的夫人们,凤眸当中全是不满,京中的流言她不是不直达,只是碍于她长公主的地位,并没有人敢当着她的面说三道四。
今天是沛国公七十大寿,因着沛国公是两朝元老,三个儿子都有出息,京中的权贵们都纷纷上门贺寿,即使是长公主也不好不来。
而老太君看到长公主携柴宓儿一起同来的时候,原本还满是笑容的脸容顿时沉了沉,特别是看到柴宓儿到处张望的模样,心中更是警惕了。
就连赵氏和齐氏也不免担忧起来了,毕竟柴宓儿对林清言的心意,她们不可谓不知啊,今日来的都是京中重臣和权贵,要是在宴会上柴宓儿做出些什么事的话,那沛国公府和林清言的脸面都不用要了。
于是三人都很一致地防备着长公主和柴宓儿。
长公主上前笑道:“一段时间没见,老太君的气色依然不错,身子可还好。”
长公主毕竟身份尊贵,老太君起身相迎道:“多谢长公主挂念,老身这把老骨头还能多熬几年。”
长公主坐在左首的上座上,与老太君寒暄道:“老太君太谦虚了,就您现在这身子,怕是还有很长的好日子啊。”
“真是多谢长公主吉言了。”老太君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一旁的柴宓儿,笑道:“还没恭喜长公主喜获贤婿,在这里便先道贺一声了。”
长公主闻言,嘴角扯了扯,最终才扯出一抹笑容来道:“老太君客气了。”
还贤婿呢,就那还未开化的荒芜之地,长公主是怎么都看不上眼的,只是现在柴宓儿也实在没有另外一条路可以走了,也只能远嫁了。
“老太君客气了,今日是老国公生辰,可真是热闹。”长公主不同以往的盛气凌人和高高在上,而是格外的亲切亲昵,这让老太君心中很是疑惑不安,不过因着来人是皇帝的嫡姐,老太君也不能冷淡待之,只是轻轻一笑道:“长公主说笑了,都是各家大人少爷们给面子罢了。”
长公主一边笑容满脸地和老太君说这话,一边用余光打量着堂下的小姐们,当她看到娇俏可人的齐舒萱的时候,心中越发喜欢了。
第439章 联姻
在老太君身旁的赵氏细心地看到长公主的视线像是落在了自家女儿身上的时候,心中莫名地觉得慌乱。
待长公主有意无意地提起齐舒萱的时候,赵氏更是着急万分,可是表面上依然得保持端庄温和的笑容,这可不谓不煎熬啊。
“本宫见老太君这精神气足,红光满脸的便知老太君是有福之人,子孙满堂不说,而且每人都是龙章凤姿的。”
“长公主赞誉了。”面对长公主这突如其来的赞扬,老太君只是轻挑眉毛轻笑了一声,便继续等着长公主的下文了。
果然,长公主本来浅笑的面容变得有些真诚了,“本宫也不饶圈子了,不知贵府的小姐可有定亲?”
这话一出,把赵氏和齐氏都吓了一愣了,就连一向淡定从容的老太君也有些不淡定了,老太君清明的眼中有些抗拒,不过依旧面容带笑道:“我家萱儿性子顽劣,加之年纪尚小,我们也想多留她几年。”
见老太君变相拒绝自己,长公主脸上的笑容减了些,凤眸之中也带上些许冰寒,语气中有着天家特有的不可抗拒的高傲道:“原来如此,可是这萱儿小姐性情爽快甚得我心,不知老太君怎么想?”
赵氏见长公主竟胁迫起自家婆婆,心中也是着急不已,她紧紧地捏住手中的手帕,差点就忍不住想当场回绝长公主,那柴骏怎么可能是良配?吃喝嫖赌样样精通,是京中出了名的**公子,更是仗势欺人,凭着长公主的身份在京中横行霸道,人称小霸王。
要不是柴骏这种品性,凭他国公公主之子又何患没妻呢?可是这柴骏**成性,品性低下,京中有些底蕴的家族都舍不得将女儿嫁给他,可是长公主眼光挑剔为人高傲,又怎么会愿意有一个低门的儿媳妇,于是就这么拖着,拖了这么多年了那柴骏依旧未婚,要不是柴宓儿要出嫁了,长公主还没下定决心要挑选儿媳妇呢,这挑来挑去也就几家姑娘能入长公主的眼,而在这几家姑娘当中,她最看重的便是齐舒萱了。
毕竟这沛国公府人才辈出,起码三代以内也不会降爵,加之齐舒萱人长得也甜美娇俏,规矩脾性也好,所以长公主很是满意。
这种人渣赵氏怎么可能会把女儿许配给他呢?可是看到长公主眼中那势在必得的眼神,赵氏心中害怕非常,要知道这长公主因着是景帝的嫡姐,在这京中根本无人敢顶撞与拒绝她,基本是。
就在赵氏心急如焚的时候,老太君笑了笑,格外的和蔼可亲,眼中虽然带笑,可是却也有着一股坚持:“这毕竟是萱儿丫头的人生大事,老身一个老婆子不敢随便作主,还是得和她的祖父商量商量。”
长公主嘴角扯出一抹笑,凤眸中带着些许蔑视和高傲,语气越发冰冷道:“也是这个道理,是本宫心急了。”
对于对方的这明显搪塞的话语,一向高傲的长公主面子上有些过不去了,她堂堂公主之尊纾尊降贵地想和他们联姻,没想到竟还被人拒绝了!又想到自己宝贝儿子这般优秀,他们还看不上,是越发生气了,心中暗道沛国公府的人真是不识抬举!不过因着这里是沛国公府她不好当众与老太君翻脸,只能生生忍了下来了。
而赵氏一听,便知此事是过了,由不得松了口气,可是这如临大赦的模样在长公主眼中是越发的屈辱,心中更是燃起了熊熊烈火,眼底的冰冷是越发渗人了。
而在堂下的柴宓儿根本没有心思听上面的人在说些什么,她神绪有些不宁地看着门外,柳眉轻皱,很是着急的模样。
蒋雨桐轻轻地拉了拉苏素的衣服道:“我看那柴宓儿有些不对劲,你可要提防一下。”
苏素眼皮都没抬,有些无所谓道:“牛不喝水怎按牛头低,有人是痴心妄想罢了,我对你林哥哥有信心。”
蒋雨桐见她这般有信心的模样,便将此事丢开了,倒是打趣道:“这小别胜新婚的滋味可还好?”
苏素妖媚地挑了挑眉,很是惑人地笑道:“很不错……”
苏素和蒋雨桐因着同是一个时空来的人,又交心了,所以说起话来特别没节制。
两人说笑了好一会儿,才看到了周围有些异样的眼光看着两人,耳中更是传来些不堪入耳的话语,蒋雨桐有些无奈道:“你还是赶紧恢复身份吧,不然我们这一对可是要被这世俗的眼光给拆撒了。”
苏素白了她一眼道:“这不废话吗?你堂堂一个国公府的大小姐,纾尊降贵地跑来我们这丫鬟呆的地方,能不引人侧目吗?”
蒋雨桐有些撒娇地摇了摇苏素的手道:“人家想你了嘛……”
要不是看在人多的份上,早就将这爱撒娇萌的人扔出去了。
从她手中抽出手臂,强忍笑意道:“这位小姐请自重,我可不是那俊俏郎君。”
蒋雨桐故作潇洒道:“你要是那俊俏郎君我还看不上眼呢。”
苏素笑道:“是是是,您眼光独到,小的佩服万分。”
“这还差不多。”
就在两人说笑的期间,柴宓儿已经偷偷地溜了出去了。
她也顾不上一路上人的看法,只想尽快见着自己心中日思夜想的人。
就在她气喘吁吁地穿过一条又一条的回廊时,林清言那清俊冷逸的身影便出现在她的面前了,望向那一双犹如古潭一般的星眸,柴宓儿只觉得满腔的话语都堵在喉咙之中,眼中再也容不下其他事物,中只有他一人。
而一旁的姜牧看到发愣的柴宓儿,自己也愣了一下,他这表妹不是已经赐婚给那达瓦太子了吗?怎么还对逸之余情未了呢?该不会是想要继续纠缠吧。
如此想着,姜牧脸上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了,“表妹,这里乃男宾所在之地,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怎么能孤身来这?”
柴宓儿无视姜牧的人和话,直直地走到林清言面前,满眼的倾慕和痛苦地看着他道:“言哥哥……”
林清言皱着眉头看着柴宓儿,厌烦道:“郡主已经是有婚约在身的人,怎么能这般不懂礼数地和外男相见?”
柴宓儿一听,满心的欢喜被他一语打破了,她脸色苍白,似乎不能承受他这般狠绝的话语,泪水盈眶道:“言哥哥,你这可是在怪我吗?”
林清言清冷的声音中是越发的不耐烦了:“郡主想多了,这里不是郡主该来的地方,郡主还是快些回去吧。”
柴宓儿见林清言脸色平静,语气冰冷,心中着急悲伤,忙拉着他的手臂道:“言哥哥!那事并非我所愿!言哥哥你一定要信我!”
林清言根本没有让她有近身的机会,在她靠近的瞬间便离开的石椅,神色越发冷清,璀璨如繁星的眸子中全是疏离和厌恶道:“郡主请自重。”
“言哥哥……”看着林清言绝情冷酷的模样,柴宓儿只觉得一直支撑她的信念瞬间瓦解了,遍体生寒,消瘦的身子摇摇欲坠。
林清言皱着眉头不满道:“郡主慎言。”
柴宓儿强撑着身子,眼中带着些祈求道:“言哥哥,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平淡一生,好不好?”
姜牧此时也有些看不下去了,挡在了两人中间,阻止了柴宓儿上前的步伐道:“表妹,父皇圣旨已下,来年的三月份便是你远嫁北威国的时候,这表明你已经是北威国的太子妃了,你怎么还能在这里说这样的话?你是想连累姑母和安阳侯府一干人等吗?”
柴宓儿不听姜牧的话,只是一直含泪看着林清言,似乎只要林清言点头说一句是,她便能将京中所有一切都抛弃,随他到天涯海角去。
林清言闻言,眼神冰冷地看着她,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一般,突然间他唇边扯出一抹笑意道:“这与我何干?”
听到林清言这无情的话语,柴宓儿眼前一片黑,摇摇欲坠的身子顿时疲软无力,差点就跌落在地上,她强忍住那撕心裂肺的痛楚,不同于刚刚的柔情期盼,而是带着些竭嘶底里的质问道:“为什么!我待你一片真心!你为什么就不能看我一眼!”
林清言见她这幅深情的模样,不觉得感动,只觉得厌烦:“你对我的真心便是你伤害素素的理由吗?这种真心只会让我觉得恶心反感。”
柴宓儿轻垂琼首,有些自嘲地笑了笑,眼中有泪划过,疯狂地笑道:“你都知道了是不是?对,一切都是我做的!那苏氏那贱人一日不死,我一日都不能嫁于你!她该死!她早就该死了!”
听她这样的疯言疯语,姜牧和林清言两人都恨不得将眼前的人痛打一顿。
林清言握紧拳头,浑身散发出冰冷摄人的气息,狠狠地盯着柴宓儿,动怒道:“你找死!”
柴宓儿此时也已经是破罐子破摔,根本不再讨好他,而是笑着流泪道:“苏氏那贱人本来就该死,不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