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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邪真传说-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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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功是任天王的护命真功,自然与任天王的魂灵息息相关,青龙现出,也就不奇怪了。”

李烟儿与傅邪真听到这种玄妙之事,皆是目瞪口呆。

琴真笑道:“傅大哥,你不必再想了,反正你就是圣教教主,再也错不了了。”

傅邪真为此事头痛良久,然而事到如今,却也无法可想,暗道:“我管他什么圣教教主,一旦脱险,我就回到山中去,谁又能找得到我?”

此时有风吹来,三人皆感肌肤生寒,李烟儿没练过武功,更是禁受不得,道:“傅大哥,琴真姐姐,这样也不是了局,还是要想法弄几件衣衫穿穿才好。”

琴真道:“这里是山野之地,哪有行人经过,这样吧,傅大哥去弄衣衫,我们在这里等你。”

傅邪真叫道:“我身上一丝不挂,怎能见人?”

琴真笑道:“难道你好意思让我们去吗?”

傅邪真不由大皱眉头,弄件衣衫本是小事一桩,想不到此时却大大令人头痛。

琴真想了想,道:“这样吧,我和李姑娘将衣衫脱下来给你,凑起来应该可以遮体了,你就有脸见人了。”

李烟儿羞极,道:“让他穿我们的衣衫吗?”

琴真无奈地道:“总不能真让他光着屁股吧,再说,我们在水中,穿不穿衣衫都是一样。”

李烟儿又是害羞,又是无奈,只得在水中慢慢脱下衣衫,只是贴身的内裤,却是万万也不敢脱的,遮胸的那块布条,也绝不能给傅邪真。

两人皆是一样的心思,都盼对方多脱些衣衫,自己就可多保留一些。

傅邪真拿到两人脱下的衣衫时,不由啼笑皆非,只因到手的不过是两块破布,并且还又轻薄之极,纵是只护住下体,也万万不够。

琴真道:“还发什么呆,衣衫都给你了,还不快去。”

傅邪真无可奈何,只得在水下将两条破布紧紧包住下体,虽说仍不能见人,也只得罢了。

傅邪真装备停当,总算一步步走出河水,两女见他那处包起来鼓鼓的一块,又是害羞,又是好笑,偏又不好意思笑出来声,只得埋头入水,肩头抽动不已。

傅邪真厚着脸皮,只好装作没有听见,忽听耳边又传来“嗤”的一声轻笑,似乎并不是烟儿与琴真的声音。

然而他此时心中正在慌忙,哪有心思细辨,一步步向岸上走去。

琴真叫道:“快去快回,否则我们就要冻死了。”

傅邪真道:“这个我自然明白。”

〖JZ〗〓〓〓〓〓〓〓〓〓〓〓〓〓〓〓〓傅邪真上岸之后,也分不清东西南北,只好认准一条路急速奔行。

不知走了多久,山脚下露出几间草屋,隐隐约约有人影走动,竟是一个小小的山村。

傅邪真大喜,急走几步,已转过山脚,然而刚想现身出来,忽地想起自己的打扮,不禁又羞又愧,缩下身来。

他暗道:“我这个样子怎能见人,说不得,只好偷偷地溜进屋去,偷几件衣衫罢了。”

以他的身手,若想不被人发现,倒也不算困难,他一路借着草木掩映,渐渐逼近一间草屋。

从窗口望去,一对中年夫妇正在闲聊,谈的无非是家长里短,奇谈怪事。

妇人道:“旺贵家的那个婆娘,实在不是个东西,小玉儿那么听话乖巧,她却天天寻事打骂。”

男子叹道:“谁叫她不是小玉的亲娘呢,不是自己的孩子,自然不知心疼。”

妇人忽地神秘地道:“还有呢,听说那个婆娘跟一个野男人偷情,每天一等旺贵离家干活,就打扮得妖妖娆娆往村外去了。”

男子不耐烦地道:“没有凭据不要瞎说,不过话又说回来,旺贵那么老实的人摊上这样一个婆娘,实在也够受气,最可怜的却是小玉。”

妇人又道:“孩子他爹,这几日不要再往深山里去了,如今天气渐渐暖了,吸血蝙蝠只怕又要出来了。”

男子道:“谁不知道春天一来,吸血蝙蝠就会出现,老子还需祢来提醒。”

傅邪真听了半天,也不知何意,他不敢惊动,只好轻手轻脚走至另一间草屋后。

未至窗前,就听到屋中传来女孩子的哭泣之声,傅邪真抬头望去,只见一位七八岁的少女正哭着对一名四五岁的男孩子道:“小成,你怎能这样不小心,这碗打碎了,娘必定不会饶我的。”

地上有个破碗,已摔成碎片。

那名小男孩嘻嘻笑道:“谁让祢不给我当马骑呢,祢惹恼了我,我就要让娘打祢。”

少女怒极,扬手欲打,男孩昂然不惧,挺着脖子叫道:“小玉,祢敢打我,我就叫娘打死祢,祢莫要忘了,她是我的亲娘。”

他将“亲娘”二字拉得长长的,神情甚是得意。

少女脸色一慌,缓缓放下手来,一时间觉得委屈之极,又嘤嘤痛哭起来。

傅邪真看到这里,心中已经明白,这位小姑娘原来就是小玉,可恨那小男孩年纪小小,就懂得仗势欺人,可见小玉这位后娘平时何等地霸道。

然而这种家务之事,清官难断,傅邪真虽是同情,却也无可奈何。

后窗边本挂着几件衣衫,伸手可得,然而傅邪真明白,若是那个婆娘回来不见了这几件衣衫,必定拿小玉出气。

他实在于心不忍,只得怏怏离开,去别家再找机会。

然而此时正值农闲,家家户户都无事在家,傅邪真将小村子转了个遍,也无机会下手,还有好几次差点被人看到。

其实以他的身手,若想偷几件衣衫,实是轻而易举,然而毕竟是平生第一遭做此偷鸡摸狗之事,心中难免发虚。

他转到村边的一条小溪边,望着河水发呆,怅然道:“这可怎么办,难道我就这样双手空空地回去吗,琴真与烟儿必定饶不了我。”

正无奈间,忽听耳边传来磨刀之声。

傅邪真循声望去,见一名男子正就着溪边的青石,用力地磨着一把镰刀。

那把镰刀已磨得雪亮,男子弹了弹刀锋,神色仍嫌不足,口中喃喃地道:“听说刀砍中骨头,就会卷刃,老子定要将刀磨得快快的,一刀割了那婆娘的人头。”

傅邪真吃了一惊,实想不到这庄稼汉子哪来的这么大怨气,竟想杀人。

他怔了怔,忽地想起刚才听到的事情,心中豁然开朗。

这名男子,极有可能就是小玉的爹旺贵了,他娶的后妻不遵妇道,与人通奸,已传得街知巷闻,试问天下的男子,谁能受得了这口恶气?

男子又磨了良久,刀锋已锋利异常,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大步向村外走去。

傅邪真暗道:“那个臭婆娘虽然该杀,若她此时正与奸夫在一起,两个打一个,旺贵叔必定吃亏,我可不能袖手旁观。”

他轻手轻脚地跟在旺贵身后,走了良久,才至村外的一座土窑前。

旺贵站在土窑前犹豫良久,仍没有进去,傅邪真见他额头尽是汗水,手足发颤,暗暗点头道:“这也难怪,自己的妻子与人通奸,是谁也不愿见到的,他的心中,一定极盼妻子不在窑中。”

傅邪真看见土窑后有一个缺口,想必是被前日的雨水冲刷而成,就欺身过去,从缺口处向内望去,果然瞧见一对全身赤裸的男女正相拥而坐。

那名女子肌肤白净,颇有几分姿色,浑不像一名农妇,而其妖里妖气的模样,倒是与城中的青楼女子有几分相似。

傅邪真暗叹道:“这样的女子,怎甘心做农夫之妇,难怪她会红杏出墙了。”

那名男子皮肤黝黑,身材颇为强壮,正抚着女子丰满的胸膛,嘻嘻笑道:“春花,今天可弄得祢舒服吗?”

春花白了他一眼,幽幽地道:“三哥,你以为奴家只是贪图身子快活吗?我把身子给你,只是喜欢你这个人,倒不是稀罕你胯下那根死肉,可是像你这样的人,也是身不由己,李老爷一声令下,你岂不就要回城替他卖命。”

男子道:“祢怕我不要祢了?”

春花道:“我一个农家女子,怎及得上洛阳城中的姑娘,你今日贪图新鲜,对我自是千好百好,到明日,见了更美丽的女子,只怕早把我忘了。”

男子哈哈大笑道:“洛阳城中的姑娘虽然不错,可是怎及得上祢风骚有趣,说实话,老子真恨不得把祢天天塞到裤裆里,随时都可快活。”

春花恨恨地瞪了男子一眼,也撑不住笑了起来,过了片刻,长叹道:“唉,要是旺贵也能像你这样,天天陪我说说笑笑,我才不会理你。”

男子紧紧搂住春花的细腰,笑道:“一人的性格是变不了的,祢嫁了这样一个榆木疙答,只好自认倒霉。”

他复又吃吃笑道:“我又想了个新花式,我们再来试试。”言罢,双手又不老实起来,在春花的胸乳禁区处乱摸。

春花道:“我才不理你呢,自己想了就干,也不理人家愿不愿意。”

虽是如此,被男子摸弄几下,脸色也渐渐地红润起来,身子如蛇般扭个不停。

男子就势躺下,令春花坐在他的身上,一条铁棍已直直竖起。

春花笑骂道:“这算什么新花式,想让老娘侍候你吗,别做梦了。”

男子道:“好歹也试一下,我听说这个花式别有一番风味,与别法大大不同。”

春花虽是不愿,然而见到他硬硬的胯下,不觉有些动心,大腿中不由有些麻丝丝的。

她分开大腿,看准目标,慢慢地坐了下去,从她脸上欢悦之极的神情来说,这个花式极中她意。

傅邪真本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然而自从昨夜与琴真一番厮磨后,情窍渐开,见到此景,不由得脸上发热。

春花坐定之后,手指在男子的胸膛上划来划去,屁股却是一动不动,男子等得有些心焦,急道:“春花,祢好歹也动一动,这样坐着,有什么好玩的。”

春花吃吃笑道:“若想我弄得你舒服,也没有什么,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男子道:“昨天我才送给祢一个赤金镯子,怕没有五两重?祢还嫌不知足吗?”

春花淡淡地道:“金子银子我不稀罕,我只要你这里的一颗心。”手指重重地截在男子的胸膛上。

男子笑道:“我的心早就给祢了,祢还要什么?”

春花冷冷地道:“你们男子的话都是放屁,我才不信,你若真为我想,就替我杀一个人。”

男子吃了一惊,忙道:“谁?”

春花咬牙道:“旺贵。”

男子惊道:“旺贵莫不是祢的丈夫?”

“不错,我要你杀的,就是我的丈夫。”

傅邪真大吃一惊,难怪古语有云,天下最毒淫妇心,春花显然与奸夫相处不久,想不到就动了杀夫之心。

男子翻身欲起,却被春花推倒,樱唇轻轻一吻他的脸,悠悠地道:“怎么,杀个人而已,你就怕成这样,你不是一向跟我吹嘘,就算洛阳的李老爷杀人,也要求你帮忙的吗?”

男子脸上掠过一丝惊恐之色,慌道:“我不是早跟祢说过,这种事绝不能再提。”

春花傲然道:“我怕什么,大不了是个死,呆在这里混日子,我早已够了。有本事你就一刀杀了我,拍拍屁股走人,要么就杀了旺贵,我与你远走高飞,不受任何人的管制,自由自在地过日子。”

男子喃喃道:“远走高飞?”

“不错。”春花神情渐柔,道:“我知道,你也不愿过这种藏头藏尾的日子,手里有大把的银子,却不敢去洛阳城找花姑娘,只好找我这种村妇解火,这种日子,你很喜欢过吗?”

男子道:“李大侠待我恩重如山,我怎能弃他而去,再说,他势力极大,无论我逃到哪里,都跳不出他的掌心。”

说到最后,已有些动摇。

春花冷笑道:“他算什么狗屁大侠,还不是照样杀人放火,等到有一天,他把你利用够了,不杀你灭口才怪。”

男子身子一颤,道:“杀人灭口?”

春花道:“他不让你出去见人,岂不就是防你泄露他的秘密,他这样不信任你,可笑你还这么忠心替他卖命。”

傅邪真暗暗点头,心道:“难怪人们都说,淫妇的心思最毒最密,这个春花若是男子,谁也不是她的对手。可是那个洛阳李老爷,难道就是李正源吗?”

男子神情阴晴不定,似在下决心,春风就势摆动柳腰,雪臀缓缓地厮磨起来,道:“你若依了我,我就天天这样侍候你,就算你去城中玩姑娘,我也当没瞧见。”

男子不由笑道:“祢真这么大方?”

春花道:“男人谁没有三妻四妾,你若有本事娶上七八个老婆,我也只当家中多了几个使唤丫头。”

男子沉思良久,点了点头道:“我一见到祢,就知道祢不同一般的女子,祢说的不错,这样的日子,的确也该到头了。”

春花喜道:“你答应了?”

男子道:“我已想好,若想摆脱李大侠,除非去西域,只是那里人烟稀少,没有洛阳这样繁华热闹,只怕祢并不喜欢。”

“只要能与你在一起,去哪里都是一样,再说,我听说西域那边有什么丝绸之路,好不热闹,想必丝绸的价钱一定不贵,那我以后真的可以穿着绫罗绸缎了。”

男子喜道:“祢既然这么通情达理,我还有什么犹豫的,只是旺贵为人老实,倒不必非杀不可。”

春花冷笑道:“正是因为他的老实,我娘才逼我嫁给他,从那时起,我就最恨天下的老实人,你若不杀了旺贵,就自己走吧。”

男子扭了春花的胸膛一把,笑道:“杀个人而已,有什么要紧,不过祢可要将老子侍候得舒舒服服,老子才会有力气杀人。”

春花回嗔作喜,道:“我今天就让你手软脚软,看你怎样杀人。”

她心中欢喜,动作立刻加剧起来,男子大感舒畅,也忍不住欢叫起来。

忽听窑外传来一声大吼,旺贵忍无可忍,已提着镰刀冲了过来。

男子先是一惊,继而笑道:“你也想杀人。”

他一把推开春花,挺身站了起来,随势提起地上的长刀。

傅邪真暗道:“不好,这男子是江湖中人,旺贵怎能是他的对手,我好歹要救他一命。”

他用力一分窑壁,钻进窑中,急忙拦在旺贵的身前。

旺贵见又出来一个衣衫不整的男子,心中气极,大叫道:“臭婆娘,原来祢有两个奸夫。”挥起镰刀劈向傅邪真。

傅邪真又好气又好笑,随手夺过镰刀,道:“旺贵叔,我可不是奸夫,你快逃走,奸夫淫妇,我来替你杀。”

旺贵见傅邪真年纪尚轻,说话和气,疑心去了大半,而春花见到傅邪真,也是一副莫名其妙的神情,顿时明白此子与春花毫无关系。

听他说愿替自己杀人,不由道:“小兄弟,这是我的家务事,不劳你插手。”

傅邪真指着春花道:“此女勾结野男人,意图杀夫私奔,这已不是家务事了。”

春花丝毫不惧,挺起胸膛道:“那又怎样,你再不走,我就让三哥将你也杀了。”

旺贵怒气塞胸,指着春花道:“祢……祢……”一时气得糊涂,却不知骂什么好。

傅邪真将旺贵一推,道:“旺贵叔,这奸夫厉害,你快去通知官府,前来拿人。”

他之所以不让旺贵去村中求援,就是知道春花的奸夫必定武功高强,凭几个村民的锄头镰刀,只会妄自送了性命。

旺贵犹豫了一下,禁不住傅邪真力大,被轻轻推出窑去。

男子见傅邪真夺刀的手法甚是干净利落,心中惊疑不定,沉声道:“小兄弟,这里没你的事,大家同是江湖中人,有话好说。”

傅邪真冷笑道:“若江湖中尽是你这样的人,我才不愿侧身其中,废话少说,上来吧。”

男子冷笑道:“难道老子当真怕你不成。”

手中长刀无声无息地劈了过来,招式又狠又毒。

他出招之时毫无征兆,等到傅邪真惊觉,长刀已至胸口。

傅邪真慌忙拿镰刀一格,镰刀刀口被崩去一截,手腕更是发麻,暗道:“我与土王比试内力,消耗太多,至今只恢复了一成,恐怕不是这人的对手。”

他向来用的是长剑,使起镰刀来自然别扭,男子接连几刀,逼得傅邪真连连后退。

这男子的刀法虽是简单,胜在招式快疾阴毒,刀刀直奔要害,委实令人难以抵挡。

如果傅邪真这几日没有迭逢奇遇,武功大进,绝非他的对手。

男子哈哈大笑道:“老子还以为你有三头六臂,原来也不过如此。”

傅邪真苦于兵器实在不称手,纵有再精妙的招式也难以使出,一步步退去,眼看已被逼出窑洞。

眼看男子又一刀劈来,傅邪真无可奈何,只是再将镰刀一横。

一声轻响,镰刀头被齐齐削去,只剩一根短短的木棍。

男子大笑道:“臭小子,这可是你自找苦吃,旺贵既然逃了,老子就拿你凑数。”

春花急道:“三哥,快杀了这臭小子,再去拦住旺贵,他若见了官府,情况就麻烦了。”

男子笑道:“不用急,旺贵不会轻功,就算等到天黑,老子也能追上他。”

顾盼之间,一刀出其不意地当头劈下,指望可将傅邪真一劈两半。

忽然间,面前棍影重重,傅邪真的短棍竟中宫直进,直捣他的胸膛。

男子吃了一惊,慌忙回刀挡格,仍是慢了一步,胸口喀嚓一声,已断了一根肋骨。

傅邪真哈哈笑道:“只可惜这是一根棍子,没有刺死你这个奸夫。”

男子想不到傅邪真的镰刀头被削,反而触发他的灵机,以棍为剑,不由又恼又怒,大喝一声,长刀如雪片般劈来,竟已用了十成力道。

傅邪真暗道:“师父传的剑法虽是高明,然而我此时内力不足,难以尽展其长,倒是琴真教过的那套剑法,诡异离奇,似乎是奸夫这套刀法的克星。”

棍端轻轻搭住刀头,一股阴柔之力如丝如发,将长刀牢牢缠住,男子猛地觉得不对,正欲撤刀变招,傅邪真顺势抹去,棍头正击在男子的手指上。

“喀”地一声,男子手指骨已断,长刀“当”地落地,傅邪真短棍一指奸夫的咽喉,道:“臭奸夫,你认输了吗”“

男子深知他只需内力一发,棍头就可洞穿自己的咽喉,面前的这位少年内力虽是平平,剑法却极为高明,自己万万不是对手。

他神情大慌,急忙跪下道:“少侠饶命,就算我勾引别人的妻女,也算不上死罪。”

傅邪真道:“你意图杀害旺贵叔,居心实在不良,又怎不该死?”

男子见他棍头迟迟不落,已看出他无意杀人,于是从容道:“少侠想必已来了多时,自然应该听到,都是春花这个淫妇教唆,我才逼于无奈,勉强答应的。”

春花傲然不惧,斜斜望了男子一眼,露出鄙夷之色。

傅邪真的确听到春花说过这样的话,一时犹豫起来,道:“就算春花教唆不该,难道你身为男子,竟没有自己的主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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