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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邪真传说-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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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玉芙蓉忽觉得后颈被人拎起,在空中转了个圈,安然落地,而蓝百毒也及时收势,怔怔地望着玉芙蓉的身后。

玉芙蓉回头望去,傅邪真将手从玉芙蓉的衣领放开,神色平静,哪里有半点中毒之像。

她大喜道:“傅大哥,原来你没有中毒?”

傅邪真道:“毒是中了,只是却没我想像的那么厉害,妹子,祢难道忘了吗,我服过七鸩八毒酒,按理该百毒不侵的。”

玉芙蓉笑道:“我一时情急,竟将这事情也忘了,我俩的命可算是胡怀古救的。”

话虽如此说,心中还是有些暗暗担心。

傅邪真固然是百毒不侵,然而他所中的细针极易随血脉而走,一旦针入体内,将后患无穷,只可惜自己手中并无磁石,无法将细针吸出。

只是,这种担心怎能说出,看来须得想个计策,令蓝百毒出手相救才行。

蓝百毒额上冷汗直流,失色道:“你怎服过七鸩八毒酒,难道你竟是魔教的人,又为何与圣宫的人在一起?”

傅邪真淡淡地道:“圣宫、圣教,本为一体,我们在一起,又有何稀奇。”

蓝百毒脸上露出说不出的神情,既是失望,又是伤心,傅邪真暗暗称奇,实不知圣教圣宫联手,于他有何关系。

蓝百毒长长地叹息道:“圣宫、圣教联手,必将天下无敌,可笑老夫辛苦多年,一番心血,却付之汪洋。”

玉芙蓉眉头紧皱,道:“蓝百毒,你想得倒美,就算圣宫、圣教不曾联手,你们百毒教也永无出头之日。”

蓝百毒喃喃地道:“永无出头之日,不错,花问奴就是想让我永无出头之日。”

他怨毒地望着二人,道:“这次扫毒盟的成立,一定是出于花问奴的授意了。”

玉芙蓉道:“你自已野心昭彰,世人皆知,自然不会容你,又关圣宫何事。”

蓝百毒狂怒地道:“还敢狡辩,这件事的幕后之人,必是花问奴无疑。”

玉芙蓉实在懒得理他,淡淡地道:“花宫主若想对付你们百毒教,何必假他人之手,圣宫高手如云,岂是你区区百毒教所能抗衡。”

蓝百毒一怔,沉吟道:“不错,圣宫高手如云,岂是我教所能抗衡。”

傅邪真担心群豪很快就会寻路上山,不愿与这个不明不白的蓝百毒纠缠,于是道:“妹子,我们还是走吧。”

玉芙蓉摇了摇头,暗道:“傅大哥太小瞧百毒教的暗器了,你虽说中毒,又怎能无事。”

她道:“傅大哥,你不觉得扫毒盟一事,有些奇怪吗?”

傅邪真道:“有什么奇怪?”

他瞧了蓝百毒一眼,暗道:“百毒教人人痛恨,成立什么扫毒盟,实是可以想到的事情。”

只是这句话当着蓝百毒,却不好意思说出口。

玉芙蓉转向蓝百毒道:“蓝百毒,此次前来中原,你带来了多少人?”

蓝百毒不知在想什么,闻言一怔,道:“老夫向来独来独往,带那么多人做什么?”

玉芙蓉道:“青石岗中既然没有百毒教的人,为何杨彪却中了毒针?莫非是你亲自下手?”

蓝百毒道:“群雄势大,老夫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人群中下毒的。”

玉芙蓉道:“这就奇了,既然贵教无人在现场,杨彪又怎会中了‘雪肌玉肤’之毒。”

蓝百毒大惊失色,道:“‘雪肌玉肤’是本教的不传之秘,外人怎会可能得到,青石岗中,怎么可能有人会用此毒?”

玉芙蓉皱眉道:“你敢肯定,青石岗中,绝没有百毒教的人?”

蓝百毒道:“绝对可以肯定。”

傅邪真忽然道:“妹子,青石岗中,杨彪所中的,似乎并不是‘雪肌玉肤’之毒。”

玉芙蓉道:“你怎知道?”

傅邪真道:“我瞧见杨彪中毒之时,奇痛难当,不顾颜面就大呼起来,而我刚才中毒之时,却只是心中烦恶,四肢麻木而已。”

蓝百毒叫道:“不错,中了‘雪肌玉肤’之毒,就是这般征状,绝没有剧痛之理。”

玉芙蓉道:“这就是了,必定有人假冒百毒教的名头,对杨彪下毒。”

傅邪真道:“此人为何要做这件事?”

玉芙蓉笑道:“这也怪百毒教人缘太好,有人想借群豪之手给他们一个教训,岂非正常之极。”

蓝百毒大叫道:“原来如此,扫毒盟的成立,果然有人暗中教唆。”

玉芙蓉道:“这就是你自已的事了,此人究竟是谁,你就慢慢想吧,只怕你们百毒教得罪的人太多,你想上三年,也想不出来的,只是,唉,还是不说的好。”

她故意欲言又止,便想拉着傅邪真离去,蓝百毒慌忙伸臂一拦,道:“公子、姑娘,等一等。”

玉芙蓉冷冷地道:“你还想干什么?”

蓝百毒搓着手,满面愧疚地道:“刚才老夫不知二位身份,多有得罪,还望两位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玉芙蓉道:“你放心吧,这件小事,我们才不会计较,反正百毒教已是去日无多了。”

蓝百毒脸色忽红忽白,瞧起来倒是有趣,他顿了顿,道:“姑娘有所不知,这位公子虽服过七鸩八毒酒,然而无数细针入体,毕竟不太妥当,须知细针易随血脉而走,一旦流入心脏,那就后患无穷。”

玉芙蓉正担心此事,神情上却淡淡地道:“那有什么了不起,磁石吸针之法,难道我不会吗?”

蓝百毒道:“圣宫的弟子,自是无所不能。”

话虽如此说,他还是急速取出一块磁石,在傅邪真的后背吸起细针来。

玉芙蓉暗中偷笑不已,自知刚才自己的最后一句,令蓝百毒产生误会,他必定以为自己知道幕后黑手是谁了,从而想从自己这里得知。

蓝百毒的磁石吸力强大,不到片刻,就将傅邪真后背的细针一一吸去。

玉芙蓉暗舒了口气,知道蓝百毒一旦吸针完毕,必定要开口相问了。

果然,蓝百毒转向玉芙蓉,诚恳地道:“扫毒盟一事,究竟谁是幕后主谋,姑娘若肯告知,百毒教数百弟子,无不感激不尽。”

玉芙蓉暗笑道:“这件事情,我怎么可能知道,不过苏惊鹤既是傅大哥的仇家,我自然是让他背这个黑锅了。”

她微微一笑,道:“这件事不难得知,谁是扫毒盟的盟主,谁就是幕后主谋了。”

傅邪真奇道:“怎会是苏惊鹤?”

玉芙蓉暗道:“我可得编个理由,才能令蓝百毒相信。”

她不加思索地道:“这还不明白吗,苏惊鹤已与李正源勾结,而李正源的心腹大患,正是百毒教,苏惊鹤自然会帮着李正源对付百毒教的。”

傅邪真不禁也点了点头,道:“这倒很有可能。”

李正源手下的吴铁手擅长用毒,制造出与雪肌玉肤之毒相似的毒药,也非难事。

玉芙蓉道:“李正源欲假苏惊鹤之手除去心腹大患,以掩盖自己的丑事,苏惊鹤则借李正源的势力扬名江湖,两人可谓臭味相投,倒霉的,只是百毒教罢了。”

蓝百毒大叫道:“果然是李正源这个狗贼,老夫与他势不两立。”

话说到这里,玉芙蓉暗道:“这么看来,我倒是不幸而言中了,莫非苏惊鹤真是此事的主谋不成?”

此时北面山腰上渐渐传来脚步之声,看来群豪已寻路上山来了。

玉芙蓉脸色微变,低声道:“我们还是快些离去吧,苏惊鹤已带人上山来了。”

蓝百毒点头称是,三人正准备寻路下山,忽听东、西、南三面,皆有人声传来,看来群豪竟已将此山包围了。

这座山峰虽然险峻,却苦不甚大,是以数百名江湖人物,足以将山峰包围。

蓝百毒急道:“好歹毒的苏惊鹤,竟挑动这么多人对付本教。”

傅邪真探头向下望去,沉吟道:“西面山脚似乎人数最少,看来我们只有从那里突围了。”

玉芙蓉摇了摇头,道:“人数再少,也有八九十人,凭我们三人之力,绝难冲到山下的。”

傅邪真急道:“这可怎么办,难道任由他们上山来吗?”

玉芙蓉微微一笑,道:“有百毒教的教主在此,又怎能让他们轻轻松松地上山。”

蓝百毒道:“姑娘,祢也太瞧得起我了,老夫拚死一战,虽可杀他数十人,可是最终仍是要死在他们手上。”

玉芙蓉道:“贵教的施毒之术天下无双,难道就不能想个法子,在山路上设些毒药屏障,阻止他们上山吗?”

蓝百毒恍然大悟道:“多谢姑娘提醒,老夫真是急昏头了。”

他从怀中取出一粒药丸,交给玉芙蓉道:“还望姑娘服下这粒药丸,老夫要放毒了。”

玉芙蓉知道他在此时绝不会再树大敌,是以不疑有他,含笑将药丸服下。

傅邪真百毒不侵,自不必服什么药丸。

此时北面群豪已然上山,离三人只有百步之遥了。

蓝百毒嘿嘿冷笑,从怀中取出一物,向群豪用力掷去。

那物落到地上,发出轻微的爆裂声,紧接着,一团绿色的烟雾腾空而起,刹那间,将整个山腰都罩在其中。

玉芙蓉拍手笑道:“这可是贵教的碧龙烟。”

蓝百毒瞠目结舌,道:“姑娘果然博学。”

绿烟弥漫开来,群豪无不大惊失色,有人叫道:“这是百毒教的毒烟,想不到老毒物居然也在山上。”

脚步声急促响起,群豪已纷纷掉头下山,然而有些跑得慢些的,仍是吸到了绿烟,一时惨叫声起,山腰上响起一片。

那股绿烟极浓,过了良久,才渐渐散去,不过群豪已在山腰上丢下十几具尸体,人人的胸前衣衫都被撕得破烂,血肉模糊,死状惨不忍睹。

傅邪真暗暗心惊,道:“碧龙烟果然歹毒,看来就算苏惊鹤没有挑唆,凭百毒教这种用毒的手段,中原武林也绝不会容得他们的。”

他瞧向玉芙蓉,见她面露欢容,对群豪的死状丝毫不以为然,心中不觉微微一痛。

他又忖道:“琴真也好,芙蓉妹子也罢,虽说一样地聪明美丽,对我又是极好,可是对他人的性命,却从来没放在心上,圣教之所以为世人所不容,原因只怕也在于此了。唉,圣教若想复兴,第一件事,就是与大家和睦相处。只是这件事却是千难万难。”

想到这里,他心头沉重不已。

欲从东、西方向上山的群豪见到北面绿烟升起,心知不妙,早已退下山去,过了很久,也不见有人再冲上山来。

傅邪真松了口气,道:“群豪吃了大亏,再也不敢贸然上山了,只是他们必将这孤山困住,我们也难以下山。”

玉芙蓉笑道:“想将我们困住,那可是痴心妄想,一旦等到天黑,他们就再也困我们不住了。”

蓝百毒得意地笑道:“不错,只要老夫放出碧龙烟开道,群贼必定四散而逃,那时我们就能轻轻松松地下山了。”

傅邪真暗道:“以碧龙烟开道,群豪必定又要吃亏,可是除了这个方法,似乎也无计可施。”

一时心中矛盾不已,却又不好再说什么。

玉芙蓉何等敏感聪慧,见傅邪真眉头微皱,神色不快,隐隐猜到了几分。

她暗道:“傅大哥虽是任教主转世,可是性子却是善良温厚,他见到群豪死伤,心中必定有些难过了。”

想到这里,她拉住傅邪真的手,轻声道:“傅大哥,你不必担心,苏惊鹤并非呆子,他知道有蓝教主在此,必定困不住我们,只怕早就撤围了。”

傅邪真见她婉言温语,一味地低声下气,心中反倒不好意思起来,道:“我也没说用碧龙烟不好,毕竟我们除了此法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一时间两人默然无语,不一刻间,天色已黑,群雄在山下点起几处篝火,围坐在一起喝酒吃肉。

这些江湖人物性子粗豪,肚中灌了几口黄汤,渐渐放浪形骸,大声喧哗起来,更有人指着山上大骂。

傅邪真轻轻叹道:“他们刚刚死了同伴,却这样没心没肝地喝起酒来,江湖义气何在?”

玉芙蓉心头一惊,忽地变色道:“不好,这定是苏惊鹤的诡计,借着众人的喧哗掩住高手上山的声音。”

傅邪真恍然大悟,心中暗叹玉芙蓉的思维好生机敏。

就在这时,身后已传来金刃破风之声,声音凌厉无匹,背心大穴,已全在剑风笼罩之中。

傅邪真这几日正在重练玉虚紫府神功,肌肤遇袭自生反应,不等他脑中存想,身子已自然向旁边滑开,一柄锋利之极的寒芒擦着肋边而过,虽说如此,剑上逼人的寒气仍令他不寒而栗。

傅邪真失声叫道:“三寸寒霜!”

既是此剑,出手的必是丁开山无疑。

与此同时,蓝百毒也发出呼喝之声,看来他也与对手动起手来。

三人中,以蓝百毒武功、声望最高,是以围在他身边的高手足以四人之多。

这四人分别是长江镖局的杨虎、鲁正直与川西双鬼。

让傅邪真放心的是,并没有人向玉芙蓉出手,看来群豪已看出她不会武功,没将她放在眼中。

傅邪真虽只有丁开山一个对手,却是丝毫也不感大意。

丁开山不仅是群豪中辈份最高者,武功也是最高,他自恃身份,绝不屑于与旁人联手对付傅邪真,饶是如此,傅邪真仍是险象环生。

丁开山的武功集少林、武当两派武功之长,剑招刚猛、简洁,却又飘逸柔和,实为极难对付的剑法。

傅邪真手无寸铁也就罢了,偏偏丁开山的剑又是七把绝世好剑之一的三寸寒霜,傅邪真之捉襟见肘,已可想而知。

丁开山虽大占上风,却没有趁势进逼,沉声道:“小兄弟,你年纪还轻,自然难辨真伪,你若能脱离魔教,及时回头,老夫自会保你无事。”

傅邪真苦苦一笑,暗道:“我本身就是魔教教主,此生已与魔教死缠不休,若想脱离,那可谈何容易。”

丁开山肯网开一面,只因是动了爱才之心,傅邪真又怎能不知。

他正色道:“前辈的教训虽是,只是依晚辈看来,魔教之中,并不乏心忧江湖,远见卓识的人物,正道中,似乎也尽有奸滑之辈,是以黑白两道,实难以是非而论。”

丁开山怒道:“老夫一再相劝,你却执迷不悟,老夫只有亲手杀了你,免留后患。”

三寸寒霜一引,剑气大盛,傅邪真赤手空拳,又怎能迎其锋芒,只能连连倒退,忽觉右脚一空,身子竟已在危崖边上。

丁开山长叹一声,长剑疾刺傅邪真的咽喉。

傅邪真避无可避,退无可退,眼看已处生命的尽头。

就在这时,玉芙蓉斜刺里冲过来,拦在傅邪真的面前,此时剑锋已至,傅邪真惊呼道:“不要!”

丁开山也吃了一惊,总算他的内力已至收发自如之境,硬生生停下剑来。

玉芙蓉胸膛起伏,脸色苍白如纸,刚长那一幕可是凶险之极,若是丁开山没有及时收剑,以三寸寒霜之利,只怕两人都将死于剑下。

傅邪真感动之极,暗道:“我究竟有什么好处,大家都愿为我舍了性命,我、我该怎样报答她们的深情。”

丁开山喝道:“小姑娘,老夫例不杀女人,快闪到一边去。”

玉芙蓉呼吸仍是很急促,道:“丁开山,亏你还是江湖前辈,以大欺小也就罢了,居然对一个手无寸铁的人动手,你们口口声声说魔教无耻,依小女子看来,你的行径也并不高明。”

丁开山脸色一红,道:“那祢想怎么样,想让我放了他可是妄想。”

玉芙蓉此时已平静下来,道:“少林拳法天下第一,武当绵掌功夫也是武林绝学,前辈舍这两项绝技而用宝剑,莫非前辈离了这三寸寒霜后就无计可施了吗?”

丁开山冷冷一笑,道:“三寸寒霜过于锋利,老夫以之对敌,的确大占便宜,也罢,老夫就来领教这小子的拳掌功夫。”

玉芙蓉略舒了口气,丁开山不用宝剑,傅邪真总算能寻得一丝胜机。

她闪到一边,凝目向四周望去,只见蓝百毒虽是以一敌四,却是不落下风。

其实蓝百毒的武功并不见得太过高明,只是与他对敌的四人对他的施毒之技大为忌惮,不敢过分相逼罢了。

玉芙蓉知道他暂时并无危险,暗道:“只盼傅大哥击败了丁开山,事情就可有转机,只是,傅大哥的武功与丁开山差得太多,可又怎能胜他。”

此时丁开山与傅邪真又斗在了一起,两人拳来脚往,用的都是少林派的武功。

饶是如此,傅邪真仍是步步倒退,眼看又将陷入危境。

丁开山哈哈大笑道:“小子,若论少林武功,老夫恐怕要算你的师叔,你只学到伏虎拳法,却与老夫的大般若掌相敌,岂不是笑话。”

傅邪真败势虽成,心中暗暗着急,正在这时,忽听耳边传来细如蚊鸣的声音:“小兄弟,你依我指点,必能打败丁开山,你若不信我,则必败无疑。”

傅邪真知道这是有高手用传音入密之技传话给他,心中大喜,暗道:“反正我绝非丁前辈的对手,何不就听听他说什么。”

此时丁开山一掌击来,正是大般若掌中的一招“礼拜如来”。

傅邪真正作没理会处,那声音急声道:“太祖长拳,声东击西。”

太祖长拳是江湖中最浅显的武功,几乎每个人练武时,都会从太祖长拳入手,然而这种武功又如何能与佛门绝学相敌?

傅邪真虽百般不信,仍是依言击出一招声东击西。

丁开山“咦”了一声,脸上充满不信,自古以来,以太祖长拳对敌大般若掌的,可是闻所未闻。

然而傅邪真此招一出,丁开山手掌已被逼住,顿觉束手束脚,后招再也无法使出。

他大喝一声,又使出一招“风动柳动”。

这招是武当绵掌功夫,绵里藏针,好不厉害。

傅邪真耳中又传来声音道:“岳家散手,犀牛望月。”

傅邪真依法施出,果然是一招犀牛望月。

岳家散手亦是江湖中常见的武功,就算是财主家看家护院的家丁,也懒得去用。

想不到此招一出,又破了武当绵掌中的绝招。

丁开山的脸色通红如血,一言不发,掌中妙招迭出,无不是少林、武当两派的绝顶拳掌功夫。

而傅邪真的招式却简单朴直,不是太祖长拳,就是岳家散手,间或使出一招伏虎拳法,居然见招拆招,将丁开山的招式一一破解。

斗到这里,傅邪真脑中灵光闪动,神情欣喜,只因他因缘际会,竟得窥武学中最高深的一个道理。

原来一个人的武功高低,并不是看他学过多少高明的武功,而是看他对招式的应用如何。

太祖长拳与大般若掌的粗劣高下一望既知,然而只需应用得当,平平无奇的太祖长拳仍能破解大般若掌。

暗中那位高手竟能化腐朽为神奇,其武功之高,简直已至骇人听闻的地步。

丁开山忽地跳出圈子,望着空中大喝道:“拳皇无极,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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