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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留山的清晨跟往常一样到来，大部分长留弟子还在梦中，突然，一阵急促的钟声响起，云逸走出房门，见众多长留弟子朝长留大殿方向跑去，雷生、冰滢、要离、小鼓各自先后从房中出来，见到眼前景象也都惊讶，冰滢说道：“这个钟声声音急促，长留派好像发生什么大事。”
云逸说道：“钟声是召集全部长留弟子的，应该是昨夜有事发生，我们也去长留大殿看看。”
第29章 诛仙法阵
云逸一行人随着人群，一起到了长留大殿殿前广场，长留弟子在广场上自动站成方阵队列，云逸等站在广场一角。等长留弟子基本到齐，长留代掌教天行长老从长留大殿中走出来，身后跟着青越等几个弟子，天行长老站在殿前高台上，对众长留弟子说道：“昨夜白帝大殿内失窃，守卫的两名弟子被杀，长留山外的阵法没有被触动，凶手还藏着长留山中，众弟子听令，青峰带人去东区，青灵带人去北区练武场，天麟带人在西区灵兽森林附近搜查，遇到可疑之人立即带回。”
“是！”众弟子的回音响彻长留大殿上空，大部分长留弟子随青峰、青灵、天麟三人离开。
天行长老对身后的青越说道：“你再带几名弟子去白帝大殿附近仔细查看一下。”
青越说道：“刚才紫蕊师妹已经带弟子去白帝山上查看了。”
天行长老说道：“为师还是不放心，你去帮忙！”
青越回道：“是，弟子这就去。”
青越正要前去白帝大殿，一名长留弟子御剑急速而来，见到天行长老，行礼说道：“禀告天行长老，我们在白帝大殿内找到这个玉佩，紫蕊师姐说不是大殿之物，命弟子速来呈给长老。”
青越接过玉佩，转身呈给身旁的天行长老，天行长老接过玉佩，仔细一看，玉佩白色，质地细腻，实非凡品，玉佩正面刻着九重山标记，天行长老知道九重山标记是昆仑山特有的标记，再翻看玉佩背面，刻着“方雷生”三个字，青越在天行长老身旁不禁说道：“方雷生？不是前天来长留山的那个昆仑弟子吗？”
天行长老看向广场一角的云逸一行人，云逸见天行长老面色有异，随上前说道：“昆仑弟子云逸见过天行长老！”
天行长老将手中玉佩放到云逸面前，问道：“这块玉佩可是昆仑之物。”
云逸接过玉佩翻看，确是昆仑弟子的随身玉佩，是每位弟子入门时特制的，玉佩上有昆仑派标记和弟子名字，云逸手中的玉佩正是雷生的随身玉佩，雷生看着云逸手中的玉佩，摸向自己的腰间，玉佩不在，雷生说道：“这是我的玉佩，怎么会在这里？”
青越一脸怒气地说道：“我们还想问你呢，你的玉佩怎么会在白帝大殿内？白帝大殿可是长留禁地，昨夜就是是你去白帝大殿偷得白帝羽扇，守卫弟子是不是也是你杀害的。”
雷生说道：“我没去过白帝大殿。”
青越追问道：“那你昨夜去了哪里？”
雷生想起天麟嘱咐过要对去灵兽森林的事情保密，选择沉默不语。
青越见雷生不说话，更确定自己的想法，说道：“没话说，就是默认了，我就知道你们此来长留没怀好意，竟是觊觎长留镇山之宝白帝羽扇，小贼，快把羽扇交出来！”
冰滢见青越冤枉雷生，心中怒火顿升，对青越喊道：“什么小贼，你别冤枉好人，雷生哥哥才不会偷什么白帝羽扇，更不会杀人！”
青越见冰滢为雷生辩解，也怒道：“方雷生说不出昨夜去了哪里，岂不就是默认了吗？还有凶案现场有他的玉佩，证据确凿，无可抵赖。”
冰滢对青越的指控一一解释道：“雷生哥哥昨夜跟长留弟子张天麟在一起，后来便回房休息，这点张天麟可以作证，至于玉佩，肯定是凶手故意偷走，栽赃给雷生哥哥，要不凭雷生哥哥的武功，现场怎么会留下这么明显的证据！”
青越本来就自负自己的武功，听冰滢的解释，话中有轻视长留武功之意，心中更加气愤，说道：“狡辩，这都是你们的一面之词，休想让天麟师弟为你们开脱。”
冰滢也不示弱，说道：“你不信，让张天麟过来一问便知。”
此时天行长老对青越说道：“发信号给天麟，让他速回长留大殿！”
青越依天行长老指示，以法术化出一只飞鸟，对飞鸟念了一段咒语，鸟儿便飞向天空。
天行长老对云逸说道：“你们此次来长留山本就是为了白帝羽扇，昨夜羽扇被盗，守卫弟子被杀，不论是不是栽赃陷害，现在既有方雷生的玉佩，便与你们有关，这次就要请各位昆仑派的朋友留下，直到查明真相！”
云逸知此事确有蹊跷，对天行长老说道：“我和师弟定会帮助长留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现在适逢魔神出世之时，不少宵小觊觎雷神之力，妖魔两界早想挑起仙界内部争斗，这次羽扇失窃，可能就是他们使得手段。”
青越对云逸的分析不屑一顾，说道：“凡事都要有证据，是妖魔所为还是道貌岸然的小贼所为，一会便有分晓。”
不一会，天麟便御剑返回长留大殿的殿前广场，见天行长老和云逸正在争论什么，便上前对天行长老行礼道：“天行长老，急招弟子有何吩咐？”
天行长老问道：“昨夜你是否跟方雷生在一起？”
天麟心想难道昨夜偷去西山山顶的事被别人发现了，可是眼下长留大敌当前，天行长老怎么会问起自己的行踪，莫非跟昨夜失窃案有关？天麟眼角偷瞄向雷生，见雷生微微点头，心中知道雷生意思，便对天行长老回道：“我昨夜是与方雷生在一起。”
天行长老又问道：“你们去了哪里？可有人证？又是什么时间返回的？”
天麟一一回答道：“昨夜我与雷生去了灵兽森林，在午夜前就返回住的地方。”
青越不信二人是去了灵兽森林，因为青越自己曾经去灵兽森林时被灵猿伤过，随对天麟说道：“天麟师弟，你不要因为方雷生是你的同乡，你就包庇他，灵兽森林有灵猿守护，你能进去我相信，他方雷生一个外人，非长留弟子，怎能进得去？”
天麟见青越不信，随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我和雷生的确是进去了，当时我们经过留仙湖时还遇到了青灵师兄，青灵师兄可以作证。”
青越听到天麟提到青灵师兄作证，青灵是掌门的小弟子，颇受掌门喜爱，为人又刚正不阿，断不会说谎，青越也就相信天麟之言，但青越心中依然认为雷生就是凶手，随又对天麟问道：“你和方雷生从灵兽森林回去之后就不在一起了？”
天麟如实说道：“嗯，我们从灵兽森林回去时已接近午夜，当时各自回去了，不在一起。”
青越更加确定心中所想，对天行长老说道：“师父，方雷生从午夜到凌晨有足够的作案时间，案发现场有他的随身玉佩，这期间他又没有不在场的证据，所以方雷生就是凶手！”
天行长老沉默片刻，对方雷生说道：“方少侠，从眼前证据来看，你是昨夜白帝大殿内盗窃凶杀案的最大嫌疑人，你还有什么要辩解的？”
雷生不知何人想置他于死地，但直觉其中一定有更大的阴谋，只是现在所有证据都指向自己，要查清楚确实不易，于是对天行长老说道：“现在我没有证据能证明我与此事无关，但我与白帝羽扇间有感应，只要给我时间，我就能找回羽扇，这样也能证明我的清白。”
青越听后一阵嘲笑，对雷生说道：“你与白帝羽扇之间有感应！？哈哈，笑话！白帝羽扇是长留至宝，你一个昆仑派的无名弟子，能与白帝羽扇扯上关系？你分明是贼喊抓贼，想趁机逃离长留。”
天行长老同青越一样心思，不相信方雷生之言，觉得他一个无名小卒怎会跟白帝羽扇有关，断定他是言辞开脱，天行长老冷着脸说道：“方少侠，此事我会通知道渊真人，我要问问他，为何有昆仑弟子觊觎我长留至宝，这期间还是请你们留在长留山！”
青越明白师父意思，等天行长老话音一落，接着便对殿前广场上的长留弟子喊道：“把方雷生拿下！”
长留弟子听令，将云逸一行人统统围住，云逸见状忙说道：“天行长老，此事有蹊跷，莫中了他人诡计！”
青越在圈外冷喝道：“云逸，你什么意思？你难道是说我师父老眼昏花、头脑糊涂，不识得杀害长留弟子的凶手吗？”
云逸说道：“青越兄误会了，我是说我们这样自相残杀，只会便宜了设下圈套的幕后黑手！”
青越冷笑道：“幕后黑手就是你们！长留弟子听令，将这些昆仑派来的小贼统统拿下！”
长留弟子群起而上，与云逸等人打作一团。
云逸和雷生只是防守，二人武功明显高于众人，几十招下来长留弟子也不能近身，小鼓则不然，很久没放开身手，打得倒是不亦乐乎，小鼓作为上古神兽——雷兽，凡是接近他的长留弟子皆被打得惨叫连连，要离变成小精灵的样子一直跟在冰滢身边，见谁要对冰滢不利，便有法术帮助一二，只可惜法力低微，大部分时间还要冰滢保护。
天麟站在天行长老身边，焦急万分，不知该帮哪一边，于是对天行长老说道：“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雷生他们的确是为白帝羽扇而来，但昨夜雷生也说过，他们要等掌门出关后再借看，又怎么会去偷呢？”
青越抢一步说道：“天麟师弟，你也说他们是为白帝羽扇而来，那个方雷生就是凶手，师父，您现在是代掌教，长留至宝失窃，方雷生定是见掌门闭关，以为长留无人，才起了歹念，这次切不能放走他们，要为死去的师弟们报仇，夺回白帝羽扇啊。”
天行长老本就着急找回羽扇，再听青越在一旁煽风点火的话语，心中更是气愤，看着广场上与众长留弟子缠斗方雷生，大喝一声：“长留弟子听令，摆阵！”
众长留弟子听到天行长老号令，皆收剑停手，退到几丈开外，围成一个圆形，将云逸等人围在中央。
天行长老又一声令下：“长留诛仙阵！”
天麟听到这里，倒吸一口凉气，不禁说道：“诛仙阵！怎么能用诛仙阵呢？诛仙阵可是长留一派中最厉害的阵法，是从上古员神残卷中演变而来，从不轻易使用，天行长老这是要置雷生于死地啊！”
众长留弟子自动分成七列，都将手中剑抛出，在空中汇成七把光剑，赤橙黄绿青蓝紫七色，七把光剑满带杀气，将云逸等人围在中间。
云逸曾在昆仑问道大会上见过长留诛仙阵，知道诛仙阵的厉害，也曾与师尊道玄真人讨论过诛仙阵的破阵之法，只是凭他和雷生的力量，破阵无望，但赤色光剑处是诛仙阵力量最薄弱的地方，也是冲出诛仙阵的希望所在。云逸持剑与雷生、冰滢、小鼓围在一起，云逸说道：“诛仙阵力量强大，大家不要恋战，一会都攻击北方赤色光剑，若能破阵，大家长留山外会合。”
云逸已做好一死准备，打算拼死也要保护雷生出长留。
天行长老一声令下：“落剑！”
只见从空中的七把光剑幻化出无数气剑，直射向地面，云逸、雷生、冰滢、小鼓见阵势发动，一边抵挡如雨点般落下的气剑，一边撤向北边。
诛仙阵，阵随人动，随着云逸等人一路北撤，长留诛仙阵的众弟子也随之到了留仙湖畔，此时，云逸要保护众人，手臂上已有剑伤，冰滢在雷生保护下倒未伤着，小鼓也疲于应对气喘吁吁，要离已躲进冰滢的连心草手环上，不见了踪影。
天行长老见势，又一声令下：“长留诛仙阵，分！”
但见无数气剑化成四股，将阵中四人分开，天麟一路跟在旁边，左右为难，见到此景，心想，天行长老是要各个击破。
被分开的四人，各自抵御身边的气剑，云逸由于伤势，渐体力不支，离雷生越来越远，小鼓凭着上古神兽的修为，勉强应对，冰滢此时项间的圣女灵石突然白光亮起，在冰滢身边形成一层白色光壁，冰滢虽脱不了身，但也没被气剑所伤，雷生手持青吾剑对抗无数气剑，竟是越战越勇。
天行长老见此景，实在出乎意料，没想到这个昆仑派无名小卒竟有这般功力，这样下去，恐怕诛仙阵都困不住他，于是，天行长老亲自飞身进入诛仙阵中，大喝一声：“长留诛仙阵，合！”
空中七把光剑渐渐合成一把白色的巨大光剑，正悬在雷生的正上方，天行长老双掌合十，手成剑指，喝道：“落剑！”
空中的白色光剑随着天行长老落下的剑指，带着与长留仙山不符的煞气，以毁天灭地之势，直直刺向雷生，云逸在远处竭力拼杀，但力不从心，冰滢被困在气剑当中，见白色光剑落下，心急大喊：“雷生哥哥……”
离雷生最近的小鼓，突然变成雷兽模样，长吼一声，整个长留山地动山摇，雷兽冲出气剑包围，挡在雷生身前。
轰然一声，白色光剑落在雷兽小鼓身上，白色光剑的剑气将雷生和小鼓一直逼到留仙湖中心，随着白色光剑消失，小鼓倒在雷生身上，看着雷生，无力地微笑道：“主人没事就好！”接着闭上眼睛，化成一根苍白的鼓槌，落在雷生怀里。
天地一片寂然，雷生将小鼓化成的鼓槌别入腰间，在留仙湖上空慢慢悬空站起身，眼睛竟变成红色，手中的青吾剑也是红光大振，云逸见到此景生，想起六年前雷生初入昆仑山的那个夜晚，也是这个样子。
雷生手持青吾剑，慢慢聚力，一向波平如镜的留仙湖突然风起云涌，一颗蓝色水泡样的珠子从留仙湖底慢慢升起，天行长老失声道：“地灵珠！白帝山的地脉灵力所在，不好，那小子手中的剑能吸收天地灵力，地灵珠被它召唤出来了。”
雷生对追至留仙湖上的天行长老，隔空劈下，整个长留山一片耀眼红光，蓝色地灵珠瞬间化成无数水滴落入留仙湖，头顶悬浮的白帝山轰然崩裂，天行长老被青吾剑剑气重伤，飞出百丈远，倒在留仙湖边上，诛仙阵的长留众弟子也都被剑气所伤，纷纷摔倒在地。
诛仙阵破！白帝山裂！
雷生力竭，失去意识，连人带剑从空中直直坠入留仙湖，冰滢见雷生落入湖中，也跟着一头扎进留仙湖。
第30章 留仙湖底
冰滢努力游向雷生，雷生似落叶一般一直沉向留仙湖底，冰滢在湖水中也随之一路下潜，并不时躲避从迸裂的白帝山上落下的碎石，冰滢终于抓住雷生的手，将雷生拉向身边，雷生依然紧闭双眼，毫无反应，冰滢本想带着雷生游向湖面，但湖面碎石如雨，还有长留弟子守在上面，冰滢正犹豫间，一个长留弟子从留仙湖的西面游了过来，冰滢顿时紧张起来。
待来人游近，是天麟，冰滢松了一口气，天麟屏住呼吸，游到冰滢身边，一手帮忙扶住雷生，一手指指湖底，接着游在前面，冰滢扶着雷生另一只胳膊紧跟在后，不一会，三人潜到留仙湖底，湖底岩石坚硬，三人降落的地方，地势陡峭，一块透明的水晶石在黑黢黢的岩石中格外明显，天麟游到水晶石旁，用手扳动岩石上的机关，水晶石突然从中间裂开，一分为二，形成一个洞口，湖底强大的水流，将三人冲进洞口，接着水晶石又自动合上。
三人被冲进一个湖底山洞，山洞内有一个大水池，三人正落在水池中央，山洞虽在湖底，但光亮从另一个洞口传进来，经石壁上的光镜层层反射，山洞内明亮如湖面之上。
天麟和冰滢将雷生从水中扶到岸边干燥的岩石上躺下，冰滢双手抱着雷生，着急地喊道：“雷生哥哥，醒醒，你怎么样了？”
天麟握住雷生左手腕，给雷生号脉，脉象由急乱渐趋平稳，天麟说道：“雷生没有大碍，应该只是力竭，还好没呛到水，休息一下，醒来就没事了。”
冰滢听了天麟的话，也握住雷生右手号脉，脉象果然如天麟所说，冰滢放下雷生右手，说道：“雷生哥哥之前服用过神巫一族的龙须草，能在水里自由呼吸一段时间。”
天麟释然道：“原来如此！大家没事就好，冰滢妹子，你和雷生先呆在这里，我到上面去探一下情况，回来之后再做打算。”
冰滢点头说道：“谢谢天麟哥，这次多亏你救了我们，可是云逸大师兄还在上面，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天麟叹道：“白帝羽扇被盗一事还未解决，现在雷生又伤了天行长老，毁了白帝山，这次梁子算是结大了，云逸兄若落到青越手里，肯定不容易逃脱，我回去看看再说。”
冰滢说道：“天麟哥，你要小心！”
天麟回道：“我会见机行事，如果两个时辰后我还没回来，你就带着雷生从左边洞口上去，那有一个大厅，大厅右侧第三个出口通往长留山外，在此之前，等我消息。”
“嗯！”冰滢点头，目送天麟走出洞口。
天麟走后不久，冰滢想起要离，伸出右手，看着手腕连心草手环上一朵小黄花，冰滢对着小黄花说道：“小离，你还好吧？”
小黄花飘出要离的声音：“还好，只是刚才在诛仙阵中被剑气所伤，休息一下，吸收点灵力就没事了。”
冰滢放心，说道：“嗯，不吵你了，你休息吧。”要离恢复沉默。
冰滢又照看雷生，发现雷生别在腰间的白色鼓槌，一阵伤心，冰滢对鼓槌轻声喊道：“小鼓，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鼓槌没有回应。
冰滢以为小鼓死了，心中难过，眼泪一滴滴落下，滴在雷生身上，滴在苍白的鼓槌上，滴在连心草手环上。
突然，雷生似感应到什么，手指微动了一下，接着睁开眼，看到冰滢正在自己身边伤心地哭着，泪如雨下，雷生气息微弱地问道：“冰儿，你怎么了？为什么哭了？”
冰滢听到雷生的声音，抬头一看，雷生已经醒来，一颗悬着的心顿时放下，冰滢双手抱住雷生，边哭边说道：“雷生哥哥，你终于醒了，刚才在留仙湖上，我还以为你死了，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
雷生轻轻拍着冰滢的后背，安慰道：“我不是好好的吗？别哭了，哭花了脸就不漂亮了。”
冰滢听雷生还会开玩笑，知道雷生已无大碍，随松开双手，放开雷生，羞涩地低下头。
雷生看向山洞周围，很陌生，于是问道：“冰儿，这是哪里？我们怎么会在这？还有，大师兄呢？”
冰滢疑问道：“雷生哥哥，这是留仙湖底，你不记得刚才发生的事吗？”
雷生揉揉脑袋，想了一会，说道：“我记得天行长老不听大师兄解释，认为是我偷了长留至宝——白帝羽扇，还发动诛仙阵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